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棠鸢燕泉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纨绔-沧渊鱼顺小说》,由网络作家“沧渊鱼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昭看到跪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燕灵儿,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燕大人,是棠鸢将我和灵儿推入水中的,她还用鞭子抽打我们,不让我们上岸,若不是公主来了,我们差点就淹死在水里了!”孟婉月可算是逮到了机会,赶紧告状。燕昭不敢置信地看向棠鸢,“鸢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怎么能这么对灵儿,灵儿可是一直将你视为嫂子啊!”“哥,她还拔了我头上的簪子,弄坏了我的翡翠珠链,呜呜呜,哥,她真是太坏了!”燕灵儿委屈地窝在燕昭的怀里放声大哭。“鸢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妹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棠鸢冷冷地看向燕昭,真是被气笑了,永远都是这样,无论是不是她的错,只要燕灵儿一哭,燕昭就会毫无理由地护着她,拿嫂子这个...
《嫁纨绔-沧渊鱼顺小说》精彩片段
燕昭看到跪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燕灵儿,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燕大人,是棠鸢将我和灵儿推入水中的,她还用鞭子抽打我们,不让我们上岸,若不是公主来了,我们差点就淹死在水里了!”
孟婉月可算是逮到了机会,赶紧告状。
燕昭不敢置信地看向棠鸢,“鸢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怎么能这么对灵儿,灵儿可是一直将你视为嫂子啊!”
“哥,她还拔了我头上的簪子,弄坏了我的翡翠珠链,呜呜呜,哥,她真是太坏了!”燕灵儿委屈地窝在燕昭的怀里放声大哭。
“鸢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妹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棠鸢冷冷地看向燕昭,真是被气笑了,永远都是这样,无论是不是她的错,只要燕灵儿一哭,燕昭就会毫无理由地护着她,拿嫂子这个词压着她,要她让着她,包容她。
可是凭什么?
世界皆你爹啊,都惯着你!
棠鸢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本郡主今天就是教训她了,你能拿我怎么着!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本郡主就喜欢你们看我不顺眼,还干不过我的样子!”
燕昭失望地看着她,“鸢儿,你怎么可以……”
还不等燕昭说完,眼前忽然闪过一个残影,燕泉一脚将他踹到了湖里。
棠鸢:“……”
“好!”棠羡啪啪鼓掌,这小子唧唧歪歪的,他早就想教训他了,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够义气!
看热闹的观众,嘴角齐齐一抽,虽然大多数世家的兄弟都不和,但是在外人面前,起码会维持表面的兄友弟恭,像燕泉这样明目张胆,逮到机会就下狠手还真没几个。
不愧是京都第一大纨绔。
燕昭在水池了扑腾了几下才站起来,水墨锦衣瞬间沾满了泥污,他怒目瞪着燕泉,饶是燕昭觉得自己的修养够好,也被这突然状况气的想破口大骂。
“大哥,你干什么!”
“干什么 ?”燕泉冷笑一声,“长兄如父,自然是替燕家列祖列宗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子孙,明明是燕灵儿先造谣中伤他人,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短,你们在外面如此骄纵不讲理,燕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大颀长的身影,棠鸢的唇角向上扬了扬,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这就是燕泉与燕昭的区别。
无论她跟什么人发生矛盾,燕昭永远都在指责她,而燕泉却是不管是不是她的错,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前世,她嫁入燕家,他就没少护着她,可惜那时,她眼里只有燕昭,从未领过他的情过。
棠鸢觉得自己真是瞎的彻底,才会放着这么好的燕泉不喜欢,要喜欢燕昭那个伪君子。
棠鸢的目光落在燕昭腰间的荷包上,突然唰地抽出鞭子,卷住那荷包,抽了回来。
荷包落在了棠鸢的脚下,她用力地踩住,“燕昭,你不配戴本郡主的东西!你我一刀两断,犹如此物!”
棠鸢一把抽出燕泉腰间的匕首,将荷包踢起,刺啦一声,割断!
燕昭看着她决绝的目光,第一次察觉到棠鸢不是在与他赌气,而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燕昭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空了块,堵挺的厉害,“鸢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灵儿她……”
棠鸢懒的听他废话,拉了拉燕昭的袖子,“我们走!”
“嗯!”燕泉冷冷地瞪了燕昭一眼,跟上了棠鸢的脚步。
“燕大人,你没事吧!”孟婉月心疼地掏出水淋淋的帕子要给燕昭擦脸,被燕昭给躲开了。
孟婉月不过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女,身份地位怎么能与棠鸢相比,长相也不如棠鸢,他在饿也不能乱吃。
“多谢孟小姐!”燕昭拉起地上的燕灵儿向外走去。
孟婉月看着燕昭失魂落魄的背影,狠狠地攥紧了帕子,都怪棠鸢那个贱人,她就不明白了,一个草包而已,怎么就让燕昭上了心,她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棠鸢本来是来散散心的,闹了这么一通,兴致全无,于是叫人跟永泰公主说一声,身体不舒服不去参加宴会了。
“我们去骑马如何?”棠鸢看向燕泉。
他可是记得燕泉的马术很好了,看了脏东西,总要看点好看的洗洗眼睛吧。
“好呀!”棠羡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不过我跟燕泉今天没骑马来!”
棠鸢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泉。
燕泉与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相撞在一起,突然想起昨晚,她在墙的那一边喊的,“燕泉我知道你喜欢我!”
唰地错开了目光,燕泉用力地抿了抿唇,心虚的厉害,“北郊有个马场,我认识那里的场主,我们去那里玩!”
北郊的风缘马场,棠鸢挑了挑眉,前世,她好像听说过,那里是燕泉的产业。
三人坐着棠鸢的马车向北郊行去。
车上棠鸢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棠羡的身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棠羡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死丫头,你今天又闯祸了!你说你长不长脑子,看谁不顺眼,叫你哥就是,用的着你亲自动手,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名声了,你这么作下去,我看你嫁不出,可咋整!”
“嘶!”棠鸢捂着额头委屈地瞪着棠羡。
燕泉微微蹙眉,想张口斥责棠羡,用那么大劲做什么,鸢鸢的额头都被戳红了,但是想了想,自己又没什么立场,于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你妹我貌美如花,怎么可能嫁不出。”棠鸢不服气了。
“但是你是草包,不学无术,现在好了,又成了京都第一女纨绔,谁疯了娶你!”棠羡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哼!”棠鸢真是要被他三哥给气死了,“我怎么就嫁不出去了,你不是有那么多好兄弟吗,实在不行,你给我随便挑一个呗!现在就是考验你们兄弟情够不够结实的时刻了!”
棠鸢突然看向看热闹的燕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燕泉,我若是真嫁不出去,你娶我可好?”
正在喝茶,突然被点名的燕泉:“咳咳咳……”
棠倾嘴角抽了抽,“你这死丫头,真敢开口啊!”
那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二哥你就说给不给嘛!”棠鸢撒娇地喊道。
棠倾哪里受得了她这个,笑着说道,“给给给,我妹妹要我的命都给!”
棠鸢唇角的笑意,忽然一僵,眼底翻出泪花。
前世,可不就是她这个没良心的妹妹,害的他哥哥们丢了性命。
棠倾看着她眼底忽然涌上的眼泪,愣了下,“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二哥!”棠鸢忽然抱住了她,“鸢儿不要哥哥的命,鸢儿要哥哥们永远好好的活着!”
棠倾能感受到怀中的小人难受的浑身直颤抖,以为她还在为与燕昭退婚而痛苦,心疼地拍了拍她。
“好好好,哥哥们都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保护妹妹!以后,谁都别想再欺负我们的鸢儿!”
燕昭真是该死,居然敢让她妹妹这么伤心。
棠倾换下官服,棠鸢得到了心爱的匕首,兄妹边聊边向大厅走去,一进门,棠鸢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前几天刚说再也不登他们国公府大门的棠老太太,厚颜无耻的端坐上位,喝着茶,二叔一家舔着脸,有说有笑地坐在一旁。
看到棠倾走了进来,赵氏的脸色瞬间浮上一抹妒忌,他夫君都年过四十了,才混个礼部侍郎,这小子倒好,才刚过二十,就跟她夫君爬到一样的高度,要说这里没有他父亲的功劳,谁信啊。
坐在他身边的棠博远看到棠倾走了进来,瞬间起身,迎了过去,谄媚地笑道:“二哥,听说你升工部侍郎了,恭喜啊!”
棠倾对他点了点头,“多谢堂弟!”
然后拉着棠鸢向棠老夫人走去,行了一礼,“祖母!”
然后又看向棠镇虎和赵氏,“二叔,二叔母!”
棠鸢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行礼,双眸却一直死死盯着前世背叛了她父亲的棠镇虎。
棠镇虎与他父亲长得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双眸狭小,两撇小胡子,下巴尖尖,身子消瘦,整个一副奸臣相。
棠老夫人在看到棠倾的瞬间,眼底露出一抹喜悦,“我孙儿好能耐!祖母今个听说了这个消息,甚是欢喜!”
“多谢祖母!”棠倾笑着说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倾儿年少有为,将来必成大器!”棠镇虎笑着捋着胡须,倒是看不出一丝不悦来。
棠鸢双眸微眯,棠镇虎这人太善于伪装,前世,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慈爱的长者,对他们兄弟几个全都关怀有加,是二房中,唯一知道感恩的人,直到,他举报她父亲贪污军饷时,她才意识到,原来棠镇虎才是最狠的白眼狼。
“可不是嘛!”赵氏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年岁大倾儿一倍,居然让后辈追上了,要不说还得有个好爹嘛,否则怎么能升得了这么快的官位!”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气氛尴尬,棠镇雄与陈香凝目光不悦地看向她。
“休要胡言!”棠镇虎假惺惺的冷声呵斥,“倾儿升官跟大哥什么关系,那是倾儿自己想出了《整改水力》的办法,是倾儿自己有本事!”
赵氏被骂,缩了缩脖子,讪讪一笑,“倾儿确实有本事,不像我那没出息的儿子,跟倾儿一样的年纪,却只混个七品翰林院编修!这回倾儿有出息了,可得提拔下你这不争气的堂弟!”
棠倾不冷不热地看向她,礼貌周全,语气却有些疏离,“二叔母说笑了,堂弟才学不在我之下,只要他努力,早晚会谋得更好的差事。”
棠鸢一进门就讪讪一笑,“二哥,你叫我呀!”
棠倾冷着脸瞪着她,“你刚才发什么疯!”
“我肿么啦!”棠鸢撅着嘴,手里绕着帕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你说动手就动手,你看你,像个泼妇一样,还要不要形象了!”棠倾训斥道。
轮到她出手了吗,他需要她为他出头?
“我就是看不惯燕昭那个假惺惺的模样!”棠鸢气急败坏地喊道,“依我看,就是他嫉妒哥哥,所以,才要害你,他最坏了,除了他,咱们也没得罪谁!”
棠倾无奈地看着她,“你呀,无凭无据,你空口白牙说的算啊!”
“我不管,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就想揍他!”棠鸢恶狠狠地说道。
棠倾被她奶凶奶凶的样子给逗笑了,“你啊!”
真是拿这个小祖宗没有办法。
棠鸢吐了吐舌头,
棠倾叹了口气,“女孩子家家的,要点形象吧,别凶巴巴的,嫁不出可咋整!”
“嫁不出就不嫁呗,哥哥们养我!”棠鸢笑嘻嘻地说道。
棠倾头疼,“行行行,你快回去吧,我看到你头更疼了!”
“那我走了,不吵你了!”
棠鸢蹦蹦跳跳的向外走去,倒是像个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没心没肺的。
棠倾摇了摇头。
棠鸢在出了门口,脚步才变得沉稳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眼他哥疲倦的身影,心疼的眼眶子有些酸涩。
他二哥功夫不好,手无缚鸡之力,不行,她实在不放心。
她得想个办法,给他二哥上个保险!
燕昭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敢抬眸看向坐在高位的慕容渊。
“这次,你真是太冒险了!”慕容渊声音冷沉地说道。
“回殿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时候做事必须要胆子大些!”燕昭硬着头皮说道,“棠倾确实有大才,可是不能为我所用,终究是祸害!臣也是没有办法。”
慕容渊沉默了片刻,说道:“棠国公迂腐不化,棠倾恃才傲物,都是不好拉拢的,他们唯一的弱点就是棠鸢,可是我看你如今是将这丫头给得罪狠了,孤怕是指望不上你了!”
燕昭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求殿下再给臣一次机会,臣一定想办法将她弄到手!以供殿下享乐。”
“那好,若是你在想不到其他办法,孤就不用你了!”慕容渊说道。
“是,臣一定竭尽全力!”
棠鸢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他动点脏手段。
棠倾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便躺不住了,吵着要上朝,好在他伤的是胳膊,腿没事,不耽误行走,棠国公无奈只能由着他,不过经过这次遇刺事件,棠国公对这个柔弱的儿子那是额外的关注,每天放衙,都去亲自接回,就连有人请客吃饭,老头子都厚着脸皮跟着,生怕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一个念书好的,在有个三长两短。
棠鸢有半个月没见到燕泉了,这小子似乎在躲她,为什么呢?
不会是因为那夜,那个吻吧。
自从吻了他,这小子咋还变得更加害羞了呢,真是没出息。
她猜对了,燕泉不敢见棠鸢,确实因为那个吻,那天棠倾受伤的晚上,他其实是想解释下的,他那晚不是故意要闯入她闺房的,但是他没想侵犯她,而且也确实不是他先下的手,明明是那丫头主动。
但是那晚人仰马翻的,没给燕泉解释的机会,之后燕泉在想解释,就不敢了,他怕棠鸢说他是登徒子,于是索性,就先躲着吧。
……
“跑啊,你再跑一个试试!”
屋内瞬间响起了尖叫声,燕昭连忙将棠蜜护在身后,一把抓住抽来的鞭子,愤怒地回眸,“大胆……”
当看到棠鸢的那一刻,他心里咯噔一下,“鸢儿,你怎么来了!”
棠鸢双眸嗜血,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若是不来哪里会知道,早上才去我家下聘,对我深情款款的未婚夫,此刻居然与一个下贱的妓子颠鸾倒凤!”
“鸢儿你听我解释!”燕昭心里一惊,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地便往身上套。
棠鸢却冷笑一声,一鞭子打落了他的衣服,“穿什么穿,今儿个我就让尚京城的男女老少,看看燕大状元裸奔的样子!”
话落便毫不留情地一鞭子一鞭子用力地抽打着燕昭。
棠蜜扯过一旁的床单围在自己的身上,哭着跪在了地上,“郡主,别打了!”
“郡主饶命啊!”
“不是昭哥哥的错,是我勾引的他,要打就打我吧!”
棠蜜一咬牙,扑了过去,挡在了燕昭的面前,玉白的肩膀瞬间被抽出了一道红痕。
棠鸢冷笑一声,既然这对奸夫淫妇如此情真意切,那她就更不用手下留情了。
“蜜儿!”燕昭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心上人受苦,也顾不上没穿衣服的尴尬,起身,便向棠鸢扑来。
棠鸢刚要闪身一躲,却听到砰的一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棠羡,一脚将燕昭踹出一丈远。
“渣男!你敢背着我妹妹狎妓,老子打死你!”
“哥哥!”棠鸢看着突然出现的棠羡和棠倾,双眸瞬间湿润,前世今生,她的哥哥们总是这样,为了护着她都能豁出命去。
可是她却为自己的任性,让全家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妹妹,别难过,让你三哥替你收拾他!”棠倾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膀。
棠羡气愤地跑了进去,一把薅起燕昭的头发,将他拖了出去,二人扭打在起来。
燕昭哪里是棠羡的对手,不到片刻就被揍的鼻青脸肿,吓的到处逃窜。
有她二哥看着,棠鸢倒是不担心她三哥会闹出什么人命,棠鸢扫了一眼,便转身进了屋子,目光阴冷地向棠蜜走去。
前世棠蜜丧心病狂地摔死自己孩子的那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她儿子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婴儿,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下的去手。
看着步步紧逼的棠鸢,棠蜜惊恐地搂着床单向后退去,哭的梨花带雨,“郡主饶命啊!”
“饶命?”棠鸢一脚踩在了她胸前,双目猩红,“你做什么美梦呢!”
棠鸢幽幽俯身,一把薅起她的头发,面目狰狞地看着她,“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
棠蜜可怜兮兮地摇着头,“郡主,我不知道燕公子订婚了,我若是知道,绝对不敢跟他在一起!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跟他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棠鸢低低地笑了,她突然想起了前世,棠蜜在她被千刀万剐之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说:棠鸢你可真蠢,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将自己搞的一败涂地,这世间最无用的就是爱情,你看我,睡过八百个男人,燕昭还不是拿我当宝贝一样宠着,你为他费尽心机,搭上了全家的性命,他可正眼看过你一眼。
燕昭以为棠蜜对他一往情深,却不知,棠蜜爱的不过是荣华富贵,若是这一世的燕昭一败涂地,真不知她是否还会跟他在一起。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和燕昭我一定要杀一个,你说是杀你,还是杀她!”棠鸢笑容阴鸷的仿佛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
棠蜜徒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有没有王法,我们不过是偷情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凭什么杀人!”
“姑奶奶我就是王法!”
棠鸢突然冷喝一声,一把掏出了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刀锋贴在了棠蜜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我看你对那个渣男如此深情,要不,你就替他去死好不好?”
眼看着刀尖便要落在了她的脸上,棠蜜尖叫一声,“啊!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要杀你杀他!”
拼命挣脱棠羡的桎梏,裸奔着跑上来,打算解救心上人的燕昭,在听到棠蜜的那句,要杀就杀他时,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痛的面目全非。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心中那圣洁又温柔的白莲花,居然会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棠鸢笑着回身看向失魂落魄的燕昭,那眼底的嘲讽深深地刺痛了他。
棠蜜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燕昭时,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哭的梨花带雨,“昭哥哥,救救我!你是侯府公子,她不敢杀你,可是蜜儿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呜呜呜,昭哥哥,救我!”
燕昭猛然回神,疯了一般扑了过来,“毒妇,你放了蜜儿!”
还不等近得了棠鸢的身前,便被棠羡,扯着膀子拉了出去。
什么都没穿,就敢在他们宝贝妹妹面前遛鸟,狗东西,看他不打死他。
走廊里传来惨叫声,棠蜜再次陷入绝望,她跪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棠鸢,“郡主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现在后悔,晚了!”一想到前世,她被他们两个耍的团团转,想到那个被她活生生摔死的孩子,棠鸢怎么可能放过她。
“啊!”屋内突然传来凄厉的一声尖叫。
揪着燕昭暴揍的棠羡浑身一僵,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燕昭拼命地推开了他,跑了进去,看着一刀刀地划着棠蜜脸的棠鸢,吓的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屋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他头皮发麻,何止是他,站在门口看着像是得了失心疯,一刀一刀的刮着棠蜜的兄弟二人,也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我槽! 他们的妹妹好狠,这是杀疯了吧!
棠鸢左一刀右一刀,下手毫不手软,棠蜜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张漂亮的脸,她倒是要看看,她没了这张好看的脸,燕昭还会不会待她如珠如宝。
棠鸢毁了棠蜜的脸,幽幽起身,转眸看向燕昭,那嗜血凶残的眼神,瞬间吓的他浑身一激灵,嗷的一声,向外跑去。
“救命啊,郡主疯了!”
晃眼的银光刺的他双目生疼,杀气腾腾的宽刀劈风落下,棠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呛!”的一声,棠倾的衣领被人薅起扔出一丈远,重重地落在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倏然睁开眼睛,只见一名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一把长剑,舞的他眼花缭乱。
棠倾惊喜地瞪大了双眼,是燕泉!
就在他闪神之际,一个黑衣人,突然腾空而起,直直刺向棠倾。
“燕泉,救我!”棠倾本能地抱住了脑袋,惊呼出声。
刺啦一声,鲜血淋了他一身,黑色的尸体重重地跌在他身上。
“废物!”燕泉一脚将人踢开,扛着棠倾飞身掠出。
棠倾:“……”
不是,这臭小子,骂谁呢!
冷枭嗖地一柄长剑,拦住另外两个杀手,双目阴冷。
……
“我二哥还没回来吗?”
棠鸢一把薅住棠倾院子里的小厮福来,焦急地问道。
“回郡主,二公子还没回来!”福来回道。
“没回?”棠鸢心中一惊,心慌的更厉害了,“去找!”
福来愣了下,随即恭谨地点头,“是!”
棠鸢回头看向雀儿,目光凝重,“通知父亲,让他派出所有人,去寻找二哥!”
雀儿不明白,自己主子是怎么了,但是她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赶紧转身离去。
刚跑出去的福来还不到大门口,便惊呼一声,“主子!”
棠鸢倏然回眸,在看到燕泉扛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时,脚一软,跌在了雁儿的怀里。
“郡主!”雁儿连忙扶住了她。
燕泉唰地看向棠鸢的方向,四目相对,愣了下,“棠鸢?”
“二哥!”棠鸢一把推开雁儿,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跑去。
刚要嚎啕大哭,棠倾突然咒骂道:“哎呀!臭小子,你还不将我放下,我的腰啊!”
棠鸢的眼泪还不等落下,便怔住,“二哥?”
燕泉将人放下,棠倾一抬眸便看到脸色煞白的棠鸢,“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我这!”
棠鸢哇的一声哭着扑入他的怀中,“呜呜呜,二哥,我以为你死了呢!”
棠倾:“……”
死丫头,咒他呢吧!
“好啦,好啦,没事了!”棠倾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棠鸢,燕泉心疼坏了,也想抱抱她。
还好,他及时赶到,要不这丫头还不得哭死啊!
“哎呦,死丫头啊,别抱的那么紧,疼疼疼!”棠倾龇牙咧嘴地喊道。
棠鸢赶紧松开了她,“伤哪了,伤哪了!”
“进屋再说!”燕泉一把将人又抱了起来,这回动作没那么粗鲁了。
“怎么回事?”匆匆赶来的棠镇雄在看到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二儿子,脑袋嗡的一声。
陈香凝直接晕倒了。
“娘……”棠鸢一把扶住了她。
“快叫大夫!”
“快叫大夫!”棠镇雄的声音都走调了。
棠鸢拦住了福来,“叫什么大夫,去西院子,找三哥!”
“找他干什么?”棠镇雄气急败坏喊道。
“整个上京没人比三哥医术高明!”棠鸢高声喊道。
满屋子的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怎么啦,怎么啦!”被燕泉从窝里抓过来的棠羡,在看到浑身是血的棠倾,倒吸一口凉气。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血是别人的!”棠倾赶紧解释。
棠羡愣了下,紧绷的双肩缓缓落下,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伤哪里了?”
“胳膊最疼!”棠倾说道。
“剪刀!”棠羡吩咐,他身后的小厮青竹,连忙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子。
棠镇雄看着满满一箱子瓶瓶罐罐,和各种医疗刀具时,愣了下,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小儿子。
他家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医术,他怎么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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