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念陆识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 番外黎念陆识全文》,由网络作家“黎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答应了。刚刚陆识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抱住了黎念,现在却不愿意松手。他确实一直担心着,担心着看见爱她的贺迟宴后,黎念会改变主意。黎念侧过脸,看见陆识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茜茜又不在,”陆识小声地说,“抱会儿吧,念念,外面好冷啊。”黎念晒了一下午太阳,身上尽是那股暖融融的气息,他们挤进躺椅里,依偎着睡了个午觉。金色的光芒落在陆识毛茸茸的短发上,阳光下的浮尘好像点点星子,飞扬在他们沉睡的脸颊和身侧,像一个静谧安宁的结界。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睡了很久。病房门口总是摆着餐盒,陆识出门一次踢倒一回,黎念说他浪费粮食,他便嘴硬地说拿去喂猫猫狗狗了。这三年把他的厨艺磨砺得很好,无论是宝宝的辅食还是病号清淡的餐点,陆识都...
《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 番外黎念陆识全文》精彩片段
她答应了。
刚刚陆识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抱住了黎念,现在却不愿意松手。他确实一直担心着,担心着看见爱她的贺迟宴后,黎念会改变主意。
黎念侧过脸,看见陆识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茜茜又不在,”陆识小声地说,“抱会儿吧,念念,外面好冷啊。”
黎念晒了一下午太阳,身上尽是那股暖融融的气息,他们挤进躺椅里,依偎着睡了个午觉。
金色的光芒落在陆识毛茸茸的短发上,阳光下的浮尘好像点点星子,飞扬在他们沉睡的脸颊和身侧,像一个静谧安宁的结界。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睡了很久。
病房门口总是摆着餐盒,陆识出门一次踢倒一回,黎念说他浪费粮食,他便嘴硬地说拿去喂猫猫狗狗了。
这三年把他的厨艺磨砺得很好,无论是宝宝的辅食还是病号清淡的餐点,陆识都能安排得十分妥帖,他在医院周围租了一个小单间的厨房使用权,简单的食材通常都能做出极为鲜美的味道。
他们都知道那些精致的餐盒除了是贺迟宴送来的,黎念也对陆识把那些汤和菜都倒掉这件事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会提出这扫兴煞风景的事情。
贺迟宴休想把他送来的东西喂进黎念嘴里,陆识心想。
离手术还有一天时间,陆识出门买菜,黎念给了他一张清单,她最近在读书,医生说尽量减少使用手机的时间,于是陆识每天又多了一项新工作——去书店给黎念挑她想看的书。
有哲学和心理相关的,也有小女生爱看的闲书,陆识有时候会说黎念幼稚鬼,却心甘情愿跑去几公里外的地方为她买回来,只希望她不要觉得无聊。
今天的内容似乎格外多,陆识看了一眼就叹气道:“不知道要买到啥时候,你过两天就出院了,还要把书搬回家!”
“我捐医院图书角,”黎念撇了撇嘴,“快去给我买啦。”
“好好好。”陆识无奈,晃悠着车钥匙走了。
他刚离开没多久,贺迟宴便来敲门了。
黎念早知道他会来,特意支开了陆识,倒不是有什么不能让他听见的内容或知道的事,只是陆识的性格她十分清楚——容易吃醋,容易多想,她不舍得陆识猜东猜西还憋在心里生气。
她自己留下的孽债,她自己解决。
比起之前的狼狈,贺迟宴这回显得从容很多,他手里依旧拎着那个餐盒,不出乎他们所料,门口到点放下东西的人只能是他了。
“以后都不要再放了,”黎念轻轻地说,“会让他多想。”
上次黎念用茜茜的事情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回过神来贺迟宴才发现,黎念怎么可能三年时间生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更何况她还身患这种病。
他垂下头,打开餐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排骨汤,推到黎念的桌板面前:“这是你最爱喝的。”
“不用了,贺先生,”黎念笑了起来,“是你做的对吗?”
贺迟宴没想到她猜了出来,一时有些局促,尴尬地说:“嗯,你尝尝好不好?”
黎念面无表情地倒在了地上。
汤水溅在了贺迟宴的裤腿,他的脸色瞬间灰败了下来,黎念说:“爱喝汤的人是婉莹,不是我,这一杯就当我祭她了。”
“贺总,你是不是忘了,贺家人从未允许过我祭拜婉莹。所以在这里祭拜,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贺迟宴点点头,他的嘴唇透露出一种青紫色,摇摇晃晃地起身,“对不起,黎念。”
他找了找拖把,没找到,便脱下了自己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覆盖在地面擦干净了那一块,转身离开了。
黎念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她不恨贺迟宴,但知道陆识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不制止贺迟宴的行为,或许对陆识来说太不公平。
所以等陆识回来后,惊讶地发现门口没再有人送汤了,立刻哼了一声:“这才坚持几天。”
黎念翻着他带回来的书,笑了笑没有说话。
昨夜他做了一个很不吉利的梦,在晨光微熹时便醒来,窗外冷得像是在度过冰河世纪,零下几十度的冬天里,他打开了窗,任由雪花劈头盖脸地落在自己身上。
像是一次对自己的惩戒。
贺迟宴很羡慕陆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黎念身边,陪伴她度过很多个难关,和她一起养育一个玉雪可爱的孩子,那是他在年少时候无比期盼的梦想,如今却绝不可能再实现。
梦境中,他亲吻过无数次的,柔软的唇瓣,说出那样冰冷而决绝的话。
“贺迟宴,你还想害死我第二次是吗?再靠近我一步,这个手术我就不做了。”
“如你所愿,我会再次死在你面前。”
贺迟宴脸色很差,他每次从噩梦中惊醒都会满头冷汗手脚发麻,袁熙告诉他面对惊恐症状,硬挨过去显然不是什么理想的方案。
所以他抓起手边的药,发着抖从那个窄小的瓶口中倒出一大把塞入口中,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好苦。
手术室的灯亮起,陆识站在安全通道处,碰见了点起一支烟的贺迟宴。
“我不抽。”他看着贺迟宴的目光复杂,摇头拒绝了那根递过来的烟。对方并不显得恼怒,眉目低垂着,脸色透露着不自然的潮红。
贺迟宴叼着烟倚靠在门上,眼神透过烟雾显得有些迷茫,他轻声问:“不紧张吗?”
“黎念答应过我,”陆识答非所问地说,“她会好好的。”
他怎么可能不紧张,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这个家里生病的、年幼的,只有陆识要始终顶天立地地站直身体,成为一家的顶梁柱。
如果他也表现出害怕的情绪,谁来安慰茜茜和黎念呢。
一个月前他们还是针锋相对的情敌,如今却拥有着相似的心情,两个男人各占一方,沉默地在寒冬中呵出一口冷气。
“没结婚吗?”
贺迟宴点燃了第二根烟,打火机的光芒在楼梯间的昏暗中短暂映亮了他的脸,额上的虚汗涔涔。他不急着抽,夹在指间任由那一闪一闪的红星燃烧着。
“不结婚了,”他笑了一声,“不想祸害别人了。我这种混账……”
“知道就好。”陆识冷淡道,“你在发烧。”
“多谢关心。”
“我不希望你死。”陆识突然说,“如果你死了,对我而言很不公平。你在黎念的生命中占比太重,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情,如果你死了,她就会一辈子记得你。”
“她会在自己的心脏上为你造就一座坟墓,另一半留给了茜茜。那么我能够占据的范围就太小了,我不甘心。”
“三年来,陪着她的人是我,为她付出一切的人也是我。贺迟宴,如果你还算是个人,还对她有一点愧疚之情,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了,你应该过得很好,依旧做她心中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渣,这样她才能彻底忘记你。”
楼梯口风大,陆识的话说得很慢,贺迟宴沉默地听着,直到手上的烟头燃烧殆尽,灼烫到了他的手指。
他就好像从一场大梦中恍然醒了过来,点点头,应道:“好吧。”
陆识说得对。
贺婉莹的死本就不是黎念的错,他已经以这个名义折磨了黎念五年之久,又因为他,让黎念几次三番濒临死亡。
贺迟宴感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迷茫地张着嘴,好像还想说点什么,身旁的陆识却看也不看他,拉开门离去了。
口袋中的手机发出一阵阵提示音,贺迟宴猜测是袁熙的来电,她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或许专业相关知识学的相当好,却始终无法解开压在贺迟宴心头那沉甸甸的枷锁。
贺迟宴对自己的心病心知肚明,想要治愈其实很容易,只需要忘记黎念。
但见到黎念的渴望如同费尽心思窃取的火种,他就像是被束缚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没日没夜被鹰隼啄食着血与肉,却甘之如饴。
手术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虽然医生早已提前为他们打好了战线拉长的预防针,但一时间陆识还是心中惶惶不安着,他坐在门前的板凳上,额头抵着手指,闭上眼祈祷着。
从前同样作为医生的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直到自己最重要的人在手术室内生死未卜,他才明白为什么医院有那么多人在日日夜夜的祷告着。
“病人家属在不在,病人家属在不在?”手术室的门只打开了一瞬间又合上了,陆识立刻站了起来,不安地看向护士。
“签个病危通知书。”护士点了点那份雪白的纸张。
陆识瞬间就懵了,他作为医生,也曾经无数次通知过病人家属签下这份协议,但是轮到自己来签时,竟手抖得快要抓不住笔。
哪怕知道这并不代表着黎念出了什么问题。
护士显然十分着急,陆识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她便立即转身回了手术室。
他的眼眶发红,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焦虑地打转。
午饭吃得很清淡,但份量都很足,因为从今晚开始,黎念就要禁食水十小时以便于完成明天的手术,她撑得肚皮滚圆,躺在床上消化了一会,陆识跟着躺了上来。
“做什么?”她甚至不想偏过头,就这样看着天花板,“你现在躺我床真是越来越自然了。”
“躺一下怎么了!”
陆识闻言一秒破功,脸瞬间便红了,自从他发现黎念对自己也有好感后,行为便暗自放肆了不少,现在被戳穿,羞耻得直接坐了起来。
“陆识,”黎念的声音很温柔,“等我手术成功出来后,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
陆识的表妹还是在黎念做手术这天请了假带着茜茜来了医院,她很年轻,却和茜茜相处得很好,一周不到的时间,茜茜已经会甜甜地喊她“潇潇姐姐”了。
黎念弯着眉眼从她手上接过茜茜:“麻烦你了,潇潇,如果不是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安顿茜茜呀。”
此时陆潇潇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虽说这几年黎念因为生病清瘦了很多,但轮廓分明与贺迟宴桌上那张珍而重之的照片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她满心疑惑,愣神地看着黎念,对方微微皱起眉,不解地说:“怎么了,潇潇?”
“没,没事……”陆潇潇慌张地摇头,她知道现在不是探究那件事情真相的时候,黎念马上就要动手术了,说太多都是徒劳。
她心里乱糟糟的,看着医生把黎念推去做术前检查,低头给娄明发消息。
“娄哥,你之前说小贺总喜欢的人死了是不是?”
“咋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娄明很快回复消息过来,“不过真的,我上班这些时间又打听到不少消息!贺总他的爱人好像是自杀走的,在这之后,贺总时常进行心理咨询,现在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听同事说,他总是去心理诊所开药……”
陆潇潇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有些难过,她看着黎念远去的背影,抱起腿边的茜茜,叹了口气。
她小声说:“茜茜,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去哪里了呀?”
“爸爸?”茜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爸爸不就是舅舅吗?”
陆潇潇是陆家的院方表亲,她确实不太清楚陆识和黎念还有茜茜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想来想去,竟是眼泛泪花:“茜茜好可怜,姨姨抱你去楼下买糖果吃好不好?”
“茜茜怎么可怜啦!”茜茜撅起嘴,“我们去买糖给妈妈吃,妈妈说我有蛀牙了,不能吃糖的。”
这么懂事的孩子却没有爸爸在身边,而且看贺总那副模样,他们三年前肯定有很大的误会……陆潇潇脑补得自己越发难过,给陆识说了她带着茜茜下楼后便离开了医院。
“娄哥,你有贺总的电话号码吗?”
陆潇潇不知道贺迟宴和黎念之间曾经存在着怎样的矛盾,但她深信只有沟通和交流才能解决问题。
从各方各面都不难看出来贺迟宴爱着黎念,陆潇潇不希望他们的爱情就此断绝,何况贺迟宴算是个很好很好的老板。
她想帮他们一把,不管结局如何,至少不留遗憾。
贺迟宴一早从副院那儿得知了黎念是今天做手术,他站在医院走廊另一端远远地看着,看着陆识握住黎念的手,正在轻声地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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