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苏三花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年让表妹帮喂猫,她却网暴我虐待动物全局》,由网络作家“厉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姨瞬间连滚带爬到床上抱着表妹嗷嗷大哭。“马上带我去找渺渺。”我顺手把手上的血擦在墙上,“现在。”看我这幅失常的样子,表妹眼睛转了一圈。“行,可以,我们马上去。”来不及换衣服,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小区的垃圾点。现在正是吃完饭遛弯的时候,小区里人很多。我们身上的血迹,更是惹得人群瞩目。表妹给我指了指中间最大的垃圾桶:“喏,我就扔那里了。”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开始跳进垃圾桶里翻找。或许,那么犟的渺渺,还能剩一口气等着我去救她。就算救不回来,能找到渺渺的尸体也可以。渺渺是那么漂亮的长毛三花,她的终点不应该是这个垃圾桶。身上的血腥味、垃圾桶的臭味搅和在一起,直冲我的鼻腔。用过的纸巾、卫生巾刮过我的双手,刚刚被玻璃扎伤的伤...
《过年让表妹帮喂猫,她却网暴我虐待动物全局》精彩片段
我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大姨瞬间连滚带爬到床上抱着表妹嗷嗷大哭。
“马上带我去找渺渺。”
我顺手把手上的血擦在墙上,“现在。”
看我这幅失常的样子,表妹眼睛转了一圈。
“行,可以,我们马上去。”
来不及换衣服,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小区的垃圾点。
现在正是吃完饭遛弯的时候,小区里人很多。
我们身上的血迹,更是惹得人群瞩目。
表妹给我指了指中间最大的垃圾桶:“喏,我就扔那里了。”
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开始跳进垃圾桶里翻找。
或许,那么犟的渺渺,还能剩一口气等着我去救她。
就算救不回来,能找到渺渺的尸体也可以。
渺渺是那么漂亮的长毛三花,她的终点不应该是这个垃圾桶。
身上的血腥味、垃圾桶的臭味搅和在一起,直冲我的鼻腔。
用过的纸巾、卫生巾刮过我的双手,刚刚被玻璃扎伤的伤口隐隐作痛。
顾不上,这些都顾不上了。
我红着眼,一边嘴里叫着:“渺渺、渺渺,妈妈来找你了,你出来好不好……”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翻出一袋又一袋的垃圾。
路过的人议论纷纷。
“这……这是精神失常了?
怎么连垃圾桶都翻啊……咦惹好恶心,看她穿着还挺是回事的,怎么又是带血又是翻垃圾的,也不嫌脏。”
“我咋看着有点眼熟啊……对!
我在D音上刷过她,讲女性成长的!
讲得还挺好,咋现实中看起来精神不正常啊?”
听到路人的议论,表妹脸色逐渐兴奋。
她拿起手机:“大家都来看啊,百万博主翻垃圾桶,是个不折不扣的癫婆啊!”
听到表妹的叫喊,路人的议论更加沸腾。
“我就说嘛,我看着眼熟,可惜了……莫不是做博主压力太大疯了吧哈哈哈。”
还有人拉着自己的小孩说:“看你以后还想不想当网红了,当网红的下场就这样,翻垃圾!”
我毫不在意路人的想法,可是我都把垃圾桶翻到底了,也没找到渺渺的踪迹。
“嘿嘿,找不到吧。”
表妹突然凑近贱笑。
“玩你真的和玩傻子一样,我怎么可能扔在这么近的垃圾桶里,我早就扔得远远的了,说不定现在那死猫的尸体都被野狗吃光了,傻子!”
我的动作骤停,手里还拿着两个垃圾袋。
我抬头看着表妹:“所以渺渺不在这里?”
表妹哈哈大笑:“你是真傻了还是假傻啊?”
“我刚不是说了吗,那死猫我扔得可远了!”
“我就故意让你来这里翻垃圾丢人,哈哈哈哈!”
“丢人吗?”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迎上路人异样的眼光,“好像挺丢人的。”
“那就一起丢人吧!!”
我眼神一狠,猛地用力拉住表妹,表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拖进了垃圾桶里。
我把她的脸深深地按进垃圾堆里,使劲地摩擦:“吃!
给我吃!”
“啊!!
你疯了!!”
表妹尖叫。
我抓起一片婴儿纸尿片直接塞进她刚张大的嘴里。
“呜呜呜呜!!”
表妹眼睛瞬间瞪大,爆发呜咽尖鸣。
人群哗然,妈妈和大姨呆住,眼睁睁看着我和表妹在垃圾桶里翻滚。
丢人,有什么好丢人的!
血一直往头顶上涌,此时此刻,我只想让表妹给渺渺偿命!
和渺渺一样也死在垃圾堆里!
但在表妹窒息的前一秒,我被人从她身上架起来。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的姑奶奶,怎么又是你啊!”
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渺渺!”
门一打开我就迫不及待开始叫唤渺渺。
可是,渺渺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我。
“表姐,你还真回来了啊?”
表妹穿着我的真丝睡袍,从主卧里走出来。
我死死盯着表妹,双拳紧握,几乎要攥出血来。
“渺渺呢?”
救助视频里渺渺的惨叫仿佛又在我耳边响起。
表妹一脸无所谓坐在沙发上。
“跑了,我开门的时候她自己跑出去的,这可怪不了我。”
“你撒谎!
那个救助视频我刷到了,说!
你把渺渺藏哪里去了!
那个救助视频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气到发抖,可是在表妹看来,这成为我好欺负的兆头。
“你不是吧,都三十岁人了,还要为一只土猫哭泣?
拜托你成熟一点吧。”
“我说她跑了就跑了,我劝你对我态度好一点,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和你说她最后跑走的大概方向哦。”
表妹笑嘻嘻地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清脆的声音响起,每一口都带着她轻蔑的嘲笑。
撒谎!
她都是在撒谎!
真想把苹果塞在她嘴里按着她的头撞向茶几,肯定能把她的牙弄断几颗!
当我意识到我脑海里又开始有残暴的画面时,我才想起自己为了赶回来,已经两天没有准时吃药了。
“真厉害,一回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等你妈回来了我要好好问问她是怎么教女儿。”
大姨从次卧里缓缓走出来。
“别说你,就算是你妈,也没资格和我女儿这么说话,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你妈,你妈能当上医生?
你能从小养尊处优的?”
又是!
又是!
又是说这些屁话搪塞我!
“别废话!
我他妈再问你们一遍,渺!
渺!
在!
哪!
里!”
说完我情绪不受控制地把茶几上的水杯砸向地板。
破碎的玻璃四溅,有些碎片飞起在表妹脚踝处划出一道小口子。
“厉!
苏!
你想干什么!!”
妈妈在身后爆发尖叫。
听到妈妈的声音,原本只是轻轻皱了眉头的表妹马上开始叫唤:“姨妈!
姨妈!
表姐要打我!
我脚上好疼,好像出血了呜呜呜……”妈妈一把撞开我,几乎要跪在表妹面前仔细地查看着她那几乎看不见的伤口,满脸心疼。
看表妹没事,妈妈黑着脸转头向我走来,高高扬起手掌。
“啪!”
巴掌再次落下。
“从小到大我怎么教你的!
你用这种态度和大姨小婉说话!”
“跪下!”
妈妈指着地上的碎玻璃。
“你用这些碎玻璃弄伤了小婉,就跪在这些碎玻璃上向她赔罪!”
我没有理会,眼神死死盯着妈妈身后得意的表妹。
见我不动,妈妈更生气了,按着我的肩膀就往地上。
“我叫你跪下!
你听到没有!”
我死咬着一口气就是不动,大姨见状,也上前来帮忙:“这死丫头真像她爸那犟脾气啊,妹我跟你说,对孩子不严厉不成材,对这种死犟种更要严上加严!”
听到大姨提及我爸,妈妈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表妹更是上前来一脚踢我腘窝上:“表姐,姨妈让你跪,你就跪吧,大家都是对你好呀。”
我双脚一软,下意识地用双手撑地,手掌被碎玻璃刺伤无数小口,血逐渐渗出。
可是表妹还不满意,她踩着我的手背,用力地往地上按去。
“啊!”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冷汗直流,有些玻璃渣已经深深嵌入我的手掌中,手上的疼意越来越明显。
见我终于叫疼,表妹笑了。
她俯下身子笑嘻嘻地看着我:“知道疼了?”
“那要是我告诉你,我故意在你回来前一小时才把渺渺弄死扔掉,你会不会更加疼呢?”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表妹看到我笑了以为我又像以前那样准备忍让,站起身来就准备往门外走。
“我刚刚说了,我妈打了我多少巴掌,我就要打你多少巴掌。”
我淡淡开口道。
表妹的手在半空中停滞,她疑惑地转头看我:“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
我跳起拽着她的头发往床上摔,反身骑在表妹身上。
“啊!!
你放开我!!”
表妹开始大叫。
听到表妹的叫喊,门外的拍门声更剧烈了。
大姨哭喊着:“小婉!!
小婉!!
那贱人在干什么!!
小婉!!”
妈妈也叫着我的名字:“厉苏!
无论你现在在干什么!
马上给我停止!”
身下的表妹不断挣扎乱动。
我高高扬起手臂,用尽力气先给了她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声音,瞬间盖过了妈妈的命令、大姨的哭喊和表妹的叫嚣。
房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只不过三秒,门外又开始了拍门。
可是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欣赏着身下陷入了眩晕几乎瞬间流鼻血的表妹。
等她眼神稍微开始聚焦,惊恐爬上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不……”啪!
表妹的“不要打”还没说完,我就再抡圆了胳膊给了她一巴掌,扇肿她的脸。
表妹眼冒金星,脑袋不受控地转圈。
我妈打了我两巴掌,我还表妹两巴掌,我说到做到。
接下来,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事。
我伸手掐向了表妹的脖子。
一秒、两秒、三秒……即使是在眩晕状态,表妹脸色也因为窒息而涨红。
我数到十就放开,表妹趁机深深呼吸好几口。
等她缓过气来,我又再一次掐住数十秒,如此反复了几次。
我手上的血沾在她的脖子上,乍眼一看还有点恐怖。
可是又好美。
“十五、十六……”表妹拍打着我的手,她的手却逐渐软了下去,陷入彻底晕死。
我翻出床头的剪刀。
我没有忘记。
她戳烂了渺渺的眼睛。
我高高举起剪刀,正想下刀的时候,房门被她们两个合力开了。
“死丫头!
你想干什么啊!!”
妈妈冲过来一把抢走了我手中的剪刀。
大姨又一把把我从表妹的身上推下来。
看到表妹还有呼吸但是又一副狼狈的样子,大姨心疼到不行。
“你敢对小婉下这么重的手,我饶不了你!!”
说完大姨就朝我冲过来。
可是一个中年妇女,又怎么打得过我这样一个正在发病中的狂躁症青年呢?
我借力拉着她一头撞在了墙上,墙上开出了好看的血梅花。
真好看,就像渺渺脚踩出来的小梅花。
我按着大姨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向墙。
以前在家里,我到哪里,渺渺的小梅花就会开到哪里,家里的梅花是很多很多的。
“啊啊啊啊!
小妹!!
厉苏疯了!!
你快来救我啊!!”
头破血流的大姨终于想起向妈妈求救。
听到大姨的呼唤,妈妈才反应过来,冲上来就扯着我的手。
“厉苏!
你疯了!
这是你表妹和大姨啊!”
“从小到大小婉对你多好,大姨对我们家多好,你这样子对他们!
我以后脸要哪里搁!”
又是老生常谈的屁话。
我眼皮都没抬,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住手……”床上的表妹终于悠悠转醒,“不要再打了……如果你还想找回渺渺的尸体的话……”
“我从小就和你说,这些动物细菌多,你倒好,从外面捡只流浪猫回来。”
“好好的落地窗前面搞个通天柱,别人背后不知道得怎么笑你!”
“我也是为你好,让小婉帮你扔掉那只土猫,好让你真正地学怎么能做个大人。”
妈妈的嘴巴在我面前一开一合,哔哩吧啦说了很多。
明明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我却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
“今天这事就这样子算了,你们两个都相互不追究。”
妈妈下了结论。
我抬头:“不,我要追究。”
“我要追究她虐猫。”
表妹闻言嗤笑一声:“好歹是大学本科毕业呢,国内现在没有关于虐待动物的法律,这你都不知道吗?”
“追究我,以什么名义追究我啊?
你有直接证据吗?
傻子!”
我看向张叔,张叔默默地点了头。
渺渺是我捡的流浪猫,她甚至没有所谓的“市场价值”。
原来,是法律的空白让表妹的有恃无恐。
看我沉默,表妹更加得意了,她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姨妈,我看表姐这个状态不太对哦,你看她情绪起伏那么大,怕是那什么狂躁症很严重了。”
“我也不追究表姐打我这事了,要不咱们把表姐送精神病院去好好治疗吧,我刚搜过了,精神病患者的家属或者监护人有责任严加看管和医疗的哦。”
大姨拍掌叫好:“对对对,妹,把厉苏送进去得了,今晚她真的精神病太严重了,不治疗不行啊,咱们老陈家的面子,不能让她这精神病丢光啊。”
妈妈看着我,有些迟疑。
她真的在考虑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这个建议。
我哼笑一声。
“陈淑华。”
这是我第一次叫妈妈的全名。
“你要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家里的香艳史,你就尽管送我进去精神病院。”
“什么?!”
妈妈顷刻暴怒。
但是这次的暴怒,明显带着一些心虚。
我继续说道:“在赶回这里的两天时间里,我已经录好了一期关于原生家庭的视频,在视频里,我把我们家的老黄历完完整整地数了一遍。”
“这条视频已经在我团队的手里,只要我一天没有报平安,这条视频马上就会出现在我每个平台的账号里。”
“到时候大家就会知道,爸爸和你离婚的理由根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追求什么自由抛家弃子。”
“闭嘴!
闭嘴!”
妈妈激动地噌的一下站起来,越过桌子想扇我巴掌,几乎要把桌子撞歪。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抓狂的妈妈。
“你是因为我当时还小,所以才在我面前那么肆无忌惮和那个男人亲热是吗?”
“你恨了我这么多年,不也是因为当年我和爸爸说了你和刘文俊的事么?”
“什么?!”
大姨尖叫,转头震惊地看着妈妈。
“哦呦,看来大姨夫藏得真挺好,大姨你是一点都不知情啊?”
我挑眉。
“你以为我妈真是因为念着你的恩所以对你女儿那么好?
傻子,她念的是你女儿身上那一半你男人的血!”
“自己被偷家了二十五年都不知道,还整天巴巴大姨夫对你有多好呢。”
“如果不是这次我坚持要和我妈过一个完整的春节,他们俩还像往年一样借着值班的名义旅游去呢。”
全身血液再次凝滞。
难道那个视频……真的是渺渺?
我不受控制地捏紧手机,视频评论区里迅速滚动更新。
太好了是后续,我们有救了!
爱真的疯狂长出血肉,昨天刚刷到救助前的视频,真的好可怜啊……我愿封你为“喵喵の神”!
同为救助人的我泪目了,你真的把它养得很好!
脑袋一片混乱,我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明明是渺渺,那为什么会有“救助前”的视频?
我直接打开了家里的监控,却发现客厅的主监控被断了电源。
不安的感觉持续加重,我急忙打开卧室天花板角落里的监控。
或许,或许渺渺正像平时那样,窝在我枕头上睡觉?
可是监控的画面没有如我愿,我只看到大姨和表妹在我的衣柜前挑挑拣拣。
“妈,难怪表姐做了两年自媒体就能买这么多好衣服住上大平层呢,这两天上赶着给我送钱的人可太多了,都说要给那贱猫补营养。”
表妹拿起我的名牌套装就往自己身上套:“现在看来,做自媒体也不难嘛,再给我几个月,我肯定能赚得比表姐多,妈你就等着享福吧。”
大姨满脸骄傲地看着表妹:“不愧是我的种,聪明又有志气,妈信你,连你表姐那贱人都能赚到钱,咱们小婉肯定可以。”
大姨说完又有点迟疑:“但是现在那猫……之后咋办?”
表妹不以为然:“之后就再找新的猫呗,土猫还不容易找吗,街上一抓一大把。”
监控里表妹和大姨相视之后发出刺耳的大笑。
“她们虐待我的猫。”
我自言自语。
“什么?”
妈妈不耐烦道,“和你说了多少次做人大大方方的,要说话就大声说,从小就这幅死样,也不知道你像谁。”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妈妈,或许是被我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到,妈妈有一瞬间的惊慌。
“我说,大姨和表妹虐待我的猫!”
突然提高的音量,引来餐厅里所有人的视线,我握着手机眼泪簌簌往下掉的样子更是让人猜疑。
“你给我坐下!
丢人现眼!”
妈妈在一旁使劲拉扯。
顾不得其他,我打电话给助理给我定最快的机票。
妈妈却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不准回去!”
“厉苏你给我清醒一点,别在这里闹什么小孩脾气,酒店、景点都安排好了,你现在走,钱白花不说,我没拍到照片我回去要怎么和同事朋友解释!”
“而且,你表妹专门交代的奶酪片我们还没买回去,我从小怎么教你的,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
你现在跟我说言而有信!”
我开始咆哮,“那她答应了我给我好好照顾渺渺,怎么就不用言而有信了!
我就要回去!”
“啪!”
妈妈的巴掌结结实实甩在我脸上,我从来没想过,十三岁受过的巴掌,我三十岁了还要再受一次。
看我安静下来,妈妈甩了甩手:“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每次都要我揍你才安分。”
“本来这趟旅行就是你求我来我才千辛万苦找人调班的,别给脸不要脸。”
是啊,这趟旅行是我求了她一个月才换来的。
我几乎就没有和妈妈过过一个完整的春节,每年她要么说医院值班要么说有急诊。
我总以为,我现在三十岁,也赚到钱了,好歹是个百万级博主,有能力直面原生家庭和妈妈和解,而过一个完整的春节,是我作为女儿的心愿。
可是我错了,这一路上我挨过的骂又如走马灯一样涌进我脑海。
原来和解,不是我单方面成长就行,不是我假装乖巧就行。
如果她一直不接受这样的我,那她就不配当我妈。
我整理了下衣领,抽出钱包里的身份证等证件之后整个钱包摔在妈妈怀里。
“钱、卡都在里面,你爱怎么刷怎么刷。”
随后不顾妈妈还有没有话说,我转头就走。
渺渺,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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