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那钥匙放在我房间的第二个抽屉,你现在就可叫人去拿。”
谢景泽大喜,拉开锁紧的房门。
原来大夫和稳婆早已在外等候,只是谢景泽却不愿放人进来。
我已对他没有丝毫期待,此刻却还是感觉了心寒。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出生。
可诡异的,房内却没有出现任何婴儿啼哭的声音。
稳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却满脸的欲言又止,神色为难。
我痛到近乎昏厥,神情恍惚,
甚至听不清身边人的声音,和孩子的哭喊声,
只是呆呆的伸出手想要接过孩子,
可稳婆却只避开了我的手,抱着孩子走向了谢景泽,
下一刻,我听到了谢景泽清晰而淡漠的声音:
“死胎不吉利,入不了祖坟,你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还给我看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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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泽声音不大,可落在我耳朵里却恍若惊雷。
我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谢景泽,喃喃张嘴:“你说什么?”
谢景泽避开我的目光:“谢家习俗本就如此,死婴不得入祖坟,我没说错。”
他语气这般平静,仿佛死的,只是路边的一条狗,脚边的一只蚂蚁。
可那是我十月怀胎本可平安降生的孩子,却因为他的冷血贪婪死在降生的前一刻!
他却只有冷冷的一句,死胎不得入祖坟?
我浑身哆嗦着,只觉气血翻涌,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景泽见我不说话,对那稳婆使了个眼色:“你把尸体带走,找个地方扔了。”
“记住,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原来他也知道廉耻,知道今天这事传出去,他立刻便会身败名裂!
稳婆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不忍,可到底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