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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后续+全文

梁书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想到,飞机落地京市时,来接我的不是旁人。而是黎枝。那个,将会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年纪轻轻,已经是金融圈赫赫有名的女强人,上过不少访谈。外貌又清冷出众,想不记住她这张脸都很难。她穿着杏色羊绒大衣,踩着一双羊皮短靴站在车旁,似被冷着了,轻轻搓着手,往里哈气。乍一看是女强人。动作间却还像个小姑娘。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从我手中接过一只行李箱,嗓音清脆悦耳,“行李这么少?”“嗯,对。”寒风拂过,我下意识解释,“很多没必要的东西,就懒得带回来。”人也好,东西也好。都需要及时的断舍离。黎枝微微点头,把行李交给司机,替我拉开后排车门,“走吧,先回你家。”“好,多谢。”我弯腰上车。暖气四溢,逐渐驱散了...

主角:涂承安梁书禾   更新:2024-11-2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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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涂承安梁书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梁书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想到,飞机落地京市时,来接我的不是旁人。而是黎枝。那个,将会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年纪轻轻,已经是金融圈赫赫有名的女强人,上过不少访谈。外貌又清冷出众,想不记住她这张脸都很难。她穿着杏色羊绒大衣,踩着一双羊皮短靴站在车旁,似被冷着了,轻轻搓着手,往里哈气。乍一看是女强人。动作间却还像个小姑娘。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从我手中接过一只行李箱,嗓音清脆悦耳,“行李这么少?”“嗯,对。”寒风拂过,我下意识解释,“很多没必要的东西,就懒得带回来。”人也好,东西也好。都需要及时的断舍离。黎枝微微点头,把行李交给司机,替我拉开后排车门,“走吧,先回你家。”“好,多谢。”我弯腰上车。暖气四溢,逐渐驱散了...

《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没想到,飞机落地京市时,来接我的不是旁人。
而是黎枝。
那个,将会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
年纪轻轻,已经是金融圈赫赫有名的女强人,上过不少访谈。
外貌又清冷出众,想不记住她这张脸都很难。
她穿着杏色羊绒大衣,踩着一双羊皮短靴站在车旁,似被冷着了,轻轻搓着手,往里哈气。
乍一看是女强人。
动作间却还像个小姑娘。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从我手中接过一只行李箱,嗓音清脆悦耳,“行李这么少?”
“嗯,对。”
寒风拂过,我下意识解释,“很多没必要的东西,就懒得带回来。”
人也好,东西也好。
都需要及时的断舍离。
黎枝微微点头,把行李交给司机,替我拉开后排车门,“走吧,先回你家。”
“好,多谢。”
我弯腰上车。
暖气四溢,逐渐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余光瞥到身侧的女人,心里,忽然没由来的平静下来。
一夜未眠,这会儿一放松,睡意就席卷而来。
“怎么突然舍得回京市了?”
迷迷糊糊间,黎枝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我实在困得不行,眼睛都没睁,含糊道:“想回就回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极浅的笑声。
几分嘲讽,几分愉悦。
分不清哪个更多。
念头朦胧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反复浮现“黎枝”这个名字。
想着想着,总觉得有些许熟悉。
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再醒来,我脑袋靠在黎枝的肩上,杏色羊绒大衣上有丝丝湿润的痕迹。
我倏地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抱歉……”
她全然没当回事,一双杏眸看着我,只道:“到家了。”
“这么快。”
我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才发现车子早已停在蒋家宅院外。
黎枝轻叩车玻璃。
司机会意,连忙上车,启动车子驶入宅院。
我妈听见动静忙不迭出来,一看见我,喜上眉梢,“枝枝说她今天正好去机场附近办事,能顺带接你,我就没去给你们当灯泡了!”
“妈……”
我摸了摸鼻子,“先进去吧,外面冷。”
“诶,好好。”
我妈也招呼黎枝,“枝枝,快进家里坐,喝点茶,你叔叔昨儿刚拿回来的金骏眉。”
黎枝进退有度,“阿姨,我还有事,今天就不进去了,您和西洲好好说说话。”
听见“西洲”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我竟一点也没觉得违和。
好像她本就该这么叫我。
我妈没强留她,只把茶叶送给她,让她带回去给她父亲。
她也没推却,很是落落大方。
她走后,我妈才嗔了我一眼,“你俩干嘛去了?不是说九点半落地吗,怎么这会儿才到家?”
不怪我妈多想。
机场离我家,正常车程只要四十分钟。
但这会儿已经中午一点了。
黎枝……
把车停在门口等了我两个小时。
可我醒来,她只字未提。
我忽然想起梁书禾。
她若是为我做了什么,是会生怕我不知道的。
——“西洲,你最爱吃的糕点,我换乘了两次公交才买到,快尝尝。”
——“西洲,我怕吵醒你,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幸好早餐还没凉透。”
只是,连这种“好”,都是我当替身换来的。
思及此,我自嘲地笑了下。
我妈给我塞了杯热茶,“臭小子,笑什么?我问你话呢。”
“早就到了。”
我如实开口:“但是我在车上睡着了,黎枝一直没叫醒我。”
闻言,我妈有些意外,“这丫头和他爹一样,看上去一板一眼的,没想到还挺细心。”
我妈感叹完,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三菜一汤。
都是我最爱吃的。
见我吃得差不多了,她才语重心长地开口问道:“你和景城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爸本来要在家里等你回来的,但怕他在,你很多话不好开口,把他赶去公司了。”
“现在就咱们母子,你得和妈妈说清楚,那女孩是不是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原本,我其实觉得还好。
也算不上有多难过。
狗血剧里说的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也没有感受到。
顶多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
这条狗喂不熟。
也没关系。
离了谁,地球都照样转。
可现在听着我妈这么一问,视线一下就模糊了。
我埋头吃饭,“没有。”
“蒋西洲,我是你妈。”
我妈给我倒了杯热饮,“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有事没事,我能看不出来?”
我无奈,“就是分手了。”
“她和别人好上了?”
梁书禾收到消息时,刚哄睡她的竹马。
天方已经露出鱼肚白。
她听见手机提示音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生怕会吵醒涂承安。
不过,她看见备注,还是轻手轻脚地拿起手机。
梁书禾,我们分手吧。
梁书禾的眉心皱得更深了,抬手想要捏捏鼻梁,却被涂承安握得很紧。
涂承安睡梦中依旧在呢喃,“疼……”
“……”
梁书禾脸上的不耐烦,被心疼替代。
她耐着性子,给涂承安喂了粒止痛药,一直等到他眉心舒缓下来,才道:“承安,我去客厅回个工作电话,你继续睡会儿。”
而后,她走到阳台,直接拨了个语音通话出去。
却连铃声都没有响起。
手机屏幕上简单明了地弹出提示:对方没有加你为朋友,不能语音通话
她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
一种类似于心慌的情绪在心底,疯狂蔓延。
她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对自己无比重要的东西了。
她来不及深想,急切,又近乎于慌乱地拔腿就跑。
“书禾!”
她刚冲到玄关,涂承安杵着拐杖出来叫住她。
回头,就见他疼得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想管我了?”
她和涂承安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从小住对门。
小学就是手牵手一起去的。
但梁书禾的生父,很早就走了。
她的继父,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是个烂透了的男人。
中学那会儿,梁书禾差点被他猥亵了。
还是涂承安住得近,听见了梁书禾几乎绝望的叫声,踹门进去救了她。
自那以后,梁书禾无比依赖他。
梁书禾心软下来,刚才的那种情绪渐渐消散,没那么迫切了。
她笑了下,“怎么可能?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你不在,我不放心。”
涂承安抿唇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西洲哥因为你照顾我,心里不舒服了?”
“没有的事。”
“我昨晚听见你和他打电话吵起来了,书禾,别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
涂承安垂眸,“要不,你还是走吧,我自己能行。等过几天,我好一些了就去公司办理辞职。”
他从小就是这样。
成熟、懂事、周全。
梁书禾没由来的升起一阵烦躁,对蒋西洲的。
可能众星捧月长大的人,就是喜欢计较,不会体贴。
她走过去扶着涂承安,柔声道:“你瞎想什么?我和他的事不用你操心,而且,他虽然脾气大点,但也没什么坏心,每次只要我哄哄就好了。”
“书禾……”
涂承安掀眸看向她,欲言又止的,“西洲哥,经常这样冲你发脾气吗?”
“这个倒不会。”
梁书禾说的是实话,“这次提分手,估计也是我这段时间确实太少回家了。”
涂承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句不该我说的话,你不该这样对他百依百顺。”
“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互体谅的。”
“你工作已经这么忙了,他就算不能给你助力,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添乱。”
“早知道……”
涂承安握住梁书禾的手,“当年你和我表白,我就该答应你的。你如果是我女朋友,我肯定会是全天下最称职的男朋友!”
闻言,梁书禾有些出神。
涂承安来到景城的这两个多月,她也不是没这么想过,游离过。
她知道。
这都只能是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她可以在感情里开小差。
但她的男朋友也好,丈夫也好,都只能是蒋西洲。
蒋西洲离不开她。
而她……也离不开蒋西洲。
无论是于私,还是于公。
公司现在长期稳定的合作方,都是蒋西洲创业时期豁出身体,在酒桌上喝下来的。
对方只认他这个人。
就算他离职了,但只要他和她还是一家人,合作关系就能维持住。
涂承安见她没反应,暗自咬牙,轻声道:“书禾?你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梁书禾猛然收回思绪,“只是在想等等怎么哄西洲。”
涂承安把牙齿都快咬碎了!
面上,却是心平气和,真心替梁书禾考虑的模样,“这个要看你了,我看网上说,感情也是靠博弈的。”
“你如果想以后事事都被他压一头,处处被他管着,那你就回去伏低做小。”
“要是希望,家里以后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这次不如晾晾他。”
“说到底,你眼看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传出去还要被老公管着,别人肯定会笑话你的。”
“西洲哥要是连这点面子都不能给你,那……”
他欲言又止地停下了声音。
梁书禾蹙眉,“那什么?”
似替她打抱不平,涂承安恼声道:“那他也配不上你的爱了!”
他又小声道:“阿姨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在别人面前这么受气。”
梁书禾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但想着蒋西洲的脾性,有些顾虑,“西洲和我在一起,图的就是我爱他,我这么晾着他,他会不会真的和我分手?”
“不可能的。”
涂承安斩钉截铁,“你觉得他爱你吗,爱的话,就不会舍得和你分手。”
那自然是爱的。
梁书禾想到这个,安下心来。
先晾晾看。
如果不行,再哄也不迟。
反正蒋西洲在她面前,脾气一向很好。
冲进家里的一瞬间。
梁书禾的心不止没能放下来,反而悬得更高了。
家里空荡了许多。
干净的,像一个在等新主人接手的房子。
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从前蒋西洲最喜欢的照片墙,连一张和他有关的照片都没有了。
她的心脏似被什么狠狠挖空了一块。
她讷讷地向蒋西洲的房间走去,比客厅还要空荡几分。
窗户大开着在通风。
连一丝属于他的气息都没有了。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开衣柜,还有房间和浴室的所有抽屉……
梁书禾突然觉得,她误解蒋西洲了。
蒋西洲是成熟的。
成熟到连离开,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去,经过饭厅时,终于找到了一点蒋西洲没顾上带走的东西。
——一桶垃圾。
全是饭菜。
还有蛋糕。
她缓缓蹲下去,看见全是她喜欢的饭菜。
又打开那个还没拆封过的蛋糕,看清上面的白巧克力卡片后,埋头崩溃地哭出声。
——梁书禾,祝你幸福。
哪怕她无所顾忌到这个地步了,蒋西洲还在祝她幸福。
可是她在最后一通电话,是怎么和西洲说的呢。
她说,
“蒋西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
“蒋西洲,你非要在承安最需要我的时候,不讲道理吗?”
“……”
她最后几次叫他的名字,竟然全是连名带姓的。
梁书禾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更想不到……
西洲面对这样的她,到底有多失望。
其实,她早该反应过来的。
蒋西洲早就在为离开做准备了。
家里突然换掉的情侣用品。
冷不丁消失的一些小摆件……
还有,还有那块情侣表。
“书禾……”
涂承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梁书禾怔了一下,抬头朝门口看过去,连忙狼狈地胡乱抹掉眼泪,“你怎么来了?”
“我……我看你走得太急了,怕你出事,就跟了过来。”
涂承安环视家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险些没藏住自己目的达成后的得意,“西洲哥……走了?”
“没有。”
梁书禾坚定地否认,“他只是生我的气了,我去和他道歉就会好的。”
涂承安,“书禾,其实你和西洲哥,不是太适合……分了也好……”
“你闭嘴!”
梁书禾破天荒地冲他咆哮,“她只是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而已!我和他认错他就会回来的!”
涂承安吓了一跳!
下一瞬,握着拐杖的指关节一片青白。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成为自己娶梁书禾的绊脚石。
蒋西洲也不行。
可还没等他说话,梁书禾又跑了!
梁书禾一边往周涛家的方向开车,一边给周涛打电话。
周涛不接。
她就坚持不懈的打。
直到她在单元楼下停好车,周涛终于接了。
“他去哪里了?”
梁书禾近乎偏执地开口:“我在你家楼下,你不告诉我,我就在这儿等着。”
“京市。”
周涛好言相劝,“西洲没交代我瞒着你,因为你迟早会知道。但是,梁书禾,你既然当不好一个合格的女朋友,那就当一个还不错的前女友吧。”
梁书禾眼圈发红,“合格的前女友是什么样?”
“像死了一样。让西洲好好开始新的人生。”
“……”
她愣了半晌,低低道:“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
蒋西洲于她,就像是夏天的冰可乐,冬天的围巾。
好像可有可无。
但她又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什么东西都可以找到替代品。
但她找不到第二个蒋西洲了。
她人生所有艰难的时刻,都是蒋西洲陪着她过来的……
周涛思索了很久,还是告知:“你做不到也没用,西洲……要结婚了,婚礼在下周。”
“不可能!”
梁书禾脱口而出,“西洲不可能娶别的女人!”
这些年,蒋西洲从来都是围着她转。
婚礼需要耗费的人力巨大。
就算是无缝衔接,也没有这么快。
那头,周涛忽然笑了,“梁书禾,你以前,可没这么自信。”
说罢,也不等梁书禾作声,径直挂了电话。
他不想过多参与别人感情的因果。
况且,本就是作茧自缚。
怪不了谁。
梁书禾没有多加思考,直接回了家收拾行李。
涂承安还没走,见她收拾,不由满意地笑了,“书禾,不用你收拾行李的,我搬过来就好了。”
“你这边住着比较宽敞,各种家电也更齐全。”
蒋西洲讲究生活质量。
他们手头宽裕后,家里陆续添了很多家电。
很多家务,都不怎么需要自己动手。
“你在说什么?”
梁书禾拧眉,“这是我和西洲的家,你搬进来,他只会更生气。对了,之前出差,你去报销的时候是不是漏了住宿费用?”
“……”
涂承安心里一紧,“没有吧……我,我后天上班了去公司看看。”
梁书禾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收拾好行李就要出门,出门前,她看向涂承安,“你还愣着干什么?”
“……”
涂承安气得要死,又不敢发作,只问:“你又要去出差吗,我陪你去吧。”
“不需要。”
“那你去干什么?”
涂承安沉不住气,“你要去找他吗?梁书禾,难道你忘了从前对我的承诺,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吗?!”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周涛一起床,直接给梁书禾打了电话过去。
梁书禾连着被他催了几天工作,有些没好气,“大周末的,就算有什么文件要签,不能等周一?”
周涛单刀直入,“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周涛没忍住,“还在照顾涂承安呢?你和西洲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真无所谓?”
“周涛,你挺成熟一个人,怎么现在也和西洲一样得理不饶人了。”
梁书禾接着说,“我和他的感情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听见这话,周涛笑了,“感情很好?你确定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语气间,不由掺了些替蒋西洲打抱不平的怒气。
这些年,蒋西洲明明可以回家当大少爷,却硬是留在景城,一手帮她创业,为了她吃了多少苦,他们这些旁观者心里都有数。
眼看事业有起色了。
梁书禾忘恩负义了。
梁书禾也来了火气,“他和你说我们吵架的事了?”
“吵架?”
周涛真没想到。
人都已经跑出千里之外,要另娶她人了。
梁书禾还能安心把这当做普通吵架,安心陪着她的竹马。
梁书禾笑了下,“不然呢,难道他真要和我分手不成?”
“……”
周涛想骂一句傻逼,但还是忍下来了,只说:“我半个小时后到涂承安家楼下,麻烦你下来一趟。”
话落,直接撂了电话。
梁书禾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有些莫名。
只当是公司有什么急事。
半个小时后,扶着涂承安到床上躺下后,还算准时的下楼。
黑色SUV疾驰而来,停在他面前。
周涛下车,朝她伸手,“西洲送你的玉坠,给我一下。”
梁书禾没动,“干什么?”
“西洲说,这是他家里交代他送给未来另一半的东西。”
周涛原封不动地转告:“你们现在分手了,这个东西继续留在你这儿,不合适。”
梁书禾心里发沉,“分手?”
“我都没同意,他分的哪门子的手?”
“梁书禾,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也就不骂你了。”
周涛看着她,“但我还是想劝你一句,体面点儿,是你自己干出来了膈应人的事,那就爽快干干净净分手。”
“膈应人?”
“不然呢?”
周涛恼了,怒骂道:“你以为你和涂承安那点破事,冠上‘青梅竹马’的名义,就干净纯洁了?全公司谁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龌龊事,孤男寡女出差,回来只报销了一间房,都成年人了,别和我说你们俩在房里玩捉迷藏!”
“只报销一间房?”
梁书禾愣了。
周涛不想听她辩解什么,说到底,西洲都不计较这些了。
他身为朋友,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只想替蒋西洲拿回玉坠,“行了,赶紧把玉坠给我。”
“让西洲自己找我拿。”
梁书禾不肯拿出来。
他隐隐有种预感,西洲这次,不是和涂承安说的那样,只是和她发脾气。
西洲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她如果把这个还回去,她可能……就真的失去他了。
周涛抿唇,“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
梁书禾不信,“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
她想,西洲现在就是要个台阶而已。
她把台阶递过去。
他们就会像过去很多次吵架一样,很快重归于好。
周涛,“你自己不会打?”
“她把我拉黑了。”
“……”
“算了,我自己回家去和她说。”
梁书禾耐不住性子了。
她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感裹挟着,连心脏都悬到了半空中。
周涛叫住她,“西洲不在家。”
“那她在哪儿?酒店?”
“梁书禾……”
周涛叹了口气,“你又几天没回家了吧?”
要不然,也不会以为蒋西洲还在家里。
像往常那么多个日子一样,等她回家。
一股叫恐惧的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梁书禾控制不住地吼了一声,“轮不到你来管!”
“我没想管你。”
周涛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我只是想提醒你,不管西洲怎么对你,都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径直要上车。
梁书禾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西洲呢?你还没告诉我,西洲在哪里。”
“反正不在那个你根本不愿意回去的家里。”
周涛甩开他上了车。
待他的车子驶离,梁书禾才渐渐回过神来,猛地转身上楼。
在玄关处抓起车钥匙就要走。
涂承安拉住她,“书禾,你去哪里……”
“松开!”
梁书禾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甚至有些狼狈的往外跑去。
连电梯都来不及等。
从消防电梯直接冲下楼,中途还踏空摔了一跤。
但她顾不上,什么都顾不上。
她上车,一路疾驰。
疯了一样的往家里赶。
她必须立马、马上确认,西洲在家里。
他只是生气了而已。
等着他回去哄而已。
仅此而已。
回到家的几天,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被我妈拉着事无巨细的确定婚礼细节。
用我妈的话来说,一生一次的婚礼,我们家必须得上心,让黎枝和她家里满意了才行。
这天,黎家叔叔阿姨和黎枝也来了家里一趟。
我妈将一只满翠玉镯套进黎枝的手腕,莞尔道:“我啊,现在就巴不得你快点嫁进来,好替我管管西洲。”
“这家伙,一直不那么着调,就是缺个好媳妇儿。”
闻言,我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往黎枝的方向看了一眼。
黎枝一如既往的落落大方。
没一会儿佣人就来招呼开饭了。
在景城,我在酒桌上要努力显得游刃有余,赔笑讨好。
回京市,只需要认真吃饭。
和我一样认真吃饭的,还有黎枝。
这次回来,被我妈发现了胃不好,她昨天拉着我去看了老中医。
抓了药,还弄了一堆药膳方子。
这两天吃饭前,我都要先喝药膳。
吃完饭,黎家叔叔阿姨他们喝了一会儿茶,就起身告辞。
却在临上车前,看向我,“这会儿时间还早,西洲待会儿没什么事吧?让黎枝陪你出去逛逛,玩点你们年轻人喜欢的。”
“我……”
我迟疑了一下,“我没什么事,就看黎……黎枝有没有时间。”
黎枝那双杏眸不偏不倚地看着我,“我有。”
黎阿姨放心地合上车门。
黑色宾利扬长而去。
我看向黎枝,温声开口,“出去逛逛?”
既然决定了是将来要共度一生的人。
早点熟悉也不是坏事。
我回家拿了车钥匙,驱车出门。
华灯初上。
京市的夜景很是好看。
黎枝那张清冷的脸,都被流光溢彩的灯光染上了人气。
气氛没由来的和谐。
“蒋西洲,”
黎枝突然开口叫我,不知在斟酌着什么,良久才继续开口:“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温凉的嗓音里,隐约还能听出几分幽怨。
我在红灯前踩下刹车,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以前逢年过节见过?”
继而,又有些抱歉地道:“不过我忘性大,你别放在心上。”
“……”
不知道是我哪句话没说对,黎枝沉默了。
我问过她的意见后,将车开到了本地人吃完晚饭后,茶余饭后消遣时间的广场。
很热闹。
老人小孩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景城的秋天,我很少能感受到这种热闹。
我和她并肩散着步,有个小男孩埋头朝她冲过来时,我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另一只手扶住男孩。
她身上很凉。
连带着手心都是冷的。
男孩的妈妈匆匆跑过来,连声道谢又道歉,“谢谢谢谢,对不起啊,这熊孩子,撞到你媳妇儿没有?”
我没察觉到,黎枝发红的耳根。
只淡笑道:“没事,没撞到我媳妇儿。”
黎枝的耳根更红了。
话音刚落,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我皱了皱眉,接通,“喂,哪位?”
“西洲……是我。”
那头,是我几乎不用辨认,就能听出来的熟悉嗓音。
我蹙了蹙眉,“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我不在景城了。”
我看了眼刚挣开我,往一旁走去的黎枝,也不想藏着掖着,“梁书禾,我们也不适合再见面了。”
“我知道。”
梁书禾仿佛没听见我后面那句话,执着道:“我刚到京市,西洲,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当面说清楚。”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向来不喜欢游移不定。
当初选择了她,即便家里反对,我也没有犹豫过。
如今,选择了回来。
那也不会再回头。
既然如此,那我和她,就没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误会也好,什么都好。
都不重要。
更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黎枝心里添堵。
梁书禾却不讲理,“你不见我,我就一直待在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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