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一跃而下。
沈柔摔落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铺好了海绵床垫,有海绵床垫做缓冲,霍宴也没有受伤。
霍宴毫不掩饰对沈柔的惊慌与关心:
“小柔,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坠楼了!”
沈柔破碎又恐惧的窝在霍宴怀里,双手紧紧抓住爸妈,泫然欲泣指控道:
“爸,妈,姐夫,是姐姐把我从楼上推下来的。”
“贱人。”
我爸怒骂一声,怒不可遏上楼一巴掌将我抽倒在地上。
我妈死死抓着我的头发用扫把抽打我的脸:
“你个贱人扫把星,你在胎里吸收你妹妹的养分,现在你妹妹好不容易能见到光明,你就这么恶毒,见不得你妹妹好吗?”
霍宴也扶着沈柔起来,向看仇人一样怒视着我。
从前在沈柔陷害我,父母不信我,霍宴从来都会站在我这边帮我解释这一切都有误会,竭力帮我解释。
我心里知道霍宴爱的是沈柔,面对我曾深爱的人,还是苍白无力解释道:
“霍宴,我没有推沈柔。”
“难道是小柔为了陷害你,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吗?”
霍宴怒吼一声,眼里是我从没见过的敌意。
“我没有推她。”
我苍白无力解释道,只觉百口莫辩。
从前也是这样,沈柔每次都用最卑劣的手段陷害我,可爸妈都不信我。
“阿宴,我头好疼,眼睛也好痛。”
沈柔柔弱要往地上倒,霍宴将她打横抱起,我爸妈也匆匆跟上。
上车前,霍宴凶狠的瞪着我,眼睛里闪烁着令我灵魂都恐惧的恨意:
“沈月,你最好祈祷小柔没事。”
霍宴和我爸妈走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刚将提前放置在卧室摆件里的针孔摄像头拿出来,
就收到沈柔发来的消息,
后面还附着一个视频,视频中音量被放到最大。
爸妈无微不至照顾沈柔,霍宴焦急来回跑帮沈柔挂号拿化验单,医院所有主治医师齐聚一堂给沈柔做身体检查,直到确认她没事,大家才松了口气。
我突然想到我车祸失明住院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