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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

溪照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用二十两买回两只军犬,是我赚了,你不必心怀愧疚。”说罢。白揽月又道:“如果你过意不去,就将这笼子送我吧,正好我没地方放它们。”老人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谢谢。”他朝着白揽月鞠躬。“钱货两讫,你不需要向我道谢。”白揽月提起狗笼。“哦对了,你曾当过训犬兵?”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训出来的军犬非常机灵,它们屡屡破获敌军埋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将军还夸过我呢。”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仿佛穿过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回到了他热爱的地方。白揽月听得鼻头一酸。十万白家军,与大越那场惨烈占城之后,有八万多人折损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她进宫后,做主解散了白家军。白家军旧部大...

主角:白揽月祝晏辞   更新:2025-02-12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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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用二十两买回两只军犬,是我赚了,你不必心怀愧疚。”说罢。白揽月又道:“如果你过意不去,就将这笼子送我吧,正好我没地方放它们。”老人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谢谢。”他朝着白揽月鞠躬。“钱货两讫,你不需要向我道谢。”白揽月提起狗笼。“哦对了,你曾当过训犬兵?”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训出来的军犬非常机灵,它们屡屡破获敌军埋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将军还夸过我呢。”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仿佛穿过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回到了他热爱的地方。白揽月听得鼻头一酸。十万白家军,与大越那场惨烈占城之后,有八万多人折损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她进宫后,做主解散了白家军。白家军旧部大...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精彩片段


“我用二十两买回两只军犬,是我赚了,你不必心怀愧疚。”

说罢。

白揽月又道:“如果你过意不去,就将这笼子送我吧,正好我没地方放它们。”

老人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谢谢。”他朝着白揽月鞠躬。

“钱货两讫,你不需要向我道谢。”白揽月提起狗笼。

“哦对了,你曾当过训犬兵?”

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训出来的军犬非常机灵,它们屡屡破获敌军埋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将军还夸过我呢。”

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

仿佛穿过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回到了他热爱的地方。

白揽月听得鼻头一酸。

十万白家军,与大越那场惨烈占城之后,有八万多人折损在战场上。

活下来的人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她进宫后,做主解散了白家军。

白家军旧部大部分人解甲归田,小部分在各处任职。

当年,她将白家家产全部变卖,兑换成现银分发给将士和将士遗孀们。

她本以为,有那些银子傍身,他们能过得很好。

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老人叹了口气:“可惜啊,一次意外,我的双脚断了,白将军发了我不少抚恤金,命令我退伍归田。”

“我退伍的时候,有只狗崽子因早产身体虚弱,体能不过关,不适合做军犬,我就带着它回了家。”

“这狗崽子,就是这两只小崽子的爷爷。”

“我原本想着,我闲来无事可以将狗崽子的后代培养成军犬,也算是为白家军再做点贡献了,谁知后来,后来……”

老人的声音逐渐哽咽。

白揽月唏嘘。

她道:“麻烦老人家留个地址给我,等这两只小狗长大一点,我请你帮我训练它们,按照每月三两银子算。”

“可,可以吗?”老人惊讶道。

白揽月:“当然可以,如果你训得好,还可以再涨工钱。”

老人将地址给了白揽月。

白揽月没有再作停留,提着笼子进了回春堂。

老人定定地望着他们,直到白揽月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

白揽月心中五味杂陈。

她,真该死啊!

她以为,足够的抚恤金能保证他们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她以为,那些幸存的将士们也愿意解甲归田陪伴父母妻儿……

现实却是,那些为大炎王朝流过血丢过命的将士和遗孀,穷困潦倒到给亲人看病都看不起。

是她错了。

她错得太离谱了。

希望,今生她还有机会将白家军找回来。

一个不落地找回来!

“姑娘,这些药材一共二十两银子。”回春堂里,药童的声音打断了白揽月的思绪。

“好。”白揽月去掏兜。

掏了半天,只掏出几个铜板来。

她额角抽了两下。

用来买药材的钱全给了卖狗的老头。

她浑身上下连十文钱都没有。

“可以送货之后再付款吗?”白揽月问。

药童有些迟疑。

白揽月说:“这些药材是我急需要用的,但我钱不够,如果可以,你们可以跟我上门取。”

药童问:“敢问,姑娘家住何处?”

“麟王府。”白揽月说。

药童眼睛瞪大:“你,确定这些药要送到麟王府?”

白揽月点头。

这些药,她主要是给星灿买的。

星灿溺水时间过长,就算能平安醒来,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若不及时干预,星灿的智力肯定会受影响。

何况,祝晏辞还欠她一万一千两。

她正好上门收债。

药童狐疑地打量了白揽月。


“在得知那半封信的内容后,我一直在想,我一定要将叛徒找出来,手刃叛徒,为死去的白家人,死去的白家军讨回公道。”

“没想到,答案来的如此之快。”

白揽月的眼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个叛徒,就是祝长筠!

祝长筠与大越勾结,泄露白家作战阵图,导致白家军近乎覆灭。

她将大越敌军逼退后。

祝长筠又伺机接近她。

年少无知,不懂情爱的她轻易陷入到祝长筠编织的谎言里。

祝长筠借用她女战神的名声,从一个不起眼的边缘皇子摇身一变成为太子,一步步登上皇位。

祝长筠,不仅杀了她的孩子们,杀了她,还杀了她的族人和门人。

她,却错将仇人当爱人,爱了他那么多年。

太可笑了。

实在太可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揽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在笑着,眼泪却不断往外涌。

气血上涌,在五脏六腑内奔腾。

奔腾的血直冲喉咙。

噗!

白揽月狠狠地吐出一口黑血。

“坏了,急火攻心!”阿灯眼疾手快点了白揽月的穴道。

白揽月的气血逐渐恢复平稳。

她的情绪也终于稳定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睛里,是一片决绝。

“阿灯,不要担心我。”

过了好一会儿,白揽月说,“我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她,终于弄清楚了真正的仇人是谁。

此等血海深仇。

她与祝长筠不共戴天!

“你仔细跟我说说,那个疑似白家的人是怎么从我们的人手下逃走的?你们又是怎么临摹到那半封信的?”

阿灯:“那个人很奇怪。”

“说是人,其实更像是长了毛的猴子。”

“嗯?”白揽月问,“长了毛的猴子能看出年纪来?”

“是小绒毛,不是长毛,就是脸上手上有毛,他行为举止有点怪异,从表面看明显是个年轻人,但行为却像个猴子,到处窜来窜去的,我们无法抓住他。”

“后来,我们的人通过投喂食物将他迷晕。”

“他晕了之后,我们将信拿走,谁知,才拿走他就醒了过来,失去了信件后他疯了一般要跟我们拼命。”

“没办法,我们拼尽全力临摹下来,将信还给他,他拿了信之后跑进了山里,再也找不到了。”

“长满毛的人?”白揽月突然想到了今天顺手买的野人。

阿灯:“对,小绒毛很短,不过能看出长了全身,也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怪病,挺奇怪的。”

白揽月衬度了一会儿。

“我去牙行买丫鬟的时候,顺手买回来一个浑身是毛的野人,我听着那野人嘶吼的声音里蕴含内力,起码也得是个顶级高手。”

“那野人,就在我院子角落的笼子里,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阿灯不敢置信。

这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走,我们去看看。”白揽月带着阿灯来到野人跟前。

野人全身都是毛。

毛很长很长。

又脏又乱又密集,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半点人模样。

野人非常暴躁。

见有人过来,一边捶胸,一边嘶吼,像一只暴躁的大猩猩。

“看不出来。”阿灯看了半天,“与之前那人无一点。”

“不过……”

阿灯打量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他内力浑厚,是个高手。”

“像这种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是赫赫有名之辈,将他的毛发刮掉,或许能分辨出一二来。”

阿灯:“要不要将他弄晕,刮掉毛发?”

白揽月准备试试。

她将蒙汗药涂在肉上,扔到笼子里。

野人拿起来闻了闻,突然暴怒,将肉朝着白揽月扔来。


祝晏辞的视线收回:“她跟星灿聊了些什么?”

立春记忆超群,过目不忘,将白揽月与星灿闲聊的内容复述出来。

“临别时,云姑娘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立春说,“她说,有种乌龟壳子被人扒掉的感觉。”

祝晏辞微愣。

随即,嘴角浮起一个弯弯的弧度。

这下都不用验证了。

他可以确信,是她回来了!

白揽月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已经掉了一地。

她回到院子里。

小院子已经焕然一新。

屋内的摆设也换成了一遍。

白揽月很满意,没事多发发疯,很爽且有用。

屋子里。

新买来的四个丫鬟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跟前。

“请姑娘赐名。”

白揽月懒得费脑子:“你们四个,分别为,春雨、夏叶、秋露、冬雪,如何?”

“谢姑娘赐名。”

“说说吧,你们都擅长什么?”白揽月问。

春雨:“奴婢擅长各种膳食。”

夏叶:“奴婢擅长照顾姑娘的生活起居。”

秋露和冬雪沉默了。

白揽月:“你们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

秋露终于吐出两个字:“暗杀。”

冬雪还是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回了一个字:“同。”

白揽月额角跳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辈的?”

秋露道:“影字辈。”

白揽月叹了口气。

神玑门中有不少高手。

但,只负责暗杀的,在神玑门中也是特殊存在。

确切地说,他们不算神玑门的人。

是几年前,神玑门发现了一宗恶劣的拐卖孩童事件。

抽丝剥茧后,发现那些人拐了孩子送到某个庄子秘密培养死士。

神玑门将那个庄子一锅端了。

庄子上的管事被抓后吞毒自尽。

神玑门没能抓到幕后主使。

庄子里的孩子,能送回家的都送回家了。

有些孩子不记得自己家在哪里,有些是被亲生父母卖掉的。

这些孩子里,年纪小且没有经过死士训练的,神玑门一一替他们找了好人家收养。

年纪大且已经被培养成的死士,只能暂时留在神玑门。

死士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代号分为四个辈分。

从低到高,分别为,刑字辈,杀字辈,影字辈,暗字辈。

暗字辈人极少。

神玑门解救出来的那些人里并没有暗字辈的,影子辈的倒是有几个。

影子辈,是仅次于暗字辈的顶级死士。

他们功夫很高,擅长暗杀和打探消息。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不过……

神玑门至今也没能调查出死士背后的主子。

这些死士的忠心程度也无法勘测。

神玑门人才济济,她的身份又如此敏、感,实在不理解阿灯为何要将两个死士放在她身边。

“我知道了。”白揽月说,“先下去吧。”

春雨和夏叶离开后。

秋露和冬雪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揽月扬眉:“你们还有事?”

秋露和冬雪跪下来。

秋露道:“姑娘,我知道我们身份特殊,姑娘信不过我们也属正常。”

“我们只是想告诉姑娘,从今往后,姑娘就是我们的主子。”

“我们会拼尽性命保护主子。”

冬雪不太擅长说话。

在秋露说完后,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嗯。”

白揽月道:“你们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可以。”

“我乏了,先退下吧。”

秋露和冬雪退下去之后。

白揽月懒懒散散地躺下来。

她随手拽着床帏上的流苏:“阿灯,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让你给我挑几个可用的人,你怎么把死士给我送来了?”

无人回应。

白揽月微微叹气:“阿灯?”

“我知道你在,别躲了,出来吧。”


祝晏辞正端着茶杯。

听了裴深的话之后,手一抖,茶杯滚落到地上。

茶水滚烫。

他细长苍白的手指瞬间被烫红。

“王爷!”惊蛰大惊,“您没事吧?”

祝晏辞摇头。

他拿了手绢,细细擦拭着手指。

白揽月,云岚月。

是啊,如此相似的名字,他昨天怎么就没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就当成了巧合?

不仅仅这一个巧合。

昨天夜里初见时,他从她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惧怕,不是厌恶,而是怜悯和悲悯。

为了救星灿与云家众人对峙时,他屡屡在她身上察觉到熟悉的气息。

不仅是他。

惊蛰如是,立春亦如是。

一向遵守规矩的星灿却像狗皮膏药一般缠着她。

她又恰好知道血相天叶在他手里……

一个巧合是巧合,无数个巧合凑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如果,她就是她,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所以……

她真的是她吗?

她真的死而复生了么?

她以这种方式,重新来到他身边,还成了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这个念头涌上来时,祝晏辞被巨大的惊喜席卷。

他的手指颤抖不已,颤抖到连茶杯都握不住。

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眼角微微泛红。

“阿辞,你怎么了?”裴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失态的祝晏辞。

“无事。”祝晏辞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冷漠模样。

“祝长筠和李扶风不会出错。”祝晏辞说,“他们认定云清欢是,那云清欢就是。”

“本王,也会竭尽全力求娶云清欢。”

裴深:“你疯了?”

惊蛰:“王爷三思!”

祝晏辞自嘲一笑。

他没疯。

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

云家特意将流落在外的云岚月找回,是因为祝长筠要迎云清欢进宫。

云家想攀更高的枝,又不敢得罪他,才想出让云岚月替嫁给他的办法。

若他轻易接受替嫁,以祝长筠的多疑性格,必定会查到云岚月身上。

“皇后归来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本王若是装作不知道才奇怪。”

“本王必须要知道,尤其是让他知道本王知道。”

裴深重重地用扇子拍手心:“我懂了。”

“你越不放手,祝长筠越笃定云清欢是她,祝长筠反而不会将目光落到真正的她身上。”

祝晏辞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祝长筠此人,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我喜欢的,他会不顾一切抢走,得到后再弃如敝履。”

从前是,现在亦然。

一想到那个英姿飒爽,明媚如骄阳的女子,在吃人的后宫中受尽折磨,死的时候连尸骨都没有留下,祝晏辞的心就疼得如刀割一般。

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如果,当年他肯放下矜持,放下那不值钱的骄傲,及时告诉她他的心意,她又怎么会被祝长筠哄骗?

如果,他能鼓起勇气与祝长筠竞争,她或许就不会选择进宫。

如果,在得知她的处境后,他能不顾一切带她离开,她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她死了,孤独地死在繁华却荒芜的皇宫里。

她的死,也成了他刻骨铭心的伤。

本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再相见。

谁料苍天怜悯,让她回归人间。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

“喂,裴狐狸。”惊蛰悄默默挪到裴深身边,“是不是我眼花了,王爷是不是哭了?”

裴深压低了声音:“你想死?”

惊蛰:“你这话说的,我好好活着,干嘛想死?”

裴深:“那就闭嘴。”

惊蛰:“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就问问你王爷是不是哭了?你凶什么凶?”


“就算修儿有错,他只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啊,你将他打成这样,你忍心吗?”

白揽月嘴角勾起。

好一个只是个孩子!

“刘姨娘。”白揽月问,“他去我院子里泼粪水的事,你可知?”

刘姨娘愣了一下。

她看向小胖子。

小胖子眼神闪了闪。

刘姨娘道:“他去你院子里泼粪,是他不对,可你也没必要这么欺负他。”

“他还是个孩子,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何必跟他计较?修儿可能就是淘气,跟你闹着玩……”

白揽月打断她:“刘姨娘,你搞清楚,他来我门口做坏事,我是教训他,不是欺负他。”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孩子,你却不问问他具体做了什么,他是带了两个功夫不错的护卫去的,这也是闹着玩儿?”

刘姨娘有些恼怒:“那又怎么了?”

“说一千道一万,也无法否认修儿还是个孩子的事实,小孩子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他也不是故意使坏的,可能就是觉得好玩才会这么做。”

“你要是觉得他做错了,口头教训他两句就行了,你是多狠的心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他这么小,能犯多大的错?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有老爷夫人来教训,有律法老教训他,轮不到你来打他。”

“再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云府这么大,修儿不泼别处,专门泼你的院子,你不反思反思自己?”

“我可怜的儿。”刘姨娘扑到小胖子身边,“你放心,姨娘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你,我们去找夫人,找老爷,姨娘找人给你做主。”

白揽月冷冷地看着刘姨娘。

她原想着,

看在原主和刘姨娘关系还可以的份上,若刘姨娘态度好一些,能够教育教育小胖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没想到,刘姨娘如此自私拎不清。

“刘姨娘。”白揽月声音淡淡然。

“你口中的孩子,已经十岁了,按照大炎王朝律法,十岁犯法,刑罚与成年人相同。”

刘姨娘:“你别搬出律法来吓唬我。”

“修儿被你打成这样,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你欺负人。”

“大姑娘,之前我怜悯你刚回云家无依无靠,处处帮扶你,劝导你,帮你在云家站稳脚跟,我也算对你有恩,你倒好,竟恩将仇报了。”

“人心隔肚皮,我真是看错你了。”

白揽月觉得可笑:“你帮扶我?劝导我?帮我在云家站稳脚跟?”

刘姨娘:“怎么,你还不承认了?”

“老太太,太太,老爷各位公子们的喜好不是我告诉你的?如何讨好他们不是我教你的?没有我,你能这么快在云家站稳脚跟?”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白眼狼。”

“我可真是眼瞎看错了你,早知道你如此心狠手辣,我就不该怜悯你。”

“刘姨娘真是健忘。”白揽月语调幽幽,

“我进云家第一天,遇到你身边的丫鬟被厨房里的人欺负,得知厨房嫌弃你常年病恹恹的不受宠,经常将剩饭馊饭给你吃。”

“我怜你孤苦,将自己的饭菜让给你,还来给你诊脉,给你买药,给你熬药,给你施针,给你做药膳,为你调理身体,你的病终于大好。”

“有我为你做的药膳滋补,你的颜色也逐渐好起来,重新得了云盛辉的宠爱,你的日子才好起来,这些,你都忘了?”

刘姨娘眼睛闪了两下:“事情那么多,我怎么可能都记得?”

白揽月嗤笑:“你不记得我给你买药治病的事,倒是记得你对我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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