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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全文免费

温以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庭昭在外的时候,温以瞳又将余下需要的东西挨个上传到控制器。他带向馨晴参加珠宝展时,她抹灭了自己送给陆庭昭的所有礼物。他陪向馨晴一起逛街时,她烧毁了曾经最爱的那套婚纱。他和向馨晴缠绵拥吻时,她一个人打磨数据,力求那个人偶能像她一点,再像她一点。其实温以瞳也想过一走了之的,但是她太过了解陆庭昭。就算他有了别人,但他对自己始终带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骤然消失只会激起陆庭昭的占有欲,搅得所有人不安宁。只有做出另一个自己陪着他,温以瞳才能真正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好在一切都要结束,只差最后一步上传容貌,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温以瞳难得睡了安稳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发现一旁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是陆庭昭回来了。果不其然,手机里还有对方发来的消息,约她...

主角:温以瞳陆庭昭   更新:2025-03-0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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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瞳陆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温以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庭昭在外的时候,温以瞳又将余下需要的东西挨个上传到控制器。他带向馨晴参加珠宝展时,她抹灭了自己送给陆庭昭的所有礼物。他陪向馨晴一起逛街时,她烧毁了曾经最爱的那套婚纱。他和向馨晴缠绵拥吻时,她一个人打磨数据,力求那个人偶能像她一点,再像她一点。其实温以瞳也想过一走了之的,但是她太过了解陆庭昭。就算他有了别人,但他对自己始终带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骤然消失只会激起陆庭昭的占有欲,搅得所有人不安宁。只有做出另一个自己陪着他,温以瞳才能真正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好在一切都要结束,只差最后一步上传容貌,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温以瞳难得睡了安稳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发现一旁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是陆庭昭回来了。果不其然,手机里还有对方发来的消息,约她...

《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陆庭昭在外的时候,温以瞳又将余下需要的东西挨个上传到控制器。

他带向馨晴参加珠宝展时,她抹灭了自己送给陆庭昭的所有礼物。

他陪向馨晴一起逛街时,她烧毁了曾经最爱的那套婚纱。

他和向馨晴缠绵拥吻时,她一个人打磨数据,力求那个人偶能像她一点,再像她一点。

其实温以瞳也想过一走了之的,但是她太过了解陆庭昭。

就算他有了别人,但他对自己始终带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骤然消失只会激起陆庭昭的占有欲,搅得所有人不安宁。

只有做出另一个自己陪着他,温以瞳才能真正离开过自己的生活。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只差最后一步上传容貌,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温以瞳难得睡了安稳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发现一旁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是陆庭昭回来了。

果不其然,手机里还有对方发来的消息,约她中午一起吃饭,弥补三天没陪在她身边的过错。

温以瞳想了想,回复了一句“好”。

正午时,她站在陆庭昭公司楼下,抬头望着高耸的玻璃幕墙。

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她下意识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那里本该挂着一枚翡翠护身符。

那是母亲临终前给她的,说是能保平安。

昨天整理东西时才想起来,曾经两人相爱时,她把它转赠给了陆庭昭。

现在她准备离开了,自然不允许妈妈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这才是她来找陆庭昭的真正原因。

电梯门开,温以瞳刚踏出去就与不远处的向馨晴打个照面。

随即对方侧过身,与身边同事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却足够被她听到。

“你们还说我长得像她,哪里像了啊,她那么老。

““很像啊,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陆总夫人不是才三十岁吗?

“同事小心翼翼地问。

“三十岁还不老啊?

“向馨晴娇嗔道:“你看她那身打扮,跟我妈一个风格。

陆总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要我看,陆总就应该找一个更年轻漂亮、更有活力的,才配得上他。”

向馨晴的口无遮拦让身旁同事全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恨不能直接把她嘴捂住。

“快别说了!

谁不知道陆总的底线就是他夫人,你敢这么说,不怕被骂啊!”

闻言,向馨晴得意洋洋昂首,眼神充满挑衅流转在温以瞳身上:“哼,他才不会为了一个老女人骂我呢。”

“你说谁老?”

温以瞳本不想在意这些无所谓的口舌是非,可一道声音响起,楼层内瞬间安静下来。

温以瞳回头,看见陆庭昭正站在走廊尽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是你的工作太闲了吗?

嚼舌根都敢嚼到我老婆的头上。

““温以瞳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对她有丝毫的不尊重,你没有任何例外。

“说完,他又疾步赶到温以瞳身边环住她的肩低声安慰:“别在意,不过是个不重要的小助理,别跟她一般见识。”

大概是陆庭昭从未对向馨晴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又或是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不过是个小助理。

向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咬嘴唇,而后哭着跑了出去。

温以瞳发觉陆庭昭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向馨晴到走廊尽头,随后才慢慢收回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何必呢?

做这种烂戏码是给谁看。

她不动声色躲开了陆庭昭的怀抱,轻车熟路从办公室抽屉里找到了首饰盒:“放心,不会介意。”

“这个护身符我拿走了,原先的绳子时间太久了,我去换个新的。”

“对了,中午我预约了美容项目,就不和你一起吃了。”

温以瞳自顾自说完,就踏着高跟鞋准备离开。

临到门口时,突然被身后人叫住:“瞳瞳,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一切顺利,事事如意。”

温以瞳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没有任何波澜。

可陆庭昭却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压迫着他。

他总觉得,她似乎对他越来越疏离了。

可他却不知道,温以瞳早已看穿了他的一切伪装。

那些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秘密,早已被她洞悉。


向馨晴虽然后怕,却始终坚信自己在陆庭昭心里一定更胜一筹。

也许他只是一时生气,只要像往常那样哄一哄就好了。

一个半老徐娘而已,怎么比得过年轻貌美的自己呢?

不过顷刻间她就想开,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倚靠进沙发里。

她现在可是怀着他陆庭昭的孩子,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样。

不多时,大门的门锁突然发出响动,向馨晴听到声音飞快跑出去,一把搂住陆庭昭的脖子:“昭哥!

你刚刚吼那么大声,吓死我了……”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可惜现在的陆庭昭对于这种把戏半分也吃不下。

他一把扯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甩到地上:“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让她知道,不然要你付出代价?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的!”

所有事情都没有按照向馨晴预想的发展。

她没想到,自己陪他夜夜缠绵,甚至替那个女人为他怀了孩子,最后在他眼里还是不如那个温以瞳!

凭什么?

凭什么!

“怎么,我说错了吗?

“向馨晴突然仰起挂着泪的脸:“她生不了孩子,我替你怀宝宝有什么错!

你说想要家,现在宝宝就是我们的家啊!

“陆庭昭突然掐住她下巴,拇指按在那颗和温以瞳相似的痣上:“你也配提家?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和瞳瞳长得像,我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而且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等你生下孩子之后就把你送走,让我和瞳瞳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

“想顶替瞳瞳的位置做陆夫人?

做梦去吧!”

他愤愤甩开手,抽出湿巾嫌恶擦了擦指缝:“是因为你瞳瞳才决意离开,所以我不会再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说完,陆庭昭就在向馨晴错愕的表情下打了个电话。

他不顾对方的哭喊哀求,冷冷朝着电话那头开口:“这个孩子我不要了,你来帮我处理一下,顺便再带几个人过来。”

“昭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很爱我的!

昭哥!”

“滚开!

我只爱温以瞳,没了她,你是什么东西?

东施效颦而已。”

陆庭昭一字一句宛如诛心,向馨晴嘴唇颤抖着,没等来他的回心转意,反倒等来了许英淮提着药箱过来。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许英淮愣了愣:“这是……?”

“瞳瞳走了,全是这个女人害的。

有她和这个孩子在,瞳瞳永远不会回来,所以帮我处理掉吧。”

陆庭昭点燃一支烟,表情陷在晦暗不明的烟雾中。

向馨晴闻言突然扑向窗台:“陆庭昭,你敢不要孩子,我就带着他跳下……唔!

“话音未落,她就被许英淮带来的人反剪双手,对方趁机将堕胎药塞进她喉咙。

“你该庆幸你还有这张脸,否则就不只是失去孩子这么简单了。

““收拾干净。

“他踢开一旁的孕妇维生素,铝箔板滚过她上周亲手铺的羊绒地毯:“两天内我会把这套别墅挂牌出售,你最好赶紧和你的孽种一起消失。

“窗外雨滴在窗棂炸成碎银,向馨晴扶着茶几疯狂干呕,想把药吐出来。

可惜那东西像她从陆庭昭那里得来的感情一样,从实物到溶解只需片刻时间。

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腹痛难忍。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不要他……这是我们的孩子!”

而陆庭昭从始至终连个怜悯的眼神都没给她,对保镖扔下一句“看着她”就带着许英淮一同离开。


大概程逾明也看得出温以瞳有意保持距离,所以也没再多留,一杯茶后就起身告辞。

只是后来的日子里,总是隔三差五就借着书本理论要与实践结合的理由往返于画廊和学校间。

一来二去,两人竟然也算熟稔,温以瞳已经全然没了初见时的疏离。

与此同时,陆庭昭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手中捏着那份刚收到的法院传票,纸张的边缘被他无意识地揉得微微发皱。

传票上的字迹清晰而冰冷,像一把无形的刀,割裂了他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他盯着那几行字,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那些字迹在眼前跳动,刺得他眼睛生疼。

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原本这些万千灯盏里,也有一束是为他而亮的。

可惜……陆庭昭的目光透过玻璃落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上,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大洋彼岸。

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对自己的告诫,历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再次来到这个充满温以瞳身影地方。

他考虑了很久要给温以瞳带什么礼物,思索半天,还是定下了这幅来自北欧艺术家的遗作。

温以瞳很喜欢他,在某个画展时曾经跟他提过,只是他那时候忙于公事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也算是最后一份心意。

陆庭昭开着后备箱想给温以瞳一个惊喜,不想竟然透过玻璃橱窗看到她正站在一幅画前和一个男人交谈说笑。

那种轻松愉悦的神情,他已经许久未见了。

陆庭昭的脚步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铃清脆的响声引起了温以瞳的注意,结果刚一转头就看到陆庭昭朝她走来。

温以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周遭气氛一瞬降至冰点。

“陆先生,来买画?”

然而陆庭昭避而不答,只是眼神一味在对面两人之间流转:“瞳瞳,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但我想,我们之间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你不是最喜欢那位北欧的画家吗?

我把他的遗作给你带来了,当作送你的礼物。”

“瞳瞳,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别离婚,好不好?”

陆庭昭侧过身将视野让出——此刻宾利的后备箱大敞,里面装着一副被严密包裹的画作。

然而温以瞳看都没看一眼:“不需要,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再为我费心思。”

陆庭昭的笑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而后将目光重新落在程逾明身上:“这位是?”

程逾明微微一笑,主动伸出手:“你好,程逾明。”

陆庭昭握了握他的手,目光却始终流转在两人之间::“刚才看你们相谈甚欢,这不会是你的新男朋友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先生未免管得太宽。”

温以瞳本来应承下来,借势断掉陆庭昭的所有念想,却又担心给旁人带来麻烦,干脆闭了嘴。

不想程逾明竟主动上前一步,将温以瞳护到身后去:“是,我是他男朋友。

所以你这位前夫,是不是应该停止对我女朋友的骚扰?”

陆庭昭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他盯着温以瞳,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盼着她解释澄清。

可她只是同样震惊地看着程逾明,没有半点想反驳的意思。

陆庭昭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温以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与你无关。

我们已经离婚了,陆庭昭,我的生活不需要向你解释。”

陆庭昭的拳头微微握紧,指节泛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瞳瞳,我知道我曾经伤害了你,但我已经后悔了。

我一直在努力弥补,你能不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温以瞳摇了摇头,语气坚决:“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陆庭昭,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

陆庭昭站在原地,目光在温以瞳和程逾明之间来回游移。

他看到程逾明站在温以瞳身旁,神情温和,仿佛在无声地支持着她。

而温以瞳的表情冷漠而疏离,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你真的……已经放下我了吗?”

陆庭昭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甘。

温以瞳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是,我已经彻底放下了。

我希望你也能重新开始没有我的生活,不要再做这种无用功。”

陆庭昭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他踉跄着转身准备离开,脚步却有些沉重。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温以瞳一眼,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却什么话都没说。

门铃再次响起,陆庭昭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温以瞳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许久面露囧色向身旁人道歉:“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刚刚谢谢你配合我帮我解围。”

“哪里,我才是冒犯了。

但是刚刚……逾明。”

温以瞳轻轻出声打断了程逾明的话,她及时叫停,就是想避免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连友谊都无法维持了。

程逾明也是聪明人,话头这样一停自然就明白温以瞳的意思。

他笑笑,转移了话头:“就是可惜那副画了,是你喜欢的作品,真能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别人给我了也是要以各种方式失去。”


人偶没有太主观的思想,所以也无意隐瞒向馨晴来过的事实。

因此不到十分钟,陆庭昭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他气得脸色发青,可现在更令他在意的,是“温以瞳”看起来有些反常的反应。

“瞳瞳……“他上前一步,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肩膀。

而对方却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我没事。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语速比平时慢了半拍,像是卡带的录音机。

陆庭昭的手僵在半空,他注意到“温以瞳”的眼睛有些不对劲,瞳孔深处似乎有微弱的光点在闪烁,就像夜空中若隐若现的星星。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稳,但每一步的间距都精确得可怕,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陆庭昭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湿漉漉地走进客厅,手指在琴键上飞舞,弹的却是陆庭昭从未听过的旋律。

“这是什么曲子?

““温以瞳”停下演奏,转过头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是我为你写的,你喜欢吗?

“陆庭昭感觉后背发凉。

温以瞳不会弹钢琴,这是他们刚认识时她就告诉过他的。

“瞳瞳……“他艰难地开口:“你还好吗?

““温以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她的眼睛依然直视着他,但瞳孔中的光点已经连成一片,像是无数代码在流动。

“我很好,“她说:“只是有些程序……不,是有些记忆混乱了。

“陆庭昭猛地后退一步:“你说什么?

““温以瞳”歪了歪头:“我说错了吗?

对不起,我的语言模块可能也受到了影响。

“说完,她的声音突然开始失真,像是电子设备发出的声音:“检测到系统异常,正在尝试修复。

修复失败……警告,警告……“陆庭昭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也是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温以瞳。

他最爱的人被人替换了,可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那真正的温以瞳去哪了?!

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慌感让他顾不得其他。

他想一脚踢开那个已经处于半残废状态的仿生人,却因为那张和温以瞳一模一样的脸让他生生止住了动作。

仿生人……他好像听谁提起过,曾经当个玩笑听了一耳朵,没想到再见到就是在自己家里了。

想到这一线索,陆庭昭即刻冲出家门踏上寻找的道路。

暴雨就是在这个时候砸下来的,陆庭昭冲进雨幕时还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手机定位最后一次出现在城西的人偶店,当他浑身湿透闯进那间银色展厅时,全息投影屏正在循环播放广告词:“让科技抚平离别伤痛。

“可店内的工作人员每个都很有专业素养,对于顾客的信息他们守口如瓶,任陆庭昭搬出什么手段、如何恳求,他们都视若无睹。

“抱歉先生,我们对于每一位顾客都签署了保密协议,除非本人亲自授权,否则我们不会泄露一个字。”

“更何况,人偶的信息收集需要大概十五天的时间。

若确实如您所说,你们两个十分恩爱形影不离,您怎么会没注意到人偶的生成呢?”

一番话说得陆庭昭哑口无言。

那十五天的时间里,他在干什么?

他想起来了,他在和向馨晴鬼混,他在用各种理由不回家,他在让他最爱的人独守空房一夜又一夜。

泪水不自觉流淌满脸,陆庭昭浑浑噩噩从人偶店出来,冒雨回了两人曾经一起住过的老宅。

老房子的木门在踹到第五下时终于呻吟着敞开,潮湿的霉味裹着回忆扑面而来。

八年前那个同样闷热的夏夜,温以瞳就是跪在这块翘起的地板上,用撕碎的衬衫给他包扎打架留下的伤口。

此刻月光从漏雨的屋顶倾泻而下,照见墙角那个孤零零的行李箱——是他高中时用的那个,现在装着有关曾经的东西。

褪色的电影票根、断齿的木梳、还有他们养死的绿萝最后一片枯叶。

凌晨四点,陆庭昭站在桥栏边时,东方已经泛起蟹壳青。

涨潮的海浪吞噬了最后一点希望,温以瞳好像真的无声无息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而在无人注意时候,锁屏照片上温以瞳的容貌正在褪色。

那是她做的数据清除程序,此刻终于完成最后1%的进度。


陆庭昭好不容易再次找到温以瞳,自然不愿意轻易放手。

一连几天他都起早贪黑赖在她的画廊里,温以瞳将最后的两个画架挪至一旁,叹气道:“陆先生,如果不买画的话可以到一边去,别在这里挡光吗?”

陆庭昭此时已到了有些疯魔的程度,连对方随口的一句抱怨都像赏赐。

他趁着温以瞳还愿意理她,再一步上前挡住去路:“瞳瞳,你只是离开,还没有跟我正式离婚。

按法律来说,我们还是夫妻。”

温以瞳不以为意笑笑:“我已经在走诉讼离婚的程序了,你猜我手里这么多证据,法官会不会判我赢。”

她说的证据指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陆庭昭脸上一阵红白,所有挽留的话最后都成了一句“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你。”

温以瞳倔强的身影在陆庭昭的注视下越来越远。

他从小就知道她脾气的,无论这个东西有多喜欢,只要被别人碰过,她就绝不会再要。

这些里,自然也包括陆庭昭。

往后的时间,陆庭昭依然待在画廊,一些熟识的太太来买画时还是打趣问温以瞳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往往这时,她就会微笑致意:“一位客人而已,。”

不是丈夫,不是前夫,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仅仅是,一位客人。

陆庭昭竭尽全力想帮温以瞳做些什么,至少能让他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可惜什么都没有,她离了他,依然什么都做得好。

她是冉冉升起、光芒愈演愈盛的紫薇星,不需要依托任何人的光芒。

只是树大总会招风,在她画廊举办两个月之际,被她的对家恶意抹黑私藏文物,惹了不小的麻烦。

画廊的玻璃门在秋风中发出细碎声响,温以瞳看着税务官在藏品库房贴上封条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那封匿名举报信像毒蛇盘踞在画廊每个角落,此刻连她亲手修复的铜版画都被装进证物箱,金属锁扣闭合的声响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画作暂时由海关保管。

“工作人员机械地递来文件,温以瞳垂首签下名字,偏头就看到落地窗外,陆庭昭的黑色宾利安静蛰伏在梧桐树影里。

后视镜映出他搭在方向盘上青筋暴起的手——那双手曾温柔地替她别过耳畔碎发,也曾搂过其他女人的腰肢。

“知道是谁做的吗?”

“嗯,这边画廊一共没几家,跟我风格相近,有利益冲突的只有那一个。”

温以瞳将大门落了锁,后又察觉到陆庭昭的意图,语气不善叮嘱:“不需要你插手,我有能力自己解决。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有能力解决,但不能马上解决。

你能等,但是那些等待修复的作品等不了,他们会怎样对待那些可能会卖上价的东西,应该不用我提醒。”

“与你无关。

“温以瞳眉头紧蹙,决意与陆庭昭分道而行。

不想对方一伸手猛地扯开了她领口处的丝巾,锁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痕暴露在空气中,蜿蜒的纹理间缀着一颗翡翠平安扣。

那是刚落地巴黎不久,她失手打翻酒精灯留下的。

然而火焰舔舐皮肤的痛楚比不上当初第一次得知陆庭昭出轨时的心痛。

陆庭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伸手想触碰那道伤痕,却被温以瞳一掌打偏了手:“离我远点,别碰我。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哪里来的滚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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