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夫人面容铁青,放下酒杯时,都洒出了酒液。周道叙带着宿窈离开了。经过秦峥身边时,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拉住宿窈,可被宿窈警惕的眼神盯着,随周道叙离开。明华堂内一片寂静。长公主环视众人,轻笑:“小夫妻感情好。”秦老太君此时笑也笑不出来了。二太太极有眼力见儿,“娘,可是头疾又犯了,儿媳扶您回去歇着吧。”秦老太君作势起身。长公主温声:“近来夜凉,母亲多注意身体。”秦老太君嗯声,匆匆离开了。剩下的人三三两两也都散了。明德带着吕嬷嬷退场,一出明华堂,明德简直被气笑出声。吕嬷嬷见状松了口气,“小郡王当真与殿下脾气一模一样。”明德叹了声气,“比不上,我可没敬先如此的离经叛道。”-回到缙云院,宿窈还闷闷不乐。周道叙觑了她一眼,抱臂看她,脸上似笑非笑,“怎...
《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三夫人面容铁青,放下酒杯时,都洒出了酒液。
周道叙带着宿窈离开了。
经过秦峥身边时,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拉住宿窈,可被宿窈警惕的眼神盯着,随周道叙离开。
明华堂内一片寂静。
长公主环视众人,轻笑:“小夫妻感情好。”
秦老太君此时笑也笑不出来了。
二太太极有眼力见儿,“娘,可是头疾又犯了,儿媳扶您回去歇着吧。”
秦老太君作势起身。
长公主温声:“近来夜凉,母亲多注意身体。”
秦老太君嗯声,匆匆离开了。
剩下的人三三两两也都散了。
明德带着吕嬷嬷退场,一出明华堂,明德简直被气笑出声。
吕嬷嬷见状松了口气,“小郡王当真与殿下脾气一模一样。”
明德叹了声气,“比不上,我可没敬先如此的离经叛道。”
-
回到缙云院,宿窈还闷闷不乐。
周道叙觑了她一眼,抱臂看她,脸上似笑非笑,“怎么?还没解气?”
宿窈咬了咬唇,“也不是,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周道叙上前,点了点她鼻子,把人直接打横抱着进了盥室。
宿窈睁大眼,捏着他坚硬如铁的肩臂,面色发红,“你要做什么?”
周道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免得你走不动路,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宿窈转过脸,轻哼一声。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周道叙放下她,佯装叹气,“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宿窈恨不得扑上去掐周道叙的脸。
梁嬷嬷已经放好热水了,见二人还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不禁笑了起来。
周道叙出了盥室,面容顿时沉下,眼中寒冷阴戾。
回到书房内,案上已经摆好了这两日查到的东西。
下属陈锋面色犹疑:“将军,时间匆忙,只查到一点关于江家小姐从前旧事。”
周道叙随意靠在椅背坐下,桀骜眉眼透着冷意。
短短几页纸,记录了江令窈的一生,比京中传闻要详细许多。
幼时江家小姐体弱,两三岁时,被江母送往江南养病。
江南老家对江小姐并不熟悉,等到江家的人一走,便来了一出狸猫作假,这江家乳母将自己的女儿与主家小姐调换。
这乳母女儿便是江令窈。
秦家忠于皇室,属太子一党,而三皇子早就欲除秦家而后快,想斩断太子背后势力。
于是三皇子与西狄勾结,泄露军情。
之后便是秦家战亡,三皇子逃窜消失,唯有秦峥活下回京,江令窈被打入教坊司,又被秦峥抢走,为期六年囚禁。
期间,秦峥娶了江家真千金江莫璃为妻,育有一女秦音颜。
而江令窈生下一子一女,两个孩子都被秦峥带回武安侯府,长子也即是如今的秦承郢,女儿则是刚被带回府没多久,意外落水而亡,那时不过一岁多。
最后一页纸,记录了江令窈的结局。
那是她被囚禁的第六年。
秦峥意欲将江令窈送去为妾,江令窈半路跑了,结果被‘三皇子’等叛党所抓。
‘三皇子’逆党为谋求出路,一同绑了江莫璃与江令窈。
最后毫无疑问,秦峥选择结发妻。
而江令窈跌落山崖,坠亡。
而那所谓的‘三皇子’叛党,也不过是由西狄奸细易容,被秦峥等人抓到后,悉数咬舌自尽。
周道叙上身后仰,鹰隼般的眼眸折射出寒光。
陈锋不敢多打扰,先退了下去。
-
屋内,宿窈正将药膏拿进床榻内,她刚一解下衣衫,周道叙便来了。
周道叙掀开床帐,高大如山的身形几乎挡了外面的光。
引泉那是守在外面,只隐约听到了窈窈二字……
约莫知道对方是谁,引泉不敢贸然开口,“太太,属下当时在院子里,并不知晓里面情况。”
江莫璃擦着眼角,“公然敢在兵部衙门里刺杀,太胆大妄为了!”
床上,秦峥缓缓睁眼。
“峥儿,你感觉如何了。”
“侯爷,你可算醒了。”
秦峥环视一圈屋内,没有他想见到的人。
他坐起身:“无事,母亲不必担忧。”
三太太叹气:“到底何人所为,实在是太大胆了!”
秦峥:“人已经跑了,以后不会再来了,你们先回去。”
三太太还想说什么,但忍了忍,“那你好好休息,为娘先回去了,莫璃留下来照顾你。”
等到三太太离开后,秦峥才出声,“你回去吧,这里有引泉就够了。”
江莫璃摇头,“侯爷若是嫌我碍事,我就睡在外面榻上。”
秦峥抬眼,阴寒目光落在江莫璃身上。
“孩子呢。”
“郢哥儿已经歇下了,我方才过来时音颜也睡了。”
秦峥嗯声,“出去。”
江莫璃没敢久待,维持着贤妇人设,一脸担忧离开。
屋内,秦峥握紧双拳。
他唤来引泉。
“鹤鸣山山匪如何了?”
鹤鸣山是京城百里以外的一处大山,向来易守难攻,自从一年前开始,就有数不清的货物在鹤鸣山上被劫。
因地势险要,官兵极难寻到那群山匪踪迹,用过多次方法都铩羽而归。
是朝廷一大难题。
引泉摇头:“侯爷,还是老样子。”
秦峥笑了。
大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引泉生出一抹惧意,“侯爷……”
秦峥:“滚出去。”
翌日十月十五。
是武安侯府一大家子家宴的日子。
长公主今儿进宫了,秦峥还在床上养伤,周道叙还在忙公务,除了这三人基本都来齐了。
秦老太君还是坐在首位上。
剩余女眷里,便是大房的宿窈与三太太、江莫璃三房等人一桌。
另外是二房与四房一桌。
秦老太君面容和蔼,全无那日在湖边对峙时的冷硬,她关切道:“听闻郡王妃昨日身子不爽,今日可好些了?”
宿窈点头,面上表情恰到好处,“已经好多了,劳祖母关心。”
秦承郢抬起头,看了眼宿窈,又很快低下头。
三太太扫了眼宿窈,面露不虞。
秦老太君笑道:“对了,过几日就是宁王幼儿百日宴,到时候你与莫璃一起去吧,正好也是你们回京头次露面。”
宿窈眉眼微垂,应了一声是。
京中皇子们,除了知晓太子病弱以外,宿窈别的一概不知。
突然,秦音颜莫名其妙又哭了起来。
她一个劲儿地哭着,手拍打着桌面,指着宿窈前方的一个盘子,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什么。
宿窈面色不变,让小桃将盘子端过去。
可秦音颜还哭着。
厅堂里只剩了哭声。
秦老太君皱了皱眉,“吵闹。”
江莫璃赶紧让乳母把人抱出去哄哄,可没想到秦音颜不走,非要去到宿窈身边。
宿窈不动声色,瞥了眼身后的小桃。
江莫璃不好意思道:“郡王妃,这孩子向来爱哭,定是对你心生欢喜才想来你身边。”
秦承郢看着这一幕,握紧了筷子。
宿窈温声:“无事。”
秦音颜被放了下来,她指着宿窈碗中的汤,“想喝……”
宿窈让候着的丫鬟给秦音颜盛了一碗。
秦音颜没再哭了,她眨着眼睛,“喂。”
秦音颜的乳母连忙上前,“小姐,乳母喂你。”
秦音颜摇头,看着又要哭了,她指着宿窈,“你喂。”
场上众人神色各异,没想到秦音颜如此喜欢宿窈。
两个小姐妹挨在一起吃饭,说话凑近了脑袋嘀嘀咕咕的。
身后传来男人们的劝酒声,周道叙抬眸,从几个脑袋缝里望出去。
长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宿窈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了,让长宁连忙住嘴。
周道叙唇角勾了抹笑。
李光亭爱饮酒,见状啧啧两声,“你不应该在这,你应该在女人那桌,望妻石。”
周道叙凤眸微眯,他淡声:“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饮酒而下,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漆黑如深潭,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沉溺。
李光亭无言以对。
等到戊时末,宴席散场。
周道叙带宿窈离开。
周道叙被秦王灌了不少酒,他在军营里混的久,这些酒还没到醉人的程度。
宿窈只喝了两小杯,便脸红地不行。
她走路不稳,周道叙把人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出了府。
回去途中。
宿窈在周道叙怀里动来动去,她头发蹭得凌乱,披风被她解开丢到了地上。
周道叙抱紧她,面色忍耐。
宿窈贴近周道叙脖颈,吐气道:“热。”
周道叙动作轻柔扯开她领口。
有了些凉风。
宿窈闭眼睡着了。
今日秦王说周道叙不像是在养妻子,更像是养女儿。
秦王说他养长宁那个调皮鬼时,都没周道叙如此用心。
周道叙手掌抚上宿窈面颊。
动作很轻。
宿窈还在他手里蹭了蹭。
才两杯,就喝成了个小醉鬼。
此时的武安侯府一片寂静,各房各院的主子们都歇下了。
周道叙给她围好披风,带她回了缙云院。
给宿窈擦身上药,等一切做得差不多时,宿窈醒了。
屋里已经熄了灯。
周道叙夜间能视物,他掀被上床,刚一躺下,宿窈就钻了过来。
今夜喝了酒,周道叙体热,他没穿上衣。
周道叙眼眸微眯,眼眸微垂。
宿窈还在男人臂弯里,她扯了扯衣摆,小声抿唇道:“师父今日给我把脉了。”
傍晚的事,周道叙听到了。
宿窈又道:“师父说我身体还不错。”
话落,宿窈脸热成一片。
若是燃了灯,宿窈不敢想自己脸有多红。
周道叙手掌贴着宿窈的腰。
隔着薄薄一层衣衫。
宿窈腰间发热。
周道叙低声:“喝酒壮胆了?”
宿窈咬了咬唇,反正她话说到这地步了!
至于别的……
总不能让她说透吧,多难为情呀。
宿窈正纠结着,突然她身形一僵,身下一凉。
她瞪大眼,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
“不着急。”
“先习惯习惯。”
宿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蓦地,她一下抓住了周道叙肩臂,指甲陷进男人皮肉里。
周道叙始终盯着宿窈面色。
他面容低垂,吻住宿窈菱唇,堵住还未溢出的痛呼嘤咛。
良久后,周道叙退开。
宿窈面色红润,眼眸盛满了水色。
周道叙随手取过一旁的丝帕,仔细擦着手。
宿窈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一阵之后,她浑身惫懒,懒懒朝周道叙看去。
身体第一次这种颤动。
她思绪还没缓得过神来,下意识要找周道叙。
她动了动唇,“敬先……”
嗓音软极了。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宿窈想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道叙吻了吻她额角。
“舒服吗?”
宿窈动了动蜷缩着的脚趾。
更抱紧了周道叙。
翌日,周道叙去上值了,宿窈还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没一会,小桃来禀报,说长宁来寻她了。
宿窈连忙起身穿衣。
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
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
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
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
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
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
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
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
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
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其中艰险困楚,无法想象。
明德一笑:“先用膳吧。”
席间,多是明德说话,她没问从前的事,以免惹了儿子忆起往昔不快,她挑了些朝堂政事,话间打量着周道叙神色。
周道叙回复虽简练,但言语破的,一针见血,绝非徒有其表之辈。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
周道叙始终神色淡淡,注意着宿窈用食,及时为她布菜。
宿窈软声:“够了。”
她抬眸,正好对上长公主含笑的目光。
宿窈悬着的心放平了些。
饭后,夫妻俩便离开了。
明德目送二人背影消失,才进了屋。
明德坐在堂中许久,收起笑意,面容复杂:“与她很像吧。”
吕嬷嬷是长公主身边的老人,原以为说的是郡王爷与先驸马,但见长公主神情异样,这才道:“殿下说的是郡王妃与江家那位?”
明德眼眸微眯,气势顿变。
“殿下,算着年纪,江家那位也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咱们郡王妃年幼,才二十不到。”
明德扯了扯唇角,声音发冷:“篡改年纪,不过小事。”
吕嬷嬷又劝:“依老奴看,郡王妃性子天真单纯,与那位处心积虑不同,世间人总有长得相像的,殿下放宽心。”
明德如何不知这道理。
这几年修身养性,可一见到宿窈那张脸,明德心里总控制不住情绪。
当年真相查清,陛下本欲一同责罚江家,不过因着江莫璃和杨家劝阻作保,留了江家数人一命。
这些年来,江家在京中十分低调。
杨家提议江令窈作恶多端,与其死了,不如送去教坊供人取乐,等五年十年后,再把人折磨死。
后来秦峥回京,冒着风险,把人从教坊里抢出来。
秦家人人反对,陛下大怒打了秦峥二十板子,都没把江令窈下落逼问出来。
那时武安侯府风雨飘摇,惨遭重创,秦家向来忠孝,只留了秦峥一个男儿。
秦峥死不开口,连秦老太君都被秦峥气病了半年。
最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明德才与儿子相认,不愿因宿窈伤了母子情分。
但此事还是在明德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走一步看一步吧。
蓦地,长公主脸色一变,吩咐吕嬷嬷,“明日秦峥就要回府了,我担心宿窈那出问题,你等会亲自去缙云院找梁嬷嬷,明日多注意些。”
吕嬷嬷:“是。”
吕嬷嬷犹豫片刻,还是说了白日的碧玉陷害宿窈一事。
明德摇了摇头,一笑:“她倒是机灵。”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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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太离开后不久,宿窈换好衣裙梳妆后就去了公主娘的院子里。
宿窈一袭柔蓝衣裙,身姿纤细,容貌娇艳精致,眉眼一颦一笑十分动人。
长公主暗自点头,也不怪儿子当成心头宝护着。
天色渐黑时,婆媳俩前往府内明华堂。
明华堂位置极大,正对着湖面,而那湖中间还立着一个戏台子,等到宴席开始,还会有歌姬前来表演。
里面人影幢幢,侯府四房的人都到了。
长公主与宿窈一出场,堂内安静一瞬,众人面上都带着笑。
秦老太君带着几个儿媳孙媳上前。
二太太见到宿窈,碍着长公主在场,忍下眼中厌恶。
三太太李氏才刚来不久,见到宿窈时,脑中如雷劈过,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惊在了原地,正欲发作,就被四太太攥住了手。
三太太只好忍耐下来。
而江莫璃面容又恢复了往日的菩萨样,气质婉顺,眉眼温良,带着一双儿女,向长公主问好。
江莫璃膝下一子一女,长子名唤秦承郢,今年才刚九岁。
小小儿郎面容俊俏,五官端正,身姿笔挺,比其他十二三岁的孩童还要高。
听梁嬷嬷说,秦承郢天资聪颖,天赋极佳,颇具其父之风。
秦承郢抬眼,望着宿窈,一时怔愣,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宿窈朝他笑了下。
江莫璃轻拍了下秦承郢肩臂,“郢哥儿,这是你大伯母,前日见过,可还记得?”
那日隔得远,秦承郢并没有看清楚,他回过神,面上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垂眼道:“承郢见过大伯母。”
宿窈淡笑着应了一声,让小桃将备好的见面礼递过去。
接下来便是秦音颜,秦音颜才五岁多,不肯叫人,抱着江莫璃的腿不停哭着。
长公主面上露出不耐,江莫璃连忙让人带秦音颜下去了。
接下来便是二太太之女秦依霏,秦依霏受了母亲影响,同样不喜宿窈,说话语气极硬,“依霏见过长公主殿下,郡王妃。”
宿窈蹙了蹙眉。
长公主面色淡淡,“二弟妹,依霏近来瞧着丰腴了些。”
二太太面色一变,忙道:“回殿下,近来府上学堂未开课,依霏贪玩了些,明日便拘着她好好温书。”
长公主明里暗里都在给宿窈撑腰。
秦老太君忍下心中不快,和蔼道:“日后咱们府上就热闹了。”
长公主声音含笑,自带威严,“我这儿媳性子软,敬先护地紧,我这做婆母的都喜欢的不得了。”
宿窈看向公主娘,心中感动不已。
秦老夫人面色一滞,“殿下说的是。”
长公主面色不变,眼中笑意却淡了些。
见状,四夫人暗自摇了摇头,只盼等会秦峥回来了,莫要闹出事来。
秦老太君与大房的人同坐一桌,秦老太君右侧是长公主,宿窈坐在长公主另一侧。
宴席还未开始,秦峥与周道叙都还没到。
宿窈安静坐在桌边,秦瑶光听了母亲的话,给宿窈送来了一朵花。
小丫头今日能下床了,精神头极好,因着自小多病,看着比同龄孩子还要小些。
宿窈接过,摸了摸小丫头脑袋,“谢谢瑶光。”
秦瑶光昨日今日都看呆了,小丫头张着嘴,童言无忌:“大嫂好看。”
周遭都笑了起来。
宿窈也弯了弯唇。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动静。
宿窈以为是周道叙回来了,她顺着众人目光一同望出去,一道陌生身影映入眼帘。
宿窈没看清脸。
不是周道叙。
她抿了抿唇,眼中的光淡了些。
“是侯爷!”
“侯爷回来了!”
开始喧闹过后,堂内瞬时寂静下来。
气氛针落可闻,堂内众人脸上的笑都凝在了脸上。
秦家长辈脸上的笑都隐隐崩裂。
只见那道身影就立在明华堂外间不动,漆黑如墨的视线直直盯着长公主身边的那道倩影,他神情震动,下颌紧绷。
渐渐发红的眼眶昭示着他并不平稳的心绪。
气氛紧张,众人心中七上八下。
江莫璃掐着掌心上前,她唤了声秦峥,无人应。
江莫璃挽上秦峥手腕,低声道,“侯爷,不是她。”
秦峥仿若未闻,他拉下江莫璃的手,一步一步朝主桌而去,目光始终没移开过宿窈面容。
宿窈手里还握着秦瑶光给的花。
她打量着秦峥面容。
轮廓与周道叙有些相似,但气质大不相同,周道叙身上冷意与杀气更重。
秦峥猩红着眼,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宿窈,眼神凌冽怆然,就像宿窈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宿窈蹙了蹙眉头,只觉这人无礼。
不过短短一段路,却仿佛被拉长了许多。
长公主沉下了脸。
等到秦峥一走近,秦瑶光先出声,童言唤着一声三哥。
秦承郢也牵着秦音颜前来,唤了声父亲。
小少年看出父亲失神,他身形微挡住宿窈,再次重声:“父亲。”
秦峥目光仍旧紧盯着宿窈。
充满压迫感的视线逼得宿窈皱了皱眉,她这几年被周道叙惯得娇气,不悦地瞪了秦峥一眼。
秦老夫人强撑着笑,声音加重,“峥儿,这是你大嫂。”
秦峥唇角微动,他脸上表情古怪,低唤了句,声音极沉,“大嫂?”
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嘲讽。
宿窈抿紧唇,冷着脸道:“侯爷。”
声音一出,秦峥眼眸微动,捏紧的双拳松了又紧,眼中情绪隐忍复杂,竟隐有一片水色。
宿窈皱紧的眉头就没松过,抵触防备的视线落在秦峥身上,她移开目光,朝外望去……
周道叙怎地还没来。
长公主的声音打破寂静,“侯爷,归席吧。”
周音颜上前抱着秦峥的腿,“爹爹,音颜好想你呀。”
宿窈眼波未动,只当他是个陌生人。
长公主忍无可忍,压低声音:“武安侯舟车劳顿,此次幽州一行路途劳累,先归席吧。”
三太太面露忐忑,连忙给了江莫璃一个眼神,赶紧拉秦峥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外间丫鬟唤着小郡王。
宿窈冷淡的视线浮起光华,立即朝外看去,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宿窈顿时弯了眉眼,气质如华,周身都明亮起来。
周道叙一步步走近,他身形极高,面容冷峻,身上威压气场让人不敢直视,甫一出场,犹如前武安侯临现,但比他父亲更多了一丝冷寒。
长公主心下微松。
秦峥闻声,他眼皮微动,顺着宿窈目光方向侧眸看去。
见到周道叙时,他目光一沉。
周道叙眼中只有宿窈,他面色不变来到妻子身旁,如寒冰消融,牵起她的手。
有周道叙在身边,宿窈才多了安全感,她朝周道叙笑了下。
夫妻俩没说话,几个眼神便让人察觉情真意切。
秦老太君打破沉默,“峥儿,这是你大哥,周道叙。”
周道叙挡住宿窈身影,这才看向秦峥,神情淡漠。
兄弟俩首次见面,火光四溅。
两相对峙,是独属男人之间的较量。
秦峥年少得名,本就出色,而今周道叙并站,不遑多让,周身气势凛冽逼人。
吕嬷嬷闻言,眼中欣慰。
江枝雅:“你闭嘴!”
话音刚落,梁嬷嬷竖眉一扫,抬手就给了江枝雅一巴掌。
啪的一声——
全场寂静。
李蓉想起了前夜里家宴上的暗器,小身板一抖。
梁嬷嬷今日看清了郡王妃的态度,这府上的人不好好敲打敲打,还当真忘了府里谁最大了。
宿窈面上笑意淡了淡。
梁嬷嬷又道:“女郎傲慢无知,不顾尊卑,自当回府反省。”
江莫璃面色难看,“枝雅,还不赶紧向郡王妃道歉。”
江迟意动了动唇,“家妹年幼,还望郡王妃海涵。”
江枝雅咬紧了唇,让她向一个与江令窈一模一样的贱女人道歉。
简直做梦!
江枝雅恨恨瞪了眼宿窈后,转身就反方向跑了!
李蓉向来与江枝雅交好,也跟着一起跟了上去。
江迟意紧皱的眉头快要夹死苍蝇。
江迟意:“家妹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性子,这次回家后定会好生约束。”
江莫璃揪紧了帕子,她脸上扯出个笑意,“枝雅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开,大哥,你这次回去可得好好管管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使孩子脾气了。”
宿窈唇角笑意极淡,她不点头开口,江枝雅这事就揭不过去。
江莫璃只好道:“郡王妃放心,等会我必定让江枝雅来道歉。”
李徇恰时开口:“各位,不妨先来听琴。”
宿窈面色淡淡。
李徇琴技尚算一般。
宿窈安静坐在一边,姿态娴雅,身型纤浓有度,但是一眼,便叫人移不开视线。
江迟意漠然收回眼神。
秦承郢挨在江莫璃身边坐着,小少年面容紧紧绷着,江莫璃在他耳边低语,秦承郢而言只是淡声回复,并不热络。
秦瑶光乖乖待在宿窈身边,她被刚才的事吓了大跳,现在都还没回的过神来。
随着最后一声泛音落下,琴声毕。
江莫璃率先夸赞李徇琴技又精进了不少。
李徇淡然一笑,他忽地抬眸,看向宿窈,“郡王妃觉得呢。”
李徇弹的是一曲梦于西关,此曲由著名琴师岷南子所作,所弹不过是西关以外的风土人情。
炽烈的阳光,慢悠悠的驼铃声,还有伴着背景黄沙下,在沙漠酒馆中舞蹈的胡姬……
江枝雅就在这时回来了,她下意识回怼了一句。
“她一个漠北女子,是靠着郡王爷才来京中的,她哪懂得了琴?”
宿窈眼眸发冷,“小桃。”
小桃忍这女人许久了。
梁嬷嬷方才打了左脸一巴掌。
小桃上前就在右脸又给了一巴掌,嘴里的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宿窈慢悠悠起身,“既然江三姑娘死不悔改,我也不介意替侯夫人与江大公子管教一番。梁嬷嬷,不敬宗室,是何罪名?”
梁嬷嬷一本正经回复:“从二品以上宗室眷属如被责辱,由京兆尹鞭笞十到二十鞭子不等。”
宿窈点了点头,她望向江迟意,“江公子,比起大庭广众下被鞭笞,这一巴掌打得划算吧?”
周道叙是陛下亲封平靖郡王,享从一品郡王头衔,如今深受陛下信任,若事情真闹大了,二十鞭子都是小事。
江迟意只能咬下血牙往肚里咽。
“郡王妃教训的是。”
吕嬷嬷瞥了眼江莫璃。
江莫璃一口银牙几欲咬碎,“枝雅,还不快来向郡王妃道歉。”
江枝雅还没缓的过神来,她两颊又红又肿,异常狼狈。
宿窈好整以暇地等着。
江枝雅被江莫璃掐了后腰,江枝雅这才行礼,不情不愿道:“是枝雅失礼了,还望郡王妃莫要怪罪。”
周道叙信步走近,一身黑衣沉稳冷峻。
“怎么了?”
宿窈直接把人推进了屋。
然后立即合上门。
周道叙站在桌边,面上沉稳有一丝丝裂开。
行,还没完。
周道叙单手就把宿窈抱了起来。
宿窈连忙揽住他脖颈。
“你做什么呀。”
女子呼吸喷洒在周道叙耳边,柔软正贴着他。
周道叙仅是闻着那些东西的味道,身上的邪火又在到处乱窜。
周道叙今日非得要给宿窈一点颜色瞧瞧。
他把人直接丢到了床上。
宿窈头发一乱,她瞪大眼。
好家伙,这东西光是闻味道都这么猛!
腰侧佩剑一同解开。
周道叙眼眸微眯,他唇角勾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宿窈。
宿窈连忙扯了扯被角,她咽了咽口水,宛如入了狼窝的小羔羊。
周道叙也没急,他慢条斯理脱下身上衣服,问:“那东西哪来的?”
“外面酒、酒楼里买的。”
周道叙点了点头,他没给宿窈一点反悔的机会。
将人拉了过来,上身微俯,直接堵住宿窈唇角,长驱直入。
宿窈拍打着周道叙肩臂,脚不停蹬着。
宿窈气息乱了。
周道叙松开她,唇间还有水色,他浑身绷地像拉满了的弓。
宿窈眨了眨眼,弱弱道:“敬先,那个再不吃就要凉了。”
吃进肚里才最保险。
万一什么都没吃,要是被梁嬷嬷他们发现了一点点残渣,那损的不还是周道叙面子吗!
宿窈觉得自己想的十分有理。
可周道叙笑了。
宿窈心里开始打鼓,她用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嘟囔道:“你别笑了,那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周道叙再次俯身而下,宿窈自然察觉出他身上异常。
她紧攥着周道叙肩臂衣料。
喉间发出一声嘤咛。
可半途,周道叙突然停了。
周道叙松开宿窈,意味深长盯着她,眼中情绪浓烈,似要将她吞没进去。
周道叙把玩着她手心。
“窈窈,你很着急?”
宿窈脸上全是红意。
着急也不算吧……
别的夫妻也都不像他们这样……
宿窈正要开口,周道叙便道:“等过段日子,等你身子再好些了。”
宿窈脸热得厉害。
她双手覆面,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
她哼声,“我才不着急呢。”
身边传来周道叙的轻笑。
宿窈脸下更热了。
她忍不住去踹周道叙,反倒被那人攥住了脚。
屋里烧了地龙,暖意丛生,宿窈只披着薄薄的外袍,并未穿鞋袜。
白皙小巧的脚掌握在周道叙手里,再往上去,是微微凸起的脚踝,和如藕节一般的小腿……
身上每一处,都如美玉。
宿窈仍是平躺着的姿势。
她没发现周道叙的目光,自顾自道:“我就是为了你好,给你补身体……”
周道叙嗯声,他松开宿窈的腿,把人紧搂在怀里。
隔着薄薄衣料,宿窈脸蛋红透了。
宿窈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周道叙脖间。
她动了动唇,“只是我因为我身体吗……”
宿窈双眸黑亮,眼中只有周道叙的倒影。
周道叙捏了捏她鼻子。
“你说呢。”
他不想给宿窈压力,但再让她这么折腾下去,以后缙云院里饭桌上恐怕都是那些大补之物……
宿窈慢慢哦了一声,唇角却弯了弯。
“那桌子菜……”
周道叙面露无奈,俯身又在宿窈身上讨了好,才起身下了床。
宿窈跟在他身后,眼含春水,面如桃红。
周道叙面上没什么异样,“这些怎么送进来的。”
宿窈说了白日的事。
周道叙:“……”
宿窈眼睛四处看,俏生生地站在一边,青丝还乱着。
老夫人堪堪笑着,摆手道:“去吧。”
宿窈一走,慈安堂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江枝雅捂着脸哭了,“老太君,就是她让人打得我,我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她就生气了。”
秦老太君面上笑意淡了,她淡淡扫了眼江枝雅。
“莫璃,没事就带着你妹妹先下去吧。”
三太太与二太太对视一眼,三太太不禁道:“母亲,难道就看着宿窈在咱们府里作威作福?”
秦老太君一拍桌子:“宿窈是长公主的儿媳妇,是敬先的妻子,是郡王妃。作威作福?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秦老太君清楚今日的是非,她今日这赏茶会不过只是想要试探试探宿窈的底线。
这孩子倒是与江令窈截然相反。
无论如何,这宿窈都不是个傻的。
秦老太君又敲打一番后,才让众人离开了。
宿窈回去时,路过湖边,她脚步慢了下来。
从这个角度朝湖面前方望去,正是是从前院进来的路。
敬先说今日回来地早,也不知是何时……
就在这时,两道女声唤住了宿窈。
“宿窈,你站住!”
“你别走!”
宿窈蹙了蹙眉,她转身就只见江枝雅与李蓉从方才来时方向小跑来。
宿窈:“?”
宿窈如今直觉秦府的人有病。
一个比一个病的不轻。
江枝雅叫住她:“宿窈,我告诉你,你不过才来侯府不久,你别得意,府上做主的是我亲姐姐!”
李蓉没敢说这么大胆的话,只跟着江枝雅,目光恨恨瞪着宿窈,那日家宴上的暗器之仇,她还没忘。
宿窈身形微移,她后退一步,眼眸微眯看着江枝雅。
“两巴掌还嫌少?”
江枝雅一怒:“你!”
宿窈勾了勾唇,“怎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三姑娘,日后如要害人,可得选个人少些的地方。”
江枝雅经不得被激怒,她抬手就要来推宿窈,可宿窈顺势一躲,江枝雅却反倒不敌直挺挺就跌下了湖里。
小桃看得目瞪口呆,当即拉着宿窈往湖边远处一退,连忙呼唤道:“快来人啊,江三姑娘掉水了啊!”
李蓉眼睛一转,很快又跟着喊道:“快来人啊,郡王妃把枝雅推进水里了。”
“枝雅,你别怕,老太君定会为你做主的。”
宿窈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幕。
岸边很快就聚满了人。
小桃担忧道:“郡王妃,她等一下不会真赖上你吧。”
宿窈无奈,轻声道:“那我也不知呀。”
小桃摸了摸鼻子:感情刚才激怒她的不是您。
很快江枝雅就被救了起来,人已经昏迷了,浑身都滴着水,被府里护卫放到岸边,不停挤压着肚腹里的水。
李蓉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
“枝雅,你放心,我就是证人,眼睁睁看着郡王妃把你推进水里的。“
“侯夫人定会为你做主。”
……
宿窈百无聊赖待在一边,天色快黑了,敬先还没有回来。
宿窈微微鼓着面颊,殊不知就让赶来的三太太等人以为宿窈是在心虚!
三太太冲到宿窈面前,抬手就想往宿窈脸上挥巴掌,“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足够!”
宿窈握住三太太手腕,“三太太,我敬您一声长辈,可也别是非不分。”
二太太补充:“蓉蓉都看到了,就是你推人的,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宿窈目光却看向最后才赶来的秦老太君。
秦老太君先让人带江枝雅下去,可没想到人就在此时醒了。
江枝雅嚎啕大哭,“老太君,姐姐,就是宿窈把我推进湖里了,她想害我,她就跟江令窈一样,当初江令窈想要害死我姐姐,今天宿窈就要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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