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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

墨涵元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长乐心中冷笑,这厮还真是小气又记仇。“没事,多谢阿武告知,送不进就算了。”梁长乐转身回到马车边。管家的脸已经拉得像马脸一样长了,“老爷说,若是请柬送不进去,那今晚,您也别回去了。”梁长乐闻言一愣,点点头:“那还请管家把我送回女学。”管家一瞪眼,“您不再试试?”“人家都说了不收,真求着送进去了,人家见了请柬就一定去吗?既知不会去,又何必多此一举?”梁长乐摇摇头,不肯再去找麻烦。管家把手一揣,“小姐见谅,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说,您请柬送不出去,不但不用进顾家,连女学也不必回了。他明日就去告诉衙门,顾家的女儿,不能为官,乃有祖训在。”梁长乐翻了个白眼,顾家祖上是为农,后机缘巧合下作了商贾发了点儿财,还有祖训说“不可为官”?这牛皮吹得……...

主角:叶从容梁长乐   更新:2024-11-19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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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长乐心中冷笑,这厮还真是小气又记仇。“没事,多谢阿武告知,送不进就算了。”梁长乐转身回到马车边。管家的脸已经拉得像马脸一样长了,“老爷说,若是请柬送不进去,那今晚,您也别回去了。”梁长乐闻言一愣,点点头:“那还请管家把我送回女学。”管家一瞪眼,“您不再试试?”“人家都说了不收,真求着送进去了,人家见了请柬就一定去吗?既知不会去,又何必多此一举?”梁长乐摇摇头,不肯再去找麻烦。管家把手一揣,“小姐见谅,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说,您请柬送不出去,不但不用进顾家,连女学也不必回了。他明日就去告诉衙门,顾家的女儿,不能为官,乃有祖训在。”梁长乐翻了个白眼,顾家祖上是为农,后机缘巧合下作了商贾发了点儿财,还有祖训说“不可为官”?这牛皮吹得……...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梁长乐心中冷笑,这厮还真是小气又记仇。

“没事,多谢阿武告知,送不进就算了。”梁长乐转身回到马车边。

管家的脸已经拉得像马脸一样长了,“老爷说,若是请柬送不进去,那今晚,您也别回去了。”

梁长乐闻言一愣,点点头:“那还请管家把我送回女学。”

管家一瞪眼,“您不再试试?”

“人家都说了不收,真求着送进去了,人家见了请柬就一定去吗?既知不会去,又何必多此一举?”梁长乐摇摇头,不肯再去找麻烦。

管家把手一揣,“小姐见谅,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说,您请柬送不出去,不但不用进顾家,连女学也不必回了。他明日就去告诉衙门,顾家的女儿,不能为官,乃有祖训在。”

梁长乐翻了个白眼,顾家祖上是为农,后机缘巧合下作了商贾发了点儿财,还有祖训说“不可为官”?这牛皮吹得……

她犯不着跟管家争辩,拿着请柬又回来了。

“顾小姐,您……”

“我不为难你,也请你帮我一个忙。”梁长乐说着,抬脚往门房身边走了一步。

她眼角余光恰瞥见院内……慕容景安就站在府门旁的青石道上,一脸不耐烦的背着手。

他似乎正等着出门,怕叫她看见了,再过来纠缠,所以等在门内。

梁长乐心里好笑,顺势塞了块银子给门房,“阿武只管收下请柬,不用往世子手里送,反正你送了他也不会去。等我家马车走了,你只管丢掉便是。”

梁长乐瞥那一眼,只看见院子里的慕容景安,却没看见雕花廊下另一个颀长的身影。

“景安怎么还没走,在这儿做什么?”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出雕花画栋,扬声招呼。

慕容景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示意,“嘘——叔叔小声!”

慕容廷微微蹙眉,“怎么?”

“别叫那女子听见,她若听见,势必要纠缠上来!”慕容景安压低声音说。

慕容廷抬眸往外看,正从门缝里看见那女子给门房塞银子。

她在他面前时,冷言冷语,冷心肠。对一个门房却和颜悦色,还求着门房办事?

慕容廷顿时气郁,抬脚就要往外走。

“叔叔别去。”慕容景安拦了一下,“上次她侥幸替郁小姐冒险,她跟她爹一样的性情,必定抓着这件事不放,叔叔若出去,一定会被她缠上。”

慕容廷侧脸看着慕容景安,眼底流露出复杂情绪……这傻小子,亏得是他眼神儿不好,才会放着那样的珠玉叫她蒙尘。

同时他对自己要来发掘她这珠玉,叫她大放异彩,充满欣喜和期待。

“不过是个小姑娘,她就算有点儿心机,又能算计了什么?”慕容廷没有多说,“你还怕她纠缠?”

慕容景安皱眉,“叔叔莫要小看她,她得心机可深沉着呢!”

慕容廷哦了一声,浑身的气势都有点儿变了。

慕容景安顿时有些紧张……叔叔浑身的威压太重,叫他隐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叔叔生气了?

虽然他爹与叔叔都是王爷,但燕王府的地位却远不及齐王府。

齐王手握重兵,是圣上最仰赖信任的肱骨之臣,可以说朝廷有一半以上得势力,都以齐王马首是瞻。

但反观燕王府,他爹一直毫无建树,整日斗鸡遛狗,歪门邪道不断,是扶不起的阿斗。

以前燕王府还有几个门客,后来全跑了,大部分都另投了齐王门下。

也是到他年纪渐长,又得太子看重,燕王府在京都的地位才水涨船高了。


梁长乐心里翻了个白眼,世事千变万化,想她当初是地位稳固的长乐公主……

还不是顷刻间,沦落的人畜不如……

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靠得住的?

“先去宴席厅招待宾客!”顾汉成皱着眉头,“就算世子事忙,他自己不能来,至少也派遣个王府有脸面的家仆来说一声!”

梁长乐跟着顾父去了宴席厅,这才知道为什么顾父如此紧张这件事。

因为,他早在宾客面前把牛皮吹出去了。

一入宴席厅,她就听见宾客们窃窃私语,相互询问,“看见燕王府的马车了吗?看见世子爷了吗?”

“顾员外说,今日世子爷会亲自来,向他贺寿呢!”

“不过是个员外郎……拿钱捐出来的闲官儿,世子会看得上他?世子那么忙,他会亲自来?”

“若真是来,那也是看顾三小姐的面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随着吉时到,宴席开始,酒菜上桌。

宾客们却越来越没有耐心,他们今日纷纷前来道贺,并不是冲顾家的面子。

顾家是个暴发户,是京都大族不屑与之交往的人,京城是三教九流泾渭分明的地方。

他们今日能来,完全是冲燕王府世子的面子。

“等到现在,也不见世子来,这顾汉成是诓骗人的吧?”

“没那么大的脸,还吹那么大的牛!今日骗得咱们来,日后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京都名流里混?”

“顾家算什么名流?商贾出身,一身的铜臭!呸!下三滥的手段,骗人来道贺,真是厚颜无耻。”

宾朋满座,可一点儿都不友好。

这种谩骂声,也借着酒劲儿,越来越大声。

连身为东道主的顾汉成,都没办法假装听不见了。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涨如猪肝。

他时不时侧脸盯向梁长乐,恨不得从她脸上剜下一块肉来。

“我家女儿琴艺不错,又在女学里学了这么一段时间。今日招待不周,就叫我女儿为大家抚琴助兴。”顾汉成为挽回自己的面子,立即拉梁长乐下水。

梁长乐心中不悦,她又不是歌女琴师,竟在这种场合下,为宾客弹琴助兴?

这些宾客,若是诚心而来,弹琴也无所谓……偏他们现在已经大声奚落嘲讽,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我不弹。”梁长乐不假辞色的拒绝。

顾汉成脸黑如锅底,“你再说一遍?!”

“报——王府来人了!”门外的小厮跑的气喘吁吁,通禀声,却仍旧嘹亮,把他的肺都要撑破了。

宴席厅顿时一静,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

燕王府真的派人来道贺了?

就算不是世子本人,至少表明了燕王府的态度不是……

众宾客正暗自后悔,先前说了不客气、不恭敬的话。

但见出现在门口光亮里的身影——他们只觉浑身气血逆流!浑身犹如被冰碴子扎破!

来人不是燕王府的家仆!

甚至不是燕王府的人!

而是比燕王府更不可一世的存在——齐王本尊!

慕容廷不但来了,他手里还提着黄檀木匣子。

精致的黄檀木上镶嵌着墨玉宝珠,灯光之下,绚烂无比。

即便是普通的木头匣子,只要提在齐王爷那杀敌无数,从不手软,战无不胜的大手中——也会立刻身价百倍吧!

宴席厅里安静极了,明明一屋子的人,却静的鸦雀不闻。

众人的视线,牢牢的盯着齐王,大气儿不敢喘。

慕容廷却神色自然,瞧见梁长乐呆愣惊讶的目光时,他甚至还微微笑了下。


梁长乐今日打扮的干练利落,她从甄选女官的报名处出来时,迎面撞见蒋方怡,真是冤家路窄。

“昨日的事,算你走运。”两人擦肩而过,蒋方怡侧脸看她一眼,“希望你永远走运。”

梁长乐根本没把女孩子之间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她轻笑,“谢谢了。”

女学这边的课程对梁长乐来说,都很简单,她自幼接触这些,如今不过算是温习,她游刃有余。

她最关心的还是甄选女官那边的报名结果。

是夜,女官的报名册递交到了慕容廷的手上,他翻看着名册,目光在一个名字上,略微停顿。

一旁侍立的随从,正要向他介绍那名字的主人。

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合上了名册,起身准备离开教坊司。

随从却附耳禀道:“禀王爷,女学那边出了点乱子。”

慕容廷面无表情,“本王是专管女学的吗?出了乱子,报掌事公公知道即可。”

“呃……”随从不敢多言,只小声嘀咕道,“听说跟顾家三小姐有关,就是燕王口头定下的世子侧妃。”

教坊司与女学紧邻,中间只有一墙之隔。

慕容廷本欲离开,腿却向女学迈去。

梁长乐被几个纨绔,堵在琴房里。

院子里僻静,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梁长乐使出浑身力气,极力挣扎,但顾子念身子娇弱,没有一点功夫底子,她哪儿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被人摁在地上。

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张嘴咬住那人的手。

那人痛的“哇哇”直叫,啪得甩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几个人趁机掰着她的嘴,把滑溜溜的液体灌进她口中。

她舌头抵着不肯咽下。

几个人却熟门熟路的在她下颌骨上一掐,液体顺利滑入她口中。

她吐都吐不出,嘴里只剩一股怪异的腥甜味儿。

“小姑娘这么烈?一会儿你求着叫哥哥们疼你。”

几个人伸手往她身上摸来。

梁长乐咬住舌尖,看准一个人腰间短剑。

这些纨绔未必会功夫,所挂佩剑匕首,都是装饰之用。

她猛地拔出短剑。

几个男子也不惧她,看着她双手紧握的短剑,反而嘻嘻哈哈的笑,“小姑娘家,舞刀弄剑多不好,还是叫哥哥们好好疼爱你才好。”

她反手将短剑抵在自己脖子上,“你们羞辱我,料我不敢声张,但我若死在女学呢?宫里会不详查?叫你们来的人,能护住你们吗?”

几个男人这才紧张了,“别冲动,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几人交换视线,其他人后退,只其中一个向她靠近,“你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你把剑还我,我们就走……”

说着话,他猛扑上来,要夺剑。

剑虽未开刃,但这么近的距离,捅死人还是能做到的。

梁长乐双眸一凝,手腕翻转,剑尖向外。

噗——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扑上来的猛,她的手又迎合着猛往前送,钝剑深深没入那人胸口。

热血汩汩涌出,暗红的颜色,染了她满手。

剩下几个男人吓得脸色惊变。

谁也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竟然敢杀人!

梁长乐却咬着舌尖,噗的又拔出剑来,“谁还想试试?”

她想得明白,这里是女学,这几个男人根本不该在夜间出现在这里。就是上头的人查起来,她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且她用的是男人所带的佩剑,并非蓄意杀人。

加之现在正是甄选女官的时候,她若引起朝廷的注意,与无名小卒的她来说,反倒是更安全的事儿。

男人的血溅在她脸上,她握着刀起身,摇曳的灯烛,把她的白皙的面孔映照的有几分骇然可怖。

剩下的男人们咽了口唾沫,谁这会儿还有那种心思?

他们转身想跑……

咣当一声,门开了又合,屋里却多出一个身影来,“齐王说,一个不留。”

梁长乐双手握着带血的短剑,咬在舌上的牙却越发无力。

她隐约看见,几个男人都倒在一袭黑影的手下,连叫喊挣扎的声音都没机会发出。

她身子一软,也滑坐在地……

慕容廷看着被带出来的小姑娘,她已经半昏迷,手上还紧紧的握着带血的剑。

她手指泛白,他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开,她反而握得愈发用力,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别怕,本王不伤你。”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前。

“你自找的……”慕容廷低头探向她的唇,却愕然发现,她口中尽是腥甜的血腥。

慕容廷稍微抬头,这才看见她把舌头都咬破了,伤口太深,血还在流。

“回府。”慕容廷眸色一沉,“彻查今晚之事,涉及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他抱着她坐上马车。

慕容廷却是身形一僵,低头,目光危险的盯在女孩子身上。

“叫府医到正院候着。”他对马车外吩咐。

……

梁长乐睡了很长的一觉,这是她睡得最安稳且一个梦也没做的一觉。

她伸了个拦腰,却惊恐的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床……靛青的床帐,紫檀木的床柱,锃亮的镂空黄铜缠花垂钓香炉……无不诠释着,这是某个地位尊贵的男人的床。

她浑身酸痛,骨头犹如散了架。

她心惊胆战的掀开被子,往底下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衣服全换了……只剩下一身雪白柔软的里衣。

身上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按了按疼痛的额角,只隐约记得,昨晚有个男人出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纨绔。

而那个男人……她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慕容廷正在外间吩咐随从,听闻里间的动静,他提步进来,“你醒了?”


连带着,她对慕容廷少了几分恼恨,多了些感谢。

她拆完了纱布,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动起来也不觉得疼,只是被缠裹的太久,略有些生涩。

她立即去找慕容廷,想跟他说,她的伤已经好了,她可以回狩猎场了!

“王爷在书房。”家仆给她指明了方向。

梁长乐往书房寻去。

慕容廷真是艺高人胆大,书房重地,竟然院里院外,都没有把守的侍卫。

她想找人通禀,都没找到一个人。

她只好径直进了院子。

“赵王绝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为人狡猾,推了定国侯出来顶祸,自己躲在后头……”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办了他!”

“这次的事情,不能善罢甘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赵王竟敢鼓动王爷谋反,保不齐他转脸就将屎盆子扣在王爷身上……”

书房里正在说话,门窗紧闭,说话声却从门缝、窗户缝里透出来。

梁长乐心中一紧……这是商议密事呢,难怪要屏退院子里的仆从。

她立刻转身,要避嫌离开。

谁知木头的台阶边上,竟长了青苔……她走得太急,重心不稳,脚下一滑!

“谁在外头?!”

门从里头,豁然拉开。

梁长乐转身,就能避进一旁的九秋香花丛里。

但她看到门口那人的脸时,却硬生生僵在那里。

“季云……”她心里大叫着男子的名字。

这是她的旧部啊!

季云无数次跟着她征战,他是她最得力的副手,是她的左膀右臂。

他们在战场上配合出的默契,往往彼此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亲密无间。

季云看着她,眼睛里却迸射出杀机!

梁长乐的声音,堵在腹中。

她不是他的首将,不是长乐公主。

如今,她是顾子念,是不小心偷听到他们密谋大事的人。

季云做事干脆果断,她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按计划行事,去吧。”慕容廷也从书房里走出来,抬手拍了拍季云的肩膀。

季云又冷冷看了梁长乐一眼。

梁长乐多想喊出他的名字……多想问问他,近来可好?

问问他,怎么会从梁国来到了夜国?又怎么会投在了慕容廷门下?

梁国近况如何?她弟弟梁少博如何?

太多太多的情绪,太多的问题,都卡在她的嗓子眼儿里。

季云不再看她,冷脸转身而去。

几个人也都面无表情的追随他离开。

只剩慕容廷站在台阶顶上,目光阴沉不定的俯视着她。

“我什么都没听见。”梁长乐按着台阶起身,用无比真诚的态度,“真的,我发誓。”

“什么都没听见?”慕容廷哼笑一声,“我要杀赵王。”

梁长乐一愣,想堵耳朵,却已经来不及。

他抬脚逼近。

她慌忙倒退,身后是台阶,她一脚踏空……心底惊慌,手本能的向前伸。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手臂收回,将她带回到台阶顶上。

他转身,把她禁锢在他与门柱之间,无可躲避。

“现在你听见了。”他无耻的说。

梁长乐恨不得捅他一刀!

“我会守口如瓶,然后彻底忘了这件事,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绝不会妨碍齐王爷的大事。”梁长乐盯着他的眼,“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不行吗?”

“本王想抓住的人和事,从不会放手。”慕容廷勾着嘴角,笑容坚定又冷酷。

梁长乐咬住牙关,忍了又忍,“齐王让我回狩猎场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保守秘密,你想做哪种?”慕容廷凑近她的脸,轻声问道。


荷官把骰盅打开,叫两边的王爷查看。

赵王点了下头,示意荷官给慕容廷查看。

慕容廷也不甚在意的点了下头。

荷官便把四只骰盅分别给了两位面对面的王爷。

“人说酒桌上生情谊,我却觉得赌桌上最生情谊。”赵王笑着说,“知道我今日赵王之位怎么来的吗?原本哥哥要给我的不是这块封地,是另外一块。但我赌赢了,赢来的这块地。”

赵王摇晃着两只骰盅,里头的九颗骰子哗啦作响。

慕容廷没摇骰子,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赵王,“那今日,赵王堵什么?”

“我赌你手里的兵符。”赵王眼睛一瞪,狭长的眼泛着青光,骇然如饥饿的老虎。

慕容廷一点儿不紧张,他笑了声,“可以,赵王拿什么输给我呢?”

“我的万户食邑,我若输了,万户食邑给你!”赵王广袖一挥,豪气云天。

梁长乐吸了口气……万户食邑。赵王还真是得宠。

她身为长乐公主的时候,食邑也没有万户之多。

赵王若真把他的万户食邑输给慕容廷,那他日后喝西北风吗?

不对……圣上赐的兵符、食邑,真的容许他们拿到赌桌上来豪赌?

梁长乐正狐疑……却见慕容廷从怀里一摸,竟真拿出半壁虎符!

梁长乐呼吸一滞,她带兵多年,深知这半壁虎符意味着什么!兵将乃是认符不认人,只要有虎符,有盖了符印的军令,不管下令的人是谁,他们都会唯命是从。

谁拿虎符,谁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的主帅。

所以虎符,乃是比命还贵重的存在。半壁虎符的另外一半,在军营主将手中,行军之前,两半虎符凑在一起,可以毫无缝隙的拼合,就证明虎符是真。

赵王看着那半壁虎符,满面垂涎,眼中尽是贪婪的光。

梁长乐拽住慕容廷的衣襟,趴在他耳边,“你真要拿虎符做赌?若输了呢?”

因为有旁人在,她怕叫人听见,又怕看出她口型。所以她趴的很近,整个嘴都凑到他耳边,还用手遮挡着。

这姿势,看起来亲密无间。

慕容廷耳畔尽是女孩子温热的呼吸,他顿时笑容更深。

对面赵王指着他,揶揄一笑,“情场得意,赌场可要失意了!”

说着,他也拿出了御赐万户食邑的封地旨意,及朝廷的文书。

梁长乐皱了皱眉,这两人都是有备而来啊?

慕容廷随便摇了几下骰子,就叫荷官来开盅。

两遍的骰盅同时打开,周围守卫都忍不住侧目去看。

“嗬——”赵王那边四个六点,两个五点。

梁长乐心中发紧。

再看慕容廷这边,六个六点!

梁长乐不知该笑,还是该怕……所以她一时面无表情。

赵王的表情僵了一阵子,他张嘴想叫荷官重新检查骰盅。

慕容廷却毫不在意的扭脸儿,在梁长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梁长乐瞬间瞪眼。

慕容廷却语气宠溺,“美人儿给我带来的好运。”

赵王冷笑一声,“再来一局。”

他把手边的锦布、文书推给慕容廷。

“赵王这次赌什么?”慕容廷笑着叫人收起赵王的赌注。

赵王眯了眯眼,“我若输了,我赵王的爵位不要,自贬为庶民。”

慕容廷垂眸而笑。

“你若输了,我要她。”赵王抬手指着梁长乐。

慕容廷侧脸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梁长乐。

梁长乐也正目不转睛看他。

她忽然想起在狩猎场的那次,为了救郁芸菲,他毫不犹豫的拉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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