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宴季时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夏无尽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夏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阁楼的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里面却突然传来季时夏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倔强的意味。“傅承宴,放我出去,我不认罪,我没罪,我要离开你!”傅承宴的手猛地顿住。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了心脏,那股痛意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季时夏,你真是死性不改!”话音未落,他“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什么时候写下认错书递出来,表明不会再逃跑了,我再放你出来!”为了防止季时夏逃出去,他甚至安排人在阁楼外守着,楼下也让人时刻盯着。“给我看好了,别让她有机会逃走。”助理点了点头,匆匆去安排人手。季时夏的灵魂飘在一旁,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里面的声音是怎么出来的?直到安雨薇拿着录音笔出...
《长夏无尽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阁楼的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里面却突然传来季时夏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倔强的意味。
“傅承宴,放我出去,我不认罪,我没罪,我要离开你!”
傅承宴的手猛地顿住。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了心脏,那股痛意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季时夏,你真是死性不改!”
话音未落,他“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什么时候写下认错书递出来,表明不会再逃跑了,我再放你出来!”
为了防止季时夏逃出去,他甚至安排人在阁楼外守着,楼下也让人时刻盯着。
“给我看好了,别让她有机会逃走。”
助理点了点头,匆匆去安排人手。
季时夏的灵魂飘在一旁,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里面的声音是怎么出来的?
直到安雨薇拿着录音笔出现。
“季时夏,你才关了两天,惩罚还不够,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出来的。”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得意和阴狠。
季时夏这才明白,刚刚的声音是安雨薇用录音笔仿照她的声线伪造的,只为故意激怒傅承宴。
可傅承宴竟也果真被骗了。
她心中泛起无限悲凉。
之后,傅承宴的心情一直不好。想到季时夏还费尽心思想要逃跑,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带着安雨薇出门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宴会上,灯光璀璨,名流云集。
安雨薇穿着一袭华丽的礼服,挽着傅承宴的手臂,笑得温柔而优雅。
一路上,他给安雨薇介绍着好友和合作对象们,“这位是李总,这位是王董……”
傅承宴一一介绍着,安雨薇则微笑着点头,表现得得体而大方。
有些认识安雨薇的人,笑着问道:“傅总,您和安小姐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安雨薇羞涩地笑了笑,低头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傅承宴却沉默着,久久没有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语气淡淡,“嗯。”
季时夏的灵魂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傅承宴和安雨薇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死了之后,连心痛的感觉都会消失。”
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空。
唯一想知道的便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傅承宴身边,彻底解脱。
中途,安雨薇站得有些累了,傅承宴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脚踝,语气温柔:“既然穿高跟鞋不舒服就别勉强,我让服务生送双平底鞋来。”
安雨薇抿了抿唇,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可是穿礼服配平底鞋不好看嘛……”
傅承宴没说话,只是抬手招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没过多久,服务生送来一双精致的平底鞋。
傅承宴接过鞋子,蹲下身,亲手为安雨薇换上。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安雨薇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里满是甜蜜。
傅承宴却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季时夏的身影。
从前,季时夏也不喜欢穿高跟鞋,可她爱美,非要穿。
每次宴会结束后,她的脚都会疼得走不动路,最后总是由他背着回家。
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嘴里还嘟囔着:“傅承宴,你真好……”
傅承宴的手微微一顿,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强行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抬头对安雨薇说道:“宴会太无聊了,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宋南洲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捂着脸,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傅承宴,低声说道:“傅承宴?”
“回答我,当年,为什么抢走她,又不要她了!”
虽然没说名字,可宋南洲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在说谁。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季时夏还没把真相告诉宋南洲。
“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时夏她……”
宋南洲正要解释,他身边的女人突然红了眼,“你之前还抢过别人女朋友?宋南洲,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分手吧。”
“絮絮……”
宋南洲神色一慌,连忙跑去追那个女人,临走前只给傅承宴留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下次再给你解释清楚!”
傅承宴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不是他想的那样,那还能是那样?!
傅承宴一路飙车回了家,车停在大门口时,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踉跄着下了车,脚步虚浮,眼神涣散,手里还攥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
夜风冷冽,吹得他浑身发颤,可他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别墅,径直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站在门口,手指用力地扣在门框上,指节泛白,骨节分明。
“季时夏……”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醉意和压抑不住的愤怒。
“我今天遇见宋南洲了。”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意。
“你知道吗?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带着她去试婚纱。”
他说着,眼眶不自觉地红了,声音也微微颤抖。
“当年你图钱抛下我跟他走,结果人家不要你了,身边还有了别的女人,可笑吗?”
“这么多年,我不怪你嫌我落魄离开,我只恨你,为什么要爱上别人。”
“你不是说会喜欢我一辈子的吗?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招惹得我非你不可,为什么又要彻底离开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你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有多痛苦吗?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全靠着对你的恨意,才支撑下来。”
季时夏飘在一旁,看着傅承宴痛苦的样子,心脏也如同撕裂一般的疼。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地上。
傅承宴,当年的事,对不起……
可我别无他法。
当年的我伤害了你,而如今的你,也间接害死了我。
我们算是打平了,也互不相欠了。
下辈子,就不要再相遇了。
婚礼当天,傅承宴站在镜子前,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冷峻矜贵。
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眉宇间反而凝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可屏幕始终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消息。
整整七天,季时夏被关在阁楼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哪怕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她也不肯出来,甚至连一句认错的话都不肯说。
季时夏,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他转身走出房间,对守在门口的助理冷声吩咐:“去阁楼门口守着,每隔十分钟给她直播婚礼的盛况。一旦她认错,立刻放她出来。”
季时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扯了扯苦涩的唇。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飘在他身后去看婚礼现场,而是飘回了阁楼,静静的蹲在了她的尸体旁边。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灯光璀璨。
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鲜花簇拥的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礼堂中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和喜悦的气息。
然而,傅承宴站在礼堂门口,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婚礼的吉时已经快到了,宾客们开始躁动不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安雨薇穿着一袭华丽的婚纱,再也忍不住的走到傅承宴身边,“承宴,婚礼还不开始吗?宾客们都等急了。”
傅承宴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说:“再等等。”
安雨薇愣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等谁?”
傅承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依旧盯着大门的方向。
安雨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什么,可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
只见宋南洲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喘吁吁的地跑了进来。
傅承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快步走上前,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宋南洲撑着膝盖喘着粗气,“我听说了你要结婚的消息,所以特地赶来阻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可宋南洲却恍若未闻,继续道:“傅承宴,上次你打我一拳,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季时夏的,这个秘密在我心里瞒了这么多年,虽然答应了季时夏,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
傅承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盯着宋南洲,厉声道:“什么秘密?”
宋南洲深吸一口气,“其实当年季时夏离开你,根本不是因为嫌贫爱富。她得了胃癌,不想拖累你,才选择离开,她也不是和我一起去的国外,而是独自跑去国外治病,治疗的过程很难熬,可她知道你在准备重新创业后,还跑去一天打好几份工给你凑钱寄回国内。”
傅承宴的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宋南洲的衣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宋南洲没有挣扎,一字一句道:“我说,季时夏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傅承宴,她哪是不爱你,根本就是爱惨了你啊。”
“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去问问季时夏,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傅承宴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转身,无视安雨薇声嘶力竭的呼喊,一路狂奔出礼堂,开车直奔别墅。
回到家,傅承宴三步并作一步的冲上阁楼。
由于真相冲击力过大,他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钥匙。
季时夏,季时夏……
他要亲口问问她,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房门打开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顾不及思考,快步走到行李箱前,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锁扣。
“季时夏,我有话要问你,你出来,你告诉我……”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箱子。
可就在拉开拉链的那一瞬间,他呼吸一窒,刹那间浑身血液逆流!
深夜,傅承宴坐在书房里,手里握着一枚戒指,眼神复杂而深沉。
那枚戒指是他多年前买的,原本是打算在大学毕业时送给季时夏的。
戒指的设计简约而不失华贵,镶着一颗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甚至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他都没想过要卖掉它。
“季时夏……你配不上它。”傅承宴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和冷意。
他不嫌弃季时夏曾经那样伤害过他,甚至还想将她留在身边,可她呢?她居然还不领情,一心想着逃离他。
“既然你不稀罕,那这枚戒指就有新的主人了。”
傅承宴将戒指攥在手心,起身走向安雨薇的房间。
傅承宴坐在安雨薇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戒指缓缓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他的动作温柔而郑重,像是完成一场仪式。
安雨薇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动了动手指,却没有醒来。
季时夏飘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傅承宴为她戴上戒指的场景,可如今,这枚戒指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第二天早上,安雨薇醒来后,一眼就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抬头看向傅承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承宴,这是给我的吗?”
傅承宴点了点头,“嗯,给你的。”
安雨薇欣喜若狂,低头抚摸着戒指,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可傅承宴看着她,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难受的情绪,甚至有种想要将戒指拿回来的冲动。
他手指微微攥紧,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一天一夜后,傅承宴终于想起了被关在行李箱里的季时夏。
他的气消了大半,喊来助理,冷声吩咐道:“去问问季时夏,认不认错?她要是愿意认错,那就写完认罪书就放她出来。”
助理点头应下,匆匆上了阁楼。
季时夏飘在一旁,苦涩一笑。
她已经死了,再也认不了错,也写不了所谓的认罪书了。
助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季小姐,傅总说,只要您认错,就可以出来了。”
里面一片寂静。
他等了几分钟,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有些慌张,连忙跑下楼。
“傅总,季小姐一直没有回应,会不会出事了?要不还是放她出来吧?”
傅承宴心头一紧,猛地站起身,抬脚就要往阁楼走。
可就在这时,安雨薇突然咳嗽了几声,伸手勾住了傅承宴的手指。
“承宴,季时夏不会又在想办法离开吧?我都查过了,活人关在行李箱七天内不吃不喝都不会有事的,你可千万不要信她。”
傅承宴的脚步顿住了,他想起季时夏一次次想要逃离他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冷声对助理说道:“去告诉季时夏,别再耍花招!只要她给薇薇道歉,并发誓以后再不逃跑,我就放她出来。”
助理面色犹豫,“可是傅总,季小姐一直没有回应,我怕……”
“她骨头硬得很,怎么可能出事?去,捉几条没毒的蛇扔进去。她最怕蛇,害怕了就会发出声音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多久!”
助理无奈,只能照做。
他提着一袋子蛇,上了阁楼,打开窗户,将蛇放了进去。
蛇一进房间,立刻循着血液和尸体的味道游走到行李箱边上。
它们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几乎将整个行李箱都包裹了起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季时夏的灵魂飘在一旁,仿佛也被蛇缠上了一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那些蛇正在她的尸体上爬行。
助理站在门口,低声劝道:“季小姐,您还是早点认错吧,出来最重要。”
可过了整整几个小时,行李箱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助理慌了,连忙冲下楼,“傅总,季小姐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傅承宴心里一沉,猛地站起身!
他第一次踏上了阁楼,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脚步的慌乱。
他站在阁楼门口,对着里面喊道:“季时夏,你说话!”
里面依旧一片死寂。
傅承宴的手微微发抖,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猛地转身,对助理吼道:“钥匙!把钥匙拿来!”
助理连忙将钥匙递给他。傅承宴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用力一拧——
傅承宴最爱季时夏的时候,连命都可以给她。
可最恨她的时候,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将她锁进了20寸的行李箱。
只留下一句:“你什么时候肯签下认罪书,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季时夏拼命挣扎,指甲在行李箱的内壁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傅承宴,放我出去,我没有关安雨薇!我没有!”
可她的声音被厚重的行李箱隔绝,外面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
曾经,她最爱牵着他的手,走在校园的梧桐树下,一步步数着他的脚步,那时的她,天真地以为,他们会这样走过一生。
可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
那时的傅承宴,是全校女生心中的高岭之花,家世显赫,气质清冷,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云端,俯视众生。
而她,不过是众多追逐者中的一个,靠着死缠烂打,才终于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
他们相爱了整整三年。
那三年,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她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也将他变成恋爱脑,让他把所有的爱、所有的好,都给了她一个人。
可这一切,在毕业那年戛然而止。
傅家破产了,傅承宴的父母也因承受不住压力,双双跳楼身亡。
一夜之间,他从天之骄子跌落尘埃,而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她却选择了离开。
她记得那天,他疯了一样的追到机场,那么骄傲的人眼神里满是哀求,只差跪下求她不要走。
可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傅承宴,跟着你没出息,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告诉他真相——
她得了胃癌,需要一大笔治疗费用,可她不能拖累他啊。
后来,她出国治好了病,而他东山再起,成了福布斯排行榜首富,身边也有了安雨薇。
她以为,他们之间早已画上了句号,可没想到,他会将她重新拉回他的世界。
傅承宴把她抓了回来,让她亲眼看着他和安雨薇的恩爱。
他让她看着他们一起做饭,他温柔地为安雨薇系上围裙;
他让她看着他们接吻,他的唇落在安雨薇的锁骨上,眼神里满是宠溺;
他让她看着他为安雨薇挑选口红,细致地试色,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季时夏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她知道,他在报复。
她曾经伤他那么深,如今他报复她,也是理所应当,她只希望,他能过得好。曾经是,现在也是。
可今天早上,安雨薇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将一叠照片狠狠甩在她脸上。
那些照片,全是她的。
她在花园里发呆的样子,她在窗边看书的样子,她低头吃饭的样子……每一张,都像是偷拍,却又拍得那么认真。
“季时夏,你怎么还有脸勾引承宴?”安雨薇的声音尖锐刺耳,“你都那样对他了,怎么还能让他对你恋恋不忘?”
季时夏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傅承宴还会偷拍她的照片。
她以为,他早已恨透了她。
安雨薇放言会让她生不如死,而没过多久,安雨薇被关在冷库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她诬陷是季时夏关的她,傅承宴听后勃然大怒,直接将季时夏塞进了行李箱。
行李箱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季时夏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行李箱的内壁,指甲早已折断,鲜血染红了她的指尖。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可回应她的,只有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求生欲战胜了一切。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拿起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我错了……救救我……”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宁愿当初死在他怀里,也不愿意让他恨她这么多年。
可一切都晚了。
她的眼睛缓缓闭上,意识彻底消失。
直到最后,行李箱里彻底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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