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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完结版小说

吃了你的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栩栩,栩栩……”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真好,我又梦到你了。”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他的眼底...

主角:季柏屿郁漫   更新:2025-03-11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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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柏屿郁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栩栩,栩栩……”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真好,我又梦到你了。”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他的眼底...

《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

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

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

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

“栩栩,栩栩……”

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

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

“真好,我又梦到你了。”

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

“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

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

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

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

“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

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

他的眼底充满着希冀的光芒:

“栩栩,我来带你离开。”

有了郁漫的帮忙,离开别墅变得简单了很多。

郁漫说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了。这几天季柏屿很不对劲,甚至都好几次进了医院,她不希望婚礼再有任何变故,所以冒险让许璟南来带我走。

许璟南带我上车前,郁漫说:

“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

我感激地冲她道谢。

我以为这一次我和许璟南能成功的。

但是当季柏屿的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只有恐惧和绝望。

季柏屿愤怒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苏栩栩!你逃不了的!”

许璟南重伤未愈的手开始渗出血水,却始终牢牢握着方向盘。

他温柔地告诉我:

“栩栩,你别怕,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随着一声巨响,我看到许璟南猛地将方向盘打向我这一边。

车体开始剧烈晃动。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许璟南的脸上满是鲜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摸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瘪下去,还摸到身上插着许多软管。

季柏屿冲进来,他的面部淤青双目猩红,原本想要抱住我,却又怕碰伤我,所以只敢小心地摸摸我的头发。

“璟南呢?”

我问。

季柏屿愣住,目光似有闪躲。

我的心一揪:

“璟南在哪里!”

说着,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还没等下床就被季柏屿牢牢压住。

十几个医护人员把我固定起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仪器重新插上。

但我还是不停地喊:

“璟南呢?我要找璟南!”

其中一个护士小姐姐看向我的眼神不乏悲悯与同情。

季柏屿背过身,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他在另外的病房,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这才终于停止挣扎,安静地躺回病床上。

季柏屿陪我坐到晚上才被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他问我:

“如果我不结婚了,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我没有理会,只是小声地叫着许璟南的名字。

季柏屿站在原地,似乎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而后疲惫地离开。

等到换药的时候,我忽然抓住白天那个护士小姐姐的手,问:

“你知道许璟南去哪儿了吗?”

……

谁都想不到,我一个车祸重伤的人居然能爬得上那么高的天台。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迎着冬日的寒风却丝毫不觉得冷。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过护栏。

或许是我太慢了,季柏屿竟然追了上来。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悲怆却如此一目了然,仿佛一个即将痛失所爱的深情之人。

他朝我伸出手,却引得我更后退一步。

几粒砂石从我脚下滚落,发出窸窣声响,吓得他再不敢往前:

“栩栩!栩栩!你别做傻事好吗?我已经取消婚礼,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你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好吗?”

他的话被风一吹就散开了。

我摇摇头:

“我要去找璟南。”

季柏屿呼吸一滞,勉强稳住心神劝慰:

“你下来,我带你去找他好吗?”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广阔的天空。

许璟南说,他会带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璟南,我来了。


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

“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

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

得知季柏屿和郁漫婚讯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险些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

好在一个过路的年轻医生扶住了我,顺手接住了那张飘在半空的B超单。

多可笑,我在查出怀孕的当天,得知了孩子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婚讯。

年轻医生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替我擦拭眼泪,英俊的五官写满了不知所措。

而我只是简单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开。

我要去找季柏屿,问一个明白。

尽管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瞥见一些端倪。

譬如,季柏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总是得到敷衍的回复,就连我说自己接连两三天都吐得厉害,也只得到他一句“有空让司机带你去医院看看”的宽慰。

但我依旧心存侥幸。

或许新闻是假的呢?

我拼命给季柏屿打电话、发信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所以,我只能跑到季氏集团大楼。

前台看我的表情冷漠又不屑:

“季总最近很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很忙?

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吗?

我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没能见到季柏屿。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飙升会让人失去理智,我直接抢了正要上电梯的一名员工的通行卡闯了进去。

我不知道季柏屿在哪间办公室,就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一个人一个人地问。

在又一个小姑娘被我的癫狂行迹和猩红发热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季柏屿。

季柏屿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有惊讶,有恼怒,偏偏没有一丝关切。

直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会议厅里的时候依然是这样。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也看得出,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的,但此时此刻竟然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好不容易见到的季柏屿彻底失去耐心、转身欲走,才终于把话问出口:

“你准备拿我当什么?”

季柏屿握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抽空理了理袖口:

“你可以继续住在那栋别墅里,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也会按时给你打过来,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驴唇不对马嘴,却又如此不留情面地一语中的。

我的心脏彻底爆开,内里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暴力撕扯,痛得我声嘶力竭:

“你要结婚了!”

“你是要让我当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吗?”

我的声音太大,大到嗓子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些远远比不上季柏屿看我的时候露出的不耐和愠怒让我难受。

“栩栩,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好运的。”


打定主意之后我才发现,从别墅里搬出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离开前,我给季柏屿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之后就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我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我原本打算再找到心仪的房子之前先在旅馆对付一阵,但许璟南却执意要帮我一起搬家,甚至还把他现在住着的那套公寓让给了我。

“我是男孩子,住单位宿舍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可你是女孩子,一个人住旅馆太危险了。”

这个提议太有道理,我完全没办法拒绝,只好提出付他房租。

虽然我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我很清楚,我身上的钱是根本不够租下这样一套公寓的。

我或许只能够去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许璟南却耷拉下眼尾,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当初要不是你帮我赶走那群小混混,我可能都已经没命了。我只是想报恩而已。”

他的公寓不大,却异常整洁干净。

许璟南仔细地向我说明了家里各类家用电器的使用方法,之后就规矩地退到门后,向我道别。

后面的几天,我成功找到了一份超市收理货员的工作。

实际上,由于我的学历并不允许我像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找一份正经工作,所以刚跟着季柏屿回季家的时候我就找过一份类似的工作,但很快就被季柏屿勒令辞职。

他非常明确地向表达了不希望我再像从前一样靠出卖简单体力劳动换取报酬的要求。

原因是他已经不缺钱,不需要我再去做这种低级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工作。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多少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原本应该发现的,却硬是被感性理解成为了爱。

但现在,我不再需要考虑他同意与否。

而且,我也从来不觉得凭借自己的双手获取财富有什么丢人。

下班的时候,我总能看到许璟南站在街对面等我。

一看到我,他就会忍不住朝我兴奋地挥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暗夜里的星星,好像永远不会熄灭。

深秋的季节,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只隐隐透过路灯,看到他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你怎么不进来?”

我问。

许璟南指了指和我差不多时间出来的同事们:

“我怕被你的同事们看到,你会觉得尴尬。”

“我好像还没有被允许离你太近。”

他总是很有分寸感。

明明是他自己的房子,却会在交代好一切后礼貌地退到门外;明明是来接我下班,却会因为顾及我的感受选择一个更远的、不会被别人看到的角落等候。

我有些不自在地垂下脑袋。

许璟南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向我传达着一个讯息,可我却耻于接受。

我好像配不上这样鲜明又干净的感情。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季柏屿的事呢?

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许璟南的声音凑近了一点,仍然保持在礼貌的社交距离:

“你在想什么?”

我把手上的袋子往上提了提:

“我在想,晚饭应该吃点什么比较好。”


许璟南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食客。

不仅全程吃得津津有味,中途还会用极其真挚的眼神和语言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但我也不过就是从超市带回了一点剩菜,然后简单地炒了一下罢了。

许璟南却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做得有多好吃!我每天在单位吃外卖吃得都快吐了,很久没吃到像你做的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大概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我的厨艺是后来学的。

我不被允许工作,只能整日在别墅里学做菜来打发时间。

我每天都会照着菜谱学习一道新菜,然后等季柏屿回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那时候,季柏屿已经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倨傲自负。

“这些事你交给保姆去做就可以,没必要亲自动手。”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难道你觉得你会比专业的保姆做得更好吗?”

我终于不再争辩。

我当然不会比她们做得更好。

那些菜是我都是照着菜谱做的,有时候会太咸,有时候会烧焦。每一道菜,我都需要做上好几遍,才能尝试出正确的配比。

但季柏屿通常连尝都不会尝一口就冷冷地拒绝。

看着许璟南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被人肯定带来的喜悦,于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以后,我可以每天提早做好,让你带到单位去吃。”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好像不应该这样理所应当地说出如此亲密的话语。

但许璟南没有给我丝毫反悔的机会:

“你可不能骗我!”

他无辜地望着我,好像但凡我说一个“不”字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许璟南负责接送我上下班。作为报答,我会提早做好便当让他带到单位吃。

他每天送我到超市的时候会额外嘱咐我注意身体。

超市里的其他人都很照顾我,我虽然不用搬太大件的东西,但上下货架也是常有的事,这些频繁弯腰起身的动作,有时候确实容易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虽然离开了季柏屿,却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

我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开始,就无比渴望能有亲人的陪伴。

而这个孩子,就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让我和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联系。

我舍不得,也不想断掉。

许璟南也会定时带我去医院产检。

一开始,他怕我会尴尬,只是将我送到产科门口,然后远远地看着我走进去。

但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听到叫号起身的时候,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直直地朝前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却全是许璟南的名字,嘴巴也不自觉喊了出来。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许璟南焦急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后怕,我忍不住地攥紧许璟南的手,依靠他的力道才一点点走进医生的诊室。

好在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很健康。

许璟南的手干燥有力,握住我的时候像是能给我整个世界的安全感。

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像一根根金色的羽毛。

我看得有些恍惚,才发现我们两个的手一直都没有分开。

我羞赧极了,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这一次,许璟南却握得格外紧,一字一顿地问我:

“栩栩,是你主动叫了我的名字,也是你先握住了我的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被允许离你近一点了?”


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

季柏屿在最后一刻挡了一下,小刀只是扎进了他的手臂。

鲜血染红我的视线,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

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涌入别墅里。

我丢掉小刀企图趁乱逃跑,却被季柏屿紧紧攥住手腕。

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喷涌,握着我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就在我的手腕上掐出一道红痕。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苏栩栩,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

我霎时就没了力气。

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怪不得他用尽手段也非要我回来。

我被关到了别墅的房间里。

过去我一直住在这里,每晚都在等着季柏屿回来。

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

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

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

他总是说: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才会拿刀伤我,我不怪你。”

好像这么说就能缓解他心里的不安。

但我没一次搭过腔,只是反问:

“你把我关在这里,你的未婚妻不会不高兴吗?”

他却像是听不懂我的嘲讽,伸手想要来抱我,却被我躲开,两只手只能在空气中虚握了一下:

“我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郁漫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你才是我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他的理论总是叫我听得头疼。

名义上的妻子和相伴一生的爱人竟然被他诡异地拆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定义。

我又问他: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季柏屿不悦地拧着眉:

“你为什么非要走?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他总是拿孩子说事。

好像孩子是他可以拿捏住我的最佳利器。

我和他争辩过无数次,这个孩子是我的,和他无关。

但他总是不听,只是面色愈发不好看。

或许是因为太过生气,腹部的疼痛加重,使他不得不用手握成拳支在痛处。

这个时候,我就会分外得意:

“那我把孩子打掉吧。”

“我可一点也不想呆在你这种人渣身边!”

也不知道季柏屿在害怕什么,竟然收走了房间里的一切尖锐物品。

自那以后,他来的次数就减少了很多。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却生不出一点喜悦。

不知道许璟南现在怎么样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右手坏了会不会很难过?

他一定很后悔遇见我。

要不是我,他依旧是那个青年才俊的医生。

他应该要恨我才对。

我的脑子里总是许璟南的影子,一时飘到东,一时飘到西。我很想能抓住抱一抱,却怎么也碰不着。

我开始失眠。

季柏屿叫来看我的医生说我的状况不太好,这样下去很可能孩子会保不住。

气得季柏屿摔烂了一屋子的东西:

“为了一个没用的医生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医生不知道季柏屿说的是谁,吓得背上诊箱就跑了出去。

我坐在床边,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阳光打在我空荡荡的裤腿上。

我比怀孕之前还要瘦,瘦到几乎要脱相。

我不肯说话,季柏屿更不高兴了,他拿起最后一个花瓶将要砸下去的时候,手上忽然没了力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大概是他的胃病犯了。

助理和我说过这事。

胃病需要调养,更忌发怒,所以助理要我别总是惹季柏屿生气。

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季柏屿就算是痛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只会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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