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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咸鱼县令,怎么转眼成帝师了?陈烨宫妙菡小说

秋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旦查明陈烨有反心,即杀勿问!小翠面露苦恼,自己扛了一夜的东西,此刻陛下竟然说要全部丢掉。她瘪了瘪嘴,还是把东西全都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看着手上唯一的瓷盘,想了想,自己悄悄藏一个盘子,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与此同时,县衙。陈烨在属下的呼唤声中爬起床,朦朦胧胧地穿好衣服。“大人,隔壁的童老爷带人过来了。”陈烨睁开眼睛,这人,他有点印象。服饰语调都十分怪异,不过一看到他田里的庄稼就眼冒精光,非得扯着他问,那庄稼是怎么种出来的。陈烨无奈,只好告诉他,这属于机密,童老爷得先投资,给了钱,才能将技术传给你。那人也不犹豫,转头就回去拿钱,两人此前便已经约定好,待他把钱拿来,便将技术传给他。陈烨来了精神,他想起了童老爷身上穿的锦缎华服,这可是大客户...

主角:陈烨宫妙菡   更新:2025-02-26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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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烨宫妙菡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只想当咸鱼县令,怎么转眼成帝师了?陈烨宫妙菡小说》,由网络作家“秋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旦查明陈烨有反心,即杀勿问!小翠面露苦恼,自己扛了一夜的东西,此刻陛下竟然说要全部丢掉。她瘪了瘪嘴,还是把东西全都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看着手上唯一的瓷盘,想了想,自己悄悄藏一个盘子,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与此同时,县衙。陈烨在属下的呼唤声中爬起床,朦朦胧胧地穿好衣服。“大人,隔壁的童老爷带人过来了。”陈烨睁开眼睛,这人,他有点印象。服饰语调都十分怪异,不过一看到他田里的庄稼就眼冒精光,非得扯着他问,那庄稼是怎么种出来的。陈烨无奈,只好告诉他,这属于机密,童老爷得先投资,给了钱,才能将技术传给你。那人也不犹豫,转头就回去拿钱,两人此前便已经约定好,待他把钱拿来,便将技术传给他。陈烨来了精神,他想起了童老爷身上穿的锦缎华服,这可是大客户...

《我只想当咸鱼县令,怎么转眼成帝师了?陈烨宫妙菡小说》精彩片段

一旦查明陈烨有反心,即杀勿问!
小翠面露苦恼,自己扛了一夜的东西,此刻陛下竟然说要全部丢掉。
她瘪了瘪嘴,还是把东西全都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看着手上唯一的瓷盘,想了想,自己悄悄藏一个盘子,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
与此同时,县衙。
陈烨在属下的呼唤声中爬起床,朦朦胧胧地穿好衣服。
“大人,隔壁的童老爷带人过来了。”
陈烨睁开眼睛,这人,他有点印象。
服饰语调都十分怪异,不过一看到他田里的庄稼就眼冒精光,非得扯着他问,那庄稼是怎么种出来的。
陈烨无奈,只好告诉他,这属于机密,童老爷得先投资,给了钱,才能将技术传给你。
那人也不犹豫,转头就回去拿钱,两人此前便已经约定好,待他把钱拿来,便将技术传给他。
陈烨来了精神,他想起了童老爷身上穿的锦缎华服,这可是大客户!
“他人在何处?”
“大堂候着呢。”
“快,快带我去!”
陈烨曳开步子,大步走过去,见到来人,拱了拱手,高声道:“童老爷!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童子慎抚着长须,大笑回道:“甚好!甚好!老夫这回可是带足了银钱,不知陈大人可否将技术传与我等?”
陈烨眼前一亮,他就喜欢这般直奔主题的,不像那些个喜欢打机锋弄术语的王八蛋。
上来就谈钱,多好!
“哈哈哈!自然,自然!童老爷钱到位了,一切好说!”
陈烨当即吩咐道:“来人,带童老爷去看看,那水稻种植技术!”
童子慎略有疑心,怀疑道:“陈大人,就不怀疑我是否带足了银钱?不事先看看?”
陈烨豪爽一笑,“童老爷的为人,我素有所知,何必还要验货?”
老小子,你要真敢蒙我,那山上还有一窝劫匪等着你呢。
无论如何,你这钱是给定了。
童子慎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这县令果真豪爽大气,自己一时竟有些心虚起来。
“这......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带来的银钱,的确不够县令所求。”
唉,没办法,陛下不信他,无论他说多少次,陛下都绝对不信“大乾边境一座小城的县令有经天纬地之才”这种离谱的事,甚至放出豪言:
“若她大乾果真有如此人才,那我大玄就算被她灭了,朕也无怨无悔!”
童子慎当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陛下不了解,他可是真知道。
作为相毗邻的大玄,大乾有不少的行脚商往返于两国间贸易。
即便是女帝下令封锁了边关,但还是有不少的商人为了养家糊口走这条路。
他就是从其中一个商人手中得到的这庄稼消息。
毕竟大玄地处北方,土地坚硬气候寒冷,压根不适合农耕,与他们相毗邻的永宁县也是如此。
但从那个商人口中,那颗颗饱满的粮食竟然是出产是永宁县。
得到这个消息的他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打算偷偷过关来看看,没曾想边城竟然得知他是来做生意后,审查一番资质就放了进来。
当来到永宁县,见识到这的繁华后,童子慎更明白了一件事。
一旦这个县令得到大乾女帝的重用,大乾一统天下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这样啊......”
陈烨摩挲着下巴,灵光一现,正愁着现在县城的人手不足,要想大兴土木需要更多的劳动力。
“既如此,我这里正好缺一些人手,童老爷若是舍得,可将下人划拨给我一些使用。”
缺人么......
听到陈烨的话语,童子慎想了想,似乎也情有可原。
一座县城即便再大,所拥有的劳动力毕竟有限,更何况永宁县这样,所需要的劳动力更是海量。
不过回去到时能促进他们大玄的陛下与大乾签订邻邦友好条约,将大玄边境几个县的人手给他送来,既解决了那些人口的温饱问题,更能得到陈烨的友谊,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再出言相劝,趁着女帝还没发现陈烨的过人之处,没准真能将他拉拢到大玄。
届时有着这样的人才,他们大玄朝何愁不能在周围诸侯国中脱颖而出,一逐那霸主之位。
“好说,好说!”
......
半个月后。
气冲冲的宫妙菡回到了皇宫,整顿完离宫时的一些琐事后,就准备纠集兵马将永宁县给围起来,却听臣子来报,大玄使臣前来。
“大玄使臣?为何这时过来?”
金銮殿。
宫妙菡端坐龙椅,眼神微凝,此人不正是半个月前,去永宁县见了陈烨之人么?
怎么会是他?
童子慎再拜之后,说明来意。
邻邦友好条约......愿意派人来往大乾劳工、经商交流,同时愿意与大乾互相抵御北边蛮子的入侵。
听闻这话,宫妙菡心中有些疑惑,大玄虽然地处偏僻,但军事实力与大乾其实相差不大。
两国面上虽没有冲突都和和气气,但国与国之间终究存在着一层戒备,就如同她在一得知陈烨与大玄官员私下见面。
在现如今她帝权还未稳固的情况下,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担心陈烨与大玄里应外合。
而现在莫名的前来觐见,更提出签订这邻邦友好条约。
其中莫非有诈?
见女帝并未回应,童子慎也提出了他的一个要求。
“不过,我们陛下还有一个要求。”
宫妙菡神情一肃,此事绝对没这么简单,朕倒是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恳求陛下允许我大玄,将边境县城之百姓,皆送往永宁县!”
果然!终于还是被朕猜到了!

眼看着面前那辆奢华的马车和车辕上那个一看就知道没见面过什么世面......咳咳,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中年男子。
陈烨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缓缓行驶的马车走了过去。
“这位大哥,请问你是第一次来永宁县吗?”
八贤王正好奇的看着前面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场地,刚才大老远的他就听到这里“呼呼哈哈”的有人在齐声喊号子。
这到了近前,才发现原来在平整地方,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正好奇呢,就听到面前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在跟自己搭话。
“哦,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如何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永宁县的?”
陈烨拱手一笑:“小子不才,正是这永宁县的县令陈烨,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八贤王心中一动:“这倒真是巧了,没想到,来这永宁县的第一天,就碰上正主了,自己本来还打算第二天去衙门拜访的呢!”
嘴上确实客气道:“哦?原来是县令大人,失敬失敬,在下黄氏,乃是京城人士。家中女儿半月前曾告诉老夫,说是这永宁县中有财路,老夫这才不远千里来到这永宁县中。”
“哦?”陈烨眉头一皱,一个月前的记忆慢慢浮上心头。
“了然,原来是黄老爷,我就说您这马车上的家徽我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黄小姐的父亲,您这是来我永宁县投资的吧?不知黄小姐......”
陈烨眼神朝后看去,想要看看一个月前的漂亮小姐姐有没有跟过来。
“县令大人,此次小女并未跟着出行。”
“额......哦!哈哈哈哈,不意外,不意外,那黄老爷,既然是谈投资,那咱们府衙坐坐?”
八贤王从马车上走下来,确实摇了摇头:“哎,陈县令,投资什么时候都可以谈,老夫这是第一次来永宁县,不知前面这热火朝天的,是在?”
陈烨打眼一瞧,就知道,这老登不好搞!跟他那个嫩的如同雏鸟般的女儿不同,这老登一看就是一只老狐狸!
眼珠一转,便绝口不提投资两字,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带着这个“黄老爷”朝着工地上走去。
边走边介绍:“黄老爷第一次来我们永宁县,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有一个童老爷,来咱们永宁县做生意,看上了咱们永宁县的高产水稻技术,这不,就跟我做了个交易,说是派人过来学习这门技术!”
“这不,这些人啊,都是那位童老爷的下人,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些人干活呀,那叫一个利索。”
八贤王跟着陈烨走进工地中,看着堂堂大玄礼部尚书童子慎正跟那些大玄的百姓一起,在地里夯土夯得一头是劲,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等人的到来。
而陈烨进了工地之后,更是如鱼得水一般的这边指点两句,那边呵斥两句,一派高人模样。
“这哪里像是造反,怎么感觉这些桀骜不驯的大玄百姓,在这个小小的县令的指挥下,如同绵羊一般温顺,这个小县令,有点东西!”
八贤王看着指手画脚的陈烨和卑躬屈膝一脸讨好的大玄百姓,心中暗暗称奇。
要知道,这大玄的百姓,可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没想到,今天在这个小小的永宁县,竟是被一个小小的县令如同牛马一般的呼来喝去,完全没有一点脾气。
“等等,哪里不太对!”八贤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
“不对啊!陈县令,你莫诓我,老夫虽然现在已经不再种地,但是想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是种地出生,种水稻,我只听过要松土,怎么会在这里夯土呢?”
陈烨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哎,我说黄老爷,您也是干大事的人,这么多人呢,过来学习水稻种植技术,我难道让这些人都睡大街吗?当然要先解决他们的吃住问题,然后才是传授种植技术喽!”
“所以,他们现在?”
“他们现在当然在给他们自己盖房子喽!你没有看见那边堆着的水泥和红砖吗?”
陈烨伸手一指,果然,不远处,整整奇奇堆叠着小山一般的红砖和水泥。
“哦,对了,我忘了,你第一次来我们永宁县,还不知道水泥和红砖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
陈烨小嘴一张,“叭叭叭叭叭”,一个劲的推销着自己永宁县的水泥是多么的神奇,红砖是多么的坚硬。
而八贤王的脑子却“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刚才说什么?这些人要住下来?长时间的住下来?!”
“他是瞎么?你看看这一个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这哪里是什么下人,这明明就是军士啊!肯定是大玄的军士啊,粗粗看过去,差不多有两千多人!”
“这不是在闹呢么?两千多军士,要长期居住在自己大乾的永宁县?!好小子,还说你不造反?”
“再者说,水稻种植技术,这是多么金贵的技术啊,这种能够左右一个国家兴衰的技术,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交易出去,交易给大乾的邻国大玄呢!这该死的臭小子,简直就是叛国!叛国!”
一念至此,八贤王心中怒气升腾,眼中杀机显露。
而走在前面带路的陈烨“叭叭叭”了半晌,听不到身后的“黄老爷”回应,有些不爽的回过头,刚好碰上了“黄老爷”杀机毕露的瞪着自己。
不由得吓了一跳:“黄......黄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正在头脑风暴,如何拿下陈烨和这两千大玄军士的八贤王被陈烨这一句喊醒,连忙收起自己的杀机。
“咳咳,没什么,我就是奇怪,他们难道要长期居住在这里吗?”
陈烨奇怪的看了八贤王一眼:“还亏你说你曾经也干过农活呢?这种地难道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将水稻种出来的?那肯定得要住上个一年半载啊,等我教会他们种上个两季水稻,他们才能学会嘛!”
“哦,哦,不过,陈县令,我看这些.......下人,看上去膀大腰圆的,不像是地里的农人啊!”
“哦,这个我知道,童老爷跟我说过了,这些是他培养的护院,都习过武,所以看上去壮实了一些!”

马蹄“嘚嘚”,马车“碌碌”。
八贤王感慨了一番后,迫不及待的坐回了马车上,这回,他也不进车内了,而是和小一一起坐在了车辕上。
“走,进城,我倒要看看,这个永宁县有什么不一样!”
远远的,还是那两个拿着奇怪红绿黄牌子的官兵。
“哎,哎,哎,停车停车,都红灯了,看不见吗?停车停车......当心我罚你的款!”
“王爷,这......”
车辕上,小一不明白这两个拦路的官兵是什么意思,扭头看向自家王爷,却发现王爷眼中也满是不解。
“两位差爷,不知是何意思?是这条路不能走吗?可是我看他们前面的马车都在走啊?”
八贤王心中谨记女帝临走前给他的交代,要他装成一个富商的模样,不让暴露身份,故而暗中打了个手势,让身后跃跃欲动的十个亲兵稍安勿躁。
“刚才那是绿灯,你们现在是红灯.......咦?你们是第一次来我们永宁县?”
“额,这什么灯是什么意思?能否请两位差爷告知在下?”
两位官兵脸色一缓,想到前两天,自家县令嘱咐过,这外来的都是摇钱树,定要客气对待。
看着面前这个须髯灰白,但气度不凡,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想必也是颇有身家。
故而缓声说道:“哦,第一次来就不奇怪了,我们永宁县有个规矩,就是这路上,你看到了我们这红灯,也就是红牌子.......”
半晌,八贤王和小一终于听明白了这永宁县的交通法则,这才在两位官兵的客客气气下爬上了车,继续超前驶去。
车辕上。
“王爷,这永宁县真的是地方不大,规矩不小啊,连走个道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破规矩,这县令,怎么想的。”
小一对自己王爷被拦下马车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想自己跟着八贤王南征北战这么多年,哪里曾有人敢挡过王爷的驾,真是胆大妄为。
八贤王则是脸色如常,仿佛刚才受到冒犯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哎,小一,休得胡言,我此刻,不是什么王爷,就是京都的一届富商,你们几个,给我收敛一些,要是暴露了我的身份,自个儿去领军棍去。”
小一浑身一颤:“属下遵令。”
“那王爷.......”
“嗯?”
“王......老爷,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呢?”
“不着急,先绕着整个永年县转悠一圈,然后再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是!”
于是,马车不急不缓的在水泥地上“骨碌碌”的前行。
而八贤王也不进马车,而是悠哉悠哉的坐在车辕上,左顾右盼的看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安详和平的景象。
只见永宁县内,灰白色的水泥道路四通八达,道路宽阔的地方,竟然可以同时并排行驶8辆马车。
道路两旁,整整齐齐的都是一排排红墙灰顶的三层小楼。竟然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这马路两旁,丝毫不见凌乱。
比起自己这一路上见到的破烂的茅草屋,泥屋和乱七八糟的草棚子,这里的屋子,仿佛就如同仙境一般。
再往前,竟然被规划出了一个热热闹闹的集市,一家家店铺鳞次栉比,商家的叫卖声和百姓的讨价还价声混合在一起,热闹却不吵闹。
隐约之间,八贤王竟然还看到有巡逻的官兵在人群中穿行着,负责着集市中的秩序,小一甚至还看到有几个官差模样的人在拿了小贩的吃食后,竟然还付钱了!
“王.......老爷,您看,那边的官差,竟然给那个卖烧饼的老板铜板了!”
“嗯,我看到了,这永宁县,确实不错,走,我们继续朝前走。”
“这倒也不像是要造反的模样?”八贤王摸着胡子,心中暗暗想到:“再看看再说。”
马车继续朝前驶去。
而永宁县的另一头,此刻。
“陈大人!您看我童家的下人,怎么样?”
“嗯,童老爷,你们童家的下人不错,确实很能干呐,这才两天,竟然已经将这么大的一片地方给平整出来了,不错不错,明天吧,明天你找几个聪明的,我给你们示范一下我们永宁县特有的水泥应该怎么用。”
“多谢陈大人,陈大人,不知今晚可有安排?”
“哦?此话怎讲?童老爷有安排?”
“陈大人,如果今晚有空的话,咱们去勾栏听曲?听说咱们永宁县的天上人间,曲子不错!”
陈烨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童子慎道:“童老爷倒是会选地方,不过,我永宁县的这天上人间,可不仅仅只是曲子不错,那姑娘的身姿,更是一绝啊!童老爷果然是个妙人!”
“哦?那陈大人,今晚.......”
“嗯,今晚,就听童老爷安排了!”
“甚好!那就恭迎陈大人大驾了!”
“客气!”
与童子慎相约今晚天上人间听曲后,陈烨就带着几个手下往衙门走去。
“大人,咱们接下来去哪里?”陈烨身后的一名常随问道。
陈烨莫名其妙的看了身后的常随一眼:“你是第一天跟我吗?你自己看看。”
陈烨抬手指了指头顶上的太阳。
“已经午时了,你家大人我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吃过午饭,躺在榻上午睡了,还干什么?当然是要回去补觉喽,你也不看看,我这两天都累成啥样了!”
陈烨身边的常随暗暗撇了撇嘴:“自家这个陈大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亏他好意思说,自己这两天累到了,也不看看自己几点起床的,都已经巳时了!”
不过,常随也知道,自家这个陈大人,虽然说是懒了一些,但是,心中可是门清,该干的活,那可都是干得板板正正的。
您瞧,这才在永宁县上任多久呐!这永宁县,就已经被陈大人治理得如同仙境一般,自己曾经......
正当陈烨哈欠连天的带着身后思绪飘飞的常随朝着工地外走去的时候,一辆金丝楠木的豪华马车竟然不紧不慢的停在了自己不远处。
陈烨看着那豪华非常的马车,和马车上那代表家族徽章的图案,一下子瞌睡就没了!
“肥羊!哦,不对,大鱼!哦,也不对,应该是贵客来了!”

“哎哎哎,站住。”
一名拿着两个奇怪牌子的官兵拦住了马车,晃了晃手上画着红色圆圈的牌子,“没见是红灯吗?还闷着头往前面闯?小心收你罚款!”
马车里的小翠愣了愣,“陛下,什么是红灯啊?”
宫妙菡同样皱着秀眉,“没听过的词汇。”
官兵围着马车看了一圈,恍然大悟道:“没有牌照,外地来的吧?怪不得不知道。”
他详细地讲述了红绿灯的规则,听得小翠一阵迷茫。
“陛下,这说的什么啊?”
宫妙菡却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此规则能限制街道上的车辆行人,大幅度降低事故发生率,只是,对于不同官职、爵位的人,又该如何安排?”
她的思维依旧无可避免地圈禁在封建思维中,下意识地认为高地位的人应该享有特权。
官兵用看傻子的眼神瞪着她,“想什么呢?管你是哪家的地主富绅,来我们县,都得老老实实遵守交通规则,我们家县令都不敢逾越!”
小翠正想反驳,区区一个七品的县令,在咱家陛下眼里连个屁都不算,宫妙菡却伸了伸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自己是来微服私访的,若不慎透露了身份,又是不可避免的烂摊子。
这规则好是好,但若在京城推行,恐怕那些享受惯了特权的人会不乐意——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身为天下之主,理应享有优先通行权。
她淡淡道:“小翠,把他刚才的话记一下,等回去之后稍作修改,看看能否在京城实施。”
“是。”
此时,陈烨带着一大帮人赶到,毫不犹豫地赏了官兵一个大逼斗。
他低声呵斥道:“之前不是给你们培训过吗?面对外来车辆,咱们得表现出平和的一面,不能这么严苛,就算他们不遵守交通规则,你也得先憋着,等本官来了再说。”
他图穷匕见:“万一把大客户吓跑了,不愿意给咱们投资怎么办?你赔嗷?”
官兵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陈烨搓着手,笑眯眯地盯着马车,手下人瞧不出端倪,可瞒不住他。
这车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只不过外面刷了一层漆,看起来不甚显眼,那遮挡用的车帘更是顶级的蜀绣。
肥羊!而且是大肥羊!
陈烨和声道:“二位姑娘,手下的人不懂事,没有冲撞了二位姑娘吧?”
小翠瞧着他那眼神,嘟囔道:“陛下,小心点,这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不像好人。”
宫妙菡点了点头,“放心吧,朕......我知道的,记得在外人面前别称陛下,叫我小姐便好。”
她轻轻掀开门帘,不受控制地打量着周围新奇的一切,路旁种着绿化带,芳草的香气让她仿佛真的置身仙境。
“你......您便是此处的县官大人?”
陈烨微微拱手:“鄙人正是,方才手下的人冲撞了小姐,鄙人代他替小姐赔个不是。”
宫妙菡轻轻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她笑起来真......有钱的样子。
陈烨舔了舔嘴唇,对女色毫无兴趣,一心只想搞钱,伸出一只手:“鄙人特在醉月楼备下薄酒,还望小姐赏脸,能于楼中一叙。”
宫妙菡眼中有光芒闪过,自己一行人进城不过一炷香时间,这县令就已经掌握了信息,甚至提前准备了宴席。
明明是一副年轻到过分的面孔,却对整个县城的掌控度堪称可怕!
这样的人若有野心......
宫妙菡不敢多想,她只能暗自祈求,否则好不容易息了刀兵的天下,又要起纷争。
“咚!”
小翠一头撞在玻璃门上,捂着额头哎呦哎呦地叫唤。
“什么东西把我撞了?”
陈烨替她们推开门,笑道:“这是玻璃,二位小姐当心些。”
宫妙菡神色莫名,又是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皇宫内有不少精致的琉璃器,但那些东西都难免有气泡,或者颜色驳杂等问题,就算是最珍贵的那件,也只是做到了“几近透明”的状态,还只是一小个杯子。
这酒楼光是修建大门就用了这么大一块纯洁透明的琉璃,其背后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
这一刻,这座小县城在她眼里已然成了一座靠吸血吃肉成长起来的血肉之城。
这姓陈的县令,该杀!
然而下一刻,酒楼内的奢华再一次超越了她的想象。
三层的高度,看上去纯金的烛台,随处可见的透明琉璃餐具,甚至连桌板都是琉璃!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问道:“陈县令,这一座酒楼,造价几何?”
若他敢说超过一万两,自己就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了他!
陈烨摸了摸后脑勺,总感觉凉凉的,随口道:“不贵,也就十万钱吧。”
十万两!竟然要十万......哎,十万钱?
一两等于十贯,一贯为一百钱,岂非只花了......一百两?
一百两能造出这么豪华的酒楼?!
陈烨风轻云淡地笑道:“小姐是看上这里的物件了?那烛台其实是镀金的,玻璃么,一贯钱就能烧好几十块,小姐若是喜欢,走的时候拿一些便是。”
玻璃不玻璃的无所谓,就是单纯喜欢看你们这副震惊的面孔,然后乖乖把钱送过来的样子,嘻嘻。
宫妙菡忍不住道:“这琉......玻璃其实很便宜?”
陈烨点了点头:“沙子做的,能不便宜么?”
该死!那群狗官居然声称琉璃乃是天赐之物,可遇不可求,是无上珍宝!
全都该杀!
陈烨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忽悠道:“小姐若是喜欢,可以找我们投资,您出钱,咱们出力和物资,售卖所得的利润好商量。”
宫妙菡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美轮美奂的酒楼中,下意识便问道:“小翠,咱带了多少钱?”
小翠支支吾吾道:“陛......小姐,咱出门都是瞒着他们出来的,哪来的钱啊。”
陈烨顿时了然,原来是个偷跑出来的小姐,真正有钱的应该是她爹。
嘿,那自己要是找人伪装成劫匪,找她爹要一笔赎金,岂非又能赚一笔?
有了钱,咱们县的日子就能过得更好了呀。
此时此刻,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中生成,陈烨忍不住奸笑起来。
“桀桀桀......”
笑声让身为大宗师的小翠一阵恶寒,险些就没忍住赏他一记开天手。
陈烨收起哈喇子,指了指楼上,“二位小姐,楼上有包厢,去楼上吧。”
见惯了下面大堂的奢华,当宫妙菡看到包厢里会转的圆桌时,反倒觉得在意料之内。
待几人坐定,一道道菜品陆续上来,味精鸡精开始爆发功力,阵阵香气带给两女前所未有的嗅觉冲击。
宫妙菡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再度看向陈烨:“陈大人,这菜......为何闻起来这么香?”
应该也只是寻常的菜品才对啊。

“嗨,你瞧我这记性。”
宫妙菡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径自往前走。
“哎,陛......小姐等等我!”
......
“卖包子嘞!”
“卖糖葫芦嘞!”
“卖瓷器嘞!”
“卖煤咯!”
入眼是绚烂多姿的各色灯笼,白天宽阔整洁的大道,而今已经被小贩们占领两侧,中间却仍旧不显得拥挤,反倒多出一种熙熙攘攘的热闹。
各类美食的香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先甜后咸,层次分明。
小贩吆喝声、孩童玩闹声、顾客砍价声不绝于耳,而不显喧嚣,众人都条理分明地生活着。
东风夜放花千树,车如流水马如龙。
宫妙菡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在大乾其他地方决计看不到的幸福笑容。
若这天下百姓皆能如此,让她宫妙菡一人承担罪名又能如何?
如此想着,二人走到一处瓷器摊前。
宫妙菡脑中正思考事情,随手拿起一个瓷盘把玩。
若论热闹,皇宫的确比不过此处,但若论工艺,皇宫大内聚集天下能工巧匠,什么地方的东西能比得过?
然而,只是那惊鸿一瞥,让她彻底愣住。
手中这瓷盘,工艺虽粗糙了些,有好些图案都画歪了,可那白净的底色却是光彩照人,在灯笼的反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这是哪个窑出产的?
“店家,”她示意手中的瓷盘,问道:“这盘子,可是从大窑出来的?”
店家似乎没听清她的话,自顾自说道:“哦,客人若是喜欢,给五钱便可,拿去盛菜装饭,好用。”
五钱?!
皇宫若要烧一件瓷器,靡费何止千钱,手中之物,虽有瑕疵,但竟然只要五钱......
宫妙菡迫不及待问道:“店家,我是问你,这瓷器是谁家烧出来的,为何如此光彩照人?”
这回店家总算听清了问题,随意道:“咱家陈县令弄出来的呗,还能是谁?”
“据说这玩意叫什么骨瓷,里面加了骨粉,故而能做出如此效果。”
骨粉?
“那这骨头又是从何而来?”
总不能是杀人所得吧?
若真是如此,那陈县令同样该杀。
店家看傻子似的看着她,“鸡骨猪骨牛骨羊骨,什么骨头不能做?你没瞧见县城外面那几家养殖场么?都是他们提供的。”
那些牲畜,死后的骨头竟然也能利用吗?
朕作为天下之主,竟然连这种小事也想不到。
朕要学的,还有很多......
宫妙菡默默把瓷盘放回原处,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店家,您觉得,那位陈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在擦拭盘子的店家停下手中活计,嘿地一笑,“您要问这个,可就有得说道了。”
“陈县令五年前才来咱们县,那个时候,永宁县盗匪横行,官员不管不顾,反倒跟劫匪同流合污,欺男霸女。”
“那时县令初来县城,同样被他们瞧不起,以为他一个外地来的书呆子翻不起什么浪花,许是他们给些好处就能跟他们一并当这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
“嘿,结果您猜怎么着?”
“陈大人一人一马,亲自上山与劫匪面谈,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自那之后,一窝的劫匪就对他唯命是从,那些官员一看,自己手里的刀都叛变了,没办法,也只能乖乖听话。”
“但他们都只是表面服气,心里还是不服啊,暗地里各种给陈大人使绊子,却都被陈大人巧妙化解,能改过的留下改过,不能改过的放去塞外放两年羊强行改过,后面随之也就对陈县令心服口服。”
“再后来,大家发现,陈大人不仅擅长玩弄权术,他在治理民生方面也很有一套,卫生、医疗、教育、食物和水,他全都懂,也全都会做,甚至会亲自下田,告诉农民该如何播种。”
店家颇为感慨道:“想当年,在下也是个整日无所事事的流氓,若非陈大人抬爱,我哪能像如今这般,虽然赚不到大钱,但好歹有一份体面的活计,也能自己填饱肚子。”
店家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宫妙菡的思绪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她并不记得,自己五年前提拔这样一个人才,这陈县令,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行,得再多了解了解。
店家见她没在听,有些不满道:“客官,您到底还买不买?”
“哦,买,买。”
宫妙菡回过神,吩咐小翠道:“小翠,掏钱。”
带着骨瓷盘子,她又问了许多店家,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
陈大人,对他们有再造之恩,简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啧啧,这位陈大人,了不得,朕回去后,便拟诏重用他。”
宫妙菡感慨万千,却苦了小翠,因为她每问一个店家,就要在店里买点什么东西,钱都是小事,可东西多了,她是真的拿不下......
二人一直逛到次日清晨,摊贩散去,游人稀疏,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正在此时,迎面走来一支车队,在等过红灯后,径直朝着县衙而去。
宫妙菡眼神微凝,她刚才在车队最中间那辆马车上面,看到了邻国大玄的标志。
那马车中坐着的人,赫然是大玄礼部尚书!
此地毗邻大玄,与大玄边境接壤,可为何大玄礼部尚书会出现于此?
礼部向来只负责四时农桑、洒扫祭祀、寻星问野之事。
这陈烨会的东西跟他们也不搭边,莫非......他想叛国?!
是了,陈烨先前曾向她表达过对自己的不满,他定是因此心生嫉恨,这才起了叛国的心思!
“小翠,回宫,调兵!”
若不能将此人才留住,那即便杀了他,也断然不能放他走!
大玄狼子野心,对境内百姓多有苛捐杂税,大乾若败于他们之手,百姓必遭荼毒。
“啊?啊!”
小翠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那,陛下,这些东西还要吗?”
“不要了,全丢掉!”
这一刻,宫妙菡再次拿出她争夺皇位时的果决和霸气。
如今最关键的,便是回宫调兵,将那礼部尚书留在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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