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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花时最忆君林舒怡厉闻洲全局

厉闻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不可能,他只是怕她真的死了,没有签遗体捐赠协议,无法给江茉移植器官罢了!厉闻洲的脑子乱成一团麻,不愿再去深思。翌日,厉闻洲在朋友圈看到林舒怡发的‘倒计时5天’,知道她醒了。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能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问题,脑子里居然还在想结婚的事。厉闻洲推开病房门,就见几名医生正在拿仪器检查她的双眼。“你们在干什么?”他诧异地问。主治医生回答:“厉总,您之前不是说,将角膜移植手术提前到今天吗?”“……”厉闻洲一愣,快步上前阻止道:“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做手术。”“江小姐那边已经在等着接受移植……”厉闻洲面色不改:“推迟。”几名医生点点头,出了病房。厉闻洲走到病床边,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傻子吗,今天我要没来,你就让他们给你做手...

主角:林舒怡厉闻洲   更新:2025-02-27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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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怡厉闻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雪月花时最忆君林舒怡厉闻洲全局》,由网络作家“厉闻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不可能,他只是怕她真的死了,没有签遗体捐赠协议,无法给江茉移植器官罢了!厉闻洲的脑子乱成一团麻,不愿再去深思。翌日,厉闻洲在朋友圈看到林舒怡发的‘倒计时5天’,知道她醒了。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能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问题,脑子里居然还在想结婚的事。厉闻洲推开病房门,就见几名医生正在拿仪器检查她的双眼。“你们在干什么?”他诧异地问。主治医生回答:“厉总,您之前不是说,将角膜移植手术提前到今天吗?”“……”厉闻洲一愣,快步上前阻止道:“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做手术。”“江小姐那边已经在等着接受移植……”厉闻洲面色不改:“推迟。”几名医生点点头,出了病房。厉闻洲走到病床边,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傻子吗,今天我要没来,你就让他们给你做手...

《雪月花时最忆君林舒怡厉闻洲全局》精彩片段

不!不可能,他只是怕她真的死了,没有签遗体捐赠协议,无法给江茉移植器官罢了!
厉闻洲的脑子乱成一团麻,不愿再去深思。
翌日,厉闻洲在朋友圈看到林舒怡发的‘倒计时5天’,知道她醒了。
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能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问题,脑子里居然还在想结婚的事。
厉闻洲推开病房门,就见几名医生正在拿仪器检查她的双眼。
“你们在干什么?”
他诧异地问。
主治医生回答:“厉总,您之前不是说,将角膜移植手术提前到今天吗?”
“……”厉闻洲一愣,快步上前阻止道:“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做手术。”
“江小姐那边已经在等着接受移植……”
厉闻洲面色不改:“推迟。”
几名医生点点头,出了病房。
厉闻洲走到病床边,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傻子吗,今天我要没来,你就让他们给你做手术了?命不想要了?”
林舒怡只觉得自己很无辜。
说提前的是他,说推迟的也是他,到头来成了她的不是。
“你现在还需要静养,我在想,婚礼要不要也延后……”
“不要。”林舒怡打断他的话,额角的青筋凸起:“闻洲,我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下床走路没有问题的。我这几天做梦都是被你掀开头纱,成为你的妻子。”
厉闻洲看着女人紧张而又热切的眸子,无奈道:“好吧。那就还是五天后举办婚礼。”
林舒怡舒了口气,露出心满意足的浅笑。
角膜手术推迟的事很快被厉允泽知道,他放下手中正在喝的牛奶,不解道:“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希望江阿姨尽快重见光明?”
厉闻洲目视着儿子,“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我就要管!我早都知道了!”厉允泽大喊大叫道:“林舒怡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妈妈!江阿姨才是!”
“你——”厉闻洲错愕地看着他。
他没想到厉允泽居然已经知道了,原本打算等他长大了再说。
“我只想要自己的亲妈妈!”厉允泽握紧两个小拳头,张牙舞爪道:“哼!今晚我去江阿姨那里!”
厉闻洲没拦住,只好让管家一同过去。
这几天林舒怡不在,厉允泽晚上都是跑去江茉的住处睡觉。
或许是亲生母亲的这层关系,哪怕江茉并不会给他讲睡前故事,可他心里依然觉得很幸福。
厉允泽猫着步子来到二楼,想给江茉一个惊喜。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交谈声。
“厉闻洲这个混账东西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今天把角膜手术给取消了!”
“难不成他真的对林舒怡动心了?”
江茉咬牙切齿道。
手机那一头的人回应:“大鱼难啃,不急于一时,反正林舒怡早晚要躺到手术台上。她一死,厉闻洲顺理成章投进你的怀抱,到时候整个厉家就是我们的。”
江茉轻哼一声:“那个孽种我也得想办法处理掉,孩子我可以再有,但身体里不能流着厉家的血脉。”
“……”
厉允泽站在门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逼仄的狭小空间,鼻翼间全是挥之不去的刺鼻花粉味道。
林舒怡捂住口鼻也无济于事,她渐渐地感觉全身瘫软,呼吸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空气愈发稀薄……
意识混沌间,她仿佛以为自己躺在病床上,耳边是裴司谨和裴亦安的悲痛哭声。
“老婆,你别离开我们!”
“妈妈!妈妈……”
坚持,坚持下去林舒怡。
只剩下最后八天,你就可以摆脱这里痛苦的一切。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门被打开。
厉闻洲居高临下俯视着瘫在地上的女人,发现她额头上的伤口血迹干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
“老公,救救我……”林舒怡嘴唇微动。
厉闻洲蹙眉,轻嗤一声。
还没跟他结婚呢,就想着叫他老公了?
“厉总,林小姐浑身烫得厉害,要尽快送医,不然该有生命危险了。”
厉闻洲眉心一跳,“快送到医院。”
两名下属将意识模糊的林舒怡架起来,往外走。
出了酒店,厉闻洲刚要坐进车内,余光就瞥到一抹黑色身影不断朝他靠近。
“唔……”耳边响起女人痛苦的闷哼。
林舒怡挡在他身前,胸口被刀刺入,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长裙。
持刀的戴帽子男人愣住,丢下刀拔腿就要跑,很快被厉家的两名保镖控制住。
厉闻洲认得这个男人,之前在一次竞标中没能胜过厉氏,往后没少给他使绊子,原来对方一直怀恨在心,甚至想置他于死地。
他看向胸口处不断渗血的林舒怡,用力拖住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坐进车内,对司机说道:“去最近医院!开快一点!”
他捂住林舒怡被刀刺入的部位,双手很快被鲜血染红。
厉闻洲声线发抖:“林舒怡,你不是要跟我结婚吗?你要是死了,就永远也没机会嫁给我了!”
“闻洲……”林舒怡的脸色白得吓人,虚弱地抬起手想要确保他是否安然无恙:“你没事,真好。”
如果厉闻洲死了,她就彻底没有机会完成任务了。
闻言,厉闻洲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又酸又涨。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医院。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林舒怡总算脱离危险,医生说那一刀差点就捅进心脏了,听得厉闻洲阵阵后怕。
可一连两天,林舒怡都没有睁开眼,一直持续昏迷。
“医生,她怎么还不醒?”
厉闻洲有些着急了,如果不是旁边的心脏监护仪还在高低起伏,他都要以为林舒怡出事了。
“或许病人过于沉醉梦中的世界,下意识逃避醒来,再观察两天看看。”
这句话让厉闻洲面颊一热。
这两天她总是从林舒怡的嘴中听到‘老公’二字。
虽然一直都知道她爱他爱到骨子里,可厉闻洲没想到林舒怡会在危急关头替她挡刀。
毕竟人的本能反应是寻求自保。
若不是她,兴许自己现在已经没命了。
厉闻洲静静看着病床上闭着双眼的女人,内心五味杂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舒怡悄然无息闯进他的生活,渐渐成为很重要的存在。
他清楚自己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可若想到她会有生命危险,彻底消失,似乎又不能接受。
想到这,厉闻洲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对林舒怡有一点点喜欢?
否则又为什么早早将房门打开,怕她因为花粉过敏而晕倒?
还不等林舒怡的大脑反应过来,她的腿就被厉允泽紧紧抱住。
“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厉允泽哭得很是委屈,“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厉闻洲上上下下将林舒怡打量好几遍,确定这就是她本人,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
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没有死,此刻健健康康地站在他面前!
原来那个系统并没有骗人……
他真的来到了林舒怡所在的世界!
她没死,她还有呼吸,而不是轻轻的一捧灰……
“林舒怡,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厉闻洲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冲上前想要抱住林舒怡。
他迫切地想要感受她身上温热的触感,来换取内心的不安。
看着朝自己靠近过来的男人,林舒怡微微侧身,躲开了厉闻洲的触碰。
她将厉允泽抓住自己裤腿的手拿开,一言不发就拎着蛋糕要外走。
“舒怡!”厉闻洲上前抓住她的手。
“妈妈!你别不要我!”厉允泽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每天都在想你,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帮着外人欺负你了。你回来继续当我的妈妈,可以吗?没有你给我讲故事,我每天都睡不着……”
“我不认识你们。”
林舒怡态度疏离地撂下这句话,推开门出去。
店员们奇怪地看着这三个人,见厉闻洲要走,立刻叫住他:“先生,您的商品还没付款。”
厉闻洲也顾不上手中的面包了,立刻抱起厉允泽就冲出去追林舒怡。
他好不容易才再一次见到她,不能再将她弄丢了。
厉闻洲在决定来到林舒怡所在的世界时,就笃定自己会成功完成系统交给的任务。
不管林舒怡有没有家室,他都有信心能在100天内让她和原配离婚。
毕竟,林舒怡可是守在他身边六年。
她的丈夫或许早已经另娶他人,即便没有,厉闻洲也不担心。
因为六年真的太漫长了。
在这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林舒怡始终围着他一个人转。
即便最初她是为了任务接近他,可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控的东西。
人心是肉长的,林舒怡在这个过程中的所有付出,真的每时每刻都能分清是在做任务,而不是投入了真心?
明明林舒怡马上就要成功和他结婚,回到自己的世界,可她却在危急关头替他挡刀。
若她死了,不就回不来了吗?
只要想到这件事,厉闻洲就像是吃了一记定心丸。
林舒怡敢说自己这六年里,对他没有半点动情吗?
“林舒怡,我全都知道了!”厉闻洲追了出去,对着林舒怡的背影喊道:“你是为了回到自己的世界才接近我的。我可以原谅你之前所有的欺骗和谎言,现在,请回到我身边。”
“我很想你,允泽也很想你。”
“你离开后我才知道,没有你在的日子是那么的难熬。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我早就已经爱上了你,只是我没有意识到而已。”
“……”
林舒怡顿住脚步,视线和马路对面的裴司谨相撞。
她递给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转过头对厉闻洲说:“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来的。但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只是我回家的一个钥匙而已。我有自己的家庭,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女人的语气没有愤怒,没有喜悦,只是无波无澜地说出这番话。
厉闻洲的心像是被密实的黑网狠狠束缚住,痛的他有些晕眩。
他设想过,林舒怡再一次见到他时的反应……可从未预料她会是这般冷淡的模样。
无恨,也无爱。
就好像他只是她人生篇章中不重要的一页废纸,撕掉后,再也掀不起她任何情绪。
“林……”
厉闻洲开口叫她的名字,就见林舒怡依偎在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身旁,渐行渐远。
长长的走廊内,厉闻洲僵在原地。
‘心脏骤停’四个字如同一记闷雷砸在他头上,强烈的不安迅速窜满全身。
厉闻洲冲医生怒吼道:“赶紧上呼吸机给她抢救!”
“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医生遗憾地摇摇头:“切除肾脏引发的大出血让林小姐全身多器官衰竭,再加上她几天前遭遇严重刀伤,加大了死亡风险。”
“死亡。”
厉闻洲嘴唇微动,攥成的拳头在微微发颤,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白色。
林舒怡死了?
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此刻他们却已经阴阳两隔?
厉闻洲只觉得不真实。
不。
林舒怡没有死!
她那么爱他,他们才刚刚结婚。
她憧憬的幸福婚后生活才刚刚开始,她怎么忍心离开?
“你们不是说这个手术没什么风险吗!”厉闻洲声嘶力竭道,额头的青筋凸起,“不是说只会感染而已吗!为什么会闹出人命!为什么!”
走廊内回荡着男人嘶吼的回音,尾音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主刀医生看到厉闻洲眼中闪烁的泪花,直接傻眼了。
“厉总,您不要伤心过度。”医生安抚道:“虽然林小姐不幸离世了,但是她两颗肾脏目前已经全部移植到了江茉小姐体内,因为配型率本来就很高,以后江小姐的身体健康您就不用有顾虑了。”
“你说什么?!”厉闻洲不敢置信地瞪着医生,“我不是告诉你们,只移植一颗肾脏给江茉吗?”
“呃。”医生不解道:“可是,此前我们和您的几次商讨中,您格外强调,手术要将江茉先生的生命安危放在第一位。如果术中发生意外,可以取走林小姐的两个肾脏。这些在手术同意书里都有写的……”
话落,他又补充道:“同意书是您亲自制定的,林小姐也在上面签字了。”
闻言,厉闻洲的脸色又白了一个度。
他全然忘记了之前定的这些条条框框。
昨晚林舒怡在签字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不敢去回忆,负罪感和悲痛快要将他淹没。
“厉总,斯人已逝,您节哀。”医生轻叹一声,又问:“既然林小姐已经不在了,那她的角膜我们是不是可以取走,移植给江……”
“不可以!”厉闻洲冷厉地打断医生的话,“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再动林舒怡一丝一毫!”
他不能再从林舒怡身上拿走任何东西了。
如果人死后真有灵魂飘荡在世上,那此时的她一定急得团团转吧。
她苦苦追了他六年,梦寐以求的生活还没享受到,却在这场手术中丧了命。
她该有多遗憾……
越是这样想,厉闻洲的心脏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的无法呼吸。
“这……”医生没料到林舒怡的死居然对厉闻洲的打击这么大。
明明之前那个女人在他心里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工具人。
怎么就一下子就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了?
这番话医生当然不敢说出口,只道:“厉总,您去看看林小姐吧,稍后要送到太平间了。”
‘太平间’三个字再一次让厉闻洲眉心一跳。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手术室。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手术台上,林舒怡的身上盖了白布,只露出一颗脑袋。
旁边的心脏监测器上,是一条很平的直线。
她已经停止了心跳,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血色,像是睡着了。
“林舒怡,林舒怡你睁眼看看我……”厉闻洲的心理防线终于在这一刻崩塌:“对不起,对不起……”
只可惜,林舒怡只是安详地闭着眼,不会给任何回应。
手术室内,只剩下厉闻洲悲痛的呜咽声。
这世上再也没有林舒怡这个人。
他永远失去了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
另一边。
躺在床上的林舒怡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她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此刻躺在一间陌生的白色房间里。
这是哪儿?
刚才宴会厅的灯光都照在演奏曲子的厉允泽身上,没有会注意到昏暗的餐桌上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离江茉距离最近的人,的确是林舒怡。
江茉眼睛看不见,哪里会知道自己杯中的果汁被掺了酒。
“我没有。”林舒怡反驳道。
这时,厉允泽从钢琴凳上起身,径直走过来。
“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刚才在台上余光都看到了。”他抬起下巴,气愤地看向林舒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江阿姨?”
‘哐当’一声闷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厉闻洲将手边的酒杯摔在林舒怡的头上。
鲜血瞬间顺着她的额头流到眼睛里。
“林舒怡,谁给你的胆子!”厉闻洲气得目眦欲裂,还要再抄起盘子砸过去,被旁边的人拦住。
“肯定是个误会。”江茉嗓音虚弱,“我相信林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妈妈,你一直教育我不能做伤害他人的事情,如今却欺负眼睛看不见的江阿姨。”厉允泽一字一句道:“我认为,你现在需要道歉,诚恳的道歉,以后才能给我做好表率。”
周围的各种眼神落在林舒怡的身上。
她垂着眸,郑重道:“江茉小姐,刚才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忍一忍,忍一忍林舒怡。
熬过最后这几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家里还有丈夫和儿子在等你。
然而,厉允泽摇了摇头:“如果你能下跪道歉,我想,江阿姨肯定会原谅你的。”
此言一出,宾客们哑然失笑,毕竟就算下跪的话江茉也看不见,可同时又极其兴奋地等待着林舒怡的反应。
林舒怡看着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厉允泽,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里教导无方。
她的宝贝儿子裴亦安聪明活泼,乖巧懂事,是她和丈夫裴司谨的骄傲。
作为母亲,她从未缺席过养育儿子的责任,以前怎么养裴亦安,来到这里她就怎么养厉允泽。
可厉允泽此刻的神情与语气,令她感到十分陌生。
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这孩子心中只有亲生母亲。
林舒怡心里并没有失落感。
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赶紧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里。
噗通。
林舒怡冲着江茉站立的方向,双膝跪地,“江小姐,对不起。”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仿若在顷刻间凝结。
下一秒,厉闻洲冷声道:“把她关进全是鲜花的屋子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将人放出来!”
两名下属立刻桎梏住林舒怡,将她带离宴会厅。
厉允泽微张着嘴,露出了一点担忧的神色。
林舒怡对花粉过敏,之前光是闻到一点气味,就浑身发痒,若是被关进全是鲜花的房间,后果不堪设想。
“爸爸,其实刚才的事……”厉允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厉闻洲推着江茉的轮椅,已经走了。
算了,就这样吧。
他听说过敏最大的反应就是休克而已,林舒怡身体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一场庆功宴就这么草草结束。
来参加的宾客三三两两离开,只有林舒怡被关在了充斥着浓郁花香的房间里。
房门落锁的声响如一道紧箍咒,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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