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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全文小说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

夜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翩然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淋湿全身。她从没见过贺昭朗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她,足足几秒,才恍惚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贺昭朗语气冰冷:“外面有人传安安未婚先孕,她最近只去过你们卫生站检查身体,那种不三不四的消息除了你,难道还能有别人传出来?”孟翩然想起,前几天程安安的确说过肚子不舒服,来卫生站检查。但除了最初的那次打针,孟翩然再也没亲自给程安安看过病,都是交给值班同事。“给她检查的人不是我,况且我作为医生从来都保护病人隐私。”她压抑着喉咙里升起的失望苦涩,缓缓道:“昭朗,我对待这份职业有多么认真和热爱,你应该最清楚。”贺昭朗紧皱的眉头一怔。确实,她作为医生的工作态度有多认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三年前,他们的相识就始于一场...

主角:贺昭朗孟翩然   更新:2025-01-06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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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昭朗孟翩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全文小说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翩然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淋湿全身。她从没见过贺昭朗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她,足足几秒,才恍惚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贺昭朗语气冰冷:“外面有人传安安未婚先孕,她最近只去过你们卫生站检查身体,那种不三不四的消息除了你,难道还能有别人传出来?”孟翩然想起,前几天程安安的确说过肚子不舒服,来卫生站检查。但除了最初的那次打针,孟翩然再也没亲自给程安安看过病,都是交给值班同事。“给她检查的人不是我,况且我作为医生从来都保护病人隐私。”她压抑着喉咙里升起的失望苦涩,缓缓道:“昭朗,我对待这份职业有多么认真和热爱,你应该最清楚。”贺昭朗紧皱的眉头一怔。确实,她作为医生的工作态度有多认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三年前,他们的相识就始于一场...

《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全文小说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孟翩然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淋湿全身。

她从没见过贺昭朗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她,足足几秒,才恍惚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贺昭朗语气冰冷:“外面有人传安安未婚先孕,她最近只去过你们卫生站检查身体,那种不三不四的消息除了你,难道还能有别人传出来?”

孟翩然想起,前几天程安安的确说过肚子不舒服,来卫生站检查。

但除了最初的那次打针,孟翩然再也没亲自给程安安看过病,都是交给值班同事。

“给她检查的人不是我,况且我作为医生从来都保护病人隐私。”

她压抑着喉咙里升起的失望苦涩,缓缓道:“昭朗,我对待这份职业有多么认真和热爱,你应该最清楚。”

贺昭朗紧皱的眉头一怔。

确实,她作为医生的工作态度有多认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三年前,他们的相识就始于一场救治。

身为军医的孟翩然意外救了执行任务途中重伤昏迷的贺昭朗。

为了救他,她倾尽全力,熬了两天两夜。

当贺昭朗从病床上醒来,看到一脸憔悴倚在床边睡过去的孟翩然时,他心里就冒出一个郑重无比的念头。

他的余生,就是她了。

看着孟翩然极力强忍伤心的神情,贺昭朗眸光微动,正打算说些什么。

程安安却匆匆过来,小兔子似的哭得浑身发抖:“昭朗哥,那些人骂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破鞋,要把我赶走,我真的好害怕......”

贺昭朗脸色一变,疼惜无比地护住她。

“翩然,你去在大家面前给安安澄清一下,她没有怀孕,也没有破坏谁的家庭,这些都是你一时吃醋才冲动乱说的。”

孟翩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贺昭朗却义正词严:“安安一个小姑娘脸皮薄,即便澄清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只有你先把这件事认下,她的名声才能洗干净。”

“再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那些谣传纯属无稽之谈。”

孟翩然嘴唇动了动:“那,我的名声呢?”

程安安在他怀里哭得发颤,贺昭朗便不耐道:“你怕什么?反正一个月后我就娶你了,我又不在乎这些。”

说罢,他就心疼护着程安安进了屋。

孟翩然呆呆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唇边才空洞掀起一丝苦笑。

第二天,卫生站的护士愤愤然提起:“是她自己要来检查的,医生好心提醒她可能怀孕了,让她做进一步检查,她又装哭说大家合伙污蔑她清白!”

“孟医生,你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孟翩然微微摇头。

这件事,她不想再在意了。

一连三天,贺昭朗除了执行任务,就是守着程安安,怕她想不开,日夜哄她入睡。

孟翩然躲进自己屋里,眼不见为净,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程安安得逞的眼神。

这天,她想起自己的转业报告也该批下来了,下班之前便去了支书办公室。

有了转业报告,她才能顺利带着户籍回首都。

杨支书抬头看见她,却面露难色:

“孟医生,我正要找你,你被匿名举报有医德作风问题,转业报告下不来了。”




转眼化雪入了春。

孟翩然已经跟着导师学习了两个月,她有不少实操经验,理论科研上却很欠缺。

最近教授想开展一个新项目,她除了待在医院,就是回来废寝忘食地整理文献多加学习。

顾宁峥时常借着帮她解答问题的名义过来,不是带来点新鲜小物件,就是带些他亲手炖的汤汤水水,给她补充营养。

留意到孟母脸上又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带上门出去了,孟翩然看向顾宁峥,目露无奈。

“顾医生,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以后不用这样麻烦。”

她看到他手背上某处被油溅到的小燎泡,蹙眉。

“再说了,你这是拿手术刀的手,怎么能总是下厨房?”

一室安静中,顾宁峥望着她:“你觉得我是为了他才来?”

这话好像有歧义,孟翩然一怔,飞快摇摇头。

“那我就是为了你。”他言之凿凿。

“也,也不是......”

顾宁峥像在故意逗她,展颜一笑,半蹲在她面前认真道:“就是。”

“沉稳细心,耐心尊重你,对你好,事事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做到了么?所以,我们现在算不算情投意合?”

孟翩然眼中呆住。

这不是那天她在饭桌上故意瞎编的话吗......

原来都被他听到了。

顾宁峥见她露出这种呆呆的神情,温柔笑了笑,却记起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她为了骗走他手里的糖果块,总是故意装呆骗他。

那双琉璃般的大眼睛却滴溜溜转着,完全将小姑娘的心思出卖。

顾宁峥见她不吭声,轻松转了话题提起:“你还记得以前吗?你爱吃糖坏了牙齿,伯母不让你吃,你就总过来我们家玩。”

这都是多久远的童年糗事了。

孟翩然难得想起来,也忍俊不禁:“嗯,因为顾阿姨特别好,每次都会分了糖给我们俩,我太馋了吃不够,还想骗你手上的呢。”

小时候两家人住在一起,她记忆中,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直到顾宁峥因为顾父的特殊工作原因去了国外。

许多年未见,所以刚回来那时,她完全无法把自己这个仪表堂堂的未婚夫跟小时候一脸闷闷的小哥哥联系起来。

现在想来,顾宁峥小时候就那么聪明,哪至于被她骗了糖。

每次都配合她演戏,让着她罢了。

想起往事,孟翩然欲言又止。

顾宁峥也不逼她,只是低低喊她:“小骗子。”

书桌前,孟翩然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

最近医院里感冒风寒的病人不少,格外的忙。

晚上,孟翩然拖着疲惫步伐回到值班室,换下白大褂准备回家,交班的同事还没来,她就只好等等。

“表姐,刚好你还没走!”

门口有人探探头,露出一张熟悉面孔。

孟翩然过去:“怎么了雪莹?”

江雪莹平时在西边的门诊楼,很少跟她碰见。

今天突然过来找她,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江雪莹刚要开口说那位贺营长来找她了,但一想到孟翩然避之不及,很有可能不会过去,眼珠子一转,便飞快换了借口。

“哦,顾医生在等你呢,说是要接你回去,不过他现在有点事,让表姐你去二楼最里面那间办公室等他。”

孟翩然顿了顿,奇怪:“宁峥今天不是出差了吗?再说他办公室也不在二楼。”

“是啊,但他提前回来了,好像说想给表姐你一个惊喜?”

江雪莹干脆拉着她,直接往外走:“哎呀你就信我,我刚才都看见他人了!也许他是想跟你求婚呢!”

孟翩然本来就很累,被她拉过去,一头雾水进了那间房。

“表姐,他说马上过来,我先去忙了!”

砰一声,门重重被关上。

孟翩然揉了揉额角,看了看四周,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个杂物间,桌椅听诊器档案病例什么的,胡乱堆放着。

她还是觉得不太对,刚要出去,然而门却从外面被锁住了。

孟翩然心道不好,这里太昏暗,灯好像坏了,一闪一闪的,唤起她某些不好的记忆。

她立刻拍门:“雪莹!雪莹?”

“外面有人吗?!我被锁住了......”

江雪莹快步出了医院,看到小路边某个准时赴约的身影很满意。

“还以为你不来呢?呵。”

她昨天给贺昭朗打电话说自己的安排,他还装模作样呵斥她。

结果还不是眼巴巴来了?

“贺营长,别说我没给你提供机会,我也是看在你对我表姐痴心一片的份上才这么帮你。”

贺昭朗半道轮廓隐在夜色中,语气沉淡:“别废话,她在哪?”

江雪莹勾唇轻笑:“急什么?今晚二楼的领导都出去开会了,办公室都空着,没人,走廊尽头有个杂物间,我已经上了锁,灯也关了。”

“贺营长你摸黑进去,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再顺便上上手,我会带着几个护士正好路过,撞见你们搂搂抱抱出来的一幕。”

“到时候,你还愁她在医院能继续待下去,不跟你走吗?”




贺昭朗浑身散发着戾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孟翩然。

“孟翩然,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滚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孟翩然浑身湿透,冻得发抖,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

她最怕黑,本能哀求:“不要!昭朗,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

贺昭朗没再看她一眼。

孟翩然被他连拉带拽,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

锁上门前,他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

孟翩然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她嗓子已经哀求到说不出话,心口被踹的位置仍传来阵阵剧痛,浑身失控颤抖,没一会儿竟吐出两口血。

“好冷,放我出去......”

她脸色惨白如纸,四周无处不在的黑暗如同噬人野兽将她完全侵蚀。

贺昭朗分明知道她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她教训。

终于,孟翩然精神濒临崩溃,怕到极致,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哭喊拍门。

“我认,我都认,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求求你了,我好怕......”

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她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

孟翩然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流干了最后一滴泪水,心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孟翩然蜷缩在角落里,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嫂子,嫂子?”

开门的是贺昭朗手底下一个小兄弟。

“营长陪安安去卫生站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他看到孟翩然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

“嫂子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营长那边我来交代。”

“有什么事回头跟营长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了,早些把误会说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孟军医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来往的战友们都看得很清楚。

她心地善良又落落大方,有多喜欢贺营长,人人都看得出来,她绝不会是程安安说的那种人。

孟翩然艰难爬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走出幽暗无光的禁闭室,她眼神空洞,哑声对那小士官说:“谢谢你。”

回家后,孟翩然双手失力轻颤着换下沾上血迹的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

眼睛惨淡无神,嘴唇干裂,一张脸更是憔悴苍白如鬼。

凝神看了许久,忽地,镜中人扯开嘴角笑了笑。

“孟翩然,看看,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这三年,换来的结局。”

她笑着笑着,笑出了泪水。

随后,屋里的行李被拎起,木门关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轻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半小时后。

卫生站外不远,一辆军用吉普驶往省城的方向,扬起一阵灰尘。

贺昭朗刚好从卫生站出来,蹙眉望向那辆车的背影。




“你说什么?”

贺昭朗一听到她说锁上了门,灯也关了,顿时怒不可遏。

从一开始他就没答应跟江雪莹联手。

可她昨天说即便他不来,她也要想办法拆散翩然和顾宁峥,他只好先过来,想着至少自己在场,翩然不会出什么事。

但没想到江雪莹居然这么狠,是要直接坏了翩然的工作和名声。

他拳头一紧,推开江雪莹就快步朝她说的地点跑去。

翩然有多怕黑,他是知道的。

她在军区的最后一夜就是在四面无光的禁闭室度过的,至今他一想起来就心如刀割,又恨又悔。

可他永远也无法回到那天晚上,去把求救无门的翩然放出来,把瑟瑟发抖的她紧紧搂进怀里安慰。

但,如果按照江雪莹所说,他现在去救下翩然。

只要不告诉她这件事跟自己有关,他装作路过,装作担心她,所以找到了她在哪儿,打开门救她出来。

她会愿意原谅他哪怕一点点吗?

当时那个令他懊悔到搅心扯肺的遗憾,会不会得到一丝丝弥补?

跑过去只用了短短几分钟,一路上贺昭朗思绪躁乱万千,可还没等他上到二楼,就见有护士焦急说着:

“楼上着火了,还好没有人!”

“谁把酒精乱放的啊?这下完了......”

他脑中砰砰作响,目中震惊,有一瞬间心跳都停了一拍似的,随即立刻拨开人群冲上去。

“翩然,翩然......”

走廊尽头果然漆黑一片,只有火光窜出来,贺昭朗瞳孔剧烈收缩,过去边大声喊她名字边拍着门:“翩然,翩然!你别怕——”

门锁打不开,他不顾一切重重踹上去,门瞬间开了。

身后传来声音。

“贺昭朗,你在干什么?”

他看着杂物室里漆黑无人,心还没来得及无措悬起,一转头,对上孟翩然疑惑的视线。

她好端端站在外面,身边还有几个赶来救火的医生护士。

他嘴唇动了动,嗓音竟有些颤抖。

“翩然,你没事?”

孟翩然刚才是被锁在了杂物室里,灯也一瞬暗下来,她忍耐着极大的恐慌朝外求救。

当所有念头都往某个最不好的方向跑过去时,很快,门被打开了。

是顾宁峥。

顾宁峥一把抱住她,平时那样沉稳的人似乎比她还害怕,紧紧揽住她的手竟有点抖。

此刻,走廊里微小的火势很快被扑灭了。

顾宁峥救完火,快步过来,以保护姿态揽住孟翩然的肩。

“她没事,不过我会很快查出来,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敢动她。”

两道视线在昏暗走廊里针锋相对,交错一瞬,顾宁峥搂着孟翩然转身离开。

余光里,贺昭朗的身影久久定在原地,没有跟过来。

孟翩然刚才被开门救出时,还没那么慌,看到顾宁峥的一瞬间心就镇定了下来。

但此时,她鼻头一酸,深吸口气,差点哭出声。

顾宁峥低头,焦急搂得更紧。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翩然知道,刚才贺昭朗肯定也是想起那个夜晚,才会那么着急。

她浑身冰冷被关进禁闭室里,无比煎熬的一晚。

当时她多么盼着他能出现,救她出去。

那种绝望直到现在还挥之不去,无数次从噩梦里惊醒,她的枕头都是湿的。

不过,现在她彻底不需要他了。

孟翩然停下脚步,默默擦了下眼眶,抬眸望着顾宁峥一脸担忧的模样,她笑了笑。

“谢谢你,永远会及时出现,事事把我放在第一的......未婚夫。”

顾宁峥反复确认她真的没有不舒服,才展开眉头安下心。

他试探道:“不是表面跟我客气,是真的情投意合,亟待转正的那种未婚夫吧?”

孟翩然破涕为笑。

“要不要现在就转正啊?未来老公?”




公安局里,程安安满脸害怕无助,一看到匆匆赶来的贺昭朗,瞬间哭出声。

“昭朗哥,你快让他们放了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贺昭朗还惦记着找孟翩然的事,面上浮现一层疲色,不过仍上前护住程安安,沉下了脸。

“你们抓人也要看清楚,安安是我妹妹,她一个小姑娘能跟流窜犯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就要带走程安安,被警察喊住。

“贺营长,证据和证人确凿,即便她是你妹妹也没有当场放人的道理。”

角落里,抱头蹲下的男人一双三角眼打量起贺昭朗,恨恨开口:

“你就是她姘头?还真是个当官的,劝你马上赔我医药费,否则我一定把你们的龌龊事给闹出去!”

贺昭朗紧紧拧起眉峰,厌嫌看过去:“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

那男人的眼睛和半张脸上都留着疤痕,模样骇人。

他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忽然神色猥琐,嗤嗤笑出声。

“你还不知道你这情妹妹怀孕了?看来不是你的种啊。”

程安安咬唇屈辱,缩进贺昭朗怀里:“昭朗哥,你快带我回去好不好?他这样造我的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活啊......”

贺昭朗手臂牢牢揽住她,不顾阻拦刚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他脚步猛地顿住。

“程安安你个贱人,说好让我摸两下那个姓孟的小娘们儿就给我二百块钱!”

“现在老子脸上被她划伤毁了容,一辈子都毁了,你就想赖掉?我告诉你你休想!”

程安安脸色一白。

察觉到贺昭朗停下脚步,她咬牙硬挤出几滴眼泪,失声颤抖:“昭朗哥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然而她泪光颤颤一抬头,却对上贺昭朗冰冻住般的阴鸷眸光。

他眼眸深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笔挺身躯仿佛僵直在原地,足足好几秒才回头盯向那个混混。

“你再说一遍?”

混混像被他眼神中的冷鸷吓住,一时住嘴。

贺昭朗阔步上前,大掌一把拎起他狠狠按在墙上!

咬牙切齿:“我让你再说一遍。”

程安安瞬间心慌得不行,连忙上前来拉他:“昭朗哥,他就是个不着调的混混,为了钱什么话都编得出来,真的,你千万别信他......啊!”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毫不留情地推开,后背重重摔向桌角!

程安安捂着腰痛极了,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望向他。

贺昭朗却没看也没看她,额边青筋贲出,仍死死卡住那混混的脖子,嗓音却格外低:

“我让你再说一遍,你碰她哪儿了?”

身边有警察过来想拦下贺昭朗,可他半点手劲都不肯松。

混混被掐得脸色涨红,嘴巴艰难哆嗦着,把什么都说了。

程安安完全来不及阻拦,整个人已经慌乱至极,一咬牙,干脆蹙眉装晕。

“昭朗哥,我刚刚被撞到肚子了,好难受,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卫生站......”

贺昭朗这才想起她的存在似的,忽地偏头看过来。

程安安被他发红的双眼吓住,顿时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

众人只见贺昭朗三两步到她面前,粗砺大掌狠狠扇下来!

程安安脑袋歪向一旁,身子摇摇欲坠,彻底惊住。

比起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更不敢相信,平日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的贺昭朗竟会这样对她。

她的眼泪即刻漫出来,发出小动物般瑟缩惊恐的哭声。

可贺昭朗看向她的目光再无半点怜惜,只剩彻骨的冰冷痛恨。

他一字一句,沉哑问:“程安安,翩然是你嫂子,你怎么敢背着我这样害她?”

程安安被吓坏了,脸上身上都疼得要命,崩溃般尖叫出声。

“你居然为了她打我?贺昭朗你明明答应过,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那个贱人凭什么跟我抢你?!”

贺昭朗闭了闭眼,攥紧的拳头上青筋直跳。

再睁开眼时,他对警察道:“把这两个人关起来,敢在军区合伙犯罪,给我从重从严处理。”

说罢,他不顾程安安倒在地上柔弱呼痛,飞快离开。

贺昭朗的步伐越来越快,眼前全是那天晚上,孟翩然虚弱含泪的脸。

她衣服被扯得凌乱,屈辱哀求着要他相信她,哪怕就一次。

可他非但没有,还把她狠狠踹进河里,她最害怕黑,他却足足幽禁了她一天一夜......

贺昭朗现在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找回孟翩然!

大半夜的,杨支书家的门被砰砰敲开。

他披着衣服皱眉开门,只见贺昭朗眼底都是红血丝,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冲过来。

“他们说翩然离家出走前见了你,支书,你告诉我翩然现在到底在哪儿?!”

杨支书望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半晌,才很不理解地重重叹口气。

“离家出走?你说哪个家?”

“孟医生的家在首都,她只是回家结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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