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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小说结局

东门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而看见似晏居之这般不俗的人物,周围似静了片刻。洛轻帆眸光闪闪,下意识向前一步,她面上热情洋溢,露出自以为最是与众不同的笑容。“这位兄台,我们是......”晏居之神色未变,自顾从店小二的手中取过熏鸡,其间便是连眼眸都未给洛轻帆一个。倒是在目光流转到黎怀仁身上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特意朝着黎怀仁发出一声冷笑,随后转身、关门。这动作一气呵成,径直将门外三人白白晾着。洛轻帆想到自己竟然这般被无视,再加上她方才的言行,一时间显得她像个跳梁小丑。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洛轻帆当即羞愤得无地自容。黎怀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素来自诩最是风流倜傥,可想不到在区区宁县,竟然还出了一个比他更有贵相的男人。两相比较,黎怀仁觉得自己被落了下风,一时间脸上青...

主角:安无恙黎怀仁   更新:2025-02-27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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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无恙黎怀仁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东门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而看见似晏居之这般不俗的人物,周围似静了片刻。洛轻帆眸光闪闪,下意识向前一步,她面上热情洋溢,露出自以为最是与众不同的笑容。“这位兄台,我们是......”晏居之神色未变,自顾从店小二的手中取过熏鸡,其间便是连眼眸都未给洛轻帆一个。倒是在目光流转到黎怀仁身上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特意朝着黎怀仁发出一声冷笑,随后转身、关门。这动作一气呵成,径直将门外三人白白晾着。洛轻帆想到自己竟然这般被无视,再加上她方才的言行,一时间显得她像个跳梁小丑。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洛轻帆当即羞愤得无地自容。黎怀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素来自诩最是风流倜傥,可想不到在区区宁县,竟然还出了一个比他更有贵相的男人。两相比较,黎怀仁觉得自己被落了下风,一时间脸上青...

《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忽而看见似晏居之这般不俗的人物,周围似静了片刻。
洛轻帆眸光闪闪,下意识向前一步,她面上热情洋溢,露出自以为最是与众不同的笑容。
“这位兄台,我们是......”
晏居之神色未变,自顾从店小二的手中取过熏鸡,其间便是连眼眸都未给洛轻帆一个。
倒是在目光流转到黎怀仁身上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特意朝着黎怀仁发出一声冷笑,随后转身、关门。
这动作一气呵成,径直将门外三人白白晾着。
洛轻帆想到自己竟然这般被无视,再加上她方才的言行,一时间显得她像个跳梁小丑。
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洛轻帆当即羞愤得无地自容。
黎怀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素来自诩最是风流倜傥,可想不到在区区宁县,竟然还出了一个比他更有贵相的男人。
两相比较,黎怀仁觉得自己被落了下风,一时间脸上青红交加。
店小二因着方才洛轻帆要报官的话,心中对他三人怀有不满,便忍不住讥笑道:“什么京城的什么侯府来着?连个熏鸡都买不起!还要家里的女人来结账?”
“还有,这个小孩儿,你娘亲是谁啊?合着在你身边站着的这个,不是你娘亲?”
“好好一个大姑娘,和人家的夫君儿子混在一处,难不成这就是你们京城什么侯府的规矩?竟还不如我们平头老百姓来得要脸!”
店小二一番话,更是让洛轻帆没了脸,她愤而上前:“你......”
“轻帆!”
黎怀仁拉住洛轻帆,脸上已经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洛轻帆旋即闭口不言。
“我们走!”
黎怀仁不想再节外生枝,拉着洛轻帆匆匆离去。
方才从雅间出来的男人,身上带着新皇近臣的标志。
这个标志旁人认不出来,但是黎怀仁的祖父,也就是原来的忠勇侯曾是先皇近臣,也曾带过这样的标志,是以黎怀仁认识。
让他意识到,在宁县应该还有贵人在,方才那个男人只怕是来寻人的。
待从醉香楼离开后,三人并未离去,而是在附近寻了个摊子,打算点一碗小吃,边吃边聊接下来的打算。
雅间内,晏居之将夺回的熏鸡塞到安无恙的怀中,而后转眸看向别处,从始至终未说一句话。
可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氛,让安无恙觉察出,他此刻正在极力隐忍怒火。
晏嫣轻拉安无恙的衣襟。
“姐姐,你和嫣儿回家吧!”
“嫣儿和哥哥有钱,往后出门都是嫣儿和哥哥花钱,绝不会让人寻你要钱的。”
晏嫣笑脸红扑扑,显然被方才黎恩的话也气得不轻。
“嫣儿!”
晏居之忽而开口打断晏嫣的话。
安无恙顿觉尴尬,轻轻将熏鸡放下,道了谢便要离开。
晏居之复又将那熏鸡捡起来,塞到安无恙的手中。
“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留下的道理。”
晏居之素来以性子古怪著称,而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安无恙又道了谢,这才匆匆向二人告别。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安无恙从醉香楼出来,晏居之与晏嫣便跟在身后,不远不近地护卫着她。
这一幕,又恰好被正在吃茶点的黎怀仁等人看到。
“爹爹,那是娘亲?她怀里抱着熏鸡呢!”
黎恩脸上展现笑颜,安无恙带着他想吃的熏鸡回家,今天晚上,他能吃到熏鸡了。
可待看清安无恙身后的晏居之与晏嫣,黎恩顿时又变了脸色。
“坏人和那个坏女孩儿也跟着娘亲,娘亲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洛轻帆循着黎恩的话看向安无恙,面色旋即变得复杂。
而黎怀仁则更是面色铁青,“啪”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茶碗。
安无恙一路平安,到了家门,正好看见邻居家的三婶子正在晒豆豉,见着安无恙,便装了一罐子给她。
安无恙便将熏鸡分给三婶子一只,这些年三婶子是为数不多的对她多有照拂的人,安无恙自然不会忘了。
三婶子推脱不过,只能收下。
待回了房间,安无恙又将那剩下的那只熏鸡放在柜子里头,又用小锁头锁住。
放好了东西,安无恙便倒在榻上补眠。
自她伤了脑袋之后,最近总是觉得乏力。
再加上没了以前那种为了黎怀仁父子俩尽心尽力的束缚,她只想好好休息。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黑。
安无恙睁开眼睛,竟看见黎恩上蹿下跳地翻箱倒柜。
“娘亲,你今天下午带回来的熏鸡呢?”

马车一路摇晃,一直到了城内,待停车的时候,天已经黑尽。
“公主,请吧!”
随着晏居之下车,安无恙才发现,他竟然将车停在了医馆内。
安无恙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尽管晏居之神色冷硬,却注意到了自己的伤口。
想到前世,晏居之虽然行事孤傲,不将她这个流落在外的公主放在眼里,却几次她为难之时出手相助。安无恙的心情,便又多了一丝暖意。
这会儿街道上掌了灯,医馆却大门紧闭。车夫叫门的时候,店里的学徒说有大夫不在,到叫安无恙一阵不自在。
这些年她为了给黎怀仁父子俩筹钱讨生活,身上各种伤口不断,这次若非是伤到了头,不适得很,她倒也不急着就医。
正转身欲走,却见晏居之手中的剑明晃晃架在了学徒的脖子上。
“要命的话,将你家郎中找回来。”
旋即,晏居之朝着学徒扔了一锭银子。
后院里很快便传来一阵踢踏之声,那大夫草草披着衣衫,过来给安无恙看伤。
烛火靠近安无恙的额头时,大夫忍不住咂舌。
“怎么伤得这么深?溜了这么多血,怎么不早点来?莫非是不要命了?”
“你们再晚来些,是要留疤的。”
前世,安无恙额头上的伤没来得及诊治,确实留了疤,更使得她常年自卑,在洛轻帆面前自行惭愧。
而今重生,因着习惯了那疤的存在,安无恙竟然没想过不留疤的可能。
“用这个药!”
晏居之原本冷眼旁观,待听得郎中的话后,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瓷瓶丢过去。
郎中将药膏在鼻翼间闻了两下,随后面色大惊。
“这云中草是从何而来?”
“这等保命的仙药数年才偶有一棵,活死人肉白骨的,用来治个口子......”
晏居之并未多言,转身从医馆离开。
安无恙瞧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该是什么心情。
他虽对自己诸般轻视,但无论如何都救了她,随手拿出的伤药竟然还是这等上品。
这份情谊,往后总归是要还了的。
郎中仔细给安无恙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安无恙这才从医馆出门,就见晏居之一直在马车外等着。
临走时对那郎中一番威胁,只说若是敢传出去见过他们,定要他一家老小沿江而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这话时,晏居之脸上没有一丝杀气,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可安无恙丝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毕竟前世他灭人满门的事情,也时常发生。
果然是个惹不得的阎王爷!
马车行至安无恙家中巷子口,这才将安无恙放下来。
前面便有一个破败的宅子,是安无恙和黎怀仁一家的居所。
当初黎怀仁一家举家逃难,彼时安无恙已经在忠臣志士的掩护下安顿下来。
无意间遇到重伤昏迷的黎怀仁,念着黎家老侯爷在世的时候,也是忠勇之人,安无恙对他们施以援手。
后来,黎怀仁向安无恙求娶,安无恙亦在和黎怀仁的相处中,越发欣赏他的文雅温润,便同他成亲。
成亲后她隐瞒身份,为黎家人操劳,怎曾想愈发地遭他们嫌弃了!
往事已过,往后还得朝前看。
安无恙缓缓行至院前,恰好黎怀仁乘坐的马车也停在门口。
“安姐姐脚程果然要好些,竟比我们先到。”
洛轻帆下了马车便是一声惊呼,“我和怀仁哥哥都担心极了!”
只听见黎怀仁冷哼一声:“她一介山野妇人,最是熟悉山路,你这样娇贵柔弱的女子,自是比不得她皮糙肉厚,拿你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黎怀仁说罢,便斜了安无恙一眼,旋即命令道:“既然回来了,那边准备晚饭吧!”
安无恙当即冷哼,自己先前究竟是给了他们多少脸?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我身子不便,晚饭的事情,你寻旁人去。”
爱谁谁,她今天就是不伺候了!

安无恙这句话,霎时间挑动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黎怀仁面色沉沉:“安无恙你闹够了没有?轻帆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
说完,又转而面向洛轻帆:“你不必再理她,她向来不懂礼数,又是个不懂好赖的,没必要因着她,让自己受委屈!”
言毕,又凉凉朝着安无恙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不要在这里伺候了!”
一番话,说得心安理得,就好似安无恙本就是个伺候他们的下人,而非他的妻子。
王氏亦捏起茶碗儿,轻饮一口,再姿态高雅地将茶碗放在一旁的榆木根雕茶台上,轻声言道:“轻帆,你是咱们的贵客,只需好好坐着就行,其他一应事务,自有下人操持。”
从始至终,王氏的眼眸都未落在安无恙的身上,仿佛在她眼中,安无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使唤奴才,不值得她多说一句。
安无恙冷眼瞧着这些人的嘴脸,心道自己以前尽心尽力伺候他们,本是看在一番情谊的面上,却不想这些人竟然将她的付出视作理所应当。
此时,使唤婆子又上前来,对安无恙道:“娘子,夫人的茶凉了!”
说完,便退到一侧,又补充了一句:“昨夜夫人说,新买来的红茶味道醇厚,要请轻帆姑娘尝尝。”
“今儿一早来了,茶水便不热,便未给轻帆姑娘沏茶。”
“娘子这般怠慢了贵客,实属不应该!”
使唤婆子一番话说得一板一眼,却是教训安无恙的语气。
如此衬得安无恙,在这些人眼里的地位,比下人还不如。
那使唤婆子说完就从根雕的榆木茶台上,捏起一个琉璃茶碗,将茶水泼了出去。
好巧不巧,茶水正泼在安无恙的脚边。
这般动静,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便是黎怀仁微微侧头看了这边一眼,亦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使唤婆子静静看着安无恙,只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往常她只消一句话,安无恙便明白该去烧水了。
而今安无恙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以往她伺候王氏尽心尽力,从未有过怨言,王氏自诩侯府掌家主母,讲究体面。
安无恙便想尽法子成全她的体面,更是从未出现过这等,茶水凉了的荒唐事情。
可哪曾想她的付出,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她自甘下贱罢了!
眼见安无恙毫无动作,使唤婆子也有些许恼意。
“娘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烧水?”
使唤婆子蹙眉,面上嫌弃之色毫不掩饰。
安无恙一动未动,一双冷漠的眸子从她脸上划过。
她冷笑一声,眸子死死盯着那使唤婆子,神色阴沉,眉宇间尽是狠意。
这些个无耻之人,让她伺候?他们受得起吗?
“你在和谁说话?”
安无恙语气极轻,但眸中全是威胁之意。
但见她一步步往那使唤婆子的方向过去。
兴许是感觉到今日安无恙的气势实在冷冽,那使唤婆子竟然大气不敢出一下,竟然被安无恙逼得步步后退。
只见安无恙在王氏的榆木茶台前停下,捏起上面的琉璃茶碗,手上微微用力,往地上猛然一抛。
啪嗒一声,茶碗儿应声落地,碎成了两半。
这茶碗是安无恙从宫里带出来的,因着王氏喜欢,便被她讨了去。
而今想到,王氏住着她的房子,用着她的东西,反而瞧不起她。
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人,安无恙不必再给他们留脸面了!
这一道脆响,震惊了所有人。
便是连王氏,都是打了个寒颤,待反应过来对面是安无恙后,又对自己的反应羞恼,脸色顿时青黑下来。
“你做什么?反了天了!”
“若是连烧水这般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你也没必要再留在这个家了!”
王氏开口便是呵斥,神态语气皆十分嫌弃。
安无恙不管各人是个什么情态,径直开口道:“可不是!”
“如今夫人院子里头的下人,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
“竟然连一碗茶都是凉的,既然如此,还要他们何用?”
安无恙目光犀利,面上带着寒凉冷笑。
“我这地方虽小,可也不养闲人,若是再有那没脸没皮的东西在我面前碍眼,不如索性就都打出去,眼皮子底下也能清净些!”

“你站住!”
三番两次被安无恙落了脸,黎怀仁一时间恼得风度全无。
他素来最重脸面,这也是为何他如今近洛轻帆而远安无恙的原因。
如今新皇登基,他们这些原来的勋贵终究是要回京的,到时候若是让人知道,他堂堂侯府嫡长孙,竟然娶了安无恙这个山野村妇,往后他的脸面该往哪儿放?
但是洛轻帆不同,她乃是宰辅流落在外的女儿,身份矜贵。
更重要的是她不俗的见识,常常语出惊人,甚至曾经透露,她能制造出一夜之间打败十万大军的秘密武器。
那秘密武器的制造方法十分繁琐,但洛轻帆用制作烟花的材料做过演示,其威力当真非同小可。
黎怀仁坚信,只要他能娶洛轻帆为妻,往后定能重振忠勇侯府荣耀。
至于安无恙,只要她好好伺候自己一家老小,到时候回京,自会给她留个院子养在里头,也算是对她的报答。
想来她一个乡下的泥腿子,此生能到京中,也该感恩戴德了。
可偏偏她竟然这般不懂事,竟然胆敢当中下自己的脸面。
他轻瞥一眼安无恙额头,眼神渐冷。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作为我的妻子,就该知进退,顾大局!轻帆是客,亦是我的恩人,你为何就不能宽宏大度?”
“今日三番两次,闹出这些笑话来,真是丢人到家了!”
言毕,他又不耐烦地扫一眼安无恙的伤口。
上面已经包扎好,随时血迹渗出来,却更显得触目惊心。
只见黎怀仁一副不耐的神色。
“你这般无理取闹,只会让我越发觉得你品行不端,不堪为妇!”
安无恙冷眼旁观黎怀仁诸般做作,他一举一动落入她的眸中,只叫她作呕。
便是这个功夫,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
“娘亲......”
黎恩忽而开口,他语气虽有着幼童的软萌,眼神里却带着强烈的不耐烦。
“娘亲,恩儿饿了!”
“你再不给我们做饭,恩儿就不要你了哦!”
说话间,黎恩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安无恙的手,用力扯着。
黎恩仰起一张笑脸,自认为天真可爱,想必安无恙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往常,只要黎恩这样哄哄安无恙,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安无恙都会乖乖照做。
黎恩虽然嫌弃安无恙,但是为了不让他的阿姨继续委屈,便只能牺牲自己,去求废物娘亲!
安无恙目光落在黎恩身上,这孩子长得粉雕玉琢,身上穿得亦是上好的料子,虽然身量瞧着只有五六岁模样,神色却有几分成年人的精明与成熟。
以前安无恙会觉得自己的儿子天生睿智,是天命不凡之兆。
可如今再看这个孩子,她更多的是心寒与防备。
而今清醒过来,安无恙马上抽手,将黎恩推开。
“你说‘不要你’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黎恩感受到了娘亲的疏离。
黎恩下意识皱眉,他虽觉得娘亲那里变了,但却始终坚信娘亲对自己的爱不会改变,是以自信地有恃无恐。
眼见着今日安无恙没有立即顺从自己,黎恩心下生出几分怨怼。
“再不做饭,我就让爹爹将你从家里赶出去!”

几句话把三人镇住了。
男人看着面前神色如常,却语出惊人的安无恙,面色冷峻。
安无恙也看着面前几人冷笑。
原本今日安无恙带着黎怀仁黎恩上山祈福,偏偏洛轻帆提议一同前往。
她数次婉拒,可女人就像听不懂人话一般非要跟来,丈夫也斥责她不识大体。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洛轻帆与黎怀仁风花雪月,一路压抑自己情绪。
偏巧黎怀仁进入禅房取东西的功夫,不知哪里来的野狗冲着洛轻帆而去。
万分紧急之下,洛轻帆竟将安无恙推出去阻挡那野狗!
安无恙被野狗咬伤,而洛轻帆也因推她扭了脚。
黎怀仁出来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指责安无恙心狠手辣,竟因嫉妒伤害洛轻帆!
而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儿子黎恩举着伤药,追上二人,眼神也不曾给自己留一个......
也难怪他们会这般轻贱、糟蹋自己。
前世,是她活该!
安无恙的冷言冷语,致使黎怀仁怔愣一瞬,往常安无恙都会以他为重。
难道是有什么事误会了她?
可刚才三人离开后洛轻帆明明也讲,是安无恙突然变脸辱骂她啊!
旋即黎怀仁面上不悦之态尽显,语气也比先前更为严重了些。
“无恙,你是我的妻,更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我毕竟不是山野村夫,纵使如今我愿意和你留在宁县这个闭塞之地,我们也得为恩儿的前途着想!”
黎怀仁摇着头,原本的失望之色逐渐转为不耐。
“而今轻帆因你的妒恨而受伤,她脚踝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只怕是近些日子都行动不便。她受此等苦楚,都未曾说你一句错处,我不过是让你向她道歉,你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安无恙抬眸,神色冰冷,原本充满爱意的眸子,而今只剩下冷漠。
“说完了吗?”
安无恙眉宇间尽是冷漠,乍一看上去,竟似对黎怀仁绝情,“黎怀仁,你若是不能查明,就把嘴闭上!”
黎怀仁突然被安无恙这般呛了回去,旋即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与他来说,算是丢了巨大的脸面。
“无恙,你怎好这样对怀仁讲话,”洛轻帆突然开口,尽显知书达理的本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丈夫是妻子的天,你不可以这样对他的......”
安无恙面色一寒,“许你们在我跟前勾勾搭搭,却不许我开口说话?”
“明知对方有妻有子,却强行介入假扮天真,现在倒给我讲起伦理纲常,真是笑话!”
几句话说得洛轻帆脸上青白不接,险些落下泪来。
“如此市井妇人,多说无益!等到回京,你看我怎样......”
黎怀仁一甩袖子,走上前牵起黎恩的手:“轻帆,恩儿,我们走!”
洛轻帆似诧异一般:“我们不带安姐姐吗?”
黎怀仁又是一声冷哼:“等她作甚?”
“既然她拒不认错,便不要坐咱们的马车回去,让她自己走回去,也能好好反省一下。”
天色将晚,此地距离回去少说也得两个时辰的路程。
安无恙轻轻扶额,忍着头晕眼花向山下走去。
忽而,一道猫儿一般的哭声引起安无恙的注意。
她循着声音看去,便见一个瘦小的孩子坐在树下,眼下正哭得可怜。
这孩子安无恙认识,竟是皇弟身边最近的宠臣晏居之的妹妹。
她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那活阎王也离此处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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