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周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林殊周宴礼全文》,由网络作家“宇睿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修好了?”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验货吧。”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五十万,够不够。”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
《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林殊周宴礼全文》精彩片段
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
“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
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
“修好了?”
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
“验货吧。”
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
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
“五十万,够不够。”
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
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
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人来了京都,贺远航连滚带爬地来了。
当时林殊看到这辆车也是愣了一下下,三秒便报出了法X利的型号,承诺一天之内修理完。
贺远航还以为听错了,直到她召集了当年自己在京都的团队,贺远航只是来看看进度,结果一辆崭新的SF1000水灵灵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了。
“钱给他们吧。”
林殊身后两排团队队员乌拉拉的站着。完成一个大工程,大家脸上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摘掉头上的鸭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像瀑布,配上铅灰色工装,数年前赛场上那个带着工程队抢修废车的林殊似乎又回来了。
贺远航看着林殊,明知道她已经结婚,还是说出那句百分之百会被拒绝的话。
“有没有考虑过重回赛场?”
京市春江月夜。
林殊拒绝了贺远航的钱,最终还是拗不过他,接受一顿饭。
餐厅落地窗将林殊与贺远航的身影清晰的透出来。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不起眼的地方,半降的车窗里周宴礼面沉如水。
他看着林殊,才两周未见,她身边就出现陌生的男人。
周宴礼安静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正与人相谈甚欢,那种松弛感甚至是他们结婚六年来他都未曾在她脸上看见过的。
呵——
因为她的“死”,他全城找疯,就差没把海城翻过来。
后来还是查了飞机航班的出行记录才知道她飞来了京市。
怪不得她离婚说得那么绝决,原来是有相好的了。
周宴礼轻嗤,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
开门下车,他扣好第三个扣子,在服务员有礼又惊艳的目光里走进春江月夜。
林殊与贺远航相对而坐,男人穿着赛手服,女人妆容精致,偶尔相视,林殊会莞尔一笑。
周宴礼似乎看见自己妻子眼底闪烁的星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的妻子,在离开他之后却在对别的男人笑。
这个男人,他甚至不知道是谁。
他拿起手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直到林殊抬眸终于看见周宴礼这张脸,笑容瞬间凝固。
周宴礼很自然的在林殊身边坐下,声音温柔,举止矜贵优雅。
富家子弟的教养和气质在这一时刻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林殊的老公。”
贺远航神色微顿,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与他同握。
两人都能从对方的力道上感觉到不太友好的意思。
“贺远航,殊殊的——师兄。”
贺远航毫不避讳对周宴礼的打量,目光里甚至带了些挑衅。
“你就是那个殊殊的隐婚老公?你们俩真的结婚了吗?不会是殊殊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吧。”
林殊眼睑微敛,低垂的脸下尽是讽刺。
是啊,她所有的朋友,亲人都知道她有个“隐婚”的老公。
在周宴礼那,真没有人知道她林殊。
“隐婚,谈不上。”
周宴礼表情里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他自然的握着林殊的手,像在公开证明什么,林殊被烫了似的想甩掉,他力道很大,贺远航就在面前,林殊不想闹事,只能由他握着。
“林殊很优秀,是我想把她圈在身边。我们的婚姻随时可以公开。”
周宴礼话里话外都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尤其在这个不明身份的情敌面前。
他是男人,能看懂贺远航眼底那种看女人的意味深长。
只是,林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男人。
林殊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任何其他人。
六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交流的内容似乎只有床上那点事和工作。
周宴礼看着林殊,声音又轻又柔,像个爱极了妻子的丈夫。
“吃饱了没,京都天气冷,我来接你回去。”
贺远航像是看够了周宴礼的作秀,轻嗤过后忍着没有拂林殊的面子。
“殊殊——”
“师兄,我先回去了。”
林殊率先截胡了贺远航的打抱不平,她现在不需要。
周宴礼能飞这么远找她,是有备而来。
六年的婚姻,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达到目的,周宴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餐厅,周宴礼将她直接带上了车,他将她推进后座,关上所有车窗,将门锁死。
周宴礼将林殊狠狠摁在后座上,借着窗外街灯的微弱光芒,林殊看清他猩红着双眼,像是要吞她下腹。
“林殊,你真行。”
半个多月,他找了她半个多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全去了一遍,为了找她,他甚至去了蒋家。
他与她身体相贴,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个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像个吃醋的丈夫。
吃醋?
林殊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她不配拥有周宴礼的醋意,那是一个在乎妻子的丈夫的配置,而她,不配。
“跟你没关系。”
她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周宴礼,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令她无法反抗,自己则将唇覆了上去,唇齿相接之间,周宴礼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你跟他喝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要开房了?”
林殊不怒反笑:“周总,你弄错人了。我是林殊,不是温馨。你的醋意用错地方了。”
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心里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好奇,就算知道她来京市了,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殊——”周宴礼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跟温馨之间是清白的。”
海城周家老宅
书房内,茶盏里的茶早就失了温度。
老爷子背着手,青石地砖都快踩出坑了。
周宴礼的人终于到了,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丝倦容,深邃的眼眸下浮着淡青色的眼晕。
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青花瓷盏扔在了周宴礼脚边,茶水四溢。
“人呢,新闻上传疯了,说林殊死了?太平间的那个真的是她?”
听到这个消息,老爷子的反应不是震惊与伤心,而是愤怒。
周宴礼虽有倦意,脸上亦无悲伤之色。
“不是。”
他第一时间赶到警局认尸,当然不会是林殊。
他所知道的林殊自然没那么蠢,冰天雪地,车子没油抛锚还会傻傻地在里头等死。
“那她去哪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你知不知道,林殊手上现在握着我们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她要是不见了,再杀回来,你,我,整个周家都完了。”
老爷子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以为阅人无数,到底对林殊还是看走眼了。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失去了最爱的人,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宴礼眼眶泛红,他得到消息的那刻想到的是林殊是否还活着。
百分五十的股份,能换林殊的命吗?
“那个温馨,你趁早送走。我们周家对她也算人至意尽了,我老头子为了帮你救她,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她的命救回来了就够了。
要是林殊跑了,我告诉你,咱们全家都等着睡大街。”
周宴礼一语不发,默然退出了书房。
他刚从老爷子那出来手机就响了。
是周霜用电话手表打过来的。
“爹地,你找到妈咪了吗,妈咪真的死了吗?”
周霜这几天都没见着爹地,那天,她大清早醒来高高兴兴吃了早饭,正准备陪温馨阿姨说说话,结果就看见温馨阿姨在房间里哭得好伤心,连早餐都没吃。
她还以为是妈咪又把爹地叫走了,所以才把温馨阿姨惹哭了。
她正准备帮温馨阿姨讨个公道,温馨阿姨却告诉她,警察说找到她妈咪的尸体了。
周霜虽然这段时间跟温馨走得很近,可是,林殊到底是她的亲妈咪,当时就“哇”的哭出来了,温馨怎么哄都哄不住。
这几天爹地也联系不上,周霜心里记挂着妈咪,也没什么心思玩了。
好容易打通了周宴礼的电话,张口就问,还伴随着抽泣声。
“谁跟你说的?”
周宴礼眸色倏地沉了。
“当然是——”
她想说是温馨阿姨,可听出爹地语气里明显的不高兴,怕到时候把温馨阿姨供出去了爹地会骂温馨阿姨,于是改了口。
“是那些照顾温馨阿姨的姨姨们说的啊。”
周霜第一次撒谎,周宴礼找不到林殊心烦意乱,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没有的事,你妈咪她没死。”
林殊就算没死,也算下落不明。
警局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不能报案算失踪人口,林殊的电话又打不通,想到女儿,周宴礼乱糟糟的思绪突然来了灵感。
“爹地在外面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用电话打给妈咪问她在哪,再告诉爹地。”
林殊或许因为生自己的气不接电话,温馨的电话总不能不接。
周霜听到爹地说妈咪没事,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情绪稳了下来,也不再动不动就要哭鼻子。
她的悲伤持续到周宴礼说林殊没死上,她其实是很在乎妈咪的,可是周宴礼让她打电话给林殊,她却马上不乐意了。
爹地明明在家里跟着温馨阿姨好好的,一大早又出了门,温馨阿姨告诉她警局那边来电话说妈咪死了,那就是——
妈咪又在想办法把爹地骗回去了。
她没有立刻答应周宴礼,而是闷闷的问:“爹地,你现在在我们家吗?”
“没有。”
那就是爹地没有受骗,但妈咪肯定是躲起来了,不然为什么爹地要她打电话给妈咪呢。
她才不要问妈咪,妈咪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肯定是想测试爹地还在不在乎她,所以才会这么干的。
如果她打电话,妈咪告诉了她,爹地肯定就丢下温馨阿姨去找妈咪,自己也要跟着回去了。
在温馨阿姨这里,温馨阿姨病着,根本没人管她。
她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还可以成天玩游戏,上学迟到甚至不去都有理由,因为盘山路离幼儿园太远,爹地甚至帮她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
她才不要跟妈咪联系,到时候妈咪肯定会送她上学,她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爹地,温馨阿姨叫我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吧,温馨阿姨要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吐血,我也要吓死了,哎呀,我的手表也快没电了,我去充电,不说了,爹地拜拜。”
“霜霜。”
周宴礼再抜回去,周霜的手表已经关机了。
京市
“林殊,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一天之内回家。
宴礼接到警局电话让去认尸,现在整个海城的新闻头条都是你那辆车里死了人的消息和警方挂出的你的身份证号,再这么挖下去,他们迟早把你和宴礼结婚的事挖出来。
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嫁进我们周家,那个时候宴礼和温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婚后不公开两人关系也是你同意的,现在你把事情闹这么大,是想毁了我们周家吗?”
手机里那个万年不动的手机号和人名突然就出现在林殊的屏幕上。
江铭铃即使在骂人,语气也是缓慢和端着的。
一字一句,钝挫带感。
林殊听了许久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拿出平板刷到了海城的头条。
那辆周家在结婚时给她买的法拉利如今死过人,成了凶车。她也不屑开了。
“以周家的能力,这种造谣花点钱就能压下去的。”
声音里再无惶恐不安,平静的回应让江铭铃差点缓不过气,高高在上的气势被打破,江铭铃的音调也不知不觉变得尖锐起来。
“这种事我们周家要是插手什么都暴露了。”
林殊听出来周家人是有多不希望她与周宴礼的事被大众所知。也是,让人知道堂堂周氏总裁曾经吃过软饭,那可不是要笑死人?
然而——
“警察能找到周宴礼,就证明他们知道我是周太太,这种事,瞒得住吗?”
周宴礼再开机已是第二天。
手机里有十多个未接,却是警察局的座机。
“请问是周先生吗?”
那边声音有些严肃,周宴礼淡淡回应:“什么事?”
“今天凌晨在淮海路,我们发现一具女尸,身份证号是——”
警察报了一连串的数字,每多听一个,周宴礼的心都多提一分。
“死者是林殊,我们在一辆法拉利车内发现了冻僵的尸体,而且死者在死之前遭遇性侵和毁容,周先生,您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警方也想麻烦请您来警局做个确认。”
当警察说完最后一句,周宴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法拉利,身份证号,林殊。
“不——可——能。”
他立马否决,林殊不会蠢到那么大的雪开车出门,即使警察报了身份证号和名字,车的型号也对。
但他不信。
他没有立刻回应警察,而是在挂完电话后打了林殊的电话。
昨晚林殊给他打了不下十个未接,他却关机了。
难道,那个时候她在向自己求救?
周宴礼血液直冲脑门,眼前呈现一片如雪花般的白色,什么都看不见,接着耳朵也开始出现耳鸣,明明温馨的声音就在旁边,他却连她发声的方向都找不到。
整个人立在当场,浑身冰凉。
“宴礼?”
温馨安稳睡了一夜。
“是不是林殊?我没事,你回去看看吧。”
昨晚她偷偷跟周霜咬耳朵,让趁人不注意倒了杯加红糖浆的水含在口里,当着陪护人员的面吐了。
然后,周霜打电话给周宴礼,知道林殊一定会闹,可她有周霜啊。
周宴礼握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来,回抜的电话根本打不通,对方早已将他拉黑了。
林殊不会死,他不信——
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为温馨吵架,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我去一趟警局。”
周宴礼恢复了一丝理智。
温馨不明白。
周宴礼声音有些发颤,拿车钥匙时的手也在微微抖着。
“他们说发现一具女尸,可能是林殊......”
......
京都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一辆车稳稳当当停在了林殊面前。
后座上的男人俊逸非凡,深蓝色行政夹克穿在身上更显神秘,不怒自威。
目光触及到林殊后,冷硬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了下来。
他亲自下车迎她,林殊见到他后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表哥——”
“说好的后天来,突然说到了,还真吓我一跳。”
盛昭庭让司机将林殊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与她一同坐在后座上。
“这一件是姑姑的最后一件藏品吗?”
盛昭庭将即将公开拍卖的文玩递到林殊面前,林殊看着画册上的山水画,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画的右下角盖着刻有母亲名讳的印章——悦蓉。
林殊轻抚着画册,像与母亲隔空对话。
盛昭庭见她悲伤到情不自已,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逝者已逝,别太伤心。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林悦蓉生前忠情于画作,死后,林殊的父亲蒋炀竟然将爱妻生前最爱之物尽数抛入拍卖行,流于全国各地。
从此,林殊再没回过父亲家,并且将自己改随母姓,她跟蒋炀对立到就差登报宣布断绝父女关系了。
林殊凭着记忆,四处收罗母亲的画作,每见到一样物事,便出重金买回来。
盛昭庭这些年也一直在帮她,只要有消息,便会及时告诉林殊。
“不是。还有吧,只是没找到而已。”
林殊淡淡启口:“表哥,谢谢——”
跟着盛昭庭回到京都的家中,进了内厅,盛昭庭引她到了表嫂的牌位前,递过来三柱香。
“给你嫂子上柱香吧。”
林殊接过香点燃,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起身,看着盛昭庭。
“表哥,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再婚了吗?”
“盛烨还小,新母进门肯定会再要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失去母爱后又失去父爱。”
盛昭庭表情不见悲伤,语气却带着沉重。
林殊心中无限唏嘘,表哥才是一个真正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表嫂因难产而亡,换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经济能力的男人也早已二婚了。但是表哥为了儿子,也为了对表嫂的这份爱,独身了整整七年。
“你上次跟我提的地皮的事,我已经帮你把批复弄下来了。那块地方以后就是属于周氏的了。”
盛昭庭转移了话题看向林殊,语气里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绝对关心与袒护。
“你真的想给周家打一辈子工?”
即使远在京都,他也能听到与周宴礼有关的风言风语,海城人并不知道周宴礼已婚的身份。
甚至传言他有个多年的青梅竹马的恋人。
因为家里不同意,一直保持着地下关系,两人还生了个女儿,而那个女儿管他的恋人叫温阿姨。
太可笑了,明明那孩子就是周宴礼与林殊的,传出去的结果却根本没林殊什么事。
周宴礼与林殊结婚,林殊娘家人都知道,但是他们没有举办过婚礼,周家人连林殊的家亲都认不全,更别说他这个远在京都的表哥。
林殊黑眸闪过一丝睿智:“我现在是周氏的最大股东,不再是他们的炮灰垫脚石了。”
盛昭庭眼中划过不可思议的疑惑:“周家同意?周宴礼是转了性吗?”
实在难以置信一个靠着隐婚妻子做大做强,把妻子当成可以随意搭拆的桥的周宴礼会大方的给林殊那么多的股份。
林殊淡淡勾着唇,从盛昭庭口中听到周宴礼三个字,她竟然心里毫无波澜。
曾经一个细枝末节与周宴礼有关,她的心都能狂跳好几分钟。
“周宴礼怎么会同意?但是,由得了他们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会那么爽快的答应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老爷子人虽老,却狡猾不减。
在给股份之前让她签了一份协议,而协议的内容却能绊住她一生。
林殊自认姜还是老的辣,她不愿意,最后还是签字了。
毕竟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协议内容相比,哪个更重要她是分得清的。
可笑的是,签了协议,只怕现在已跟旧情人如胶似漆的周宴礼也不愿意了。
“地皮不用给周氏,法人变成我之后,就应该姓林了。”
蒋家,应该说林殊母亲生前与蒋殇住的别墅,坐落在海城富人区。
这里的别墅价格普遍过亿。林殊嫁给周宴礼后才搬离,父亲将母亲遗物尽数送入拍卖行,她与蒋殇决裂后就没再回来了。
蒋家的佣人看到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了林殊,惊讶摆在了脸上。
管家一边让人开门,一边给蒋殇打电话。
“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黄福典上前迎接,林殊认出这是父亲的司机,几年未见,他已经是这里的管家了。
注意到林殊脚底下的行李箱,他更惊讶了。
“蒋先生知道吗?”
林殊这是要搬回来?她不是嫁人了吗?
“我回自己家需要通知谁?”
林殊带着俞喻往里走,黄福典干笑两声:“大小姐哪里的话,我是说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
林殊淡淡一笑,不作答。
俞喻给她把行李箱提了上去,林殊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整理过,还铺上了新被子。
黄福典上楼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想阻止,林殊伸手摸了一把妆台,干净得一尘不染。
“这房间不是给我住的吧。”
收拾得这么干净,看来袁女士进驻这里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大小姐。”
黄福典不敢乱说话,蒋先生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与此同时,主干道上一辆劳斯莱斯平缓前行。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将手机紧贴耳根,语气低沉有力。
“没办法,只能暂时委屈你几天。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袁媛温柔地浅回答:“孩子要回来你也不能赶她走,你先安抚好家人要紧。我们不急。”
她永远是如此的善解人意,蒋殇很满意。
目前为止,袁媛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也是最懂他心的女人。
两人携手走过很多年了,她是他第一个也是最令他刻骨铭心的,他忘不了她,更不会放走她。
更何况两人还有个——
“蒋先生回来了。”
车子已经驶入了院子,稳稳停住。
黄福典听见了声音,下意识松了口气。
林殊看向俞喻:“帮我把衣服都挂上吧。”
蒋殇走进客厅,林殊也刚好从楼上下来。
“回来了?”
蒋殇皱眉:“这么突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他压着一口气,林殊脸上的神情和亡妻一模一样,永远的傲然,高高在上。
“谢谢把房间收干净。从今天开始,我要搬回来住。”
蒋殇明显有些噎住了。
他与袁媛的订婚宴在三天后,酒店,宾客名单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林殊这个时候杀回来,他所有的计划都乱了。
这些年他把袁媛藏得很好,最近这两个月才小有动作带她出席一些比较小型的私人聚会,袁媛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他,比他小了整整八岁,跟他吃过苦,不离不弃。
享福的日子,他也把她养得很好,如今袁媛三十多岁,皮肤嫩得能挤出水来,丰满的身子体态妸娜,媚态十足。
蒋殇纵然千帆过尽,也依然为她着迷。
“你回来,周宴礼呢?”
林殊出嫁后几乎没回过这里,父女间也有六年整没联系了,甚至她生下周霜,蒋殇连个电话都没有。
“二楼那一层都给我吧,妈以前的书房还在吧。”
林殊没有回答蒋殇的话,也不想回答。
这是她的私事,不想跟蒋殇讨论过深。
“打算住多久?”
看林殊的架势是要长住了,可,这怎么行?
“我的东西搬了些回来,过两天您找几个人给我,这是我家,我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蒋殇不说话了。
房子还在林悦蓉名下,林殊是他和林悦蓉的亲女儿,他肯定是没有理由让林殊离开的。
“没有。”
蒋殇看着林殊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已逝妻子的身影,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
林殊上了楼,俞喻已经帮她把东西整理好了。
卧室旁边就是书房,林殊进去打开电脑,检查自己的发出的求职邮件是否有回应。
不知不觉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手机在书桌上震动。
是吴妈打来的。
“太太,你晚上不回家吃饭吗?”
林殊抬眸,窗外天已经黑了。
“嗯,不回。”
想了想,林殊又道:“吴妈,你这几天收拾一下行李。”
吴妈愣了,不明白林殊的意思。
过了几秒,她声音很低:“太太,我知道我年纪大了,周先生也不喜欢我,我明白,不会让您难做的。”
林殊知道她误会了。
“吴妈,我想带你回林家。”
吴妈知道大小姐不是要开除自己,松了口气。
“可是,先生和小小姐怎么办?”
吴妈跟着林殊来了六年,也明白先生和太太经常闹矛盾,但是都没有严重到太太要回娘家的地步。
林殊表情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先生和霜霜晚上回来了吗?”
吴妈迟疑了一下回答:“没有。”
旋即,吴妈懂了。
那边林殊已经默默挂断了电话。
周宴礼临走时说晚上会和周霜回家陪她吃晚饭,呵——
这都快八点了,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他应该去温馨那里了。
早知道的结果,林殊不打算去在意了。
俞喻敲门,她轻道:“进来。”
高挑又干练的女人继续向她递送着资料档案。
那是林悦蓉的病历和几年来治疗的用药情况,主治医生,病情,做的检查,服用过的药物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她发现母亲服用的药物里,“地西泮”几乎占据所有药物的大半。而且剂量也不小。
“这是一种镇定安神的药,功效类似安眠药。”
俞喻解释。
林殊记得,父亲的事被林悦蓉发现后她就经常失眠,后来安眠药也成了她经常服用的药物。
母亲抑郁,头痛,夜不能寐,她跟林殊说过活得生不如死,想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又舍不得林殊。
后来,她还是走了。
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弄垮了她的身体,也成了夺走她生命的罪魁祸首。
林殊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蒋殇在母亲生病那两年的确做得很好。
唯一林殊无法接受的是他与母亲之前就已经有了袁媛,母亲的死暂时找不到蒋殇头上,但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知道了,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客房,这几天你也搬过来吧。”
今天是林殊与周宴礼的结婚六周年,他却带着女儿给三姐庆生去了。
林殊坐在驾驶位,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还有那个被藏了六年的三。
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火红鲜亮的衣裙,小女孩亦穿着同款色系的亲子装,男人一直陪伴着游玩,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温馨,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林殊目光落在丈夫手中徐徐开启的名贵首饰盒,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却。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条祖母绿项链,周宴礼借了去,说“有重要的作用。”
她记得,很早以前温馨在她脖子上见过,淡淡说了一句:“周宴礼,我好喜欢,要是我也有一条就好了。”
她的丈夫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骗了去,送给了别的女人。
“霜霜,来,亲阿姨一下。”
周宴礼轻轻将女儿推到温馨而前。
林殊捂着心口,霜霜是她十月怀胎的女儿,她不会亲近她以外的任何人,更别说亲别的女人了。
然而——
霜霜的吻准确落在温馨额头,还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温馨阿姨,你能不能也当我妈咪。”
这就是她一手带大的好女儿。
她是什么时候跟温馨这样亲近的。
周霜是周宴礼跪着求她生下来的女儿,她有过一次宫外孕,差点丢了命,从此对生孩子这件事有了阴影。
周家三代单传,到周宴礼头上就这么一个儿子,知道她怕生,周宴礼求她,无论男孩女孩,他们周家都会看作掌中宝。
听说,温馨就差那么一点点嫁入周家。
但是——
她不能生。
周宴礼让霜霜跟温馨那样亲近,是想把霜霜给温馨吗?
林殊缓缓闭眼,不愿意再想下去。
六年了,夫妻六年的感情,怀胎十月的艰辛。
因为爱周宴礼,她豁出了命,结果,她得到了什么?
林殊——
你怕不是,周宴礼的工具人吧。
隔着车窗,林殊拿起手机打了周宴礼电话。
手机铃声她坐在车里都听见了,周宴礼明明看了屏幕,却迟迟没接。
直到周霜提醒。
“爹地,是不是妈咪,你不接电话她到时候又要玩自杀了。”
周宴礼这才滑开接听键。
“林殊?”
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跟同温馨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林殊眼睑微敛。
“你带霜霜去哪了?”
周宴礼轻睥周霜与温馨,以食指点唇,示意周霜不要出声,两大一小的默契就是自家人。
对面一片沉默。
林殊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宴礼面容一滞。
等了许久,周宴礼终于开口。
“我记得,买了礼物,想晚点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游乐场上空,烟花突然就炸开了......
巨大的响声,握着手机两人都听到了。
周宴礼下意识抬眸。
正对面十二点方向,红色法拉利里,他的妻子与他隔窗相望。
温馨抱起了周霜,身体紧紧依偎着周宴礼。
林殊下车的想法在看到毫无违和感的三人后荡然无存。
真抱歉呵......
她想......
是她打扰他们了。
周宴礼瞳孔突然紧缩,想过去,温馨与周霜同时拉住了他的手。
“爹地,妈咪跟踪了我们吗?”
温馨声音又软又细:“我去跟林殊解释吧,她肯定是误会了。”
手机里林殊的声音淡得没有一丝人气。
“不必了,我没有误会。”
缓缓放下手机,林殊盯着驾驶位的俞喻:“开车。”
回了别墅,俞喻一边走一边给林殊报告。
“温小姐跟先生交往数年,两个人感情好得快结婚了。但是,温小姐不能生育,老爷子不答应这们婚事,所以——”
俞喻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林殊淡淡一笑。
“所以他娶了我。”
周家光有周霜一个女孩子是不够的,周宴礼上个月又提了要求,想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
呵——
为温馨登堂入室做充足的准备吗?
如此一来,下一任周太太连生育的苦都不用受了,直接接管她的老公,外加送上一子一女。
好心机,好手段。
“好消息是,温馨三个月前被检查患了胃癌,只有一年的命。”
林殊呼吸一滞。
老爷子也是胃癌。
果真是一家人,连生病也惊人的相似。
夜色渐深,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十点整。
屋内的壁炉里点着柴火,林殊坐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门开了,夹带着室外的冰冷。
回来的只有周霜,周宴礼不见人影。
“妈咪,你今天无端跑去游乐场干嘛——”
见到林殊,周霜粉嫩的脸嵌着两团红,一看就是气的。
“爹地和温馨阿姨说好了带我看午夜的烟花,今天可是圣诞节,都是因为你,爹地让我先回来了。”
林殊心中一痛,对了,今天还是圣诞节,她的生日。
林殊起身走到周霜面前蹲下,伸手准备弹去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周霜嫌弃地别开脸与她保持着距离。
“温阿姨病了,所以我们才陪着她。她对我可好了,我喜欢的东西都给我买,我要吃什么都愿意陪着我,我当然也要陪她。
妈咪,你太坏了,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还跟踪我们,现在温阿姨不高兴了,爹地也不带我玩了,你目的达到了。”
周霜嘟嘴,一双大眼里全是对林殊的恨。
“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太太为了你,手工编织了你最喜欢的毛衣款式,还有一只大的圣诞袜,里面装的全是你喜欢的玩具呢。”
佣人吴妈都快听不下去了,小姐是太太一手带大的,先生外头那个女人她才认识几天,就同亲妈翻脸。
周霜看也不看:“我长大了,谁稀罕那些小屁孩的玩具。”
林殊的心一点点痛到麻木,她难过的不是女儿对自己的控诉,而是周霜脸上由心对她的厌弃,和周宴礼不耐烦时如出一辙。
吴妈赶紧过来捂周霜的嘴:“小姐,可不兴这么说,太太多难过。”
林殊缓缓起身,室内明明很暖和,她全身却没了知觉。
“霜霜,妈咪会跟你爹地离婚的。”
即使周霜态度恶劣,她还抱着一丝幻想,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可能——
“那最好,我也希望温阿姨当我妈咪。”
我也希望温阿姨当我妈咪成了压垮林殊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决定了——
这次,绝对不再跟周宴礼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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