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哈哈哈哈哈——”“......”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他不能忍。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
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
“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
“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
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
“哈哈哈哈哈——”
“......”
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
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
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
他不能忍。
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王妃差不多今日就能回府上。”
“哈!?”
如此快?
定南王笑得正高兴,闻言险些呛死:“王妃不是要照顾外甥女生孩子,这孩子这么快生了?怎么不多待些日子。”
说着,嗖地起身,甩了酒杯就大步往外走:“吩咐下去,本王暂时不回王府住,军营的事务繁杂,本王就待在军营。
无事,不要来军营叨扰本王!”
瞧着比逃荒还快的王爷,军师狡黠地笑了笑,瞧王爷这话说的,好像去军营,就能逃得过似的。
王爷也真是的,当初就是抢婚也把王妃拐走。
成婚后,却是害怕了。
军师才不给王爷出谋划策躲王妃呢,他现在只想关心远在皇城的郡主。
朝堂的那些老臣,个个心思歹毒,尤其是郡主的外祖父,最是有贼心了!
皇长孙殿下可是他的学生,殿下能挨着他们郡主,指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
还未没到皇城呢,这些老臣就逮着他们郡主欺负,这要是到了皇城,郡主还能不反击?
可惜了,他应该跟着郡主一块去皇城的。
军师遗憾地追出去,瞧跑得飞快的定南王,无奈扶额。
就王爷一诈一个准,还天天喊着造反,他能离开王爷的身边?
总不能郡主还没回来,王府没了,他还得替郡主守好王府呢。
将来这王府,可是他们郡主的。
算着时辰,王妃倒是不急着回来,郡主估计是到了皇城。
那皇城,有的热闹了。
皇城百姓们瞧着浩浩荡荡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美,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如何来得及眨眼睛看啊。
这阵仗,怎么比先前藩王们来皇城,还要壮大?
也能理解,当爹的,给儿子撑场面呗。
女儿家,更是要着重了。
瞧为首的定南王府马车,皆是名贵的木材打造,便是窗纱都是寸金的冰蚕丝。
哪家的夫人小姐,能有冰蚕丝的帕子,都够人家羡慕许久。
可郡主的马车窗纱,都是用的冰蚕丝。
当真是华贵啊。
不是说定南王喜欢打骂郡主的吗?怎么舍得为郡主准备如此贵重的阵仗?
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困惑不解,他们可是打听过,宠爱女儿这四个字,可绝无可能用在定南王的身上。
可其他宠爱儿子的藩王们,给儿子们准备的阵仗,却远远比不过郡主。
况且,不是说定南王很穷吗?
“王爷是没钱,扶桑郡的勋贵世家们多啊。”
“郡主代表的可是扶桑郡,他们为郡主准备夺目的阵仗,有何稀奇?”
瞧国公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她收下这钱。
那她收下好了。
明显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虞黛映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国公爷,见他老人家迟疑, 还是神色复杂地接过。
瞧他认出信封上的字迹,只道:“这是当年我外曾祖父,想寄给郑老爷子的信。
奈何,送不出去,可本郡主觉得,你们还是要看一看。”
“这......”
国公爷没有见过戚老爷子,可他父亲的书房,随处可见戚老爷子的书画。
他自然也认得戚老爷子的字。
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打开,信中的内容迅速展现眼眸,半晌都回不来神。
“父亲?”
郑大老爷瞧父亲的脸色苍白,莫非这信,是戚老爷子骂他们的?
戚家的笔墨有多厉害,他们岂会不知道?
必然字字诛心,那这羞辱得有多狠,竟让父亲难堪至此?
“老夫.......”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声音都干涩起来,一时竟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父亲和他,惦记了戚家的藏书阁几十年,不曾想,这原本是要送给他们的。
那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
怪不得戚家,从未来寻他们算账。
他们在戚家的眼中,是笑话吧?
郑家原先是商贾,当年父亲败光家产,却得戚老爷子相助。
让父亲饱读戚家的诗书,郑家也因此,从商贾,一跃成为先皇器重的勋贵。
凭借的,就是戚家的治国良策。
父亲是有戚家的培养,才能在朝堂立足,可到了他们这些后代,却撑不起来。
商贾的根基,实在不能和朝堂那些世家相比。
戚家的书,却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名臣。
这也是父亲,为何执着要戚家的藏书阁,不肯搬走。
还撬了几十年的锁。
国公爷自嘲,看向郡主,知晓她将信拿出来,不是为了羞辱他们的。
也得有脸,才能羞辱,可他们要是有脸,也不能赖着不走。
还撬人家的锁。
可郡主将信拿出来,总不至于是要将这些书,再送给他们。
“不知,郡主想要什么?”
“这信呢,拿给你们,是想全了外曾祖父对学生的一片诚心。”
虞黛映看向脸色难看的郑老爷子,见他都要拿不稳信,轻轻挑眉。
“外曾祖父当年悉心教导你们郑老爷子读书,郑老爷子唤一声先生,也是情分所在。”
“学生忘恩负义,做先生的,自是不会自降格局,同你们计较这些。”
“但,本郡主就不一样了。”
虞黛映看向他们,同他们算了算:“今年年初,这座宅子,就在本郡主的名下,你们霸占我的宅子,算着也该有八个月了。”
“总要赔我点什么,刚刚的钱财不算,这是你们自己送我的,我是不会再还回去。”
说着,瞧他们都没有意见,很满意道:“本郡主也不要别的,听闻皇城最大的茶楼是郑家的。”
“这样吧,本郡主在皇城一日,茶楼最好的包间得留给我,茶水点心,一律不能要我的钱。”
“如何?”
!?
郑大老爷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就要这个?
这是还没有说完吧?
这账肯定是还没有算完的吧!
郑二老爷也是惊愕不已,瞧着心情还很不错的郡主,更是困惑了。
还当郡主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可郡主就要在他们的茶楼,免费吃喝?
这是哪门子的算账,怎么让他们怪是难以心安的。
郑二夫人也是想不通,试探着说: “郡主怎么只要个包间和茶点,这也太.....要不,您直接把这个茶楼要去吧。”
要是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
“你!”
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气着甩了衣袖,想走,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
想到父亲的嘱咐,皱眉道:“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还是要好好打扫,方可住人。
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我这就叫人来打扫,好让......”
“不必了。”
虞黛映走到正院,目光落在一处地方,挪步走近,听着郑大老爷的话,抬眸含笑看过去。
“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这里是戚家的主屋,外人,还是不便踏足的。”
“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没有踏足一步。”
“那这规矩,国公府,还是接着守吧。”
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还有浅浅的笑意。
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
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满满的防备之意。
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一赖,就是数十年。
还惦记着每日撬锁。
屡试屡败,从不气馁。
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
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
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都要走了,还惦记什么!
“哼!”
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都想呸几口。
现在有志气了,郡主先前没来,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
那国公爷见到郡主,还好意思动怒呢。
“不要脸!”
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弯了弯眉梢,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
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还颇为敬佩,打趣道。
“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还真是无坚不摧。”
“噗嗤——”
落枝乐滋滋的:“那可不是,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亲手打造的锁钥,内含极为精密的机关。
没有钥匙,任凭再硬的刀,那也可是砍不开的。”
说着,还很生气:“当年,他们府上的老夫人,身怀六甲,求上戚家。”
“戚家不忍她生产无处安身,这才好心接济,哪曾想住进来,他们还不想走了。”
“若非咱们这次要来皇城,还不知道他们死皮赖脸,住到什么时候。”
落枝气哼,郡主年初及笄的时候,他们老王妃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都送给郡主。
一大盒子的地契,她们都整理不过来。
若不是这次要来皇城,特意翻出在皇城的地契铺子。
还不晓得,戚家在皇城的宅子,竟然让国公府的人霸占着呢。
问了老王妃身边的嬷嬷,才晓得为何国公府的人,能有机会住在戚府。
还偷偷摸摸抢占了。
不就是觉得,戚家远离皇城,又都是高洁志远的书生,不屑为了个宅子,和他们争来斗去的。
“也是奇怪呢。”
落枝不解:“郡主,这座宅子是很华贵,可是以国公府的地位,想在皇城买座像样的宅子,也不会太难。”
“为何非要赖在这里,哪有正经人家,会住在主院上锁的宅子。”
“他们还把牌匾给换了,真把这儿当做自家了?”
也是不怕戚家的人,忽然来皇城。
“那儿,就是原因。”
虞黛映也是第一次来戚府,这里是祖母娘家的宅子,祖母十五岁及笄,就远嫁扶桑郡。
那会儿,戚家跟着举家离开,在扶桑郡安居,必然将在皇城的家产,都安置妥当。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己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己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 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闻言,虞黛映瞧父王竟还真担心这个,哑然失笑,可看着摆满点心的马车,柔美的笑更是倾现脸颊。
舒服惬意地坐下来,吩咐一声,立即出发。
赶车的可是战马,这不得嗖的一下子,浩浩荡荡的马车,就没了身影?
送行的大人们,还抹了两把眼泪,郡主这独自去皇城,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呢。
“哼。”
“丢人现眼!”
定南王瞧他们还哭哭啼啼上了,瞪了他们一眼,面上却是浮现期待的笑容。
闺女这去皇城,保不准能气死那些老大人们。
能肯定的一点,收到扶桑郡的回信,朝堂大臣们,就该怄气。
军师瞧他们王爷这得意的样子,却也是有点期待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骂他们王爷。
文人在金銮殿上开骂,这个场面,要是能看到,就更好玩了。
“好啊!”
“这卑鄙无耻的定南王!”
“他,不要脸!”
皇城的大臣们,收到各地藩王们的回信,也收到了线报,知晓他们的儿子们,都往皇城来了。
独独那位桀骜不驯,不,是凶蛮粗鄙的定南王,竟然把他闺女送来了。
此次朝堂发急报,让藩王们前来皇城祝寿,这个意图,他们可不信定南王不清楚。
其他藩王,多屈服朝堂的威严啊,都乖乖把儿子送来皇城当人质。
这明面上啊,公子们代表藩王府来皇城祝寿,多么其乐融融的画面。
定南王呢?
他把闺女送来,让朝堂拘着个姑娘,像什么样子?
多让他们难堪啊。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他藩王都送儿子,偏他不同,明明有那么多儿子,随便送一个,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可他呢,就是要故意送女儿来,分明就是在打咱们朝堂的脸!”
“定南王,这是压根不把皇上的诏令当回事,他太放肆了!”
“可不是,定南王的脸,也真是厚,他也不怕千夫所指!”
“一群藩王的公子们来祝寿,他让女儿混在郎君当中,成何体统!”
“这个定南王,也太不心疼自己的闺女了,也是真放心。一个女儿家,背井离乡,独身皇城,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可不是,偌大的扶桑郡,竟逼着一个女子为代表,千里迢迢来皇城祝寿,怎么,他们扶桑郡的儿郎,都是不顶用的?”
关键是,送来个女子,他们也无从下手啊。
他们让藩王们把儿子送来,可不是让就当个质子,那般简单的。
大臣们很气,却听着御史中丞冷冷开口:“定南王卑鄙的作风,诸位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的儿子那么多,偏偏一个也不送来。
却把唯一的女儿送来,他,所图,必然不小。”
大家一听,哦了一声,气得脸色都青了:“真无耻啊!”
“他把女儿送来,这是想让天下人知晓,为了给皇上祝寿,都把唯一的爱女送来,多显得他的诚心啊。”
“啊呸!”
众人唾弃,定南王要是有忠心,能天天喊着要踏破皇城?
现在都用女儿来补救他的名声,果然,图谋不小啊!
“诸位。”
御史中丞瞧他们话的重心偏了,再一次开口:“定南王要是真想表忠心,将嫡长子送来,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何须非要和其他藩王不同,反将女儿送来?”
众人一听,也有点道理,忽然一人警惕地开口:“定南王对这个女儿,是何态度,可有人耳闻过?”
他们一般都关注藩王的儿郎,谁不要脸,盯着内宅小女郎?
这位郡主在定南王的心中,是何等地位,他们还真不知道。
“唉?”
“蔺(lìn)家的人呢?你们可和定南王乃是姻亲,定南王府的这位郡主,你们必然是了解一些的。”
“这个......”
蔺大老爷瞧大家都看过来,咳嗽了几声,斟酌话语说:“扶桑郡离着皇城,实在是远,便是我这个舅舅,也只见过这个外甥女一回。
至于定南王对我这个外甥女如何,想来,大家若是打听,还是能探听一些的,我毕竟是沾了亲的,说的话,难免偏颇。”
说着,看向那边一直想躲的身影,笑了笑:“大家想问,不如问刚从扶桑郡升迁回来的赵大人。”
好卑鄙的蔺家人,坏话让他来说。
被推出来的赵大人,暗骂了一声,可瞧大家都看过来,知晓是躲不掉了,只好如实奉告。
“定南王虽只有这么一女,那可是实实在在从小打到大的。”
“下官在军中当副将的时候,每日最常见的,就是定南王追着郡主揍。”
“有一回,王爷为了揍郡主,都追着在城中跑了三圈。”
“经过定南王府,都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骂声,骂的就是郡主。”
天啊,竟是这般?
定南王对这个女儿,也太凶了吧?
谁家的女儿,是每天要挨揍的?
大臣们一阵唏嘘,怪不得定南王将女儿送来,这哪里是送,是扔的吧?
这位郡主在外的名声,他们自然是听过的,无非是嚣张跋扈,心狠手辣。
作为残暴的定南王之女,这样的名声,有什么稀奇的。
可没想到啊,凶名在外,竟过得如此惨。
“早知道,定南王不是个人,今日才晓得,他,还不是个东西!”
竟如此虐待自己的亲女。
“那定南王如此不爱惜女儿,将郡主送来皇城,能图谋什么?”
“莫非就是为了应付朝堂,干脆将不喜欢的女儿,送来皇城搪塞一下?”
赵大人见他们还看着他,忙摇头:“下官委实是不知道定南王想打什么主意,倒是想起一件事情,王爷反正是很愁郡主的婚嫁。
刚好郡主今年方及笄,也到了适婚的年岁,下官觉得吧......”
“好个定南王!”
众人大骂,他们总算是晓得定南王为何要将女儿送来了,竟是为了姻缘!
卑鄙啊。
定南王既然将女儿送来了,来都来了,他们总不能再给他送回去吧?
可好好的小姑娘,他们要是把她拘在皇城不管不顾,也是不妥当的。
其他藩王的儿子,他们可以随便找点事情给他们做。
可姑娘家,这叫他们能如何安置?
想名正言顺,没有比给她找个夫婿更合适的。
成了婚,自然有理由将她留在皇城了。
那定南王,不就是打的这个好主意?
真是够阴险狡诈啊!
其他藩王送儿子来,是当质子的,定南王呢,是来找女婿的!
还是他们给他找女婿!
定南王这个爹当的,可真是轻松,女儿是不好好养的,女婿也是不愁的。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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