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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全文

必出爆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俯身凑近,口中清冽的酒味让我一时失神:“你最应该求的人不是我么?只要我一句话,你家里那些事,不都会迎刃而解?”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好心,一边往后缩,一边警惕问他:“你想做什么?”盛廷枢牵了牵唇,笑意却不达眼底。“结婚那些年,我这个赘婿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不如就让我回味一下你的滋味,怎么样?”什么意思?我呆呆看着他逼近,直到后腰抵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才惊觉自己没了退路。盛廷枢箍紧了我的手腕。“你不是很缺钱么?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帮你家的公司东山再起。”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抵在我额前:“现在的你,除了自己也没有别的筹码了吧?跟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麻烦。”他想让我做他的情人?!我无意识咬紧了唇瓣,感觉嘴里浓郁的酒味中氤出一丝血气,苦得我张不开...

主角:盛廷枢盛少   更新:2025-01-15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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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廷枢盛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全文》,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俯身凑近,口中清冽的酒味让我一时失神:“你最应该求的人不是我么?只要我一句话,你家里那些事,不都会迎刃而解?”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好心,一边往后缩,一边警惕问他:“你想做什么?”盛廷枢牵了牵唇,笑意却不达眼底。“结婚那些年,我这个赘婿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不如就让我回味一下你的滋味,怎么样?”什么意思?我呆呆看着他逼近,直到后腰抵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才惊觉自己没了退路。盛廷枢箍紧了我的手腕。“你不是很缺钱么?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帮你家的公司东山再起。”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抵在我额前:“现在的你,除了自己也没有别的筹码了吧?跟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麻烦。”他想让我做他的情人?!我无意识咬紧了唇瓣,感觉嘴里浓郁的酒味中氤出一丝血气,苦得我张不开...

《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全文》精彩片段

他俯身凑近,口中清冽的酒味让我一时失神:“你最应该求的人不是我么?只要我一句话,你家里那些事,不都会迎刃而解?”
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好心,一边往后缩,一边警惕问他:“你想做什么?”
盛廷枢牵了牵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结婚那些年,我这个赘婿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不如就让我回味一下你的滋味,怎么样?”
什么意思?
我呆呆看着他逼近,直到后腰抵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才惊觉自己没了退路。
盛廷枢箍紧了我的手腕。
“你不是很缺钱么?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帮你家的公司东山再起。”
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抵在我额前:“现在的你,除了自己也没有别的筹码了吧?跟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麻烦。”
他想让我做他的情人?!
我无意识咬紧了唇瓣,感觉嘴里浓郁的酒味中氤出一丝血气,苦得我张不开嘴来。
来这里之前,我是打着这样的主意,能委身那位“盛少”解决麻烦,我不介意放下姿态。
可他是陆廷枢,是曾经被我百般羞辱践踏的赘婿。
而且,他就要订婚了......
要我以情人的身份跟在前夫身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跟在他身边?
我做不到。
何况我们结婚那几年,他连碰都不愿意碰我,现在要我跟他,除了羞辱......还能是什么?
看着他逼得更近,我挣脱他的手,抵住他胸膛想推开他:“不,我不用你管,也绝不可能跟你!”
盛廷枢却掐住了我的腰,箍紧我下颌逼我直视他。
“是吗?那你穿着这样跑来这里,目标是谁?”
他漫不经心捻着我下颌的肌肤,像是在玩弄一只任他拿捏的猫:“苏清眠,现在你没有自恃身份的底气了,怎么就不能听话一些?”
我被他禁锢着,浑身战栗。
镜中的我一身露背红裙,将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掐在我腰上的手青筋分明,带着志在必得的掌控感......
心中的羞耻和委屈在这一瞬陡然冒了出来,我不管不顾,扬手重重给了他一耳光!
“我不要!也不会由着你羞辱掌控!”
那一巴掌我一点都没有留手,盛廷枢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
他抵了抵腮定定看着我,嘴唇几乎崩成一条线:“只是这样,就算羞辱?”
“难道还不算吗?”
我的手颤得厉害,终于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任我打骂的赘婿,而是炙手可热的盛家继承人......
对上那双压迫感十足的眼,我再没有留下的勇气,转身落荒而逃。
直到离开盛宅,我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通红的掌心,又害怕又后悔。
现在的盛廷枢,捏死我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两样。
要是他记恨报复,我该怎么办?
我仓皇回到家里,心神不宁,却看见家里的门敞开着。
我意识到不对,慌忙跑进去,就看见客厅里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手里拿着我姥姥留给我妈的遗物。
而我妈眼睛肿得核桃一样,身上也带着伤,跪在那两个人面前苦苦哀求。
“你们别拿那条项链......那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啊,求求你们了,钱我肯定能还上!”
那两个男人十分不耐:“我管她是谁的遗物!现在你们还不上钱,东西就是我们的!再敢废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妈被他们毫不客气踢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见这一幕,我眼圈通红,扑上去推开那两个人扶起妈妈:“把项链还给我妈!钱我会给你们!”
两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嗤笑一声道:“还钱?你们拿什么换?”
“说起来,这么个水灵灵的小丫头,送去会所卖,可能还能值点钱?就是听说嫁过人了,哪有那些雏儿香?”
两人淫笑着打量我,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妈拉着我的手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眼看两人逼近,我死死咬住了嘴唇,忽然听见电视里传来新闻播报的声音。
......今日,盛世集团董事长宣布将20%股份·转让到长孙盛廷枢名下......
电视中出现了盛廷枢的脸,清贵俊美。
电光火石间,我厉声开口:“我是盛世继承人的前妻!你觉得盛廷枢会坐视我被你们这么羞辱?!”
“把项链留下,三天内我会把钱给你们!”
那两个人下意识看了一眼电视,皱起了眉:“用这种鬼话骗我们?当我们三岁小孩?”
我直接拿出了我跟盛廷枢的婚纱照。
两个追债的比对着照片,表情阴晴不定。
犹豫了一阵,为首那人把项链扔给我妈:“说好了三天,要是三天后再不还钱,我们可不管你是谁的前妻!”
留下这话,两人终于离开。
我妈惊魂未定:“眠眠,你说陆廷枢......就是盛少?”
我安抚着我妈,艰难点头。
她看起来更害怕了:“那他会不会记恨我们啊?你今天见到他,他说了什么吗?”
我张了张嘴,总不能说我给了盛廷枢一巴掌。
犹豫一阵,我选择撒谎:“盛廷枢说......会想办法帮我们,您放心吧。”
我妈这才松了口气。
我扶着她走进房间,摩挲着那张婚纱照,有点失神。
当时其实我把关于他的东西都扔了,留下这个,大概是没舍得,还是想要个念想。
收起照片,我打算收拾一片狼藉的家,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摇摇欲坠的铁门被推开,堂姐苏雪娇出现在我家门外。
看见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似乎皱了皱眉。
但很快,她便故作惊讶道:“眠眠,家里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看她一眼,直觉有些不对劲,冷声问她:“不劳关心,你跑来我家做什么?”
苏雪娇脸上堆着假笑:“眠眠,都是一家人,这么针锋相对做什么?姐姐听说你情况不太好,所以才想来帮帮你。”
我警惕看着她,骨节捏得发白。
苏雪娇是我二叔的女儿,跟我一直不算很对付。
我爸爸被抓进监狱之后,她跟我二叔还来家里闹过,说是公司倒了,他们家也赔了钱,要我们家把钱还给他们。
我妈的首饰也是这样被他们抢走了不少。
现在这个节骨眼,她忽然跳出来说想帮忙,我怎么可能相信她?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知道他在讽刺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被他钳在怀中,突然勇气的怒意与难过在这一刻全部迸发。
“陆廷枢,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也真的很能装!”
盛廷枢笑了,捏着我的下巴更加用力,“继续说。”
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眼中的酸涩越发厉害,竟一个字也再无法说出口。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盛廷枢。
不是那个任由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陆廷枢了。
为什么这场爱情游戏里,每次都是我像个疯子一样,离婚后,他回到家中,恢复了他天之骄子的身份,甚至还有一个早已定好的娃娃亲!
这么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不管不顾得嚎啕大哭起来,捶打着盛廷枢的力道更重!
盛廷枢任由我发泄着,直到我累得打不动了,他才收起目光,“闹够了?”
“拿着这些钱,滚吧。”
一叠纸票甩到了我的面前。
若是按照以往的骄傲,我一定会甩回去,而且甩得比盛廷枢更多!
我沉默地蹲下来,从地上一一捡起,盛廷枢看着我的动作,眸色氤氲,眼中掩盖着难懂的情绪。
我仔细数了数,竟然和我第一晚给他的钱一样多。
我扯了扯唇,掀起嘲讽,盛廷枢这是将我曾经对他所有的羞辱都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可我却将钱收好,从嗓音里溢出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谢谢。”
盛廷枢的声音喑哑,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公平交易而已。”
一句话,我将自己的嘴角再次咬破。
盛廷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想救公司,可我不是卖的!
但,以前盛廷枢受的委屈并不比我少。
那时,我再怎么折磨他,他都能受着,从不说一句埋怨话。
现在地位反转,也是一报还一报。
如果盛廷枢说这些话能感到舒服的话,那也是我该受的。
好在,盛廷枢再也没有在房间里停留,直接拉开了门离开!
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蹲在地上,直到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是服务员送过来干净的衣服。
我伸手接过,将身上的浴袍给褪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衣服很合身,是我的尺码。
但此刻,我却顾不及去想其他的,身子仍旧痛的厉害,不止是宿醉后的头疼。
退了房,我强撑着双腿的难受走出了酒店,身体的疼痛感让我的脸色渐渐发白,连额头都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当时中了药,我的理智早就失控,和盛廷枢是什么程度,我也记不清楚。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我来到医院,挂了妇科。
第三个就是我,我走进妇科检查室的时候,医生便指了指诊疗床让我躺上去。
“哪里难受?”
我面色泛起红晕,尴尬的指了指那里。
“把裤子脱了。”
医生拆着一次性的检查工具,开始给我检查着。
“你这是同房导致的!你男朋友来了没有?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回去擦擦药,让他以后温柔点,女孩子的身子那么娇嫩。”
我脸色难堪,恨得我牙痒痒。狗男人,结婚了不珍惜。
离婚了,反倒这样。
果然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渣男!
我沉浸在骂盛廷枢的情绪里,听到一声喊我才回过神,按照医生开的单子准备去拿药,谁料刚走出检查室,就撞见了远处的孟明月。
在看到孟明月的时候,我脸色微僵,下意识的想要快步离开。
还是不要撞见的好!
可就当我低着头,准备当个隐形人离开的时候。
“苏小姐?”
孟明月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抬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苏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脖子......”
看着孟明月顿时奇怪的眼神,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对面的窗户刚好能反光。
我才看到我脖子上遍布着红痕......
孟明月咂了咂舌,此刻她脸上的神情满是鄙夷与不屑,丝毫没有那晚在宴会上,站在盛廷枢身边,乖巧善意。
“你家破产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啊,这得是严重到什么程度,到了来医院检查的地步?”
听着孟明月的话,我才彻底明白,孟明月那日对我的善意都是假的。
此刻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我径直抬步离开,不想与孟明月多争执。
毕竟如今我没有了资本,也斗不过她。
谁料,孟明月却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隐隐用力:“苏清眠,真不知道你当时用什么手段勾搭上的廷枢哥哥,不过,下个月我就要和廷枢哥哥订婚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希望廷枢哥哥被死皮赖脸的前妻一直缠着。”
我脚步顿住,心中冷笑一声,立即抬手挣扎。
而孟明月似是没想到我的力气那么大,手一下子被弹开,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响声。
我挑眉看过去,计算的刚刚好。
孟明月有些气急败坏:“苏清眠,你敢打我?”
“我的手都没有触碰到你的脸,怎么是我打你?”
“那你也是故意的!苏清眠,若是廷枢哥哥知道了,你这么对我,你看他会怎么教训你!”
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鼓起了勇气,看着孟明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和陆廷......盛廷枢结婚三年,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更讨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我的目光落到了孟明月的检查单子上:“孟小姐来医院做婚检,怎么一个人来?是怕有什么被盛廷枢知道吗?”
孟明月脸色一变,她立即将婚检单朝背后藏了藏。
“那也轮不到你一个被玩烂的人来对我说教!”
我讽笑:“孟小姐先去问问盛少昨晚在哪里过夜吧。”
一瞬间,我就看到孟明月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再没有看一眼,转身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想起盛廷枢对我说的那句话。
真想把这句话还给他,他如今看人的眼光,也不咋地!
就在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忽的被一道温润的声音叫住。
“清眠?”

陆廷枢......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盛廷枢了。
回到盛家,他自然要认祖归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牵了牵唇:“认识,不熟。”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声裂开,消弭于无形。
在发现他是盛家继承人时,我想的是,他会因为那三年我做的事情对我极尽羞辱,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可一句不熟,伤害却比任何折辱都来得重。
这意味着,我那三年的作闹,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恨,单纯无视我的存在。
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
明明我该如释重负,至少他没有针对我落井下石,可胸口却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穿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廷枢哥哥,盛爷爷在找你呢。”
对上那个女孩,盛廷枢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向来有些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一丝乱发。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擦肩而过时,那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而盛廷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再给我。
我看着那两道背影,感觉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从身边人的议论中,我也知道了那女孩子的身份。
她叫孟明月,跟盛廷枢从小指腹为婚,如果盛廷枢没有因为那场车祸失踪,他们应该早就订婚了。
而盛廷枢会被认回盛家,也是她在一次酒会上认出了他。
所以,他们会履行婚约,盛廷枢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曾以为自己在跟他离婚时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可没想到真的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却觉得嗓子哽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没有了攀附盛廷枢的可能性。
那现在,谁还能来拉我们家一把?我又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着呆,而这时,一道尖刻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膜。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宴会,不就是我们苏大小姐的生日宴么?”
“当时的苏小姐可是风光得很,还逼着盛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呢。”
我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跟我很不对付的周家千金似笑非笑看着我,眼神嘲讽。
“之前那么欺负盛少,现在打扮成这幅样子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知道了盛少的身份后悔了,又跑来想要攀附他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的确是我的来意,可是被她这样剖开放在明面上,我只觉得屈辱又愤怒。
就算我落魄了,她周淑雅又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而周围那些人因为周淑雅的提醒,也想起了之前那件事。
盛廷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参加宴会之类的,我也很少带着他,哪怕他出现,也只是我的背景板和附庸。
但那场生日宴,我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他们就都意识到了我跟盛廷枢之前的关系。
“搞了半天,苏清眠就是盛少那个眼瞎的前妻啊?”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过来,现在她连落毛鸡都不如,盛少心宽不跟她计较,她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我听着那些话,心里莫名没什么波动。
大概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周淑雅说的话,却实在让我很恶心。
我冷冷看向她,毫不客气怼了回去:“即便如此,他好歹叫得出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呢?”
“你的来意,也干净不到哪去,可盛廷枢恐怕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周淑雅咬紧了牙关,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苏清眠,都这样了你还敢嚣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觉得我不敢动你?!”
跟在她身边那群富二代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大概是觉得欺负我能讨好盛廷枢,也纷纷开始嘲讽。
“苏清眠,你们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
有个名声很臭,流连花丛染了一身病的纨绔舔了舔嘴唇看向我:“要是你真这么缺钱,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就当认识一场照顾你了。”
“反正你也攀不上盛少,还不如跟了我,总比今后只能流落街头的强。”
四周那些人的目光都变得戏谑,像是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滚!”
但那个男人却邪笑着将我拉近:“你还要端什么架子?难道觉得盛少会管你?人家没有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愿意要你,你就该识相一点!”
我只觉得几欲作呕,努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但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他们摆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
我忍不住看向楼上。
从我的角度,其实看得到盛廷枢就站在窗边,正在和盛家老爷子说话。
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楼下的闹剧,视线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
那一刻,我期待他会下楼,就像大学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几个醉鬼堵住了放学路上的我,出言调戏,就是他冲上来将人赶走的。
也是那一次,我才会一见钟情。
但盛廷枢很快就漠然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跟老爷子继续谈事。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也是......我凭什么觉得盛廷枢还会管我的死活?
他自己懒得报复我,并不代表他会有心情在我被其他人羞辱的时候出手帮忙。
也是,一个对自己无恶不作的前妻,不报复我,已经算他大度了。
我红着眼,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膝盖上,又扬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本事直接弄死我!我就算去睡桥洞,都不会跟你这种垃圾败类!”
那个纨绔彻底被我激怒了:“苏清眠,你给脸不要是吧!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拽着我头发就要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想,这下完了,我现在只剩这张脸,要是毁容,就彻底没有资本了。

周书海瘫坐在地上,看见我时,立刻想要爬起来!
可他无论怎么用劲,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了咬牙......
面目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我本能的向后退,周书海怎么伤得这么重?
他跑到这里来,是要算账?
我强撑冷静,拿出手机就要报警,“你若是敢过来,我就报警了!”
谁料,周书海并没有回答,只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忍着浑身的疼痛。
双腿终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些,下一秒,扑通一声......
周书海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开口时,我才发现,周书海的口腔里血液模糊,连说话都是颤抖结巴的!
“对,对不起!”
“是我......鬼迷心窍,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周书海伤的实在太重了,跪在地上,那双被打到快要变形的腿不停颤着!
“钱......我给你钱,就当补偿你了行不行?咱们这事就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周书海从兜里掏出一叠现金递向我!
看着他手上的血将钞票一点点染红,我眉梢拧起,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周书海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遭到谁报复了?
条件反射的,我眼前闪过盛廷枢的身影。
但很快,我便将这个想法收回。
盛廷枢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帮我。
尤其那日的行为,我在他心里,恐怕更掉价!
眼里闪过嘲弄,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
周书海一听,脸上更加吓得胆寒,哆嗦着将钱全部丢在了地上。
“不,你必须得收!这是我的赔偿!我给你钱了,也给你道歉了!”
说完,周书海便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跑了!
“你回来!”
我正要抬步追上去想要问个清楚,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母亲看到我回来后,眸色一闪:“清眠,你回来了。”
随即她的目光就落在地上的钞票上:“这是?”
我低声暗忖一句,将地上的钱捡起,之后再想办法问清楚。
“没事,妈妈。”
“那群催债的人没再来了吧?”
我扶着妈妈走进去,妈妈哽咽一瞬,面容一天天的沧桑:“没有,刚刚雪娇打电话说,你被狱警叫走了,是你爸爸那边......”
闻言,我骤然沉下了脸。
我被狱警叫去医院的事,苏雪娇怎么知道的那么快?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抑心口处快要溢出的冲动!
爸爸的事最好和苏雪娇一家没有关系!
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睛,我扯了扯唇:“爸爸没事,我只是去探视了爸爸,告诉他,我们现在还好,让他不用担心。”
母亲点了点头,却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那就好,我就怕他在监狱里,受不了,伤了自己的身体!”
心口漫上一股酸涩,我佯装镇定的轻轻应了一声。
另一边,盛家。
助理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手机递给了盛廷枢。
“盛少,周书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亲自向苏小姐磕头赔礼道歉了!”
盛廷枢脸色冷淡的接过,视线落在屏幕里,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他嘲弄的扯了扯唇,明明是苏清眠把他当狗一样的甩了,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昨晚,周书海被绑到了地下室,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那时他还在挣扎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绑了我周书海,我让你们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直到盛廷枢出现在地下室的时候......
周书海才彻底煞白了脸!
绑架他的,竟然是盛家新找回来的太子爷!
盛廷枢余光扫向倒在地上的棍子,他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将棍子拿起!
只一眼,周书海吓得裤子都湿润了,立即反应过来,盛廷枢是在为谁出气!
那晚盛廷枢从洗手间救走苏清眠的时候,他就已经挨了两拳!
此刻声音更是变得哆嗦:“盛,盛少,我......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找苏清眠了行不行!我不知道您对前妻也会关照......”
不等周书海说完,地下室就听到周书海惨烈的叫声。
腿部抽搐扭曲,甚至能清楚的听见骨节断裂的声音。
“苏清眠,也是你能碰的?”
记忆回笼,盛廷枢此刻皱紧了眉,似是嫌恶的将手机丢了回去。
“这件事到此为止,之后不用跟我汇报了。”
助理微微一愣,下意识开口:“那苏小姐父亲出事,盛少您也不管了吗?”
话音一落,助理就无端觉得浑身发冷,立即道:“盛少,我知道了。”
助理转身离开,将房门掩上后,房间变得更加昏暗,盛廷枢脸上的表情不明,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叹息着。
苏清眠向他开一句口,能死吗?
次日,监狱专属医院。
有了薛谦弈的帮助,我再次获得一次探视爸爸的机会。
向病房走去的路上,我轻声开口:“薛少,谢谢你。”
薛谦弈倒是自然,“若是不亲眼看到你父亲醒过来,你也不放心,我就顺手帮个忙。”
薛谦弈的话戳中我的内心,的确,倘若不亲眼看到爸爸醒过来......
我的心也无法安定下来!
出神间,我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抬脚绊上去时,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的向前摔去!
“小心!”
薛谦弈神情一紧,立即伸手将我扶住。
随即我就感觉一道力道将我向身后拉去,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撞入了薛谦弈的怀中!
薛谦弈并没有松开我,而是上下扫量着:“没事吧?磕到哪里了?”
我连忙从薛谦弈的怀中挣出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没有,谢......”
在看见眼前的人时,我僵在了原地。
走廊空旷寂寥,空气都骤然凝滞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从盛廷枢的眼里看到厌恶和恨意!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薛医生,我还真是低估了苏小姐的手段。”
盛廷枢的话充满讽刺,近乎咬牙切齿,犹如一个棒槌狠狠砸过来,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听着母亲的忏悔,我心里骤然变得难受,连眼眶都涩涩的。
曾经爸爸妈妈将我当掌上明珠捧着,如今家里出了事,我应该扛起来这一些,来保护他们。
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我紧紧咬着唇,我不能哭,哭了只会让母亲更担心。
随即,我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妈,我们是一家人,说好要永远保护对方的,如今我长大了,应该保护你们的,你说对不对?”
妈妈无力的闭着眼睛,近乎祈求着:“清眠,你带妈妈去看看你爸爸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
“我想亲眼看看南城,好不好?清眠?”
我的心脏顿时被扯的疼痛不已,踉跄的扶着母亲站起来。
父亲重伤,上次我只看了一眼,就有些承受不了。
母亲又怎么能......
可眼下我却拒绝不了母亲哀求的眼神,倘若不带她去看,她恐怕会做出傻事来。
“好,妈妈,我带你去看,我陪着你好不好。”
母亲看着我,重重点头:“清眠,辛苦你了。”
看着母亲执拗的态度,我只好妥协,可心中仍旧疑惑,明明瞒得好好的,母亲也一直在家里不出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打车来到犯人专属医院后,我牵着母亲的手走进去,可还未靠近父亲的病房,就被狱警给拦住!
对上狱警严肃的眼神,我声音微冷:“我们是苏南城的家属,没有探视的资格吗?”
狱警颔首,“现在不允许探视,你们请回吧。”
“为什么昨天就能看,今天就不能看了?”
我的情绪微微失控,连声音都变得冷凝。
“上头有指示,目前苏南城禁止任何人探视,而且苏南城如今情况已经好转,没必要家人时刻陪同。倘若真想要探监,那就去监狱申请。”
去监狱申请?
母亲眼眶顿时红了,眼神急切的看着我。
我蹙了蹙眉,低声安抚着母亲:“妈妈,没事,我来解决。”
挣扎一番后,我还是拨通了薛谦弈的电话。
如今让我去找盛廷枢求情,我做不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母亲见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清眠,没人接吗?”
看不到父亲现在的情况,两人都无法安下心来。
“是薛医生,父亲的事他一直在帮忙,许是在忙,我们去他医院看看。”
眼下狱警在这里拦着,我们想进也进不去。
打车来到京都医院时,我牵着母亲一同走进去,来到薛谦弈的办公室门前,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好在这时有个路过的护士,我轻声叫住她:“护士,请问薛医生在吗?”
“薛医生今天请假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薛谦弈请假了?怎么会这么巧?
我凛了凛眉,心暗暗的沉了下来。
但转念一想,父亲的事也不能全部都依附于薛谦弈,他也没有这个义务。
虽然如今上头指示,不允许父亲被探监。
可父亲在监狱里,狱警们就有保护父亲的安全!
我努力的找回面上的平静,哄着母亲回家。
“妈妈,我上次见爸爸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了,术后恢复也不错,您别担心,好好在家里休息。”
“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清眠,你辛苦了。为我和你爸爸的事情忙前忙后,对不起。”母亲泪眼婆娑,眼眶就从来没有消肿过。
我将药片放在母亲的手里,并递给她一杯热水:“妈,你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受不了刺激,只能靠吃药来稳住情绪。
服了药后,看着母亲入睡,我才起身离开。
母亲为何会知道爸爸生了病?我怀揣着疑问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出家里的监控。
监控也是我最近才安上的,就是为了防止我不在家时,也能够及时查看家里情况。
妈妈要是被这些人找上门来,我能及时想办法应对!
此刻我眸光冷凝的盯着监控画面,只见在我走了不久后,苏雪娇就盛世凌人的来到了家里!
我的脸色越来越冷,又是苏雪娇!
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挑衅是吗?
而监控画面里,苏雪娇对母亲完全没有尊重长辈的态度,修长的美甲不断的戳着母亲的肩膀,脸上的冷笑如地狱恶鬼一样。
母亲看着苏雪娇的目光带着几分忌惮与失望,“雪娇,你来家里做什么?”
苏雪娇双手环抱,语气挑衅:“怎么,大伯母,你不欢迎我啊。我这么帮你们家,苏清眠却不领情,再这样下去,大伯母,你和苏清眠都得露宿街头啊!”
母亲身子颤了颤,语气却仍旧维护着我:“清眠有自己的想法,雪娇,如果你来是看热闹的,现在请你离开。”
苏雪娇笑得花枝招展,随即目光得意的看着母亲:“大伯母,看来苏清眠真的什么都不告诉你啊。”
“你可不知道,上次苏清眠找我帮忙,我费半天劲帮忙牵线周叔,她倒好,直接把周叔砸的头破血流,之前大伯跟周叔玩得那么好,苏清眠就这么得罪了!”
周书海?
母亲的瞳眸瞬间骤缩,言语中依旧满是信任:“清眠那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如果不是周书海做了什么,清眠不会伤人。”
而看着监控里的这一切,我顿时攥紧掌心!
那晚明明是苏雪娇和周书海联合给我下药!
苏雪娇似乎是觉得这样刺激不到母亲,转而将话题引向了父亲:“伯母,你不会真以为大伯在狱里过得很舒坦吧?他都差点半个脚踏进棺材了,不过这些,都是你女儿作的!”
“到时候大伯要是真的死了,那可都是苏清眠给害的!”
“雪娇,你别胡说!清眠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大伯母,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反正大伯如今在医院里,是真的惨呢!恐怕大伯死了,苏清眠都不敢告诉你。”
“苏雪娇!”
苏雪娇扯了扯唇,故意凑近母亲说着什么。
只见母亲的脸色顿时惨白!
而我看着这一切,脸色愈发的冷冽,理智再也无法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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