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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沈星榆地中海吴无删减全文

别打了我是酱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星榆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苏姣姣冷笑道:“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深更半夜,你给我男朋友打电话说,灯坏了害怕,还有,手指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你就要死要活的,就你那伤口,但凡创可贴贴晚一点,都得愈合了,还有......”沈星榆一个劲儿地将苏姣姣和周乘桴做的恶心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最后,她还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哎呀,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周家养女吧?啧啧,这还在一个户口本呢,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们豪门,还真玩得花。”酒吧门口人来人往,吃瓜又是人们的天性,很快便有人将昨天那场世纪求婚的视频扒拉出来,这一对比,还真是同一个人。好巧不巧,白天在咖啡厅“吃瓜”的路时晏无处不在,他将这一幕都录了下来,顺手发给蓝昀...

主角:沈星榆地中海吴   更新:2025-02-1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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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榆地中海吴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沈星榆地中海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别打了我是酱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榆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苏姣姣冷笑道:“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深更半夜,你给我男朋友打电话说,灯坏了害怕,还有,手指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你就要死要活的,就你那伤口,但凡创可贴贴晚一点,都得愈合了,还有......”沈星榆一个劲儿地将苏姣姣和周乘桴做的恶心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最后,她还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哎呀,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周家养女吧?啧啧,这还在一个户口本呢,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们豪门,还真玩得花。”酒吧门口人来人往,吃瓜又是人们的天性,很快便有人将昨天那场世纪求婚的视频扒拉出来,这一对比,还真是同一个人。好巧不巧,白天在咖啡厅“吃瓜”的路时晏无处不在,他将这一幕都录了下来,顺手发给蓝昀...

《相亲相到亿万富翁,禁欲大佬和我闪婚了沈星榆地中海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星榆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苏姣姣冷笑道:“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深更半夜,你给我男朋友打电话说,灯坏了害怕,还有,手指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你就要死要活的,就你那伤口,但凡创可贴贴晚一点,都得愈合了,还有......”
沈星榆一个劲儿地将苏姣姣和周乘桴做的恶心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最后,她还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哎呀,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周家养女吧?啧啧,这还在一个户口本呢,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们豪门,还真玩得花。”
酒吧门口人来人往,吃瓜又是人们的天性,很快便有人将昨天那场世纪求婚的视频扒拉出来,这一对比,还真是同一个人。
好巧不巧,白天在咖啡厅“吃瓜”的路时晏无处不在,他将这一幕都录了下来,顺手发给蓝昀桉:
「桉哥,你老婆好凶啊,瞅瞅这耳光打得,啧啧......你们以后在床上,应该不会玩得很花吧?到时候别叫我给你送医院啊,兄弟我可不奉陪。」
「不过,这周乘桴确实挺不是人,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桉哥,你要是不好好对这小野猫,以后这巴掌可就落在你脸上了。」
——
手机那头的蓝昀桉看完视频,眉头微微蹙起,根本没看路时晏发的消息,便摁灭了手机,对宋特助冷道:“去夜弥。”
这女人,白天还说什么已婚不花别的男人钱。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她就跑去那种地方看男人了?
他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幽深的眼神透出一抹嗜血的冷意。
沈特助的大脑有一瞬的宕机,但自家老板都吩咐了,自有他的道理,“好的。”
——
酒吧外的那场闹剧没有持续多久,最后以保安将“缠斗”在一起的两人拉开告终。
好在沈星榆战斗力比那个小白花要强得多,所以她精心化的妆没花。
直到坐在卡座,杨楚欣这才后知后觉地对沈星榆竖起大拇指,“星榆,我原本还担心你对周乘桴余情未了,现在看来,你是真不在乎了。”
“就是可惜这一巴掌没落到周乘桴那死渣男的脸上,不然我都不敢想该有多爽。”
她自顾自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沈星榆此刻正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回过头去看时,沈星榆已经喝得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甚至有开始胡言乱语的迹象。
眼看着她又倒了一杯酒,杨楚欣心疼地抢过她手里的酒杯,柔声劝道:“星榆,少喝点,不过是被那贱女人稍微刺激了一下,要是让周乘桴那死渣男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呢,咱可不能让他得逞!”
沈星榆的眼角挂着泪珠,她抓着杨楚欣的手,将她手里的酒顺势喂到自己的嘴里,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和醉意:“来这儿不就是喝酒解闷儿的吗,拦着我干嘛?!喝!”
杨楚欣看着她强忍悲伤的样子,劝慰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自从昨天那场求婚闹剧发生后,沈星榆在众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坚强无比,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脆弱和悲伤,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杨楚欣今天才会将人约出来,就是想让她找个机会把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出来。
“好了,都过去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等姐们回头给你找个比他好千倍万倍的,气死他!”
杨楚欣将人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对!”
沈星榆猛地站起身,身子微微摇晃,眼神却透着一丝别样的光芒,“欣欣,我跟你说,我今天做了一件大事!等我讲出来,保准你惊掉下巴。”
“嗝......”
她打了个酒嗝,只觉头部阵阵眩晕,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愣是想不起来她到底要跟杨楚欣说什么。
“星榆?你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却又透着一丝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星榆浑身一颤,熟悉的声线让她酒醒了几分,可她没有力气说话。
一旁的杨楚欣见到来人,她倏然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乘桴,“怎么?来给你的好妹妹讨公道来了?难不成要给星榆一巴掌,给你的好妹妹......不对,给你的未婚妻报仇?”
她的声音尤为尖锐,在酒吧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周乘桴不悦地蹙起眉头,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是我和星榆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从前他就不喜欢沈星榆身边这个咋咋呼呼的朋友,现在这人竟然还掺和他们的感情问题,心中更是厌烦不已。
“瞎掺和?”杨楚欣冷笑一声,满是嘲讽地看着他,“死渣男,你别忘了,这段感情你始终都没给星榆一个交代,你就跟你的好妹妹求婚了,对了,这件事你爸妈知道了吗?”
周乘桴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和不安,深吸一口气,低沉道:“放开她,我要带她走。”
“你算老几?”杨楚欣扶着摇摇晃晃的沈星榆,“我今天要是让你碰星榆一根手指头,我杨楚欣倒立洗头!”
周乘桴没有理会杨楚欣的挑衅,他的目光径直越过她,落在沈星榆的身上。
他俯身,靠近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说道:“星榆,跟我走好吗?”
沈星榆的眸底恢复了片刻清明,随后又像是陷入了某种迷离的梦境,她忘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眼神呆呆地望着周乘桴,嘴唇微微动了动,有些不安地问:“周乘桴,你是来跟我求婚的吗?”
“是的。”周乘桴不要脸的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抿了抿唇,“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他伸出手,试图去揽住沈星榆的肩膀,带她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这一幕,被刚好走进酒吧的蓝昀桉撞见,他深邃的眸子渐渐阴骛,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恐惧的暴戾。

沈星榆回想过去自己为周乘桴做的蠢事,再看到他如今这幅嘴脸,她气得浑身颤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扬起手就给了周乘桴一巴掌。
“周乘桴,你还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让我做你的情人,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周乘桴瞳孔骤缩,他没想到沈星榆竟然会动手打他,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狰狞。
当初姣姣被他的父母逼出国,他要不是看到沈星榆的侧颜和姣姣有几分相似,他也不会看上她。
可是现在姣姣回来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离不开沈星榆了。
他爱的是姣姣,但眼前这个女人,他照样要!
他可是周氏集团未来唯一的继承人,家世在这摆在这里了,外面养几个女人,又能如何?
如此想着,他更加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会离开他,“星榆,你的家世,能给我做情人,是你的福分,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神色倨傲,一副施舍的表情。
杨楚欣听到这话,只觉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她撸起不存在的袖子,吼道:“姓周的!你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真是够恶心人的,你以为我家星榆图你的是那几个臭钱?!”
“呵!”周乘桴冷笑一声。
他跟沈星榆在一起五年,却因为她太保守,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他还没尝过什么滋味呢,就这么放跑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这里,他猛地伸手一把拽过沈星榆,柔声道:“星瑜,乖乖听话,跟我走。”
沈星榆和杨楚欣都没料到周乘桴会突如其来地有所举动,毫无戒备之下,沈星榆的脚下猛地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径直向前扑跌而去。
在这危急关头,眼看她即将狼狈地摔倒在地,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如疾风般探出,稳稳地接住了她。
沈星榆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撞入了一个散发着莫名熟悉气息的怀抱之中。
她还没从眩晕中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周乘桴带着怒气的质问声:“你是谁?放开她!”
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所有权。
蓝昀桉神色冷峻,动作利落地将沈星榆搂在怀中。
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满是不屑与鄙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周乘桴,冷冷开口:“滚开!”
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磁沉的威慑力,在空气中震荡出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让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他低眸,凝视着沈星榆的双眼,“来这里怎么不说声?我去医院没看到你。”
沈星榆抬起眼眸,瞳孔震颤,酒意消散大半,思维也渐渐清晰,说话也不自觉地结巴起来:“你......你去医院了?你不说临时有事吗?”
周乘桴见自己被无视,脸上清白交加,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到底是谁?我叫你放开星榆。”
但这话,他说得格外没底气,而且,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他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我是谁?”蓝昀桉剑眉微挑,从怀中掏出了烫金的大红本本:“沈星榆的合法丈夫。”
他说着,将结婚证打开。
光影交错间,照片上那一对璧人格外刺眼,他们郎才女貌,看着极为般配。
周乘桴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目光却是落在他怀中的沈星榆身上:“星榆,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你为了气我,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吗?”
一旁的杨楚欣都看傻了,她一把夺过蓝昀桉手里结婚证,再三确认之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沈星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连我都瞒着!”
沈星榆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刚才......
想说来着,结果喝高了忘了。
“那个......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我那个......是真忘了......”
沈星榆心虚的绞着手指,一脸讨好的朝杨楚欣笑着。
殊不知,这句话已经让身旁那位黑了脸。
“不过......”沈星榆一把将人拽到杨楚欣面前:“你看,他长得多帅啊,你姐妹和他领证,一点都不亏。”
蓝昀桉本来还因为沈星榆忘了已经和自己领证的事正生气呢,听到这话,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就知道,他的阿榆没有忘记这回事,你看,她怎么不夸别人帅,单单夸自己帅?
他对杨楚欣绅士地伸出手,嘴角噙出一抹浅笑,温和说道:“你好,蓝昀桉。”
杨楚欣的嘴角抽了抽,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你好,我叫杨楚欣,星榆的闺蜜,”她礼貌回握,好奇的双眼在蓝昀桉的身上来回打量,紧接着,一连串问题跟连珠炮似的从她嘴里蹦了出来,“你是锦城本地人吗?有车有房吗?月薪多少?家里几口人?你......”
身为沈星榆的挚友,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好姐妹稀里糊涂地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沈星榆见杨楚欣这架势,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阻拦,依照杨楚欣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恐怕要把蓝昀桉的祖宗三代都扒拉个清清楚楚。
于是,她急忙伸出手,一把捂住杨楚欣的嘴,凑近她耳边,声音又急又轻地说道:“欣欣,别这样,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杨楚欣的目光先是落在沈星榆身上,而后缓缓挪向蓝昀桉,眼神里透着审视。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微微颔首,脸上浮出几分欣慰之色。
眼前这人,一身笔挺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风度,刚才护着星榆时的那份真挚,不像是装出来的。
总体掂量下来,比起周乘桴那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不知强了多少倍。
站在一旁的周乘桴,眼见这三人有来有往,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暴跳如雷,指着蓝昀桉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抢老子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作势要去抓沈星榆的手臂。

沈星榆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包包也还在肩上挎着,脖颈间的围巾都还未来得及取下,室内充足的暖气让她的额头冒出汗珠。
她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的羊绒毛呢外套,又取下围巾,连着和包包一起放在身旁的空位上。
随即坐直身子,又跟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
“不着急,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她一袭酒红色丝绒连衣裙,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及腰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显得她极为的美艳娇贵,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蓝昀桉嘴角下压,神色平静如水,不见丝毫的厌烦和抵触。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沈星榆白皙的脖颈处,嫣红的吻痕如同一道刺目的闪电,瞬间将昨夜破碎而旖旎的片段击进他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沈星榆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自顾自地喝起了咖啡。
脖子微仰的瞬间,更多的吻痕露出来,像是一朵朵红梅烙印在雪地上,极其的娇媚诱人。
“沈小姐,昨晚......”蓝昀桉的眉眼微微上扬。
沈星榆抬眸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嗯?昨晚怎么了?”
她的眼睛清澈无辜,像是对昨夜之事毫无印象。
蓝昀桉的唇边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沈小姐,按你说的结婚前,我再确认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吗?”
沈星榆以为他是指自己的情感问题,她直接了当的回答,“当然。”
蓝昀桉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然后迅速移开,落在她脖颈的吻痕上,“是吗?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漏掉了什么。”
沈星榆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抬手抚向自己的脖颈!
猛地回想起昨晚那些激情而缠绵的画面。
她暗骂一声:怎么刚刚一热就把围巾给取了。
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滚烫起来,眼神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她匆忙避开蓝昀桉的视线,抓起围巾就要套在脖子上。
可是越心虚她的动作就越是慌忙,围巾的一角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可一不小心就踩滑了。
眼看着要摔倒,蓝昀桉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俊脸骤然放大,沈星榆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需要帮忙吗?”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不用了,谢谢......”沈星榆心跳都漏了一拍,低声嗫嚅道。
连忙坐在位置上后,她满心都是羞赧与懊恼,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如此大意,竟然忘了这尴尬的存在。
她企图解释,“那什么,如果我说这是蚊子咬的,你信吗?”
蚊子?
大冬天的蚊子?
蓝昀桉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眉梢轻挑,他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信。”
“哈?”沈星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他这就信了?
莫不是还没谈过恋爱?
“我不怕被克!”蓝昀桉突然开口。
他显然没有在意沈星榆的疑惑,深邃的眼眸快速亮出赞同的目光,轻轻颔首,声音低沉而淡漠:“你刚刚说的挺有道理,规避错误,避免浪费时间。”
沈星榆的思维险些没跟上男人的节奏,见对方不怕被她克,甚至似乎也认可她相亲的这种想法,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那蓝先生,你对跟你结婚的人,有什么要求吗?”
语落,空气仿若瞬间凝固。
蓝昀桉并未即刻作答,只是深邃的双眸紧紧锁住沈星榆,那目光像是能穿透灵魂,幽深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沈星榆见他久久未曾开口,眉头不自觉地轻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再次追问:“没有要求?”
蓝昀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他从未考虑过结婚,所以确实没想出来对结婚对象该有什么要求。
片刻后,他薄唇轻启,声音沉稳内敛:“做好自己。”
沈星榆愣了一下,但是她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开公司的,肯定是让她安分守己,别做一些争权夺利之类越界的事。
如此这样也好,倒算实诚。
对方又补充一句,“我没有约束别人的习惯,但有一点要求,另一半对婚姻保持绝对的忠诚。”
沈星榆赞同的点头,刚要说话,她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妈妈:「星榆,相亲怎么样?别挑三拣四的,你奶奶等不了太久。」
看完信息,沈星榆的心抽痛一下,她望着眼前正在喝咖啡的男人,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决定——
“蓝先生,我想你也知道,现在相亲市场上奇葩不少,其实我对你的各方面都比较满意。”
她下定决心,直言不讳道:“你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如果你觉得我条件还将就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直接去领证A个婚。”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结婚以后我们各过各的,我的私事,希望你也不要干涉。”
“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做个财产公证,再加个婚姻期限。”
蓝昀桉的眼尾浮出一抹猩红,浑身散发出恣意桀骜的气质,他凝视着沈星榆的一颦一语,见她乖巧地自投罗网,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笑意。
他本来是在这家咖啡店等路时宴的,令他意外的是,沈星榆竟然把他错认成相亲对象。
这样也好,既然是她主动的。
那就温水煮青蛙,猎物自己主动进了陷阱就别想着离开。
“可以,婚前协议我会让律师一会儿发给你,如果你有什么要加上的条款也可以告诉我。”
蓝昀桉拿出手机递过去,“我想,我们应该先留个联系方式。”
沈星榆没有先拿手机,而是直言道:“我希望协议上注明婚期暂时只有五年,到期后如果没有特殊的变故,再考虑续签之事?”
她顿了顿,又道:“我奶奶病重,必要时你得陪我去看望她,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没问题。”蓝昀桉点头。
沈星榆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心中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当务之急,是要让奶奶安心。
所以,她拿出手机毫不含糊的扫了码,然后问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蓝昀桉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身形一闪,精准地挡在沈星榆身前,毫不留情地抓住周乘桴伸来的手指,只是轻轻往后一掰,周乘桴便痛得大叫起来。
“嘴巴放干净点,从今天起,星榆和你没有半分关系。”蓝昀桉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微微侧身,将沈星榆牢牢护在身后,眼神中的警告意味愈发浓烈。
“带我走。”沈星榆抬眸望着蓝昀桉,毕竟周氏集团的实力不容小觑,蓝昀桉又是刚回国开公司,她害怕蓝昀桉因为她而得罪周乘桴。
“嗯。”蓝昀桉看着沈星榆那双满是悲伤的眼睛,点头应了下来。
此时的周乘桴被蓝昀桉的气势震住,全然忘记了要挣开他,等他反应过来时,蓝昀桉已经带着沈星榆转身离开了。
他想到和自己谈了五年都没碰过的女人,竟然跟别的男人领证结婚了,他不甘心,冲上前喊道:“沈星榆,别以为攀上别的男人就能甩了我,咱们这么多年感情,你真能狠得下心?”
说着,他还试图从蓝昀桉身侧挤过去,想揪住沈星榆理论。
沈星榆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怒视着周乘桴,冷笑道:“感情?你和我谈感情?你跟别的女人求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感情?”
蓝昀桉感受到沈星榆的颤抖,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盯着周乘桴,浑身散发出深渊般的阴戾,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趁我还愿意和你废话,滚远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周乘桴全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他直接对沈星榆说道:“星榆,这人一看就不像好人,你怎么能为了和我怄气,而赌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只要你现在和这男人撇清关系,我刚才说的话,还作数。”
“怄气?周乘桴,你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吗?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体面一点,别再纠缠我了。”
沈星榆说着,主动挽上蓝昀桉的胳膊,“看清楚,这是我老公,我的合法丈夫。”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蓝昀桉的心情格外愉悦,哪怕沈星榆嫁给他只是为了气周乘桴,又能怎样?
来日方长,他就不信假以时日,他还拿不下她?!
而且,现在她都知道主动挽自己的胳膊了,那离她主动亲自己还晚吗?
他如此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沈星榆说完,整个人靠在蓝昀桉身上,亲昵道:“老公,新婚夜,我们该回家了。”
“好!”蓝昀桉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回家。”
他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朝外面走去。
徒留杨楚欣和周乘桴风中凌乱。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酒吧门口,周乘桴骂骂咧咧地离开后,杨楚欣才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
这么好的消息,沈奶奶一定还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接通,沈奶奶慈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欣欣啊,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吗?阿榆没在医院。”
“奶奶,我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跟你讲,你千万不能激动啊!”
饶是杨楚欣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兴奋掩都掩饰不住。
沈奶奶自然也听出来了她的兴奋,打趣道:“怎么?我家星榆找到对象了啊?”
“不,”杨楚欣摇摇头,想到沈奶奶也看不见,才停下动作:“沈星榆结婚了!和一个叫蓝昀桉的男人!那男的刚才把结婚证都给我看了!”
“奶奶,我跟你说,那个男的长得人模狗样的,配星榆绝对绰绰有余!”
“什么?”沈奶奶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连连咳嗽了好几声,良久才缓过神来:“你说星榆,结婚了?”
“星榆结婚?和谁?”沈母端着盆的手一滑,一整盆水溅得满地都是。
她惊讶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两步上前夺过沈奶奶的手机,问道:
“欣欣,你告诉阿姨,你说的是真的吗?星榆和谁结婚?为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还不是你催得太紧,星榆才不敢跟你说?”沈奶奶嗔怪沈母,“要让你知道她结婚了,下一步你不得催她生孩子?”
杨楚欣咽了下口水,将刚才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只是自动忽略了周乘桴的事情。
沈母在电话那头从暴躁到逐渐满意的点头,尤其是在她听到沈星榆的结婚对象叫蓝昀桉时,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挂了电话好半晌之后,她都没回过神来。
“妈,阿榆的结婚对象,是今天来病房看你那个男人。”沈母咽了咽口水。
白天她就觉得这小子格外殷勤,如果是普通朋友,根本犯不着给老太太安排手术,还一出手,就是那个最出名的医生。
搞半天,这小子早就不声不响的拿下了她闺女了?
“好好好,”沈奶奶闻言,略微思忖一番,才恍然大悟道:“我们星榆真是好眼光,对了,让她明天把孙女婿带回来,让我好好瞧瞧。”
——
大雪纷飞。
沈星榆被蓝昀桉抱出酒吧之后,冷风一吹,整个人算是彻底清醒了。
她有些懊恼的锤了锤脑袋,早知道刚刚喝酒就不喝得那么急了,这下真是出尽了洋相。
“那个......”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蓝先生,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蓝昀桉脚步微顿,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将人放下,确认她站稳之后才松开扶着她的手,问道:“我送你回去?”
放眼望去,街道早已被厚厚的积雪掩埋,暴雪肆虐下着,几乎看不到行人的踪迹。
沈星榆想着刚刚周乘桴的所作所为,她仰起头,任由漫天飞雪朝自己扑来,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然后化成水珠,混着眼角那颗泪水悄然滴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裹挟在风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可不可以陪我走走?”
说话间,几缕被狂风揉乱的发丝,零乱地散落在她的额头上,让她本就娇柔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慕......慕城光医生?”
沈母听着宋特助的话,脸上的惊愕和欣喜的表情愈发明显,眼睛也越睁越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城光,那可是国内心内科领域当之无愧的医学翘楚,是站在行业巅峰的传奇人物!
听到这名字,就连一旁的沈奶奶都震惊不已。
沈母的目光在蓝昀桉身上来回游走,越看心中越觉得满意。
这样优秀得近乎完美的相亲对象,打着灯笼都难找,女儿竟然还放人家鸽子,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挑剔些什么。
想到这儿,沈母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焦急,心中暗自决定,她已经认定这女婿了,等女儿回来,一定要好好和她谈一谈,让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难得之处,可不能再错过了。
如此想着,她开始热络地拉着蓝昀桉问东问西。
蓝昀桉神色自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眸中透着从容与淡定。
面对沈母连珠炮似的询问,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或不悦之色,反倒是展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涵养。
临离开时,沈母恨不得立刻将蓝昀桉的户口本拿到手,当场就拉着自家女儿去和他领证。
——
此刻的沈星榆还不知道医院发生的事,她去酒店还了那张黑金卡,又去毕业的母校接了个翻译的工作,刚出校门便接到了杨楚欣的电话。
“星榆,晚上夜弥酒吧,约吗?”
“或者,姐带你去点男模,姓周的那个狗男人算个什么东西,场子里的随便一个都能碾压他好吧?!”
沈星榆失笑,知道杨楚欣是担心她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才用这个方式来安慰她。
此时她全然将自己已经领证结婚的事情抛之脑后,欣然答应:“好的,晚点见。”
——
华灯初上。
沈星榆一头微卷大波浪,化着精致的烟熏妆,身着一袭酒红色修身吊带长裙,外面披着绒毛大衣,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夜弥门口。
刚下车,便被杨楚欣扑了个满怀。
“星榆,我还以为你因为周乘桴那死渣男想不开,今天相亲会脑子一抽,随便找个秃顶男人嫁了呢!”
杨楚欣对沈星榆上下打量一番后,赞赏地说道:“当初那个大美女沈星榆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你跟周乘桴在一起这几年,都快把自己弄丢了。”
沈星榆神色黯了黯,回想起她和周乘桴在一起的五年,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愣是为他学会了洗手作羹汤。
为了他,她放弃了出国留学深造的机会,导致她如今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只能接一些零碎的翻译活儿。
还因为他一句喜欢文静的女孩,她便脱下了那一条条张扬的红裙,换上邻家妹妹装扮。
杨楚欣说得对,这些年,她为了那段感情太过卑微,走着走着,竟将原来那个自信洒脱的自己都给弄丢了。
“欣欣,说这些干嘛,都已经过去了,今天咱不是来玩的吗,走,进去吧。”她牵着杨楚欣的手就往酒吧里走。
“欸......”
两人没看路闷头往前走,突然就撞上了一个娇俏的身体。
沈星榆正要说对不起,抬眸看去,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苏姣姣,周乘桴昨天的求婚对象,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饶是在酒吧这种地方,苏姣姣是一袭洁白长裙,整个人看着格外文静,可一张嘴......
“你们瞎啊!赶着投胎去吗?!”
“会不会说话啊!”杨楚欣虽然没有注意到撞上的人是谁,但暴脾气的她一点就着,“我看你才瞎吧,好狗都还知道不挡道呢。”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给乘桴哥哥当了五年舔狗的沈小姐啊......”
苏姣姣一眼就认出了沈星榆,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打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拖长了尾音:
“刚分手就耐不住寂寞跑到酒吧找男人?这夜弥酒吧可是高级私人会所,你们来得起吗?怪不得乘桴哥哥那么厌恶你,原来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啊。”
沈星榆眉头紧蹙,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用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倒是杨楚欣,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个死茶女,嘴巴放干净点!说谁舔狗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在这乱咬人,真是的,看着就脏人眼睛!”
苏姣姣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讥讽道:“呵呵,恼羞成怒了?”
杨楚欣还想骂,沈星榆拉住了她,摇头示意让她来。
沈星榆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与智障论长短之后,才强行挤出一个笑来,本着恶心苏姣姣的想法,她道:
“是吗?我看你家乘桴哥哥吃我做的饭,吃得很香呢。”
沈星榆故意凑到苏姣姣的耳畔,“而且,他说你寡淡得很,他也就是玩玩,等他玩够了,还会回来找我。”
苏姣姣气极,“你!你简直不要脸!明知乘桴哥哥有我了,你还要横插一脚,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小三!”
沈星榆依旧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苏姣姣果然被气到了,她脸色通红,怒吼道:“你是不是知道乘桴哥哥今天会来这里,所以特地追来的?!”
沈星榆并不回答她,眼底的轻视和傲娇清晰可见。
苏姣姣瞬间有些慌了,她跟周乘桴青梅足马,从前的他,身边莺莺燕燕再多,也始终都会坚定的选择她。
旁人送的东西,他根本不屑一顾。
但她能感觉到,沈星榆在周乘桴那里是不同的。
她出国几年,这两人就在一起几年。
或许一开始周乘桴对沈星榆是不屑一顾的,但时间一长,加之沈星榆为他练就的一手好厨艺,她真的担心周乘桴会动心。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身边出现一个温柔似水还善解人意的女人,尤其这些特质还只对他一人展现。
她一把抓住沈星榆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星榆趁苏姣姣怔愣的瞬间用力甩开她的手,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又扬手朝她白皙的小脸上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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