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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今后余生,你只是你方谨一方遥厦

冗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谨一还是回国了。从飞机上下来,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他恍若隔世。顾言言在身后跟着,说:“你要不还是先跟我回家住,反正都住习惯了。”“不用。”方谨一淡淡拒绝,“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跟方家扯上任何关系。我只是想回来看看苏岩到底是什么情况。”顾言言呼吸一窒,只能继续跟上方谨一。两人出了海关,顾言言推着方谨一的行李箱走在最前面。入目皆是过年热闹的氛围。方谨一四处张望着,有一种回家了的归宿感。他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目光却突然穿过人来人往的车海,落到了对面街不远处的方遥厦身上。他的心,狠狠往下一沉。方遥厦抱着一大捧向日葵,脸上漾着笑容,坐在电动轮椅上,向他靠近。那束向日葵怼到了方谨一的面前,方遥厦笑着说:“surprise!弟弟,欢迎...

主角:方谨一方遥厦   更新:2024-11-2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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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谨一方遥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今后余生,你只是你方谨一方遥厦》,由网络作家“冗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谨一还是回国了。从飞机上下来,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他恍若隔世。顾言言在身后跟着,说:“你要不还是先跟我回家住,反正都住习惯了。”“不用。”方谨一淡淡拒绝,“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跟方家扯上任何关系。我只是想回来看看苏岩到底是什么情况。”顾言言呼吸一窒,只能继续跟上方谨一。两人出了海关,顾言言推着方谨一的行李箱走在最前面。入目皆是过年热闹的氛围。方谨一四处张望着,有一种回家了的归宿感。他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目光却突然穿过人来人往的车海,落到了对面街不远处的方遥厦身上。他的心,狠狠往下一沉。方遥厦抱着一大捧向日葵,脸上漾着笑容,坐在电动轮椅上,向他靠近。那束向日葵怼到了方谨一的面前,方遥厦笑着说:“surprise!弟弟,欢迎...

《结局+番外今后余生,你只是你方谨一方遥厦》精彩片段

方谨一还是回国了。
从飞机上下来,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他恍若隔世。
顾言言在身后跟着,说:“你要不还是先跟我回家住,反正都住习惯了。”
“不用。”方谨一淡淡拒绝,“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跟方家扯上任何关系。我只是想回来看看苏岩到底是什么情况。”
顾言言呼吸一窒,只能继续跟上方谨一。
两人出了海关,顾言言推着方谨一的行李箱走在最前面。
入目皆是过年热闹的氛围。
方谨一四处张望着,有一种回家了的归宿感。
他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目光却突然穿过人来人往的车海,落到了对面街不远处的方遥厦身上。
他的心,狠狠往下一沉。
方遥厦抱着一大捧向日葵,脸上漾着笑容,坐在电动轮椅上,向他靠近。
那束向日葵怼到了方谨一的面前,方遥厦笑着说:“surprise!弟弟,欢迎回国。”
方谨一向日葵过敏。
他冷着脸,推开了向日葵,错开方遥厦往一旁走去。
他根本不想和方遥厦,和方家人有任何接触。
可方遥厦却追了上来,一字一顿:“弟弟,你怎么不理我呢?就因为我让你献血给我,你就对我如此冷漠,这样合适吗?”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周遭的无数围观群众,突然举起了手机,用镜头,对准了方谨一。
方谨一看到人群让开了一条道路。
开着直播的方母,满脸是泪的走了出来,说:“大家看看啊,这就是我那个忘恩负义的二儿子,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供他吃喝,可他,明知自己的哥哥有生命危险,却连一点血都不愿意捐出来啊!”
顾言言脸色大变,连忙挡在方谨一的面前,阴沉开口:“方遥厦,你想干什么?”
方谨一低声道:“我们先走。”
顾言言护着方谨一,往不远处的林肯走去。
助理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过来,连忙打开车。
那群人追过来,像丧尸一样敲打着车门。
助理递过手机,上面是方母正在直播的直播间,热度已达到了可怕的七位数。
弹幕刷得飞快。
这男的也太不孝了吧?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至亲骨肉,捐血而已,又不会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这都不愿意?
是啊,我们学校还经常组织去献血呢,这也太自私了一点!
养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一生下来就把他溺死!
……
顾言言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伸手,试图捏住方谨一的手,但方谨一躲开了。
他问他:“顾言言,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落地的航班的?”
顾言言知道他怀疑自己,连忙开口:“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方谨一松了口气,闭上眼。
可下一秒,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低头看去,来电显示居然是苏严……
他接起,电话那头,苏严的声音响起来:“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前几天我在乡下写生,那里没信号。”
方谨一如兜头凉水浇下,浑身凉了个彻底。
寒暄几句,他挂断电话,看向顾言言。
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顾言言,你知道苏岩没事,对吧?”

有个女人应该是在对方遥厦告白。
他拒绝后,女人情绪激动地起来,抱住了他。
他像是疯了似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最终,居然一手抄起一旁的花瓶,猛地往女人的头上砸去。
女人倒了下去,瘫倒在地抽搐了两下,朝方遥厦伸出手,像是在求救。
可方遥厦像是没发现似的,拿着花瓶的碎片继续朝女人猛砸,鲜血溅了他一脸。
他在卫生间里和女人的尸体待了足足十分钟,才平静地站起来。
他用打火机,破坏了火警装置,点燃了一旁的窗帘。
火势,很快蔓延开来。
女人的尸体,躺在无尽的火焰之中,直至被烧焦只剩枯骨。
证据,被全数销毁。
电脑进入黑屏,方谨一才像是晃过来神一般,猛地惊醒,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他站起来,在原地不停地转着,思绪乱成一团。
原来,那场大火,真的不是一场意外……
而方遥厦坐牢,也罪有应得。
他可真聪明啊。
方谨一停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无意识地在上面按下了方遥厦的手机号码。
可最终,他清醒过来,并未拨出去。
与此同时,国内。
看完监控视频的顾言言闭上了眼。
她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能按住怒意,将桌上的一切东西,全都扫荡在地。
助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小姐,要、要不要报警?”
顾言言没有说话。
助理便趁着夜色,偷偷地去看她的表情。
却看到,顾言言站在落地窗旁,瘦削如柴的身形,竟然隐隐的颤抖着。
她竭力控制,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他的指缝之中倾泻而出。
她的声音,颤抖地,缓慢地响了起来:
“谨一……”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居然被那个坏人,骗了这么久。”
“还,弄丢了你……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一刻,助理突然意识到,顾言言哀莫大于心死。
他悄无声息地选择关门离开。
后半夜,顾言言像是魔怔了似的,从办公室出来,坐上了去往天台的电梯。
风很大,吹在身上时,是凉的。恍惚间,顾言言像是看到了不远处站着方谨一,他温柔地笑着,喊他的名字:
“言言,快过来。”
于是他缓慢而坚定地向他走去。
一步又一步,脚踩在了天台边缘。
顾言言突然想起了方谨一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知道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做那个乖巧听话的方谨一。
他好像从不反抗,已经被驯化成一只乖巧的兔子,永远在接受。
接受做哥哥的“血包”。
接受自己的爱人把更多的关注放到了哥哥身上。
接受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明明,明明她已经把他从深渊里拉了出来,可为什么,最后还是把他一脚踹了回去呢?
顾言言想,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伸出了脚——
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助理。
她心如死灰地接了起来,助理激动的声音响起来:“小姐,方先生还没死!”

方遥厦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顾言言静静地坐在那里,仍然没有开灯。
直到凌晨十二点,她才打了一通电话给助理:“去查一查邮件是谁发来的,最好拿到他的联系方式。”
顾言言不肯死心,更不敢死心。
十分钟后,她拨通了那个陌生异国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是个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你是方先生的妻子?我们都很感谢方先生对我们医学实验室的贡献。”
顾言言觉得好像有一把刀在不停的撕割着嗓子,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几乎竭尽全力:“他的遗体……我可以接回来吗?”
电话那头静默一瞬,旋即,遗憾的声音响起:
“抱歉,方先生的遗体,我们已经进行合理处置,你这边没办法再接回去了。”
“不过,我这里有方先生生前留下的一些遗物,我看,似乎还有他的一本很厚的日记,你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给我一个地址,我立马安排给你寄回来。”
“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随时来我们这里,方先生的坟墓被我们安置在统一的陵园里,你随时可以过来接走他。”
电话挂断后,顾言言迟迟生不起一点力气来。
她瘫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月亮落下,太阳又升起。
这座城市,似乎又重新恢复了热闹,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无数盏属于家的灯光亮起,偌大的城市,顾言言骤然意识到,再不会有一盏,属于她了。
她闭上眼,两行泪自眼角无声滚落。
几天后,顾言言收到了来自海外的一份快递。
里面,有一本方谨一的日记。
很厚。
是他从小写到大的日记。
2月6日晴
今天是除夕,出太阳了,很温暖。
可是我有点发烧,很不舒服。
妈妈说我矫情,不让我休息,一定要我做完一家子人的除夕晚饭。
我强撑着做完了,晚上哥哥突然不舒服,晕倒了,送去医院。
一大桌的饭菜没人吃,我被妈妈送到医院,抽血,我也晕倒了。
醒过来,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人理我。
好难过。
6月7日雨
今天突然知道了一个秘密。
原来,爸爸也是熊猫血。
可是妈妈爱哥哥,爱爸爸,爱自己。
唯独不爱我。
没有人爱我。
9月2日晴
大学开学第一天,哥哥带我认识了一个学姐,他叫做顾言言。
她好漂亮。
给哥哥输血时,她在旁边陪着,输完血,居然带我去楼下吃了一顿午饭。她说,我输了血,得好好补补。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在我输完血后关心我。
5月3日阴
我们在一起了。
可是我觉得对不起哥哥,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抢走了他看上的东西。我好心虚。
9月2日多云
她说,每个人都能为自己而活。
我阴暗的世界像是照进了一束阳光。
我意识到,我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我想和他,白头到老。
7月1日晴
方遥厦出狱了。她抱着他,双眼通红,对我说:
“能帮他的,只有你了。”
曾经,拉我出地狱的人,再次将我推入地狱。
10月3日雨
原来还有比在地狱更糟糕的事情。
我生病了。肺癌。
医生说,活不了太长时间。
他问我,家属呢?
我说,我以前也以为自己有家属,但最近突然发现,我没有。
所以我只能,孤军奋战。
算了,不战了。
既然没人爱我,那我缴械投降。
大块的泪迹坠落,浸透信纸纸张。
顾言言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合上那本日记,于这纷乱嘈杂的世界之中,无声痛哭。

挂断电话后,顾言言再次给方谨一打电话。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自己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没过多久,车窗被人敲响,他摇下车窗玻璃,方母推着坐在轮椅上到底方遥厦,正在外面看她。
“言言,来了怎么不上来?”方遥厦苍白着小脸,看上去像是恢复了不少的元气,“今天天气好,我特地让我妈推我出来转转——”
说到这里,他才像是突然发现顾言言的狼狈,眉心微微皱起来:
“言言,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怎么这么的……疲惫?”
眼前的顾言言何止用疲惫二字可以形容,简直是狼狈。
她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凌乱的发丝无暇梳理,眼下挂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
听到这话,顾言言下意识地搓了搓掌心,说:
“谨一联系不上,我找了他一整晚。”
方遥厦的表情,微妙地变了一下,但很快,他故作焦急:
“谨一失踪了?不会吧?他是不是又和他那群工作室的好朋友们去出差了,只是没告诉你?”
顾言言微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将自己剥离出来的瞬间,她突然意识到,方遥厦的这句话,挑拨意味有多重。
她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遥厦,谨一是真的生病了,癌症……你不知道?”
“不可能吧?”方遥厦愣了一下,说,“言言,你这是和谨一合起伙来一起骗我吧?”
“是真的。”
三个字说出来,方遥厦突然噤了声,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方母,突然一下笑出声来。
他一字一顿说道:“都说祸害遗千年,怎么,这一次,老天爷倒是开了眼了啊?”
“妈……”方遥厦连忙出声阻止,“你别这么说,谨一又没做错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哥哥大出血却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自己年迈的父亲输那么多血,这还叫没做错什么啊?那他得杀人犯法,才叫做错了什么吗!?”方母尖酸刻薄地骂道,“我看他啊,干脆死在外面,再也别回来!”
顾言言摇上了车窗。
她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地想,原来回到方家的方谨一,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人在意他的死活与尊严。
而她,曾经将他拉出深坑的人,这一次,竟像是魔怔了似的,又把他推回了深坑里……
愤怒刹那将他侵蚀,可理智却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方遥厦急切开口:“言言,我妈就是太生气了,他这人说话难听,你别放在心上……”
“既言言,待会儿,你能不能带我去游乐场逛逛?我都好久没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了。”
隔着车窗,顾言言与方遥厦四目相对。
对方的眼里,是全然的眷恋与期待。
换做以往,她一定二话不说,立马同意。
可眼下,方谨一的脸,却不停在脑海里闪烁着。
最终,她冷漠地避开了他的视线,说:“谨一现在需要我,我得先找到他人。”

顾言言的电话来得很急,方谨一掐断后他又不停地打进来。
他只好接起,尚未来得及说话,顾言言迅速开口道:“那份癌症诊断书是怎么回事?”
方谨一愣了下,这才发现自己把诊断书搞丢了。
犹豫一刻,他低声说道:“是一个朋友的,知道我经常去医院,让我帮他拿一下。”
顾言言猛地松了口气:“幸好,你回家了吗?要不我还是过来接你……”
电话那头,响起方遥厦撒娇的声音:“可我就想吃那家的小笼包嘛,而且现在就想吃。”
顾言言迟疑的间隙,方谨一已经懂事的拒绝:“你忙吧,我自己回去。”
他果断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那头的忙音,顾言言心里狠狠一落。
他不由想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可方遥厦已经换好了衣服,满眼星辰地看着他说:“言言,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他只能说:“好。”
顾言言回来已是凌晨。
她脱了衣服缩进被窝,一身冰冷,把方谨一冻醒过来。
方谨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谁知顾言言翻身一把将他揽入怀里,语气疲惫:
“谨一……让我抱抱。”
“这段时间,我真的很累。”
“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陪我,公司和医院两头跑,没有你,我可能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她吻了吻方谨一的后脑勺,那一瞬间,方谨一真的心软了。
可他垂下眼,看到了顾言言手指上那个崭新的戒指。
那是个号称一生只能和同一个人一起买的戒指品牌。
顾言言让他求婚时,他问过她,为什么不买这个品牌。
可顾言言只说:“我们之间当然要最好的品牌。”
那枚戒指的确价值不菲,但对他来说意义远不比那个品牌。所以他不喜欢。
可即便不喜欢,他也一直戴着。
他冰凉的手指按在顾言言的手掌上,指腹摩挲戒指,低声询问:“是对戒?”
顾言言一下慌了神:“今天陪遥厦出去逛街,他看到了说好看,戒指不单买,所以就买了一对,他非要让我试试,忘了取下来了……”
她说着,半坐起来,拔下戒指。
然后将它妥帖地放到了一旁的首饰盒里。
方谨一的胃部一阵刺痛,看着顾言言的背影,反胃的感觉刺激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
他觉得自己很蠢,刚刚居然在想要不要原谅她。
怎么原谅呢?
他侧过身,打了好几个干呕,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顾言言连忙起身扶住他:“谨一,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受了凉,有点胃痛。”方谨一避开她的动作,心中居然连她的触碰都觉得恶心起来,“吃点胃药就好了。”
顾言言于是跑到客厅拿胃药,可她翻箱倒柜还没找到,方遥厦的电话已经催命般响起。
他说:“言言,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在监狱里,那里好黑啊,他们都在打我,我好痛,好害怕……”
“求你,能不能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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