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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

弥音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人是真的醉了,喝得太急,被呛了喉咙。这酒虽然不算烈酒,但也比普通果酒要烈上一些的。温梨儿被呛到后,一口酒未喝下,也舍不得吐,就这样含在嘴里,脸鼓成了小胖鼠。有两行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顺着脖颈,流入了那米色交颈绣花领口之中。晏时叙一双黑眸瞬间深沉了几分,揽着她细腰的手猛地用力,将人往怀里更带近了几分。“唔……”温梨儿撞到他的胸膛上,嘴中的酒液差点包不住,缓缓又流出来了些。晏时叙俯下身子,张嘴将她流下的酒液含住。他又细细吻干了她唇角的液痕,这才将唇印上了她的。温梨儿有些懵然,傻傻的看着他。直到他将她嘴中的酒液全夺了去,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晏时叙重重吮吸她的唇瓣,啃噬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演越烈。温梨儿整张脸烧的同...

主角:温梨儿晏时叙   更新:2025-02-28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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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梨儿晏时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由网络作家“弥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人是真的醉了,喝得太急,被呛了喉咙。这酒虽然不算烈酒,但也比普通果酒要烈上一些的。温梨儿被呛到后,一口酒未喝下,也舍不得吐,就这样含在嘴里,脸鼓成了小胖鼠。有两行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顺着脖颈,流入了那米色交颈绣花领口之中。晏时叙一双黑眸瞬间深沉了几分,揽着她细腰的手猛地用力,将人往怀里更带近了几分。“唔……”温梨儿撞到他的胸膛上,嘴中的酒液差点包不住,缓缓又流出来了些。晏时叙俯下身子,张嘴将她流下的酒液含住。他又细细吻干了她唇角的液痕,这才将唇印上了她的。温梨儿有些懵然,傻傻的看着他。直到他将她嘴中的酒液全夺了去,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晏时叙重重吮吸她的唇瓣,啃噬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演越烈。温梨儿整张脸烧的同...

《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温梨儿晏时叙》精彩片段


大概人是真的醉了,喝得太急,被呛了喉咙。

这酒虽然不算烈酒,但也比普通果酒要烈上一些的。

温梨儿被呛到后,一口酒未喝下,也舍不得吐,就这样含在嘴里,脸鼓成了小胖鼠。

有两行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顺着脖颈,流入了那米色交颈绣花领口之中。

晏时叙一双黑眸瞬间深沉了几分,揽着她细腰的手猛地用力,将人往怀里更带近了几分。

“唔……”

温梨儿撞到他的胸膛上,嘴中的酒液差点包不住,缓缓又流出来了些。

晏时叙俯下身子,张嘴将她流下的酒液含住。

他又细细吻干了她唇角的液痕,这才将唇印上了她的。

温梨儿有些懵然,傻傻的看着他。

直到他将她嘴中的酒液全夺了去,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晏时叙重重吮吸她的唇瓣,啃噬她的丁香小舌。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演越烈。

温梨儿整张脸烧的同唇瓣一样的红了。

因晏时叙孟浪的动作,她的酒略微清醒了一些。

但晏时叙显然不止满足于此。

就见他抬起手来,自个给自个倒了一杯酒液,然后含在嘴中,印在她的唇上,渡给她。

温梨儿的脑袋瞬间又成了一团浆糊。

就这样傻愣愣的陪他玩着这个渡酒游戏。

她渡他,他渡她,两人的外裳皆已狼狈不堪。

温梨儿也已经被他吻的浑身酸软无力,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晏时叙顺势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内间。

这一夜,大概是有酒助兴的缘故,晏时叙格外凶猛。

他似恨不得直接将人吞入腹中,不知疲倦的啃吃索取。

温梨儿就听到好几声咔嚓声,没过多久,她就成了一叶扁舟,再也来不及去想殿下为何要撕毁她的衣裳。

……

翌日。

温梨儿醒来时,浑身酸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转头,发现晏时叙竟然还在,她吓了一跳。

“殿下,您怎的还没去德立阁听课?”

说着,她匆匆爬起来,要伺候他穿衣。

没想到腿太酸,身子一软,就扑倒在了他身上。

晏时叙轻笑,揶揄道:“看来,梨儿昨夜并没有吃饱,这一大早的又贪吃了。”

温梨儿一张脸爆红。

殿下每每同她做那事时,就喜欢喊她梨儿。

还有,这是太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晏时叙张嘴咬住了手指。

然后一个翻身,他又将人压在了身下。

温梨儿急了,伸手推他。

“殿下,上课迟了!”

晏时叙含住她的唇,轻轻呢喃道:“梨儿无需着急,孤今日休沐。”

温梨儿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推着他,不让他继续胡闹。

“殿下,妾身该去请安了!”

晏时叙郁闷:“一日不请安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啊?

殿下您不懂,关系大得很呐!

这段时间,她能明显感觉到,太子妃对她的态度越发冷了。

要是今日不去请安,太子妃不得活剥了她?!

晏时叙无奈的看着那个飞快跑出内殿的女人,抚了抚额。

温梨儿一出大殿,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昨儿下了一场大雨,到现在还未停下。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被密集的雨滴打的蔫头巴脑的。

天色乌沉沉一片,黑云笼罩在空中,说不出的压抑。

秦嬷嬷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嘱咐道:“今儿天冷,主子要多穿点,别染了风寒。”

温梨儿点头,想到昨晚,自己在殿下面前,告了秦嬷嬷的状,不由有些心虚。


温梨儿拉着她的手,笑道:“林妹妹言重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用过晚膳了?要不在这边坐坐,下两局棋?”

一听到温梨儿提下棋,林芙佳脑袋都大了。

她道自己今夜有些困了,要早点睡。

说完,匆匆跑路。

温梨儿可惜不已,能同她下棋的一个两个都跑了……

等林芙佳一走,秦嬷嬷就朝着温梨儿苦口婆心的劝。

“主子,在这宫中,可没有什么姐妹情,有的只是争宠和手段。这林奉仪看着人畜无害的,谁知道她真实的心性如何?安全起见,主子还是远着点好。不然,被人背后捅刀都不知道。”

温梨儿一时有些沉默。

其实,她心中对林芙佳的感情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

毕竟,进了东宫后,林芙佳是第一个与她敞开心扉说话,并释放善意的。

“嬷嬷,我知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嚒,你放宽心便是。”

秦嬷嬷见她是真的知道的模样,这才放心下来。

……

扶摇殿。

谢甄容听说太子在温奉仪那里吃的晚膳,气得将手中正在给太子缝制的里衣剪得稀巴烂。

因为她把温奉仪训斥了一顿,太子就召温奉仪侍寝。

侍完寝,还让温奉仪在毓庆殿留宿了一夜。

她又罚温奉仪跪了一上午,殿下就一天跑三趟瑶华殿,生怕他那位宝贝疙瘩腿瘸了。

又是免请安又是陪晚膳的。

谢甄容感觉太子这是看她不爽,在啪啪打她的脸!

不行,她要去慈宁宫,要去请太后为她做主!

庄嬷嬷忙将人拉住,苦口婆心的劝。

“太子妃,不可。太子之前便同您隐晦说过,别有事没事就跑去慈宁宫烦扰太后。”

谢甄容都要气死了。

都这么对她了,还不准她去太后那里抱怨抱怨了?!

“奶娘,你说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厌烦皇帝宠妾灭妻,可他现在在做什么?不就是在学皇帝那一套吗?!”

庄嬷嬷真的是要跪了,急急忙忙去捂谢甄容的嘴。

“我的姑奶奶哎,您可别什么话都往外冒,担心太子听了,又同您生气。”

谢甄容闻言,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她自嫁给太子,将这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事事以太子为先,凡事以东宫的利益为最大。

连太后都夸了她好几次。

可太子呢?明里暗里说她多嘴!

他做的要是够好,把她真心实意的放在心里,她能有什么可说的吗?!

庄嬷嬷叹气,低声劝诫道:“太子妃,当初提出给东宫添置新人的,便是太后娘娘。您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呢?在太后心里,只要那几个奉仪能给太子添个一儿半女的,留殿下吃顿饭都不算事。”

且宫规里可没写,太子不能去奉仪那里,不能陪奉仪用饭啊。

怎的就说上宠妾灭妻这般严重了呢?

要是太子真有一天灭妻了,那不可能只是这样。

啊呸!

庄嬷嬷在心里忙呸呸呸了三声。

不能胡思乱想,罪过罪过。

在庄嬷嬷的劝说下,谢甄容总算是慢慢平静下来。

是了,奶娘说得对。

要是为了这事,她气冲冲跑去太后那里告状。

太后定然会觉得她不懂事,心思狭隘,太子也会恼她不够沉稳端庄。

她以后可是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怎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奉仪,就如此暴躁呢?

谢甄容从袖中掏出一串佛经,两只手快速拨弄。

良久,总算是平静下些。


眨眼间,便是开了春。

扶摇殿里。

谢甄容喝完今日的药后,开始缝制一件里衣。

是太子的。

虽然东宫里养了不少绣娘,但是谢甄容还是喜欢时不时的给太子亲手做上一两件。

宫女红碧进来禀:“太子妃,刚刚永泰来了一趟,说是太子一会过来,陪您用饭。”

谢甄容闻言,忙放下了正在缝制的里衣。

她转头吩咐庄嬷嬷。

“奶娘,劳您去一趟膳房,让御厨多做几个殿下爱吃的菜。”

庄嬷嬷笑呵呵的去了。

晏时叙是在申时中来的扶摇殿,庄嬷嬷看了宫女彩霞一眼。

彩霞会意,立马去膳房传菜。

当晏时叙看到一张膳桌都差点摆不了的菜,微微蹙了蹙眉。

他不由想到,温奉仪那道热了一遍的猪蹄。

他看向谢甄容,犹豫片刻还是道:“下次不必如此铺张,我们二人用不了这么多的菜食。”

谢甄容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一旁的庄嬷嬷上前,告罪道:“是老奴自作主张了,想着太子日夜操劳,该多用些补补身子。”

晏时叙看向她:“有劳嬷嬷了,那便撤掉些吧,给瑶华殿三个奉仪送去。”

“是。”

庄嬷嬷指挥着几个内侍上前,一共撤走了九道菜,让他们送去瑶华殿。

晏时叙见着还剩下的几十道菜,其实还不太满意,但最终没有再开口。

在那些世家大族里,皆讲究一个食不言寝不语。

宫女立在一旁,给太子和太子妃布菜,两人安静的用膳。

晏时叙抬头看了谢甄容一眼,见她碗中就几个素菜,并一碗素餐。

吃了几筷子后,便放慢了动作。

想来是已经好了,有一块没一块的继续用着,也只是为了陪他。

晏时叙瞬间没了什么食欲,难得的劝了一句。

“你太瘦了,该多吃一点,身体才能好。”

谢甄容微愣,他们夫妻成婚两年,他倒是第一次说她太瘦了。

谢甄容确实瘦,身子单薄,细腰不盈一握。

为了保持好的身材,她几乎很少吃肉食,顶多吃点鱼肉。

要是白日里饿了,便吃些糕点或是燕窝。

见太子难得主动关心自己,谢甄容面上有些喜意,让红碧给自己布了些肉食。

晏时叙见她吃几块肉,就跟要上刀山下火海一般,他不由又想到,温奉仪第一次侍寝时,当着他的面,啃了整整一盘猪蹄。

见到他眼中的笑意,谢甄容疑惑。

自己就吃了几块肉而已,能让殿下这般开心吗?

晏时叙见她投来疑惑的目光,便亲自给她夹了一块鹅肉。

似想到了什么,他又道:“钦天监夜观天象,道过几日会有陨星雨出现。”

谢甄容闻言,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几分。

“陨星雨?钦天监可确定好了是哪一夜?殿下,您可要记着,千万不能出宫殿。”

见她吓成这般模样,晏时叙原本要开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就在三日后,你既然害怕,那便在扶摇殿里头好生待着吧。”

谢甄容没有多想,连连点头。

天降陨星雨,她哪里敢出去。

陨星雨降落,往往会伴随着不好的事情发生。

如“年少三殃”、“飞来横祸”等,皆是被陨星雨所累。

这般想着,谢甄容再次嘱咐晏时叙,让他三日后晚上,千万别出大殿。

晏时叙并没有点头,用好膳便离开了,没有留宿。

谢甄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舍。

……

瑶华殿内。

温梨儿正准用晚膳,扶摇殿的内侍便提了两荤一素过来,说是太子和太子妃赏的。

一问才知道,其他两位奉仪也赏了。

温梨儿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便将自己的膳食赏给了秦嬷嬷和青梅青竹。

她自己吃的扶摇殿来的菜。

而关于陨星雨的消息,很快在宫里传开,瑶华殿里的主仆自然也是知道了。

温梨儿如同往常那般,清早起来,去同太子妃请了安回来,就见秦嬷嬷跪在殿外,朝天拜了拜,嘴中还一阵念念有词。

温梨儿不解,问一旁的青竹。

“嬷嬷这是在干什么?”

青竹解释:“主子,秦嬷嬷这是在拜天呐,她在请老天爷保佑,不要让陨星雨祸及到主子。”

原来如此。

温梨儿今日去请安的路上,听到宫人都在讨论此事。

他们一个个的都很害怕,生怕自己看上一眼陨星雨,就会倒霉一辈子。

温梨儿却是不害怕的,因为她已经看过一次陨星雨。

不止她见过,她一家人都见过。

那年她八岁,父亲从一个外放的七品县令,卓升为从五品京官。

他们一家人随父亲进京任职,途经一处偏僻之地,并没有客栈可以歇脚。

父亲便寻了一处破庙,一家人暂宿一夜。

没想到,那晚正好有陨星雨降落。

他们一家人待在四面漏风的破庙里头,那屋顶都塌了好大一块,就这样被迫看了一场陨星雨降落。

温梨儿记得,那场景可美了。

满天的陨星携火光飞射而来,壮观又绚丽。

当时,她同兄长都看呆了。

娘亲吓的奔过来,伸出两只手,捂住了她和兄长的眼睛。

可哪里还来得及,看都看了,还不如好好看上一场。

为这事,娘亲愁了好些天。

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降临在她和兄长身上。

父亲怎么劝都没用。

等抵达京城后,才安顿好,娘亲便迫不及待的去了一趟寺庙。

她祈求菩萨保佑,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平安无恙,夫君健康。

如若真的要承受什么祸事,便降在她身上之类的。

后面,她又给家人都请了一张平安福。

一个月后,发现大家都没事,她这才放下心来。

事实证明,看陨星雨一点事没有,他们一家人这些年平安顺遂,身体健康。

要说不好的事情,也就是她被那位进士悔婚,然后进了这东宫。

但其实,这也不算不好的事情。

对于他们家来说,是不好;但对于有些家庭来说,却是求之不得。

温梨儿同秦嬷嬷和青竹青梅说了,结果三人还是战战兢兢的。

她有些无力,便只能随她们了。

……


在大年初一这样的大日子里,皇后穿的竟然比不上杨贵妃身上的华服。

她神色寡淡,并不在意,而是同温梨儿三人道:“你们三个到太后跟前来,让她老人家看看。”

温梨儿三人是皇后亲自给太子挑选的,太后还没瞧过人。

温梨儿、林芙佳、杨婗珊忙垂头上前。

太后的视线扫视三人,最后落在了温梨儿身上。

她穿着一身米色梨花袄,杏色百褶裙,梳了一个堕马髻,髻上插了一根梨花簪,美得跟山里的梨花妖一般。

但她身上,倒是没有杨贵妃那般矫揉做作,眼睛也干净明亮。

太后满意点头,问她叫什么名字。

温梨儿福身,乖巧道::“回太后娘娘,妾身姓温名梨儿。”

“温梨儿?”

太后同当初的太子一般,念了一遍她的名字,接着轻笑出声。

“怪不得这般喜欢梨花。”

温梨儿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来。

她确实很喜欢梨花,她收藏的不少物件也同梨花有关。

太后见她讨喜,便同她多说了几句话。

说完才看向一旁的林芙佳和杨婗珊。

也同样问了她们的名字和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两人一一回答。

“你们既已经进了宫,便要好好服侍太子和太子妃,知道吗?”

三人忙应是。

太后又给了她们赏赐。

等拜完年,也就没她们仨什么事了。

她们身份太低,自然不能同太子和太子妃那般留下,陪太后他们享用早膳。

回去的路上,杨婗珊没忍住怒气。

“起了一个大早,却连口水都没喝着!”

周嬷嬷都要被她吓死了,这个口无遮拦的祖宗哎。

她上前低声相劝:“主子,出门在外,切记要谨言慎行,别让人抓了东宫的错才好。”

杨婗珊哼了一声:“我现在又饿又渴的,说上一声都不能了?!”

温梨儿和林芙佳默默离她远了些,可不能被她牵连了啊。

“哼!”

杨婗珊冷冷的瞪了两人一眼,先一步离开了。

周嬷嬷苦着脸,忙跟上。

温梨儿摇头,只感觉杨婗珊被家里人给宠坏了。

这是皇宫啊,说话也毫不顾忌,要是不改改,危险的很。

等回了瑶华殿,青梅帮温梨儿把斗篷脱了下来,青竹给她倒茶。

秦嬷嬷将太后赏的檀木盒打开。

温梨儿一双眼睛瞬间就亮了。

是一支实打实的蝴蝶金钗,值不少钱的样子。

对于她们的位分,这赏赐算是很不错了。

等宫女送来早膳,温梨儿吩咐秦嬷嬷把蝴蝶金钗收进她的百宝箱里,到时候可以一起给爹娘送回去。

这个年,温梨儿算是平平淡淡过完了。

等元宵一过,下了一场大雨,雪停了,天气也渐渐回暖。

这天,刚用了晚膳,毓庆殿的内侍来瑶华殿通传。

让温梨儿准备准备,今晚侍寝。

秦嬷嬷那个开心哦,过了这么久,太子终于又想起主子了。

她照旧将温梨儿从头到脚洗刷了一遍,再次嘱咐她一定要按着第一次侍寝的招式来,太子喜欢。

温梨儿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等到了毓庆殿,太子这次在看书。

寝宫内烧了炭,极其暖和。

温梨儿一进去,便感觉自己有些热。

晏时叙看了一眼温梨儿穿的溜圆的身材,有些疑惑。

“外头当真这般冷?”

温梨儿有些脸红,自个将毛绒斗篷脱了下来。

“妾身从小畏寒,一到冬天便手脚冰冷,所以穿的比别人多了些。”

晏时叙心想,这可不止多了一些。

“过来坐吧。”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温梨儿缓缓走到他旁边,偷偷瞄了一眼他手中的书。

枯燥无味的策论,这种书她向来看不进去。

晏时叙抬眸看了她一眼,问:“现在时辰还早,你平日里什么时辰睡?”

温梨儿回道:“大概戌时前后。”

“唔……那不算太早。”

“嗯,要是天气不太冷的话,妾身睡前都会做点事情。”

“做什么?”

“最近在研究棋谱。”

晏时叙诧异挑眉。

“棋谱?象棋?”

“围棋。”

晏时叙闻言,来了兴趣。

他将手中的策论放下,走到一排柜子前,拿了一副围棋过来。

“来一局?”

温梨儿高兴点头:“好啊。”

林妹妹最近不肯跟她玩棋了,青竹青梅又不会,她都只能自己跟自己玩。

见她几步走到自己对面坐下,有些急迫,似生怕他反悔。

晏时叙一笑,慢条斯理的将书案上的折子往一旁挪了挪,摆棋盘。

温梨儿眼瞅着他摆出来的棋盘,好奇的伸手摸了摸。

和她用的不太一样呢。

怎么金灿灿的?不会是黄金打造的吧?这也太奢侈了。

晏时叙见她眸中满是震惊的模样,有些失笑。

这位温奉仪,几乎把心中所想都写在了脸上。

他解释道:“这是金丝楠木做的,表层涂了一层金漆。”

温梨儿闻言,心想原来是金丝楠木啊,那也是极其奢侈呢。

她伸手去拿棋子,棋子是暖玉做的,摸起来一点也不冰。

温梨儿将手中的白子放在了棋盘纵横交错的最角落一个位置,然后眼睛紧盯着晏时叙手中的黑棋,模样极其严肃。

晏时叙本还想问她学棋几年了,平日里都跟谁下。

见她如此严肃,便也摆正了神色,和她下棋。

结果……

三局过后,晏时叙的眼角没忍住微微抽搐。

温梨儿看着气势十足,没想到却是一个臭棋篓子。

盘盘输,还盘盘输在同一个地方。

对手的棋艺实在太差,晏时叙原不想再下了,但见温梨儿已经执着的重新拿起了白子,他不好扫了她的兴,只能陪着她继续下。

后面几局,晏时叙几乎都没有好好下棋,光盯着她看了。

温梨儿是真的很认真,她脸上的神情不时跟着她下的棋子在变动。

所有想法都写在脸上,很好猜。

见她正为自己下的一颗棋子懊悔不已,似很想悔棋又强忍着的模样。

晏时叙眼中盛满了笑意,这一局与她认真下了起来。

他认真的摆弄棋子,想不着痕迹的让她赢一局。

然后,晏时叙发现,原来同她下棋,要反着来。

努力让她赢,她如何都赢不了,一局棋便持续了前所未有的久,然后变得更有挑战性。


等温梨儿回到瑶华殿时,秦嬷嬷笑得那个欢哦,只能见牙不见眼。

“主子,您这次在毓庆殿留的时辰,比上一次还要久。”

温梨儿淡淡‘嗯’了一声。

留的久也不能代表什么,看把嬷嬷开心的。

秦嬷嬷上前,替她解下身上的斗篷,又塞了一个暖手炉给她。

温梨儿困得直打哈欠。

“嬷嬷,我要沐浴。”

“老奴估计着您就快回来了,所以提早安排青梅青竹去准备浴汤了。”

正说着,便有婆子抬了热水进来,青竹青梅在一旁指挥。

温梨儿在秦嬷嬷的伺候下,整个身子泡进了浴桶中。

热意袭来,终于感觉自己浑身的疲惫感消退了不少。

秦嬷嬷边为她搓洗头发,边问道:“主子,您今日在毓庆殿,是如何伺候殿下的?”

温梨儿回道:“就先下了一个时辰的棋,后面又侍了寝,结束后就回来了。

“主子和太子下棋了?”

“嗯。”

“主子赢了还是输了?”

一听到这个,温梨儿不由有些骄傲。

“原本盘盘输,最后一局被我赢了!”

秦嬷嬷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几分。

“主子,您怎的能赢殿下啊!”

温梨儿心想,怎么就不能赢了?

盘盘输显得她好蠢,最后一盘能赢,她可是脑袋都想秃噜了。

秦嬷嬷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诫:“主子,男人都好面子,殿下输给了您,多丢脸啊,怕是以后都不想看到主子您了。”

温梨儿没有理会她。

要是殿下就这么一点胸襟,往后还要怎么继承大统?

殿下明显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温梨儿泡了半个时辰,中途添了三回热水。

等身子彻底暖和后,她迅速爬上了床。

就在她准备蒙头大睡时,秦嬷嬷又问:“主子,老奴教您的姿势,主子这次可用了?”

温梨儿脑中迅速浮现出自己今日的主动,以及太子的勇猛。

救命……不能想,羞死个人。

她拉高被子盖住脑袋,装死。

秦嬷嬷见她这模样,立马便明白,这是用了。

她笑得连连点头。

“主子用就对了,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一个德行。他们喜欢从女人身上带来欢愉和满足感,您主动些,多用些花样,殿下满意了,定能常常想到您。”

温梨儿:“……”还要多用吗?

秦嬷嬷见她不应声,又垂下脑袋,偷偷给她传授经验。

“还有,主子可以等那事结束后,将臀抬高些,别流了,这样说不定,就能早点为殿下生个小主子。”

温梨儿:“……”

秦嬷嬷上辈子,怕不是一个污婆。

她哪里好当着殿下的面做这个姿势?

而且,做完那事后,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哪里还能惦记着这事。

秦嬷嬷一心一意劝。

“主子这么做,太子高兴还来不及。”

“太子成婚都两年了,还未有子嗣,太后和皇后娘娘着急,这才往东宫赐了三个奉仪。”

“如若主子您最先怀了子嗣,那便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那得多金贵呐。”

“只要您能替殿下添个一儿半女的,到时候母凭子贵,主子往后便会有享不尽的清福。”

秦嬷嬷越想越激动,那模样,恨不得立马就去弄个神丹妙药来,让温梨儿立马怀上。

温梨儿听着她叨叨,脑袋疼的厉害。

嬷嬷怎的糊涂了,要是她有了孩子,有资格养吗?

太子妃膝下无子,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定然是要抱给太子妃养的。

想到这,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抚摸自己的肚子。

因为太子妃两年无所出,她侍寝后,是不用喝避子汤的。

她同殿下行了两回房,尤其今夜,殿下要了足足七次。

孩子说不定悄无声息就来了。

要是孩子来了,她该怎么办?

温梨儿躺回了被窝里,眉头蹙的厉害。

要是孩子真的来了,她不可能不要的。

想了很久,温梨儿只能想到太子。

她要是跪下来求他,他会答应让她自己养孩子吗?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

翌日。

毓庆殿那边,又赏了东西来。

这次不是猪蹄,而是一本棋谱。

秦嬷嬷提了一夜的心总算是归位,看来殿下并没有恼主子下棋赢了他。

温梨儿见到棋谱,非常开心。

昨夜关于孩子的愁绪,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孩子真的来了,再想办法吧。

她捧着棋谱,爱不释手。

温梨儿原本也是有棋谱的,可她的棋谱哪里比得上太子的。

温梨儿只知道太子的棋谱肯定比她的要好。

却是不知道,太子赏她的这本,是前朝孤本,千金难求。

一整日,温梨儿捧着棋谱看了又看,又照着棋谱上写的,自个抓着棋子琢磨了老半天。

秦嬷嬷在一旁,好几次欲言又止。

温梨儿疑惑:“嬷嬷,有何事?你直说便是。”

秦嬷嬷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主子,殿下都送了您两回东西了。您也该给殿下回送些东西才是,以表心意。”

温梨儿猛地摇头道:“我没钱。”

秦嬷嬷:“……”

她一言难尽的看了温梨儿好一会,这才道:“殿下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还缺您那三瓜两枣?主子可以为殿下绣个荷包打个络子什么的,不花钱。”

温梨儿继续思考着棋局。

“不绣。东宫里养了那么多绣娘,一个个手艺精绝,殿下怕是不会戴我绣的荷包。”

秦嬷嬷不赞同道:“殿下戴不戴是一回事,您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您送了,表示您在意殿下,感谢他对您的赏赐。”

温梨儿最后还是没有采纳秦嬷嬷的建议。

她和殿下虽然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但太子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她跑去讨好卖乖,说不定会招了太子妃的眼。

还是一个杨婗珊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还是不要上赶着让她们憎恶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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