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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何曾梦浮生结局+番外

凛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2陆怀音清醒时,发觉自己大抵是睡了许久了。浑身骨头有如散架了般,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灵活转动。窗外是微微蒙亮的白日,陆怀音看了会,正欲唤人进来,却忽然感到开口的瞬间便牵动了全身的疼痛。她伸手抚上脖颈前那突起,更是一阵刺痛。“唔……”可以说话,但彼一张口,几近疼得让人觉得生不如死。陆怀音咬了咬下唇,终是放弃,便就这般硬生生等到晌午。她本以为会是下人来伺候自己,不曾想竟是顾临渊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似是没想过陆怀音会醒来,所以并没有往床上的方向多望一眼,而是先将端进来的吃食小心分成了细小的几块,又准备将其弄碎。“不……”陆怀音本想说不必了,她可以自己吃了。却是说一个字都疼得不行。顾临渊后背轻颤了瞬,旋即一点点转过头来,眸中带着些许震惊。“你…...

主角:陆怀音顾思寒   更新:2024-11-20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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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陆怀音清醒时,发觉自己大抵是睡了许久了。浑身骨头有如散架了般,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灵活转动。窗外是微微蒙亮的白日,陆怀音看了会,正欲唤人进来,却忽然感到开口的瞬间便牵动了全身的疼痛。她伸手抚上脖颈前那突起,更是一阵刺痛。“唔……”可以说话,但彼一张口,几近疼得让人觉得生不如死。陆怀音咬了咬下唇,终是放弃,便就这般硬生生等到晌午。她本以为会是下人来伺候自己,不曾想竟是顾临渊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似是没想过陆怀音会醒来,所以并没有往床上的方向多望一眼,而是先将端进来的吃食小心分成了细小的几块,又准备将其弄碎。“不……”陆怀音本想说不必了,她可以自己吃了。却是说一个字都疼得不行。顾临渊后背轻颤了瞬,旋即一点点转过头来,眸中带着些许震惊。“你…...

《与卿何曾梦浮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2 陆怀音清醒时,发觉自己大抵是睡了许久了。

浑身骨头有如散架了般,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灵活转动。

窗外是微微蒙亮的白日,陆怀音看了会,正欲唤人进来,却忽然感到开口的瞬间便牵动了全身的疼痛。

她伸手抚上脖颈前那突起,更是一阵刺痛。

“唔……” 可以说话,但彼一张口,几近疼得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陆怀音咬了咬下唇,终是放弃,便就这般硬生生等到晌午。

她本以为会是下人来伺候自己,不曾想竟是顾临渊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似是没想过陆怀音会醒来,所以并没有往床上的方向多望一眼,而是先将端进来的吃食小心分成了细小的几块,又准备将其弄碎。

“不……” 陆怀音本想说不必了,她可以自己吃了。

却是说一个字都疼得不行。

顾临渊后背轻颤了瞬,旋即一点点转过头来,眸中带着些许震惊。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快步走至陆怀音床沿边,震惊之余又带着些欣喜。

只见陆怀音静静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望了眼窗外,最终视线又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顾临渊后知后觉:“晨时便醒来了么?”

陆怀音点点头。

顾临渊坐了下来:“喉咙很痛?”

陆怀音只得再次颔首。

看来他也提前知晓自己的状况了。

“当时医师跟我说,命是保下来了,但那毒酒伤及了根本,亦损害了喉道……” 说及此,顾临渊语音渐弱,眸光愈发黯淡。

陆怀音深呼吸了口气。

“你先吃点东西。”

顾临渊再未说其他,而是将陆怀音搀扶着半坐起,旋即端来了食碗。

他舀了一勺,正欲递过去,又似回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调羹吹了吹。

陆怀音见此,眉头轻抽了瞬,难以抑制地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此时却像位贤惠的王妃一般守在她的身旁。

顾临渊似是也觉得有哪里不对,指尖摩挲着调羹顶端,脸上闪过一瞬的局促。

“你盯着我做什么。”

他欲将食碗放下,陆怀音赶忙将其用手接了过去。

她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着他。

半霎,做了个“多谢”的嘴型。

顾临渊看着陆怀音慢慢吃了起来,心情尤为复杂。

“你这说不了话,竟看起来乖巧不少。”

陆怀音放下碗,鄙夷地朝他望过去。

后者则是轻笑了瞬,说自己还有公务要处理便离开了。

等到慕风赶来时,陆怀音刚好吃完,正半坐在床上轻拭着嘴角。

他步子比顾临渊要急躁不少,几乎是飞奔过来的。

“我都听王爷说了,你、你真的没事了?”

陆怀音抿了抿唇,颔首。

慕风见此,紧蹙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反而愈发怄气起来。

他“噌”地一下站起,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顾思寒可真该死,居然还妄想着在府外跪上五天五夜就能见到你。”

“我就不该提前让他滚回去,应该让他就那般跪,跪到你醒来才是!”

顾思寒……下跪?

跪给谁,跪给她的么?

不可能。

他许是害怕顾临渊怪罪下来,所以才这般做做样子。

他怎么可能真的对她感到愧疚,心存留恋?

“慕大人,陆姑娘。”

下人轻敲了敲房门。

“顾王府的世子爷又来了。”


09 “管好你的嘴,”顾思寒眸色一凛,“实在不行我也可以直接将你做了,彼时更无人知晓这档子事。”

正当时,忽有一人从远处小跑而来。

顾、安二人双双回头,陆怀音眼疾手快,立刻隐到了视线不达之处。

只听三人窃窃私语一阵,待到树林里再无动静,陆怀音才悄悄探出上半身。

已然空无一人。

陆怀音望向小道尽头,顾王府近在咫尺,她却忽然没了前进的勇气。

她缓缓蹲下,环抱着双膝,更觉身上刺骨的冷。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凉意顺着脚踝爬到小腿。

陆怀音抬眸望天,感到眼睫都似结了层霜,沉重得不行。

脑海里浮现出许多人的脸,从小时到现在,影影绰绰。

最后定格的,是自己离府那日,本执意要跟随她离去的秋月。

如若自己当时将她带上,她也不会沦为亡命徒。

是她害了她。

至此,陆怀音神色越发清明。

她本就是为了秋月而来的,自然不能因此而退步。

况且…… 陆怀音站起了身。

她能听出顾思寒话语里的犹豫,他并不是全然认同安成的。

陆怀音决定赌一把。

…… “你是来替那丫鬟求情的?”

“是。”

陆怀音垂眸站在顾王府门前,视线之中只有顾思寒那双丝绸步履。

“若世子爷肯饶她一命,不论您提出怎样的要求,我都……” “陆怀音。”

顾思寒忽地打断,语气较于以往竟有些平淡。

他步步朝她走近,食指捏起她的下巴。

“谁教你求情的时候,连对方眼睛都不看的?”

当对上那略显赤色的双眸时,陆怀音胸口莫名震颤。

“我听说,你住进叔叔府上了?”

陆怀音嘴唇翕动,不知该回些如何是好。

顾思寒嗤笑。

“先前爬上我的床,如今又爬上叔叔的……” “陆怀音,你都不嫌自己脏么?”

多说无益,陆怀音直直望进他的眼底,只想着尽量乖顺,不要再去激怒他。

“世子爷,我今日前来,只是想替秋月求情,请您饶她一命。”

“其余的,我不会辩驳,您要如何想,我都认了。”

陆怀音本是想顺他的意。

不曾想顾思寒那原本冷肃的面容似是被什么扎了眼,一瞬崩坏,满是不耐。

他松手,一把甩开陆怀音的下巴。

旋即转身离去。

…… 夜深,屋内炭火劈啪作响,燃着阵阵暖意。

陆怀音望着桌上的信,心却凉得彻底。

“你说……这是安府寄来的?”

下人点点头,又道:“但小的瞧着那送信人面熟得很,似是顾世子身边之人。”

陆怀音默了半霎,挥手遣人退下。

她于桌前静坐了会,才缓缓揭开信封—— 明日戌时,醉仙楼。

小丫鬟已找到,如若不来,性命不保。

看来是她赌错了。

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短促到一时都无法平复。

眼前再次浮现出顾思寒和安成密谋时的场景。

陆怀音看着那将要燃尽的炭火,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顾思寒…… 终是不愿放过她。


02 话音刚落,雅间内众人神色各异。

唯有顾思寒云淡风轻,甚至唇角轻扯起微弧,十分不屑。

“陆怀音,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怀音心中抽痛,却也并未表露,只缓步走至桌旁,俯视着他。

“世子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有条件的。”

“您堂而皇之污我清白,我需要您在众人面前向我赔不是。”

“事毕,我亦同意和离,绝不纠缠。”

说完,陆怀音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宛若针刺般生不如死。

然,顾思寒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只一双冷眸悄然地望过去,脸色逐渐阴沉。

陆怀音只当他默认,便端起了桌上一枚酒杯。

任凭泪水浸湿眼眶,她哽咽道:“提前祝世子爷生辰无虞,岁岁顺意。”

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陆怀音一饮而尽,旋即放下酒杯,未再看顾思寒一眼便转身离开。

翌日。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皆在庆贺世子爷的生辰。

京城下雪向来稀奇,陆怀音望着窗外,思绪不受控地飘回至多年以前—— 彼时,她还只是顾王府里一个打杂的小丫头。

却因为和顾思寒交好,而被其他下人暗地里挤兑。

后来顾思寒知晓,不仅严惩了那些人,还公然向她求了亲: “我这一生,就是非你不可了。”

他看着她,眼里是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那日便是眼前这般,无休无止的茫然大雪。

而陆怀音,却是永永远远的,被困在了那场大雪里。

“怀音姐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于门口响起,打断了陆怀音的思绪。

她循声望去,竟是安妍。

安妍提着裙摆,小步向她跑来:“和离之事我已听闻,可是思寒哥哥想起从前来了?”

陆怀音摇摇头:“并未,是我放弃了。”

说罢顿了顿,她又强扯起一抹笑意,向安妍望去。

“先提前祝你和他白头相守……” “妍儿!”

顾思寒雀跃的声音传来,他似是看不见陆怀音,径直走到安妍面前,牵起了她的手。

“怎的来王府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叫我好等。”

陆怀音看不下,便别过脸去,却是一眼望见铜镜中憔悴的自己。

因昨日那一遭,她整夜未眠,此刻眼下泛青,嘴唇发白。

真是……有够狼狈的。

“思寒哥哥,姐姐还在呢,莫要这样……” 安妍娇嗔着抽回手,继而又道。

“我今日是赶着回来为你庆生的,待会便有事要离开了。”

“我不许,什么事这般重要,能让你丢下我不管?”

顾思寒低声央求,从来嚣张跋扈的他在安妍面前,亦是判若两人。

“我今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同你说,你哪也别去,陪我,好不好?”

二人在她的寝卧里卿卿我我,陆怀音油然而生一种荒谬之感。

她撑着桌子站起,徐步往门口走去。

“思寒哥哥,我知道你要同我说什么。”

安妍柔声道。

“但你并未想起过往,如若我此时答应你的求亲,他日你想起自己更心悦于怀音姐姐,岂不是会怪我坏了你二人的好姻缘?”

“因此,恕我难从。”

“什……是不是陆怀音和你胡说乱道了?!”

陆怀音刚走到院中,便听到身后传来顾思寒暴怒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她猛地被人掐住双肩转过身来!

“你就这般管不住这张嘴?

非逼着我叫下人给你缝上是不是?!”

顾思寒的眸里是十足的厌恶与恨意,他吼完还嫌不够,更是狠狠推了她一把。

谁知他这一推没有半分留情,陆怀音往后踉跄几步,直直栽倒进了山水造景之中!

“怀音姐姐!”

额角传来尖锐的疼痛,水里的寒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陆怀音脑中如有洪钟嗡鸣,鲜血顺着她的眼睫往下流。

既是如此,她的耳畔仍清楚地传来他的恶语: “你就该死……我恨不得你一头撞死才好!”


04 寝门紧闭,屋内是升腾的暖意。

医师为陆怀音包扎后便离开了。

顾临渊望着她脖颈上骇人的淤青,目光沉沉。

“值得么?”

而这亦是困扰了陆怀音多年的问题。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摁压下那道淤青,彼一瞬便牵扯起连绵不绝的疼痛。

顾临渊食指轻敲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

“陆怀音,五年前我对你许过的承诺依旧作数。”

“入我摄政王府,替我做事,我定能护你无虞。”

闻言,陆怀音对上他的视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不解:“王叔为何要如此执着于我?”

“因为‘惜才’。”

顾临渊直言。

“从前在书塾,你的功课就是最好的。”

“顾老王爷病重后,亦是允你一同扶持各种大小事务。”

“不料你身遇马难,再醒来时,府内已是另一片天地。”

“如今又被谣言缠身,孤立无援……既是如此,你也不愿接受我的帮助?”

顾临渊句句在理,陆怀音闻言,内心也不由得平静了些许。

可她累了。

曾经,陆怀音也想要凭借一己之力,融入进这些王亲贵族当中。

她与顾思寒相爱,成为了尊贵的世子妃。

几乎连她自己都要以为,他们是一样的。

然而到头来,她仍是顾思寒口中那个“来路不明的贱种”,至死也不配和他们相提并论。

思及此,陆怀音浅笑着,向顾临渊作揖。

“谢王叔厚爱,可我所承之意够多了,实在不愿继续欠下去。”

“我已同世子爷说明和离之事,待到他的道歉,我便领了休书,离开京城。”

顾临渊硬朗的五官有些许动容,眸色愈发深邃。

“你当真舍得和顾思寒再无牵扯?”

“当年,你亦是这般坐在我的面前,说你要同他生死与共,白首不分离。”

陆怀音没有半分迟疑:“现在不是了。”

…… 顾思寒的生辰宴浩浩汤汤连办了三日。

每每有客人询问他额上伤势时,顾思寒总会下意识去寻陆怀音的身影,好借此瞪她一眼。

尽管二人闹得怎样不愉快,陆怀音仍是他唯一的正妻,便只能忍着不耐,待到宴会之末,才得以离开宴厅。

落雪已然止息,陆怀音本想行至院中透口气,不料却在经过侧厢房时,听见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当年马难一事,世子可仍认为是世子妃所为?”

“大抵是的,”女声答道,“正如我们所料,我告知了他陆怀音喜爱马匹,他便臆断马难正是陆怀音所为。”

“这么看来,我们离功成名就已然不远了……” 闻言,陆怀音顷刻间汗毛直立。

双手不受控地攥紧了两侧的衣摆,原本平静无虞的内心亦变得躁郁起来!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马难是梗在她和顾思寒之间的那根刺,陆怀音本以为自己到死都不会明晰…… 是了,若不是有旁人在他身边唆弄,顾思寒又怎会那般看待自己?

“你们在说什么?!”

陆怀音心中愈发气急,将门一把推开,大步迈进—— 然而整间厢房内,只留有一女子的背影。

“怀音……姐姐?”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竟是安妍的脸!


21 直到陆怀音回房收拾行李之前,慕风都以为她是在说玩笑。

“等等,怀音,这样真的可以么,王爷刚刚才说保护你的人会增加……” “明天,增加,今晚,走。”

陆怀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慕风倒抽了口凉气。

陆怀音的模样一直具有很强的欺骗性,任谁看都不觉得她会是个敢于忤逆顾临渊的女子。

“你就不怕……” 一句话还未说完,慕风又停顿了下来。

她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害怕旁人的追责。

几炷香的功夫,陆怀音已然收拾好了行李,她转而望向慕风,带着些许疑惑的神情。

“我自己走?”

并不是在挑衅,而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大抵是知道慕府也在受着顾临渊的照拂,陆怀音也不想将慕风拉入自己这趟浑水当中。

见慕风有些许犹豫,陆怀音拍了拍他的手背。

她冲他笑了笑,旋即便要离开。

却在下一瞬,被他握住了手腕。

“我不能让你一人走的。”

“让我陪你吧。”

…… 一架马车飞驰于大雨之中,陆怀音十指紧扣,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心中隐隐不安。

“大哥,可以再快点吗?”

慕风唤了声,面色也不太好看。

前方传来马夫在雨中雾蒙蒙的声音:“你们也看到了,这刚入初春,雨大得很,很难再快了。”

陆怀音眉心快皱出“川”字,半边肩头都被雨水所打湿。

慕风见了,拉下窗帘,掏出手帕擦了擦她肩上的水珠。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在想什么都是不言而喻。

忽地一声马鸣,紧接着便是马夫的急刹。

陆怀音心口一窒,背后一阵冷意。

她撩开车帘,看见顾临渊就站定在不远处,风吹动袖口,雨水沾湿了他鬓角的乌发。

顾临渊一眼便看见了车中的二人,他袖中的手指抽动了两下,雨水滴落在秀挺的鼻梁,又滑落在唇瓣上。

他感到呼吸都冰冷了,像是吞了一肚子的冰雪。

冰冷的雨水自脸上纵横交错地淌下,顾临渊忽然清醒地意识到—— 不论他如何去护着她,她也不曾想过要去依靠他。

他们之间分明没有隔上多少岁月,他甚至都不曾对她说过多少重话。

可她却一直站在他的对立面。

她会寻求慕风的帮助,甚至会为了顾思寒不远万里奔赴而去。

却绝不会想到,要去依靠他。

陆怀音和慕风都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道凉意渗人的视线。

只此一瞬,两人便都知晓——顾临渊是真的动怒了。

而顾临渊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陆怀音看,许久后合眼,又睁开。

雨水顺着他纤长的眼睫往下滑落。

“陆怀音,”顾临渊一字一顿,“你骗我。”

他行至陆怀音面前站立,一把拉过陆怀音的手腕,力气宛若一把铁锁,将她牢牢禁锢。

陆怀音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本来,就没有……答应你!”

从一开始,她就不想留在京城。

便是从一开始就知晓,她身不由己命不由己,想去哪都不行。

“我算你的……什么……你不要管我!”

顾临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无动于衷。

“你不回去我就杀了他。”

陆怀音一时都忘了挣扎。

她甚至都未曾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

只见顾临渊眼眸深沉,视线一点点偏移。

直至停留在慕风的身上。

疯了…… 顾临渊疯了…… 尽管以往他就是行事杀伐果断,如今却真是毫无任何道理可讲的。

“你为何……”陆怀音咬紧了唇,眼中都是火光,“顾临渊,你为何要逼我?”

是了,为何。

顾临渊面无表情地站着,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眼里却翻涌着疯狂的嫉妒,几乎快要淌出血来。

或许从他在顾王府里,看见陆怀音与顾思寒成亲的当天,他就已经偏执得无可救药了。

陆怀音下意识紧握住了慕风的手,清淡的眉间都是不甘的怒气。

看着这样的她,顾临渊嘴唇微微一动,垂下眼,嗓音僵硬,厉声开口,又重复一遍。

“陆怀音。”

“你不和我回去,我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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