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萧北阮流云的女频言情小说《霍萧北阮流云的小说红豆相思无道是阅读》,由网络作家“苟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下人们聚在门前议论,说今夜七夕,为了给何公子祈福,公主在河边放了几万盏孔明灯,将整个上京衬得如同白昼。霍萧北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会是多么浪漫美妙的场景,他会在灯下许愿,两人四目相对,自然是情意绵绵。阮流云向来是懂如何哄人欢喜的,只是以往她哄自己开心,也不过是为了忘记何子枢罢了。如今,却是真情实意地想要何子枢一展笑颜。几日后,中秋夜宴。霍萧北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出来得晚了些。到了宴会厅,他才发现何子枢已经坐在了本该属于驸马的主位上。见到他出现,何子枢立刻装作要起身让座的样子。阮流云怎么会让他受这种委屈,一手扶着他坐下,一手对着霍萧北指了指台阶下的座位。“你就坐那儿吧。”事到如今,霍萧北也不想去和他争抢什么,便在座位上坐下。桌上准备...
《霍萧北阮流云的小说红豆相思无道是阅读》精彩片段
夜里,下人们聚在门前议论,说今夜七夕,为了给何公子祈福,公主在河边放了几万盏孔明灯,将整个上京衬得如同白昼。
霍萧北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会是多么浪漫美妙的场景,他会在灯下许愿,两人四目相对,自然是情意绵绵。
阮流云向来是懂如何哄人欢喜的,只是以往她哄自己开心,也不过是为了忘记何子枢罢了。
如今,却是真情实意地想要何子枢一展笑颜。
几日后,中秋夜宴。
霍萧北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出来得晚了些。
到了宴会厅,他才发现何子枢已经坐在了本该属于驸马的主位上。
见到他出现,何子枢立刻装作要起身让座的样子。
阮流云怎么会让他受这种委屈,一手扶着他坐下,一手对着霍萧北指了指台阶下的座位。
“你就坐那儿吧。”
事到如今,霍萧北也不想去和他争抢什么,便在座位上坐下。
桌上准备了很多膳食,却都是何子枢喜欢吃的。
以前这种场合,阮流云会提前按照他的口味请来厨子,可如今她连他吃不了花生都忘记了,往他的桌上上了好几盘花生做的点心。
宴席开始,何子枢主动起身,夹了一块糕点,放到他的面前:“萧北,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不要同我计较。”
“我这个人直爽惯了,其实心是好的。”
“还有,我和流云之间,只有兄妹之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你不要多想。”
“今日你吃了这块糕点,便当作原谅我了,好吗?”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生糕,微微蹙了蹙眉:“我吃不了花生。”
何子枢立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低下头:“萧北,大丈夫应有肚量,你不愿接受我的道歉吗?”
不等霍萧北开口,阮流云便沉着脸走上前,将那盘花生糕往他的面前重重一掷。
“怎么吃不了,你这是故意要让子枢难堪吗?”
“他都已经如此诚心地和你道歉了,你还摆什么架子!”
霍萧北只觉得眼睛发酸,他吃不了花生又不是第一天了,之前有一次不慎误食,他浑身长满了红疹子,更是呼吸困难,险些没了性命。
当时阮流云勃然大怒,狠狠责罚了府中的厨子,可今天就因为是何子枢端给他的,他就必须得不顾自己性命,把花生糕吃进肚子里吗?
他抬头看向阮流云,问道:“如果我吃了这块糕点会死,你也非让我吃不可吗?”
她脸色冷得吓人:“你什么意思?不过一块糕点而已,怎么就会死了?”
“更何况,你之前不是一直寻死觅活说要回去你的现代吗?如果真的死了,岂不是正好!”
说完,她不由分说就要拿起糕点往他嘴里塞。
就在此时,黑暗中忽然蹿出一个冷箭,直直地朝两人方向射来,紧接着便是侍卫的惊呼。
“保护公主!有刺客!”
手中盘子应声而落,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不远处蹿出一人,挥刀朝几人奔来,何子枢吓得大惊失色,眼看着刀剑逼来一动不动。
在这紧急时刻,阮流云一把推开自己面前的霍萧北,死死护住何子枢。
可没想到,刺客的刀逼近眼前,却转了个方向,一刀刺向身旁的霍萧北。
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霍萧北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他低头看着穿透自己身体的利刃,鲜血如注,下一刻天旋地转,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霍萧北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快要从身体脱离出来,好似有一把刀,正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肆虐。
难道,他就这样回去了吗?
他好像看到了现代世界的高楼大厦,看到了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在他想努力看清时,耳边却又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呼喊声。
“驸马!”
“驸马,您快醒醒!”
他猛然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他平时住的院子里。
身体上的伤已经被人包扎好了,阿泉正满眼泪珠地守在他的身边。
见到他醒来,阿泉又欢喜得掉下泪来。
“驸马,您醒了!您吓死奴才了!”
霍萧北打量了一眼四周,除了阿泉再无旁人。
心底莫名涌上一层酸涩,他问道:“公主呢?”
阿泉满脸的泪珠,听到他问起阮流云,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何公子受了惊吓,如今公主正在他院子里陪着他呢。”
“说是受了惊吓,可奴婢看得真真的,何公子脸色红润,分明没有半点伤口。”
受伤的人是霍萧北,阮流云的眼里,却只有何子枢一人。
说来可笑,她曾经对自己的承诺还言犹在耳,如今已冷漠得让他不敢相认。
回想自己昏迷的场景,他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身体遇到危急情况,就有可能回去。
之前虽然撞了马车,可顶多只是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接下来的日子,霍萧北乖乖在院子里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身体恢复好以后,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回去的法子。
他不会水,或许可以试试跳湖。
做好计划后,他叫来了阿泉。
“阿泉,如果以后我不在了,就拿着我的钱财出城去,自己买个宅子,买点田地。”
说完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上。
“这是给公主的,她看到以后,会放你出去的。”
阿泉被他的一番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可不管他怎么问,霍萧北都不肯说。
把事情交代好以后,他便一个人去了后花园。
眼看着他今日如此反常,阿泉实在放心不下,带着信便去找了阮流云。
阮流云拆开信一看,顿时就变了脸色。
“驸马在哪儿?!”
她惊慌失措地往后花园赶,跨进院子里的第一眼便看到他正往池塘里跳。
“来人!来人!”
下人们纷纷围了上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把他给捞了上来。
阮流云见他无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看着他的眼神,却冷漠得像块寒冰。
“霍萧北!你堂堂驸马,居然也学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内宅妇人的把戏!”
“只是这池塘里的水浅,淹不死人,下次要装,也装得像点。”
霍萧北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滴,淡然摇摇头。
“我没有在装,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可以回去。”
阮流云微微一怔,随即又讽刺道。
“继续演,还当自己是穿越来的?”
“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不觉得可笑吗?这种无稽之谈以后不要再说了!”
“还叫了自己的贴身奴才陪着演戏,真是下作。”
说完她撕了信扬长而去。
霍萧北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无可奈何,他呛了水不停地咳嗽,阿泉瞧着阮流云走远了,这才哭着扑上来。
“驸马,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有什么您和奴才说,只是不要寻思!您要是死了,奴才可怎么办啊……”
看着守在自己身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泉,霍萧北心酸至极。
原来到了这个时候,真心在乎他的人,只有照顾他的奴才。
而他付出了所有真心的人,却对他不屑一顾。
雨越下越大,几乎快要彻底盖过阿泉痛苦的尖叫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雨地里跪了多久,直到大雨和哭喊声一起停止,他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穿越到这儿的时候,他才十五岁,阿泉也不过十六。
他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甚至比阮流云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曾经那个瘦小谨慎的奴才,如今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流的鲜血几乎要把整个院子染红。
明明,只差一点点了。
再差一点点,他就要回去了,阿泉也可以出府,安心地过他的日子。
他都想好了,他要给他安置一间小院,再买一些田地,这样他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生。
可为什么,他最后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哭了整整一夜,他的眼泪都流干了,张开嘴只剩下干嚎。
他抱起阿泉,缓缓走了出去。
阿泉喜欢花草,他把他葬在了河边。
收拾好他的后事,霍萧北直接带着一把匕首,冲进了城内的医馆。
医馆的陈大夫此前和何子枢身边的婢女走得近,他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果然,他装作何子枢身边的人,不过几句话,便套出了真相。
他拿着匕首抵在大夫的脖子上,带着他一路来到了城墙最高的地方。
很快,阮流云便骑马出现在城楼下。
见到他,她第一反应便是出言呵斥。
“霍萧北!你又在胡闹什么!”
“你是驸马,要注意身份,今日这样发疯,是不想坐你驸马的位置了是不是!”
驸马?他从来便没有想过要当什么驸马。
他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真心喜欢她,不管她是王公贵胄还是平民百姓。
可她负了他,将他的真心,摧毁得一分不剩。
他将刀比得更紧了些,那大夫吓得发抖,立刻一字不落地将真相说了出来。
“公主,何公子其实并未中毒,是他此前让人联系草民,说只要诊断他是中毒,事后自会给草民好处。”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霍萧北冷笑一声,随后松开匕首,将她推到一边。
“阮流云,你可听到了?”
“现在,你知道谁对谁错了?”
阮流云的神色仍旧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过打死一个奴婢而已,你就如此大费周折地闹出这么大动静?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在她眼里,或许只有何子枢的命才重要吧。
听着她如此轻飘飘的话语,霍萧北越发的厌恶,已经一秒都不想再多待。
他拿着匕首,直接沾上了城墙的最边缘。
阮流云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她讥讽地扯了扯唇。
“又想玩什么把戏,寻死觅活的把戏还没演够,我都看够了。”
“这次的城墙够高,跳下来必死无疑,但是估计你也不敢跳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
霍萧北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笑了,上次问过寺庙的住持后,他才知道,身体禁锢灵魂是什么意思。
如果肉体死了,那他的灵魂自然就是自由的了。
今天,就是他彻底离开她的日子。
他最后一次叫她的名字。
“阮流云,我和你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你,信了你会爱我一生的誓言,是你负了我,所以,我要回家了,从今往后,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听着他如此决绝的话语,阮流云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可她还是没有回头。
所以她没有看到,身后的霍萧北看着她的背影解脱一笑,微微闭上眼,而后决绝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阮流云正要迈步离开,只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阵巨响。
她蓦然转过身去,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或许誓言也如此随风散了吧,她早就不记得她曾经和霍萧北是如何许下的诺言。
霍萧北没再理会二人,默默走到庙里,他找到住持,求了一卦。
住持看了他一眼,随即缓缓道了句阿弥陀佛。
“施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若想要离开,除非自己的灵魂不再被身体禁锢。”
霍萧北连忙追问:“那究竟要如何才能不受禁锢呢?”
主持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他无可奈何地点头,道了声谢后便告退。
下山的路上,他还一直在想怎样才能不让灵魂被禁锢,以至于半山腰忽然落下石块都没有发觉。
阮流云第一反应便是护住何子枢,以至于更危险位置的霍萧北整个暴露在碎石下。
如果他就这样被巨石砸死,他会不会,就这样回到未来呢?
他木然地看着那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巨石,眼前忽然闪过一阵灵光。
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去了!
耳边闪过一阵劲风,石块砰的一声砸在他身后的柱子上,与他仅有一寸之隔。
他看着不远处护住何子枢的阮流云,讽刺地扯了扯唇。
这个女人,实在不值得他为此留下。
当初是他太傻,才会错付满腔的深情。
回到王府,他再次找到阿泉,告知他所有实情。
“阿泉,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我是未来世界的人。”
“所以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伤心,因为那是我那时回家了。”
“明白吗?”
见他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霍萧北红着眼抚摸他的头顶。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你只要记得,不必为我伤心,好好过你的日子就行。”
阿泉愣了一会儿,然后也跟着红了眼睛。
“驸马,我知道了,你回家吧,回到原本属于你的地方,这儿对你不好,你再也不要回来了。”
他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以阿泉的思想,定然又以为他在胡言乱语,毕竟这个事情实在太荒唐。
“你相信我?”
阿泉用力地点头:“只要是驸马说的,奴才都信!”
看着他如此信任自己的模样,霍萧北愈发哽咽,又惊讶又心酸。
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和一个陪伴他的小奴才,竟如此信任他。
阮流云,你终究是负了我。
夜里,霍萧北正盘算着自己的银两,想着如何安排,能让阿泉平平安安地从王府出去。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紧接着大门就被一脚踢开。
无数下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冲进阿泉的房间,将他狠狠拽了出来。
“公主,这狗奴才找到了!”
“您看要如何处置!”
霍萧北慌忙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只看到几人压着阿泉,将他狠狠按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门外的阮流云,连忙冲上前去护住阿泉。
“不知阿泉犯什么错了,竟然让公主亲自来抓人?”
阮流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子枢中毒了,而下毒之人,就是他!”
两人回院子的路上,听到下人们围在树下嚼舌根。
“你们说公主一直对何公子有情,这次会不会把他请进门啊?”
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我看啊,八成会!”
“虽说他是白丁,何公子不宜再尚公主,但只要公主开口,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当初驸马身份那么低微,公主不还是把他迎进了门!”
另外的人附和。
“那这么说,驸马的位置岂不是不保了?”
那人又回答道:“可不是吗?公主那么心疼何公子,怎么可能会让他无名分呢,可不就只能委屈驸马了。”
阿泉听得恼火,正打算冲上去理论几句,霍萧北将其拉住,只是摇了摇头。
如今他还在意这些做什么,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
只是,何子枢不会甘心当小的,他霍萧北同样也不会。
为了回去,霍萧北在之后的日子又试了一些方法。
从楼梯上滚下来,用头撞墙,上吊,各种各样极端的办法几乎试了个遍。
可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没有半点可以回去的迹象。
一开始知道他出事的消息,阮流云还过去看看,后面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他越闹,她越觉得厌烦,也越发地对霍萧北感到厌恶。
几日后,何子枢又心血来潮要去寺庙上香。
他来找霍萧北,说想要他也陪着一起去。
毕竟他在京都没什么朋友,除了霍萧北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霍萧北本不想去,可后来想起关于穿越的事,或许能问问庙里的住持,便跟着一起去了。
因为何子枢说礼佛要虔诚就得亲自爬上山,所以三人都没有坐轿子。
一路上阮流云格外关心何子枢,反倒是完全忽略了才大病初愈的霍萧北。
她给他撑伞,视线一刻也不曾从他的身上移开,“小心些,别摔了。”
何子枢则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流云,你别太紧张了。”
“以前在塞外的时候,我可是经常一起出去爬山打猎的,这点小台阶算得了什么。”
话音落下,他右脚一个踩空,整个人直接往阮流云的身侧倒了下去。
她一直守在旁边,自然是稳稳将他扶住。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便飞快地闪开,何子枢的脸红得快要滴血,飞快地走了。
身后霍萧北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当年他和阮流云一起来的时候,他走了几步便走不动了。
是阮流云一路牵着他走上山的,每走一步,她便将他牵得更紧。
“萧北,如果你喜欢,以后我经常这样牵着你上来好不好?”
他抱着她笑:“你不嫌弃我重吗?”
阮流云宠溺地把他扶起来:“再有两个你,我都不会累。”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到了山顶,霍萧北走到许愿树下,那摇曳的树枝上,还挂着当初他和阮流云一起写下的心愿。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顺着他的视线,何子枢显然也看到了。
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哭出声来。
阮流云立刻很紧张地搂住他,“怎么了?”
何子枢擦了擦泪:“我只是羡慕你们,我现在无依无靠,也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以后只怕会孤孤单单过一世……”
阮流云的眉头紧蹙,心疼地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安慰道。
“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公主府这么大,还养不起你吗?”
随后她转身走到树下,直接解开了那个紧紧绑住的红绸。
山顶风大,红绸很快便被带走,不见踪影。
她说:“既然你看了伤心,那就毁了,让你伤心的东西,都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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