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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

其清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暗卫一旦效忠一个人,便不会轻易易主,你千方百计让本王带你来瑞王府,究竟有何目的?”唰的一声,一侧的常修抽出剑指着阿冷,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一副随时爆发的模样。屋子里的气氛一时之间犹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阿冷听到了外面整齐划一的步伐,来者都有武功,算不得高手,不足为惧。但她的本意并不想与瑞王为敌,她现在只想带着小东好好生活,以后有机会报仇更好,不能亲手杀了安王也没什么,只要他不能得偿所愿,阿冷便心满意足了。“从王爷答应收留我弟弟的那天起,阿冷就说过,这辈子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人,绝不会背叛。”阿冷伸出三根手指怼天发誓。宋齐玉靠在椅子上,眼神依旧不变,但面上却带着几分笑。阿冷还算会看主子的表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

主角:阿冷翠儿   更新:2025-03-01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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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冷翠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其清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卫一旦效忠一个人,便不会轻易易主,你千方百计让本王带你来瑞王府,究竟有何目的?”唰的一声,一侧的常修抽出剑指着阿冷,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一副随时爆发的模样。屋子里的气氛一时之间犹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阿冷听到了外面整齐划一的步伐,来者都有武功,算不得高手,不足为惧。但她的本意并不想与瑞王为敌,她现在只想带着小东好好生活,以后有机会报仇更好,不能亲手杀了安王也没什么,只要他不能得偿所愿,阿冷便心满意足了。“从王爷答应收留我弟弟的那天起,阿冷就说过,这辈子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人,绝不会背叛。”阿冷伸出三根手指怼天发誓。宋齐玉靠在椅子上,眼神依旧不变,但面上却带着几分笑。阿冷还算会看主子的表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

《王爷要登基,娇憨暗卫镇守八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暗卫一旦效忠一个人,便不会轻易易主,你千方百计让本王带你来瑞王府,究竟有何目的?”

唰的一声,一侧的常修抽出剑指着阿冷,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一副随时爆发的模样。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之间犹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阿冷听到了外面整齐划一的步伐,来者都有武功,算不得高手,不足为惧。

但她的本意并不想与瑞王为敌,她现在只想带着小东好好生活,以后有机会报仇更好,不能亲手杀了安王也没什么,只要他不能得偿所愿,阿冷便心满意足了。

“从王爷答应收留我弟弟的那天起,阿冷就说过,这辈子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人,绝不会背叛。”

阿冷伸出三根手指怼天发誓。

宋齐玉靠在椅子上,眼神依旧不变,但面上却带着几分笑。

阿冷还算会看主子的表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但现在宋齐玉的表情她看不懂。

他的眼睛像一把尖刀,时刻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但他脸上又带着几分笑,实在看不出他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你为何背叛安王?”

阿冷放下手,回想着上辈子发生的一切。

道:“我没有背叛安王,我一心想为他效力,没想到他竟给我下药,将我送人...”

阿冷说的含糊,宋齐玉和常修俩人听的瞪大了眼睛,论长相,阿冷确实很漂亮,没想到安王连自己的暗卫都不放过。

还真是符合他的性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宋齐玉目光隐晦的看向阿冷,“那你现在?”

阿冷抬头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常修见她不明白,干咳了一声,道:“他将你送给谁了,你没受伤吧?”

常修问的委婉,毕竟阿冷是个姑娘家。

阿冷:“我没事,他没得逞,我便觉着安王不是个值得信赖的主子,不值得我为他卖命。”

伺候完宋齐玉用膳,阿冷就可以退下了,临走前她犹豫了一番,道:“王爷,听说今年的新科状元当上了兵部司马。”

宋齐玉正拿着茶罐子,看看里面还剩多少新茶。

闻言,转身看向阿冷,她平日里看着有点迟钝,还有点呆,没想到她还知道新科状元便是新上任的兵部司马。

“怎么?你认得他?”

“不是,奴婢以前在安王府见过他。”

阿冷说的随意,可她知道正是安王府的这一次见面,才让她上辈子断送了性命。

张元正见色起意,宋齐辰投其所好,便将她送了出去。

宋齐玉勾唇一笑:“兵部司马可不是小官,听闻张元正还是中书侍郎的门生,看来以后得仕途定是一帆风顺。”

宋齐玉说的时候还观察了阿冷的表情,听到张元正以后仕途一帆风顺的时候阿冷脸色猛地变凉。

宋齐玉不易察觉的眯了眯眼。

等阿冷离开,常修道:“爷,您相信她方才说的话吗?”

宋齐玉还在低头整理茶叶,这批新茶已经喝了一半了,前几天靳恒还让人送来一批新鲜的玩意儿,说是从西边送来的,将果子里面的肉取出,再将刚摘的茶叶放进去,文火炒上个把时辰。

泡出来的茶不仅带着茶叶的清香,还有果子的清甜。

垫着厚厚垫布打开茶炉,将果茶放进煮开的水中,不一会儿满屋子飘香。

常修耸动鼻尖嗅了嗅,夸赞道:“不愧是靳公子送来的茶,果然不同凡响。”


宋齐玉倒了两杯,给常修也尝尝。

入口回甘,后味清甜带着淡淡的果香。

宋齐玉挑眉不自觉的点头,确实不错。

“常修,你觉着阿冷精明吗?”

这个问题问的常修表情一言难尽:“阿冷看着年纪不大,有时候你跟她说话她好像有点听不懂,有点呆头呆脑的。”

宋齐玉:“从小待在暗卫营只知道厮杀,她不呆才怪,

方才她问我张元正,我观她表情,只怕她离开安王府,与张元正有关。”

短暂的休息日很快便过去了,小东知道阿冷会武功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想让阿冷教他。

“等你下次休息我就教你。”

“好,那我们说定了。”

阿冷让常修找来几块木板,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床,靠着西边的墙放,上面简单的铺了被褥,她让小东睡在原来的床上,她睡在这张简陋的床上。

隔天一早,阿冷送小东去蒙养斋,出了王府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

几人脚步很重,一点也不会隐蔽,倒时与那日交手的四个大汉气息很像,阿冷若是现在回头定能与他们撞个正着。

快到蒙养斋的时候他们便不跟了,亲眼看着小东进去,阿冷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张嘉栋那个小胖子身后跟着两个下人一摇一晃的来了,阿冷横在他面前,一点也没有欺负小孩子的羞耻感。

警告道:“小胖子,你若再欺负小东,我就将你头朝下挂在这门梁上。”

张嘉栋目光顺着阿冷的手指看向蒙养斋高大的门梁,吓得往小厮身后缩了缩 。

“你...你等着,我叔父不会放过你的...”

阿冷眉眼一弯,蹲下看着他,“好啊,我等着。”

说着还上手用力的捏了捏张嘉栋脸上的肥肉,疼的张嘉栋嚎了一声,撇着嘴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了,生怕阿冷将他挂在门梁上。

回到瑞王府,天空突然飘起来雪花。

阿冷站在院子里,伸手怔怔的接着,一片一片细小的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

脸上和手心都是冰冰凉凉的,天色也变得灰蒙蒙的,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

大片的雪花落在她身上,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冷的她浑身都是痛的,但又感觉脑袋昏昏胀胀。

阿冷说不清楚,总之她很讨厌那个感觉。

“冻傻了?”

宋齐玉披着大氅站在房檐下,侧头声音毫不掩饰的问常修。

他们俩从长廊走过来就看到阿冷伸手站在院子里,这么长时间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果然脑袋有问题。

常修摸着下巴,点头:“可能吧。”

阿冷听到他们的声音,回神道:“王爷。”

宋齐玉:“进来打扫房间。”

“是。”

阿冷乖乖的跟着宋齐玉进屋里,常修有些纠结的喊了一声:“爷...”

宋齐玉摆摆手:“你不是要去忙,去吧。”

方才探子传来消息,说是近来安王与张元正走动密切,常修得过去看一看,张元正刚上任兵部司马,宋齐辰这个时候有动作定然不是好事。

宋齐玉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太子,但也不能任由宋齐辰发展下去。

此人狼子野心,比太子能沉得住气,手段也更狠辣,比太子更加棘手。

常修看了一眼阿冷,随后便转身离开。

屋里烧着炭火,进来浑身都感觉暖和了许多,地上的地毯比前两天要多,几乎每个角落都铺上了。

宋齐玉一进来便脱了鞋子,阿冷有样学样,也脱了鞋子。


待张元山夫妇二人离开之后,张元正从抽屉中拿出一枚银质鱼符,这枚鱼符可随时进宫通往东宫。

他将鱼符给小厮,交代道:“你去一趟安王府,务必亲自告知安王,十日之后来福楼天字号包厢,我与几位大人彻夜畅谈,届时有美酒相伴,只是美中不足。”

“是。”

小厮不敢耽搁,带上毡帽,将鱼符揣进怀中,踩着厚厚的积雪赶往安王府。

今日积雪厚不宜出行,小厮顺利见到安王,也将张元正的话一字不漏说出来。

宋齐辰拿着那枚银质的鱼符,眼神忽明忽暗,紧抿的嘴角似乎带着冬日的寒冷,安王妃穿着雪白的裘衣进来,鼻尖冻得有些红红的,莲儿端着托盘跟在她身后。

主仆二人进来便察觉到宋齐辰不悦的神色,安王妃接过莲儿手中的托盘,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莲儿对着宋齐辰弯腰行礼,然后便后退着离开,还不忘将风门关上。

安王妃将推盘放在桌上,笑道:“王爷,这是妾身让锦绣坊的绣娘连夜赶制出来的大氅,衣领和袖口缝制了上好的狐狸毛,这些皮毛都是上成的,剩的也不多,妾身若是去的晚了,这皮毛就让东宫那位抢了先。”

安王妃说着,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一想到太子妃知晓是她抢先一步买下了这狐狸皮,气的摔桌子砸东西,安王妃就忍不住的想笑。

她与太子妃幼年便相识,太子妃的父亲是肃亲王,她的父亲是忠信侯,俩人生来就不对付。

不管是什么都想对方一头,当初宋千兰早她一步嫁给太子,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宋千兰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哼,太子是个不堪大用的,能不能笑到最后还犹未可知。

“王爷,你要不要试试?”

安王妃捧着大氅走到宋齐辰跟前。

宋齐辰看也不看一眼那件大氅,手中依旧把玩着那枚鱼符。

“不必了。”

安王妃也瞧见了那枚鱼符,造型奇特,看上去既不是挂饰又不像耳坠子。

好奇道:“王爷,你手里的是什么?”

宋齐辰眉眼冷峻的看向安王妃,淡声道:“太子东宫的鱼符。”

这一眼看的安王妃心中咯噔一下,她不知她哪里又惹了安王不高兴,嫁夫从夫,她如今面对安王早已没了当初的怦然心动,安王脾气很差,若她做了什么惹他不满,便更吓人了。

安王妃椅子做了一半,高门贵女的气派拿捏的很好,“王爷怎么会有东宫的鱼符?”

虽然她不知道鱼符有什么用,但看上去应该不是随意能给别人的。

宋齐辰将鱼符放在桌子上,饱含深意的看着安王妃。

“兵部向来都是必争之地,尚书严力是父皇的人,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但如今新上任的兵部司马是张元正。”

之前的兵部司马是太子的人,安王妃也听她爹爹说过,现在新上任的张元正却不是太子的人。

安王妃立即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王爷是想拉拢这个张元正,但是太子爷想拉拢他。”

宋齐辰:“这枚鱼符便是太子给张元正的。”

安王妃蹙眉不解道:“那为何会在王爷手中?”

宋齐辰勾起一侧的嘴角,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嘲讽,不知是对张元正还是太子,亦或是...安王妃。

这会儿安王妃心里后悔极了,早知如此她今日就不该来找他,现在坐如针毡,想离开也找不到机会。


下人抖着肩膀低着头,一言不敢发。

张元正挑着眼梢看了眼耀武扬威的哥哥,细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薄凉,很快便转头吩咐下人,“去拿吧。”

这一幕王氏看了个真切,心中噗通一声,偷偷在桌子下掐了一把张元山。

这个没脑子的,即便是亲兄弟,如今身份有差别,他这般做派,只怕小叔子心中有不满。

“哎呦!”张元山叫了一声,扭头指着王氏,“你个悍妇,你掐我做什么?”

在家里她打他就算了,如今到了他弟弟这里她还敢这么嚣张,明日便休了她,让他弟弟出钱再给他找一房温柔小意的女子。

张元山不仅没理解王氏的用意,还喊了出来,气的王氏在桌子下面使劲的踩了他一脚。

夫妻二人打打闹闹,张元正眉眼间略带不耐烦。

“大哥,大嫂,你们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

张元山大口吃着菜,含糊的说道:“你侄子被人欺负了,想让你出头教训教训她。”

闻言,张元正脸色猛地变黑,他们拿他当什么,他如今刚在朝堂站稳脚步,不求哥嫂能帮他,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给他惹事便是好的。

如今他们竟然要他用官职欺压学堂的学子,这要是传出去不说他的老师中书侍郎,就是皇上也会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

他哥哥从小便游手好闲,爹娘还在的时候他整日靠着爹娘,等爹娘走了便靠他给人写信抄书赚来的银子过活。

当时他来京城备考,他哥硬是死皮赖脸跟了过来,他那段时间不仅要选了念慈顾读书,还要抽时间赚钱养活他们俩。

他有时做梦都想甩掉这个丢人现眼的哥哥。

如今他娶得妻子也是个尖酸势利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俩打着他的名号都做了些什么。

但好在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这次竟腆着脸上门来了,就为了他们那个废物儿子。

张元正放下筷子,也没了吃早膳的心情,冷声道:“我如今刚上任,行事不得有差错,这种小事你们自己解决。”

“不是,小叔,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见张元正不满拒绝,王氏连忙摆手解释道:“嘉东被人打了,对方是个女子,说是瑞王府上的,我派人跟过去看,他们姐弟俩还真是从瑞王府出来的。”

“瑞王府?”

这下张元正来了精神。

王氏见他有反应,态度更加积极,“是啊,她说他们姐弟俩都住在瑞王府上,我们也不知这丫头到底是瑞王府上的什么人,便没敢怎么样。”

张元正将手放在膝盖上,他这几日又去了一趟安王府,之前那个容貌惊艳的丫鬟不见了,问了安王才知道是被瑞王要走当暖床丫鬟了。

京都城高官都知道瑞王性情寡淡,身后没有母族势力,与其他几个王爷相比微不足道,整日也不用上朝。

是个没有野心的闲散王爷。

他没有娶妻,府中连丫鬟也没有,之前有人传言瑞王有龙阳之好,但到底是皇上的儿子,传言之人很快便被处决了。

之后关于瑞王娶妻之事再无人敢乱说。

京都城中不管是官员还是宫中贵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无非就是手中的利益,像瑞王这般,只怕也没有哪家高门贵女愿意嫁给他。

“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二人互相戳对方的软肋,而后相视一笑。

“今日叫我来,不会只是品尝新茶吧?”

这茶叶确实不错,当时他不想接管这茶叶生意,便是觉得耗费功夫,赚的也不多,毕竟这东西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只卖给达官贵人不如做些其他的。

谁知宋齐玉却说这茶叶生意他来做,原先靳恒还以为他有其他赚钱的办法,没想到仅仅只是因为他自己爱喝茶。

宋齐玉:“明日你安排人赶到惠州,将手中的一批铁矿高价卖出,最多不出一个月,你再找人低价将他们手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收回来。”

“你想做什么?”

靳恒眯了眯眼睛,那批铁矿已经在手中压了两年了,不管是铁矿还是金矿都是皇家的,个人手中的都属于黑产,一般都是私下交易。

交易对象更是谨慎选择,一旦被人出卖那可就是砍头的大罪。

靳恒:“对方什么来路?”

宋齐玉笑的如狐狸一般:“兵部司马范天。”

“怎么?你要跟太子站对立面?”靳恒虽然是皇商,但朝中的党派他也知道,毕竟以后接管家族生意免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多了解了解没有坏处。

“怎会。”宋齐玉向后靠,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姿态肆意,“我这不是替大哥着想,近来他的人行事蛮横,惹得父皇有些不高兴,作为弟弟替他斩掉那些拖后腿的,岂不是结局圆满。”

“你还真是一个好弟弟,将他手中的东西买回来放哪,那可是一块烫手山芋。”

嘴上说烫手,靳恒却一点也不慌,还有兴致打趣宋齐玉。

“你放心,日后自会有人找上门来高价买走。”宋齐玉用盖子刮走茶水表面的茶叶。

“啧啧啧,八百个心眼子。”面对宋齐玉这般人物,靳恒也只能甘拜下风。

嘴上这般说,但靳恒也知道,若不是宋齐玉脑袋灵光,走一步想百步,只怕他在皇家早变成地上的一捧土了。

身为皇子有诸多身不由己,有时候不是他想争,而是他必须争,一旦输了或者躺平就是死路一条。

茶水喝完,靳恒起身戴上帷帽从瑞王府后门离开。

*

皇上寿辰当日,安王府天不亮下人们便在后院进进出出伺候主子起床。

一番折腾,安王和安王妃携手上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今日主子不在府上,阿冷和翠儿都偷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安王夫妇俩人到了宫中先去给皇上请安,然后直奔德妃宫殿。

后宫除了皇后妃位最高的便是德妃娘娘,宫中的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大殿中安安静静的,宫女太监有序的忙碌着。

德妃一身藏青色的衣袍,上面的图案是京城最好的绣娘用金线绣上去的,头上戴的头面是皇上之前赏赐的,暗红色的口脂衬托出德妃的沉稳。

宫女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护甲,德妃瞧见安王夫妻俩人,道:“今日行事稳重些,切勿与太子发生口舌之争,你父皇寿辰原本是皇后操办的,不知为何她突然将此事交给我,

以防万一,你们今日都警醒些。”

“是,母妃。”

穿戴好之后,德妃轻轻挥手,宫女太监便退出大殿。

德妃坐在上方,眼神中带着一些斥责,“上次城郊瑞王遇险一事,你处理的如何了?”

他这个儿子做事,她还是了解的,那天分明就是冲着太子去的,现在杀了太子为时尚早,皇后在朝堂中的势力太大,若是留下把柄,即便杀了太子,只怕也没什么用。

安王坐在德妃的一侧,“母妃放心,不会有人查到什么。”

德妃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件事你做的有些冲动,皇后砍了我们的左膀右臂,我们之后找机会砍回来便是,与太子正面发生冲突是下下策,你还真以为你能杀了他?”

皇后这般心思狠辣之人,她那儿子什么秉性她比谁都清楚,她怎会放任他一个人出宫。

安王一点也不紧张,“能杀了他最好,杀不掉便吓吓他,最好吓得他以后都不敢出宫,也好让父皇早日看清楚他那窝囊样。”

皇后和太子知道是他派人刺杀的又如何,他们拿不出证据便不敢明面上对他动手,更不敢在父皇面前嚼舌根。

看儿子这般有恃无恐,德妃也懒得多说,他这个儿子向来有主意。

母子二人说正事从不避讳安王妃,她嫁到了安王府,那便跟安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谅她也没胆量出去乱说。

察觉到德妃在看自己,安王妃微微坐直脊背。

“莹莹,你这肚子为何还没动静?”

安王妃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近来妾身跟王爷时常同房,”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安王,“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德妃满意的点点头:“好在太子头一个生的是个女儿,你们俩要快些生个儿子,这样咱们便能增加手中的筹码。”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德妃起身道:“走吧。”

今日天气晴朗,宴席便设在后花园中,德妃让人在池塘中央的空地上方用丝绸搭起来,这样不仅能遮光,还给一种飘飘仙境的感觉。

四周是环形的池塘,里面的锦鲤各个肥胖,小桥流水,花朵艳丽。

皇上对此很是满意,当众夸赞了德妃。

“爱妃辛苦了,与往年相比,今年确实不错,让人眼前一亮。”

德妃坐在皇上的左侧,得了皇上的夸赞并没有骄傲,反而沉稳的笑道:“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皇上寿辰一年一次,臣妾想让皇上过的开心一些。”

“哈哈,好,爱妃有心了。”

右侧的皇后听着皇上不停地夸赞德妃,心中的怒意渐渐上涨,但一想到待会儿德妃的境遇,皇后端起茶盏遮住嘴角的笑意。

德妃寿辰宴办得好,皇上连带安王也会格外关注,父子俩有来有回的聊着,看上去格外温馨。

坐在最下方的宋齐玉眼神轻飘,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父慈子孝都是表面的,心中真正的想法若说出来,判个大逆不道杀兄弑父的罪名都不为过,宋齐玉遮住眼中的嘲讽,静等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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