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大和小说 > 女频言情 > 冯雪时萧钦余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

冯雪时萧钦余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

听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原先她是打算寻个由头敷衍过去,万没想到,冯雪时会不依不饶,还从宫里请了帮手,这还了得!她立刻将管家叫到了跟前:“如今冯雪时从宫里请了个嬷嬷来清点私产,我们私下用了多少,你可有数?”被她问及,管家都快哭了:“夫人,自从世子妃嫁进来,府里每个月的开支都会从她的私产里取用,一开始还记了账,可这都三年了,账目早就乱了,实在算不过来了!”潘氏的额头都急出了冷汗:“那怎么办?那个嬷嬷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就算是我,也不好轻易得罪的!”念及此,潘氏忍不住咒骂起来:“这个小贱蹄子,真是不省心!是半点情面都不给侯府留吗!”他们说话的时候,倒也没避着边上的薛吟。薛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姨母,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行!”潘氏连忙追问:“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主角:冯雪时萧钦余   更新:2025-02-18 17: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雪时萧钦余的女频言情小说《冯雪时萧钦余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听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先她是打算寻个由头敷衍过去,万没想到,冯雪时会不依不饶,还从宫里请了帮手,这还了得!她立刻将管家叫到了跟前:“如今冯雪时从宫里请了个嬷嬷来清点私产,我们私下用了多少,你可有数?”被她问及,管家都快哭了:“夫人,自从世子妃嫁进来,府里每个月的开支都会从她的私产里取用,一开始还记了账,可这都三年了,账目早就乱了,实在算不过来了!”潘氏的额头都急出了冷汗:“那怎么办?那个嬷嬷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就算是我,也不好轻易得罪的!”念及此,潘氏忍不住咒骂起来:“这个小贱蹄子,真是不省心!是半点情面都不给侯府留吗!”他们说话的时候,倒也没避着边上的薛吟。薛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姨母,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行!”潘氏连忙追问:“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冯雪时萧钦余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原先她是打算寻个由头敷衍过去,万没想到,冯雪时会不依不饶,还从宫里请了帮手,这还了得!

她立刻将管家叫到了跟前:“如今冯雪时从宫里请了个嬷嬷来清点私产,我们私下用了多少,你可有数?”

被她问及,管家都快哭了:“夫人,自从世子妃嫁进来,府里每个月的开支都会从她的私产里取用,一开始还记了账,可这都三年了,账目早就乱了,实在算不过来了!”

潘氏的额头都急出了冷汗:“那怎么办?那个嬷嬷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就算是我,也不好轻易得罪的!”

念及此,潘氏忍不住咒骂起来:“这个小贱蹄子,真是不省心!是半点情面都不给侯府留吗!”

他们说话的时候,倒也没避着边上的薛吟。

薛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姨母,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行!”

潘氏连忙追问:“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您之前不是说过,世子妃私产里有不少金锭子吗?”

潘氏点了点头:“是啊,她父母死后,护国公府原先的田产庄子等不便看管,冯家的人就替她变卖成现钱,换算成了金元宝给她送了过来。”

管家跟着说:“为了图方便,我们一直取用的,也都是这些金子。”

薛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将那些金元宝换成金包银甚至是金包铜啊,这样,从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实际的价值却差了不少。”

她一说完,潘氏心头一喜:“这个主意好啊,至少能给宫里交差了!”

但潘氏随即又担心了起来:“可是,万一后面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薛吟冷笑了一声:“等东西交还给她了,真要是出问题,也是她们自己的问题,跟咱们再没关系了。到时候,咱们只需装作不知情便是。”

“世子妃若真的闹起来,我们还可对外说,是她胡搅蛮缠,自己私用了财物,反而给侯府泼脏水。只要拿不出证据,她就不占理!”

侯夫人听了,越发高兴起来,拍了拍薛吟的手:“哎呀!还是你有主意!管家,你立刻着手去办,就按吟吟说的,把金元宝都给换了!”

天一亮,桂嬷嬷便来到了库房,礼数周全地和管家寒暄了几句,并将清单递了过去。

“之前,世子妃已经跟侯夫人商量好,要将她的嫁妆和冯家的私产收入私库。这清单,世子妃和侯府库房的管事应该人手一份,不如就由管家你来核对,要是没问题,老身就让人来搬东西了!”

管家干笑了两声,扫了一眼清单。

“嬷嬷先不要着急,您也知道,我们临江侯府家大业大,这公库里的物件更是数不胜数。因为夫人说过,世子妃是自家人,她带来的东西,我们也没有特意区分出来。如今世子妃想要单独保管,我们也得从中挑拣出来,难免是要费些时日的。”

一听这话,桂嬷嬷微微变了脸色。

昨日听冯雪时说起库房不会轻易交出,她还以为是世子妃多虑了。

毕竟,她素来以为世子和世子妃感情深厚,侯府也是个体面人家,应该不会过多拿乔,使什么绊子。

没想到,眼下一上来就找了这么个借口。

桂嬷嬷板起脸,语气微沉:“老身虽常在宫中,但没少负责内务府的采买事宜,因而经常外出,接触过不少皇商贵族。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儿媳进门之后带来的嫁妆,会跟婆家的物件混淆在一起,不分开的!”

管家被这么一呛,只能腆着脸找补:“这也是因为世子和世子妃夫妻一体,不分你我,才没有泾渭分明。”

桂嬷嬷又问:“那不知,侯夫人和二房三房几位夫人的嫁妆,是否也在公库里?如若不在,莫不是意味着他们夫妻不睦,才会格外计较?”

被她如此反问,管家哪敢再多嘴?

就算潘氏能硬着头皮将嫁妆拿出来,二房和三房可不是吃素的!

真要是触碰到他们的利益,必定鸡犬不宁!

见管家讪讪不语,桂嬷嬷语气稍缓:“事已至此,还是先将世子妃的资产挑拣出来为重!皇后娘娘敦促老身经办此事,耽误不得,要是你们这里人手不够,我可以去宫中再借调几个手脚麻利的过来帮忙。”

有这嬷嬷一个人在,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要是再多来几个,哪里还招架得住?

管家当即表示:“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嬷嬷宽心,想来再有个三五日,东西就能找的差不多了。”

桂嬷嬷直接拍板:“那说定了,三日后我们正式交接!”

回到房中,桂嬷嬷将管家的话一一说与冯雪时听。

冯雪时的手指轻轻在桌边摩挲着:“管家这是答应了?”

“是!”

“那到时,就要烦请嬷嬷多多费心盯着了。另外,在正式交接之前,得多找几个人随时盯着库房,以防有人故意添乱,譬如放火或是劫财......”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嬷嬷越发好奇。

“世子妃莫非是怀疑,侯府不会轻易将您的嫁妆交出来?”

“嬷嬷既是来帮我的,我也向你透个底。这三年来,我冯家的资产已经被他们用去了不少,就算他们碍于皇后娘娘的情面想交差,一时半会儿也是填不上窟窿的!”

“什么,他们怎么敢?”桂嬷嬷大惊。




冯雪时还没来得及细想,桂嬷嬷又问管家:“不知世子妃的珠宝首饰都在何处?”

管家又让人将十几个珠宝匣子打开,有些为难地看向冯雪时。

“世子妃,有件事得跟您说一声。您也知道,世子如今在光禄寺当差,少不了和同僚官员来往。为了世子的前程,夫人就做主给朝中部分官员的家眷送了些礼物。恰巧您的嫁妆里珠宝种类繁多,备礼的时候,便从当中挑选了一些,送了出去。”

“这是什么道理?”桂嬷嬷一听便坐不住了。

她看向潘氏,眼中尽是不赞成。

“侯夫人,就算世子在外交际有用钱的地方,也不该从世子妃的嫁妆里克扣吧!难道偌大一个侯府,还没有闲钱,用于人情往来么?”

萧钦余被她这么一说,表情僵硬了几分,有些无奈地看向潘氏。

潘氏耷拉着一张老脸,不悦道:“桂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会不知疏通关系向来费钱!何况世子妃是世子的正妻,既为人妇,为夫君分忧乃是分内之事。如果这都做不到,还要斤斤计较,那也太薄情寡义了!”

桂嬷嬷刚要再和潘氏争执几句,就被冯雪时轻声打断:“婆母既然认定,这是我这个妻子该做的,我也不敢忤逆您。但我总要知道,取用的珠宝是送到了哪些府上?否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的送出去了,还是被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拿了去!”

听她这么说,潘氏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便将提前拟好的名单递给了冯雪时:“回世子妃,送礼的名册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

冯雪时飞快地扫了一眼,桂嬷嬷在边上一并瞧见,脸色越发沉重。

这冗长的一大片,竟然一下拿走了五十多件,还个个都价值不菲!

见过欺负人,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冯雪时将名单收好,放进袖子里,示意桂嬷嬷和管家继续交接。

等他们一一清点完,她心中更觉得奇怪。

不对劲!

侯府霸占了冯家的产业整整三年,绝无可能只少了这五十多件珠宝,肯定还有别的!

就在桂嬷嬷打算让人将东西都抬走的时候,冯雪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扬声制止道:“且慢!”

萧钦余心下觉得丢人,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待。

听冯雪时这么说,越发不耐烦起来:“你又怎么了?”

冯雪时没搭理他,只是看向管家:“刚刚那些装有金锭的箱子,再打开让我瞧瞧!”

潘氏吓得忍不住跳脚:“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怎么又要看?这么多人在这里耗着,你耽误的可是大家的时间!”

潘氏越心虚,冯雪时越觉得这当中有蹊跷!

她径直走到了木箱的边上,随手拿起一个金元宝,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元宝的分量不太对,于是又从另个箱子里也拿了个元宝出来,平放在左右手,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了起来。

见到她的动作,潘氏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口水,管家也掏出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冯雪时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们一眼,下一瞬,竟是直接将其中较轻的元宝扔在了地上。

而掉落的元宝砸下去的瞬间,竟是往上弹了起来,反复了几次,方才附在地上。

桂嬷嬷惊讶地看着她:“世子妃,您这是做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金锭,都有问题!”

潘氏将眼珠子一瞪,愈发不满:“胡说什么!桂嬷嬷是你从宫里请来的人,连她都清点过数目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数目的确是对上了,可这元宝,分明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说完,冯雪时直接从头上取下了发簪,用力在金锭的表面划拉了下去。

但见原本该是纯金的地方,却显出了一抹银白。

“拿刀来!”冯雪时一声令下,她的贴身婢女景明赶紧递过来一把匕首。

当着所有人的面,冯雪时用力将元宝切成了两半。定睛一看,这两半的截面,分明都是银子,只有表面镶了一层轻薄的金子!

桂嬷嬷惊地捂住了嘴巴:“这,这是金包银!”




冯雪时轻叹一声:“若非有所察觉,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将家业收回来了。”

“这件事,世子可知情?”

以冯雪时对萧钦余的了解,他之前那么轻松地答应把东西还给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但事后,潘氏有没有跟他挑明过,她就不得而知了。

“世子或许对府中的账务不清楚,但我那位婆母,却是始作俑者!倘若我和婆母对上,世子他......绝不可能帮我!”

嬷嬷神情凝重了几分:“那,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后娘娘,请她替您做主?”

冯雪时摇了摇头:“暂时不用。他们不是说三日后交接吗,到那个时候,如果侯府拿不出东西,或是出什么纰漏,再请皇后娘娘出面也不迟!”

......

“你说什么,库房附近这两天一直有人盯着?”

潘氏听到管家的回话,气得重重放下杯盏:“看来,想找人下黑手是行不通了,你让人赶制的那些元宝,进度如何了?”

“老奴已暗中让工匠不分日夜地加工,应该不会耽误。只是,眼下有件事更加棘手。”

见他吞吞吐吐的,潘氏又头疼了:“何事啊?”

“除了金锭少了,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丝绸缎面也缺了一部分......”

潘氏想起来:“是不是之前出去应酬的时候,送了一些给京中官员的夫人?”

管家点了点头:“没错,用于应酬的,是有十几件。”

“冯雪时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为了世子在外人情往来,不可避免送出去的礼。世子可是她的夫君,日后能博个好的前程,她这位世子妃也是跟着沾光的!大不了,何时何地送给了谁,也一并告诉她。”

被潘氏这么一说,管家更犯难了:“老奴担心的正是这个,除却送礼的明细,还有三十来件珠钗首饰,却是被府里的人分了去。世子妃要是追问去处,又该如何说?”

“被谁分走了?”

管家伸出手指头细数:“表小姐拿走了两对玉镯,三条珠链,三副耳环,四根金钗。二公子和三小姐也分别拿走过云丝,发簪,玉如意和......”

“停停停!”潘氏扶着额头打断他:“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想让他们还回来是不可能了,这样,你把这些也编个由头,一并归到人情往来里,就说都送出去,给世子打点前程了!”

“那要是,世子妃不信怎么办?”

潘氏冷笑起来:“她不信又能怎样,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还能上门去讨要吗!”

管家一想也是,就按照潘氏所说的去办了。

很快便到了约定交接的日子。

冯雪时担心有人从中作梗,便和桂嬷嬷一同前去。

另一边,潘氏也怕管家办事不力露了馅,也早早地等在了库房边上。

大概是太过心虚,她还特意让人去将萧钦余给请过来。万一冯雪时不满,有萧钦余在,还能压一压她的性子!

冯家私产之多,摆满了大半个院子。

管家将手边的一排木箱打开,每个箱子里都整整齐齐的放满了金元宝。

潘氏特意凑近了些,仔细打量,心道管家找的工匠手艺还真不错,乍一看和纯金的元宝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她就不相信,冯雪时会一个一个的现场核实。

只要将东西交出去了,就跟侯府没有关系了,之后再有问题,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桂嬷嬷还真没想到,侯府会手段下作到在每个元宝里面动手脚,所以她只是按照清单上的数量挨个数了过去,发现并无遗漏,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是世子妃多虑了,临江侯府好歹是大户人家,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动用儿媳嫁妆的地步!

这些金元宝可是大头,只要它们没有少,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萧钦余原本也有些担心,毕竟听潘氏的意思,他们动了冯雪时不少东西。还好,东西没少,潘氏还是有气节的!

然而,冯雪时却心中疑惑陡升。

怎么可能?

以她对潘氏和萧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因为宫中派人前来查验,就特意补齐还给自己。

这当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表哥,我的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一揉。”

“吟吟,是这里吗?”

冯雪时是被耳畔调情的声音给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宴席之上。

不远处,世子萧钦余伸出手,替他身侧的表妹薛吟揉着身子,脸上一派温柔。

此景此景,分外熟悉!

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公爹、临江侯萧闻五十岁大寿这天。

冯雪时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眼底一片寒凉。

萧钦余是她的丈夫,可此时此时,他和身边的薛吟,才更像是夫妻。

不可避免的,冯雪时想起了前世。

身为护国公嫡女,即便父母身亡,她的身份也贵不可言。

护国公和当今圣上乃是刎颈之交,冯家深受恩宠,满朝皆知。

父亲死后,圣上本想给她赐婚旁人,她却一心要嫁给萧钦余为妻,连婚事都没有操办就嫁入了侯府。

三年前的临江侯府,虽有侯爵傍身,但族中多年没有出头的子弟,早已式微。萧钦余本人,更是连世子之位都悬而未决。

是皇上看在她的面上,亲封他为世子。

萧钦余也曾在护国公的坟前发誓,说往后定会对冯雪时真心相待,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当时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

然而,在她为父母守孝期间,萧钦余竟与自己的表妹薛吟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她那时觉得天都塌了,想让侯府给自己一个交代,得到的却只有丈夫的不以为意和婆母的哄骗欺压。

他们说,薛吟都委身为妾了,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不该再咄咄相逼,否则只会落下一个妒忌之名,有辱冯家的门楣!

为了所谓的脸面,冯雪时答应了。

可薛吟却并不满足。

在冯雪时轻车从简地前去远郊祭拜父母时,薛吟买通了山贼,趁机将她掳走。

于是,清白被玷,名声尽毁。

当她好不容易被人救出,回到侯府,却只得到萧钦余的嫌弃和憎恶。

萧钦余将她关在柴房里,任她自生自灭。

薛吟更是幸灾乐祸地带来了三尺白绫,让人强行绞死了她!

幸得老天有眼,她竟然重生了!既如此,她绝不会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不远处,临江侯夫人一脸谄媚地奉承着皇后的声音打断了冯雪时的思绪。

“皇后娘娘最近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年轻貌美了。”

皇后笑着看向冯雪时:“这还要多亏了世子妃去宫中替本宫针灸,让本宫的头疾舒缓了不少,才有精力陪皇上前来赴宴。”

皇帝的目光亦是十分慈爱:“雪时,你帮皇后治病有功,想要什么恩典你尽管提,朕都尽量满足你!”

皇后素来跟冯雪时熟稔,以为猜透了她的心思。

“三年前雪时嫁入侯府时,恰逢护国公夫妇去世,并未操办婚事。且她和世子碍于孝期,三年没有圆房。不如就请皇上就下旨,再让他们补办一场婚事,如何?”

皇帝赞同地点了点头:“皇后这个提议不错!此前朕就觉得委屈了雪时,现在是该给她郑重地补上这些仪式了!世子,你怎么看?”

被皇上问及,萧钦余刚要回话,却见冯雪时姗姗起身,走到宴厅的中间跪下。

“多谢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美意,但补办婚礼一事,臣女......不愿!”

边上,萧钦余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这几日冯雪时一直在为纳薛吟为妾的事闹脾气,该不会,她是想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什么赌气的话吧?

皇帝亦有些费解:“为何不愿?”

冯雪时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决绝:“经过这三年,臣女总算看清了自己和世子之间的感情,我们不再......”

“皇上!”她还没说完,萧钦余已快步走到她身边,暗中点了她的哑穴!

萧钦余拱手回道:“世子妃为人低调,不喜铺张,既然她不愿重新操办婚事,臣尊重她的决定!”

皇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本宫还险些以为,你二人的感情出了什么岔子。既然你们夫妻有自己的主意,本宫和皇上就不强求了。”

因为被点了哑穴,冯雪时纵是想说什么,当下也说不出口。

皇后察觉到了冯雪时有些异样:“她这是怎么了,脸色好像很难看?”

萧钦余抢先一步连忙开口:“世子妃她近日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臣想先带她下去休息!”

皇上挥了挥手:“准了,快些带雪时回去吧,找个大夫好好替她瞧瞧!”

不等冯雪时再作反抗,萧钦余就用力捏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冯雪时拽出了宴厅。

到了偏院,才将她的哑穴解开,他冷冷地看着她:“冯雪时,你刚才什么意思?”

冯雪时猛地咳嗽了几声,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

她抬头看着萧钦余,眼中满是嘲讽:“这话应该是我问世子吧,你又是什么意思?凭什么给我点了哑穴,不让我说话!”

萧钦余冷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薛吟的事情,你这些天一直心存嫉恨!今日圣驾在此,你定是想利用皇上和你父亲昔日的旧情,来阻止吟吟进门!”

“那你可想错了,我本是想要向皇上请求,准许你我二人和离。这样,便能将世子妃之位,腾给你心爱的表妹了!只差一步,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什么?你要和离?”

萧钦余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冯雪时爱他入骨,京城谁人不知?当初皇上想将她赐婚给旁人,她连圣意都敢忤逆,就为了嫁给自己。她怎么舍得离开?

“我知道,你担心薛吟进门之后,我会冷落了你。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往后每月都至少去你房里三次,让你尽早怀上子嗣,这总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冯雪时更觉讽刺:“妾室之子比正房夫人的孩子先一步出生,世子不觉得可笑吗?”

萧钦余面上闪过心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吟她,已经怀有身孕了吧?”

话落,冯雪时目光犀利地盯着萧钦余......




冯雪时看向桂嬷嬷:“嬷嬷,烦请您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桂嬷嬷并未过问,只是同她保证:“世子妃放心,有老奴在,谁都别想趁机浑水摸鱼,一切等您回来再说!”

眼见冯雪时要走,萧钦余扬声叫住她:“站住,你要去哪儿!”

可冯雪时一甩衣袖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飞鹰镖局遍布大江南北,总部就在京城。

冯雪时刚下马车,就有人上前招呼:“这位夫人,不知到我们镖局来有何吩咐?”

她直接说明来意:“三年前,我老家的叔伯托贵镖局的人从桐州护送一批财物到京城来。不知现在,可否找到当年的票据?”

镖局的伙计面露难色:“虽说只要抵达京城的货物,我们这里都会登记存档。但三年也太久了,想要从档案库里调出来,没个十天半月恐怕是不行的。不知夫人是否急着要啊?”

“十天半月?这太久了!”她想了想:“可否让我见一下你们当家的,我跟他说。”

二楼一间雅房内,镖局掌事将一层书架上的两本书调换了位置,柜子竟慢慢挪动,露出了身后一间密室。

掌事拾级而下,摇了摇一串悬挂在墙壁上的铃铛,不多时,就有一道身影从另一头踱步而来。

见到来人,掌事恭敬开口:“王爷,临江侯府的世子妃今日来到镖局,想让我们帮忙找一份票据。”

“什么票据?”

“是三年前冯家人托运到京城的国公府私产的票据,世子妃似是要的很急。属下命人暗中去侯府打听了一下,这几日,世子妃请了宫里的嬷嬷前来替她清点私产,她和侯夫人闹得不太愉快。”

密道之中,烛火隐隐绰绰,对方的面容看不真切,声音却凛然有力:“多召集人手帮着一起找,一个时辰之内,把她要的东西给她。”

“是!”

会客厅里,冯雪时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本以为今日难有收获了。

谁知不过半个时辰,掌事就拿着一份封口的绢帛走了进来:“世子妃,您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冯雪时心头一喜,看完后更是宽心了:“这上面竟还有镖物的轻重?”

“不错。冯家托付给我们的,有银镖和物镖。银镖就是您说的那些金锭。物镖,则是珠宝布绢等物。世子妃若需与人对质,在下可随您前往,当场说明。”

没想到这镖局做生意这么厚道体贴,冯雪时感激地扯出一个笑:“如此,就多谢李掌事了!”

临江侯府,潘氏和萧钦余用完了午膳,看到冯雪时还没回来,越发阴阳怪气。

“她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被我们戳穿冯家的真面目,无地自容躲起来了吧!”

管家跟着说:“要不然,老奴先把东西收回库里?”

桂嬷嬷还未来得及阻拦,身后就传来冯雪时的声音:“住手!”

几人闻声看去,就发现了冯雪时身后跟着的男人。潘氏警惕地问:“这人是谁?”

“这位,是飞鹰镖局的掌事。三年前,这些私产就是他们帮忙运送到京城的!”

潘氏心下一沉,萧钦余也顿感不安,他闷声开口:“都那么久了,你找镖局的人作甚!”

冯雪时将票据展开:“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所有金锭的斤两!既然侯府不承认东西被人动过,那就当场称重对比清楚,孰是孰非,自有分晓!”

潘氏气得破口大骂:“你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收买了镖局的人让他们做了个假票据想来讹我们!冯雪时,你真不要脸,跟你那些叔伯一样,都是下三滥的东西!”

冯雪时沉声打断她的叫嚣:“这些票据上,不仅有管家的画押,还有侯府的骑缝章。婆母如果不认,我可以送到官府去核实。”

一听她要报官,潘氏登时哑火,老实了下来。

在冯雪时的要求下,李掌事将所有的金锭当场称重,一对比下来,果然出入极大!

“当时送过来的黄金,有一千三百两,如今却连半数都不到,就意味着内里几乎都被换成了铜、银......要说侯府没人动了世子妃的私产,谁会相信!”

结果一出,潘氏的声音都飘忽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蛮横:“多半是闹了贼,将这些金子陆续偷换了去。”

说到这里,她气恼地看向管家:“你怎么做事的,身为府里管家,连府上有人行窃都没察觉!”

管家砰的跪在冯雪时的面前:“都怪老奴监管不严,还请世子妃恕罪啊!”

“是监管不严,还是监守自盗......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吧。此番损失了上千两的黄金,按照律法,行窃者当诛!必须要报官!”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