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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妻为妃:不装了,摄政王每天都想求宠完结文

雪衣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慈安宫里,年轻的蒋太后清晨时分便脸色阴沉,“你说什么?他们昨晚洞房了?摄政王竟然要了三回水?还......还落红了?”话音未落,手中的茶盏已被她猛地摔碎,碎片四溅。宫人们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是,娘娘,落红的帕子已经收回来了。据说王爷一直到巳时(早晨9点)才离开喜房,看起来疲惫不堪,说是要去补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怀孕的人怎么还能落红?”蒋太后满心以为,今天一早就能听到谢芷若与谢家满门遭殃的好消息!“再去探!摄政王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蒋太后怒道。“昨天她胆子就大得很,不肯配合把脉,还伤了周芳菲那个贱人。周芳菲也是废物一个,竟然让谢家女儿得逞了!”......周芳菲一夜未眠,半夜时听到谢安然...

主角:谢安然剑梅   更新:2025-03-09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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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安然剑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妻为妃:不装了,摄政王每天都想求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雪衣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安宫里,年轻的蒋太后清晨时分便脸色阴沉,“你说什么?他们昨晚洞房了?摄政王竟然要了三回水?还......还落红了?”话音未落,手中的茶盏已被她猛地摔碎,碎片四溅。宫人们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是,娘娘,落红的帕子已经收回来了。据说王爷一直到巳时(早晨9点)才离开喜房,看起来疲惫不堪,说是要去补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怀孕的人怎么还能落红?”蒋太后满心以为,今天一早就能听到谢芷若与谢家满门遭殃的好消息!“再去探!摄政王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蒋太后怒道。“昨天她胆子就大得很,不肯配合把脉,还伤了周芳菲那个贱人。周芳菲也是废物一个,竟然让谢家女儿得逞了!”......周芳菲一夜未眠,半夜时听到谢安然...

《山妻为妃:不装了,摄政王每天都想求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慈安宫里,年轻的蒋太后清晨时分便脸色阴沉,“你说什么?他们昨晚洞房了?摄政王竟然要了三回水?还......还落红了?”
话音未落,手中的茶盏已被她猛地摔碎,碎片四溅。
宫人们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是,娘娘,落红的帕子已经收回来了。据说王爷一直到巳时(早晨9点)才离开喜房,看起来疲惫不堪,说是要去补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怀孕的人怎么还能落红?”蒋太后满心以为,今天一早就能听到谢芷若与谢家满门遭殃的好消息!
“再去探!摄政王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蒋太后怒道。
“昨天她胆子就大得很,不肯配合把脉,还伤了周芳菲那个贱人。周芳菲也是废物一个,竟然让谢家女儿得逞了!”
......
周芳菲一夜未眠,半夜时听到谢安然那边要水,肺都要气炸了。
她谎称生病来请宋凛,结果还被谢安然一顿臭骂,说她要是生病就去找郎中,王爷又不会看病。
可这一大早,也没等到宋凛的身影,此刻她已是心急如焚。
谢芷若的情况不对劲,王爷也同样不对劲。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身来,眼神阴狠:“阿洛,去准备一下,我要去给王妃请安。王妃新来乍到,我这妾室自然要去问候一番。把我平日里服用的汤水也端上,我没有的,她也休想有!”
......
谢安然才刚换上常服,就听外面通传说周奉仪前来请安奉茶。
剑梅扫了门外一眼,就道:“她来做什么,谁稀罕她奉茶似的。”
谢安然慢条斯理涂好口脂,缓缓起身移动到窗边,道:“一夜都未睡,听说落红了,又担忧我有了子嗣......她端着的真是茶吗?”
剑梅反应很快:“寨主,您的意思是她拿着避子汤药?”
“我猜八九不离十,她跟着宋凛五年之久,都没有子嗣,想必是喝的,你瞧她端着的碗,并非茶盏......”
剑梅横眉:“寨主,您别动,奴婢这就出去将她打死了去!”
“不必,咱们出去,一探虚实便知。”谢安然拦住剑梅。
迟早都要走的。
这汤她要喝,且还要光明正大地喝。
出来。
周芳菲看到谢安然接过汤碗便道;“妾,前来给王妃请安,王妃侍奉摄政王一夜委实辛苦,还请王妃喝汤。”
谢安然笑了笑,却反问道:“妾室见正妃,为何不行跪拜礼?如此没有诚意,本妃不喝。”
周芳菲一心要让谢安然喝下,便咬牙跪了下来,“请娘娘喝汤。”
让嚣张的宠妾都愿意下跪,这汤必有乾坤。
谢安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说道:“奉茶可是要高高举过头顶的,周奉仪难道一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连闺中的基本礼仪都没学过吗?”
阿洛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周奉仪可是摄政王最宠爱的夫人,王妃若惹恼了她,后果自负!”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剑梅猛地一巴掌甩在阿洛脸上,厉声喝道:“放肆!贱婢,也不瞧瞧你在和谁说话!竟敢对摄政王妃不敬,是谁给你的胆子!就算告到天王老子那里,你也难逃一死!”
阿洛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倒在地。
周芳菲也赶紧呵斥道:“还不快向王妃认错请罪!”
阿洛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奴婢罪该万死,求王妃饶命!”
就在这时,一群女子走了进来,纷纷表示是给王妃请安的。
光是自我介绍就花了一盏茶的工夫。
周芳菲举着茶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谢安然这才慢悠悠地接过茶碗,轻笑道:“周奉仪这手可得好好练练,才端了一会儿就抖成这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举了两日两夜呢......”
周芳菲跪在地上,心中暗自怨恨,满心诅咒。
谢安然不发话,谁也不敢起身。
“各位都看到了,这是周奉仪送来的请安汤,本妃这就喝了。”
说完,她一饮而尽,然后将茶碗重重地扔在周芳菲眼前,“都退下吧。摄政王已经下令禁足了本妃,各位最好离我远点,免得沾染了晦气。”
说完,她转身就走,大声吩咐道:“闲杂人等一律清退出去,关门!”
阿洛扶起周芳菲,低声道:“奉仪,她喝了,这下您可以放心了。”
周芳菲藏下眼底一抹阴鸷:“王妃之位必须是我的。”
御书房
宋凛批阅奏折,并教习幼帝学习。
来人禀报府中动静。
宋凛扫了一眼幼帝,“她说她被禁足了?还喝了避子汤?”
于飞应是:“是,且将院门内锁,且不见闲杂人等。还说包括王爷。”
想要禁足?躲清闲?什么都没发生,喝了避子汤?
有点意思,谢芷若你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宋凛平静无波:“把王府对牌给她,既然是王妃,就要担起王府主母的职责。”
他出来得晚,便是给了她机会,她该不会真以为他昨夜无法离开?
这个时候,竟然自请禁足,他偏偏不会让她如愿,想得倒美。
于飞应是。
宋凛又道:“暗中调查,她到底在哪里学的武艺。”
于飞应是,退下。
幼帝宋天骏放下书本,“王叔,听着您这位刚娶来的叔母颇有意思,不如让她入宫让朕也见一见?母后今日起了个大早,说是担忧您的婚事,不如让母后也瞧瞧?”

周芳菲的惊呼之声让所有人都惊慌起来。
有人劝开:“王妃,你万万不可冲动,您劫持的可是周奉仪,是摄政王心爱之人。若是奉仪有事,王妃你怕是活不过今晚!”
周芳菲紧张害怕,她从未想到谢芷若能将她掣肘!
不都说谢家姑娘是个柔弱性子吗,为何如此狠辣?
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家闺秀吗,为何身手如此敏捷?
不是说已经怀孕了吗?为何还如此厉害?
又有人劝道:“王妃,只是诊脉而已,若是无,那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
谢安然却直接将周夫人脖子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已然缓慢渗出,她冷声质问:“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来验我?难道摄政王不会验吗?你们若是一口咬定我怀孕,我岂不是百口莫辩!摄政王二十有五,通房妾室一堆,难道还判断不出我是chu子之身吗?简直荒谬!周奉仪,你在质疑摄政吗?”
她清冷的眸扫过众人:“太后娘娘母仪天下,周奉仪竟然敢打着她的旗号来,你想好该承担责任了吗?”
谢安然断定,太后不会承认此事!
脖子里的血滴落下来,周芳菲大声哭喊:“救命,快些救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谢安然干净利落收起匕首,将周芳菲推到婆子跟前,语气越发凛冽:“如果摄政王疑心于我,侮辱于我,那便不成亲也罢。现在我们就去皇帝、太后跟前评理,让太医亲验。我谢家女宁可死,绝不受辱!”
来人们立即都蔫了。
谁敢闹到皇帝、太后跟前去?
周芳菲捂着脖颈的伤口,偃旗息鼓,瞪了一眼谢安然,对下人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回去,千万不能留下疤痕来!”
几个奴仆跟着边跑边安慰:“摄政王最是宠爱夫人您,看到您受伤,她死定了!”
......
到了新房
“太过分了!一个妾室竟然敢到正室面前来嚣张耍横!”
剑梅肺都气炸了,又道:“姑娘,您就该要了她的命才是。王妃娘娘杀掉一个妾室,反正也无人敢置喙!”
一直在清点的嫁妆的云柔道:“你稍安毋躁,姑娘都没生气,你倒是气不过了。”
剑梅依旧义愤填膺:“成亲啊,多重要的事情,一辈子只有一次的。”
云柔沉稳太多:“姑娘在意的又不是这些。姑娘是来完成使命救谢家人的。”
剑梅一噎:“也是,是奴婢气极了。”
谢安然淡然无波:“云柔说得对,你不要如此沉不住气。”
剑梅应是。
谢安然走到梳妆台前,卸掉满头的饰品,且起身脱掉喜服,屁股刚落在床榻上,外面传来通报:“王妃娘娘,摄政王回来了,说一炷香之后过来。”
谢安然忍着气愤坐起:“剑梅,快来,为我穿好喜服!”
再让那人看见,指不定要说她想洞房急不可耐呢。
这浪荡子,母亲忌日不伤心吗?
还有心思赶回来洞房呢?
宋凛是后半夜赶来的。
冷着一张脸,穿着常服,怒气冲冲就来了。
刚到院子里,别说谢安然,剑梅、云柔都听到了。
习武之人,向来听觉灵敏。
剑眉吐槽:“姑娘,这哪里是来圆房的啊,明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呀!”
谢安然稳坐不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我伤了他的爱妾,他不来才奇怪。”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知道宋凛不会轻易来,但若她要是伤了周芳菲呢?
再说了,若是姐姐的事情真与她有关,今天就算是先收点利息。
南朝规矩森严,女子未婚先孕,比死还难堪。
所以,她定要查个清楚明白,不能让谢家你有这么一个污点。
果然,宋凛没有敲门,也没让人通报,一脚踢开了门。
来便是质问:“谢芷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芳菲!”
说着就几大步跨到床前,捏住了谢安然的咽喉。
然一把匕首也同时到了宋凛脖颈上,谢安然清冷质问:“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敢擅闯王妃寝室?”
“谢芷若!你是要杀了本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携xiong器入摄政王府!”
因着谢安然的一句登徒子,剑梅的剑直接还抵在了宋凛后脖颈。
“哪里来的登徒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宋凛手脚敏捷的狠,显然是练家子,直接就将剑梅的剑一脚踢掉,且还将谢安然的匕首夺了过来。
他冷声呵斥:“还不让你的侍女滚出去?”
剑梅捡剑还要来,谢安然立即阻止:“剑梅,不可!你们先出去。是摄政王来了。”
剑梅那剑要走,却一万个不放心:“姑娘,若是打不过,便大声呼唤便是。奴婢就在外候着。”
这浪荡子不是不来了吗?
室内安静不过片刻,宋凛再次将谢安然掣肘:“赶伤本王的爱妾,该当何罪?”
谢安然自然是有一万个理由:“自然是为了自保,还为了谢氏与摄政王的名声。”
宋凛其实觉得有些奇怪,闺阁里循规蹈矩养大的姑娘,竟然气息稳定,且不怕他。
还敢骂他是登徒子?
谢安然本想也装得温婉一些,可宋凛进门就上手啊,她拿出匕首那是本能反应。
再说了她也没打算给他留下个什么好印象。
宋凛冷嗤一声,松了手,将宋安然的匕首直接扔到了门口。
室内突然寂静,烛火昏暗中,谢安然看清了浪荡子的脸,没穿新郎喜服,清隽且又矜贵,桃花眼的确耀眼。
冷然,他道:“去跪祠堂,跪到本王允许起身为止!”
谢安然心里暗暗冷切一声,嘴上嘲讽道:“还请王爷允许明日再跪。既然王爷来了,我总是不能让王爷独守空房不是?”

周仪道:“是食物中毒,是皇上吃了多种食物相克,导致中毒。”
蒋太后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宫人,呵斥问道:“说,今日圣上都吃了什么?今日记录饮食的是谁?”
一个内侍战战兢兢爬了出来。
宋凛面色冷峻:“还不快说,今日皇上都吃了什么?”
内侍跪在地上,扫过谢安然之后,便道:“是摄政王妃在梅林里给了皇上牛肉干,刚才皇上又吃了柿子,牛肉与柿子相克,所以......”
蒋太后大怒,眼眸扫向谢安然:“谢芷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谢安然上前一步出来,回应道:“太后娘娘,臣妇在梅林吃牛肉干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了。而且,臣妇又怎么会提前知道今晚的晚宴上会有柿子呢?”
她眼神清澈却又清冷,语气干脆:“再说了,我与皇上在梅林吃牛肉干的事情,这个内侍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当时只有禁军在场的。况且,御膳只有太后、摄政王、皇帝能安排。”
蒋太后听后,脸色一沉,怒斥道:“你这是狡辩!”
谢安然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若是这样说,那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且不说我根本没有动机去害皇帝。看看今天的菜肴,橘子和牛ru茶也是相克的,还有螃蟹和柿子也是不能同时食用的。许多食物食用多了都会引起中毒。”
蒋太后冷笑一声,反问道:“那我们吃了之后为什么都没问题?偏偏皇帝出了问题?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们之前都没有吃你从宫外带来的牛肉干!”
谢安然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小袋牛肉干,毫不犹豫地全部倒在了桌几上,眼神中充满了无畏:“东西就在这里,随便验。我相信太医大人们都是专业的,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们。”
蒋太后刚要开口反驳,宋凛却抢先一步说道:“验!看看这牛肉干里到底有没有毒。今天御膳房当值的所有人,全部杖毙!谁能指出幕后真凶,谁就免死!”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了一片肃杀之气中。杖毙二十余人,那将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御膳房的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开始互相指责、攀咬,却始终找不出真正的凶手。
禁卫军统领前来汇报,说无人能供出真凶。
宋凛大手一挥,就要下令全部杖毙。
就在这时,太医周仪挺身而出,他跪得沉稳地说道:“王爷,这些食物您和太后、王妃都食用过,却都安然无恙。这说明成年人食用这些食物并不会有问题,是皇上年幼,脾胃本就虚弱,所以才不能承受。但好在,食物已经被吐出,臣再开一剂药方,皇上休养一日便可恢复如初。”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让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虽然这场风波背后的真相,依然扑朔迷离,但不是所有人都该死!
谢安然断定,有人是知道这些食物相生相克道理的,此次手段颇为高明。
皇帝是蒋太后亲生子,若是皇帝出事,她便什么都不是了,所以排除蒋太后。
那么嫌疑最大的便是宋凛与贤王宋照。
此时,宋照终于又说了一句话,“皇兄,皇嫂,皇帝年幼,脾胃虚弱最是正常不过,杖毙太多人,也不合适。臣弟斗胆,为这些宫人们求个情,到底罪不至死!”
宋凛却断然拒绝“不可!可不可姑息养奸。今日若是不找出凶手,日后还会再犯!”
宋照又要反驳,却被谢嫣然截胡:“今日的苦主是皇上,皇上才是一国之主,该是皇上说了算。”
蒋太后言辞凛冽道:“皇帝年幼,便按照摄政王所说,严惩不贷。”
很快哭喊声,救命声,乱成一片。
今日当值之人全部杖毙,不留一活口。
谢安然虽然这些年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却也是不忍看下这惨状。
皇家之人,果然皆是心狠手辣之徒。
事毕,谢安然出来,在安静角落派遣,她想出宫,却久久不得命令。
“王妃娘娘为何在此?”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谢安然转过身来看向来人,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但一想四下暗藏不少人,便疏离问道:“周太医所为何事?”

“寨主,大事不妙,大姑娘为逃婚私奔,且有孕在身,侯府来人传信让您速归,代嫁摄政王。”
谢安然接过信件,看完便扔在火盆里,她面色清冷,目光如炬,“先回庙!”
如今南北朝四方割据,局势混乱,还闹出这么一出。
她与姐姐同一日出生,因她命格会克侯府,便自小寄养在偏僻庙里-青云寺。
听闻长姐谢芷若私奔且有孕,谢安然难以置信。
她虽离京数年,但一直关注侯府。
长姐早些已赐婚摄政王,且一向温婉贤淑,怎会如此?若长姐有情郎,她必知情。
此事匪夷所思。
为掩人耳目,她不得不乘侯府马车急归,一路颠簸。
侍女看不下去嚷嚷两句,也被侯府的人给反驳了回来:“还请二姑娘忍耐一番,眼看婚期将至,侯府上下百余条性命危在旦夕。”
谢安然索性自己打马一骑绝尘,这18年她可不曾一日荒废过。
所跟之人,皆跟不上她的步履。
安云寨女寨主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根长鞭,威震四方,就是连朝廷也丝毫没有办法。
三日后。
建康(皇城)。
人人皆知,如今幼帝只有8岁,大权在握的是摄政王。
安远侯嫁女,摄政王娶妃,这是顶级盛事。
侯府门口热闹非凡,谢安然只能从侧门入。
但闲话不断:“听说谢姑娘私奔有孕了,这还怎么嫁?”
“本来是要嫁皇帝的,毕竟谢家姑娘紫薇凤星转世,但因皇帝年幼,便要嫁于摄政王。”
“这个时辰还没出来,难不成真的怀孕了?”
迎亲的人都没了耐心,再三催促。礼部官员更是在客厅内踱步徘徊。
“侯爷,为何还不出门,再有一盏茶便是吉时了!到时候下官如何给摄政王交代!”
这可是摄政王娶妻啊,安远侯未免太不知好歹,这个时候还拿乔起来。
安远候压下焦躁的心情,赔笑:“还请稍等片刻。怕是这会儿小女哭着舍不得出嫁。本候命人前去再催。不会误了时辰,放心,放心......”
管家再次来催。
候夫人面色凝重,“传话去,就说新娘子哭花了妆,正在重新补。”
“夫人,等不住了,摄政王府那边已经怒了,且派人来催了三回了。”
候夫人紧紧捏着帕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徘徊。
一道人影忽然从后门入内:“见过母亲。”
候夫人看到谢安然与大女儿八成像的面容,喜极而泣,拉住女儿的手,哽咽:“小七,我的女儿!对不起,这个时候要让你回来......”
自小不在一起生活,并没有生养之情,谢安然受不住这番热络,便推开侯夫人:“时间来不及了,嫁衣拿来,尽快为我打扮吧。”
候夫人心里巨石终于落地,她立即命人拿来嫁衣,三五人帮着穿好嫁衣,涂了胭脂水粉,算是成了。
谢安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浓妆艳抹,酷似姐姐的自己,她从未想过,她会替嫁。
侯夫人手里拿着盖头,本想盖,但似乎有内疚,便道:“小七,如此仓促,委实是阿母对不住你。摄政王府内宅并不安宁......”
“阿母,无碍。迟早都要嫁,嫁谁都一样。如今我所做这一切是为安远侯府上下百余人安危。”
安远侯府交不出新娘,便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株连九族都有可能。
“没想到我家小七在外也没长歪,如此识大体,18年了,阿母无时无刻不在内疚......”
谢安然却淡然问道:“阿母,长姐呢?她为何会与人私奔?”
长姐可是侯府的骄傲,父母自小认真教养长大的淑女,她始终不信阿姐会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来。
侯夫人一听到大女儿的名字,顿时怒气上涌:“不用提那逆女!将侯府安危置于不顾,还做出未婚先孕的勾当来!简直就是侯门之耻!”
“从今往后,小七你便是侯府唯一的嫡女!”
“那孽畜的死活,从今往后再与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谢安然不解,自小养大的女儿,候夫人竟然如此咒骂?
便问道:“母亲都从未怀疑过其中有蹊跷吗?”
一问而已,侯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阿姐说她是被人挟持,还被那个......并非私奔。她怀疑是摄政王的宠妾派人劫持的。我们整整寻了她三月,好不容易寻到,她如今也没脸回来......”
谢安然闻言,顿时声音凛冽起来:“母亲既然心疼阿姐,怎可以不信任阿姐?阿姐如今到底在哪里?好歹让我见上一面?”
女子未婚先孕,是要被沉塘浸猪笼的。
侯夫人自然将女儿藏了起来,且不能让谢安然知道的。
侯夫人哪里能不心疼一手养大的女儿,如今南朝最位高权重的便是摄政王,她的女儿本来就该是这南朝最尊贵的女子。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无奈只能便宜了这谢安然。
思及此,侯夫人故意挤出几滴眼泪道:“不管是不是挟持,你阿姐都怀孕了,肯定是嫁不得了。幸好,还有小七你,侯府安危可就指望你了。”
谢安然便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又哭又骂的不就是演出戏给她。
先嫁过去,解了危机再说,至于长姐到底怎么回事,她会找机会调查清楚。
思及此,谢安然温声道:“罢了,我去便是。”
候夫人且又是一脸内疚,关切叮嘱:“阿母知道你在庙里学了些防身的功夫,但是在后宅怕是用不上。摄政王宠妾是他爱将的妹妹,于摄政王有救命之恩。她嚣张任性还是狂妄杀人,摄政王都不曾怪罪于她的!你可要万分小心!”
所以摄政王府就是个火炕。
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难不成是阿姐不想嫁?
外面又来催促,吵吵嚷嚷。
谢安然做好了决定,起身,“母亲,盖头拿来,我该出嫁了!”

她丢不起那人。
洞房花烛夜去跪祠堂,传出去她岂不是要被全京城耻笑。
无论如何,谢家的名声她得保。
今晚,她是要硬刚到底的。
她就赌宋凛不敢杀了她!
今晚,她决心硬碰硬,赌上一切,只因她相信宋凛不敢轻易取她性命。
宋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嘲讽的意味:“你失贞有孕,太后已下旨诊脉验身,你竟敢不从?”
谢安然神色淡然,反问道:“摄政王何不亲自来验?”
宋凛冷笑未减,竟伸手拽开了谢安然的衣带。谢安然面不改色,冷静回应:“还请摄政王验仔细了!”
呵,这女人竟敢如此大胆!宋凛心中一凛,然而,他竟真的停下了动作,只是冷哼一声:“还真是厚颜无耻。”
谢安然微微后撤,强压下心中的气愤:“那也比不上摄政王的风流吧?”
宋凛的眼眸瞬间变得危险:“你好大的胆子!百年谢家tiao教出的王妃,也不过如此。”
谢安然毫不畏惧,她深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既然已经嫁入宋家,宋凛也已入洞房,她的目的便已达到。
至于宋凛是否满意,她已无暇顾及。
她只想尽快查出姐姐私奔怀孕的真正缘由。
“那也比不上摄政王您,未娶正妃,妾室成群。新婚之日,却外出狩猎。洞房之夜,还留恋妾室!”谢安然又道,话语中带着讽刺。
宋凛冷笑连连:“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
简直荒谬,这女人竟然对他大放厥词!
“摄政王您不也是不情愿地娶了我吗?可惜,谢家女紫薇凤星,您动不得!这样一来,您还是得忍着。虽然您权倾朝野,但婚事照样不能自己做主。”谢安然见他眼神愈发凌厉,又补了一句,“这一点上,我们彼此彼此。”
切!自己都身不由己,还耀武扬威什么!
宋凛已近乎咬牙切齿:“日后你便乖乖待在这院子里,哪也不许去。本王只是需要一个王妃而已。本王走了,你便一人洞房吧!”
谢安然没有听错,她大婚之夜就被禁足了。但这对她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结果。
日后他们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但今夜,宋凛不能走。
她取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戳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雪白的帕子上:“臣妾遵命。不过,王爷今晚就得留在这洞房,哪也不能去。否则......”
宋凛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简直无语至极。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他再次将她逼到墙角,紧紧捏住她的咽喉:“你敢威胁本王?否则什么?”
谢安然毫不示弱,直接出手反击。
宋凛敏捷地躲过她的踢腿,主动发起攻势。
谢安然身手不凡,灵活躲避:“摄政王,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完成了娶妃的使命,我则完成了对谢家的守护。”
宋凛这才发现,谢安然竟也身怀武艺,而且相当不错。他不得不严阵以待,全神贯注地应对她的攻击。
谢家女竟然还学了武功?去年定亲时,他还记得谢芷若六艺中唯独骑射不行,难道她当初是在藏拙?
两人你来我往,打斗愈发激烈。谢安然虽然身为女子,但身手矫健,丝毫不落下风。
在这洞房之夜,两人的争斗却仿佛成了一种别样的默契——各取所需,互不相让。
直到屋内所有东西都开始叮当作响,一片狼藉,剑梅和宋凛的侍从们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于飞:“王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剑梅:“王妃,您没事吧?”
这时,宋凛猛地抓住了谢安然的胳膊,而谢安然的腿却悬在半空,仿佛随时都会给宋凛来个“断子绝孙脚”。
剑梅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匕首,直接塞到了谢然手里,急切地说:“娘娘,杀了他!”
于飞一听,气得直跺脚:“不可!”
宋凛怒吼一声:“都滚出去!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剑梅接收到谢安然的眼神示意,连忙退了出去。
于飞见状,也只能无奈地跟着离开。
谢安然见状,故意放松了警惕,让宋凛误以为她已无力反抗。宋凛刚想坐下来谈判,却被谢安然反手一扭,胳膊就被她牢牢控制住。接
着,谢安然用腰带将宋凛捆了个结实,直接扔到了床上。
宋凛气得发疯:“你这个悍妇!你这是死罪!本王要抄你谢家满门!”
谢安然冷笑一声,晃着手中的匕首,在宋凛那张英俊的脸上轻轻拍了拍:“那我就更不能放你了。摄政王不行啊,整天沉迷于声色犬马,连我一弱女子打不过......啧啧,我怕你到时候连验身都没力气。”
宋凛从未如此狼狈过,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制服。
“放肆!快放开本王!”
谢安然不肯松手,脸上带着一丝戏谑:“那你答应,不走才行。”
“休想!本王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谢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不可能,今晚就委屈一下王爷了。让我好好想想,今晚要几次水呢?”
宋凛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疯妇!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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