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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

长岁有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就离婚沈宁远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手上的伤口不难发现,生日只要有心就能记得,我珍视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猜,正是因为我被人毫无保留地爱过,我才知道,爱不是退而求其次。”“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沉默片刻,沈宁远冷冷地笑了,黑眸里隐隐燃烧着的火焰越烧越旺,这是他发飙的前奏。“你继续说。”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将挤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发泄出来:“起初,我也以为你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没有那个孩子,可你娶了我,在我假装流产后,你还当了半年的好丈夫。”“不是因为你爱我,是你觉得有趣,也许,还有和谢舒禾赌气的原因。”“后来,我提出离婚,你不愿意,甚至屈尊讨好我,给我过生日,是因为你不适应。我们的婚姻从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就是你。”我将礼盒合上,...

主角:沈宁远谢舒禾   更新:2024-11-19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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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离婚沈宁远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手上的伤口不难发现,生日只要有心就能记得,我珍视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猜,正是因为我被人毫无保留地爱过,我才知道,爱不是退而求其次。”“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沉默片刻,沈宁远冷冷地笑了,黑眸里隐隐燃烧着的火焰越烧越旺,这是他发飙的前奏。“你继续说。”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将挤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发泄出来:“起初,我也以为你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没有那个孩子,可你娶了我,在我假装流产后,你还当了半年的好丈夫。”“不是因为你爱我,是你觉得有趣,也许,还有和谢舒禾赌气的原因。”“后来,我提出离婚,你不愿意,甚至屈尊讨好我,给我过生日,是因为你不适应。我们的婚姻从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就是你。”我将礼盒合上,...

《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那就离婚
沈宁远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
“手上的伤口不难发现,生日只要有心就能记得,我珍视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猜,正是因为我被人毫无保留地爱过,我才知道,爱不是退而求其次。”
“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
沉默片刻,沈宁远冷冷地笑了,黑眸里隐隐燃烧着的火焰越烧越旺,这是他发飙的前奏。
“你继续说。”
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将挤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发泄出来:“起初,我也以为你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没有那个孩子,可你娶了我,在我假装流产后,你还当了半年的好丈夫。”
“不是因为你爱我,是你觉得有趣,也许,还有和谢舒禾赌气的原因。”
“后来,我提出离婚,你不愿意,甚至屈尊讨好我,给我过生日,是因为你不适应。我们的婚姻从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就是你。”
我将礼盒合上,推给沈宁远。
“我不喜欢翡翠,也不爱你。”
“从始至终,我爱的都是那个失忆的你。”
沈宁远笑着点了点头,他将礼盒拿起,狠狠地砸在一起,礼盒四分五裂,价值百万的翡翠玉渣碎成一地亮晶晶。
他的脸也有被碎屑划过洇出的血痕。
可他不在乎,又掀翻了蛋糕。
“爱你?你哪里配?”
他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舌头抵着脸颊,笑容阴狠又肆意。
“我看见你这个小三的杂种就恶心得想吐。”
“你也怪贱的,我从手缝里漏了点好意,你就上赶着陪睡。”
他是伤害我的天才。
忍住眼眶渐起的热意,我平静地说:“那就离婚。”
他甩开我的下巴。
随即拿起手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会离的,阿舒生日宴,我去接你,当着她面离,毕竟阿舒一直在等我。”
他将手巾一丢,大步流星地走开,踩下一地玫瑰的花泥。
从餐厅出来,等在门口的闺蜜徐袅招手叫我。
我还没有走近,她就快步赶了上来,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口,心疼地皱起了眉,连忙载着我往医院赶。
包扎好了后,她才松了口气,打着哈欠告诉我,她一直被人莫名针对的公司终于破水逆了,她说一定是我不和沈宁远纠缠的福报。
我笑了笑。
绝症,还有杨容卿拿她公司威胁我的事,我都没和她说。
她将我暂时安置在了一处闲置的房产,我的鼻血流得很频繁,而且很难制止,还会时不时晕倒,晚上吃了药,也是疼得一夜难以入眠。
我疼极了,就会叠玫瑰花。
卧室的地面都放不下了,我就一朵一朵撕掉,重新叠。
和沈宁远离了婚,我想死在那个海边小镇。
我的人生意义在那里找到。
也该死在那里。
不知不觉就到了谢舒禾生日的那天,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化了个淡妆,又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红裙子。
告别,也该有仪式感。
沈宁远早就等在楼下。
他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却一怔,他拧了拧眉毛,伸过手来:“你的手机。”
见我不动,他似乎磨了磨牙,看着我:“借我用一下。”
我看了看他,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按了几下,又还给我。
“我的私人电话,有事直接打。”
我们都要离婚了,电话有什么用?
可我不想激怒他,点了点头,说好。
去的地方,是谢家的老宅。
是我十八年之前一直住的地方。
我勉强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没关系,过了今天,我就要离开b城了。
狂跳的心脏平稳了些。
到了老宅,谢舒禾早早地等在了门口,沈宁远一下了车,她拉着沈宁远说东说西,沈宁远也宠溺地看着她,阳光洒下,这场景美得如同在童话中一般。
我似乎被烫了一样垂下了眼,顿了顿,又抬起眼,急切地叫了一声:“沈宁远。”
沈宁远一顿,转头看我。
谢舒禾这才注意到了我:“静思,我终于能说话了!你怎么没来看我?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沈宁远看了看我:“我和阿舒有事要聊,你先在这等我。”
谢舒禾也笑了笑:“我妈妈也想见见你,静思。”

你最好别骗我
“静思,你先睡一觉,”她将床放下去,“我会帮你查,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但前提,你要好好的,好好看病,好好生活。”
也许是太累了,几乎挨着枕头的一瞬间,我就陷入了睡眠。
我又梦到了往事。
其实小的时候我也想学过画画。
因为小学五年级的期末考,学校出了一道超纲的数学题,全校只有我做对了,老师推荐我去奥数班,她说我是个好苗子。
好苗子,这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肯定我的话。
我手中攥紧了卷子,一路疯跑回了家。
卷子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
就像迎风而舞的白鸽。
我妈在家第一次没有喝酒,她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那个老旧的电视时不时还会有雪花屏,可她看得那样认真,神情那样温柔。
我看了一眼。
电视上是一个精致的少女绘画得了金奖的采访。
我也想让她那么看我,去肯定我,夸赞我,告诉我,我是她最得意的女儿,她从来没有后悔生过我。
“妈,老师说我是个学奥数的好苗子!学好了能冲青大!”
我妈转过头。
夕阳的光影将她的脸切割成两半,她一把扯过了我的卷子,扯碎,冷笑着嘲讽我:“你是个小三生下来的杂种,听明白了吗?别肖想你够不到的东西。”
“奥数?算什么?画画能拿金奖,才算厉害,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铺天盖地的打骂声中,屏幕上那个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她说:“大家好,我叫谢舒禾。”
谢舒禾。
舒禾。
望舒,月亮。
我叫静思。
我妈很喜欢李白的《静夜思》。
我以为是她想家了。
但这首词的第一句是,举头望明月。
那么多年,她一直在想着谢舒禾。
徐袅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她就拿来了盖棺定论的资料。
我妈是杜鹃。
当年,她专门挑了杨容卿生产的时候,去故意刺激她,导致杨容卿难产,她又用一个死婴换走了我。
趁着杨容卿心神大乱,将自己的女儿以一个恰好的时机推到了杨容卿面前。
彼时,丈夫背叛,孩子惨死的杨容卿看到这个孩子,将自己的亏欠,伤心,以及爱通通补偿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我妈是个坏人,但坏得不彻底。
她把我从医院带走,养育了我十三年,临死前,她又怕我无依无靠,让我回到谢家。
以为有我的生父在,无论如何,都不会太亏待我。
可她不知道,杨容卿已经成了谢家的实际掌权人。
得知了这一切,我该怎么办呢?放下吗?
每个人都有苦衷。
凭什么?
仇恨就应该用血来偿还。
徐袅将手覆在了我紧攥颤抖的拳头上:“静思,你无论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我吐出一口气:“谢谢你,袅袅。”
我拨出了杨容卿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谢静思,说真的,你太让我意外了,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来给我打电话,你想说什么?”
“报复我?指责我?”
我开门见山:“我妈临死的时候,说她很喜欢杜鹃,她终于赢了你一次。”
杨容卿手指敲桌子的声音顿住:“你说什么?”
“我找到了一些资料,你也许有兴趣,来医院找我吧。”
我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
话音未落,我就挂断了电话。
日光像蜂蜜一样涂抹在了地上。
我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我等了十五分钟,杨容卿就来了。
她美艳如旧,从前不觉得,突然发现她的眉眼和我有几分相似。
“你最好别骗我。”

目的是沈家
我接过手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拖出去喂鱼吧。”
杨容卿擦去了我脸颊溅上去的血,她满意地看着我,像看着一件艺术品:“你果然是我的孩子,我很爱你。”
我望入她深如潭水的眼中。
这一局我和她都筹谋了很久,
从谢舒禾的反间计开始。
她折辱谢舒禾,又故意在当初的那伙人中留下了活口,只为了等谢舒禾被逼入绝境之下的反扑。
果然,如她所愿,
谢舒禾决心为自己搏一把。
她真以为她能从杨容卿举办的宴会中掳走我吗?
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我牙齿里的定位器,引来了沈宁远。
而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目的是沈家。
如果我在这个过程里受到了什么不可逆的伤害,她会后悔吗?
我看着她,还是没有开口问这个问题。
她仿佛预料到了我的想法。
“静思,对于一些阴影,你必须自己迈过,妈妈相信,那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是你的噩梦了。”
我佯装感动地湿润了眼眶,点了点头。
那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无所谓。
这个局中,她的目的是沈家。
而我的目的,是为了彻底赢得她的信任。
而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容卿终于放心让我接触一些核心的东西了。
我猜,有一部分原因也在我的病情控制还依赖她。
沈宁远下落不明,她接手了a国请回来研究所的后续费用。
我的病情时好时坏。
杨容卿心疼我,从来没有下过厨的她,居然也肯为了我做饭。
这天,警察也上门了。
杨容卿回头,她惊愕地看着我。
她完全不能理解,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只为了把她送进监狱。
我把碗里最后一点米饭都吃干净。
这是她给我做的第一顿饭,同样,也是最后一顿。
放下碗,我抬起眼,对着她笑了笑:“妈妈,再见。”
我从未原谅。
仇恨就应该用血来偿还。
数罪并罚,杨容卿被判了死刑。
听说她放弃了上诉,坚持要和我见最后一面。
我答应了。
“我栽到了你的手上,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杨容卿依然很从容,她眯了眯眼:“只是我很意外,你不为财,也不为权,居然只是为了将我绳之以法。”
我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杨容卿,我从这一刻开始,才算真正对你脱敏了,我终于不怕你了。”
杨容卿一怔。
这口郁结在心里的气我实在是憋了太久。
吐出来后,我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
“我说,我很厌恶你,很恐惧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妈妈,我一直待在你身上,就是为了复仇。”
“你说得对,心理阴影要自己面对。”
“此后余生,我终于再也不会想起你了。”
杨容卿砸了电话,扑在玻璃上,用拳头砸着玻璃窗,直到流下了斑斑血迹。
“你一直认为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妈妈?她从我手里偷走了你!”
“你回来——”
“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被狱警死死按住。
可还是尽力挣扎着,向我的方向探出手。
我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徐袅在等着我。
她见我出来,小跑了几步:“静思,你感觉怎么样?你的身体怎么样?”
死亡对所有人都很公平。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哪怕有a国的专家也是一样。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飘落下了落叶,徐袅的背后是一片湛蓝的天空,融融日光晕在了她的发丝上。
我想,我一定会把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刻在心上。
“袅袅,我要离开了,如果挑一个地方作为我的终老之地,我希望是那个滨海小镇,”我上前抱住她,“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徐袅闷闷地问:“你决定了吗?”
我温柔地笑了笑:“决定了。”
她不说话了。
我放开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们成为朋友的契机是,我中学的时候被校霸勒索也不敢告诉别人,你就和那个校霸打了一架,还偷偷送我回家。”
“那时你说,你要成为福布斯榜的前五。”
我牵住了她的手:“我会努力活到那一天。”

我们都在往前走
沈宁远喜出望外地看着我。
此后好几天,他都早出晚归,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看着他眼下挂着的青紫,还是担心地问了两句。
他就笑,清朗的声音像初春的泉水哗啦啦流过的声音。
到了生日那里,我提前预约了一家老店。
是那三年我们最爱吃的。
沈宁远去厨房央求老板,亲手为我做了一碗长寿面。
葱花点缀,几片剪过的培根,还卧了一个荷包蛋。
我把面吃完,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沈宁远拿出了一个木盒子,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但表面打磨得很平整,上面还雕了很多玫瑰花。
我打开,是一个东陵玉镯子。
碧绿的质地,里面掺了微微的金砂,做工不算细致。
“这是我学了几个月,做出来的最好的成品。”
“思思,你愿意戴上他吗?”
我愿意吗?
这些天我一直在拷问我的内心。
如果是一年前,我会欣喜若狂地同意。
可现在呢?
我沉默了很久,将盒子盖住,推给了他。
沈宁远看着我,明明已经有了预感,眼里却还是残存着希望。
我摇了摇头:“沈宁远,阿远是你,可你不是阿远。”
阿远只是他人生的一个切片。
那三年真的就像一场幻梦。
但梦再美好,我们终会醒来的。
同样,思思也是我人生里的一个切片。
经历了那么多,我回不到那么纯粹爱着他的模样了。
“我可以抛下一切,我不当沈宁远,当你的阿远,”沈宁远央求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就当我是请来的劳工,你让我陪着你,仅仅是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都在往前走,人生是不能刻舟求剑的。”
这时候,店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来了。
“这是来自四年前留名为思思的一则留言。”
我愣了愣。
“阿远,这是你陪我度过的第三个生日,我求了老板好久,他才同意让我录下了这段音频。我们听到的时候,大概已经四年以后了。”
“那时,我们应该快三十了吧。我们应该开了花店,你也不用迎着风浪去出海了。你不知道,每次你晚上不回来,我都好担心好担心你。”
“我偷偷找了个算命的,他说我们命中注定有一段姻缘,不知道那时我们结婚多久了,你会不会恢复记忆,可没关系的,你已经给了我勇气,我愿意为了和你在一起去面对一切阻力。”
“阿远,我很爱你,所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那时,我很爱他。
纯粹坚定地爱着他。
沈宁远身子慢慢地滑下凳子。
他跪在了地上。
头抵着那个他费力制作了很久很久的生日礼物。
在四年前的我那一声又一声“永远”中嘶声哭了出来。
那天以后,沈宁远再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我知道,他还在这个滨海小镇,关注着我。
他总会死心的。
我夜里失眠的频率越来越高,从鼻子,口里,耳朵里,经常毫无征兆地流血,而且止不住。
我也许快死了。
可我面对死亡,还是会有惧怕。
我每天都要待在花店很久很久,被鲜花簇拥着,好像我也能感到些许的生机似的。
那天,我也照例待在很久,
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子,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求救声,就像幼猫一样。
我皱眉,扫视了一圈,拿了一根木棍。
又打电话报了警。
才轻手轻脚地靠近。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冷白的月光铺地。
混混模样的人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女孩满头满脸的血。
我拎着木棍,冲着混混的后脑勺当头一棒。
混混僵住,他回头看我,摸了一把头上的血。
“我认得你,那个风骚的花店老板娘,我正想对你下手,想不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混混站起身。
狞笑着向我靠近。
我攥紧了手里的棍子,一时间,他也不敢靠近。
突然,身体内部传来了刺痛,我差点拿不稳棍子。

等了四年
徐袅破涕为笑:“好,你记得,b城永远有你的家。”
我想那一天不远了。
徐袅回到家以后,就会看到桌子上有谢家资产的转让书。
那是我送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我开了个花店。
曾经阿远已经靠出海攒够了钱,他瞒着我偷偷买下了一个店面。
来不及和我说,他就恢复记忆了。
但他忘了那三年的记忆。
我重新回到滨海小镇,偶然间经过那个店面。
那个阿婆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久,看得我有些不悦。
她追了出来:“你是不是思思?阿远的女朋友?”
思思。
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是我。”
阿婆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我总算等到你了,阿远四年前和我买下了这个店面,后来就不辞而别了。”
她递给我一张相片。
是......
是穿着汗衫的阿远,和穿着红裙子的我。
照片上的我仰头看着天际的海鸥。
阿远看着我,手轻轻抚过我被海风拂起的头发。
“他又没有身份证,我找他要凭证,他就给了我这个。”
我怔怔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等了四年。
凭借着一张相片,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认出了我。
阿婆安顿好了我,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相片,又看了看这家店面。
也好。
毕竟开花店是我曾经的梦想。
我的花店装修好以后,客流量居然不错,但我力有不逮,只能减少了营业时间。
那天,我包扎好了一束玫瑰。
门口的风铃叮咚了一声。
我没有抬头:“客人明天再来吧,今日已经关门了。”
那人久久不回话。
莫名心里涌上一股悸动。
我一抬头。
沈宁远站在鲜花中。
他穿着阿远喜欢穿的白衬衣,向我望过来。
“思思。”
他眼里浮动着晶莹的水色,他张了张口,开口唤我。
思思。
我手里的花束掉落在地。
他恢复记忆了。
他终于恢复记忆了。
想起了那三年。
轻风拂过,风铃叮叮咚咚。
“我回来得太晚了,”他哽咽道,“还是被那个讨厌的沈宁远打败了。”
我没有回应,反而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玫瑰花,可眼泪洇湿了眼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沈宁远走了过来,帮我捡起了花。
“思思,对不起,我爱你。”
我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了玫瑰花上。
“思思。”
我再也忍不住了,拼命推搡着他:“太晚了,你怎么这么晚?”
他死死抱住我。
怀里的玫瑰花没有除去花刺,把我们都刺伤了,但他也没有放手。
他颤抖着吻上我的眼,吻去我的眼泪。
我和他都不清白。
他为了利益冷遇我三年,将我亲手送到了杨容卿的阴谋里。
我算计了他,将他亲手推下了海。
作为谢静思和沈宁远来说,
我们应该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可如果是滨海小镇的思思和阿远呢?
我不知道。
我没有接受他。
沈宁远也没有离开花店,他帮我打理花店,帮我跑腿。
我做好了饭,也会邀请她来吃。
卖给我们店面的那个阿婆经过,她走进来买了一束勿忘我。
然后送给了我和沈宁远。
“年轻人,有缘不容易,珍惜缘分。”
沈宁远接过了那束花,咧开嘴笑了笑。
白牙晃花了人的眼。
“谢谢阿婆。”
他看向了我,眼中有希冀的色彩。
等阿婆走后。
我对沈宁远说:“我生日快到了,你陪我过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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