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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灵抖音热门全局

偏偏太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什么办法?”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一把拉住二舅的手。而这时,二舅却只是安抚我道:“只要找到相师,他一定有办法的。”那一刻,我知道二舅之所以会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如果真的有法可解,当年就解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任由他们怎么劝说,我都不会相信了。这时,大家全都陷入了沉默,或许,他们也不愿意再找借口安慰我了。“好吧,我明天会乖乖回学校的,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回了房间,身后似乎传来了父亲轻声的叹息。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那条黄金大蟒,它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渐渐已经开始习惯了。我问它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可它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只是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用那双锐利的蛇眼盯着我。我不敢...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4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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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蛇灵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偏偏太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什么办法?”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一把拉住二舅的手。而这时,二舅却只是安抚我道:“只要找到相师,他一定有办法的。”那一刻,我知道二舅之所以会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如果真的有法可解,当年就解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任由他们怎么劝说,我都不会相信了。这时,大家全都陷入了沉默,或许,他们也不愿意再找借口安慰我了。“好吧,我明天会乖乖回学校的,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回了房间,身后似乎传来了父亲轻声的叹息。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那条黄金大蟒,它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渐渐已经开始习惯了。我问它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可它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只是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用那双锐利的蛇眼盯着我。我不敢...

《蛇灵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有什么办法?”

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一把拉住二舅的手。

而这时,二舅却只是安抚我道:“只要找到相师,他一定有办法的。”

那一刻,我知道二舅之所以会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安心。

“如果真的有法可解,当年就解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任由他们怎么劝说,我都不会相信了。

这时,大家全都陷入了沉默,或许,他们也不愿意再找借口安慰我了。

“好吧,我明天会乖乖回学校的,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回了房间,身后似乎传来了父亲轻声的叹息。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那条黄金大蟒,它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渐渐已经开始习惯了。

我问它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可它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只是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用那双锐利的蛇眼盯着我。

我不敢于它对视,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却还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再度睁开眼睛,我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忽然发现,母亲起了个大早,不仅给我准备了早餐,还将我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行李箱里了。

“初三啊,我跟你二舅说好了,等会儿吃完早餐,就让他把你送到学校去。”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五味杂陈,喃喃道:“好。”

果不其然,吃完早餐后,二舅果然开着他那辆灰色的五菱小货车在我家门口等我。

父亲帮我把行李箱放进车里,给二舅递了一支烟:“辛苦了。”

“说这话就见外了,初三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送送她也是应该的。”

二舅说着,接过那支烟点燃,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我迟疑了片刻,无奈地坐进车里,这时,父亲的目光看向我,叮嘱道:“初三啊,到了学校,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要有心里压力,知道吗?”

我心里还是有些责怪父亲将我许配给那条蛇的事情,正生闷气,“嗯,知道了。”

瞧见我不高兴,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那......一路顺风。”

他朝我挥了挥手,但我却并没有理会。

这时,二舅发动了车子,载着我离开了这个小镇。

一路上,二舅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我有些不太愿意搭理他,便假装睡着了。

直到车子终于开到了学校,二舅把车停在了我宿舍楼下,“初三啊,二舅就送你到这儿了,你千万要记住二舅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

“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回答,二舅却似乎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他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然后低声说道:“初三,千万要和男生保持距离。”

“二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我拖着行李箱回宿舍,今天上午还有两节课,我回宿舍收拾一下还要去教室那边。

可刚走了没两步,身后又传来二舅的声音:“初三,记住了!”

“好好好!”

我无奈地回应了一句,再也没有理会二舅,转身上楼。

“初三,你可算是回来了。”

一走进宿舍,室友婉婉和明明已经起床在化妆了,只有小宁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你家里是发生事了吗,怎么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样子?”

明明一见到我就开始八卦起来,我没有理会她,只是蹲下身子开始收拾行李箱。

“哦,对了,你看到桌子上那个礼盒了吗?”

明明忽然之间凑近了过来,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抬眸一看,桌子上果然多了一个礼盒,我记得回家之前似乎没有的。

“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问道,并没有拿起礼盒看。

“你的生日礼物啊,有人匿名送过来的。”

明明立即说道,一旁的婉婉也好奇地凑近过来:“初三,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哪个男生看上你了?”

“你们别瞎说,没有的事儿。”

我摇了摇头,说起来,直到现在,我依旧还是母胎单身,虽然有人对我表示过好感,但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只是一想到二舅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脸红了!”

明明笑着打趣道,婉婉也不忘补刀:“这么害羞,一定有事儿!”

“你们要是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我没好气地说道,这时,明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吓得赶紧回了镜子前。

这时,婉婉也赶紧叫小宁起床:“小宁,你赶紧起床吧,要迟到了。”

“我......”

小宁弱弱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我今天不想去了,你们帮我签个到吧。”

“你疯了!今天是母夜叉的课,挨个点名,缺勤就挂了!”

明明连忙说道,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粉扑拍得砰砰响。

“那......你们帮我请个假吧。”

小宁似乎很不愿意起床,婉婉疑惑地问她:“小宁,母夜叉的课可不好请假,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我只是......”

小宁似乎有难言之隐,我正想问她要不要给她买点药,她却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还是去上课吧。”

“小宁,我看你手机响了一整晚,你真的没事吗?”

婉婉关切地问道,小宁却摇了摇头,下床之后便立即去洗漱了。

十分钟后,大家一起出门,临走前,我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礼盒,心想,时间不够了,还是回来再打开看吧。

于是,我锁好门,立即追上了大家的步伐。

从宿舍楼下来,小宁就显得很是慌张,她戴了一顶鸭舌帽,把帽檐压得低低的,还总是时不时地往后看。

“小宁,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躲债呢!”

明明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可我却从小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惊慌。

她一向大大方方的,可今天却表现得有些畏畏缩缩,这让我觉得很是奇怪。

“小宁,你要是有事,只管跟我说。”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阴冷的风刮过,紧接着,小宁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是冰的?”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冰冷的感觉,会让我联想到蛇,浑身冰冷,柔滑无骨的蛇。

“是不是你们谁买的生鲜?”

这个时候,婉婉也走了过来,轻轻摸了摸那个快递箱。

“可我没有买东西。”

明明主动说道,目光看向我。

“也不是我买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立即感觉到一股迫人的寒气从脚底蔓延上来,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

“打开看看!”

明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小心翼翼地用刀划开了箱子。

这时,我和婉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好像有声音?”

闻言,明明的手一抖,小刀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明明箱子已经划开了,可她却愣在那里不敢打开了。

“活蹦乱跳的,应该是鱼吧。”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

见明明有些怂了,便没有思考那么多,伸手把那个箱子给打开了。

只是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差点往后面倒了下去。

“蛇......蛇......”

我指着箱子里的东西,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刚刚我只是看了一眼,却看到整个快递箱里满满都是蛇,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让我顿时觉得有些恶心,连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谁这么无聊!”

明明显然也害怕,但还是轻轻扶了我一把。

倒是这个时候,婉婉壮着胆子从书桌上拿了一支笔过来,轻轻挑开了快递箱。

“小心!”

我害怕那些蛇也会像树林里袭击人的蛇一样,忽然之间从箱子里蹦出来。

“这不是蛇!”

下一秒,婉婉的话让我和明明都有些震惊。

“不可能,我刚刚分明看到......”

我不相信,却还是硬着头皮往快递箱里看了一眼。

快递箱里的确是条状的动物,黑黢黢的,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还在不停小幅度地攒动,不是蛇是什么?

可这个时候,婉婉却拿出一个透明塑料手套,戴上之后,将手伸进了快递箱。

那一瞬间,我不由一个激灵。

我呆呆地看着婉婉,没想到她平时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一姑娘,胆子居然还不小。

这时,婉婉的手在快递箱里拨弄了几下,从中摸出了一条不明生物,吓得我和明明连连后退。

“这是泥鳅!”

说罢,她将泥鳅放回快递箱里,喃喃地说道:“看来是有人故意恶作剧。”

“你们看,里面好像有字!”

明明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快递箱的内部。

我咬了咬牙,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小小的一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是不是以为这些都是你的同类?”

而这行字下面,居然还画了一条蛇的样子,显然,这个快递是寄给我的。

“可恶!真是欺人太甚。”

明明替我打抱不平,可我却隐隐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痛苦从心口向四周满满扩散。

婉婉似乎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对劲,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初三,你怎么了?”

“一定是被吓坏了,快把这个东西扔出去吧!”

明明说道,拉着我在凳子上坐下来。

“初三,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瞒着我们吗?”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跳怦然加速。

“我......”

那一刻,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婉婉见我不愿意说,轻轻地拉了拉明明的衣袖,然后默默地转身将那个快递箱拿到外面去了。

可明明是个直性子,她依旧揪着我不放:“初三,你倒是说啊,你手上的蛇鳞是怎么回事?”

见我似乎有难言之隐,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掀开衣袖一看......

“奇怪了,怎么没有?”

她只看到我手上那个翠绿的手镯,自然没有看到手镯下面的蛇鳞。

“这手镯是哪儿来的?”

明明显然发现了端倪,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记得以前没有的啊。”

“难道......”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可这时,婉婉回来了,她将寝室的门关上,然后对我说:“初三,不论你解不解释,我们都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其实,我手上长的东西的确是蛇鳞,这个手镯只能遮一遮而已......”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我手上为什么会长出蛇鳞,我不能说,可我真的不是什么蛇妖!”

“初三,我们相信你!”

这时,明明轻轻将我抱住,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以为她们会害怕我,会躲着我,和那些在贴吧骂我的人一样,恨不得将我赶出学校。

可是,她们并没有这样做,这让我相信,我们宿舍不是没有感情的。

“谢谢你们肯相信我。”

我感动到有些鼻酸,而这个时候,婉婉却无奈地说道:“可小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总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我认识的小宁绝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这中间另有隐情?”

明明猜测道,我和婉婉面面相觑,然后,都点了点头。

往后的几天,警察又来找我谈了话,但似乎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个案子最后以蛇攻击人结了案,据说是贴吧上那段的监控视频帮我洗刷了冤屈。

何况,大家的证词说法不一,也没有人能给出我会操控蛇攻击人的证据。

所以,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贴吧里的流言蜚语引起了学校的注意,为了防止舆论扩大,学校让贴吧管理员删掉了帖子。

可尽管如此,我每天走在校园里,还是能够听到背后传来闲言碎语。

直到那一天,我经过篮球场,一颗球忽然之间朝我飞了过来。

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躲闪,就在我以为球快要砸到我的头时,一个轻快的身影迅速帮我拦住了球。

“你们到底是打球还是打人?”

男生替我打抱不平,我认识他,他是我高中同学李子旭。

只是上大学之后,我们虽然同校但不同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要你管?”男生们发出一些轻蔑又不屑的笑声,“况且,我们打的本来就不是人,是蛇女!”




我和二舅立即往门外跑,跑到门口才发现,原来是母亲在收拾鸡窝的时候,手指被木刺扎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二舅连忙拉着母亲去包扎伤口了,而我则盯着鸡窝看了许久。

那些死掉的鸡都已经收拾干净了,但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我隐隐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这种味道让我觉得有些恶心反胃。

这时,我看到父亲提着个桶走了过来,看到我站在鸡窝旁,立即问道:“初三,你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我看到他手上还残留着一些带血的鸡毛,我知道,他刚刚应该是把那些死去的鸡都扔出去了。

“爸,我来帮你吧。”

我连忙开口,准备接过父亲手中的水桶,用水洗地。

然而父亲却一口拒绝了,“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爸......其实......”

我支支吾吾地开口,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答应把我许配给那条蛇,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打断了:“你妈呢?”

他似乎刚发现原本正在收拾鸡窝的母亲不见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水桶。

“她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被木刺扎到了手,我二舅正在屋里给她包扎呢。”

我回应了一句,然而这个时候,我却发现父亲面色微变,“不好!”

“怎么了?爸!”

我顿时心下一凛,刚想拉住他,他却拔腿就跑,我只好立即跟了上去。

等我和我爸都跑到屋里的时候,母亲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你没事吧?”

父亲看到母亲被包扎好的手,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我没事......只不过......”

母亲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父亲一下子打断了,他说:“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碰,你偏不听!”

“孩子他爹,这可怎么办呢?”

母亲默默垂着头,我从他们的神情中看出,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

父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独自抽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这种沉默让我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难受。

“到底怎么了?”

我有些急了,语气中满是焦灼:“你们究竟还要瞒我多少事?”

“初三,我们也没打算瞒着你,那道士来我家之前就说过,若是作法失败,三天之内,咱们家必有血光之灾,你母亲虽然只是受了点小伤,但这恐怕是不祥的预兆啊!”

父亲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似乎神情有些恍惚。

这个时候,母亲忽然想起了什么,的目光看向舅舅,“对了,二弟,先前我让你去找那位相师,是不是有消息了?”

“我打听到三个月前,他似乎在临县待过,但最近这段时间又没了行踪。”

二舅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初三,你明天一早就赶紧回学校去,这三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来。”

父亲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等一下!”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心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揪着,难受得要命。

“爸,二舅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可是,我想你亲口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将我许配给一条蛇?”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从父亲那里弄清楚真相。

“初三啊......”

父亲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问道:“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当然知道。”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出生的那天是四月初三,所以,我就索性取了这个名字。”

“其实,这一天非比寻常。”

父亲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家后院垮了一间屋子,从里面跑出来一窝蛇,村里的老人说,这是不祥的预兆,恐怕要大难临头。”

我话音刚落,就察觉到父亲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事实上,那天跑出来的蛇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把你出生的那间屋子围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顿时不寒而栗,“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父亲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迟疑,他想了想,然后淡淡地摇了摇头。

“其实一开始,你也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那替你批命的相师改的,是他施法把那些蛇都赶跑了。”

父亲抽完了一支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本以为改了这个名字就能化解缠在你身上的邪祟,可没想到,那邪祟还是赶不跑,直到你三岁生日的那天,你母亲再度请到了那位相师......”

“相师给了我这条五彩手绳,还让我和那条蛇结亲?”

我不明白这么荒唐的一件事,我父母亲为什么会答应。

“初三,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沉默良久的母亲倏然问道。

我疑惑地蹙眉,想了很久,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乱糟糟的。

“我应该记得什么?”我问。

“你三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发高烧,也不肯吃东西,嘴里不停说胡话,我和你爸把你送到了镇上的卫生院打了退烧针也不见好转,那天晚上,你忽然之间开始哇哇大哭,怎么都哄不好,没过多久,你的脉搏和气息都开始变得微弱,眼看着就要......就要一命呜呼了......”

母亲的眼睛里满是心疼,而这些话也深深的触动了我。

“初三,有哪家父母会无缘无故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母亲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说:“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们才不会答应这样的荒唐亲事。”

“当时,我也在场。”

二舅迟疑了片刻,又说道:“你父母亲也是走投无路了才答应,何况,那相师说,这只是权宜之计,毕竟,等到你成年还有那么长时间,说不定那条蛇改了主意。”

我摇了摇头,咬牙说道:“可它并没有!”

这时,二舅十分认真地对我说:“初三,你别着急,其实,这蛇咒是有法可解的!”




天井四周悬挂的红绳上,铃铛叮当作响。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开始躁动起来。

“哪来这么大风啊,该不会是那玩意儿找上门来了吧?”

“不好,估计是我们开坛作法触怒了它,它来报复了!”

“这可怎么办啊?”

“法师,您快想想办法啊!”

大家乱作一团,而这个时候,父亲也顾不上逼我喝下那晚符水,一把将我护在身后。

“孽畜,你要报仇只管冲我来,别动我女儿!”

我感觉到父亲的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从小到大,父亲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个勇敢坚强的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害怕的样子。

“爸!”

我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它是冲我来的,我不用你们保护。”

“傻孩子,别说胡话!”

父亲低吼了一声,将我看得牢牢的,不许我往前一步。

这时,四周的风更大了,那诡异的风吹起地上的灰尘,让整个天井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

桌上的香烛早已经灭了,法师手中紧握着桃木剑,剑锋指着门口的位置,嘴里不停念着咒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四周忽然之间像是地震了一般。

我死命抓着父亲的手,感觉整个大地都在摇晃。

这时,大门忽然之间从外面破开,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推开了一般。

四周的狂风更甚,吹在人的身上,如同刀削一般的疼。

桌子早已经禁不住剧烈的摇晃倒了下去,上面摆放的祭品散落一地。

只有香炉摔倒的地方,恰好是从门口一直到天井的位置。

“蛇仙大人息怒啊!”

这时,村里的一个老人忽然之间跪了下来。

紧接着,大家也都跟着跪了下来,一边跪拜,一边让蛇仙大人息怒。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那诡异的大风忽然之间消失了,四周又回复了安静。

天井四周悬挂的红绳早已经被吹没了,铃铛散落一地,而这个时候,有人大叫了一声:“蛇仙大人,刚刚来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香灰撒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拖行的痕迹,如同一条柔滑的蛇从上面爬过。

那一刻,众人惊呼:“法师呢?”

我转头一看,才发现法师早已经倒地不起。

“快,赶紧把法师送到村医那里去!”

一个老人说道,几个年轻人立即上前,将法师抬走了。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父亲铁青着一张脸,面上的表情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爸,你怎么了?”

我凝视着父亲的那双眼睛,他的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目光里没有焦距。

“看来,法师也不是它的对手,它还是不肯放过我家闺女......”

父亲喃喃地说道,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

而他的话也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不是和以往一般在梦里。

母亲一把拉住父亲的胳膊,道:“孩子他爹,别担心,我二弟已经在找当年那位相师了,只要找到他,咱们家闺女就有救了!”




我突然想起二舅,他开了一个小砖厂,平时生意还不错,为了拉业务,他经常四处跑,但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的消息特别灵通。

说不定,经他打听,我真的能够找到多年前替我批命,送我五色彩带的那位相师。

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我忽然之间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又产生了很多不祥的预感。

我帮着父亲和母亲把院子收拾干净,差不多到了傍晚时分,母亲准备去做饭。

穿过后院去厨房的时候,忽然之间尖叫起来。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我和父亲连忙跑了过去,却只看到母亲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手指着鸡窝,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父亲壮着胆子朝鸡窝走去,掀开覆在上面的那层稻草一看,瞬间傻眼了。

我家养的十来只鸡全都死了,那些鸡的死状非常恐怖,全都是被尖锐的牙齿咬破喉咙所致。

父亲连忙用稻草把鸡窝盖住,对母亲说:“你先去厨房做饭,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母亲似乎被吓得不轻,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迈着轻飘飘的步伐往厨房里走去。

而这个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好奇,走到鸡窝边,掀开稻草仔细地观察。

“初三!你干嘛呢?”

那一刻,父亲朝我低吼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站得离鸡窝远远的。

“这里没你的事,你回屋歇着吧。”

父亲严厉地说道,我知道,他是不想我看到那些血腥的画面,担心我晚上又会被噩梦困扰。

“我......”

可我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也想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刚刚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我显然看出,那些鸡被咬断脖子的地方,留下的血洞明明是上下两排,一排两个,这和蛇的毒牙排布一模一样。

那怪风吹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天井,没有人到后院来,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有蛇袭击了我们家后院的鸡窝。

可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只是为了给我一些警告吗?

想到这些,我的后背不由冒出了涔涔的冷汗,手臂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啰嗦什么?快回屋去!”

父亲低吼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浑身一颤。

察觉到父亲认真的眼神,我知道,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

我不想让他担心,便乖乖地转身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我脑子里都是那些死去的鸡横七竖八地躺在鸡窝里的画面,它们脖子上的血洞让我联想到这些年做的那个可怕的怪梦。

我实在无法忘记那条金色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朝我袭来的样子,每当我想起那个梦,就会觉得浑身发冷。

我赶紧躲进被窝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动不动,却又不敢闭上眼睛睡觉。

我害怕,怕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再度出现那条黄金大蟒的样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之间感觉到被子里有东西,软软的,凉凉的,好像......有蛇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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