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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全文+番茄

不夜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宋惜瑶惊恐地看着一左一右扣着自己的两个人,哑着嗓子出声问道。她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就突然被人拽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疾驰到这里,这两人又扣着她将她带下了车。一路上她问了很多遍,问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像是聋哑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当‘夜宴’两个闪着璀璨霓虹灯光的大字落入眼中的那一刻,宋惜瑶才恍然明白了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近乎木讷地看向身侧的人,“是他的意思吗?是薄修文的意思吗?”身侧的人冷漠地看了一眼宋惜瑶,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她一路走进了夜宴里面。宋惜瑶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彻底被冰雪覆盖。他们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不需要再有什么多余的言语了,如果不是薄修文的意思,谁敢打着他的名号做...

主角:宋惜瑶青薇   更新:2025-01-08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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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瑶青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不夜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宋惜瑶惊恐地看着一左一右扣着自己的两个人,哑着嗓子出声问道。她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就突然被人拽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疾驰到这里,这两人又扣着她将她带下了车。一路上她问了很多遍,问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像是聋哑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当‘夜宴’两个闪着璀璨霓虹灯光的大字落入眼中的那一刻,宋惜瑶才恍然明白了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近乎木讷地看向身侧的人,“是他的意思吗?是薄修文的意思吗?”身侧的人冷漠地看了一眼宋惜瑶,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她一路走进了夜宴里面。宋惜瑶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彻底被冰雪覆盖。他们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不需要再有什么多余的言语了,如果不是薄修文的意思,谁敢打着他的名号做...

《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宋惜瑶惊恐地看着一左一右扣着自己的两个人,哑着嗓子出声问道。
她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就突然被人拽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疾驰到这里,这两人又扣着她将她带下了车。
一路上她问了很多遍,问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像是聋哑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夜宴’两个闪着璀璨霓虹灯光的大字落入眼中的那一刻,宋惜瑶才恍然明白了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近乎木讷地看向身侧的人,“是他的意思吗?是薄修文的意思吗?”
身侧的人冷漠地看了一眼宋惜瑶,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她一路走进了夜宴里面。
宋惜瑶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彻底被冰雪覆盖。他们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不需要再有什么多余的言语了,如果不是薄修文的意思,谁敢打着他的名号做事?
宋惜瑶想着,顿时就放弃了挣扎。
从薄青薇出事起,面对薄修文,她辩解了无数次,挣扎了无数次,可是没有一次是有用的,抗争的狠了,只会招来更为恶毒的惩罚。
也是从那一刻起,宋惜瑶才真真切切地明白,薄修文如果想要对付她折磨她,她除了乖乖承受,别无他法。

宋惜瑶被拉扯着进了夜宴一层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妖艳狐媚的女人,看到宋惜瑶被推进来也不诧异,显然是早就有人跟她打过招呼了。
这个女人就是夜宴的一姐,李韶灵。
缓缓站起身,李韶灵将手中的女式细烟摁灭在了烟灰缸之中,然后走到宋惜瑶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宋惜瑶的下颚。
“确实不错,这姿色可以算的上是上乘了,麻烦转告薄少爷,我一定物尽其用。”
李韶灵的话等于是在宋惜瑶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戳了一刀,宋惜瑶暗暗垂眸,不敢再有半分奢望。
乖顺地任由李韶灵安排人给自己化妆,又在她的授意下换上了性感的装束,然后端着酒向着李韶灵指定的包间走去。
走到包间门口的那一刻,宋惜瑶脑海中还闪过想要逃跑的念头,可是她的双腿此刻就像被灌了铅一般,让她就这么站在门口,根本无法迈动步子。

包间内,灯光晦暗。
薄修文坐在包间的角落里,一个人浅浅地喝着酒。
包间里的其余人都搂着女人在逗笑取乐,唯独薄修文所处的那尺寸之地好似这包间内的一方净土一般。
“大哥,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每次出来都这么自斟自饮的,多没意思啊,”说话的是冯家的阔少冯烨,他现在显然是有些喝多了,那股劲上来了,推了一把坐在自己身侧叫青夏的女人,“快,去把薄少伺候好,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那女人被冯烨这么推了一把,尴尬地站起身却不敢擅自靠近薄修文。
在暮城,谁不知道薄修文的狠辣手段,谁敢去触碰他的红线?
薄修文常来夜宴,可是向来都是自斟自饮的,从来不许别人靠近,尤其是夜宴的女人。以前凡是试图靠近他取悦他的女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此刻萧青夏哪里敢真的过去。
可是这冯烨却也不是她能开罪的起的。
她站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隐约间看到包间门口好似站着个人,这匆匆一瞥,她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了包间的门,看着站在包间门口的宋惜瑶带着几丝恼意出声道,“你杵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酒送进来。”
包间门就这么突然地在自己面前打开,宋惜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青夏给拽了进去。
“眼神放亮些,看到哪位爷身边没有女伴了吗?还不赶紧过去伺候?”把宋惜瑶拉进包间之后,萧青夏急忙凑到宋惜瑶耳边说道。
“好,好。”包间光线过于晦暗,宋惜瑶此刻根本没有看清楚坐在包间角落的是谁,只麻木地应着,然后端了一杯酒,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包间的角落处走去。
萧青夏看着宋惜瑶真的走过去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替死鬼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薄修文倒是没想到在夜宴居然还有不怕死的敢过来,不由得微微抬眸看了过去,当看清楚宋惜瑶的脸时,双眉顿时不悦地蹙了起来。
宋惜瑶?她居然来这里上班了?
薄修文看着她,一双眼眸瞬间锐利了起来,冷冷地钉在她的身上。
她此刻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紧身的白色衣裙更是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到了极致,前凸后翘,很是勾人。
薄修文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端着酒杯一点一点地靠近,然后在走到他面前看清他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见了鬼一般满脸惧色,僵在了原地。
薄修文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看着她,目光森冷。
只消这么一眼,宋惜瑶整个人就抖得不能自已,她就这么僵在原地,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很想转身逃开,现在的她看到薄修文的第一反应总是逃跑。
薄修文等了她片刻,见她依旧楞在原地,不由得薄唇轻启,“怎么,不会?”
宋惜瑶身子颤了颤,努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酒向着薄修文递过去,“薄少,请,请喝酒。”
宋惜瑶的样子顿时让包间里其他几个女人笑出了声。
“你是新来的吧,这动作这么僵硬,你是在演僵尸吗?”
女人的声音传来,宋惜瑶只觉得头皮发麻,双手依旧举着酒杯,低垂着双眸,不敢再跟薄修文对视。
“啊......”
手腕突然被他拽住,他蛮力一拽,宋惜瑶整个人顿时站不住,跌进薄修文怀中,酒杯中的酒更是泼了薄修文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一下把宋惜瑶吓得不轻,看着他被泼湿的胸口,宋惜瑶双手慌乱地擦着。
她的手在胸口这般胡乱地来回动着,她娇软的身子就这么靠在自己怀中,薄修文胸腔内竟翻涌起一阵阵的燥郁,伸手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宋惜瑶,勾引我?”薄修文的声音几乎冷入骨髓。

宋惜瑶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入目便是一片雪白,伴随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醒啦,”身旁,一个小护士见她睁眼,便开口道,“你身上有许多个伤口都发炎了,已经给你处理过了,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家属吧,让他们过来把医药费交一下。”
宋惜瑶听着那小护士的话,木然地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起身,走出病房,去找医院的公用电话。
她身上只有从监狱里带出来的百来块钱,根本不够付医药费。
虽然不想一出狱就麻烦爸妈,但是此刻的她真的好想见到爸妈。
真的好想,好想再抱抱他们,好想跟四年前一样,赖在他们怀中撒娇。
好想念那种有父母在身边无忧无虑,不用时刻担心熟睡时被人从床铺上拖拽而下的日子。
宋惜瑶想着,捏着听筒的手便忍不住地颤抖起来,颇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四年没见了,他们还好吗?知道自己出来了,他们会开心吗?
爸妈的电话,她记得很熟,即便四年了,还是如数家珍。
拨通石秋安的电话,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宋惜瑶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喂?”
片刻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声音甜美娇俏,却很陌生,不是石秋安的声音,也不是家里佣人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让宋惜瑶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一怔。
“你好,你是?”宋惜瑶紧紧地攥着听筒,嗓音略显沙哑,出声问道。
“你是找我母亲吧,她这几日病得厉害,这会刚睡着,你有什么事便跟我说吧,我可以转达。”电话那边的声音依旧温婉有礼。
她的母亲?
宋惜瑶觉得自己的心丝丝抽痛起来,母亲病了?
“妈妈她怎么了?什么病?你是谁?”宋惜瑶对着听筒问道,双手紧紧攥着听筒,整个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四年的牢狱之灾让她畏惧一切与陌生人之间的沟通,可是此刻,她还是很想知道这个称呼自己母亲为母亲的人究竟是谁。
对面愣了几秒钟,然后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轻笑出声,“你是瑶瑶吧,出来了?”
出来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宋惜瑶顿时喉头干涩,脑中一片空白。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蒋依涵,是你哥哥熤勋的妻子。”对方见宋惜瑶不说话,便径自往下说道。
“因着你的关系,原本我爸是不允许我嫁给熤勋的,但是熤勋跟我保证了,说你出狱之后,不会回宋家,不会再与宋家有分毫的牵连,爸妈也都允了这一说法,这样我爸才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如今妈还病着,受不得刺激,瑶瑶,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免得到时候坏了宋蒋两家的关系,这四年,爸妈都没去看过你吧,这说明了什么,你自己也该明白了吧......”
宋惜瑶手一抖,手中的听筒滑落,垂掉下去。
一颗心如坠冰窟,冷到入骨。
她抬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一瞬间觉得周围所有的人都对着自己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好似全世界的人都在指责她。
“你从监狱里出来啦。”
“蹲过监狱的能有什么好人。”
“她是杀人犯。”
“......”
“啊,我不是,我不是!”宋惜瑶抱着自己的脑袋,靠着墙,缩成一团。

“你没事吧?”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温热的手掌抚上宋惜瑶的肩膀。
宋惜瑶身子微颤。
“你不舒服吗?需要我扶你回病房吗?”
这一遍,宋惜瑶听清楚了,这声音熟悉异常。
任梦凌!
这三个字映入脑海,宋惜瑶突然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子,疯了一般地跑了开去。
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遇到以前的好友,她不想听到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自以前的好友口中溢出。
宋惜瑶疯了一般向前跑着,根本无暇顾及周围,自然也不曾注意到不远处刚刚打开的办公室的门,以及从里面出来的男子。
直到猛地撞上那坚实的胸膛,宋惜瑶才惊慌失措,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惜瑶?”
温润悦耳的嗓音带着几丝诧异传来,宋惜瑶猛地抬头。
顾夜霖。
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身后拥有庞大的财团却偏偏无心商海,一心学医,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成了这暮城的第一把刀,是暮城上流圈的一股清流。
“求你,我可以进去躲躲吗?”以前的顾夜霖独来独往,并不合群,所以与宋惜瑶并不算熟,只是认识。
听着不远处的急踩而来的细高跟的声音,宋惜瑶整个人都在颤抖。
“惜瑶,真的是你。”
只是顾夜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任梦凌的声音,“惜瑶,是我啊,我是梦凌啊。”
任梦凌快步走了过来,眼眶微红,“惜瑶,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怪我这四年没去看你吗?”
任梦凌说话间,抓起了宋惜瑶的手,“惜瑶,这四年,我有去看你,只是每次都被我爸拦了回来,他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一定会去看你,所以他一直都派人看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去看你......”
“你,你认错人了。”宋惜瑶努力低垂下头,轻声说道。
连父母都嫌弃她不要她了,她哪里还敢奢望朋友的真心。
“惜瑶,我不会认错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认错呢,惜瑶,你看看我,我是凌凌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凌凌啊......”
任梦凌双手抓着宋惜瑶的肩膀带着几分痛意不住地诉说着,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模样看上去格外地伤心,让宋惜瑶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帮她擦眼泪,想要出声安慰她。
这是她出狱以来第一个对她好的人,第一个为她掉眼泪的人,这一丝的温暖都让此刻的宋惜瑶视若珍宝。

宋惜瑶觉得任梦凌好似一直在哭,她在自己耳边说了许多的话,可是她一句都没听清楚,她就只看到她在哭,哭得那么伤心,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宋惜瑶眼前突然就全是四年前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还意气奋发,而任梦凌是她最好的朋友。
宋惜瑶看着任梦凌,眼眶有些发酸,那些被她深压在心底她引以为傲的过去,她不敢触碰的过去都在此刻随着任梦凌的眼泪被一点一点冲刷了出来,让她有些恍惚,一直到刚刚那个护士过来问她联系到家人没有,宋惜瑶才猛地回过神来。
“我,我就是她家人,我这就去给她交医药费。”任梦凌说着,拉着宋惜瑶快步走开。
顾夜霖看着宋惜瑶的背影,眼眸微沉,若有所思,最后却也什么都没有做,依旧继续着自己手上的事。
*
宋惜瑶无处可去,经不住任梦凌的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她回了任家。
此刻任梦凌是唯一还能给自己温暖的人,她舍不得她失望。
即便已经做好了任家父母会不欢迎自己的准备,做好了会被奚落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跟着任梦凌踏入任家大门的那一刻,宋惜瑶却依旧觉得整个世界天崩地裂般地塌陷了下来。
任家别墅宽阔的大厅内此刻觥筹交错,人来人往,而来往的都是这暮城有权有势的人,都是她曾经熟悉的面孔,那些曾经围在她身边夸耀她是天之骄女的人,那些曾经和她熟识的人,好似都在这一天齐聚在了这里。
宋惜瑶第一反应就是跑,她知道自己若是踏进去了,那她仅剩的尊严就彻底毁在这里了。
现在的宋惜瑶最怕见到的就是故人。
“惜瑶,你要去哪?”
任梦凌见宋惜瑶还没走进去就转身要离开,急忙出声道。
她这一喊,顿时引来了不少的目光,以前跟她们玩的好的那几个少爷名媛此刻都在这里,听到那一声惜瑶,竟是跟着围了过来。
“惜瑶,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啊,你这都来了,怎么要走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宋惜瑶听得清楚,整个人顿时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
是邓绮梦,那个四年前就跟她关系不太好的女生。
她们之间原本一直都是宋惜瑶占据上风的,只是现在的宋惜瑶,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跟她抗争的?
“惜瑶?哪个惜瑶?”另一个女声传来,是方婉晴。
“你傻啊,就是宋家大小姐,宋惜瑶啊。”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杀人犯啊......”
“好歹朋友一场,哪有你这么说人的。”
邓绮梦假惺惺地说着,说话间走到宋惜瑶面前,“惜瑶,进来吧,你的修文哥哥今天也在呢,你不过去打个招呼吗?”
薄修文!
再听到这个名字宋惜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一般,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推搡着走进了里面,邓绮梦就是故意想要让她出丑,暗中一用力,宋惜瑶踉跄了两步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满室的华贵,满室的富丽堂皇,只有她一个人穿着残破的衣服,带着残破的身躯,活像一个小丑。
“惜瑶,你没事吧。”任梦凌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扶起了宋惜瑶,然后看向邓绮梦她们,“梦梦,婉晴,瑶瑶才刚出来,你们别这么对她。”
她的话听着好似在维护宋惜瑶,却让宋惜瑶脸色越加难看起来。
“也是,瑶瑶现在比我们见的世面可多多了,监狱里面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估计这辈子是见识不到了,瑶瑶,要不你跟我们讲讲,监狱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方婉晴说话间伸手拉扯了一把宋惜瑶。
宋惜瑶身上的衣服本就是四年前的了,穿在她身上宽大得厉害,此刻被方婉晴一拽,半边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想要肩膀处的疤痕,宋惜瑶急的不行,仓皇间想要将衣服拉好,可是肩膀处的那两个字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有人轻轻读出了声,那两个字落入耳中,宋惜瑶脸色瞬间惨白无比。
交错的丑陋疤痕在她白皙的肩膀处勾勒出两个充满了侮辱意味的字眼。
薄修文就站在不远处,只一眼,他双眸就猛地一沉,却没有什么反应,下一瞬便淡然地移开了眸子。
宋惜瑶眼眶顿时猛地涨红,疯了一般将自己的衣服拉扯好,猩红着眸子看着方婉晴。
方婉晴对上宋惜瑶那充满恨意的双眸,也不在意,只冷笑了一声,“惜瑶,你这纹身还挺别致的。”
她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宋惜瑶看着他们,那种被人围在中间极尽侮辱的感觉好似又回来了。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宋惜瑶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心中涌起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吞噬,可是她却逼着自己不显得那么懦弱。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依靠,她只能依靠自己,只能逼着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强大到可以面对所有人的唾弃和指责。
宋惜瑶想着竟是跟着笑出了声,目光直直地盯着方婉晴,“是吗?你若是喜欢,也可以去纹一个。”
“你......”方婉晴没想到宋惜瑶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当众呛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带着怒意扬起手就要向着宋惜瑶脸上扇去。
宋惜瑶抬手一把接住了方婉晴的手,狠狠向着一旁甩去。
“宋惜瑶,你,你一个杀人犯,谁给你的脸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方婉晴被当众驳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冲着宋惜瑶喊了起来。
“我就算是杀人犯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宋惜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对着方婉晴大喊出声。
她这一喊倒是把不远处的薄修文的目光再度给吸引了过来。
“薄少爷,你看瑶瑶,四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是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连说出杀人犯三个字的时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看着薄修文走近,邓绮梦急忙帮着方婉晴出声道。

那男人粗粝的指腹以及那猥琐的笑意狠狠地刺激着宋惜瑶的神经,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板砖,神经崩到了极致。
她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一板砖砸下去,可是她不敢,这板砖攥在掌心此刻竟好似是滚烫的,她害怕,她甚至都能预想到只要她这一板砖下去,她就又会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面去,去承受那一遍又一遍永无休止的侮辱。
“薄少,就是这一块地方,我们正在赶工期,应该能按照您预期的时间完成,现在已经......”
一个一身熨帖西服的男子正在耐心而又细致地说着什么,他的身侧一个男子背身站着,身形修长利落,气度优雅冷峻,他就这般安静的站在那里,浑身便散出一股冷贵出尘的气度来。
薄修文听着那人说的话,站在原地,目光在这工地上随意地逡巡着,然后猛然就落在了工地的角落处。
角落处宋惜瑶被一个工人堵在墙边,她手中捏着砖块,而那人正在对着她上下其手......
距离还有些远,薄修文看不到宋惜瑶的隐忍和颤抖,看不到她的痛苦和绝望,只看到她没有反抗。
她的不反抗让薄修文的眼神越发冷沉起来,心中也越发嫌恶起来,四年前那个干净纯粹的好似不染尘污的女孩如今竟已下作到要出卖自己的身子了吗?
施子濯不成,她现在便来者不拒了吗?
薄修文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思,冷着脸看着角落处的那一幕,脚下不受控制,一步步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快走到时,猝不及防,看着那小丫头满面泪水,举着手中的砖块就对着那人当头砸了下去。
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那种噬心的耻辱感让宋惜瑶最后还是动了手。
薄修文脚步一滞,只站在那里看着那宋惜瑶颤抖着手丢了手中的板砖,看着她抱着脑袋蹲在原地,整个人抖得好似筛糠一般......
*
宋惜瑶是被人拉扯走的,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那工人的头被砸破了,需要处理缝针,而宋惜瑶需要赔偿医药费和误工费。
这一笔钱对于此刻的宋惜瑶来说就如巨款一般,她根本无力承担,她原以为她的人生已经被逼上了穷途末路,但是灾难却远没有停止。
“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我男人不成就用板砖砸他是吧,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学好呢,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男人可都告诉我了,你想陪他睡一夜,换他半个月的工资,他想去举报你,你就想用板砖把他的脑袋砸开瓢了,我说你也太恶毒了,我还想呢,像你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去工地上工作,原来打的竟然是这样不要脸面的主意......”
此刻叫嚣着的女人是那个工人的老婆,她一边推搡着宋惜瑶一边大声怒骂着。
宋惜瑶在牢里蹲了四年,身子一直没养好,不论是力气还是身体素质都远不如常人,更别说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了,所以推搡间她即便努力护着自己了,却还是挨了那女人一巴掌,还被拽掉了一小缕的头发。
这里的争吵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听着那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那些人便也对着宋惜瑶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人群都是看热闹的,真相是什么从来都不重要。
宋惜瑶无从解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这种感觉像极了四年前的宣判,对于她有罪的宣判。
原以为只要挨过了那四年,只要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她的人生还能重新来过,现在宋惜瑶才清楚地了解到,她的人生早已深陷泥潭,如今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换了种方式继续罢了。
“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突然传来的清朗声音对于宋惜瑶来说近乎是一场救赎,宋惜瑶眼眶含泪,看着顾夜霖一身白大褂站在人群之中,颀长的身材,温润却又清冷的气质,俊逸非凡,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跟我过来一趟。”顾夜霖穿过人群,走到宋惜瑶面前,出声道。
“好。”宋惜瑶听着他的话,乖乖地跟着她往前走去。
“这算怎么回事,她凭什么可以走,那我男人的伤呢,这一板砖就白挨了?”
身后那女人粗粝的嗓音再次传来,宋惜瑶脚步一顿,手却在那一瞬间被另一只手牵住,牵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轻轻牵着她,克制间却又不失力道,引着她没有停顿一路走进了办公室。
“坐吧。”进了办公室之后,顾夜霖才轻轻松开了宋惜瑶,看着她出声道。
宋惜瑶便乖乖坐了下来。
“你就站在那里任由她打你骂你?”顾夜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拿了医药箱过来,看向宋惜瑶出口问道。
宋惜瑶眼中满是眼泪,隐忍着抬头看向他,“我打不过她,也解释不清楚。”
顾夜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印象中那个骄傲张扬的小丫头竟然变成了如今这般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宋惜瑶的挣扎,他也没有松开,而是将她的手放到了桌上,“你的手破了。”
宋惜瑶听着顾夜霖的这句话顺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何时竟破了一条大口子,这么大一条口子,她竟也没觉得多疼。
顾夜霖抓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着伤口。
她的手掌比同龄人略小一些,再加上纤瘦,此刻在他的手掌之中竟显得那般娇小。
消毒药水碰触到伤口,宋惜瑶的手微微颤了颤,却隐忍着没有动弹,连吭都没吭一声。
顾夜霖的眼神微微暗了暗,快速地帮她处理好手上的伤口,然后突然缓缓蹲下身子,卷起她的裤腿。
宋惜瑶被顾夜霖这突然的举措吓了一跳,本能地抗拒着,顾夜霖却伸手按住了她,将宽松的裤腿继续卷高,卷至膝盖以上。

卖笑讨生活......
薄修文的话还真是字字带刺。
宋惜瑶听着薄修文的话,脸色依旧一片惨白,却依旧维持着那一股媚笑。
是啊,谁能想到呢,她自己都不敢想。
这四年至今,恍然如梦,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奢求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她依旧是那个可以扑进妈妈怀中哭着撒娇的宋家小女儿,而她的修文哥哥也依旧还是那个温润如玉,呵护着她的邻家大哥哥......
可是不是,多少次的午夜梦回,等待她的都是残忍的折磨凌辱......
可,她是无辜的啊......
宋惜瑶笑得苦涩。
无辜?
可是无辜又如何?
只要是薄家认定了的事,只要他薄少爷认定了你有罪,你就算再无辜,也成了有罪的。
他曾说过会护她一世,转身又亲手将她推入无间地狱,此刻却又长身而立,看着深陷地狱之中挣扎求生的她哂笑着说,宋惜瑶,你可想过,你也会有这一日?
心中越是苦涩,宋惜瑶就笑得越发魅惑,她勾着唇角,伸出青葱手指,伸手去擦他唇角沾染到的口红渍。
看着皙白的手指,擦到唇瓣时,薄修文才发现她指腹处竟然老茧横生,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
他记得她的手一向是细嫩的,何时竟这般粗糙了?
“是啊,谁能想到呢?”她浅浅的笑着,手上的动作越发勾魂。
薄修文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样子,想着她日后也会对着别的男人摆出这副媚态来,心中升起的那一点点的心疼瞬间消失无踪,心内的无名火就像被人泼上了油一般,烧的格外旺盛,烧的他浑身燥郁恼火。
“宋惜瑶,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做这一行,还挺有天赋。”薄修文狠狠盯着她,一字一句出声道。
心口剧痛,宋惜瑶却还是笑着,“薄少喜欢就好。”
“啊......”
宋惜瑶的笑意瞬间破碎,整个人被他猛地拉扯进怀里,下一秒,炽热的吻带着令人窒息的灼热感,瞬间将她所有的神思掠夺。
宋惜瑶在脑海中不停地喊着自己要保持冷静,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吻什么都不是,这一切不过都是薄修文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是一场羞辱,仅此而已!
可是酒气翻涌,宋惜瑶还是忍不住有些沉沦,脑海中全是薄修文以前的模样,那么温柔,那么美好,让她那么的魂牵梦绕......
脸上忽然有了冰凉触感,宋惜瑶惊得瞬间回神,急忙伸手想要去擦眼泪。
她一动,薄修文就厌恶地松开了她。
刚刚那一吻,沉沦的不只有她,还有他薄修文。
意识到自己的沉沦,薄修文眼神近乎阴鸷,一把扣住了宋惜瑶的手,猛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将她拉拽出去。
狠狠推搡间,宋惜瑶再次跌倒在地,膝盖猛地撞击到地面,膝盖处的旧伤裂开,鲜血渗出,染上裙摆。
但是包间光线晦暗,自是没人注意到这些。
薄修文和宋惜瑶在里面待了许久的时间,外面众人心中早已有了许多的猜测,此刻看着宋惜瑶被这般对待,那些猜测便也就压在了众人心中。
是啊,宋惜瑶可是害死了薄青薇啊,薄修文唯一的亲姐姐啊,薄修文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有感情。
看着宋惜瑶这般模样出来,陈和荫便冷笑着站起了身,缓步走到宋惜瑶面前,俯身,一把攥住了宋惜瑶的下颚。
膝盖处的伤带起剧烈的痛,宋惜瑶痛得唇色都变了,可是陈和荫却好似没看到一般,依旧紧扣着她的下颚,“宋惜瑶,是吧?”
宋惜瑶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眼中不带什么情绪,对于他的问话不置可否。
“老子来这这么多次,就今天最窝囊,你说,我该怎么才能把我心里那股邪火发出去呢?”
陈和荫是暮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性子一向顽劣,今日他是认定了自己被宋惜瑶下了面子了,这谁下了他的面子,他自然要在谁那里讨要回去。
宋惜瑶此刻浑身都痛,尤其是心口那一片,痛得近乎麻木。
这种境况之下,宋惜瑶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害怕了。
薄修文已经把她逼入死境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宋惜瑶想着,抬头对上陈和荫的眼眸,嘴角努力勾起一丝温莞的笑容,浅笑着出声道,“那陈少爷想怎么样呢?惜瑶照做就是。”
宋惜瑶笑得妩媚,原本惨白的脸颊因为酒醉而微微泛着红晕,看上去格外地撩拨人心,纵然是陈和荫这样见惯了美女的人,此刻对上宋惜瑶也不免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情绪来。
在外面,规规矩矩的上流淑女大把的是,在夜宴,风情万种的女子也大把的是,可是唯独没有宋惜瑶这样,将纯情和妩媚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对上她的那一刻就移不开眼眸。
陈和荫确实是被宋惜瑶的那一笑给惊艳到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眼前的这个人,是薄家的仇人,这一点陈和荫还没有蠢到不记得了,此刻薄修文还在场,他自然不会任由自己表露出半点那种心思来。
手依旧还攥着宋惜瑶的下颚,陈和荫笑着抬头看向包厢里其余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了萧青夏的身上,手指微勾,“你,过来。”
萧青夏没想到陈和荫会突然看向自己,心下不由得狠狠一颤。
她在夜宴这么久深谙一个道理就是这些个公子哥没有一个是好伺候的。这里是他们纸醉金迷发泄情绪的场所。
有些人在外面看着谦恭有礼,到了这里却依旧阴损的很,但是像陈和荫这般明着狠的还是占据了大多数,毕竟他们有嚣张的资本。
很不想去蹚这趟浑水,但是她萧青夏更不敢得罪陈和荫,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心中对于宋惜瑶这个新来的莫名就充满了愤恨。
其实从刚刚冯烨的口中她就听出来了,这新来的得罪过薄少爷,所以今日包厢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对劲,他们想要整宋惜瑶,而她们就遭了池鱼之殃。
先是简曼安,现在又是她......
萧青夏看着宋惜瑶,恨得牙痒痒。
“陈少......”即便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走到陈和荫身边的时候,萧青夏还是笑着柔声唤道。
“你主意多,帮我想想,怎么折磨她,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愤?”陈和荫说着,笑得肆意,“你的主意若是好,就由她来受,若是不够好,那便你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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