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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玫瑰永不落雪后续+全文

夏日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爸去厨房煮饺子,我妈就拉着我四处转。桉桉,我听你爸说了,你现在18岁。她又笑了下:我前几天还和你爸吐槽说,你高中的时候咋没多少照片,你看现在不巧了吗,你倒是来看我们了。她边说便拉着我上了楼,在一扇门前停下:你看,这就是你以后的房子。她像一个热情的导购和我介绍这间卧室里的一切。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喜欢这家的台灯,那时候咱家没条件,你看我们现在都买回来了。还有你之前很想要个大大的书桌,你看这个还能自动升降。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又急忙拉着我打开了衣柜:这个衣柜是定制的,你看还有灯,以后找衣服再也不用翻来覆去了。没多久就听到爸爸的声音:都熟了,快下楼吃饭吧。关门前我再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什么都好,就是太干净了太整洁了,像个样板间。桌子上三盘饺子...

主角:沈知熠孟桉   更新:2025-02-0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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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熠孟桉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玫瑰永不落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日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去厨房煮饺子,我妈就拉着我四处转。桉桉,我听你爸说了,你现在18岁。她又笑了下:我前几天还和你爸吐槽说,你高中的时候咋没多少照片,你看现在不巧了吗,你倒是来看我们了。她边说便拉着我上了楼,在一扇门前停下:你看,这就是你以后的房子。她像一个热情的导购和我介绍这间卧室里的一切。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喜欢这家的台灯,那时候咱家没条件,你看我们现在都买回来了。还有你之前很想要个大大的书桌,你看这个还能自动升降。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又急忙拉着我打开了衣柜:这个衣柜是定制的,你看还有灯,以后找衣服再也不用翻来覆去了。没多久就听到爸爸的声音:都熟了,快下楼吃饭吧。关门前我再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什么都好,就是太干净了太整洁了,像个样板间。桌子上三盘饺子...

《他的玫瑰永不落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爸爸去厨房煮饺子,我妈就拉着我四处转。

桉桉,我听你爸说了,你现在18岁。

她又笑了下:我前几天还和你爸吐槽说,你高中的时候咋没多少照片,你看现在不巧了吗,你倒是来看我们了。

她边说便拉着我上了楼,在一扇门前停下:你看,这就是你以后的房子。

她像一个热情的导购和我介绍这间卧室里的一切。

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喜欢这家的台灯,那时候咱家没条件,你看我们现在都买回来了。

还有你之前很想要个大大的书桌,你看这个还能自动升降。

她又像是想到什么。

又急忙拉着我打开了衣柜:这个衣柜是定制的,你看还有灯,以后找衣服再也不用翻来覆去了。

没多久就听到爸爸的声音:都熟了,快下楼吃饭吧。

关门前我再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什么都好,就是太干净了太整洁了,像个样板间。

桌子上三盘饺子冒着热气,热气四散奔向有光的地方。

夹了一个饺子在醋碗里蘸了下,那股浓郁的酸味充斥口腔,我又惊又喜地看向爸妈。

他们宠溺一笑:你最喜欢的山西宁化府的醋。

你爸特意准备的。

吃了几个后,我放下筷子:爸妈,咱家怎么变得这么有钱的?

你上大学那几年,咱家住的房子房价翻了两倍,取出来的钱我们投进了股票,挣了不少。

那我和沈知熠结婚他父母同意了?

虽然我家生活条件好了,可和沈家相比还是差很多。

他家破产了,他来找你借钱,他借着你的喜欢填补了他家的贷款。

他知道他还不起,最后用结婚敷衍了事。

傻姑娘,你当初怎么就被他骗了呢。

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再说亦安也大了,你就更舍不得了。

说话时,门铃响了。

老爸走过去开门,再回来怀中已经抱着一个小孩了,是沈亦安。

背后传来一阵寒气,再回头一身黑色大衣的沈知熠拎着两个精美的礼品箱子站在我身后,眼神紧紧盯着我。

他将礼品轻车熟路地放进储物间,脸上溢着笑容:爸妈,今天过节,亦安也想你们了,我们就来看看。

爸妈只是敷衍的笑了笑:有心了。

吃完饭,沈亦安被我爸妈带回屋睡觉,我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在楼梯转角处,沈亦安从爸妈手里挣开,牵了牵我的手,奶奶地声音小声嘟囔:妈妈,希望你永远开心。

上楼时发现沈知熠一直在我身后,可当我推门进卧室后沈知熠也跟着进来了。

见我有些疑惑,他只是撇了下唇角:别多想,只是为了让你爸妈安心。

再转身时,沈知熠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白色的衬衫下露出他紧实有力的肌肉,他一粒粒解开扣子,朝浴室走去。

进门前他嗓音有些玩味:看来你真是喜欢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厉害,他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装成熟睡的样子。


我不记得我第一次对沈知熠心动是什么时候,或许是他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时,或许是他手中的篮球不经意滚到我脚边时,亦或者是他偷摘学校果树从我们班翻窗逃走时,向我求情不要告发老师时那句:同学尝尝,比外面买的甜多了。

我还记得那写字很丑的姑娘在晚自习疯狂练字,想在众多给男孩写情书的女孩中留住男孩的目光。

还记得那个以散心为目的实则为了看男孩比赛的姑娘,在男孩胜利后很狼狈地在跑道上摔了一跤。

可女孩也清楚,男孩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他的父亲是外地一企业的老板,母亲更是常年做国际贸易,男孩一口地道的英式英语总被邀请去接待学校到访的外国友人。

现实就是女孩写的所有情书最终一封都没出现在男生的抽屉里,把男孩每一场比赛的都写进日记里却唯独没敢站在最前排给他喊一次加油。

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让我和沈知熠成了如此亲密又疏离的关系,我们的孩子又为什么如此厌恶我,35岁的孟桉,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没有睡意,反倒是有些口渴,起身下楼,却在进入客厅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站在客厅的窗前,月光倾斜到他身上,平添了几分落寞,借着昏暗的客厅灯光,我留意到他正戴着耳机应该是在跟人讲电话。

意识到不方便打扰,我轻手轻脚倒了一杯水。

刚喝几口,却听到他说道:诗婳,你一定要忍住,不要露馅。

等等,诗婳,会是我认识的那个诗婳吗?

那个在高中时曾因和沈知熠并列第一名极一时的转校生,带领校体操队一路杀到省赛的队长——白诗婳?

最重要的是,她和沈知熠之间的关系曾被许多人猜测,恋情还是孽缘还曾经引发了一次大投票。

不过由于一直没拍到两人在一起的实质证据,这场沸沸扬扬受人瞩目的绯闻也在高考这场浪潮里销声匿迹……没想到十多年后,那场大投票有了答案,沈知熠和白诗婳确有私情。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又来偷听我和诗婳讲话吗?

我尽量维持着微笑礼貌的表情以至于不太难看,冷白的月光下他一步步走近我。

他紧了紧下颌,在看清我后又将眼神移向一边:抱歉,我忘了你是18岁的孟桉。

我咬咬牙将心里憋了很久的话问出了口:你要是不喜欢孟桉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呢?

沈知熠只是扯了扯唇角:这是我和她的事,你不会懂的。

他推开我朝楼梯走去,可我一个没站稳手中的杯子连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带着锋芒的玻璃刺进我的皮肤,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脚步一顿,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她就经常用这种装可怜的伎俩留下我,这让我厌恶到哪怕我知道你不是她,我也不想靠近你半分。

杯子碎了一地如同我这些年可笑的青春一起落地。

他脚步声渐渐消失,我看着玻璃碎片折射出来的冰冷月光,嘴角竟然不自觉地上扬。


我们行走的街道两旁是一个接一个的私家店铺,在路过一家法文招牌的服装店时沈知熠停下了脚步。

他推门进去,眼神看了看衣服又落回我身上,薄唇微动:选个合适的。

我看了看吊牌,四位数的价格让我不由得瞪大双眼。

我垂下头,拽了拽沈知熠的袖子,小声道:这…衣服好贵,要不我们换家店?

他抱胸看向我,眼中是难以忽略的厌烦:你孟大小姐何时嫌贵了?

说罢,随意从一排衣服里拎出一件中长款羽绒服搭在了小臂,而后递给我。

试试。

我接过衣服,不经意间却看到他手腕处隐隐搏动的青筋。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似乎对我穿上的效果没有任何期待。

站在试衣镜前,我看到镜子当中自己洁白水嫩的双颊,以及耳边如锦缎般柔顺的长发,忽得心头一喜。

我俯下身拉近和沈知熠的距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我说谎,有本事你拿出来我的照片啊,看看35岁孟桉和现在长的一样吗?

要不是刚才照了镜子,我竟然忘记了我现在的相貌可是18岁的孟桉。

不出所料,沈知熠一时间竟怔在原地,喉咙滚动几番最终没说出一句话。

他修长的睫毛随着光影跃动,我才发现我离他的距离仅仅只有几厘米。

我弹射开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双颊,背过身暗自骂了句不争气。

店内中央空调的暖风簌簌地吹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沉默半晌,他终于站起身缓缓吐出一句:嗯,你们不一样。

见他没有否认,我底气更足了:那是当然,我是18岁的孟桉,要是和35岁一样,那不成妖精了?

他淡淡一笑,站起身去款台付款:衣服很好看,收着吧。

18岁的……孟桉。

一路无言,我跟着沈知熠,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

小区前面是几栋十几层的楼房,后面则是一块又一块围起来的私人洋房进门时他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后便匆匆挂断。

推门进去后,才发现不仅是外面的绿植修剪得极为整洁,里面更是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生活用品很齐全却唯独少了一丝生活和家的气息。

沈知熠将我带到一个房间,打开门:你就睡这吧。

几乎是下意识,我问他:你呢?

我们本来就不睡一起。

他顿了顿,又上下扫了我一眼:再说,我对18岁的孟桉也没有兴趣。

说话时,他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让我又想起那个顶着烈日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

他关上门,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的心如坠冰窖。

原来他……不喜欢孟桉啊。

我转了一圈,发现屋内全是女人的用品,就连厕所的牙缸都只有一套。

这里仿佛是一个独居女孩的卧室,根本看不出是个已婚女人的房间。

我躺在那张铺得很平整的大床上,整个床很软,空调的温度也很适宜,可我却仿佛置身南极的冰岛,四周没有任何暖意。

年少时的欢喜最终或许会变成一场空,空到整个冬夜都彻骨的冰寒。


期间果然下了雨,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四周的灯光。

好在没持续多久,爸爸赶来时雨已经停了,只留下潮湿沁凉的空气。

他站在咖啡店门口朝我招手,我几乎是小跑着奔向他,离近才发现他带皱纹的眼角竟然有些红了。

可在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家桉桉真是越长越年轻,和18岁一样。

我不想骗他,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告诉他实情:爸,我确实是18岁的桉桉。

我以为他会取笑我是不是在犯傻又或者针对我变年轻的事实产生疑问,可他却指了指停在外面的车:回来了好啊,走咱们回家。

爸,你信我是穿越过来的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你是多少岁的桉桉,都是我和你妈的女儿,不过是老女儿还是小女儿罢了,我们一样宠着。

是啊,不论在哪个时空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他们的女儿,只要他们还在,我就有家回。

我跟着他朝车走去,偶然瞥见乌云后隐隐约约散发着朦胧光辉的太阳。

爸爸的车是一辆四十多万的奔驰,车内打扫的很干净,车前的台子上还摆着几张照片,都是我。

从不会走路到第一次获奖,从拿勺子吃饭到执笔写字,从哭到笑,成长的印记被一张张照片定格。

或许知道我和沈知熠事情的,不止当事人,还有我的父母。

这些年我和沈知熠的关系很不好吗?

哪里是不好,简直糟透了。

桉桉你回去后,可千万别再喜欢沈知熠了,做父母的最不想看到子女受伤。

不知道该回什么,只好转移话题。

我调侃道:爸这是挣钱了?

都买豪车了。

他只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我想35岁的孟桉做梦都会笑醒吧,毕竟小时候就希望自己的爸妈都能过上好日子。

在我记忆中,家里一直都很清贫,爸爸的电动车总是坏,却一直舍不得换新的,妈妈腰间的皮带也是我军训时发的。

袜子在破了洞后,是要缝补后继续穿的。

爸妈原来是体力劳动者,靠着打零工维持着一家生计。

可如今却像是退休的富家老人。

车慢慢驶离市区,停在郊外的别墅区。

与沈知熠的房子不同的是,这里更安静了,适合退休的人来此处修养。

离门不远处还有几叠被折好的纸箱,苦了一辈子的人就是这样,哪怕有钱了也总是能省则省。

入户门打开,妈妈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老孟,把桉桉接回来了吧。

屋内的热气粘到眼睫毛上,不由得湿润一片。

岁的孟桉,谢谢你,让爸妈过得很好。

眼前的雾逐渐消散,透着暖意的黄洋洋洒洒落了一身。

我和母亲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却又好似隔了很多年。

直到她抬手擦了擦眼角,装作很忙地捏了把围裙:哎呦,老孟就说这葱辣眼睛,你看我没切多少,这泪止不住地掉啊。

她走到我身旁:桉桉,再等几分钟啊,饺子刚下锅,今天冬至,我特意包了你喜欢的玉米鲜肉馅的。

她从鞋柜的第一层拿出一双粉色毛茸茸的拖鞋:快换鞋吧,别愣着啦。


他推开我,却紧紧把我的手握在身侧,眼神却望向远处。

他声音冷如冬日的寒风:不管你又在耍什么花招,都无济于事。

我抬起头看向他棱角分明地侧脸,岁月带走的了他脸上的胶原蛋白却同时让某些东西变了质。

我曾梦想站在他的身旁和他比肩,可现在我确确实实和他并排在一起,甚至我的手还被他握在手心,却觉得两人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

我想要问他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话没说出口,就被一道稚嫩的童声打断了。

不远处一个小男孩嗓音清澈地喊道:爸爸。

脸上洋溢着喜悦看向我身旁的沈知熠。

看着那张和沈知熠长得有些相像的脸庞,原来沈知熠真的…有儿子了。

沈知熠松开我的手,朝那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快步走去。

他弯着身子挡在我和小孩的面前,声音不是很大地在跟他说话。

可我刚一凑近,小孩像受了惊一样躲到沈知熠的身后,还带着哭腔。

爸爸,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我不要她来。

沈知熠冷着眉看我:孟桉,我早就说过亦安不喜欢你,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惹他哭是吗?

你做母亲的,连自己孩子都不关心吗?

等等…母亲?

难不成…我和沈知熠结婚了?

我们还有了一个儿子?!

可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心头,心痛先席卷了全身。

眼前那对父子警惕地站在我的对面,和我保持距离,仿佛我是什么吃人的巨兽,又或者是什么恶毒的妇人让他们这么厌恶。

他将儿子护在身后,一脸严肃地和我说:安安不喜欢你在这里,我会让司机先送他回去。

沈亦安上车的时候,我想看看我和沈知熠的儿子长什么样子。

可当他又黑又圆的眼睛看向我时,却猛地躲闪开,用力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我们的母子关系这么不好吗?

看着车扬长远去,一个接一个的疑惑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海,努力寻求一个答案。

还不回家?

我皱眉看向他:回家?

他无奈地瞥我一眼:装失忆?

孟桉,这是什么新花样吗?

我指了指车消失的方向:我只是觉得走回去不会太远吗?

他像是被我逗笑,咂了咂嘴:十几分钟的路程,你觉得远?

可别说你不知道家在哪。

这种招数你早就用过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沿着便道往前走。

冬天天黑得总是很早,不到六点钟夜色就已经吞噬了大半的光景,路灯还没来得及亮起,沈知熠身影也一点点地被黑暗吞噬。

心跳不由得多跳了几下。

我加快脚步赶上他的步伐,毕竟我只认识他一个人,而且还是我老公。

走了七八分钟后,我裹紧身上的衣服,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可还是被冻地打了个喷嚏。

往前走的沈知熠突然停了下来,将他的大衣脱下来披到我身上。

嘴里的谢谢还没说出口,却被他抢先一步:别故意感冒了,找借口让我照顾你。

他大衣对我来说有些长,走起路来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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