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乐乐乐的女频言情小说《逐光陶乐乐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断袭来的白茶香正在印证她的猜想,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面,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熟悉的脚步声靠近,白钰走到她身侧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不好意思盛老师,乐乐她年纪小又内向,失礼了。”盛明馨笑得意味深长:“两位真是恩爱,白老师当真是好男人的楷模。”白钰握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陶乐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带着点迷茫和无助:“白钰哥哥,她是谁?”白钰蹲下,亲昵地握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她是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也是制片人的女儿,怎么了?”制片人,白钰昨天说的对她有恩的前辈。几乎瞬间,她就将两人的感情线脑补出来。她对白钰摇摇头,苦笑着没有说话。白钰没有太关注她的异常,他起身给陶乐拿了件明黄色的外套,又动手给她编了...
《逐光陶乐乐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断袭来的白茶香正在印证她的猜想,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面,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熟悉的脚步声靠近,白钰走到她身侧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不好意思盛老师,乐乐她年纪小又内向,失礼了。”
盛明馨笑得意味深长:“两位真是恩爱,白老师当真是好男人的楷模。”
白钰握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陶乐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带着点迷茫和无助:“白钰哥哥,她是谁?”
白钰蹲下,亲昵地握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她是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也是制片人的女儿,怎么了?”
制片人,白钰昨天说的对她有恩的前辈。
几乎瞬间,她就将两人的感情线脑补出来。
她对白钰摇摇头,苦笑着没有说话。
白钰没有太关注她的异常,他起身给陶乐拿了件明黄色的外套,又动手给她编了辫子,要化妆时,他拒绝了节目的化妆师,给她画了一个明艳又自然的妆:“我们乐乐就是这么漂亮。”
一幕幕全程被摄影师记下,陶乐宛如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摆布着。
嘉宾访谈环节。
导演组:“白老师好贴心,编头发跟化妆的技术怎么这么娴熟?”
白钰:“乐乐失明后,有将近一年时间都是我贴身照顾的,年轻女孩都爱美,虽然她看不到,但我还是想让她保持最美好的状态。”
导演组:“陶小姐的眼睛看起来很漂亮,也很正常,可以冒昧问下是怎么回事吗?”
白钰深情看了陶乐一眼,他走到陶乐面前搂着她,才声音低沉地道:“是车祸......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乐乐的眼睛,也夺取了她父母的生命。”
陶乐垂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
父母的车祸一直是她内心不愿提及的痛,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走出来。
这几年,白钰也配合的从不提起,如今却要在摄影机前面说出来。
这是一档亲密关系观察类真人秀,叫《回归家庭的男人》,节目组请了好几组明星家庭,婚龄各不相同,白钰跟陶乐是其中唯一还没结婚的一对,却也是热度最高的一对。
这几年,只要通网的人都知道顶流男明星白钰有一个失明的女友,他爱她如命,不离不弃守护她多年,无数次在公开场合高调示爱。
网友们对她都非常好奇,只是白钰藏得极深,从来没有曝光过。
导演组:“那您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白钰斟酌了一下:“我十岁就认识乐乐了,我们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家里条件不太好了,乐乐一家帮助我很多。”
导演组还在继续追问着,陶乐的思绪已经飘远......
她今年22岁,认识白钰的时候才8岁。
小时候她家庭富足,父母恩爱,她就如父母对她的期望一样,每天乐呵呵的,没有烦心事。
后来巷子尽头的小破屋搬来一家人,一个爱酗酒的爸爸带着瘦小的儿子,喝酒了就将他打得遍体鳞伤,饭也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有一次妈妈给她买的包子她不爱吃,她背着妈妈想拿到巷尾的垃圾桶扔掉,被在垃圾桶里捡吃的小男孩吓到了。
得知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饭,陶乐把包子给了他后,又去家里带了牛奶和零食。
后面的日子里,陶乐总是悄悄接济他。
再后来,陶乐妈妈偶尔会把他叫到家里吃饭。
大学第一年的学费,是陶家给他出的,他学的计算机,陶家父母还买了电脑送给他。
大学期间他凭借出色的外形条件被星探挖掘,进入演艺圈。
她追逐着他的脚步,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
大二开学那年,爸妈送他们去学校的路上在高速发生车祸,当场身亡,白钰伤势最轻,在车子起火前拼命将她拉下车。
那时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只能看到白钰着急担心的眼神,俊美的脸上血汗交杂。
再醒来,她便陷入永久的黑暗。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父母身亡加上双眼失明,她整日浑浑噩噩,仿佛陷入无边的噩梦里醒不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白钰已经大四了,在圈内小有名气,他推掉所有工作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就怕她出事。
她像个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连屋子也出不去,脾气差到极点。
可白钰极有耐心,对她的所有不堪照单全收,一步一步支撑着她熬了过来。
这样过了半年,她才慢慢有点清醒,她觉得这样活着是对白钰的拖累,决心离开。
那天白钰刚好有事回学校,她趁着保姆不注意出走,走出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就被电动车撞倒刮伤。
那天白钰回来对保姆发了很大的火,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急躁。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后怕得发抖:“乐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出事,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就当是为了帮我,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亲吻了她,嘴唇因为害怕而冰凉,脸上的泪痕印在陶乐的心上。
陶乐从情窦初开时便一直暗恋白钰,可如今她却心生退意,白钰看出她的顾虑,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承诺:“乐乐,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会爱你任何摸样,一直爱......”
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白钰当真将他疼入骨子里,哪怕出去工作,只要一有空隙,他便会给她打电话;尽管她眼睛看不到,可各种各样名贵的衣物首饰还是按时送到家里来;家里保姆稍微不尽心他就会立刻发现,给她换新的。
她像被养在家里的瓷娃娃,只要负责活下去就好了。
她天真以为白钰真的会永远爱她,接受她的一切。
后来有一天,她在书房门口听到他打电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怕回来,害怕看到她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样子。”
“我当然爱她,但更多是出于报恩和责任,她只有我了,我不能抛下她。”
陶乐没有了敲门的勇气,她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间,任凭白钰怎么敲门也不出来。
后来白钰着急地拿了钥匙开门,第一次对她发火:“陶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吓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跟白钰之间的爱是不平等的,她开始尝试走出家门,参加培训和活动,她以为只要变得独立自信,白钰就会永远爱她的......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被拿了过来,中断了采访,她走到院子里接通了电话。
“乐乐,这两天我打算去看望一个车祸失明的女孩,才十三岁,状态不是很好,你要一起吗?”
“好,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到时候我过去汇合。”
回到客厅的时候,访谈已经接近尾声,她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听着。
白钰嘴里的故事虚虚实实,有很多她甚至都不知道。
原来他这么会撒谎啊......
熟悉的白茶香在身后浮动:“陶小姐,白老师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配你真是可惜了。”
“听说你在央戏上过一年学?真是可怜,大好人生毁于一旦,你怎么有勇气活着的?”
这两句话贴着陶乐的耳朵说出来,气息洒在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一个激灵往旁边避开,却撞倒了旁边她不知道是什么的仪器,被砸倒的瞬间,她听到了白钰惊慌的声音:“小心——”
仪器重重砸在她身上,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她却想着,他喊的是小心,还是小馨?
陶乐若无其事道:“约了老师去郊游,你有事吗?”
听着陶乐比他还冷的声音,白钰一噎,怒从心头起:“盛小姐家里出了点事,要过来借住几天。”
盛明馨挑衅的声音传来:“陶小姐,打扰了。”
陶乐淡淡地笑:“不打扰,你们喜欢就好。”
她说完,转身进了房间,身后的白钰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脸色铁青。
连着两天,白钰都在家里,他好似炫耀一般,明着盛明馨暧昧,看电影玩游戏,亲自下厨给她做饭,盛明馨说手痒想拉小提琴时,他带着她敲了陶乐的房门:“乐乐,盛小姐的小提琴坏了,把你的借给她。”
听着他命令的语气,陶乐平静转身,将自己常用的小提琴拿了出来。
这把琴是她成年时白钰找大师定制的,她平时最宝贝,只有她和白钰两个人能摸。
看着陶乐递出来的琴,白钰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翻涌着,他一把拍过去,小提琴掉落砸出沉重的响声。
白钰盯着陶乐冷漠至极的表情,咬着牙开口:“陶乐,你好样的!”
盛明馨捡起:“怎么好的琴,砸坏了可太可惜了。”
陶乐轻笑:“盛小姐喜欢吗?送你了?”
盛明馨隐晦地看一眼白钰,白钰沉声开口:“送你你就收下。”
悠扬的小提琴在楼下响起,陶乐一下就听出来,这是那天音乐会的小提琴表演者之一。
她心中再无半点波澜,莞尔一笑,将这事抛在脑后。
离开这天,陶乐约了自己的老师和伙伴吃饭午饭告别,她定了个私密性很强的餐厅,白钰以前带她来过几次。
送走所有人,她一个人慢慢沿着院子往外走,却在其中一个包间听到有点耳熟的声音:“兄弟,你从小喜欢陶乐,如今也算修成正果,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要辜负人家。”
白钰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少管闲事,她都已经被别人......”
陶乐眼里寒气逼人,她循着声音走到包厢前“砰砰砰”敲着们,打断了白钰的话。
门很快被打开,白钰的声音带着心虚与慌张:“你怎么在这,你刚刚听到——”
陶乐望向白钰的方向,她心里空洞洞的,一片荒凉,只有背上的脊骨支撑着她的身体:“白钰,我们分手吧。”
凳子倒地的声音响起,白钰看着她决绝的神情,莫名的恐慌升起,但被他强行压下,他嗤笑一声:“别闹了陶乐,事到如今,还有谁会要你。”
陶乐听了他的话,只感到由内而外的悲凉和无力,她不再开口,转身欲走。
白钰的声音再次响起:“盛小姐今天就搬走,我下午要飞北京,明天是《回归家庭的男人》首播,你记得看。”
陶乐脚步不停,一步一步朝院子外走去,明明是正午的太阳,晒得人身上发烫,但她的眼睛却看不到一点光,黑漆漆的,看不清未来和方向。
回到家,陶乐便让阿姨帮忙将手机卡卸下来,插到自己的新买的手机里。
旧的手机,她调了静音,塞到自己枕头下面。
当天下午,盛明馨跟白钰走后不久,陶乐便提着行李出门,阿姨上前询问,她只说去朋友家住,跟白钰沟通好了。
最近两人的诡异氛围家里看得清楚,阿姨们也不多话,平时最关心她的张阿姨放心不下,给白钰打电话说了一下。
正准备上飞机的白钰听了阿姨的话,沉默一会,满不在乎地道:“让她去。”
他坚信陶乐只是想耍点小手段威胁他,她一个失身的盲人,离开他还能去哪?
刚好他也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他不会不要陶乐的,他爱她,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她失身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
而在他走后不久,陶乐也抵达机场,机场的工作人员全程带着她,将她安全送上了飞机。
前后两架飞机起飞,飞向不同的方向和未来。
陶乐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整个人跌倒在地,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她身上的大衣掉下来,露出大片肌肤和青紫的痕迹,白钰看着她的摸样跟反应,浑身血液逆流,他眼底一片猩红,一拳拳打在被压制的司机身上。
直到被警员拉开,他才反应过来,抱起陶乐急匆匆地送往医院。
车内氛围沉寂到令人窒息。
陶乐坐在副驾,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司机身上的汗味和白钰身上的白茶香交替出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又干呕起来。
“刺——”地一声巨响,白钰一个急刹,将车子停在路边,他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愤怒,用力地砸了两下方向盘,车子又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陶乐依旧不为所动,可白钰伸手解开她的安全带,双手捁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他带着隐忍的愤怒低吼着:“陶乐!你什么不等我来接你!为什么要自己乱跑!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瞎子吗?我那么珍视你,你为什么要让那个男人碰你!”
这一瞬间,陶乐如坠冰窟。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嗡嗡的响声。
短暂的眩晕过后,她恢复了神智,冷静地伸手将白钰的手拿开:“所以,你最在意的事情,是我被侵犯了是吗?”
白钰还在“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正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盯着陶乐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陶乐身上得到什么反馈,可她脸上的讽刺冷笑深深刺痛了他,他伸手按住陶乐的后脑勺上,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发了狠地吻着。
陶乐挣扎着推开,嘴角渗出了血,她伸手轻轻擦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搭理白钰。
到了医院,她自己下了车,拿起盲杖摸索着走进去,自己挂号看医生。
白钰跟在身后,眼神复杂看着她,没有上前。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白钰接了新工作,直接出差去了。
陶乐如释重负,她定制了一面锦旗,去警局送给了秦徵队长,意图侵犯她的医生主职是个医生,已经被抓起来了。
公益培训学校组织了两场活动,她也去参加了,她找到之前冷落她的伙伴,跟她们解释当初的误会,本以为要废一番口舌,谁知她们听了她的解释,立刻选择相信她。
“乐乐,我们认识一年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中途失明的感受只有我们自己懂,我相信你不会故意去伤害一个小女孩的。”
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拿走,陶乐如释重负的笑了,她跟老师伙伴说了自己即将出国治疗的消息。
“签证已经下来了,我在国内没有太多牵挂,随时都能走,现在就等医生那边的安排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陶乐开始清点行李,别墅的东西都是白钰帮她置办的,就维持原样,她在衣柜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尘封的行李箱。
那是她失明后,白钰帮她从陶家收拾过来的,里面有她原来在陶家的生活痕迹和回忆,她一直没有勇气打开,如今正好直接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来,是舅舅的电话:“乐乐,布莱克医生说下周一空出一个档期,你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吗,能不能提前过来?”
下周一,比原定的计划提前一周。
陶乐毫不犹豫:“可以,舅舅,我周六就过去。”
陶乐挂断电话,房门被拧开,白钰的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周六要去哪里?”
“乐乐,纽约大学朗格尼医院的布莱克医生约到档期了,在一个月后,你抓紧时间办签证。放心,你的眼睛一定很快能复明的。”
“好,舅舅放心吧,办理签证的服务机构我已经找好了。”
陶乐声音甜软,但平淡无波,纽约大学朗格尼医院的神经科在美国是top1,表舅半年前就将她的病例提交上去,帮她预约,直到今天才传来好消息。
但她的心境却早已跟半年前大不相同了。
房门被推开,陶乐挂了电话。
白钰自然地走进来,他不适应屋内的黑暗,“啪嗒”一声按开主灯,陶乐却恍然不知,只盯着虚空的一处,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白钰走到陶乐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乐乐,你在说什么签证呢?”
陶乐回望他,她眼睛明亮,肉眼看不出异样:“白钰哥哥,我想出国治疗眼睛。”
白钰脸色不虞:“怎么又提起这个了?乐乐,我现在抽不出时间陪你去,你说的舅舅我们也不熟悉,我不放心你去,你再等等好不好?”
半年前陶乐就跟他沟通过出国治疗,每次都被他拒绝。
见陶乐不说话,白钰语气温柔带着轻哄的意味“上次跟你说的综艺要开拍了,明天早上节目组会来家里装相机,后面十天会全程跟拍,你不要怕,我会照顾好你的。”
陶乐没有开口,她已经跟白钰表达过不想参加,但白钰显然不打算听她的意见。
“我知道你不愿意暴露在公众前面,但这次的节目的制片人是一位对我有恩的前辈,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白钰说着,牵起陶乐的手来到楼下,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
他全程帮陶乐布菜,厨房的阿姨看了窃窃私语:“乐乐真好命,白先生这样的大明星,还对一个瞎子这么好。”
张阿姨开口:“她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阿,昨天白先生又带女人......”
“那又怎么了?她一个瞎子有人要就不错了,难道还要为她守身如玉?”
两人离得远,声音又小,但陶乐听得真切,她吃饭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全程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白钰带女人回家的事情,阿姨不说她也知道。
两周前她敲白钰的书房门,开门的瞬间,有个女人贴着门缝走了出去,带起一股白茶香。
昨晚她半夜出来喝水,白钰的主卧传出来暧昧的喘息声,今天早上白钰来牵她,她又闻到了熟悉的白茶香。
白钰不干净了。
她从一开始的崩溃到如今的麻木、厌恶,可感情上还是放不下。
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男人,这个将她从车里拉出来的男人,帮她操持父母葬礼的男人,失明后推掉所有工作日日夜夜陪伴着她的男人,说最大的心愿就是跟她组成一个家的男人。
怎么就变了呢?
无数个夜晚她听着主卧暧昧的喘息声辗转难眠,怒火上头时她想冲过去质问,却在纯粹的黑暗中丧失了勇气。
她只是一个盲人,怎么配得上他?
第二天早上,陶乐跟签证办理服务机构的工作人员去提交签证资料,回来时已是中午。
她左手牵着导盲犬、右手拿着盲杖,走进别墅的瞬间,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下来。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来的打量她,没人说话,可陶乐还是感觉到了那些令人不适的视线。
高跟鞋的声音在她面前停下:“您好,我是节目制作人盛明馨。”
盛明馨伸出手,下一秒又尴尬收回:“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到。”
听到这个声音,陶乐霎时僵在原地。
那些被她用力遗忘的喘息声在脑海中响起,她牵着KIKI的左手缓缓收紧,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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