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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不落结局+番外

爬格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深夜,我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钟怀宴裹着寒气闯进来。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便知道,我交代红玉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南海贩私盐、强掳西域幼女进教坊司、经营私炮坊……每一件都不是要命的事,但联系到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象这位军功卓著、治下严明的恭王,到底为什么急需敛财、激化与西域的矛盾,还把随时有爆炸危险的私炮坊设置在军营附近。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林瑶光,有人搜集了我的罪证,一股脑儿丢进了刑部。“我故作懵懂地看着他,“我想王爷一定有办法应对的。”“是啊,那人啊,沙场用兵或许我不如她,但玩弄权势、算计人心,她不如我!”“贩卖私盐、西域、私炮坊……只要我先犯一个小错,再恳求陛下的原谅,刑部那帮见风使舵的官员,就会自然而然地以为我皇兄有意偏袒,...

主角:大徵孟久安   更新:2024-11-26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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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徵孟久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寒不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爬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我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钟怀宴裹着寒气闯进来。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便知道,我交代红玉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南海贩私盐、强掳西域幼女进教坊司、经营私炮坊……每一件都不是要命的事,但联系到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象这位军功卓著、治下严明的恭王,到底为什么急需敛财、激化与西域的矛盾,还把随时有爆炸危险的私炮坊设置在军营附近。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林瑶光,有人搜集了我的罪证,一股脑儿丢进了刑部。“我故作懵懂地看着他,“我想王爷一定有办法应对的。”“是啊,那人啊,沙场用兵或许我不如她,但玩弄权势、算计人心,她不如我!”“贩卖私盐、西域、私炮坊……只要我先犯一个小错,再恳求陛下的原谅,刑部那帮见风使舵的官员,就会自然而然地以为我皇兄有意偏袒,...

《寒不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深夜,我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钟怀宴裹着寒气闯进来。

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便知道,我交代红玉做的事情都办妥了。

南海贩私盐、强掳西域幼女进教坊司、经营私炮坊……每一件都不是要命的事,但联系到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象这位军功卓著、治下严明的恭王,到底为什么急需敛财、激化与西域的矛盾,还把随时有爆炸危险的私炮坊设置在军营附近。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林瑶光,有人搜集了我的罪证,一股脑儿丢进了刑部。

“我故作懵懂地看着他,“我想王爷一定有办法应对的。”

“是啊,那人啊,沙场用兵或许我不如她,但玩弄权势、算计人心,她不如我!”

“贩卖私盐、西域、私炮坊……只要我先犯一个小错,再恳求陛下的原谅,刑部那帮见风使舵的官员,就会自然而然地以为我皇兄有意偏袒,后面的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凭借这些不痛不痒的罪证,怎么能扳倒我?

我注定要胜天半子!

谁也不能扳倒我!”

钟怀宴攥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下床,一路行至密室,冰冷潮湿的密室内,我赤着脚不住地发抖。

石门打开,莹莹的烛光下,密室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个博古架,剑穗、镇纸、玉佩……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物件。

钟怀宴掐着我的后颈一件一件看过去,骄傲地展示每一件物事。

“这个,是我师弟的剑穗,我师门心法单传,师父说我是天潢贵胄,自然有武林高手争相效力,说到底,还是偏爱我师弟,真正的好东西都要留给他,后来你猜怎么着?

我杀了他,杀了他我就是唯一的弟子,不传我,就失传!”

“这个,是我皇弟的镇纸,他文不成武不就,先帝却最宠爱他,他整日和大儒高谈阔论,时间久了,竟然有不少人投入他门下。

可我匿名在学宫求学,科考连中三元时,他却连首像样的律诗都作不出来,索性,我就用这镇纸打坏了他的脑子……还有这个玉佩,本是皇上娶大徵公主的聘礼,我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凭什么他娶得公主,我娶不得?”

我震惊于堂堂恭王,南昭百姓心中的玉面将军,居然在自己的府邸里藏着满室的嫉妒与不甘。

可他明明是富贵乡里养出来的,怎么会心中有如此多的不平与怨念,倒像是终日被打压束缚,却努力不让自己显露出阴鸷的人一样。

钟怀宴带着我一件一件看过去,直到停在一个紫檀盒子面前。

那盒子里,放着一节指骨。

“我的人从你们大徵京城传信回来,跑死了好几匹马,”他将这指骨捧在我面前。

“孟九安的,送给你呀。”

我红着眼,颤抖着伸手去接,他却猛地将那盒子扔进了炭盆。

我嘶吼着爬过去抢,一只手抓在炭盆上,灼出皮肉焦糊的气味,本能松手的间隙,却被钟怀宴死死抓住脚踝狠命拖了回来。

不过一掌的距离,我含着泪眼睁睁看着火舌吞吐,将孟九安的指骨焚烧殆尽。

我含恨咬牙,回头怒视着他,“钟、怀、宴!”

“你不爱聂婉莹,”眼看着那团灰烬失去了形状,我回身对钟怀宴恨恨道,“只是在学堂里被聂九安压了一头,你心有不甘罢了。”

“所以你开始模仿他,在你看来,只要收俘了爱慕他的聂婉莹的芳心,便是胜他一筹。

最重要的是,对于当时的你来说,一个并不显眼的皇子,需要聂婉莹,丞相女儿这个助力。”

“可惜啊,孟九安心地纯善、修身束己、为国为民,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连他手指化的灰,都比不上!”

钟怀宴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激怒我,你就不担心,孟九安在京城的家人会遭到报复吗?”

我被迫抬起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不担心,因为他成功把细作名单带回。

细作早已铲除,如今你听到的,只是我们想让你听到的,而你的结局,也将由我们书写!

我的目光在博古架的每一样物品上逡巡,最终落在了一个精致的坛子上。

钟怀宴,你这样的疯子,最喜欢和疯子过招吧?


按照南昭习俗,成亲次日,新郎新娘要大宴宾客,与众人彻夜欢歌。

我本以为,凭借钟怀宴的身份,宴席即便不在宫内举行,也会在王府宴请达官显贵。

没想到,他把宴席摆在了军营中。

此时众将士们正围着几处篝火载歌载舞,吊锅上煮的肉汤香气四溢,火光摇曳下,气氛十分热烈。

钟怀宴一身华服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营帐内只有几位将军,且都是我在战场上交过手的。

我由侍女搀扶走进屋内,一身月白,行走之间,裙裾上的暗绣光芒柔和内敛。

钟怀宴见我如此打扮,遥遥向我举了举酒杯。

“像,也不太像。”

一个酒醉的将军大笑道,“还以为上过战场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失了武功,还不是要拾掇打扮,哄咱们王爷高兴的。”

另一人附和道,“人家现在是公主了,往日射过王爷一箭,如今夜里正好亲自给王爷揉一揉。”

“那拉弓射箭的手都是茧子,还不磋磨得肉疼……熟能生巧嘛!

况且,我听说大徵有一种秘药,可以让女子肌肤……哈哈哈……”饶是压低了声音,也能猜到下面的话是什么颜色。

众人的调侃越来越不堪入耳,我坐在钟怀宴身侧,很认真地为他斟酒。

钟怀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笨拙的一举一动,忽然开口问道,“公主会跳舞吗?”

“大徵的公主都是能歌善舞的,不如由你为大家献舞助兴?”

我正要开口推脱,却见一女子推门而入,讥讽道,“她一个粗野女子,能懂得什么歌舞?”

这是我第一次见聂婉莹。

第一眼认出她,是因为她也是一身月白色衣裙。

聂婉莹拍手,乐师会意,临时改奏一首欢快的乐曲。

我听得出来,这是南昭女子向男子求爱的曲调,昔日孟九安得了曲谱,也曾吹奏给我听的。

聂婉莹提起裙摆,随着音乐热烈起舞,众人的目光都随之而动。

钟怀宴目光在聂婉莹和我身上流转,握着酒杯叹道,“哎,给比下去了。”

一曲将了,我猛然抽出钟怀宴案上的长剑。

为防刺客,屋内的兵器都是未曾开刃的,饶是如此,众人依旧警惕地注视着我。

我双手托起长剑,躬身道,“借王爷长剑一用。”

行至聂婉莹身侧,我弹剑作乐,为众人作剑舞。

林家剑法揉进舞蹈,刚柔并济,身随意动,在行军打仗的军人看来,自然比单纯的舞蹈更胜一筹。

一曲舞毕,我负剑喘息,就连方才出言奚落的将军们也不住地抚掌赞叹。

钟怀宴对这二女争辉的戏码十分满意,聂婉莹却定定地看着我头上的翠玉簪。

“你这簪子的图样,是从哪里来的?

怎的和孟九郎腰间玉佩的纹样一样?”

难怪过去九安传信回来,只说聂婉莹钟情一男子,钟怀宴为此处处与那男子相较,却从没说清那男子是谁,原来,就是他自己。

聂婉莹钟情的男子,就是我的未婚夫婿,孟九安。

想到钟怀宴这个学人精曾模仿我未婚夫的一举一动,我便忍不住发笑。

我取下发间的簪子,故意在聂婉莹眼前晃了晃。

“我还以为聂小姐对恭王有意,难道,心里还在念着过去那位学宫的旧相识?”

我故意出言相讥,就是想看看钟怀宴的反应,没想到他不以为忤,反倒目光始终追随着我。

真是古怪。


那个与我有婚约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

他身后中了十八刀,后背几乎被砍烂,前胸却无一处伤痕。

前线的将士们唾骂他:“叛徒!

只有逃兵才伤在后背上。”

“这厮临阵脱逃,也配做我大徵儿郎!”

在镇南关悬尸曝晒七日后,谍事掌院悄悄将他的尸首送回了京城。

我亲手从他紧紧护住的前胸揭下一块皮肉,上面用特质的墨水绣着南昭国潜入大徵的细作名单。

掌院使命我即刻前往南疆,接手孟久安在南昭的间谍网络。

凝视着孟九安断指处的伤口,我拒绝了。

“掌院,杀我心上人的钟怀宴,我要嫁一嫁他。”


没有婚仪,没有觐见国君,洞房夜屋内连个红烛都没有,想来我是史上最受轻视的和亲公主了。

夜里,钟怀宴躺在我身侧假寐,我大睁着眼睛,装都懒得装。

最终钟怀宴忍无可忍,披上外袍,大步跨出房门。

我躺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孟九安潜伏南昭多年,早已把钟怀宴查得明明白白。

他在战场上冷血无情,朝堂上手段凌厉,实则内里更是自负善妒,工于心计,最知道如何用最简省的办法逼人就范。

正好,算计人心,我亦是在行。

那件月白色的衣裙半挂在箱笼上,繁复的裙摆迤逦一地。

聂婉莹,钟怀宴尚未崛起时在学宫的意中人,最爱穿的就是月白色。

听闻这聂婉莹钟爱学宫一学子,一番心意却始终得不到回应,钟怀宴为讨聂婉莹欢心,竟处处模仿那学子的言行举动,当时也曾沦为笑谈。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缘故,那学子竟然凭空消失了,聂婉莹着人找了许久也没有消息,最终心灰意冷,这才眼里有了钟怀宴。

没想到这时候,我突然出现,横插一脚,坏了钟怀宴的一段佳缘。

我翘起腿,打了个哈欠,暂且学一学那白月光,把水搅浑再说。


车轮轧过不平的石子路,每一处都在咯吱作响。

上次来南境,我是甲胄在身,意气风发的女将,一箭射中钟怀宴的胸膛。

如今再临此地,我却是临时册封的和亲公主,诡秘行事的绣衣使。

送亲使们低声议论着,南境群山连绵,扼据险要,易守难攻,也不怪南昭吃了败仗,还敢讨要和亲公主。

身后是悬挂过孟九安残破尸身的城门,面前是害他殒身的敌人。

我坐在轿内握紧了拳头,涂了蔻丹的指甲狠狠嵌进肉里。

钟怀宴端坐马车之内,烹酒煮茶,笑容恣睢,一脸的志得意满。

“见惯了林家女将军横刀立马的飒爽模样,未曾想,还有这样娇柔美艳的时候。”

我躬身行礼:“见过恭王。”

钟怀宴故作夸张地往后望了望,“呦,还带了口棺材,实在是用不着,我们南昭盛产木材,做了我的王妃,还怕打不起棺材么?”

我一脸的恭谨,口中却道:“王爷,这棺材,本宫留着送人呢。”

钟怀宴目光骤冷,挥手指向送亲使团的队伍。

身后传来密集的破空之声。

我心下一惊,脱下嫁衣外袍奋力卷下一把箭,却见数百支箭深深没入使团诸人的脚下。

是威胁,是警告。

我怒道,“王爷这是何意?”

两国邦交,向来对使臣礼敬有加,何况是送公主和亲的送亲使团。

如此施为,钟怀宴根本没有把大徵放在眼里!

钟怀宴弹弹指甲,“没办法,你们大徵的绣衣使太能干了,若是让使臣进城,难保不出什么乱子。”

他上前一步,“你也很能干,来,吃下这颗药丸,散去了功力,本王才好放心睡在你枕边。”

钟怀宴两指捏着一颗药丸送到我的唇边,就像野兽盯紧了自己的猎物,目光沉沉。

“张嘴。”

我可不相信他的弓箭手准头会这么差,我若不吃,只怕这棺材现在就用得上。

散功丸入口,我体内澎湃的内力瞬间归于平静,然后消失于无形,丹田处一片虚空。

我气若游丝地抬头问他,“满意了么?”

“满意。”

钟怀宴命人将使臣剥去官服,五花大绑,用一根绳子串在一起,像押送战俘一样押送出境。

士可杀不可辱,如此对待一国使臣,难道不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怒起心头,我抬头正准备大骂,却对上他假意柔情缱绻的眼睛。

“嘘——”他掐住我的腰身,在我耳边低语,“大徵欠我一个公主,朝晖公主是吗?

即便是假的,我也一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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