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家孝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踹了渣女白月光当首富:赵家孝沈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沈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上房门,我躺在床上发呆。收音机的钱被沈云抢去给了赵家孝,我得另想办法筹路费。不过今天也不全是坏事。知道了真相,我反而轻松了。没有结婚证,就不用办离婚手续,我随时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环顾这间屋子,我突然有了主意。这五年来,我一点一点布置这个家,从上海牌手表到永久牌自行车,从衣柜到梳妆台,都是我的工资添置的。既然要走,就把这些都卖了。正想着,房门被推开。沈云端着一碗阳春面走进来:“我在巷口老周面馆买的,趁热吃吧。”这是她第一次给我买东西。我没吃晚饭,肚子确实饿了,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等我把面条和汤都喝光,她才开口:“以后工资都上交给你。”我差点被呛到:“不必了,你的工资留着给赵家孝花吧。”“聂远成!”她猛地提高声音...
《重生七零,踹了渣女白月光当首富:赵家孝沈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关上房门,我躺在床上发呆。
收音机的钱被沈云抢去给了赵家孝,我得另想办法筹路费。
不过今天也不全是坏事。
知道了真相,我反而轻松了。
没有结婚证,就不用办离婚手续,我随时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环顾这间屋子,我突然有了主意。
这五年来,我一点一点布置这个家,从上海牌手表到永久牌自行车,从衣柜到梳妆台,都是我的工资添置的。
既然要走,就把这些都卖了。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
沈云端着一碗阳春面走进来:“我在巷口老周面馆买的,趁热吃吧。”
这是她第一次给我买东西。
我没吃晚饭,肚子确实饿了,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
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
等我把面条和汤都喝光,她才开口:“以后工资都上交给你。”
我差点被呛到:“不必了,你的工资留着给赵家孝花吧。”
“聂远成!”
她猛地提高声音。
“我说错了吗?
这些年你不就是这样?”
她气得摔门而去。
我知道她今晚又要去单身宿舍过夜了。
我早早上床睡觉。
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惊醒过来,想也不想抓住那只手狠狠咬下去。
“啊!”
她痛呼一声,我跟着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响,沈云摔在地上。
她爬起来打开灯,恶狠狠地瞪着我:“聂远成,你要谋杀我吗!”
沈云捂着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啊,”我假意道歉。
“我以为是小偷摸进来了,所以下手重了点。”
“你少来这套!
你明明是故意的,你在报复我!”
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脸色阴沉。
“我哪敢报复您啊,”我冷笑,“您平时看都不看我一眼,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是赵家孝身体不好,您凑合凑合?”
沈云从来不主动亲近我,都是我死皮赖脸地往上贴。
我一心想让她生个孩子,所以总是主动投怀送抱。
我还天真地以为,她碰我至少说明她还念着点夫妻情分。
直到后来赵家孝亲口告诉我,说沈云碰我,不过是他身体不好,她没办法才将就将就。
原来我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只是个泄欲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里发冷。
“我碰自己丈夫还要打招呼?”
她气急败坏地吼。
“丈夫?”
我忍不住笑出声,“您确定我是您丈夫?
您不是连结婚证都没给我办吗?”
“你……”她一下子噎住了,“聂远成,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了?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我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我要睡了。”
说完背过身去。
“你把我咬成这样就完了?”
她站在床边,语气里有几分委屈。
“不然呢?
要不您去医务室看看?”
我闭着眼睛说。
身后没了声音。
我知道她还站在那里,大概在等我回心转意。
可我实在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后沈云就不见了人影。
我也懒得管她,趁着休息开始收拾家当。
这两天我把能卖的东西都处理掉了。
上海产的蝴蝶牌手表,当初我掏了一百二十七块钱买来的,用了三年,便宜卖给了隔壁周师傅家,只要了三十块。
永久牌自行车是去年买的,花了两百块。
原本是想着沈云下班回家方便,结果她一次没骑过,反倒想送给赵家孝。
要不是我闹得厉害,这车早就成了赵家孝的了。
现在我一百块卖给了供销社的李主任。
再加上衣柜、床柜这些家具,也都贱卖了。
手里总算攒够了两百多块钱。
够买周南下的火车票了,可要在大城市站住脚,这点钱远远不够。
我得想办法弄到本钱。
再过几年就是改革开放了,到时候做点小生意,一定能东山再起。
思来想去,仓库里的货倒是个不错的筹码。
那批货一直滞销,根本没人管。
上辈子赵家孝被技术科裁员后,沈云就把那批货全给了他,趟上改革开放的春风后,倒是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辈子我得先下手为强,把那批货卖个好价钱。
正想着,赵家孝来了。
“沈主任在家吗?”
“我的钱,凭什么给你做人情?
再说,上次我存的钱你给赵家孝买手表,说是借的,可还了吗?”
“你……”沈云脸色铁青。
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到底给不给?”
她加重了语气。
“不给!
这是我的血汗钱!”
沈云冷笑:“你欠家孝的,要不是你,她也不会累倒住院。
你有责任帮他!”
我被她的无理取闹气笑了:“我是他妈啊?
我犯得着养着他?”
“聂远成!”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了钱,今晚我就回家。
不然,咱们就去办离婚!”
赵家孝听到“离婚”两个字,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我心里突然明白了,他这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
“好啊,现在就去离婚!
谁不去谁是孙子!”
我的痛快答应让沈云脸色更难看。
她眯着眼睛看我,目光阴鸷得吓人。
我忍不住后退一步,她却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钱。
“还给我!”
我扑过去想抢回来,却被赵家孝狠狠推开。
我重重摔在地上,撞翻了一排自行车。
“钱给你。”
她把钱塞给赵家孝,“头晕不是小毛病,去卫生所好好看看,别落下病根!”
赵家孝故作不安地说:“这是远成哥的钱,他不愿意……”
“这个家还轮不到他做主!”
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疼,是气的。
那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钱啊!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沈云,你凭什么拿我的钱去讨好他?那是我的钱,是我的血汗钱!”
沈云这才注意到我还摔在地上,伸手要扶我。
我甩开她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别假惺惺的!”
“你又发什么疯?我不是说了会还你钱?”
还钱?
我都懒得笑了。
这些年,我省吃俭用存的钱,不是给赵家孝买手表,就是给他添置新衣服。
每次她都说会还,可到现在一分都没见着。
两世为人,我太清楚她的把戏了。
我勉强站起来,再次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这钱我不要了,咱们把话说清楚,现在就去离婚!”
“你又来这一套?”
她冷笑,“这两天你提了多少次离婚了?
聂远成,你以为我不敢跟你离?”
“我说真的,”我直视她的眼睛,“趁早断了,对大家都好。”
她额头青筋暴起,样子狰狞可怕:“我没工夫陪你演戏!
要是安分,我还认你这个丈夫。
要是不安分,就自己卷铺盖滚蛋!”
说完她拉着赵家孝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之前的那个念头又浮现在脑海中。
顾不上整理衣服,我直奔婚姻登记处。
接待我的是个新来的工作人员,听完我的来意,她叹了口气:
“实话跟你说吧,你和沈副厂长根本就没有登记结婚。”
“你确定我们没有登记结婚?”
我不死心地问,“那份登记表明明是我亲手交上来的。”
“是这样的,”工作人员叹口气,“表是交上来了,但后来沈副厂长派人来取走了,说是要重新填写。
这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来取表的是她弟弟沈军。”
我怔住了。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
难怪她说不用离婚,让我自己走。
我和她根本就不是夫妻,我随时可以卷铺盖走人。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活了两辈子,竟然连自己是不是结了婚都不知道。
回到家,沈云竟然破天荒地在翻箱倒柜。
“你回来了?”
她的语气难得温和,“我找出了件新衣服给你。”
她手里拿着一件藏青色的确良衬衫。
这种款式是去年厂里统一发的福利,每个干部家属都有一件。
我从没穿过,一直挂在柜子里。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死心塌地的女人。
她还是那样美丽动人,可此刻在我眼里,却觉得无比陌生。
“这件衣服很衬你,”她递过来,“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我本想和她好聚好散,可看着她虚伪的样子,一股火气冲上来。
“我讨厌藏青色,”我一把推开她的手,“最讨厌这种老气横秋的衣服!”
沈云愣住了:“可你不是一直穿这种颜色……”
“是啊,我穿了五年的深色衣服。
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你男人不能太扎眼。
可赵家孝天天穿花衬衫你怎么不管管?”
两个公安出示了证件,说要我配合调查赵家孝受伤的事。
我平静地跟他们去了派出所。
审讯室里,公安反复询问那天的情况。
我一直坚持说是赵家孝自己摔的。
“赵家孝同志已经做了笔录,说你故意把他推下楼。他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这是七级伤残。按照规定,这种故意伤害要判三年到十年。”
公安神色严肃地说。
我依然很镇定:“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他自己摔的。他在诬陷我,我要追究他的责任。”
公安重视起来,把我说的证人都找来问话。
赵家孝没想到,他想害我反而害了自己,更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
证人是王干事和她弟弟。
那天我们一起吃完饭,说好回家拿出货单。
她们跟着我回来,在楼下听见楼上有争执声。
大家都知道赵家孝和沈云的事,也知道她一向看不起我。
她们怕尴尬,就没上楼,在下面等着。
赵家孝以为楼下没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想推我下楼。
结果他自己摔了下来。
真相大白,我被当场释放。
这一耽误就是一整天,我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我赶紧回家拿了行李直奔火车站。
好在赶上了末班车,找到座位刚坐下,突然听见站台上有人喊:“聂远成!聂远成!”
透过车窗,我看见沈云站在月台上。
她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还在跟站务员说着什么。
火车已经启动,她只能站在原地望着我。
我们的目光在车窗前相遇,她对我招手,嘴里似乎在说什么。
我转过头,不再看她。
重活一世,我终于能摆脱她了!
我带着三千五百块钱去了深圳。
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我先开了个小服装加工店。
那时候港商刚开始在深圳设厂,我接他们的订单加工。
白天做工,晚上算账,渐渐在同行里有了些名气。
半年后,我开始做自己的品牌。
以前在财务科学的会计知识派上了用场,进货、定价、账目,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从一间小店,扩大到整条街,再到开厂。
三年时间,我的服装厂发展到了两百多工人。
194年,我的“春晖”品牌成了深圳最大的服装品牌之一。
记者来采访我的创业故事,说我是改革开放的典型代表。
那天拍照的时候,我穿着明黄色的西装站在工厂门口。
看着照片,我笑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帅气洒脱张扬,不用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有时我也会想起北方那座城市。
听说沈云后来没当上厂长,还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赵家孝瞎了眼,被沈云嫌弃不已,这对狗男女下场凄惨。
可我早就不在乎了,这些往事,就像一场遥远的梦。
而我,在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里,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番外:沈云视角
我捂着断了的胳膊,在昏暗的筒子楼里摸索着开门。
自从那次在车间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后,我就提前离休了。
原本的副厂长宿舍也让给了新来的领导,只能搬到筒子楼。
电视机是我唯一的消遣。
今天我又看见他了。
主持人激动地介绍:“这位就是‘春晖’服装集团的聂董事长,白手起家,如今年营业额超过三个亿……”
我死死盯着屏幕。
十年过去,远成还是那么帅气。
那种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哪还有当年那个卑微讨好我的影子?
记者问他创业史,他说自己是七一年南下的。
我心里一痛,那不就是他走的那年?
那天在火车站,我拼命想拦住他,可他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我永远忘不了后来知道真相时的感觉。
沈军告诉我,他和赵家孝早就合谋,把我和远成的结婚登记表偷偷拿走了。
他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我三年,我和远成之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
而赵家孝,我更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从没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早就和上海来的工程师勾搭上了。
他嫌我没出息,想找更好的。
后来那工程师出事了,看我当上副厂长,就又回来找我。
现在的赵家孝,在上海一个筒子楼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那个工程师坐过牢,现在酗酒打人,动不动就拿她出气。
但我一点都不同情他,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电视里说远成前年还光荣当选了人大代表。
镜头给到他家,宽敞明亮的洋房,疼他爱他的妻子,两个上进的孩子,一切都那么美满。
而我呢?
五十岁的人了,每天靠着一点微薄的退休金,蜗居在这个漏雨的筒子楼里。
胳膊的伤阴天就疼,上个厕所都困难。
最难熬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去种种,悔恨得想撞墙。
如果当初我不是那么蠢,被赵家孝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我能对远成好一点,不是处处给她难堪;如果我去追的时候能再快一点……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我永远失去了那个真心待我的男人。
现在只能看着他在电视上光芒万丈,而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落泪。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我自找的。
我看着满地狼藉,火气直往上冒。
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云姐让我来收拾东西。”
“就算收拾东西,也用不着翻成这样吧?”
没有外人在场,赵家孝也不装柔弱了。
他冷笑着说:“怎么,云姐让我去医务室陪她,你心里不舒服?”
“你们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用得着特意来告诉我?”
我的平静出乎他的意料。
她上下打量着我:“聂远成,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告诉你赵家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特意来刺激我。你们的事,我没兴趣。”
“是吗?”
他冷笑起来,“你以为装糊涂就能当好副厂长丈夫?做梦!云姐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一点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啊。沈云心里只有你,全厂都知道,你不用特意来说。”
我的反应让他急了,立刻反唇相讥:“对!云姐心里只有我!这些年她为我做的事,你是不是很嫉妒?我随便说句话,她就心疼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可怜?”
我点点头:“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吧。”
见我依然无动于衷,赵家孝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他突然冲过来要推我,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
我正站在门口,外面就是水泥台阶。
赵家孝收不住脚,一头栽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往楼下看去,赵家孝倒在楼梯底部,脸朝下趴着。
他头部正好撞在了台阶边缘的铁栏杆上,鲜血顺着栏杆往下淌。
家属楼的人都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去医务室。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得马上送市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伤得有多重。
赵家孝撞到铁栏杆的时候,眼角正好擦到突出的螺丝钉,伤到了眼球。
大夫说这只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我听了直发愣,上辈子明明没出这种事啊。
看来重活一世,连意外都会变得不一样。
沈云得到消息,穿着病号服就从医务室跑来了。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手术室。
等了半天,医生出来说手术做完了,但赵家孝这只眼睛是真的废了。
沈云这才转过头来,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冲我吼:“聂远成,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歹毒?”
“不是我,是她自己……”
“还敢狡辩?不是你是谁?谁会像你这么恶毒?”
她青筋暴起,“你这是故意伤人,是要坐牢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你心疼赵家孝,但是沈云,污蔑也是犯法的。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
她还要再骂,护士出来说病人醒了,
沈云瞪了我一眼,跟着进了病房。
我转身离开医院,心里乱糟糟的。
第二天赵家孝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指控我蓄意伤害。
说我早就憎恨他,故意把他推下楼。
这话传遍了整个纺织厂,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懒得解释,专心办理交接手续。
王干事的弟弟很机灵,一点就通,很快就把账目结得明明白白。
一周后,我办完所有手续,在火车站买了南下的票。
回到家,发现沈云在客厅里抽烟。
烟雾缭绕中,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没理她,径直去卧室收拾行李。
打算只带些换洗衣服和钱。
她推门进来:“去医院给家孝道歉。”
“凭什么?”
“凭你害得他瞎了眼睛!”
“我不会道歉。你让她死了那条心吧!”
“你还敢嘴硬?”
她咬牙切齿,“你这是故意伤害,要蹲监狱的!”
“那就让他去报案啊。我说了,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
“好,你等着!”
她狠狠摔上门。
我继续收拾东西,两小时后,有人敲门。
门外站着两个公安。
她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不在。”
我冷冷地说。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冷笑,“你跟她不是形影不离吗?”
他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警告你聂远成,别以为使些手段就能让我和云姐生分。”
“我懂,你们是天生一对,要不是你当初看上了上海来的工程师,也不会抛下沈云。”
我盯着她的眼睛,“可惜人家把你甩了,现在又回来找我们副厂长。”
赵家孝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
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我可都知道。
识相点,安分守己,别来我面前刷存在感。”
他气得发抖:“你污蔑我,你等着!”
说完跺脚跑了。
我回厨房煮饺子,心里纳闷。
沈云失踪两天,连赵家孝都不知道她去哪了,这倒是件稀罕事。
第二天早上我刚出家属院大门准备去上班,
就看见沈云的小跟班小李气喘吁吁地跑来。
“姐夫,副厂长病了,在医务室躺着呢,你快去看看吧。”
小李是沈云的跟班,平时对我爱答不理,今天说话倒是特别着急。
沈云生病?
这倒新鲜。
她一向身体好得很,从没去过医务室。
怎么,现在病了想起我来照顾她了?
把我当什么,从前那个不知廉耻的老妈子?
我冷笑一声:“不去,我还要上班呢。”
“上什么班!”
小李急了,“副厂长都病成那样了,你还想着上班?”
“当然要上班,不上班哪来的工资?
要我说啊,你赶紧去通知赵家孝。
有他在,沈副厂长的病准好得快。”
“你……”小李气得脸通红,“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谁爱去谁去!”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看见赵家孝从对面过来。
我主动叫住她:“赵家孝,找沈副厂长吗?
她在医务室躺着呢,正等着人照顾。”
赵家孝一听就紧张起来,拔腿就跟着小李往医务室跑。
今天去单位,我主要是为了把仓库里的棉麻布卖掉。
我手上这批棉麻布眼下是滞销货,但改革开放的消息早就开始传起来了。
有脑筋好使的,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到那时,我这批棉麻布可是个香饽饽。
每匹布都是上等品质,又有正规单位的出货单,谁不想要?
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老乡王干事来找我,说他弟弟刚从湖南来。还给我带了家乡的腊肉和咸鸭蛋。他弟弟在老家开了个布庄,正愁进不到好货源。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这不是巧了吗?
这五年来,要不是王干事帮衬,我还真挺不下来。沈云成天围着赵家孝转,家里的重活都是王干事帮我干。扛煤球、修水管、补屋顶,只要我开口,他二话不说就来帮忙。
“我这批布准备处理掉,打算去南方发展。”我试探着说。
“这么好的买卖,你舍得放手?”王干事很惊讶。
我没细说原因,他也没多问。他是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容易的。
“布我要了,”他犹豫了一下,“你准备要多少钱?”
我本想要五千,但想到他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开口就变成了三千。
“那怎么行,太少了。这批布值四千。”
“不用,三千就够了。”
最后他非要给三千五,我也没再推辞。晚上他特意带着弟弟请我吃饭,说是感谢。
回到家,却发现赵家孝正在我屋里乱翻。
家里一片狼藉,赵家孝像个土匪似的把柜子抽屉全翻了出来,床铺也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你在我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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