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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婚礼当天,他给装病的小姨子做人工呼吸 番外

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5-02-18
我婚礼当天,亲妹妹假装抑郁症在现场翩翩起舞。

舞毕,她瘫在地上,幽幽的看着我男友。

“既然此生不能相守,那么,我的爱人,来生再见吧。”

说完,妹妹提起裙摆,朝着大海洒泪而去。

男友眼里划过心痛,一把扯下新郎胸花。

转头近乎哀求的对我说。

“阿离,最后一次,等我安抚好沫沫,再来娶你。”

妹妹回来一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九次抛下我了。

尽管内心已经千疮百孔,但这次,我不哭不闹,淡然一笑。

“去吧,我不怪你。”

不怪了,但我也不会等了。

1江颂说的安抚就是用嘴亲。

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抛下我,冲到海里捞起跳海不成的陈沫沫。

俩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陈沫沫崩溃痛哭。

“江颂哥哥,让我死,这辈子我把你让给姐姐,我先去下辈子等你…”她哭着挣扎,要重新奔向大海。

江颂都快要抱不住她了,突然,他扣着陈沫沫的的后颈,直直的吻了过去。

当俩人唇齿相接的那一刻,陈沫沫终于安静下来。

她颤着身体疯狂回应着他。

而我还站在台上,面对众人指指点点,任由冷风拍打着身体,如同一个有实体的笑话。

婆家的人急忙解释。

“哎哟,沫沫那孩子心思单纯,不是故意的,我家颂儿也是好心救人,大家别见怪,酒席照旧,就当我们家的赔罪。”

等所有人走后,我的亲爸妈眼角挂着嘲讽,对我得意一笑。

“早说让你死心,妹妹回来就该让位,别以为帮了江颂设计几张图片,就不得了了。”

“看吧,陪了颂儿三年,你得到他的心了吗,替身就是替身,没用的东西,别做梦了。”

说完,爸妈冷漠离开,身上的首饰折射成刺眼的光芒。

刺的我眼睛生疼,泪花跟着便落下。

自从陈沫沫突然回来后,江颂心中的天平便跟着倾斜。

此刻,面对他们明目张胆的偏爱,我默默将一切苦果往肚子里咽下。

海边的俩人依旧浓烈,我不愿再看,独自去了酒店更衣室换装收拾。

江颂拉着陈沫沫进来时,她脸上红霞满天,娇羞的扭着手指,“姐姐,抱歉,我刚刚犯病了,不是故意毁了你的婚礼的。”

而我呆呆的看着她手上的戒指,那是我亲自设计的婚戒…江颂自然的拿起我的敬酒服给陈沫沫披上,嘴里对我说着,“阿离,别卸妆啊,婚礼还没结束呢,我们去敬酒吧。”

我转头看着他,心里已是一片荒芜,只能无力的扯扯嘴角。

“江颂,算了吧,我累了。”

说完,我疲惫的站起身要离开。

江颂一把拉住我,他紧皱着眉头,试探着问我。

“阿离,你还是生气了对吗?

可沫沫的病比较重要啊。”

我的婚戒敬酒服,他都给了陈沫沫。

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生气?

不存在了,从他不停的选择陈沫沫开始,我已经渐渐失去了生气的力气。

心里如同一潭死水,再也翻不起波澜。

江颂却执意要跟我走完流程,他没注意到陈沫沫紧咬着唇,愤恨的看着我。

正当我快要被他缠疯了,准备开口时。

陈沫沫突然尖叫起来。

“啊啊啊,江颂哥哥,我好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快给我做人工呼吸。”

她捂着心口,脸也憋的通红。

江颂被吓到,急忙抱着她,又吻上去。

陈沫沫嘤咛着,整个人勾着程颂,睁开的眼里露出对我的挑衅。

对于这样的情景,这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江颂都说是在治病,希望我能理解。

心里的痛早已渐渐学会了自己抚慰。

屋里的暧昧气息让我喘不过气,我默默退出房间,颤抖着离开。

我不是没揭穿过,可陈沫沫只需要掏出诊断证明,再装病上吊,所有人都开始同情她。

于是我懒得再争,安静退让。

她疯了一样的跟我抢江颂。

可我没疯啊,男人和自由。

这次,我选择奔赴自由。

2江颂是做珠宝品牌的,我们家跟他们家曾经是邻居。

他的公司摇摇欲坠之时,陈沫沫抛弃他跟别的男人去了国外。

是我用几张设计图救了他。

品牌救活后,我们也在一起了。

他陪着我攀登雪山,徒步森林找灵感,却从未告诉我他有个白月光,还是我妹妹。

他和陈沫沫那一段情事,全家都知道,只有外地上学的我蒙在鼓里。

如今,我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江颂再次跟我联系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仿佛那场婚礼闹剧没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他给我打电话让我拿上户口本。

“阿离,沫沫她是个病人,所以不管我吻她还是抱她,都是权宜之计,没办法,只有我能让她安静下来。”

“在我心里,你才是妻子,是可以跟我携手共进的另一半。”

“阿离,婚礼有些不愉快,但我们今天可以先去领证....”我静静听着,最后不等他说完,便掐断电话关机。

就在他来电的前一分钟,我提交了外地的工作申请。

那一家知名的珠宝设计公司,是我向往了很久的顶级所在。

而此刻,我已经收拾好东西,递了辞呈。

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我呆呆的等着绿灯亮起,陈沫沫突然从旁边跑出来流着泪扑通给我跪下。

“姐姐,求你放过江颂哥哥吧,毕竟我们认识在先,你不过是后来者。”

路过的人纷纷鄙夷的看着我。

陈沫沫这话,大家都以为我是那位见不得光的。

我拿出手机,播放出她在婚礼上闹事的场景,扩大的音量让路人三两句便已经听明白。

“啊,原来这位才是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啊,这么逼人家正室,要脸吗?”

陈沫沫眼眶红了,不停的摇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

我低头看她。

“陈沫沫,你对我男朋友旧情难忘,那就直说啊,我可以让给你,但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看的累。”

说完,绿灯亮了,我转头要离开,却没看见陈沫沫阴毒的眼神。

她抬眼示意后,一辆面包车直直冲我们而来。

我来不及躲避,惊恐之余我看见江颂紧张的向我们跑来。

身体猛然被一双手掌推倒,身旁的面包车呼啸而过,而我躺在地上,手腕处传来阵阵剧痛。

另一边,江颂把害怕的陈沫沫护着怀里,不停询问。

“沫沫,没事吧,让哥哥看看,伤到哪里了?”

直到确认陈沫沫安然无恙,江颂松了口气,回头要来扶我。

我忍着痛意,避开他的手,冷漠的挪到安全地带。

江颂追过来,眉头紧皱。

他轻声道,“怎么了?

手受伤了?

让我看看。”

手腕上不同寻常的痛让我意识到可能是骨折了,江颂一看是左手,悄悄舒展眉眼。

“幸好不是捏笔的右手,不然设计图该怎么办。”

我震惊的看着他,抬着没事的右手一巴掌闪过去。

“江颂,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从未发现,我是用左手画图的?”

“还有,刚刚推我的人是你吧?

江颂,分手吧,你差点害死我。”

他捂着脸惊讶不已。

“阿离,对不起,怪我没注意,但哪有这么严重啊,你可以学着用右手画,沫沫跟你不一样,她的两条腿是要站在舞台上的,伤了哪一处都不行。”

“现在你不也没事吗?

何必小题大做,还闹着要分手,你向来成熟懂事,现在怎么这样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我不屑的笑出来。

在他心里,陈沫沫三番五次作妖,是单纯,是生病不得已。

到了我这里,重伤后发个脾气,他说是无理取闹。

手腕逐渐红肿,我急忙拦了车要去医院。

江颂拉着我说要送我,陈沫沫见状,蹲在旁边又吐又哭。

“江颂哥哥,我好想吐,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头了。”

闻言,江颂松开手,徘徊在我和陈沫沫之间。

我笑了笑,拉开出租车门,让司机立刻离开。

眼角的余光里,江颂想来追我,手里又舍不得放下陈沫沫。

我笑了,只是为何笑着笑着,眼泪就跟着淌下来。

哭完后,我单手给好友发了信息,让他调查今日这场离奇的车祸。

若我没看错,陈沫沫绝对认识肇事司机。

3手腕轻微骨折,医生建议我住院观察,我想着也行,新公司那边需要我早点提交体检报告。

若通过,便能立马确定我的职位。

我不想回到那个与江颂的家,等待体检报告这几天,我宁愿住在医院。

办理入院时,没有意外的,碰到了江颂。

他带着陈沫沫检查了脑袋,没事了才跑来找我。

“阿离,你骨折了?

明明只是擦伤啊...”他显然有些震惊,当下便跟着我去了住院部,要留下来照顾我。

我坐在病床上,冷笑。

“江先生,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不用你照顾我。”

江颂这下不管我说什么,他都非要留下来。

“阿离,别置气了,沫沫是你妹妹啊,除了我们,谁还能对你好?”

陈沫沫一听,急忙开口。

“姐姐,我也留下来照顾你,正巧我朋友是医院领导,这间病房我包了,刚好三个床位,我们一人一个。”

我无语的看着她,医院床位多紧张她难道不知道?

可我无权阻止,想着忍到检查结果出来就离开。

而且医生说我刚受过伤,怕有什么项目数据有差错,需要我留下随时再次检查。

半夜时,我被一阵呻吟声吵醒。

眯着眼睛一看,昏暗的房间内,陈沫沫把江颂的双手捆在病床上,而她自己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护士服,躺在江颂身边。

江颂压着声音,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沫沫,快放开我,等下阿离醒了又要生气。”

陈沫沫嘟着嘴撒娇。

“不嘛,不嘛,哥哥放心,姐姐不会醒的,我在她水里放了点东西...嘿嘿,就算她醒了,哥哥你就说在给我治病...”江颂扭头看了看我,我紧忙闭上眼睛,幸好帘子半隔开,他看不清我细微的动作。

他宠溺的看着陈沫沫问。

“沫沫,你是又犯病了吗?”

陈沫沫神秘一笑,俯在他耳边。

“哥哥,其实你知道我不是因为生病才缠着你的吧?

这次,我不想只要亲亲了。”

江颂震惊的看着陈沫沫,嘴上喊着“沫沫,你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阿离。”

陈沫沫很快得逞,那一瞬,江颂的眼里像盛开了烟花……陈沫沫笑了。

“哥哥,你看,其实我比姐姐好吧?”

江颂动情开口。

“沫沫,其实我心里还有你的,可是阿离对我家恩重如山...”话未说完,陈沫沫用嘴堵住他的话。

黑夜中,我死死盯着他们,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渐渐变得冷硬。

身在温暖的病房里,我却浑身冷到颤抖,心脏仿佛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我拼命张嘴想要开口。

最后所有的愤怒化为一声尖叫。

“啊啊啊。”

闻声而来的护士还有附近病房的人全部涌过来。

病房瞬间一片明亮。

江颂光着身体还被绑在床上,陈沫沫手忙脚乱,最终捂着被子缩在地上。

这一动静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护士急忙解开江颂身上的绳子,沉着脸让他们赶紧滚。

临走时,江颂呆呆的看着我,想要上前解释。

我惊恐的避开他的手。

最后,他坚定的对我说。

“阿离,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信,我只是在给沫沫治病...我回家等你...”他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在这场爱情拉扯里,陈沫沫一直是赢家。

今夜的突发情况让她丢了脸,不出所料,她立马向父母告了状。

第二天中午,爸妈打来电话时,我已经在机场了。

4检查报告已经想办法加急拿到,我迫切的想要离开。

家里所有的设计稿已经毁掉,关于我和江颂的一切照片和回忆在婚礼后就烧毁了。

手机嘟嘟的震动一阵响不停。

我看着来电显示,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喂,爸妈。”

我柔和的问候换来他们震耳欲聋的咒骂。

“陈离,反了你了,沫沫是你亲妹妹啊,你就这么让她出丑?

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们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对自己妹妹都能下手,能是什么好东西,早知道就该把你掐死。”

爸爸接过电话怒气开口。

“你在哪里呢?

赶紧回来给你妹妹磕头认错,沫沫身子弱,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也别想活着。”

“贱丫头,趁你妹妹不在,抢了别人男朋友,别觉得自己会画两笔鬼画符,尾巴就翘上天,家里没你会过的更好。”

身边人来人往,我把电话拿远了些。

平淡开口告诉他们。

“我不会回去了,既然陈沫沫这么好,以后就由她给你们养老吧。”

爸妈一听,疯狂大吼。

“臭丫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幸好我们有沫沫,不然还当真被她拿捏了,滚吧,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

“这些年,白白对她这么好了,真该让车撞死她。”

我讽刺一笑。

“那天的车祸我已经查出来了,是你们纵容陈沫沫买凶撞我,我的好爸妈,等着警察上门吧。”

电话那头的他们停顿一瞬,回过神来瞬间疯了。

“死丫头,你竟然调查过了,心眼可不少啊,就算你查出来车祸真相又怎么样?

如今江家的家底完全可以帮我们摆平。”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

“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白眼狼。”

一顿发泄过后,电话嘟嘟声被挂断。

下一秒,江颂也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