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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短不述情长秦屿森阮荷小说完结版

南大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屿森三年。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屿森对她厌恶至极,只因碰了一下他的双腿,便被他关在门外99天。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屿森对她不冷不热,阮荷每日为他按摩复健,都得不到他的一句回应。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荷好不容易等到他双腿康复了,然而现在,他却第一时间要去接他的初恋女友回国。......“烟烟,我的腿好了,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荷,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阮荷早知道秦屿森不爱自己,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的初恋女友——林烟。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屿森和林烟,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两人分道扬镳,可秦屿森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烟。后来,林烟突然在国外闪婚...

主角:秦屿森阮荷   更新:2025-03-07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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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屿森阮荷的女频言情小说《纸短不述情长秦屿森阮荷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屿森三年。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屿森对她厌恶至极,只因碰了一下他的双腿,便被他关在门外99天。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屿森对她不冷不热,阮荷每日为他按摩复健,都得不到他的一句回应。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荷好不容易等到他双腿康复了,然而现在,他却第一时间要去接他的初恋女友回国。......“烟烟,我的腿好了,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荷,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阮荷早知道秦屿森不爱自己,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的初恋女友——林烟。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屿森和林烟,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两人分道扬镳,可秦屿森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烟。后来,林烟突然在国外闪婚...

《纸短不述情长秦屿森阮荷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阮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屿森三年。
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屿森对她厌恶至极,
只因碰了一下他的双腿,便被他关在门外99天。
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屿森对她不冷不热,
阮荷每日为他按摩复健,都得不到他的一句回应。
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荷好不容易等到他双腿康复了,
然而现在,他却第一时间要去接他的初恋女友回国。
......
“烟烟,我的腿好了,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荷,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
阮荷早知道秦屿森不爱自己,
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的初恋女友——林烟。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屿森和林烟,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
两人分道扬镳,可秦屿森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烟。
后来,林烟突然在国外闪婚了,
知道真相的秦屿森接受不了,飙车去机场,打算飞去美国抢婚。
但他却在路上出了车祸,双腿残疾,再也没能站起来。
彼时的阮荷是一名见习医生,她配合主任一起,完成了秦屿森的腿部手术。
手术之后,天之骄子秦屿森再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残疾人。
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稍有不顺心便会骂人、砸东西。
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靠近他,便将经验最浅的阮荷推了出来。
阮荷长了一张温柔无害的邻家小妹脸,天生的比别人多几分亲和力。
再加上她过硬的专业能力和细致耐心的态度,她成为了整个医院唯一能接近秦屿森的人。
后来,秦屿森出院,秦母却找上门来。
秦母给了她五百万,希望她能够接近秦屿森,以结婚为目的的全天照顾秦屿森。
正为了重病母亲医药费而焦头烂额的阮荷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她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用了三年的时间走到秦屿森身边。
秦屿森因为伤腿发怒暴躁时,阮荷心甘情愿地承受他所有的脾气。
他伤口疼痛时,阮荷彻夜不眠地为他按摩。
他每次复健摔倒时,阮荷都会第一时间垫在他的身下。
所有人都奇怪,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对秦屿森这么好。
但只有阮荷自己知道,她大学四年的学费,全是依赖秦屿森的资助。
秦屿森是学校慈善会的主理人,她是他资助过的许多学生之中不起眼的一个。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阮荷从未有过奢望。
可后来,她阴差阳错地碰见断了腿的秦屿森,
她走到秦屿森的身边,甘愿为他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曾经,阮荷以为像这样经年累月下去,秦屿森总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好。
可如今,看到他第一时间将康复的喜悦分享给林烟的动作,阮荷突然感觉有些累了。
结婚三年,她好像从未走进过他的心里。
这三年,每每到了七夕的那天,秦屿森便会独自消失一整天,
任凭阮荷如何焦急地寻找,他也不会出现。
后来阮荷才知道,七夕,是秦屿森和林烟的恋爱纪念日。
他人不能在林烟身边,却仍会牢牢记得与她有关的每一个日子,并精心准备好礼物。
他有一间永远关着门的书房,阮荷曾因为打扫卫生误入,被秦屿森关在门外淋了一整夜的雨。
只因那屋里,装着的都是林烟的照片。
那一刻,阮荷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真的打动秦屿森了。
但还好,如今秦屿森的腿好了,她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趁着秦屿森和林烟打电话分享喜悦的时候,阮荷也走到角落,将电话拨了出去。
“妈,秦屿森站起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要跟他离婚了。”


秦屿森洗了澡出来,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
花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瘦小的声音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镯的碎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
阮荷对于这个手镯这么执着,难道真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
秦屿森扔下浴巾,刚想下楼,林烟和秦梦就迎了上来。
“哥,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女人吧,我跟你说,她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林烟不安地低下了头:“阿森,那天是阮小姐亲口说那是她不要的东西,我才想借来玩玩的,都怪我,让阮小姐伤心了。”
秦屿森闻言恍然大悟。
对啊,是她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一听到烟烟想要才改口的,这不是针对烟烟是什么?
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自己若是下去,肯定会把她惯坏的。
这般想着,秦屿森打消了要下去找阮荷的心思。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阮荷才在花园里找齐所有的碎片。
淋了一夜的雨,她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但她没敢休息,马上就要离开了,她必须要修复好手镯,不然她永远不会安心的。
阮荷跑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全城最大的一家珠宝拍卖行,找到了可以修复这个手镯的师傅。
阮荷激动得语无伦次,再三向对方道谢。
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师傅才将手镯修复好。
“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无论如何修补,也是会有裂痕的,我已经尽力了。”师傅将手镯递给她。
阮荷看着手镯上一道道的裂痕,心中遗憾不已,却仍向对方鞠躬道谢:“我明白的师傅,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谢您!”
阮荷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出了操作间,却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阮小姐,这么巧,你也来买珠宝吗?”林烟笑着问。
阮荷不想和她说话,侧过身子下楼,却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猛地推了一把。
两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珠宝行,秦屿森赶来的时候,看到两个躺在地上的人。
阮荷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更是有汨汨鲜血涌出。
一旁的林烟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伤痕,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阮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弄碎了你的手镯我也很难过,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买礼物给你赔罪的,可是,你怎么能将我推下楼梯呢,你是想害死我吗?”
脑子嗡的一声,阮荷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屿森便已经凝慢恨意地看向她了。
“阮荷,你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烟烟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屿森的警告如雷贯耳,他嫌恶地越过阮荷,抱起了林烟,直接奔向了医院。
阮荷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几乎要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一边哭一边笑,戏谑着安慰自己,也好,心里特别疼的时候,可能就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了。
自己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了。


秦屿森拉着林烟走到秦母面前,激动地介绍:“妈,烟烟回来了。”
秦母皱着眉看向林烟:“你既然已经结了婚,为何又要回国?”
林烟委屈地瘪了瘪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阿姨,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秦屿森闻言心疼不已,立即将人揽进了怀里。
“妈,烟烟已经离婚了,她那个老公是家暴的禽 兽!”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介意,你也不要这样对烟烟。”
即便秦母早知道自家儿子在意林烟,但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儿子怼,她还是感觉难堪。
秦母拂袖而去,秦屿森和林烟的目光都落到了阮荷身上。
秦屿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阮荷解释的,只淡淡开口:“烟烟刚回国,没地方去,你先回家里把房间收拾下。”
一贯的颐指气使,阮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小姐要住到我们的婚房?”
秦屿森挑眉:“当然了,不然她去哪里?”
旁边的秦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婚房,真把自己当成秦家的女主人了?”
嘲笑声四起,阮荷心中感觉凄凉无比。
三年前,秦屿森车祸之后意志消沉,整日酗酒,不省人事。
他住的房子意外起火,是阮荷冲进火海,用尽全身力气将他背了出来。
而她自己,却因为被断裂灯具砸到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醒来后,秦屿森坐在她的病床前,向她求婚。
他重新买了这套房子作为婚房,承诺这会是他们未来的家。
可如今,林烟一回来,就要直接登堂入室她的婚房。
阮荷沉默的间隙,林烟已经委屈地看向了秦屿森。
“阿森,阮小姐是不是不愿意我住你们家啊?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阮小姐不高兴了。”
“那怎么行,酒店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秦屿森斩钉截铁地表了态,凝着眸子看向阮荷。
“阿荷,烟烟只是暂住,你别这么小气。”
阮荷陡然露出一个笑容:“你说得对,我是不应该这么小气,我先回去收拾屋子,你们自便。”
阮荷决绝地转头,逃离了这个充满嘲弄与奚落的宴会厅。
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迟早都是林烟的。
回到空荡荡的婚房里,阮荷将自己住的那间朝阳的卧室挪了出来。
她素来勤俭,秦屿森更是没有给她送过什么礼物,所以住了三年,东西也不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不过也好,一身轻松地走,也没什么负担。
收拾好这一切,手机响了。
朋友圈里有人发了一段视频,是秦屿森和林烟站在香槟塔旁,喝交杯酒的视频。
他们凝视着对方,情谊缱绻,俨然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视频的背景音里还有人起哄着“亲一个”,阮荷没敢再往下看,将视频关掉了。
不多时,秦屿森带着林烟回来了,两个人身上都有浓厚的酒气。
看到阮荷主动将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林烟,秦屿森很是满意。
林烟上楼洗澡后,秦屿森少见地坐到了阮荷身边,伸手想要摸她的头。
“阿荷,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阮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秦屿森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向阮荷的眼神变得暗了些。
“好了,我不是说了嘛,烟烟只是暂住。”
“嗯,没关系,林小姐想住多久都可以。”阮荷拿过一摞文件递给秦屿森。
“以前的医院想要一批医疗物资,你看看,能不能以秦氏集团的名义捐给他们?”
秦屿森接过文件,神色晦暗地笑了:“你倒挺会谈条件的。”
阮荷没答话,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摞文件。
秦屿森将这些当做是林烟入住婚房,对她的补偿,连文件内容也没看就签了。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放在最底下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回到房间,看到那张签着秦屿森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阮荷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哭自己这三年的付出,似乎真的不可能有结果了。
笑她终于要离开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了。


天气炎热,阮荷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感染恶化了。
医生要求她住院,她答应了。
过去三年时间里,她日夜照顾秦屿森的起居,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离开他半步。
但如今,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阮荷将手机关机,住在病房中,一边养伤,一边看书。
看着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她的眼里和心里都满是憧憬。
曾经,她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好医生。
后来,因为和秦母的契约,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终于又有了机会重新回到学校里读书,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多学点知识,也好能早日回到一线的医疗岗位上,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
出院前,阮荷在医院里偶遇了秦梦,她陪着朋友来看病。
一看到阮荷,秦梦就怒气匆匆地走过来。
“乡巴佬,你在搞什么?故意玩失踪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都乱了套了,我哥到处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阮荷不明白。
她住院,不是正好给秦屿森和林烟留下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吗?
秦梦烦躁地挠了一把头:“我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秦梦丝毫不顾阮荷的伤口,将她拖出医院,带回了家。
一进别墅的大门,阮荷就察觉到了不同。
一周前还葱葱郁郁的花园现在已经尽数凋零了,屋里更是一片狼藉。
秦屿森听到门口的声音,眼眸突然亮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阮荷受伤的胳膊:“你跑到哪里去了?”
“阮荷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啊!不过就是晚点送你去医院嘛,你还玩起离家出走了!你看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阮荷的胳膊渗了血,疼痛的感觉从皮肉,一直蔓延到骨髓。
她还奇怪秦屿森为什么会找她呢?原来,是这家里缺了保姆。
他不会在意她的伤怎么样,不会在意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他只会责怪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做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妈子。
阮荷咬着牙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秦屿森,你弄疼我了!”
秦屿森这才注意到她衣服上的血迹。
想起她当时在食堂受的伤,秦屿森的态度软了些:“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任性离家出走,也算是扯平了。”
“过来,我有东西和你看。”秦屿森生平第一次牵起了阮荷的手,带着她上楼。
一条华贵的钻石项链摆到了阮荷面前:“这个送给你,算是你受伤的补偿,现在烟烟也要搬出去了,别闹脾气了。”
阮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前,她日日盼着他能送自己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都好。
但现在,这份礼物到了自己面前,她却分不清,秦屿森送这份礼物,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烟。
阮荷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放到了桌上。
她转身回房洗澡,出来时,却见到林烟正对着镜子,摆弄着那条项链。
林烟从镜子里看到阮荷,挑衅地朝她笑了笑。
“不好意思阮小姐,让你见笑了,昨天我才说喜欢这条项链,今天阿森就买回来了,他还真是......”
林烟的话还没说,秦屿森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他看到林烟脖子上的项链,有一瞬间的愣神。
林烟抱着他的胳膊,媚眼如丝:“阿森,你真好,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秦屿森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阮荷,又看向林烟,半晌后,终于开口。
“你喜欢就好。”
“是啊,林小姐喜欢就好。”阮荷淡淡点头附和道。
说罢,她掠过面前的两人,径直去了花园。
熟悉的香气从鼻尖划过,秦屿森看着阮荷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奇怪。
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她是装的吗?
算了,一条项链而已,下次再买更贵的送给她就是了,阮荷不会这么小气的,秦屿森很快说服了自己。


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过得很快,阮荷预订了出国的机票,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她将所有的行李装箱,准备先行寄往国外。
抱着箱子出门时,迎面撞上了突然冲进屋的林烟和秦梦。
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阮荷匆忙地地捡起,却还是被她们注意到了。
“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干什么?”秦梦问。
阮荷随便找了个理由:“都是些不要的东西,拿去捐给福利院。”
秦梦嗤笑一声:“你的这些破烂,还要捐给福利院,真是难为人家福利院的小孩子了。”
阮荷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将箱子合上准备出去。
“等等,”林烟叫出了她,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手镯:“这个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要了。”
阮荷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慌张地从林烟手里夺回了那只手镯。
“不行,这个我放错了,这个不捐,我要留下。”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阮荷的最后一件东西,她一直细心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被林烟撞上了。
“有什么不行的,一个手镯而已,林烟姐姐看得上,是你的福分,还不赶紧给她,瞧你那穷酸样子!”秦梦嫌恶地斥责秦梦。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给她!”胸中的气血上涌,阮荷红着脸大声喊出。
秦梦愣住了,阮荷竟然吼自己!她算个什么东西!
秦梦刚想伸手去抢,秦屿森便推门进屋。
“大老远就听见屋里的声音,吵什么?”秦屿森不悦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阮荷身上。
阮荷还没开口,林烟便已经低头抽搭起来:“阿森,都怪我不好,阮小姐有一箱东西不要了,要捐给福利院,我看上一个手镯,问阮小姐能不能卖给我,她不愿意。”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们出钱还不行吗?”秦梦跟着火上浇油。
秦屿森闻言,立即皱着眉看向阮荷。
“一个不要的镯子而已,烟烟要就送给她吧,我再给你买新的。”
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刺痛了阮荷,她咬住了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她将镯子递到秦屿森面前:“秦屿森,你好好看清楚,这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阮荷整日戴着这个镯子,连睡觉也舍不得摘下。
后来在一次陪秦屿森复健的过程中磕到了镯子,她才将它摘下,仔细地保存起来。
她以为,她和秦屿森日夜相处,他多少也该对这个镯子有些印象。
可他看了半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开口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
“阮荷,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镯子而已,你竟然编造出遗物这种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烟烟,越是她想要的东西,你就越不愿意让她如愿,宁愿捐掉也不送给她。”
“阮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秦屿森拉着林烟走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阮荷的身子在原地晃了两下,终于支撑不住地瘫坐在地。
不管林烟说什么,秦屿森都愿意相信。而自己,哪怕说的是实话,他也不愿意听信一句。
阮荷捧着手里的镯子,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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