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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他给装病的小姨子做人工呼吸 番外

摘星光送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婚礼当天,亲妹妹假装抑郁症在现场翩翩起舞。舞毕,她瘫在地上,幽幽的看着我男友。“既然此生不能相守,那么,我的爱人,来生再见吧。”说完,妹妹提起裙摆,朝着大海洒泪而去。男友眼里划过心痛,一把扯下新郎胸花。转头近乎哀求的对我说。“阿离,最后一次,等我安抚好沫沫,再来娶你。”妹妹回来一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九次抛下我了。尽管内心已经千疮百孔,但这次,我不哭不闹,淡然一笑。“去吧,我不怪你。”不怪了,但我也不会等了。1江颂说的安抚就是用嘴亲。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抛下我,冲到海里捞起跳海不成的陈沫沫。俩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陈沫沫崩溃痛哭。“江颂哥哥,让我死,这辈子我把你让给姐姐,我先去下辈子等你…”她哭着挣扎,要重新奔向大海。江颂都快...

主角:江颂陈沫沫   更新:2025-02-1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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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颂陈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当天,他给装病的小姨子做人工呼吸 番外》,由网络作家“摘星光送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婚礼当天,亲妹妹假装抑郁症在现场翩翩起舞。舞毕,她瘫在地上,幽幽的看着我男友。“既然此生不能相守,那么,我的爱人,来生再见吧。”说完,妹妹提起裙摆,朝着大海洒泪而去。男友眼里划过心痛,一把扯下新郎胸花。转头近乎哀求的对我说。“阿离,最后一次,等我安抚好沫沫,再来娶你。”妹妹回来一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九次抛下我了。尽管内心已经千疮百孔,但这次,我不哭不闹,淡然一笑。“去吧,我不怪你。”不怪了,但我也不会等了。1江颂说的安抚就是用嘴亲。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抛下我,冲到海里捞起跳海不成的陈沫沫。俩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陈沫沫崩溃痛哭。“江颂哥哥,让我死,这辈子我把你让给姐姐,我先去下辈子等你…”她哭着挣扎,要重新奔向大海。江颂都快...

《婚礼当天,他给装病的小姨子做人工呼吸 番外》精彩片段

我婚礼当天,亲妹妹假装抑郁症在现场翩翩起舞。

舞毕,她瘫在地上,幽幽的看着我男友。

“既然此生不能相守,那么,我的爱人,来生再见吧。”

说完,妹妹提起裙摆,朝着大海洒泪而去。

男友眼里划过心痛,一把扯下新郎胸花。

转头近乎哀求的对我说。

“阿离,最后一次,等我安抚好沫沫,再来娶你。”

妹妹回来一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九次抛下我了。

尽管内心已经千疮百孔,但这次,我不哭不闹,淡然一笑。

“去吧,我不怪你。”

不怪了,但我也不会等了。

1江颂说的安抚就是用嘴亲。

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抛下我,冲到海里捞起跳海不成的陈沫沫。

俩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陈沫沫崩溃痛哭。

“江颂哥哥,让我死,这辈子我把你让给姐姐,我先去下辈子等你…”她哭着挣扎,要重新奔向大海。

江颂都快要抱不住她了,突然,他扣着陈沫沫的的后颈,直直的吻了过去。

当俩人唇齿相接的那一刻,陈沫沫终于安静下来。

她颤着身体疯狂回应着他。

而我还站在台上,面对众人指指点点,任由冷风拍打着身体,如同一个有实体的笑话。

婆家的人急忙解释。

“哎哟,沫沫那孩子心思单纯,不是故意的,我家颂儿也是好心救人,大家别见怪,酒席照旧,就当我们家的赔罪。”

等所有人走后,我的亲爸妈眼角挂着嘲讽,对我得意一笑。

“早说让你死心,妹妹回来就该让位,别以为帮了江颂设计几张图片,就不得了了。”

“看吧,陪了颂儿三年,你得到他的心了吗,替身就是替身,没用的东西,别做梦了。”

说完,爸妈冷漠离开,身上的首饰折射成刺眼的光芒。

刺的我眼睛生疼,泪花跟着便落下。

自从陈沫沫突然回来后,江颂心中的天平便跟着倾斜。

此刻,面对他们明目张胆的偏爱,我默默将一切苦果往肚子里咽下。

海边的俩人依旧浓烈,我不愿再看,独自去了酒店更衣室换装收拾。

江颂拉着陈沫沫进来时,她脸上红霞满天,娇羞的扭着手指,“姐姐,抱歉,我刚刚犯病了,不是故意毁了你的婚礼的。”

而我呆呆的看着她手上的戒指,那是我亲自设计的婚戒…江颂自然的拿起我的敬酒服给陈沫沫披上,嘴里对我说着,“阿离,别卸妆啊,婚礼还没结束呢,我们去敬酒吧。”

我转头看着他,心里已是一片荒芜,只能无力的扯扯嘴角。

“江颂,算了吧,我累了。”

说完,我疲惫的站起身要离开。

江颂一把拉住我,他紧皱着眉头,试探着问我。

“阿离,你还是生气了对吗?

可沫沫的病比较重要啊。”

我的婚戒敬酒服,他都给了陈沫沫。

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生气?

不存在了,从他不停的选择陈沫沫开始,我已经渐渐失去了生气的力气。

心里如同一潭死水,再也翻不起波澜。

江颂却执意要跟我走完流程,他没注意到陈沫沫紧咬着唇,愤恨的看着我。

正当我快要被他缠疯了,准备开口时。

陈沫沫突然尖叫起来。

“啊啊啊,江颂哥哥,我好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快给我做人工呼吸。”

她捂着心口,脸也憋的通红。

江颂被吓到,急忙抱着她,又吻上去。

陈沫沫嘤咛着,整个人勾着程颂,睁开的眼里露出对我的挑衅。

对于这样的情景,这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江颂都说是在治病,希望我能理解。

心里的痛早已渐渐学会了自己抚慰。

屋里的暧昧气息让我喘不过气,我默默退出房间,颤抖着离开。

我不是没揭穿过,可陈沫沫只需要掏出诊断证明,再装病上吊,所有人都开始同情她。

于是我懒得再争,安静退让。

她疯了一样的跟我抢江颂。

可我没疯啊,男人和自由。

这次,我选择奔赴自由。

2江颂是做珠宝品牌的,我们家跟他们家曾经是邻居。

他的公司摇摇欲坠之时,陈沫沫抛弃他跟别的男人去了国外。

是我用几张设计图救了他。

品牌救活后,我们也在一起了。

他陪着我攀登雪山,徒步森林找灵感,却从未告诉我他有个白月光,还是我妹妹。

他和陈沫沫那一段情事,全家都知道,只有外地上学的我蒙在鼓里。

如今,我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江颂再次跟我联系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仿佛那场婚礼闹剧没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他给我打电话让我拿上户口本。

“阿离,沫沫她是个病人,所以不管我吻她还是抱她,都是权宜之计,没办法,只有我能让她安静下来。”

“在我心里,你才是妻子,是可以跟我携手共进的另一半。”

“阿离,婚礼有些不愉快,但我们今天可以先去领证....”我静静听着,最后不等他说完,便掐断电话关机。

就在他来电的前一分钟,我提交了外地的工作申请。

那一家知名的珠宝设计公司,是我向往了很久的顶级所在。

而此刻,我已经收拾好东西,递了辞呈。

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我呆呆的等着绿灯亮起,陈沫沫突然从旁边跑出来流着泪扑通给我跪下。

“姐姐,求你放过江颂哥哥吧,毕竟我们认识在先,你不过是后来者。”

路过的人纷纷鄙夷的看着我。

陈沫沫这话,大家都以为我是那位见不得光的。

我拿出手机,播放出她在婚礼上闹事的场景,扩大的音量让路人三两句便已经听明白。

“啊,原来这位才是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啊,这么逼人家正室,要脸吗?”

陈沫沫眼眶红了,不停的摇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

我低头看她。

“陈沫沫,你对我男朋友旧情难忘,那就直说啊,我可以让给你,但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看的累。”

说完,绿灯亮了,我转头要离开,却没看见陈沫沫阴毒的眼神。

她抬眼示意后,一辆面包车直直冲我们而来。

我来不及躲避,惊恐之余我看见江颂紧张的向我们跑来。

身体猛然被一双手掌推倒,身旁的面包车呼啸而过,而我躺在地上,手腕处传来阵阵剧痛。

另一边,江颂把害怕的陈沫沫护着怀里,不停询问。

“沫沫,没事吧,让哥哥看看,伤到哪里了?”

直到确认陈沫沫安然无恙,江颂松了口气,回头要来扶我。

我忍着痛意,避开他的手,冷漠的挪到安全地带。

江颂追过来,眉头紧皱。

他轻声道,“怎么了?

手受伤了?

让我看看。”

手腕上不同寻常的痛让我意识到可能是骨折了,江颂一看是左手,悄悄舒展眉眼。

“幸好不是捏笔的右手,不然设计图该怎么办。”

我震惊的看着他,抬着没事的右手一巴掌闪过去。

“江颂,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从未发现,我是用左手画图的?”

“还有,刚刚推我的人是你吧?

江颂,分手吧,你差点害死我。”

他捂着脸惊讶不已。

“阿离,对不起,怪我没注意,但哪有这么严重啊,你可以学着用右手画,沫沫跟你不一样,她的两条腿是要站在舞台上的,伤了哪一处都不行。”

“现在你不也没事吗?

何必小题大做,还闹着要分手,你向来成熟懂事,现在怎么这样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我不屑的笑出来。

在他心里,陈沫沫三番五次作妖,是单纯,是生病不得已。

到了我这里,重伤后发个脾气,他说是无理取闹。

手腕逐渐红肿,我急忙拦了车要去医院。

江颂拉着我说要送我,陈沫沫见状,蹲在旁边又吐又哭。

“江颂哥哥,我好想吐,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头了。”

闻言,江颂松开手,徘徊在我和陈沫沫之间。

我笑了笑,拉开出租车门,让司机立刻离开。

眼角的余光里,江颂想来追我,手里又舍不得放下陈沫沫。

我笑了,只是为何笑着笑着,眼泪就跟着淌下来。

哭完后,我单手给好友发了信息,让他调查今日这场离奇的车祸。

若我没看错,陈沫沫绝对认识肇事司机。

3手腕轻微骨折,医生建议我住院观察,我想着也行,新公司那边需要我早点提交体检报告。

若通过,便能立马确定我的职位。

我不想回到那个与江颂的家,等待体检报告这几天,我宁愿住在医院。

办理入院时,没有意外的,碰到了江颂。

他带着陈沫沫检查了脑袋,没事了才跑来找我。

“阿离,你骨折了?

明明只是擦伤啊...”他显然有些震惊,当下便跟着我去了住院部,要留下来照顾我。

我坐在病床上,冷笑。

“江先生,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不用你照顾我。”

江颂这下不管我说什么,他都非要留下来。

“阿离,别置气了,沫沫是你妹妹啊,除了我们,谁还能对你好?”

陈沫沫一听,急忙开口。

“姐姐,我也留下来照顾你,正巧我朋友是医院领导,这间病房我包了,刚好三个床位,我们一人一个。”

我无语的看着她,医院床位多紧张她难道不知道?

可我无权阻止,想着忍到检查结果出来就离开。

而且医生说我刚受过伤,怕有什么项目数据有差错,需要我留下随时再次检查。

半夜时,我被一阵呻吟声吵醒。

眯着眼睛一看,昏暗的房间内,陈沫沫把江颂的双手捆在病床上,而她自己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护士服,躺在江颂身边。

江颂压着声音,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沫沫,快放开我,等下阿离醒了又要生气。”

陈沫沫嘟着嘴撒娇。

“不嘛,不嘛,哥哥放心,姐姐不会醒的,我在她水里放了点东西...嘿嘿,就算她醒了,哥哥你就说在给我治病...”江颂扭头看了看我,我紧忙闭上眼睛,幸好帘子半隔开,他看不清我细微的动作。

他宠溺的看着陈沫沫问。

“沫沫,你是又犯病了吗?”

陈沫沫神秘一笑,俯在他耳边。

“哥哥,其实你知道我不是因为生病才缠着你的吧?

这次,我不想只要亲亲了。”

江颂震惊的看着陈沫沫,嘴上喊着“沫沫,你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阿离。”

陈沫沫很快得逞,那一瞬,江颂的眼里像盛开了烟花……陈沫沫笑了。

“哥哥,你看,其实我比姐姐好吧?”

江颂动情开口。

“沫沫,其实我心里还有你的,可是阿离对我家恩重如山...”话未说完,陈沫沫用嘴堵住他的话。

黑夜中,我死死盯着他们,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渐渐变得冷硬。

身在温暖的病房里,我却浑身冷到颤抖,心脏仿佛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我拼命张嘴想要开口。

最后所有的愤怒化为一声尖叫。

“啊啊啊。”

闻声而来的护士还有附近病房的人全部涌过来。

病房瞬间一片明亮。

江颂光着身体还被绑在床上,陈沫沫手忙脚乱,最终捂着被子缩在地上。

这一动静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护士急忙解开江颂身上的绳子,沉着脸让他们赶紧滚。

临走时,江颂呆呆的看着我,想要上前解释。

我惊恐的避开他的手。

最后,他坚定的对我说。

“阿离,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信,我只是在给沫沫治病...我回家等你...”他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在这场爱情拉扯里,陈沫沫一直是赢家。

今夜的突发情况让她丢了脸,不出所料,她立马向父母告了状。

第二天中午,爸妈打来电话时,我已经在机场了。

4检查报告已经想办法加急拿到,我迫切的想要离开。

家里所有的设计稿已经毁掉,关于我和江颂的一切照片和回忆在婚礼后就烧毁了。

手机嘟嘟的震动一阵响不停。

我看着来电显示,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喂,爸妈。”

我柔和的问候换来他们震耳欲聋的咒骂。

“陈离,反了你了,沫沫是你亲妹妹啊,你就这么让她出丑?

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们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对自己妹妹都能下手,能是什么好东西,早知道就该把你掐死。”

爸爸接过电话怒气开口。

“你在哪里呢?

赶紧回来给你妹妹磕头认错,沫沫身子弱,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也别想活着。”

“贱丫头,趁你妹妹不在,抢了别人男朋友,别觉得自己会画两笔鬼画符,尾巴就翘上天,家里没你会过的更好。”

身边人来人往,我把电话拿远了些。

平淡开口告诉他们。

“我不会回去了,既然陈沫沫这么好,以后就由她给你们养老吧。”

爸妈一听,疯狂大吼。

“臭丫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幸好我们有沫沫,不然还当真被她拿捏了,滚吧,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

“这些年,白白对她这么好了,真该让车撞死她。”

我讽刺一笑。

“那天的车祸我已经查出来了,是你们纵容陈沫沫买凶撞我,我的好爸妈,等着警察上门吧。”

电话那头的他们停顿一瞬,回过神来瞬间疯了。

“死丫头,你竟然调查过了,心眼可不少啊,就算你查出来车祸真相又怎么样?

如今江家的家底完全可以帮我们摆平。”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

“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白眼狼。”

一顿发泄过后,电话嘟嘟声被挂断。

下一秒,江颂也打来电话。


我没接,他疯狂的发信息。

“阿离,求你接电话好吗?”

“伯母说你要离开,你要去哪里?

你不能离开我,为了沫沫的事?

不至于吧?

我跟她在你之前就有过亲密关系,就算现在偶尔做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为江家工作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能嫁给我,你还想离开?

离了我,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富豪要你啊?”

字字句句诛心蚀骨,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广播里响起让乘客登机的声音,我关机前行,从此与他们再无相干。

新公司为我安排了住处,鉴于我简历上的工作经历十分漂亮,我得到的职位并不低。

同事们也很好相处,没几天我便进入状态交上了新的设计图。

新领导陆霖是个勤奋的男子,端端正正的长相,像一瓶陈年红酒,越品越有味那种。

他对我的工作赞不绝口,他问我为何在那个小地方拿着微薄的工资,坚持这么多年。

我只是笑笑,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值得再提。

直到有一天,陆霖拿着一段视频给我看。

“江家宣布破产,幸好你离开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江颂没有设计稿这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

我回家拿出旧手机,开机后一连串的消息弹出来。

几个月的日子里,江颂夜夜给我发信息。

先是求我回去,后面是絮絮叨叨说公司没有我的设计图,面对客户订货拿不出好的产品,很多富人都选择了其他更加高端的产品。

最后,他不在期盼我救他出深渊,发来一段视频。

“阿离,我看见你的海报了,原来你去了梦想中的那个城市,还成了顶尖的珠宝设计师,我决定过来请求你原谅。”

“阿离,你一定要等我啊。”

5视频是前日发的,算算时间,江颂应该已经到了。

我叹气,苦恼无比。

当初摇摆不定的是他,选择伤害我的也是他,如今纠缠不清,真让人恶心。

无尽的烦躁萦绕在我心头。

身后传来沐浴露的香气,陆霖裹着浴巾从身后抱着我。

“怎么了?

谁惹我们陈大设计师不高兴了?”

关于我的从前,陆霖早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把手机递给他看,他嗤笑一声。

“跳梁小丑,何必为他伤神,我有个办法。”

我期待的看着他。

“什么办法?”

“嫁给我,阿离,嫁给我好吗?”

陆霖变魔法似的从身后掏出戒指,尽管我知道他最近有动作,但此刻,我还是被感动到哭。

他轻轻吻掉我的眼泪。

“阿离,追了你几个月,从你答应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准备好向你求婚了,我的爱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一辈子的计划里,非你不可。”

我笑出声,任由他戴上戒指后,将我扑倒。

陆家公司楼下,我开车直接停在门口,保安顺势接过我手中的钥匙。

“陈小姐,今日又早到了哦。”

我笑着递上特意多买的早餐,说辛苦大哥了。

陆家大楼的珠宝海报没有用模特,陆霖为了秀恩爱,特意用了我拍的照片。

江颂前一秒还在盯着照片发神,听到我声音后惊喜的转过头。

“阿离...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颤抖的走向我。

我平淡的避开他想要抓我的手。

“可惜,我一点也不希望被你找到。”

他伸出的手尴尬的僵住,面色难堪,“你还在怪我吗?

你看,我把戒指和敬酒服都带过来了,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也是我们爱的见证。”

原来他当初知道我在意这两样东西啊。

可现在,我只觉得受到了侮辱。

“江颂,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收废品的吗?

这么肮脏的东西,你也拿来给我,是不是穷疯了。”

周围上早班的人多了起来,大家都给我打招呼。

“阿离,还没上去啊,等下陆三又要担心了哟。”

我说马上就上楼。

江颂急了,拦在我身前。

“阿离,这次我是诚心来接你回去的,你别走好吗?”

我冷笑。

“江颂,我即将结婚了,你觉得我凭什么会放弃陆三公子,选择回头吃你这窝烂草?”

“好狗不挡道,起开。”

江颂还想再跟来,可楼下牛高马大的保安立刻拦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我接到江颂他妈打来的电话。

“阿离,颂儿他知道错了,也跟你妹妹断了,俗话说,夫妻还是原配好,回来好好过,我们还是一家人,有你的手艺,加上颂儿的人脉,咱家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霹雳吧啦的说一堆。

她曾经当着我的面把陈沫沫推进江颂怀里,捂着嘴直夸他们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今,我冷笑着回她。

“女士,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呢?

还想端着碗等我添饭啊?

去天桥蹲着吧。”

我挂了电话,果断拉黑。

就在近日,陆霖放出消息。

关于我和他的即将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

隔得老远的父母知道后,连夜闻着味儿就来了。

6陈沫沫见到我的第一时间,不是跟我打招呼。

而是贴着陆霖就要往下倒。

她娇滴滴的喊着,“姐夫,拉我一把。”

可这次,陆霖眼皮都没抬,任由她倒在地上,路过时从她头上跨过去。

陈沫沫尴尬的爬起来,娇嗔的埋怨我。

“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好歹跟了江颂哥哥这么多年,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就原谅哥哥吧,他可想你了。”

我还没说话,陆霖惊讶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国外那个对同行舞者下药,被解雇回国的败类,臭名昭著啊,没想到你回国后,竟然还能骗到傻逼男人,算你够不要脸。”

陈沫沫急的快哭了。

父母慌忙解释。

“那个女婿啊,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陆霖揽着我,喊来保安。

“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阿离说了,她的父母让她去死,还跟她断绝关系了,你们是哪里来的骗子,有多远滚多远。”

父母一听这话,气的脸色铁青,立马就开始对我说教。

“陈离,傍上有钱人了,就忘了生养之恩了?

大家快看啊,这个白眼狼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要赶走,不是人啊。”

来来往往的的人指指点点,他们见状,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沫沫挑眉,小声凑过来。

“姐姐,你以为能逃过我们的手心吗?

这辈子,你都别想挣脱家里这个深渊。”

我伸手,一巴掌扇过去。

“好妹妹,离我远些,免得等下气死你,我不是江颂,不会给你亲亲做人工呼吸。”

陆霖对我点赞,眼神交流后,他让人拿出喇叭。

里面有父母当时让我去死,设计想撞死我,还有让我有多远滚多远的话。

喇叭循环播放着,大家拍起了视频。

陈沫沫急忙笑着求我,“姐姐,喇叭关了,我们马上就走。”

我让她先滚,她一把扯起地上的父母离开了。

转角处,我看见陈沫沫尖叫一声,然后一脚踢在我妈身上。

我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也没能幸免。

“沫沫,你在做什么?”

陈沫沫给了他两脚。

“两个老东西,钱也没要到,连门都没进去,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说完,她搜光了父母身上的钱,哼着哥离开。

爸妈颤抖着蹲在原地,互相望着彼此,眼里都是惊诧。

“老头子,这就是咱们精心呵护的小女儿?

沫沫她怎么突然变了。”

我冷冷笑了。

陈沫沫从来没变,我已经提醒过他们,妹妹不是抑郁症,他们连话都不让我我说完。

医生好友曾经告诉我说。

“别看你妹妹发嗲卖萌,那都是大家顺着她,等她一旦不顺,所有不好的情绪便会随之而来,能做出什么事根本没办法预料。”

她说,陈沫沫看起来是暴躁症。

7婚礼那天,我看着爸妈,陈沫沫和江颂冷笑不止。

果然,他们选择在这天跑来,想闹事。

可陆霖从后面迎过来,他没有赶走江颂,而是笑眯眯的把父母他们安顿在最末尾角落的圆桌上,那里紧挨着厕所。

从始至终,陆霖都客客气气,但我了解他,生意场上经历这么多,他不是好惹的。

婚礼即将开始,陆霖示意我安心。

就在我步入会场那一刻,江颂猛然站起来,他想冲过来闹事,可身后突然冒出的黑衣人围着整个桌子,把站起身的江颂死死按回了原位置。

下一秒,陈沫沫被邻桌的几个男女拉到后面的厕所,接着几个巴掌扇的她找不到方向。

“敢在国外动我们大小姐的腿,总算找到你这个贱人了。”

她当初在国外为了争位置,害了别的女孩,如今全是报应到头上了。

礼乐声震天响,她微弱的求救声被掩盖。

父母想要出头,也被黑衣人死死按住。

江颂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戴上戒指,与陆霖甜蜜拥吻。

婚礼顺利结束,不起眼的酒店转角处,父母带着鼻青脸肿的妹妹要去医院。

江颂本来想跟上我,却被跪下祈求的父母拉着衣角。

陈沫沫哭着弱弱开口。

“江颂哥哥,求求你别走,我只有你了,你陪陪我吧,我快喘不过气了。”

江颂冷漠的嗤笑一声。

“陈沫沫,你特么的别装了,什么病需要人工呼吸?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都怪你害我失去阿离,原来在国外一切的光环都是假的,你比不上阿离一根手指头,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滚吧。”

说完,他狠心的推到陈沫沫离去。

江颂的话也让父母彻底失去希望。

他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陈沫沫,劝她。

“沫沫,咱们去医院吧,爸妈还有点钱,一定给你治好病,以后我们就好好过好吗?”

陈沫沫回头,阴森森的盯着他们。

“好好过?

难道你们要让我看着陈离幸福美满,而我只能活在穷酸里吗?”

我妈还想再劝,被狰狞的陈沫沫一把推开,直接倒在花台上,磕破了头,鲜血直流。

陈沫沫见状,眼里闪过慌乱,她急忙想要跑走,却被我爸拉住。

“沫沫,你要去哪里啊,你妈受伤了,快跟我一起把她送到医院去,救人要紧啊。”

陈沫沫却像疯了一样,拼命挣脱开,毫无留念的向街道对面跑去。

只是她太急了,没有注意到疾驰的小货车。

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响过之后,她已经躺在血泊里,嘴角淌着血,手脚都断了。

过了一夜之后,我才慢慢去的医院,陈沫沫依然昏迷着,医生说双腿或许保不住了。

我妈额头包着纱布,整个人仿佛老了二十岁,我爸扶着她,俩人眼里包着泪,见我来时,哽咽着说不出话。

他们把所有积蓄都用来给陈沫沫治病了,恳求我能够回去与他们团聚。

我勾唇笑了,放出这些年录的他们骂我的录音视频。

医院的走廊上,他们渐渐瘫软在地,眼里满是后悔与绝望。

出于责任,我每个月都打去基础生活费,但从此,他们所有的一切与我无关。

更别想再见到我。

江颂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得知他做的事情时,我惊讶的嘴都合不上。

8婚礼结束后,江颂仿佛人间蒸发了。

我以为他是回了家,但没想到他就在我们身边。

他看见我过着幸福的日子,每日与陆霖恩爱生活,嫉妒的怒火把他内里的罪恶之火烧起来了。

再加上他妈也不管他了,债主追上来后,他已经是走投无路。

江颂迫切的想要成功,而成功的捷径就是好的设计图。

他花了些时间,进了一个公司,趁夜偷了别人的设计稿。

被带走时,路人举着手机拍他,嘴里说着“小偷”二字。

曾经他也风光过,如今却像只过街老鼠般被人唾弃。

他狼狈的向我看来。

“阿离,全世界都看不起我,请你不要误会我好吗?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几年前你可以陪我东山再起,以后也可以的。”

“只要你等着我,等我回来重新娶你。”

我站在人群里,淡淡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身后陆霖在喊我,听到他的声音,我幸福的笑了,在江颂痛苦的眼神中,我漠然转身奔向幸福。

后来听说江颂他妈花了钱把他带了出来,但所有的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他的名字在行业里已经臭名昭著,再也不能翻身。

陈沫沫断了腿想找个人负责接盘,当然不会放过江颂,不论他走到哪里,陈沫沫都会想办法找到他,俩人纠缠不清。

后半生所有的时光里,关于他们吵闹打架,互相伤害的消息偶有传来。

父母曾经发来视频,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病痛缠身。

“阿离,我们已经不奢求其他,只求你回来陪我们吃顿饭好吗?”

我笑着回复。

“吃饭就不必了,在你们想撞死我的那天,我就没有父母了,不过墓碑的位置在哪里,可以告诉我,以后我若路过,说不定会去看看。”

城市的建筑工地,废品站或是清晨的大街上,我开车时都有可能会看到江颂的身影。

他前半生仗着有些家底,只会珠宝这一行,如今一切从头再来,哪有这么容易。

我已经跟陆霖生下孩子,过着平淡幸福的日子。

这一次,在两个不同的圈子里,江颂再也找不到我了,他失去了站在我身边的资格。

多年后,父母相继离世后,我真的回去看过一次。

在他们的墓前,我碰到了江颂推着陈沫沫,俩人像是刚吵过架,墓碑前也是一片狼藉。

我坦然过去,放下花后转身就走。

江颂呆愣几秒后,追了过来,身后陈沫沫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轮椅倒下,她摔在地上,狼狈无比。

江颂追过来时,司机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

他眼里露出不舍,伸出的手被司机用手拦住。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儿子却非要开着窗看外面。

“妈妈,你看那位大叔,好像乞丐啊,我们给他点钱吧。”

我点头笑笑,夸他有爱心。

司机塞了一百块后,江颂红了眼,脸上写满屈辱。

可是,当初他给予我的何止这点羞辱呢。

车子扬起尘烟呼啸远去,往事成风,痛苦的回忆渐渐烟消云散。

从此别后,愿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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