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小姐,还有一句话。”看着她为难的模样,秀禾突然开口,“王爷说,如果您觉得不妥的话,就让奴婢告诉您,大胆去做便是,他自有安排。”傅窈月听完,眉头锁得更紧了:“不是我不相信他,可是他没把计划告诉我啊……”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原本是两人合作,可一句话出去,现在便成了自己等在这里,看对方安排。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不安,也总觉得有些失去掌控。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现在几乎已经确认侯府与丞相有关,以及与将军府的覆灭也有关。所以她现在除了要脱身,更多的还是顺藤摸瓜去报仇。那么,只要能报仇,其他的事情便也不那么重要了。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清寒的计划是什么。不到半个月,侯府旁支新晋官员的人便出了事。而这些人,皆...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精彩片段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小姐,还有一句话。”
看着她为难的模样,秀禾突然开口,“王爷说,如果您觉得不妥的话,就让奴婢告诉您,大胆去做便是,他自有安排。”
傅窈月听完,眉头锁得更紧了:“不是我不相信他,可是他没把计划告诉我啊……”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原本是两人合作,可一句话出去,现在便成了自己等在这里,看对方安排。
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不安,也总觉得有些失去掌控。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她现在几乎已经确认侯府与丞相有关,以及与将军府的覆灭也有关。
所以她现在除了要脱身,更多的还是顺藤摸瓜去报仇。
那么,只要能报仇,其他的事情便也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清寒的计划是什么。
不到半个月,侯府旁支新晋官员的人便出了事。
而这些人,皆是因为倒卖了皇商所护送的物品而被发现,人数不算少。
这些官员要么近日升迁,要么刚入仕途,正是结交各方官员和打点关系的时候,缺钱也是常事。
可倒卖皇商被劫物品,便说明与这些劫匪有关系,这样的罪名堪比谋反,算到头上都是重罪。
傅窈月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脑子里关于侯府的计划突然清晰了起来。
想来沈清寒没有直接将计划告诉她,便是知道这时候她自会明白,也能借此势头做自己的安排,不必囿于他所计划的事情中。
这些出事的人皆是侯府旁支,亦或是与侯府来往甚密的人,很难不让人联想这些被劫的货物是不是从侯府出来的。
皇帝知晓后便是震怒,当即命人彻查此事,连带着关押了不少人。
不日,便要查到侯府来了。
侯爷和侯夫人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变着法子想要跟这件事撇清关系,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种情况,别说是皇帝多疑,纵是那些不懂这些事的百姓们提起侯府时,也会指指点点甚至啐上一口。
在他们觉得事情无解时,傅窈月缓步走进了屋里,恭恭敬敬喊道:“给侯爷和夫人请安。”
此时两人正在发愁,都顾不上吵架,见她过来也只是摆摆手敷衍了两句。
“父亲母亲可是因为被皇商一事牵扯而烦恼?”
“是啊……谁知道会出这种事,这明明跟我们没有关系,可现在所有眼睛都盯着我们,仿佛已经坐实了是侯府做的一样,分明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侯夫人心急,见她问便全数说了,“唉,窈星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折腾不清楚,就要被治罪了!”
侯爷也是不住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窈月正色道:“既然侯府没做这些事,那自然也不怕他们查。大不了,将账本拿出来给他们看便是了。”
“光凭账本可说不清这些事。他们大可以说这是假账本,又或者说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记录在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档子事我在官场上见得多了。”
侯爷忍不住敲了一下桌子,又长长叹了口气。
傅窈月仍旧坚持:“没有就是没有,他们也不可能从侯府搜出来没有的东西,更不可能从账上找出一丝不对之处。”
然而她越是这么说,侯爷和侯夫人的脸色便越差。
其实她清楚,这高门大户里的账本就没有不作假的,即便作假的部分与皇商之事无关,那也很丢脸。
或许是毒性折磨的缘故,苑泠此时眼睛里满是血丝,此时哭泣着,眼底的那丝倔强和愤怒全都消失不见,隐隐有些惹人怜爱。
傅窈月看着她,一时间竟有些发愣。
“你我之间的仇恨已然无法清算,但只要你肯将丞相的事情告诉我,我会留你一命。”
原以为此话一出,苑泠会闭口不言,又或是为了性命而勉强答应。
可她只是摇了摇头,擦干泪水,眼底多了一份倔强:“我这一生本就如浮萍漂泊,无依无靠。或许你见我靠着奉景苟活很可笑,但我还是希望今后你若要对侯府下手,还请饶奉景一命。只要你答应我,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倘若苑泠直接将真相全部说出来,傅窈月未必会信,可当苑泠提出条件作为交易时,那后面的话大概率可信。
毕竟,她们之间本可以无仇。
“我不能保证,但只要确认他本人与将军府之事无关,我便不会赶尽杀绝。”
傅窈月说完后,苑泠轻轻笑了,似乎对此感到满足:
“好,有你的承诺我便放心了。如你所想,我的确是丞相的人,他答应我,只要我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就能帮我全家报仇,并且给我一个亲自动手的机会,我信了,于是动手杀你。”
她皱眉忍痛,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他设计陷害将军府的细节他从未跟我提过,我知道的也不多。”
她将自己所记得的所有关于这次惨案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一字一句,事无巨细。
傅窈月定定地看着她,将这些话记在心底。
等所有该说的事情都说出来后,苑泠便再次躺下,表情也从容了许多。
“上次我给你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解药的药材目前还不够,但我会尽快找来给你制药。答应留你一命,就绝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傅窈月站起身转身要走,却被苑泠拉住了:“不必了。我原以为我今后活着的目的就是折磨你然后杀了你,可此时我已经明白,你我之间,竟是我欠你许多,那我这条命留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只要死前能够再多看奉景几眼,便也算全了我的遗愿。这条命,就当我是赎罪吧。”
说完这一长串话,苑泠猛地咳嗽了好几声,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在这件事上,我的确怨你,但我已经不恨你了,所以也不需要你拿命来偿。”
苑泠摇头:“不,我将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你,即便你不需要我这条命,我也活不了了。”
她眼神坚定,面带微笑,“我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为一道道命令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在,我只是我自己,我想为自己去死,可以吗?”
傅窈月看着她,突然感觉有些悲戚。
“好,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
离开苑泠屋子时,傅窈月迎面看到了匆匆赶回的姜奉景。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看那手中的药箱,应当又是从哪寻来的“名医”。
不论他人品如何,但他待苑泠也是真心的。
看到她从屋里出来,姜奉景更着急了:“你怎么在这?你不会又对阿泠做什么了吧?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相公,姐姐只是关心我,她是真心的,你不要责怪她,咳咳……”
苑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姜奉景便只是瞪了一眼傅窈月,带着大夫进去了。
呵,真是心眼奇多。
几日后,丞相府果真送了一群美人到世子院中,即便姜奉景此时并无此意也不能退回去。
傅窈月很清楚,那日丞相见到她时的确是惊讶的。
这说明丞相知道“傅窈星”还活着,但没亲眼看到时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且她的状况看起来并不想是曾经重伤或是濒死过,反而滋润得很。
这很难不让他起疑。
而这些美妾,也只是代替苑泠来试探她情况的棋子罢了。
她们今后的结局,也许还不如苑泠。
但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午时传膳时,凝墨悄悄在傅窈月的耳边说道:“小姐,我听别院的丫鬟说,世子爷纳一屋子妾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要回府整顿家业了。”
“回来好,不回来我怎么有机会将掌家权要到手呢?”
傅窈月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不过老夫人的性子还是要摸索一下。秀禾,你去那些在府中服饰多年的下人口中谈谈口风。”
“是,小姐。”
老夫人要回来,侯府上上下下都开始忙碌起来,仿佛要到年关一般将里外都打扫了个干净。
管家一边监督一边告诫他们不要惹怒老夫人,还要将礼数做全。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窈月听秀禾带回来的消息也能明白老夫人是个一丝不挂且严肃守礼的人。
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做出太不要脸的事,但也未必不会为难她。
她在这侯府中这么久,也仍旧被当做外人对待,老夫人这样重视侯府,她在侯府作乱,又在外传谣,恐怕也要被好好“惩治”了。
果不其然,老夫人回府之后连凳子都没坐热,便命人过来唤她过去。
傅窈月早有准备,就算她不唤自己,按照规矩,她也是要过去请安奉茶的。
她起身快步到往前堂去,凝墨手脚麻利地准备好了热茶稳稳端着跟了过去。
“见过老夫人,老夫人请喝茶。”
傅窈月稳稳行礼请安,又端起茶杯缓步上前,没抬头。
老夫人满面威严,眼神审视着她,还是接过了茶:“嗯,倒是懂礼数。”
她抿了一口茶,又问道,“到侯府这么久,还习惯吗?”
“侯爷夫人都视我如己出,没什么不习惯的,多谢老夫人挂念。”
侯爷和侯府人坐在一边,也生怕她突然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此时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老夫人却听出了她话里另一层意思:“奉景那孩子呢?我听闻他先前只宠着他那从风月之所抬回来的妾室,现如今妾室死了,又纳了几房?”
她突然语气严厉,沉声怒骂,“不思进取的东西,身为世子,竟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真是缺乏管教。你们做父母的是怎么教导的?到如今娶了妻了,还收不住心!”
她这话让侯爷和侯夫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但也只能点头应声:“是,我们今后一定好好管教。”
“哼,窈星入府这么久,也该接你手中的事项了,我今日回来也是为了此事。”
老夫人看向侯夫人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傅窈月身上,“你也要多跟你母亲学学怎么管家,还有如何引导和劝丈夫走上正道,明白吗?”
这话明面上是劝告,然而傅窈月听着无比扎耳。
这老夫人方才还在责怪姜奉景宠妾灭妻,此时倒又怪她管不住丈夫,说话还真是一套又一套。
傅窈月面上带笑,话语却不算客气:“的确应该好好管教,而不能躲起来做事外人,您说是吗?”
不管傅窈月是男是女,沈清寒是认可她的本事的。
让他眼睁睁看着傅窈月被困于后宅,呆在姜奉景那废物身旁,他可不甘心。
“我要亲自查。”可傅窈月一口坚定。
从前她仗着一身本事想以身报国。
可如今她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她想做的,只有报仇,亲自查出背后真相,手刃仇敌!
傅窈月耍脾气似的话一开口,这才让沈清寒有了点熟悉的感觉,从前在军营,那位小先锋就时常对他没大没小的。
傅窈月要是太规矩,他反倒不适应。
“要本王为你保守秘密,你就只靠一张嘴吗?”
沈清寒抱着臂膀,眼底是漫不经心的笑。
可从前时常与他玩笑打闹,动不动就要他千两黄金酬谢的傅窈月,眼中却寂静无波,再看不出从前的生动。
“王爷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直说,若我能做到一定尽力。”
她无所谓沈清寒提什么条件,在大仇得报之前,她不能失去将军之女世子夫人的身份,她只能是傅窈星。
沈清寒被她这一通弄得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憋着一肚子火,最终还是挥手让她走了,“改日再说吧,本王还没想到。”
傅窈月俯身行礼,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将军府,盯着她翻墙而过的背影,沈清寒双眸微眯。
今日将军府刚解了封锁,他便前来调查线索。
无非是因为去年出征前,他曾有幸得抚安将军指点招数。
他总对傅家灭门案有所疑虑,这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又遇上了傅窈星,那场让他重获圣恩的仗,是在傅窈月父女相助下才取胜的。
这场恩情,他是非还不可了。
傅窈月趁着夜色回到侯府,刚从院墙翻下来,几只火把瞬时围上来,火光映得傅窈月眼中一痛。
原本她走时还黑漆漆一片的侯府,这会儿院中挤满了家丁仆人,姜奉景搂着苑泠坐在长椅上看热闹,就连老侯爷与夫人也披着外衣起来了。
见傅窈月那一身夜行衣,姜奉景勾着唇角冷笑一声。
“爹,我就说吧,傅窈星不是什么安分女子,这才嫁入姜家第一日,便深夜出门,保不齐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还好阿泠机智,否则我还不知要被她扣上几顶绿帽子!”
说着,姜奉景一挑苑泠的下巴,哄得她满面娇羞不已。
今天傅窈月没能从正门出去,姜奉景与苑泠就猜到她会半夜出门,可没想到这位最端庄的贤淑贵女,没走后门狗洞,居然是翻墙出去的!
老侯爷这会儿脸色铁青,要不是皇上赐婚,他巴不得一剑将她刺死才算保全掩面。
“傅窈星,你已嫁为人妇,却不守妇道深夜出行,你还有什么说辞!”
这会儿凝墨早被人押在一旁,跪在地上拼命给傅窈月使眼色,傅窈月轻呵一声,还好出门前她早有准备。
“我深夜出门有所不妥,但也是世子无理在先,我守孝期内出嫁已是不合规矩,按理我该为亡父亡母焚纸祭拜百日,世子竟以晦气为由,不准我回府祭拜,儿媳这才深夜出行。”
说着,傅窈月扯下身上的夜行衣,露出里面一身洁白丧服。
老侯爷一顿,转眼看向姜奉景。
在看见他闪避的目光时,老侯爷就知道傅窈月所言非虚了,守孝期内出嫁,已是傅窈月仁至义尽。
可姜奉景连父母都不许人祭拜,这传出去还不叫人耻笑侯府教子无方?
老侯爷铁青着一张老脸,思来想去总不好惩治自己的儿子。
“奉景虽有不妥,但你大可以来找我为你做主,你深夜出行,且是翻墙,实在不合规矩!就罚你在祠堂跪上一日一夜,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说完,老侯爷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他本就对这儿媳不满。
大喜日子说什么死爹死娘,如今逮着把柄,自然要好好教训她一通!
傅窈月也没争辩,被下人带去了祠堂罚跪,凝墨也被一同关进祠堂,睡眼惺忪着抱怨不平。
“老侯爷分明是偏心,怎么世子就一点责罚都没有?
傅窈月轻笑,在姜家祠堂踱步扫量。
“他哪能舍得惩治自己的亲儿子?”
如今嫁来的是她还好,若姐姐真嫁进来,以她和善的性子,还不知道要被姜家这群人欺负成什么模样!
祠堂内没人守着,傅窈月与凝墨窝在角落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来了人,傅窈月才装模做样地跪了一会儿,这才一夜,今天还得被人盯着跪上一整日。
光是想着,傅窈月都觉得双膝发酸,可还没跪到晌午,老侯爷突然带着一身慌忙赶过来。
“窈星,公公传旨皇后召你入宫,你快收拾一下准备入宫见驾!”
入宫?傅窈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姐姐从前不曾入宫,也与宫中贵人没什么交集,怎么到了她这,便有旨意要她入宫了?
“知道了,这便去。”
傅窈月扶着酸痛的膝盖起身,心里却也琢磨出个大概。
姐姐虽不认识宫中贵人,可她勉强能搭上条门路。
是沈清寒?
到苑泠院子的时候,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外面站了好几个大夫在商议着什么,个个面露苦色,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下人在外面听后吩咐。
傅窈月不用想都知道,姜奉景此时肯定在里面无能狂怒。
但她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下人们朝她行礼,简单告知了她现在的状况。
她摆摆手,遣散了这些大夫和下人,好叫他们不必一直在此挨骂。
他们也如同遇到了救星一般,作鱼鸟散开。
就在此时,姜奉景愠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什么都看不出来也配当大夫?给我滚出去!”
紧接着,刚刚看到过的那位大夫便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傅窈月塞了点银子给他,让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做完这些,她抬脚走入屋内,还未站定,便又听姜奉景的吼声传来:“谁让你……”
他话没说完,扭头看到是她后,还是把话说完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傅窈月并未停止,一路走到了床边,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苑泠,确认她的确不是装出来的之后,才答道:
“在病人身边,世子爷还是小声些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看着阿泠生病,你一定很开心吧?”
姜奉景说话毫不留情,“我知道了,是你干的,一定是你害得阿泠变成这样对吧?你个毒妇!”
傅窈月没看他,仔细观察苑泠的状况,缓声答道:“病的是她,疯魔的倒是你。”
被这么呛了一下,本就心情烦躁的姜奉景更加暴躁。
他站起身来冲着她怒吼:“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打到你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试试。”
傅窈月丝毫不慌,以她的武功,应付姜奉景这种没用的男人简直跟杀鸡一样简单。
与此同时,她也已经看出了苑泠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感受到来自她的挑衅,姜奉景忍无可忍,抬起手便要扇她的脸。
傅窈月脚下一旋已经做好了躲闪和反击的准备。
然而这箭弩拔张的气氛却在一声厉呵声里被打断了:“逆子,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住手!”
闻言,傅窈月转头看去,发现侯爷和侯夫人已然站在门口,满面怒容,不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会是这样莽撞暴戾的人。
看到他们,姜奉景的气焰一下子也像浇了一盆水一样消退下去,但仍旧愤懑着说道:“就是她害得阿泠变成这样,这种人根本不配嫁入我们侯府!”
“世子爷讲话还是慎重些为好。这种没有证据的话,可就是污蔑了。”
傅窈月面带微笑,并未恼怒,只是指了指床上的苑泠,对侯爷和侯夫人说道,“我略懂医术,苑泠妹妹并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中毒?这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侯夫人手中一颤,“请来那么多大夫怎么都没人看出来?”
“娘,这还用说吗?不就是她在这里胡编乱造,想要混淆视听?”
姜奉景刚说完,侯爷便斥道:“住嘴!没规矩的东西,这种话也是能胡说的?”
这些天傅窈月在二老面前可没少刷好感,端茶倒水又温柔贤淑的。
现在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个只要别人不惹她,她就能够贤良淑德又大方得体的人。
而姜奉景,不过是个宠妾灭妻,还莽撞无脑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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