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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明川

五毛硬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的情况,吃是吃不下嘴的,可都放到碗里了,再夹回去又不礼貌,阮桃灵机一动,一筷子夹进了宋枭碗里。“你干的活最多,你吃!”见宋枭皱着眉,大有要还回来的意思,阮桃正时刻准备着阻止,碗里再次被横放上一只鸡腿。阮桃抬头看过去,只见宋明川冲她笑道:“就一个鸡腿,不用这么让来让去的,以后家里的鸡腿都是你的。不光是鸡腿,我过几天就跟山子一起去海城,挣了钱,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敢情她的话宋明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阮桃无语凝噎拿话堵他道:“你倒不用这么孝敬你小婶婶我。受不起!”一只鸡爪都没人给她夹的宋宁气愤道:“姓阮的,你别太过份。”阮桃一个字都懒得再说,直接将碗里的鸡腿夹到宋宁碗里,轻抬下巴用眼神询问,现在还过分吗?这下倒叫宋宁骑虎难下了,吃又觉得...

主角:阮桃宋明川   更新:2025-02-1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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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宋明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明川》,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的情况,吃是吃不下嘴的,可都放到碗里了,再夹回去又不礼貌,阮桃灵机一动,一筷子夹进了宋枭碗里。“你干的活最多,你吃!”见宋枭皱着眉,大有要还回来的意思,阮桃正时刻准备着阻止,碗里再次被横放上一只鸡腿。阮桃抬头看过去,只见宋明川冲她笑道:“就一个鸡腿,不用这么让来让去的,以后家里的鸡腿都是你的。不光是鸡腿,我过几天就跟山子一起去海城,挣了钱,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敢情她的话宋明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阮桃无语凝噎拿话堵他道:“你倒不用这么孝敬你小婶婶我。受不起!”一只鸡爪都没人给她夹的宋宁气愤道:“姓阮的,你别太过份。”阮桃一个字都懒得再说,直接将碗里的鸡腿夹到宋宁碗里,轻抬下巴用眼神询问,现在还过分吗?这下倒叫宋宁骑虎难下了,吃又觉得...

《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明川》精彩片段


现在的情况,吃是吃不下嘴的,可都放到碗里了,再夹回去又不礼貌,阮桃灵机一动,一筷子夹进了宋枭碗里。

“你干的活最多,你吃!”

见宋枭皱着眉,大有要还回来的意思,阮桃正时刻准备着阻止,碗里再次被横放上一只鸡腿。

阮桃抬头看过去,只见宋明川冲她笑道:“就一个鸡腿,不用这么让来让去的,以后家里的鸡腿都是你的。

不光是鸡腿,我过几天就跟山子一起去海城,挣了钱,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敢情她的话宋明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阮桃无语凝噎拿话堵他道:“你倒不用这么孝敬你小婶婶我。

受不起!”

一只鸡爪都没人给她夹的宋宁气愤道:“姓阮的,你别太过份。”

阮桃一个字都懒得再说,直接将碗里的鸡腿夹到宋宁碗里,轻抬下巴用眼神询问,现在还过分吗?

这下倒叫宋宁骑虎难下了,吃又觉得不好意思,不吃吧是真想吃。

一吃饭就吵,宋大河实在头痛,“行了,下次再杀鸡杀两只,一个一个,谁都别吵!”

安静的吃了一会儿饭,沈素兰才反应过来,一脸震惊的问,“明川,你要跟山子去海城?”

“嗯!”

“你知道山子在海城干什么营生吗?”

“什么都干,具体的他说不清楚我也听不明白,总之那边都是有钱人,挣钱的机会多。”

闻言张桂英坐不住了,“不清楚?不明白?

村里人说山子在海城偷人东西,往家里带了不少,都是新鲜玩意儿。

我还不信,现在听你这么说,我信了。

哪有人连自己干什么的都说不清楚。

儿子,家里不少你口吃的,咱可不能去干那些抓到就要坐牢的事。”

宋明川解释道:“山子说海城有很多的厂,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我们没见过的。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大包,在火车上卖了一大半,挣了一千多块呢!”

一听到钱张桂英两眼冒金光,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倒买倒卖这不也是犯法吗?”

“妈,都什么年代了还倒买倒卖,现在不管这些了,全看个人本事。

本事大的就多挣钱,本事小的就少挣钱。

你儿子我哪点都不比山子差,他都能挣到钱,我肯定也能。”

这下张桂英彻底兴奋了,“儿子,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挣大钱了?

那太好了,妈也能跟着你沾沾光了。”

刚兴奋起来,宋明川就兜头泼了盆冷水,“我挣钱是为了桃桃,挣的钱也会一分不剩的交给她。

以后我跟她分出来单过,我们小家的事,妈你就别管了。”

张桂英直接傻了,夹在筷子上的肉啪掉到桌子上。

阮桃更是忍无可忍,“宋明川,别逼我在你家人面前把你跟我姐做的那些事说出来。”

“桃桃,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因为喜欢你,想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

你相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阮桃忍无可忍,站起来甩了他一巴掌,“宋明川,你简直就是个人渣。”

反应过来儿子被打,张桂英要冲上来,被宋明川挡住了。

宋明川看着阮桃道:“给我个追你的机会,你亲口说过的。”

“……”

“求你了,给我个机会,更别再故意拿小叔气我了,行吗?”

“行你大爷”阮桃再次忍无可忍,从墙角拿了根棍子下死手的往宋明川身上招呼。

没想到宋明川还挺爷们,疼的龇牙咧嘴愣是没让一下,没让就算了,双手还绑住了张桂英,没让她找阮桃麻烦。


男人都不是傻的,拿这么多彩礼娶媳妇,肯定是要娶个清清白白的,所以揣着彩礼去阮家提亲的,都要求阮桃到医院验身,要不是清白大姑娘,他们就不娶了。

结果说什么阮桃都不愿意。

宋华噼里啪啦的说完,还不忘恨铁不成钢的在宋明川脑门上戳了下,“就你是个不争气的。

别人都不要的,你非要往家带,还花了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啊!你爸你妈要在庄稼地里刨多少年才挣的回来?

真是个糊涂孩子。”

没等宋明川解释,宋华又转向宋枭叹了口气,“老三,明川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

唉!她除了长的漂亮,还有什么?

甚至连清白恐怕都没有,这样的女人,你们带回家干什么?

是要气死爸、妈吗?”

见宋枭脸色十分的不好,宋明川要解释的嘴瞬间不想张了。

这么让小叔误会也挺好,小叔误会了,就不会再跟他抢阮桃了,虽然小叔也没有跟他抢。

总之,小叔那样的人,要是误会了阮桃不是好姑娘,阮桃说什么他都是不会再理她。

谁知他的算盘打错了。

宋枭皱着眉脸上表情骇人,“姐,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我再叫你声姐。

为你刚才污蔑阮桃的话向阮桃道歉,否则你再也别踏进这扇门。”

阮桃震惊的看向宋枭,只见他脸色铁青,如墨的眸子透着对造谣者的厌恶,却没有愤怒,更没有探究。

这表明他是信她的,连问都没问她,甚至连个询问的眼神都没有。

他们之前并不认识,他这么无条件信任她,是为什么呢?

还是说根本不是什么无条件信任,而是并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

凭心而论,如今被造谣的人换成宋枭,说他男女关系上有多乱,阮桃就算信他,也是会找他确认。

毕竟,宋华说的这些,连阮桃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谣言。

因为她只拥有原身部分记忆。

感觉到她的目光,宋枭垂眸和她对上视线,轻声安慰,“没事的。”

没想到宋枭已经被狐狸精迷得油盐不进,甚至还要为了狐狸精不认她这个姐,宋华气的抢过张桂英手里的扇子边给自己扇风边道:

“老三,姐就怕那人听错,今天早上你姐夫去镇上办事,我叫你姐夫又打听了一遍。

镇上人都这么说,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打听。

我是你亲姐,我还能害你不成?”

宋枭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冷声道:“既然这样,那就报公安吧!

造谣污蔑是个什么罪,你可以回家问姐夫。”

“……”宋华噎了好一阵,向沈素兰道:“妈,老三这是走火入魔了,为他好,他居然要报公安。”

沈素兰厌恶的瞪了宋华一眼,“你既然没胡说八道,还怕报什么公安?”

“妈,怎么连你了……”

“也怎么样”沈素兰抢下她手上的扇子,“跟小桃子道歉,她要是不原谅你,我就让老三去报公安。

以后我家的事你少管,也少来,没做过一件好事。”

阮桃没想到连沈素兰都这么信她,顿时眼眶热热的。

见她这样,宋枭以为她是委屈哭的,想哄却又不知道怎么哄,只好笨拙的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轻轻’是宋枭的自以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阮桃被拍的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没吐一口老血。

无端挨了一掌,阮桃抬起委屈巴巴的小脸看他,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叫人看了心如刀绞。


你看行吗?”

部队有招待所,亲属住是免费的,并不麻烦,宋枭点头道:“行!”

张桂英如释重负,“那行,嫂子带上宋宁,这几天收拾收拾,哪天走,你告诉嫂子。

嫂子让明川去买票。”

宋枭道:“不用,票我会买。”

人逢喜事精神爽,宋宁一高兴了连活都愿意多干了。

吃完饭居然主动洗碗。

阮桃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干,也加入了洗碗行列。

宋枭道:“我洗,不用你。”

阮桃推他离开,“你手上的伤不能沾水,会感染的。”

宋枭举着手看了看,纱布上的蝴蝶结还是原来的样子,突然有点舍不得弄脏它。

听话的站在一边没动手。

谁知站着都惹到阮桃了,阮桃再次推他,“进屋去。”

山似的杵在这儿,她还怎么跟宋宁说话。

见宋宁边洗碗边高兴的哼曲子,阮桃勾了勾唇,泼冷水道:“你跟你妈开的这个口子,不过是替林月娇做嫁衣,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看你是嫉妒吧!”

“嫉妒?”阮桃嗤笑一声,“该嫉妒的人是你吧!

林月娇家可比你家有钱,而且林月娇家里人舍得给林月娇花钱。

到时候你俩一起说好婆家,林月娇家出手大方,给足了陪嫁。

你家只给你陪嫁几床被子。

不仅你丢脸,你婆家也会跟着丢脸,甚至会因为这事不喜欢你欺负你。”

这个也是有现成例子的,宋华嫁的是村长林孝廉的大儿子,二儿子媳妇娘家是富户,给的陪嫁比宋华的多的多。

十几年过去,宋华婆婆还是时常拿这件事出来说。

这件事,宋宁是知道的。

吃完晚饭没多久,宋华就带着林月娇来了,先是嗑了几句闲话,然后就直奔了主题。

都答应张桂英宋宁了,没理由再拒绝宋华和林月娇。

觉得很不对劲,沈素兰道:“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想干什么?”

宋华道:“月娇这几天一直听山子说海城如何如何繁华,想去见识见识。

正好老三部队不是也在海城吗?顺道的事,就带孩子去一趟,省得她老跟我念叨。”

宋华一向娇惯这个女儿,沈素兰觉得挺合理。

沈素兰有些担忧的看向宋枭,“这么多人,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

部队提供专门的招待所,食堂什么的都有,去多少人都不会有什么麻烦。

而林月娇却觉得宋宁麻烦的很,十分不想让她也跟着去。

宋华在西屋跟长辈们聊天时,林月娇直接去东屋找了宋宁。

此时宋宁正翻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

宋宁更不想林月娇也去,林月娇家有钱,姑姑又舍得花钱给她买好看的衣服,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再看看她,衣服上没有补丁就算是好衣服了。

上次小叔给她买的几件虽然好看,但天天穿天天洗,已经没有刚买回来时那么好看了。

人靠衣服马靠鞍,有林月娇那只花蝴蝶在,她就很难被注意到。

还没等宋宁表达自己的不爽,林月娇就十分嚣张的道:“宋宁,你最好是不要去海城。”

林月娇双手环胸,斜靠在门框上睨着她,像只高傲的花孔雀。

宋宁不爽的翻了个白眼,“你都能厚着脸皮要去,我凭什么不能去。

我是侄女,你是外甥女,比起我,你还差一道。”

“谁跟你说这个了”林月娇看傻子似的瞥了她一眼,“你看看你,长的土,穿衣打扮更土。

跟我站在一起,都拉低了我的档次。

只要眼睛不瞎,都会选我不选你。


本来还想问一句‘是你没看人家姑娘,还是人家姑娘没看上你’见他黑着脸,沈素兰就知道没有问的必要了,肯定是人家姑娘没看上他。

沈素兰便没在他伤口上撒盐,接着下面的主题道:“你嫂子给你说了个姑娘,隔壁唐庄的,在村小学教书。

妈见过,性子好、长的也好,结婚了可以去随军,妈瞧着跟你挺合适的,你明天跟你嫂子去相相,成不成的都随你,行吗?”

宋枭沉默片刻,正要开口,被宋大河打断了,“别再跟老子说你心里有数的屁话。

你要是还认老子这个爹,就早点把婚事定了。”

像是知道宋枭要说什么,宋大河没给他机会,紧接着道:“明天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去相亲。

唐庄的不成就相李庄的,李庄的不行就刘庄,相到你满意为止。

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不愿意,老子就把你绑了送到女方家当上门女婿,就当没养你这么个儿子。”

沈素兰也伤心的抹了抹眼泪,“老三,我跟你爹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

我跟你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你结婚生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你就当是为了我跟你爹死的时候能闭上眼,找个媳妇定下来好好过日子,行吗?”

宋枭有些头痛,“我已经打好结婚申请了,你们不用再操心了。”

早习惯了他这套的宋大河和沈素兰,只觉得宋枭又是在搪塞他们,宋大河气鼓鼓的道:“放你娘的屁,我要的是结婚申请吗?我要的是儿媳妇。

你不把儿媳妇带回来,什么申请都没用。”

沈素兰也道:“是啊老三,到底怎么个事儿啊!那姑娘你见着了吗?”

而阮桃却觉得大事不妙。

不是在谈相亲的事吗?

怎么就跳到结婚了?

军人结婚是要向部队打申请的,意思是他回来前已经打好了申请报告,跟阮梨相亲只是走个过场,人家是奔着结婚去的。

阮梨不愧是重生的女主,居然能放那么长的线,跟宋枭通了一年的信。

难怪这么放心的带着钱跑路了。

她越这么费尽心思,阮桃就越想抢过来。

阮桃挽过宋枭的胳膊,笑着道:“爷爷、奶奶,宋枭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结婚对象就是我。”

反正她还有一年才到扯证年纪,冒阮梨的名认下又不用立马负责任。

而且宋枭这样子也不像想相亲的,就当帮他解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大河惊的烟斗都掉了,沈素兰更是半天都没说出话。

“老三……”沈素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怕宋枭拆她的台,阮桃抢在他前头回道:“爷爷、奶奶,我和宋明川的婚事,是我姐背着我订下的,不是我的意思。

我昨天过来是要退婚的,总之……”

被下药的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一来没证据二来容易让人有她已经失身的不好联想,阮桃选择性的跳过,“我跟宋明川的婚事已经退了。”

孙媳妇变儿媳妇,沈素兰哭笑不得,“老三,是真的吗?”

宋枭依旧没什么情绪的回道:“这件事我托人在调查,这两天出结果。”

对于这个儿子,沈素兰还是了解的,没否认就是承认。

沈素兰想想又觉得有迹可寻。

宋明川小时候因为挑食没少被宋枭收拾,宋宁即便是个女孩也没被特殊对待过,小姑娘到了爱美年纪,要买漂亮衣服都被不留情面的训一顿。

昨天倒好,特地交代她把床单被套换新的生怕小姑娘嫌弃睡不好,早上又主动做起了早饭,更是破天荒的带三个小辈去镇上买衣服。

她留心看了,发现阮桃手里拿的东西最多。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事已至此沈素兰不好多说什么,叹了口气问道:“老三,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是先扯证,等桃子家里人回来了再办酒席,还是怎么说?”

宋枭道:“等调查清楚再说。”

阮桃适时出来拉踩,“确实应该调查,前脚收了宋明川两千块钱,后脚我爸就出事了,这也太巧了。

就算出事了,也应该带上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跑,跟卖了我似的。

我姐很有问题!”

=

宋枭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他不想做的事,再怎么逼都没用。

老两口这些年,什么样有威胁都用过,宋枭就是没能娶上媳妇。

要他相亲,逼急了他也会去,但去了也没什么好脸色,他个头高长的壮实,本就会给人压迫感,再冷着张脸不笑,人家女方十有八九都会担心他打媳妇。

这么多年来,没一个相成功的。

难得有一个他上心的姑娘,通了一年的信,这次回来就是和女方见面谈婚事。

结果……

要不是阮桃主动说清楚情况,老两口哪里知道这事还有隐情。

老两口刚才既担心明天相亲他不去,又担心明天相亲他又没好脸色。

现在好了。

见宋枭现在一脸轻松,甚至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老两口就知道,他们日思夜想的小儿媳妇稳了。

再者,老两口是真的喜欢阮桃这个姑娘,十里八村都找不到一个的漂亮,又聪明乖巧,还嘴甜会哄人。

只是现在中间夹了个宋明川,而且宋枭又说要调查清楚,老两口默契的先装糊涂不说破这事儿。

至于明天的相亲,推掉就行了,这些年宋枭推掉的相亲不在少数,没人会追问原因。

实在太高兴,沈素兰决定犒劳一下大家,指挥宋枭道:“去抓只鸡,我们晚上烧鸡吃。”

其实已经从镇上割了肉买了鱼,再杀只鸡完全没必要,但宋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拿上刀就去抓鸡了。

阮桃道:“晚饭我来做吧!”

倒不是阮桃想表现,实在是纯家养原生态的鸡太难得,阮桃不相信他们的手艺,糟蹋了食材。

“你是客人,哪里有要客人做饭的道理,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没说明白前,沈素兰也是把阮桃当客人的,但跟现在的当客人又不太一样。

宋枭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个上了心的姑娘,万一招待不周得罪了,那她的小儿子说不定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虽然沈素兰知道阮桃不是那样的人。

沈素兰都这样说了,阮桃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宋枭卷着袖子认真做事的样子人夫感十足,露出来的小臂肌肉,更是性感的要命。

于是阮桃找了个极好的借口跟去厨房,“那我帮宋枭烧火吧!”

谁知宋枭叫了声宋明川,“生火,做饭!”

阮桃:……

算了,福利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厚脸皮点没什么关系。


摩托车见过吗?”

林月娇白眼一翻,“摩托车有什么没见过的,我姑父家就有,什么稀罕东西!”

显摆的正起劲被兜头泼了盆冷水,冯常山有些不爽的道:“对,你姑父是厂长的,有钱人,当然什么都有。

你姑父家这样的,到了海城也没什么稀罕的,在海城无论是做官的还是当大老板的,家家都住别墅小洋楼。

你姑父家有吗?”

这个还真没有,林月娇不服气的噘嘴。

冯常山继续道:“海城做官的不多,但有钱大老板是真的多。”

半天都没说到重点,阮桃听不下去的道:“那海城女老板多吗?”

冯常山挠了挠后脑勺,“女老板也有,但不多。”

“我听我姐说,海城那边的姑娘小媳妇都是不干活的,家里都是保姆干活。

她们每天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后出去逛街买东西。

是这样的吗?”

“……”冯常山想了想道:“商场里确实都是打扮的很漂亮的姑娘小媳妇。

海城人有钱,别说是大老板,就是小老板也比咱这儿的厂长强。

他们家里确实都有保姆,也确实舍得给媳妇花钱。”

阮桃又道:“我听我姐说,他们那边的人都比较迷信,还信什么‘亏妻者百败不入’

听你这么说,这是真的咯!”

“自然是真的”冯常山哪里知道这些,但又不想在阮桃面前露怯,只好硬着头皮道:“他们对自己媳妇可好了,恨不能当祖宗一样供着。

哪像咱们这儿,竟然还有打媳妇的。”

阮桃见林月娇和宋宁一脸向往,就知道目的达到了,点了点头故作懵懂的嘀咕道:“难怪我姐非要去海城找人嫁,原来嫁进海城能过上好日子。”

听了这话林月娇和宋宁商量好了似的,眼睛开始放光。

她们这是动心了。

她俩无论哪个动心,都能帮助阮桃离开宋家去海城。

目的达到,阮桃也不想再待下去,谁知一出门就碰上了宋枭。

四目相对,宋枭深邃的眸子还是那么禁欲勾人,看向她的目光却温柔了不少,最起码不似先前那么冷。

宋枭眉头很轻的蹙了一下,“不是要买东西吗?”

“我只是来看看热闹”阮桃道。

宋枭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撑开伞遮在她头上,“回家!”

“哦!”

出门的时候雨下的不大,打不打伞的都没关系,阮桃就图省事没拿伞,没想到现在雨又大起来。

要不是宋枭带伞过来,她肯定会淋湿。

伞再大也遮不了两个离很远的成年人,阮桃瞥了眼往自己这边倾斜的伞沿,往宋枭身边靠了靠。

靠过去后又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下,发现宋枭除了耳朵有些红,表情还算正常,既没有挪开,也没有要训她的意思。

阮桃抿了抿唇,大着胆子的靠近,胳膊绕到他身后搭在他腰侧。

虽然只是若即若离的搭着,阮桃还是能感受到他腰部肌肉的张力,真不敢想象,这么性感的腰,酱酱酿酿的时候会有多带劲。

宋枭脚步顿住,低头扫了眼侧腰上纤细的玉指,又转眸和她对上视线,还没张口就叫阮桃先发制人了。

“伞不够大,挨近点淋不到雨”阮桃笑的一脸真诚,嘴里却胡说八道:“我从小就怕淋雨,一淋雨就感冒发烧。

一烧就烧到四十度,搞不好是要烧坏脑子的。”

宋枭:……

宋枭难得扯了扯唇,露出果然如此的眼色,“难怪记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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