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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霍峥写的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

糖醋人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枝给他盛了饭,然后把筷子递给他。今儿她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颇有些自豪地同他说:“快尝尝。”霍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豆腐摆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先夹了一块麻婆豆腐尝了一下,一口就被惊艳到了。这道麻婆豆腐集麻、辣、鲜、香、烫、整、嫩、酥于一身,简直比御厨做的还好。春枝见霍七尝了一口麻婆豆腐之后就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他,“怎么样?”霍峥被这道菜惊艳到了,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尚可。”“那再尝尝别焖豆腐……”春枝给他夹了一块。霍峥一口咬下去,眼睛都亮了。春枝等着他的评价,忍不住又问道:“焖豆腐怎么样?”霍峥“嗯”了一声之后,食指大动,开始风卷残云一般,把每道菜都吃了大半。两个人八道菜,最后竟然吃的七七八八。春枝见状都震惊了。她是想着吃不完可以...

主角:春枝霍峥   更新:2025-02-1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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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枝霍峥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枝霍峥写的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由网络作家“糖醋人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枝给他盛了饭,然后把筷子递给他。今儿她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颇有些自豪地同他说:“快尝尝。”霍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豆腐摆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先夹了一块麻婆豆腐尝了一下,一口就被惊艳到了。这道麻婆豆腐集麻、辣、鲜、香、烫、整、嫩、酥于一身,简直比御厨做的还好。春枝见霍七尝了一口麻婆豆腐之后就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他,“怎么样?”霍峥被这道菜惊艳到了,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尚可。”“那再尝尝别焖豆腐……”春枝给他夹了一块。霍峥一口咬下去,眼睛都亮了。春枝等着他的评价,忍不住又问道:“焖豆腐怎么样?”霍峥“嗯”了一声之后,食指大动,开始风卷残云一般,把每道菜都吃了大半。两个人八道菜,最后竟然吃的七七八八。春枝见状都震惊了。她是想着吃不完可以...

《春枝霍峥写的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精彩片段


春枝给他盛了饭,然后把筷子递给他。

今儿她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颇有些自豪地同他说:“快尝尝。”

霍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豆腐摆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先夹了一块麻婆豆腐尝了一下,一口就被惊艳到了。

这道麻婆豆腐集麻、辣、鲜、香、烫、整、嫩、酥于一身,简直比御厨做的还好。

春枝见霍七尝了一口麻婆豆腐之后就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霍峥被这道菜惊艳到了,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尚可。”

“那再尝尝别焖豆腐……”

春枝给他夹了一块。

霍峥一口咬下去,眼睛都亮了。

春枝等着他的评价,忍不住又问道:“焖豆腐怎么样?”

霍峥“嗯”了一声之后,食指大动,开始风卷残云一般,把每道菜都吃了大半。

两个人八道菜,最后竟然吃的七七八八。

春枝见状都震惊了。

她是想着吃不完可以留着晚上吃,没想到霍七这个不吃葱的,以后连小葱拌豆腐都没有放过。

最后只剩下那锅鱼头豆腐汤没有喝完。

因为实在太大锅了。

春枝怕霍七吃太多撑着,忍不住提醒道:“好吃也不要吃多,我下次再给你做。”

霍峥道:“我没吃多,我饭量本就如此。”

要知道他在京城的时候,每道菜最多只夹三次,因为从小就有人教他,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喜好。

若是被人探知喜好,那么下毒、谋害之事便会接踵而来。

算起来活了二十多年,他在这破屋养伤的这几天,过的最随意。

吃完饭后,春枝开始接受碗筷,霍峥十分自觉地过去洗碗。

现在都不用春枝叫他了。

霍峥洗碗的时候,春枝说:“也不知道这个长安王要在南州待多久。”

“怎么?”霍峥回头看向她,“你不想让他来南州?”

春枝道:“不是我不想,是每次有大官来巡查南州,官兵们就不许我们出摊,也不许寻常百姓上街,好像生怕冒出个当街告状的……”

霍峥把洗好的碗整理好,状似随意地问道:“以前出过这样的事?”

春枝道:“上次来巡查南州的那位张大人,说是什么张青天,有人拦路告状,那位张大人也接了这个案子,可后来没几天,张大人所在的驿馆走水,连张大人和人证物证全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霍峥自然知道她说的那位张大人,正是因为张御史巡查南州意外死亡,才有长安王接手此事。

这南州之地非同一般。

连长安王这样的天潢贵胄来了,也遇到刺杀,险些命丧于此。

霍峥问她:“此事你从何得知?”

春枝道:“这事整个南州都知道啊。南州是宁王的封地,宁王就是南州的土皇帝……”

她说在南州,任何事都是宁王说了算。

南州所有官员都为宁王马首是瞻,这是所有人南州人都知道的事情。

春枝虽然只是个卖豆腐的,但是西街有人专门收保护费,那些钱其实是当官的授意收的。

霍峥问她:“你们就没想过报官?”

“报官?”春枝笑了一下,“上哪报官?南州之地官官相护,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小老百姓只要日子能过的下去,谁会去找死?”

那些冒死告状的人都是被逼到了绝路,实在没办法了。

霍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春枝说着那位长安王来了南州,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在他离开南州之前西街都不能摆摊,那她这几天就找人先把院墙砌起来。


春枝这个名字是她流落临水镇,被陆景云捡回家之后重新取的。

因为她生了一场重病,忘记了以前的事,也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若这一家三口真的是她的亲生父母和哥哥,那找到她之后,必然会喊她原本的名字,而不是春枝。

但她后腰处的确有一个胎记状似桃花,这三人半真半假,肯定有问题。

春枝警惕地看着眼前三人,“你们究竟谁?假冒我亲生父亲有什么意图?”

“小玉!”那中年妇人愣了一下之后立马改口,“以前当然不叫春枝,你叫小玉,是我的女儿,这事怎会有假?”

年轻男人立刻附和道:“我和爹娘来之前打听过,知道街坊邻居都喊你春枝,这才改口喊你春枝的。”

中年男人道:“是啊,小玉,爹娘苦苦寻找了你十年,怎会有什么意图?我们只想找到你一家团聚啊!”

这三人看春枝不信,还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年轻男子说他叫苏荣,爹爹叫苏福,母亲冯氏,而春枝以前叫苏玉。

苏荣道:“小玉,以前我们在家都喊你小玉的,你忘了吗?”

春枝的确忘了,她不记得九岁以前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的女儿啊,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怎么连自己的亲生爹娘都忘了?”

冯氏哭着就要上来抱春枝。

春枝侧身一避,躲开了,不管对方怎么哭,她始终亲生父母忽然找上门这件事有问题。

霍峥拄着拐杖上前,将春枝护在了身后,“你们说春枝是你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可有凭证?可有人证?户籍文书何在?”

苏家三人被霍峥一连三问问住了。

周遭围观的邻居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春枝是陆景云自己捡回家的童养媳,在陆家生活了十年。

这十年,与其说春枝借陆家栖身,更该说是春枝撑起了陆家。

陆老夫人是个体弱多病的,连浆洗洒扫的活都做不了,陆景云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读书人,春枝到了陆家小小年纪就在外头做工,给人浆洗过衣裳,在酒楼洗过碗,也在药堂当过学徒,什么苦活累活都做过,赚的钱全都用在了陆家母子身上。

春枝到了十三四岁才跟师傅学着做豆腐,摆摊做起了小生意,硬生生靠一双勤劳的双手供出了一个状元郎。

她这样的姑娘,比许多男子还能干,心地善良,又能赚钱,这忽然找上门来认亲的苏家三人说不定就是冲着春枝能赚钱来的。

好在春枝的这个新婚夫婿知道问清楚。

谁知道这苏家三人是不是来坑春枝的呢?

苏荣解释道:“我与爹娘一听到小玉有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凭证和户籍文书都在家里房子,至于人证……我们那的街坊邻居都是人证,都知道我们苏家十年前走丢了一个女儿,只要小玉跟我们回去,在附近一问便知。”

冯氏和苏福连连点头。

冯氏还说:“小玉啊,我们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家境还算殷实,家里还有两个小丫鬟负责洗衣做饭,你跟我们回家之后再也不用辛辛苦苦卖豆腐养活自己,娘再给你找门好亲事,给你添妆给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对对对!”苏福道:“听你娘的,跟我们回家去吧。”

“我已经成亲了。”

春枝听他们说这么大一堆,就是为了让她跟他们走,还说找什么好亲事,风光出嫁。


这些日子,临水镇的百姓提起状元郎和状元夫人几乎都是这样说的。

“你敢!”

纪如珍光是听到这几句都头大如斗,怒火中烧。

春枝扬眸道:“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她对纪如珍说:“俗话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在乎名声,我可不在乎,反正我什么都没有。”

“你敢威胁我?”

纪如珍哪受得了这个气,当即就要喊婢女和小厮把春枝赶出去。

春枝道:“你赶我一个试试?我前脚出了陆家大门,后脚就让大家伙都来看看,状元夫人是怎么欺负人的!”

纪如珍没想到几天不见,春枝竟然变成了一个硬茬。

春枝其实心里也没底,只是家里还有一个霍七,她想着自己都跟霍七说了就算哭闹上吊也要把房契和地契要回去,无论如何都不能空手而归。

纪如珍一时间赶她不得,也拿她没有办法。

气氛一时间僵持住了。

春枝再次开口道:“要我走可以,先把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拿来!”

纪如珍道:“我哪有什么豆腐作坊的房契地契?”

“我自己去书房拿。”

春枝说着,就往书房方向走去。

纪如珍道:“你去了书房也拿不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春枝转身看向纪如珍。

纪如珍神色僵硬道:“陆家已经没有你的东西,但凡跟你有关的东西,我全都让人烧了!”

“你说什么?”

春枝折返回来,大步走到纪如珍面前。

纪如珍吓了一跳,连忙让边上的两个婢女护在自己面前,她说:“烧了,都烧了!”

春枝没有想到纪如珍会烧了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

这样一来,她跟吴信打官司便没了胜算。

春枝气的想扇纪如珍几巴掌。

高官之女根本就不知道她这种做小生意的人,攒钱买个豆腐作坊有多不容易。

那是她起早贪黑,攒了好几年的银钱才买下的。

纪如珍轻飘飘一句烧了就烧了。

就在这时,陆景云回来了。

“春枝。”陆景云得知春枝在此,加快脚步走进了前堂。

第一眼见到的场景却同想象中完全不同。

春枝没被纪如珍欺负。

反倒是纪如珍躲在了两个婢女身后。

陆景云愣了一下,“春枝,你来做什么?”

春枝还没说话。

纪如珍先起身,扑进了陆景云怀里,“夫君,她……她欺负我……”

陆景云扶着纪如珍站稳。

说春枝欺负纪如珍,陆景云是不信的。

堂堂丞相之女、状元夫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卖豆腐的欺负了去。

无非是纪如珍在他面前故意装可怜罢了。

陆景云没有点破,一手扶着纪如珍站稳,她对春枝说:“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找我夫人作甚?”

春枝道:“我来拿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你这位好夫人说,她已经烧了,全烧了。”

陆景云闻言眉头微皱,问纪如珍,“好好的,你烧她的房契和地契做什么?”

“我先前跟夫君说过的。”纪如珍道:“这个家里不该留下的东西,全部都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陆景云一时无言。

春枝道:“豆腐作坊前户主的赌鬼儿子今日找上门来跟我打官司,要跟我抢豆腐作坊,现在地契和房契被你夫人烧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纪如珍道:“烧了就烧了,还能怎么办?你那个小小豆腐作坊能值多少银子?折合成现银,我赔你便是!”

春枝道:“我不要折成现银,我就要我的豆腐作坊!”

高官之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道没有一瓦遮头,无处可去的日子有多苦。


霍峥道:“像陆景云那样?”

春枝顿了一下,“也可以不像他那样。”

霍峥道:“只可惜我这辈子是考不了科举,当不了状元了。”

春枝问:“为什么?”

霍峥心道因为我是当朝七皇子,皇帝亲封的长安王。

哪有皇子下场考科举的?

霍七不说话,春枝还以为自己提起了他的伤心事。

以为他是罪臣之后,或者家族出了什么大事,才不能靠科举。

于是春枝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安慰道:“考不了科举,也没关系,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嘛。”

霍峥道:“我暂时不想听到状元这两个字。”

“好好好……”春枝立马应声,将写了“临水豆腐”四个字的布帛晾干之后,裁剪出来,用木条穿好,做成旗帜的模样挂到门口。

准备第二天就开始卖豆腐。

可就在第二天刚开张的时候,一群人凶神恶煞地冲进豆腐作坊来,带头的那个肥头大耳,高声喊道:“这豆腐作坊是我娘留给我的,现在我来接受了,不管你是说,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东西滚蛋!”

来买豆腐的客人都被这些人吓得转头就走。

带头的那个胖子还想掀了春枝的豆腐框,春枝一把摁住了,不让他掀。

她认出了这人是前房主的儿子,吴信,此人好赌,败光了家业,才逼得前方连这个豆腐作坊都卖了回乡下去了。

春枝道:“这豆腐作坊六年前我就买下了,当时买卖双方都已签字画押,去衙门盖过印的!”

吴信高声道:“你说你买了,房契呢?地契呢?”

春枝这才想起当初买这个豆腐作坊的时候,写的是陆景云的名字,房契和地契也都放在了陆家。

她微微一顿的功夫,吴信已经高声囔囔道:“这人抢占我娘留给我的房屋,弟兄们给我砸,今儿一定要把她给我赶出去!”

跟着吴信一起上门的七八个地痞混混立马就开始掀摊子砸东西,春枝一个人抵挡不住,眼看着整筐豆腐都被他们砸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根拐杖忽然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吴信身上,把他和几个地痞混混砸翻在地。

春枝连忙按住了豆腐筐,回头看去,就看见霍峥出现在眼前。

她心里忽然无比庆幸,还好有霍七在。

好险,这些豆腐差点就被砸的稀巴烂了。

吴信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怒声问:“谁?谁躲在暗处打你吴爷爷?有本事就滚来出来……”

霍峥拄着另外一根拐杖缓步而出,上去又给了吴信一拐杖,用拐杖将人摁在地上了,“我就站在这里,你待如何?”

吴信想爬起来反击,但男人手中那根木拐杖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动弹不得,更别提起身了。

霍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吴信此时就像被按在杀猪凳的肥猪,他慌张极了,高声叫嚷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狠狠地教训这个残废!”

同行的地痞混混仗着自己人多,又看霍峥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七八人磨拳擦掌,一起往前冲。

霍峥不紧不慢地提起拐杖,一脚踩在了吴信头上,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七八个地痞混混全都打趴下了。

一众人七倒八歪地躺了一地,哀哀叫唤着。

原本被吓退了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叫了声好!

吴信没想到春枝的残废夫婿竟然是个会武功的,他带了这么多人来,愣是没讨到半分便宜。


春枝看着他,嗓音微冷道:“不管我相不相信,你都已经另娶她人。”

陆景云还想再说什么。

春枝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不管从前她有多期盼跟陆景云正式结为夫妻,现在的她都不会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春枝……”陆景云低声喊她,“你当真如此狠心?”

“我狠心?”

春枝都被他气笑了。

大概伤心到了一定程度,情绪是会乱套的。

她问陆景云,“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陆景云凝眸看着她,“春枝,我想带你回家。”

“回家?”

春枝想起九岁那年,自己被人贩子拐了,途中却因为高烧不退被丢下,她蜷缩在大街上等死,又饿又冷,是陆景云救了她。

那时候还是少年的陆景云背着她,对她说:“我带你回家。”

于是,她在陆家一待就是十年。

她因为高烧不退,忘记了九岁之前的事,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连春枝这个名字都是陆景云给她取的。

他说“春枝”这个名字取自王维的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那时候的春枝还不知道什么是相思。

她只知道陆景云待她很好,到陆家之后,她有屋子住,有热汤饭吃。

陆景云还教她读书识字。

街坊邻居取笑陆景云给自己捡了个童养媳,陆景云也不恼,还说“我捡的,自然就是我的”。

他这样说,便是认下了她这个童养媳。

春枝从那时候起,便知道等她长大,就会嫁给陆景云,做他的妻子。

可现在,陆家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春枝努力压下满脑子的回忆,哑声道:“这里才是我的家,你走吧。”

陆景云道:“这哪里有个家的样子?你跟我回去,我……我跟夫人好生商量一番,娶你做平妻。”

哪有什么平妻,不过是说得好听点的妾。

春枝清醒得很,根本不接陆景云的话。

陆景云还以为春枝已经心生动摇,当即又道:“夫人出身高门,只是性子略微骄纵了一些,其实心地不坏,只要你给她赔个罪,哄她高兴,以后的日子不会难过的。”

他说:“我会护着你,等我在京城拼出一番天地来,你就不用再看她的脸色……”

“够了。”春枝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手指着门,怒声道:“你走!你走啊!”

“春枝……”

陆景云不明白春枝为什么忽然翻脸。

这次春枝不等他说什么,直接就推着他往外走,将人推到门外之后,她一把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仰头望天。

泪水在眼眶里蓄满,春枝仰着头,想把眼泪倒回去,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她不知道陆景云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明明他少年时温柔又良善,有凌云壮志,有八斗之才。

而现在,只剩权衡利弊,满心算计。

春枝靠在门板平复了许久,想起屋里还有一个男人,这才抬袖抹了一把眼泪,回屋继续去做衣裳。

霍峥坐在轮椅上看着春枝跟人争吵,看着她靠在门板上强忍着不哭,现在居然又开始做衣裳了。

这姑娘……

堪称心性坚韧,非同一般啊。

他拿着春枝刚买回来的伤药,准备自己换药,可背上的伤自己处理起来多有不便,于是霍峥推着轮椅到小屋门口,轻轻叩了两下门。

春枝抬眸看向他,“有事?”

“换药。”

霍峥意简言骇道。

春枝放下针线,走到霍峥前面,“你先进屋。”

霍峥推着轮椅进了隔壁的小屋,春枝找了些白布出来,跟着过去。

她进去的时候,霍峥已经在脱衣裳了。

春枝入内,看到的就是男人健壮的胸膛,缠在伤口上的白布已经渗出不少血迹。

看起来有些骇人。

亏他能忍到现在才换药。

春枝上前道:“裤子也脱了。”

男人的腿也伤得不轻。

不然春枝也不会把轮椅搬出来给他。

霍峥看了她一眼,解开腰带,把裤子也褪了下来。

衣物都放到一旁,春枝开始帮男人将那些染血的白布都解下来。

昨天春枝帮男人上药的时候,是夜,男人还昏迷着,她一心救人也没有多想什么。

而现在,是白日。

男人清醒着,一双丹凤眼专注地看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春枝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跟自己说,这是在救人,救人性命的时候,不要太在意男女之别。

她尽可能地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人的伤口上。

霍峥背上的伤口很深。

春枝给他上药前,忍不住说:“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霍峥“嗯”了一声,做足了心理准备,在春枝给他上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很疼?”

春枝说着,往男人背上的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试图以此减轻他的痛苦。

伤口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霍峥背部微僵。

春枝给他一层一层地缠着白布,轻声道:“你放松一些,背部别这么僵直,这样包扎起来会有点松。”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霍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一个卖豆腐的乡野之女,也不知道身上熏得什么香?

霍峥凝神屏息,不让自己受其影响。

春枝在很快就把他上半身的伤口包扎好,蹲在他面前,给他的腿伤上药。

霍峥一垂眸就看到她如画般的眉眼,轻轻吹气时微微嘟起的唇。

春枝生的花容月貌,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

霍峥看着她红润的唇离他的腿那么近,某处开始难以控制的躁动。

他忽然开始口干舌燥。

“我自己来。”

霍峥一把扯过了春枝手中的白布,自己往腿上缠。

“你能自己来最好。”

春枝也不知道这人在别扭什么,把伤药瓶子盖好,将那些带血的白布处理了,就去洗手。

“开门!快开门!”

院门再次被人敲响。

春枝走过去,一打开门就看见几个衙差站在门口……

领头的衙差开口问道:“你就是春枝?”

春枝扶门而立,“民女正是。”

“找的就是你!”领头的衙差高声道:“本朝律令,凡女子年满十八尚未婚配者,当处以重罚,由官府强行婚配,倘若不从,就得蹲牢狱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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