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广运田菲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有未来的未来田广运田菲小说》,由网络作家“田广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钧明哥哥,我们下个月结婚吧!高钧明惊得手里的花掉在地上。我告诉他,虽然他们杀了人,但大家都是善县人,天高皇帝远的,没有人知道。你没有杀梁姐姐,你告诉我这件事,就是相信我。所以没关系,我依然愿意嫁给你,我们慢慢忘记这件事就好。我强忍着恶心说着这些话。高钧明又恢复了以往的明媚,开心地大喊,紧紧地抱住我不松手。我听人家说别的地方结婚都要办婚礼,请全村人吃酒席。钧明哥哥,我们也这样好吗?我想让大家都沾沾喜气,这样也喜庆,我们也会百年好合。善县自我记事起,从来没人办过婚宴。我蛊惑高钧明办一场大喜宴,宴请全村的人。村长一听我帮他们隐瞒虐杀梁姐姐的事,喜上眉梢,当即一敲烟杆,答应了下来。所有人都要来喝喜酒,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夜晚,田广运因为吃了我...
《没有未来的未来田广运田菲小说》精彩片段
钧明哥哥,我们下个月结婚吧!
高钧明惊得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我告诉他,虽然他们杀了人,但大家都是善县人,天高皇帝远的,没有人知道。
你没有杀梁姐姐,你告诉我这件事,就是相信我。
所以没关系,我依然愿意嫁给你,我们慢慢忘记这件事就好。
我强忍着恶心说着这些话。
高钧明又恢复了以往的明媚,开心地大喊,紧紧地抱住我不松手。
我听人家说别的地方结婚都要办婚礼,请全村人吃酒席。
钧明哥哥,我们也这样好吗?
我想让大家都沾沾喜气,这样也喜庆,我们也会百年好合。
善县自我记事起,从来没人办过婚宴。
我蛊惑高钧明办一场大喜宴,宴请全村的人。
村长一听我帮他们隐瞒虐杀梁姐姐的事,喜上眉梢,当即一敲烟杆,答应了下来。
所有人都要来喝喜酒,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夜晚,田广运因为吃了我下了迷药的饭陷入昏睡。
等到半夜,我站在田广运的旁边,满目恨意。
在他的呼噜声中,一刀捅进了他的腹部。
他发出了低迷的惨叫声,意识已然清醒,眼睛却无法睁开。
一刀,又一刀。
为了死去的梁姐姐,为了受折磨的妈妈,为了我自己。
我拔出刀,又捅了进去,喷射的鲜血飞溅到我的脸上,我只觉得痛快。
血流了满床,最后一刀,我狠狠地捅进他让妈妈多年受罪的下体。
田广运彻底咽了气。
第二天,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从田广运的房间传来,田乔吓得瘫坐在地上。
二哥揉着头不耐烦的出来喊:大清早的瞎叫唤什么?
看到田广运的尸体横在床上,鲜血甚至没干透,他吓得跑出屋狂吐。
全家人都来了,大伯把村长带了过来。
村长看了看田广运的尸体,又回到了院子,沉声道:哪个天杀的这么残忍,把广运捅死就算了,还毁了人家命根子,真是造孽啊!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冲田秀使了个眼色,田秀开始哭。
怎么了秀儿,你怎么哭得这么害怕?
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田秀一边抽噎一边抹眼泪,然后瞟了眼大伯:我......我看到有人半夜进爸爸屋里了。
村长一听当即转过头,认真道:你看清是谁了吗?
田秀害怕的看了眼大伯,怯生生的不敢讲话。
大伯还没感觉出不对,也等着田秀开口。
村长一挥手:没事秀儿,这种自家村杀自家村的人,我一定会把他抓起来。
你告诉叔,不用害怕。
田秀看向大伯:是......是大伯,大伯杀了我爸!
说完又开始哭。
大伯立马怒目圆睁:你个小*崽子,胡说什么呢,见人就瞎咬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冲过来动手。
我赶忙护着田秀,村长拽住了大伯。
我悲痛哭道:秀儿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她懂什么?
大伯,我真没想到,你为了独占我妈,竟然杀了我爸,那可是你的亲兄弟啊!
你们这帮*崽子,自己老子死了就开始瞎咬人了是吧,我一整晚都在睡觉,半夜起都没起来过!
他已经气急败坏,指着屋子吼叫:肯定是薛艺华那个臭娘们,被广运锁了就恨上他了要杀人!
我一脸痛心疾首:我妈都被狗链锁着,她怎么杀人。
大伯,你已经没有理智了,你清醒一点。
不再搭理大伯,我看向村长,义愤填膺:高叔,我爸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谁家做儿女的能咽下这口气!
既然他不承认,那就搜屋吧,谁要是杀了人,一定会有证据!
大家在大伯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刀,又发现了大伯鞋底的血迹。
我哭着跪在地上,田乔和田秀一看也开始哭。
村长抽了口烟叹气:广权啊,没想到真的是你。
人证物证俱在,任大伯做什么都百口莫辩。
他们根本不想报警,村长正发愁怎么处置大伯,我拉着村长到一边出主意:高叔,他杀了我爸,我恨他,但他是我大伯,我们也没法要他的命。
我是要嫁给钧明哥的,不想让你们有危险。
如果梁记者的事败露,你们还能把他供出来。
不如就先把他锁起来关上,不然他还会杀人。
村长沉思了一会,郑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菲菲啊,钧明能娶你真的是好福气,以后高叔就是你亲爸!
村长让大哥和二哥打开妈妈的锁链,我搀着妈妈回屋,大伯代替妈妈被狗链锁了起来,关进自己的房间。
我看着大伯紧闭的屋门,一脸冷笑。
妈妈终于按耐不住:菲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从梁姐姐死后,妈妈被田广运囚禁开始,我就开始了杀人计划。
先是在找高钧明时,趁村长不在偷拿了一些迷药。
回家后安排田乔和田秀需要做的事,杀死田广运后,田乔潜入大伯房间,将凶器藏起来,再把一部分血抹在他的鞋底。
大伯一向睡得沉,只能任人摆布。
剩下的计划,我却犯了难。
妈妈大学刚毕业那年被几经拐卖,最后被卖到了一个村子,我爸和大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我妈。
田广运强迫她生孩子,刚开始妈妈还能反抗,她跑过、闹过,甚至试图自杀,可所有手段都用尽了,她还是逃不出去。
那个村是座囚笼,困住了她。
直到生完大哥和二哥,妈妈彻底放弃反抗了。
她想着既然逃不出去了,那就好好教导孩子吧,可田广运从来不让妈妈教他们。
女人生孩子就行了,没事瞎教什么男娃?
很快妈妈又生了我,她将所学都教给了我,教我明辨是非。
可他们还是不满足!
他们说三个孩子太少了,继续生!
甚至大伯也参与进来。
妈妈终于疯了,田广运把她用狗链拴在废弃茅屋里,像个畜生一样活着。
彼时的我根本救不了妈妈,19岁的我被田广运绑着嫁给了村里的酒鬼,最后难产而死。
那时的妈妈刚生完第七个孩子。
重活一世,我想保护妈妈不被田广运像畜生一样虐待,还要避免嫁给那个酒鬼。
等到上一世来村里的梁记者来,就能传递消息求救了。
我不想生了,不想生了!
为什么不救救我?
院里传来妈妈的嚎啕声,我急忙打开门,妈妈正挺着大肚子坐在满是沙土的地上,扑腾起的尘土飞扬,她喊着就想拍打自己的肚子。
我正想跑上前,田广运冲了过去一把拽起妈妈,像掕一件破物件似的,一巴掌扇上了她的脸。
田广运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嚷嚷什么,生个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
二哥接茬:就是,妈,谁家的女人不生孩子啊,人家都生好几个,就你整天的嚎。
我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心口像针扎一样疼。
虽然前世都听了那么多年了,可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我说什么来着,老畜生养得小畜生,这种畜生教养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正当田广运准备继续动手时,我连忙走上前:爸,你跟妈计较啥啊,妈本来就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疯的。
我送她回屋。
田广运看我扶起我妈,立马撒手不管,随意挥了挥手:行了,你赶紧把她弄回去,快点做饭了。
你两妹妹早都开始洗菜了。
有两个大男人杵在那不去使唤,非要让田乔和田秀这两孩子干活。
怎么?
这家的男人都是废物?
我转过身翻了个白眼应声,搀着妈妈回屋。
刚坐在床上,我立即抱住了妈妈,再也控制不住的哽咽出声:妈,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出啥事儿了,你去哪了,是谁欺负菲菲了?
我惊得放开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被妈妈伸手抹去。
她的情绪平复下来,眼神清醒了一些。
我顾不得解释什么,急迫的抓着她的手:妈,我想办法,我们逃出去好不好。
她的眼神又开始充斥着恐慌,陷入呓语:逃?
逃不出去了,这个世界不要我了。
我握住妈妈的肩膀:我会想办法,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带你和妹妹逃出去。
妈,不要放弃好吗?
田广运拿了会乔,很快就同意了我和高钧明在一起。
我成功摆脱了王昌河那个酒鬼。
这段时间,我一直悉心照顾妈妈,妈妈的精神状态好转了一些。
我和梁记者已经搜集到足够的证据,就等三天后送梁记者出去。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实现,我们,终于能逃出善县了!
这天夜晚,田广运和大伯都不在家,我进屋唤醒沉睡的妈妈。
妈,我和梁记者已经搜集足了这里拐卖和强奸的证据,再过三天梁记者就走了,我们就能获救了!
妈妈眼神里浮现出些许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光彩:真好,多少年了,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们终于能自由了!
菲菲,你真厉害!
妈就是心疼你小小年纪就要自己承担这么多事,你才19岁,你该多难熬啊。
我忍着上涌的泪意,摇了摇头:不难熬,我没事的。
都怪妈不中用,逃不出去,害你们姐妹也跟着遭罪。
我立即愤慨:妈,这怎么能怪到你?
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受害者,我们这些孩子本来就不该出生。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罪!
回到房间,我叹了口气。
和妈妈聊完了?
我点点头,止不住的笑意挂在脸上:梁姐姐,我真开心!
多亏你来了这里。
梁姐姐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也很开心,到时候你们母女,还有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妇女都能获救了。
出去之后,你就能好好上个大学了。
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啊,正是该好好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
到时候我帮你联系老师,你考个大学,谈个帅哥。
对了,你妹妹乔儿和秀儿也能上学了。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我期待极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有人来咱们村旅游啦!
一大清早,早市上就传遍了。
我们村本就不大,又地处偏远地区,很少有外人单独进来,自然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
是梁记者!
我终于等来了我们的救星!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被几个村民簇拥的梁记者。
梁记者打扮时髦,和善县的人格格不入。
隔着几人我听到梁记者亲切的声音:我叫梁思蓉,大家叫我小梁就行。
爸,让那个姐姐住我们家吧,这样我们还能听听她讲咱们没见过的新鲜事。
田广运当即吹胡子瞪眼: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没嫁人呢,心就野到外面去了!
住什么住,她住这儿不吃我们家饭啊!
二哥:爸,咱就拉人家过来住吧,好多家都抢着想让人家住,这样也方便我们讨媳妇。
听到这话,我一时恶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亏我依稀记得梁记者有家人和朋友,这些人不敢拿她怎么样。
田广运眼珠子一转,同意了这事。
夜晚,田乔和田秀熟睡,我和梁记者躺着破木板床,翻身间鬼哭狼嚎的声音让我们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大底是今晚的月色太温柔了,让人忍不住柔软起来,前世的我们明明并不熟。
梁记者柔声问道:菲菲啊,我发现你跟村子里的人,甚至是和你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样。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梁记者继续道:你一看就是受过教育的人,好像像我一样接受过很多年的教育,也更能明白是非。
眼眶有些发胀发酸,想到隔壁房间的妈妈,我心里一片安宁。
因为我妈从小就教我,你别看她现在半疯半醒,她读过大学,最近几年被强迫一直生孩子才开始精神出问题的。
梁记者一时怔愣,半响说不出话。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梁姐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梁记者终于找回了声音:你说。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
我又堵死了她的话,诚恳道:或者说,你是做什么的?
我不相信你是来旅游的,这个又偏又破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单独来。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吗?
也许我们目标一致呢?
窗外忽然传来狗叫,吓了人一跳。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切,就像是将死之人握住浮木一般。
梁记者踌躇了良久开口:我是一名记者,调查了很多起拐卖案,最后把调查地点锁定在这。
我着急道:那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呢,一个人来多不安全啊。
梁记者笑了笑:我闺蜜,也是我搭档,她刚好忙着跑另一个新闻。
虽然有点害怕,但也没啥,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爸妈都在家等着我呢。
天花板上,月色映着树影无规律的摇曳。
我盯着天花板,脱口而出:我帮你一起找证据吧。
梁记者看向我:好!
我能帮你做什么?
我侧头对上她的目光:把消息带出去,救我们出去,我、我妈,还有我妹,在这等着你。
微弱的月光下,田乔和田秀清浅的呼吸声让人安心,梁记者郑重的点头。
没想到的是,梁记者因为这件事失去了音讯。
我们村是座囚笼,困住了妈妈也困住了我。
田广运让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后还觉得不够,甚至让大伯也参与了进来。
在他们的强迫下妈妈疯了,被他用狗链拴在废弃茅屋里,像个畜生一样活着。
而我也被他卖给了村里的酒鬼,才21岁就难产而死。
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我又一次回到了妈妈还没有疯的时候。
那么,这一次,我要让所有受到迫害的女性远离这个地方,挣脱这座牢笼。
田菲!
田菲!
叫什么叫啊,我不都死了吗。
我......死了?
死了也好。
不用再忍受那个被迫结婚的丈夫,也不用年纪轻轻被强迫生小孩。
难产而死,挺好。
这都几点了还不去做饭,谁家姑娘像你一样这个点赖在床上!
这嗓门听着,咋那么像我爸田广运呢?
我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晃晃悠悠的破木板床发出一阵熟悉的鬼哭狼嚎。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止不住的笑。
一大早发什么疯?
笑得跟鬼一样。
大哥嫌弃道。
能不疯吗,我就是鬼啊,一个21岁难产而死的鬼。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18岁。
这个时候我还没被绑着嫁人,妈妈也还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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