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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囚笼,情深难解祁斯年娇娇 番外

娇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同一时刻,我坐在异国的阳光里,四季如春。那场大火是我刻意设计的。究其原因,既是为了脱身,也是为了报复。毕竟这一年,祁斯年把我害得这么惨。作为他的妻子,我不多回报他一点,怎么对得起我们曾经的夫妻一体?带着一起带走的财产安顿好自己,我注意风声已过,立刻给自己安排专家,为自己进行手部和眼部手术。手术都进行的很成功。特别是眼部手术,医生说幸好我没有服用祁斯年之前为我开的,那所谓的恢复药水。一旦使用,我这双半瞎的眼睛就会彻底失明。不过这些都已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要保持心情,好好休养,大不了多等几年,终有一日,我的身体会恢复到几年前的健康状态。至此,我不再沉溺于过去的人和事。而是一边绘画,一边旅行。爬过雪山,越过草原。见了太多太多美丽的风景,...

主角:祁斯年娇娇   更新:2025-02-2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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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斯年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囚笼,情深难解祁斯年娇娇 番外》,由网络作家“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一时刻,我坐在异国的阳光里,四季如春。那场大火是我刻意设计的。究其原因,既是为了脱身,也是为了报复。毕竟这一年,祁斯年把我害得这么惨。作为他的妻子,我不多回报他一点,怎么对得起我们曾经的夫妻一体?带着一起带走的财产安顿好自己,我注意风声已过,立刻给自己安排专家,为自己进行手部和眼部手术。手术都进行的很成功。特别是眼部手术,医生说幸好我没有服用祁斯年之前为我开的,那所谓的恢复药水。一旦使用,我这双半瞎的眼睛就会彻底失明。不过这些都已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要保持心情,好好休养,大不了多等几年,终有一日,我的身体会恢复到几年前的健康状态。至此,我不再沉溺于过去的人和事。而是一边绘画,一边旅行。爬过雪山,越过草原。见了太多太多美丽的风景,...

《爱意囚笼,情深难解祁斯年娇娇 番外》精彩片段

同一时刻,我坐在异国的阳光里,四季如春。
那场大火是我刻意设计的。
究其原因,既是为了脱身,也是为了报复。
毕竟这一年,祁斯年把我害得这么惨。
作为他的妻子,我不多回报他一点,怎么对得起我们曾经的夫妻一体?
带着一起带走的财产安顿好自己,我注意风声已过,立刻给自己安排专家,为自己进行手部和眼部手术。
手术都进行的很成功。
特别是眼部手术,医生说幸好我没有服用祁斯年之前为我开的,那所谓的恢复药水。
一旦使用,我这双半瞎的眼睛就会彻底失明。
不过这些都已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只要保持心情,好好休养,大不了多等几年,终有一日,我的身体会恢复到几年前的健康状态。
至此,我不再沉溺于过去的人和事。
而是一边绘画,一边旅行。
爬过雪山,越过草原。
见了太多太多美丽的风景,去了太多太多过去没时间去的地方。
只是祁家这些日子闹出的动静太大。
哪怕不关注,都有相关消息天天推送。
我也总算知道,自那次颁奖典礼结束,姜娇被赶出祁家后,抄袭并偷盗我画的事被彻底捅出。
她也因此成为大众笑柄。
声名俱毁,一败涂地。
更有多家合作过的品牌方针对她展开了多项指控。
估计过不了多久,姜娇就要在牢狱中服刑。
祁家父母试图阻止,说姜娇就算做错了事,也始终是他们的女儿。
这句话刚发出,祁斯年就跟他的父母断绝了关系。
他甚至在公司的微博上专门将所有的事情真相整理发出。
微博的尽头他不断忏悔,并主动自首服刑。
经此动荡,祁氏股票大跌,彻底跌落一流豪门的云端。
正所谓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那些过去的cp粉,开始没日没夜的对两位当事人进行谩骂。
我没骂。
大概是经此大难,我算彻底明白:爱的对立面从来不是恨,而是漠视。
正如此刻的我,对祁斯年年的赎罪忏悔。
没有欣喜,也没有快感。
我只是单纯的不在意了。
然后我关掉了所有与他们相关的网页信息,停下步伐,专心养病。
最后一次得到与祁斯年相关的消息,是他在一场火灾中几乎被烧死。
据说,在被火烧的痛不欲生时。
他不逃,也不流泪,而是歇斯底里的呼唤我名字。
呼唤了太久太久却得不到我的回应后。
他才突然恍觉:
不对,我已经不在了。
在被烧得双目失明后,他总是时不时的梦回那场大火。
火中,有崩塌的房屋,有烈焰的恶魔。
看场景,很像十几年前,他第一次遭受火灾的场景。
一阵风吹来,把火焰吹的愈加大了。
有一块墙体崩塌下,落在他梦中挣扎求生的眼睛和手上。
但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冲进火里,将她拼命救出。
一边就一边拼命祈求佛祖:
“愿用我的一切,让我的心上人无灾无病,幸福绵长。”
结婚纪念日,我被保姆失手弄伤了眼。
祁斯年将保姆告上法庭,庭审现场,他红着眼眶冲保姆怒吼:
“伤了谢莹的眼睛,哪怕让我散尽家财,也要让你坐一辈子的牢。”
庭审结束后,我抱着刚获国奖的绘画作品,悲痛欲绝,
却听到门外助理和祁斯年的争执。
“祁总,现在移植眼角膜谢小姐还有机会复明,再拖下去就晚了!”
“而且谢小姐是画家啊!您不过是想让姜娇偷她新画的获奖事不被发现,何苦找人弄瞎她的眼?!”
“瞎就瞎了,祁家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废人,但让她复明。她一定会在娇娇的获奖典礼上发疯。”
“娇娇是为救我断过手才导致画技欠缺,也是从那时起,我就答应她,要将她当亲妹妹,给她宠爱,护她一生。”
“只有谢莹彻底成了瞎子,娇娇的绘画事业才会一路无阻。”
黑暗里,眼泪顺着空洞洞的眼,落到我手腕的伤口上。
原来这么多年。
我都不知道,我的爱人,竟然是个魔鬼。
就像祁斯年不知,那个十年前救他的人从来不就是姜娇,而是我。
既然如此,那便离开吧。
………………
“别劝了,我不可能后悔,只可惜被保姆推的那么一下,还没把她的眼完全撞瞎。”
“你要做的,就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联系医生,用药水彻底毁了她的眼睛。”
助理看着祁斯年的指令,挣扎许久。
“祁总,保护姜娇并不只有毁夫人眼睛这一种方法。而且这么做有风险,可能会被粉丝和鉴画专家发现!”
祁斯年抬起眼,视线落在那幅我亲手画的结婚照上。
怀念与欣赏间,唇角却是让人心惊的凉薄:
“粉丝可以被引导,专家可以被买通,画技相似没什么大不了。”
他淡淡道:“大不了将被抄袭者打成抄袭者,反正她以后再也不用画画了。”
一滴冷汗从助理头上落下来,他扭过头,似是要隔着那扇紧闭的门,看到另一间房间如金丝雀般被束缚在床的我。
“可姜娇并不是您的亲妹妹……”
“从娇娇十年前为了救我断手的那一刻起,我就答应她,要将她当亲妹妹,给她宠爱,护她一生。”
“不过,药记得用温和点,我记得莹莹最怕痛。”
助理争取无果后离开了我们所在的别墅。
片刻后祁斯年又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敲点保姆的话都安排好了吧?她若敢泄露出一个字,或以此伤害莹莹,破坏我们的夫妻关系……”
男人声音冷硬如铁:“那她女儿,就等着死在手术台上吧。”
交代完,他起身,打开了我所在的房门。
门内侧,我睁着空荡荡的眼,心如刀割。
祁斯年说的不错,我最怕痛了。
痛狠了,眼泪就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下一秒,祁斯年温柔地擦去我颊上的泪水。
“莹莹,怎么又哭了?”
我挣扎着避开他的触碰。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夫妻一体,多年扶持,竟抵不过祁斯年对姜娇那出可笑的报恩!
思路被迫停顿,悲痛间我几乎恨不得将这个人咬死。
但很快,撕咬的动作就被一双手制止住了。
祁斯年将手指抵在我唇上。
温柔,舒缓,却不容抗拒。
在黑暗中,对我予索予求。
等一切结束,已是半夜。
我抬了下没有焦距的眼。
“看”到祁斯年将我搂在怀里,见我面上的泪水,眼底尽是怜惜。
轻轻擦去我的泪水,吻上我的眉心。
“莹莹?对不起,是我鲁莽了,眼睛还难受吗?”
“不哭,乖,我已经联系了医生,为你开了最好的药物。”
是和过去一样温柔的口吻。
关切的,予我无限关怀的。
缱绻的尽头却是毒液与凉薄。
我闭上眼,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怀抱。
“我没难受,只是有些饿了,想吃你亲手给我做的面条。”
祁斯年没怀疑,像个真正的好丈夫那样,立刻起身,大半夜去厨房给我做面条。
我抓起他昨天刚给我准备的盲人手机。
借点微弱的视线,解锁。
检索首页就弹出恭贺姜娇作品获奖的视频。
如果时间回到十分钟前,祁斯年定会被她就此安抚。
相信她的说法,从此对我更加厌恶。
可想着刚刚投到屏幕上的证据。
无孔不入的线索无法说服他自欺欺人。
几分钟后,他推开姜娇依偎过来的身体,眼神如锋。
“姜娇,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拿了莹莹的画奖的,离了她的作品,你什么都不是!”
姜娇眼中瞬间充满泪水。
不等她开哭,祁斯年就盯着屏幕,将上面成立了证据一条条往下看。
看到十年前的火灾还原视频和妻子的两只手伤情报告时。
祁斯年脸色愈发难看。
冷冰冰地盯着姜娇。
“十年前,断手救我人根本不是你!”
“姜娇,莹莹当年为了救我伤的那么重,你竟敢趁机莫名顶替,并挟恩图报?!”
“好,很好,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祁家的养女的,你所有欠莹莹的,我都会一一为她讨回来!”
说完,他毫留情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姜娇压跪在地上,向我留下的骨灰盒磕头。
砰砰砰砰!
血溅了一地。
祁斯年冷漠的看着那些血,抬起头。
耳边尽是宾客与媒体对我的抱怨。
“屏幕上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姜小姐是偷了谢莹的作品得奖的?”
“怎么可能?姜娇背靠祁家,豪门千金想要什么画,别人不是眼巴巴送来,她何必搞这出!”
“还有那个谢莹,谁家私底下没有点龌龊啊?非要捅出来,搞得大家都没脸面,我的奖还没领呢!”
“别提了,谢莹肯定完了,流水的嫂子哪有铁打的妹妹重要?看祁总平时什么场合也不带她出门,对她毫不在意的那样子,比起他被他得罪了,姜娇才是祁家所有人捧得怕化的心尖尖!”
“不争了,反正谢小姐也挺可怜,如真相屏幕上说的,一场意外把眼睛弄瞎了不说,努力十年画也便宜了别人……”
“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谢莹已经是个废人了,翻不出水化,这一出搞不好还是她在造谣!”
身边人说的越多,祁斯年面上的表情就越复杂。
什么流水的嫂子?什么不在意?
自和谢莹结婚的第一天,她就是他的心尖,他的挚爱,他人生中唯一的妻!
他从未想过跟其他人发展另一段感情。
更何况,谢莹眼睛失明的事他早就封锁了消息。
对外也只是宣布妻子最近创作灵感不佳,需要调整。
可为何现在所有人都把谢莹当做废物?!
谢莹怎么可能废物。
为救他断了双手后,她是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是多有天赋,才能在绘画界取得如今的成就?
那些日子她痛吗?她累吗?
手上的伤口会复发吗?
历经尽千辛万苦却登顶时失明了,他这些日子会不会因此崩溃?
太多的疑问先知后地盘旋于他的脑海。
让他几欲崩溃。
祁家父母听闻颁奖典礼的状况,急匆匆赶了过来。
一来却带给他一记重锤。
“斯年,为了一个挟恩图报的瞎子,你竟敢让娇娇磕成这样!”
“姓谢的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向娇娇道歉!”
祁斯年愣了,他抬眼,看向父母愤怒的脸。
心中是抑制不住的荒谬。
“挟恩图报?你们知道当年救我的人其实是谢莹?”
祁母咳嗽了一声,叹息道:
“是她又如何?一个出身卑贱的丫头,救你定是为了贪图富贵!”
“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个拿不出手的瞎子了,还伤了娇娇,在大庭广众下分开我们家的颜面。”
“这样的人做儿媳,我简直感到晦气!”
祁斯年没犹豫多久,就摸着我的头发答应下来。
上车后,他从包里取出了一打精致的颜料。
说是给我路上解闷用的。
可我还没全瞎,透过模糊的视线和微斜的阳光。
颜料袋上“姜娇”的小字让我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啃。
我收起颜料,将袋子扔到一边。
然后索然无味地看祁斯年握住我的手,一脸紧张地问我渴不渴累不累。
我确实有些心累。
所以这场以欺诈为主题的戏剧,是时候该落幕了。
刚到画廊,我还没下车。
一道翘影就欣喜地扑来,热情如火地吻祁斯年的侧脸。
她喊人的声音也是呢喃又缠绵。
撒娇着:“哥,好久没来,我都以为你要忘了专门为我建的这个画廊了。”
祁斯年脸色白了瞬,推开姜娇,似是无奈地对我解释道:
“这些日子,都是娇娇在帮你打理画廊,搭理多了,都把它当成自己家了。 ”
“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啊。”
谢谢?
我轻轻笑,好像相信了这个说法。
“原来这样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趁我看不清,要拿娇娇的画廊糊弄我。”
“怎么会——”
没等他进一步解释,突然有工作人员焦急的走过来,说姜娇被美工笔割伤了手。
祁斯年瞬间变了脸色。
有些头疼地看我。
“我一个瞎子走不远,况且画师伤手可是大事,你还是去先看娇娇吧。”
我的体贴让他如释重负。
祁斯年没再掩饰,赶紧跟着工作人员去找他的好妹妹。
我则带着盲杖,摸摸索索地想观察一下画廊。
结果刚一进去,就听到几个服务员的议论声。
“祁总真这么抛下夫人去找他妹妹了?”
“你不懂,姜小姐早年为了在大火中救祁总,手曾被重物压过,现在别说手上多道口子了,哪怕被风吹破了点皮,祁总都要心痛死!”
“天,手受伤了还能画出这么牛的作品?要我说,这不比之前那个被粉丝吹上天的江莹厉害多了!”
声音嗡嗡,我的心似是被亲身经历过的烈焰炙烤着。
下一秒,又仿佛被人按进最刺骨的冰水里。
冻得整颗心,如十年前那双近乎被废掉的手一般麻木。
救他的怎么会是姜娇呢?
记忆回闪间我抱住脸,痛的头和心都炸满了烟花。
摸索到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时,里面竟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的手还好吗?”
“还好,就是被压伤后用画笔始终不顺,说起来,我也曾能像像江莹那样,画出那么好的作品呢。”
祁斯年抚着面前人手上的伤疤,眼底尽是愧疚。
“等江莹彻底瞎后,她的作品我就可以给你了,你也算以另一种方式,圆了你的梦想了。”
“对了,之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这里,始终都是你的画廊。”
姜娇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当然知道,这里除了要被改名的那几幅,哪幅画不是我的啊。”
“多想就更不可能了,我跟一个瞎子计较什么。”
她云淡风轻说着,手上那道被故意划出的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真要计较的,也只有难过莹莹为什么要抢了属于我的婚事,为什么……要鸠占鹊巢?! ”
最后一句话听完,我再也抑制不住地昏倒到地上。
“莹莹?!”
祁斯年面上闪过一丝惊愕。
“莹莹,你怎么摔倒了?”
“你都听到了什么?别多想,我刚刚只是想跟娇娇聊聊画廊运营的事,聊怎么把你的作品更好的推广……”
姜娇顺着话,将我的某幅画已被改成她名字的画取来抱在怀中,对我微笑。
“嫂子,我和哥只是想帮你。”
我压下嘲讽,拼尽全力起身开口:
“仅是这样啊……那你刚刚提什么鸠占鹊巢?”
扔下这句话,我抓起盲杖就走。
祁斯年冲过来扶我:
“你别多想,她这么说都是怪我妈:我妈自从娇娇救我一命后,就总是把她当儿媳妇看,导致娇娇总觉得……但自从娶了你后,我就只把她当妹妹!”
看他为我语无伦次的样子。
结合姜娇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我几乎是怒极反笑。
鸠占鹊巢。
原来是这么个鸠占鹊巢!
可多可笑啊。
十年前,明明是姜娇在我双手骨折,千辛万苦地将祁斯年从火灾中救出又离开后。
一脸羞涩地,冒领了我的功劳。
而十年后,我的丈夫为了报恩。
不惜夺走我的作品,把我弄成瞎子。
硬生生把大恩德报变成恩将仇报。
再不压不住心中的悲凉,我在一连串面露嘲讽的服务员目光下。
抛掉祁斯年,按先前计划,前往与经纪人会面地点。
处理财产,注销证件,保护作品。
以及,整理那份十年前真相的所有证据。
但他顾不上治疗。
带着最后一次希望,他前往谢莹最后出现的医院。
然后被当时帮谢莹正骨的医生骂地狗血喷头。
“你这个做家属的,怎么敢让她当时浑身是伤,一个人过来?她可是个盲人啊!”
是啊,他的妻子个盲人啊。
回想医生刚刚对他说的话,祁斯年蹲下身,泪水从指缝间流了下来。
模模糊糊,看不清路。
艰难到连去医院看个医生,都跌跌撞撞,一路摸索。
更别说在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活下来。
最可悲的是,他妻子的双眼是他亲手弄瞎的!是他亲手剥夺了谢莹活下来的愿望!
濒临崩溃之际。
他看到了谢莹失明前最后画的那幅画。
画这幅画的时候,他被逼着穿上一身最帅气的西装,赶过来当她的模特。
她在别墅阳光最明亮的位置展开颜料和画板。
在他们结婚的三周年纪念日,绘出他们最甜蜜,最幸福的童话。
绘画时,她穿着他们初见时的白色长裙,裙带上的丝带在阳光中微微荡漾。
画到一半时,还抬起眼,向他明媚地笑了一下。
明明已结婚多年,明明不施粉黛,可她眉眼弯那一刻,他的心不可自控的跳了。
噼里啪啦,仿佛在心中种满了烟花。
但她失明后就再也没这么笑过了。
可她曾是那么爱笑,那么骄傲有才华的人啊。
抽回回忆,祁斯年无法自控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自从他令她失明,又为了姜娇抢了她的画。
他们之间,只剩下分离,麻木,歇斯底里。
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是因为之前对姜娇的“愧疚”?
还是因为他自私自利的一头热?
不,都不是。
泪水打在屏幕上。
祁斯年看着旧画,泪流满面。
他只是太爱莹莹。
爱到不容他人的目光沾染。
爱到太想把这个无比耀眼的人影关在只属于他的黄金笼里。
无依无靠,只能在黑暗中任他予所予求。
谢莹说的不错。
从一开始,他就是个魔鬼。
只可惜,她发现地太晚了。
晚到发现真相时,已经失去所有,身心俱疲。
再也抑制不住思念。
他拿起手机,开始拼命给谢莹发消息。
说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说自己已经开始为你讨回所有公道。
说他错了,他后悔了。
说你留下的土豆已经开始慢慢发芽了,真的不回家看看吗?
血液混合着泪水,他疯一般的发着消息。
无论对方是否能收到。
无论这些信息是送往人间还是黄泉。
可就在他屏住呼吸将,这些消息一一发出时。
巨大的空白页传来。
手机显示谢莹的号已经被注销了。
即使没有注销,谢莹你也看不见。
祁斯年先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因为他的妻子,已经看不见了。
就如他花费巨资聘请的搜查队,历经千辛万苦,也没看见丝毫属于谢莹的痕迹。
而他的人生,也就此。
大雪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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