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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精彩片段
秋云朝府里后面下人住的地方走了一段,见没有人跟着,就往右边一拐,鬼鬼祟祟的去了芙蓉院的方向。
到了芙蓉院门口,她左右瞟了瞟,见没有人,抬手敲门,刚敲响门,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秋云,不在院子里好好陪着小姐,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妈妈不知何时从路边冒了出来,眼里带着几分冷意,却又好似不真切。
秋云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掩饰道:
“张妈妈,我这套衣服穿着小了,说好给小环那丫鬟的,我这不抽空给她送过来了。”
“哦,这样。”张妈妈没有什么表情。
院门在这时打开了,正是小环,秋云为了不让张妈妈疑心,赶紧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把衣服给了小环。
小环十分有眼力劲,接过衣服道谢。又对张妈妈道:
“张妈妈,您是要找夫人么,夫人这会不在。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我只是路过,还有许多活要忙,你们聊吧。”张妈妈轻描淡写道,说完转身就走。
秋云一听余氏不在,放下衣服就跟在张妈妈身后。
张妈妈拿眼睛瞄了她一眼,故意嘱咐道:
“秋云,小姐这两天情况特殊,用人的地方多,你打起精神,先把小姐看好了。”
秋云见她并无察觉什么,暗暗松了口气, 赶紧应是,又解释了两句。
春雨端药过来的时候,林诗诗随口问道:
“秋云呢?”
“小姐,秋云姐姐说有套衣服穿着小了,送给后院的小姐妹去了,她很快就回来的。”
春雨怕林诗诗不高兴,后面还加了一句。她当时也劝秋云,今天情况特殊,最好守在院子里,但秋云说提前跟那个小姐妹都说好了,她很快就会回来。
林诗诗见春雨懵懵懂懂,并不知情,没有再问。
春雨从蜜饯盒子里出几个蜜饯果子,想递给林诗诗配着药吃,林诗诗平时喝药是十分困难的。
可当春雨转过身回来,药碗已经空了。
“小姐,你该不会是把这药倒了吧。”
春雨盯着那空碗,不敢相信。
“还不把那果子给我。”林诗诗道。
春雨这才赶紧将手里的蜜饯果子递了过去。
张妈妈和秋云这时也回来了。
张妈妈将卧房的门关上,一个眼神递给林诗诗,林诗诗便知道秋云果然叛主了。
“小姐,这事我有主意,明天我就处置了她。”张妈妈沉声道。
第二天一大早,张妈妈就说要出去办事,让秋云和喜儿一起跟着。
秋云不疑有它,平时她也经常跟着张妈妈出去收账对账的,对林诗诗名下的财产,除了张妈妈她是最清楚的,这大概也是余氏看中了她的原因。
收拾妥当,三个人就坐了马车出去了。
张妈妈刚走没多久,余氏就来了云舒院,假惺惺的对着林诗诗嘘寒问暖。最后就把话题扯到了陆旭的身上。
说陆旭现在跟魔障了一样,在自己屋子里也不出来,从昨天开始就不吃不喝。
不管是她过去,还是陆珊珊过去,都吃了闭门羹。
“诗诗,我是你的姨母,也是旭儿的母亲,我实在见不得你们两个这样。诗诗,你跟姨母去看看旭儿,你去劝劝他,我们好好说一说如今的事情。”
“姨母,二表哥的事,诗诗也很抱歉,可诗诗又无计可施。诗诗的心里,比二表哥还要难受万分呢。可我无父无母,就算万分艰难,也必须打起精神来,不能躺到。”
林诗诗斜靠在床架子上,有气无力的道。
一句话怼得余氏把其余的话哽在了喉咙,倒显得陆旭堂堂一个男人,如何矫情似的。
“诗诗,姨母把你当女儿一样,怎可自轻。你跟姨母说心里话,若你姨父同意,你可愿意与旭儿的亲事。”
林诗诗眸中里的光亮了一亮,又寂灭了。
“姨母,一女不侍二夫,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弟。这样的话万不可提起,诗诗命苦,不敢再做别的奢求。”
“诗诗,这事你也是受害者,姨母不怪你,府上其它人也断然不敢说的。只要,只要让陆昶离了府上,你们以后都不碰面,这事就当没发生,等你有了孩子,誰还会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姨母,让大爷离了府上,不就等于被逐出家族。老夫人怎么可能同意。”林诗诗故作惊讶。
“老夫人偏爱她的大孙子,自然不同意,但是,这事若由不得她呢?诗诗,姨母就问你,你愿不愿跟旭儿在一起?”余氏急切的望着林诗诗。
“姨母,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诗诗并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诗诗,只要你愿意,姨母就有办法。你只需要咬死,是他强迫与你即可。”余氏胸有成竹的道。
林诗诗“哦”了一声,蹙眉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懂了,余氏还想再说,张妈妈此时回来了。
张妈妈身后,只跟着喜儿。
张妈妈给余氏行了礼,故意对林诗诗道:
“小姐,您的婚事要定,得回宁海通知本家。秋云是宁海人,我就做主让秋云回去了,刚将她送上船走了。”
余氏手里的帕子一紧,随即笑道:
“张妈妈还真是个急性子的。当初林家把诗诗送到京城余家,就是同意了余家给她张罗婚事,如今,千里迢迢的,又何必再去劳烦他们。”
“夫人,这话老奴回不得您,老奴只知道,小姐的祖父祖母都在,终身大事,得有他们的同意,或者亲笔书信。小姐的户籍,嫁妆也都在林家那边。”
余氏被她说得一噎,这会也不好跟她较真,便对林诗诗道:
“诗诗,姨母刚跟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我让旭儿过来找你说说话,说开了,大家也便好了。你是个聪明孩子,有些事,要自己拿主意,姨母才好帮你。”
林诗诗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看在余氏的眼里,就是林诗诗答应了她。在余氏心里,只要以陆旭为饵,她可从来没想过林诗诗会拒绝。
当时林诗诗还傻傻的觉得,自己虽然出了一两万两银子,但成全了陆珊珊一生的幸福,她觉得很值。
可出嫁以后,陆珊珊却再也没有来看过她。有一次陆珊珊回娘家,陆尽喊她姑姑,还被陆珊珊打了一巴掌,骂他是野种。
林诗诗出去跟她理论,陆珊珊却趾高气昂的道:
“你不过是我兄长的一个妾,也敢来教训我。至于什么忘恩负义,我告诉你,我夫君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我现在能过得好,靠的也是我自己的眼光。”
十八岁中探花,二十四岁成了礼部侍郎,确实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可是,陆珊珊穿金戴银,靠的是林诗诗给的嫁妆。
算算时间,这会已经十月份,那个王寂川应该已经跟陆珊珊认识了。离王寂川会考还有半年,正是他人生的低谷,也是陆珊珊在他面前树立人设的关键时刻。
一个富家千金,在书生低谷时跟随,不管他日后如何发达,基本这一辈子就绑定了。
陆珊珊脸上常年都有些苍白,在粉色披风下,看起来楚楚可怜,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珊妹妹,你怎么来了,姨母可还好?”林诗诗笑着。
“林姐姐,我这几天身子葵水来了,一直不舒坦,便在床上躺了几天。没想到府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身子一爽利,就立马过来看你,林姐姐不会怪我吧。”
陆珊珊戚戚然的道。
“你身子一向不好,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怪你。再说,现在我的亲事定下来了,二表哥也有了自己的选择,也算皆大欢喜。”林诗诗善解人意的道。
陆珊珊见她表情自然,并没有对亲事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心中暗叹。只好道:
“林姐姐,这两天听说母亲与你闹了些不愉快,你不会怪她吧,她也就是太为二哥着想,又想撮合你和二哥……事已至此,母亲渐渐会想通的。”
“我怎么会怪姨母,造化弄人罢了。”林诗诗笑里带着丝丝无奈。
“大哥一表人才,也是极好的,林姐姐与他成亲,以后不仅是我的林姐姐,还是我大嫂,还在一个府上,真好。林姐姐,不管发生什么,珊珊都把你当亲姐姐。”
陆珊珊说,就握上了林诗诗的手,看着林诗诗的眼睛,十分真挚。
林诗诗“颇为感动”,语气哽咽的道:
“珊珊,只有你最懂我。”
陆珊珊心花怒放,她本来还担心,林诗诗连带着对她也有看法,看来,她一如既往相信自己。
“珊珊,婚姻是女子的终身大事,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得偿心愿,顺顺当当。”林诗诗感慨道。
听在陆珊珊的耳朵里,就是林诗诗其实对亲事有颇多无奈。
陆珊珊抿了抿唇,忍不住道:
“林姐姐,珊珊最近也遇到为难事,却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想跟你说,又怕增添你的烦恼。”
林诗诗自然让她尽管说,有困难一定倾力相助。
果然,陆珊珊已经与王寂川相识,并一见倾心。
但此时的陆珊珊十分烦恼,陆旭虽然对王寂川的学识有些钦佩,但对这种寒门学子,却终究是看不上的。
而余氏正在张罗她跟永定侯府的三公子毛林海相看。
林诗诗看着陆珊珊白得有些过分的小脸,笑着道:
“新皇登基,正是用人之际,不然也不会明年加试恩科。王公子若真有大才,必定会前途无量。”
“林姐姐,你也是这么看的。”陆珊珊像遇到知音一般,欣喜万分。
云舒院。
林诗诗为了不让秋云起疑心,让秋云和春雨都在外面等着,只留了张妈妈一个人在屋里商议。
以前,她的事情很少避着春雨和秋云。
今天把张妈妈叫回来以后,她就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讲给了张妈妈,张妈妈惊惧之间,很快就与林诗诗取得了一致,事已至此,那就是与陆昶成亲才是上上策。
林诗诗需要这个亲事,来保全自己的名声,以后有了陆府大少奶奶这层身份,余氏便也不能借着亲事拿捏她。
而陆昶这边,她不担心他会不答应,这次余氏更直接针对的是他。相较而言,他更需要这场婚事来替他免了这场算计带来的灾难。上世他就应下了婚事。
只不过,在这府里,余氏是当家主母,陆怀喜虽然不至于有害了陆昶的心,但是,他一向是个没主见的墙头草。
所以,林诗诗和张妈妈都想到了董老夫人。
张妈妈亲自去董老夫人的静安院,很快便说动了董老夫人。
董老夫人及时出现,压住了场子,打了余氏一个措手不及,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口头上先定了下来。
但余氏岂会善罢甘休?
林诗诗把张妈妈单独留下了,就是想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姐,你真的决定与大爷成亲,那二爷那边,你如何给个说法?”
事到如今,张妈妈依然觉得很多事情没有理清。比如,小姐失了身,因此觉得与大爷成亲,这个她能理解,可是小姐这些年对二爷的感情,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还有对余氏,林诗诗向来言听计从,可今天明显余氏是不希望她答应这门亲事的。
“张妈妈,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我选了大爷,之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一府之中,若是拉拉扯扯,以后日子也不好过。再者,今天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是有人针对大爷,甚至这个人也提前把我算计了进去。”
林诗诗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余氏,但张妈妈岂有不懂之理。
她对这些后宅里的阴谋见得多了,但余氏之前一直伪装得很好,她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是致命。
“小姐,依我之见,既然近期就要与大爷议亲,再借住在府上,就不方便了。不如,咱们跟府上请辞,回你外祖父那边去如何,这样你的亲事,也有外祖父替你做主。”
林诗诗正有此意,虽然余文铭这个舅舅让她疑心大起,但相较而言,外祖父余家比这里要好,她要八抬大轿嫁入陆府,而不是像上世,连院子都不用挪,院门口挂个红灯笼就算了事。
“张妈妈,我觉得秋云有些异样,但又没抓到她的证据。”
既然要离开这里,自然要清点名下财物,能带走的就带走。但林诗诗不想让秋云参与其中。
张妈妈听了,犹豫了半响,问道:
“小姐为何疑心她,却不疑心春雨?我记得当时让你去别院的是春雨。”
秋云目前还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林诗诗是根据上世的事情才知道的。
她解释道:
“秋云鬼鬼祟祟,我直觉她有问题。当时那么多人围着我,她却要离开我去请府医,就这一条,她就不是个妥帖的。”
张妈妈眉头轻蹙,秋云平时很是伶俐,在关键时刻却不知轻重,怪不得林诗诗会怀疑她的忠心。
“小姐,若她真有背主之心,我自有办法处置她。”
林诗诗附在张妈妈耳边耳语一番,很快,张妈妈就把春雨和秋云都叫了进来,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严厉道:
“小姐的亲事定下了,你们两个知道些里面的事,定要守口如瓶,不能坏了小姐和未来姑爷的名声。大爷是朝廷大员,若有人有些用这个弹劾他,他这官做不成,亲事便也黄了,那就是在害小姐。所以,这件事,不管你们知道多少,都要烂在肚子里。”
春雨和秋云都连连点头,保证不会拖小姐的后腿。
这时,喜儿从外面回来了。
“张妈妈,东西买回来了。”喜儿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委以重任。
“你们去把药煎了吧。”张妈妈吩咐秋云和春雨。
这是林诗诗让喜儿去药铺抓的避子药,上一世,林诗诗怀了个孩子,这一世,她不想有这个孩子。
春雨和秋云拿过药,就去小厨房忙活去了,喜儿则在院子里忙活别的。
张妈妈说自己要去一趟董老夫人那里,转身也出去了。
林诗诗站在窗户边上,悄悄盯着大门看。
过了一会,果然就看见秋云端着个笸箩,里面塞着套脏衣服,往外面去了。
林诗诗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榻上。
“看把你紧张的,昶哥儿是老大,提前半柱香去迎亲,两府距离差不多,自然是他先到。还好一切顺利。”
余氏看着陆怀喜笑出褶子的脸,她实在高兴不起来,扯出一个表情,道:
“还是老爷见多识广,一点都不紧张。”
陆怀喜以为她奉承自己,更高兴了,妇人就是无知,儿子成个亲嘛,有必要这么紧张。
不过,今天的宾客是够多的,等拜完堂,还得到处招呼一下,别出什么篓子。
庄嬷嬷过去,指挥大家把嫁妆抬到共用的库房去,庆安则跑过来,让把林诗诗的嫁妆抬入北院。
庄嬷嬷道:
“二奶奶的嫁妆也要抬进库房,自然要一视同仁。”
张妈妈走过去,对庄嬷嬷道:
“庄大姐,正是因为二奶奶的嫁妆要放在那里,我们给她腾地。”
庄嬷嬷道:
“库房大得很,都放的下。放在一起,热闹热闹,过来的客人还有想来看嫁妆的呢!摆在一起,多阔气。”
“庄嬷嬷若一再坚持,那请您立下字据,若有损失,您一力承担,我们便可以把嫁妆抬过去。”
两个人正打嘴皮子架,安庆已经引着嫁妆队伍走了去北院的路。
这些人都是林诗诗这边请的人,自然不会听庄嬷嬷的,她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也没有什么用。
陆昶和林诗诗这一对新人被迎去了喜堂。
在众宾客的注视下完成了拜堂的流程,而喜婆婆在通报彩礼的时候,也喊出了一百四十抬的数字。
众人一片羡慕,赞叹,有的说郎才女貌,有的说这新娘子嫁妆真丰厚……
余氏脸都快气歪了,明明她派人来林诗诗这里问的时候,是一百二十台。送过来的礼单也是这么写的。
怎么临时就又增加了。
有人夸余氏好福气,也有人夸余氏善良,把自己的外甥女嫁给继子,那定然是把自己当亲生儿子一样看的。
余氏只好在心里苦笑,打起精神来一一应对大家的祝福。
陆昶和林诗诗被送入洞房的时候,陆旭一队人马也到了。
沈玉娇的脸掩在红绸下,耳边听着宾客道:
“二爷也一表人才,陆府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
“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嫁妆都这么多,真真富贵人。”
“大爷和大奶奶的喜服可真好看,上面的牡丹花,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完整对接的。”
沈玉娇身形一顿,差点摔倒。她和余氏商量了好几次,第一要在嫁妆上超过林诗诗,第二要在时间上争个第一。
但如今看来,是失策了。
为了多那二十抬嫁妆,自己跟母亲央求了好久,大嫂满脸的不高兴,嫡妹也对她翻白眼。
至于她和陆旭的喜服,她自己的,是她和丫鬟一起绣的,她花了好多的心思。但她没准备陆旭的,那不应该是余氏的事么。
死女人,竟然在喜服上耍心计。
陆旭听着周围的道贺声,表情有些戚然。他想起林诗诗曾说过,她要亲自设计自己的新郎新娘服,所以,她是亲自设计了,但穿的却是别人。
在喜婆的引导下,陆旭机械的叩头完成了仪式,被众人送入了洞房。
北院的洞房里,布置得焕然一新,不再是过去非黑即白的陈设,红烛喜铺,喜气洋洋。
林诗诗坐在床沿上,一张脸在红绸的掩盖下,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等陆昶拿喜秤挑开绸子,才看到一张俏脸艳丽如花。
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陆怀喜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沈玉娇。
“弟妹,你的眼睛怎么红肿了,是昨晚哭的?”林诗诗突然看着沈玉娇的眼睛道。
所有的人唰的看过来,还真是肿的。
“我……我……我这是喜极而泣,怎么啦,谁规定不能了。”沈玉娇有点结巴的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二弟不懂怜香惜玉呢,二弟的左脸也红肿了,你们两个可真是够闹腾的。”
林诗诗笑道。
众人又唰的望过去,果然陆旭的左脸有淡淡的红痕。
“新婚之夜,总是要闹腾一些的。夫君,你不怪我吧!”
沈玉娇娇滴滴的拉着陆旭的袖子。昨晚的事,只有她们两个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时陆旭喝得醉醺醺,被下人送入洞房。
沈玉娇满心欢喜等着洞房之夜,可在那关键时刻,陆旭嘴里喊的却是:
“诗诗,诗诗,表哥来了。”
沈玉娇想杀林诗诗的心都有。
……
陆旭心里责怪沈玉娇揪着圆帕的事情不放,但这时也不得不给她圆一下场子,扯开一抹笑,道:
“怎么会怪你,是我昨晚喝醉了。父亲母亲,先让大哥敬茶吧!”
林诗诗的一声二弟刺疼了他,他也不想听什么圆帕的事情。
沈玉娇还想说什么,陆怀喜沉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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