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若芙容淮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尤物绿茶精的生子上位记后续》,由网络作家“亦枝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淮之从皱皱眉,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掌下是细腻光滑的皮肤。许是手感很好,容淮之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些。忽的,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脑袋瞬间清明,骤然睁开了双眸,里面盛满了愤怒。他看着浑身青青紫紫的女子,又想起了昨日激烈的画面,脸色不由冷了下来。女子还安然躺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好,他一把抽出手,带着怒气迅速起身穿衣。柳若芙被他的动静给弄醒了,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见容淮之在穿衣,柳若芙拥着被子坐起身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容淮之目光凌厉,看着女子这副香艳的模样,眼神暗了暗,瞬间移开视线。“殿下。”女子的眸子里是讨好和惊慌,声音带着沙哑,眼下也有一片青黑,应当是昨日没睡好的缘故。容淮之抿了抿唇,眉头紧皱着,最终还是缓缓的“嗯”了...
《快穿:尤物绿茶精的生子上位记后续》精彩片段
容淮之从皱皱眉,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掌下是细腻光滑的皮肤。
许是手感很好,容淮之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些。
忽的,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脑袋瞬间清明,骤然睁开了双眸,里面盛满了愤怒。
他看着浑身青青紫紫的女子,又想起了昨日激烈的画面,脸色不由冷了下来。
女子还安然躺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好,他一把抽出手,带着怒气迅速起身穿衣。
柳若芙被他的动静给弄醒了,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看见容淮之在穿衣,柳若芙拥着被子坐起身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容淮之目光凌厉,看着女子这副香艳的模样,眼神暗了暗,瞬间移开视线。
“殿下。”
女子的眸子里是讨好和惊慌,声音带着沙哑,眼下也有一片青黑,应当是昨日没睡好的缘故。
容淮之抿了抿唇,眉头紧皱着,最终还是缓缓的“嗯”了声。
柳若芙软软的笑起来,像是很高兴容淮之回答她。
“殿下,我伺候您更衣吧。”
柳若芙只穿着一件浅紫色肚兜,她挣扎着起身想要服侍男人,却不料浑身没力气,身子一歪就要摔倒,不禁惊呼出声。
容淮之眼疾手快,在女子要倒地的一瞬间,伸出手一把揽过女子纤细的腰肢,将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柳若芙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听着男人稳健的心跳,心安不少。
“都怪殿下。”
容淮之听着少女状似撒娇的话,满腔怒气竟然奇异般的消失了大半,不自然的轻咳了声。
“你好生歇着,孤还有事要处理。”
容淮之的心有些乱,他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去面对这个女子。
明明她是无辜的,严格来说,也是她帮了他,可他还是不能做到心无芥蒂。
柳若芙知晓他应当是要处理昨日下药之人,她也算因祸得福了。
柳若芙抬手紧紧搂住男子劲手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语气眷恋:“殿下不能陪陪我吗?”
许是因为昨日之事,她对他充满一脸,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想要他陪陪自己。
容淮之沉默良久,最终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子的后背:“孤还有要事处理。”
柳若芙闻言乖巧的松开手,扬起一抹笑来,只是那笑多少带点苦涩:“殿下去吧。”
容淮之轻捻着手指,系好衣袍,余光瞥了一眼女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内室。
“查清楚昨日下药之人了吗?”
容淮之脸色不好,想起下药的人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回殿下,是军中的一个厨子,他家有一女儿,已经及笄了,不过那厨子眼光高,想借此赖上殿下。”
“那药名为美人香,是苍狼国的秘药,那厨子说是从一个异域商人那里买来的。”
暗一伏在地上,说起那下药之人语气里染上厌恶,真是愚蠢,偷鸡不成蚀把米。
“诛九族,以儆效尤。”
容淮之修长的手指撑着额头,慵懒又尊贵,随口说出的话却关乎着别人的生死。
杀一人不足以发泄他的心头之怒,怜悯别人岂不是害了自己。
“昨日是谁去找的她?”
容淮之想起昨日的事,冷眸扫过下面跪着的人,不禁让人遍体生寒。
暗一心沉了沉,头伏的更低了:“回殿下,是属下。”
苏如海和暗二闻言,连忙道:“殿下恕罪,是奴才/属下让暗一去的。”
见三人互相包庇,容淮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向跪着的三人扔去,“啪嗒”精美的茶盏应声而碎。
“殿下恕罪。”
三人心尖一颤,不过他们并不后悔这个决定,在他们心里,没有什么比容淮之的安危更重要。
“殿下恕罪,那美人香无药可解,只有一种法子,否则就会伤了根本。”
苏如海脸色凝重,恭敬的跪在一旁,说出来的话让容淮之冷眸一眯。
他知道他们去找柳若芙定然是无奈之举,可没想到那美人香如此厉害。
如果……
他是容国太子,不可能不要子嗣。
容淮之的手指轻扣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嘟嘟嘟”的响声,让人胆寒。
“暗一去查那美人香,查清楚后都销毁,不要让它继续流传了。”
“是,属下遵命。”
容淮之脸色缓和了一些:“都起来吧。”
“谢殿下。”
刘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了,苏如海起身后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起吧。”
容淮之眼底有着淡淡的青黑,此刻头也有些昏沉,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刘太医仔细为容淮之诊脉,在感受到脉象无碍后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回殿下,您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容淮之轻轻“嗯”了一声,忽而睁开清冷的眸子:“那药对女子可有伤害?”
刘太医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容淮之话里的含义,恭敬道:“回殿下,美人香解后对身子并无副作用,殿下不必忧心。”
虽然无害,但容淮之想起那女子的娇弱来,不免又皱起眉头。
她身子柔弱,昨日又如此激烈,还是要让太医瞧瞧才好。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柳若芙已经穿好了方才容淮之让人准备的衣裳出了内室。
营帐里头只见容淮之一个人,他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若芙身子太不大爽利,走路的姿势也很别扭,刚走到容淮之面前站定,男人就睁开了双眸。
“殿下。”
柳若芙的脸苍白的厉害,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容淮之。
容淮之视线轻移,看到女人一副娇柔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亏欠。
说到底,还是自己连累了她,她是无辜的。
“身子不舒服,叫太医来瞧瞧。”
柳若芙轻咬着嘴唇,闻言摇摇头,有些虚弱的笑着:“不用麻烦了殿下,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容淮之直接忽略女人的解释,唤来太医替她诊脉。
没一会,刘太医就又来了,仔细的替柳若芙把着脉。
“回殿下,柳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亏空,身子娇弱,微臣开几服药喝着就好。”
“去吧。”
容淮之挥挥手,让人退下。
“是。”
柳若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眸子里带着无措和可怜看着男人。
许是她昨日刚经历人事,容淮之又太过冷淡,总让她感到害怕。
容淮之心底略有些烦躁,刚想安慰女子,不料被带着哭腔的声音抢了先。
“殿下,您不要厌恶若芙好不好?”
那女掌柜瞧着那薄薄轻纱之下也难掩的绝色,心中欢喜,没有人不喜欢美人儿的。
方才的欢喜已经被一盆冷水泼的一干二净,但感受到对面女子的善意后,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柳若芙眼眶微微泛红,里面似有波光闪动,闻言轻轻颔首:“既如此,便麻烦掌柜了。”
那女掌柜又拿来一些精致的首饰,很是端庄华美,款式也精巧,唯独少了那些象征身份的图案。
容淮之轻咳一声,拿起其中一只翡翠海棠簪瞧着:“可有喜欢的?”
精致漂亮的首饰是比不过男人的心的,只有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心,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
柳若芙拿起另外一只素净的白玉簪,语气轻柔:“掌柜的,我喜欢这个。”
那女掌柜闻言笑开,带着风情与爽朗:“夫人好眼光,这支虽然素净,却是外邦进来的羊脂白玉,与您甚是相配呢!”
这支白玉簪通体清透,泛着盈盈水光,说实话,柳若芙很是喜欢,这是其一。
至于其二,在容淮之眼里这羊脂白玉簪和她的身份甚是相配不是么……
“阿苓,付钱吧。”
云苓听见自家小姐喊自己,连忙应到:“是,小姐。”
反正她觉得太子殿下不会拿她怎么样,况且小姐有钱,一个簪子而已,想要就能立马买下。
容淮之原本清冷的眸子彻底沾染了冷意,就因为这一件事,对他就这么疏离。
他冷声吩咐:“这些都要了。”
苏如海觉得额头都要冒汗了,殿下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啊:“是,公子。”
“这些都太贵重了,我……”
柳若芙的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人紧紧捏住了,有些疼,想来他是动了气。
容淮之紧抿着唇角,拉过少女娇小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苏如海眯着一双圆眼睛笑着:“云姑娘,你先去看看夫人。”
云苓知晓苏如海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大总管,自己若是坚持,说不定还会讨嫌。
毕竟若是去了京城,自己总不能替小姐得罪人,况且苏总管也是好心。
云苓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很是稳重:“那就劳烦苏管家,奴婢先去了。”
苏如海点点头,面上的笑容热切了一些,转头对着女掌柜道:“掌柜的,结账吧。”
那女掌柜了然今日遇到了贵客,这些个加起来可是价值不菲的,都是上好的东西:“您请,奴家先命人将这些包好。”
容淮之拉着柳若芙,任由少女怎么挣脱都不能撼动分毫。
“殿下,这不合礼数,您放开臣女。”
柳若芙动了动手腕,想抽回手,却不料被男人更用力的攥紧了。
容淮之听着少女客气疏离的称呼,嘴边扬起一抹轻嘲,大步向方才定好的酒楼走去。
云苓气喘吁吁的跟在两人后面,没多久,前面的人影儿就不见了。
柳若芙被迫大步跟着男人的脚步,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笑起来,帷帽下的女子明媚动人,全然不见半点伤心。
这就生气了,往常她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但往往距离产生美,误会有时能让感情升温呢!
一路到了包厢,容淮之抬手拿下脸上的暗纹面具,脸色漠然,带着一丝压迫感。
轻纱帷帽下的女子似被男人的目光吓到了,一双素白的手攀上帽檐,轻轻一抬便将帷帽取了下来。
少女眸光闪动,眼眶泛红,看上去极为委屈,当看到男人冰冷的目光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
古朴却又干净的床上依稀可见躺着一身形曼妙的女子,微风拂过青色纱帐,若有若无的芙蓉花香飘来。
柳若芙蹙了蹙眉,想起自己现在身处容国边塞,原主父亲是一名边塞大将,三天前替容国太子容淮之挡箭而性命垂危,至今昏迷不醒。
柳若芙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是原主父亲中箭的第二天,她知道自己也无力改变什么,只能代替原主多陪陪父亲。
原主母亲是富商家中独女,父亲是孤儿,自幼喜好舞刀弄枪,十六岁上战场,十八岁荣归故里,衣锦还乡。
原主母亲对柳将军一见钟情。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嫁给柳将军,好在原主父亲也是个痴情种,同样对原主母亲情根深种。
婚后两年诞下一女,取名为柳若芙,原主外祖一家见女儿过得滋润也不再多说什么。一家人随着柳将军来到边塞,生活也和和美美。
可天有不测风云,柳若芙八岁的时候,原主的外祖父外祖母和母亲全都丧命于敌国细作之手。
小小的柳若芙被家人藏在暗柜后面,原主父亲赶到后柳若芙已经晕厥了过去。
后来原主大病一场,却始终记得母亲的叮嘱:听爹爹的话,代替娘亲活下去。
小若芙看着一夜白头的父亲,告诉自己要好好照顾父亲,不让母亲担心自己和父亲。
原主八岁前是极致的甜,乃至父亲离世前也是幸福的。
自从父亲不幸离世后柳若芙成了孤家寡人,柳将军担心自己唯一的女儿受苦,将她托付给太子容淮之。
柳将军以为自己用命可以换来女儿一世无虞,平安喜乐。
可他忘了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柳若芙随着容淮之回到东宫,受封为侧妃。
容淮之已有了两情相悦的妻子,东宫后院也就两个女人,开始的时候容淮之也关照着柳若芙,可竟然引来了太子妃的记恨,在她的设计下,柳若芙很快就被太子厌恶,没多久,就死在了东宫。
柳若芙的任务是跟随太子回东宫,让太子妃尝尝一无所有,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变心是个什么滋味,柳若芙很期待。
柳若芙整理了下思绪,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云苓,简单梳洗过后就去看望父亲。
一踏进屋里,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药草味,父亲仍然昏迷不醒。
柳若芙坐在床边,眼眶泛红,一旁的云苓也落下泪来,看着自家小姐满是心疼。
柳若芙愣愣的看着父亲,他向来忠肝义胆,忠君爱国,这短暂一生大都是在战场上度过。
替容淮之挡箭,是父亲的责任,同样是他的荣耀。
柳霖脸色苍白,嘴唇也干的起了皮,柳若芙拿起木桌上的帕子,沾上水,准备替父亲润润唇。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门口的小厮有些慌张的跑进来。
话音刚落,容淮之就大步流星的进来了,柳若芙来不及多想,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容淮之的神色淡淡的,略过柳若芙望向床上躺着的人。
“柳将军今日可好些了?”容淮之提到柳霖的时候才有了几分关切。
“多谢殿下关心,父亲还不曾醒过。”女子的声音哽咽,满是担忧。
容淮之这才望向柳若芙,这柳霖的宝贝女儿身形婀娜多姿,容颜倾城,久居边塞,也不曾染上边塞的漫天黄沙,真是稀奇。
“苏如海,去宣刘太医来。”容淮之淡声吩咐道,刘太医是是随容淮之来到边塞的御医,医术了得。
苏如海连忙应道,悄声退了出去。
“多谢殿下。”柳若芙福了福身子,感激的望向容淮之,眸子里满是惊喜。
柳若芙自然是知道刘太医是太子的专属御医,如今也只盼着父亲能苏醒过来。
“柳小姐客气了,毕竟柳将军也是为了我才身受重伤的。”容淮之说的没错,如若不是救他,柳将军也不会昏迷不醒。
“殿下千万别这么说,能帮助殿下父亲肯定高兴,忠君报国是容国子民的责任。”柳若芙眼眶红红的,却仍然坚强的安慰自己。
容淮之闻言,讶异的看着柳若芙,不过一瞬,又移开目光。
原以为她对自己是有怨的,毕竟听说这是她唯一的亲人,却不曾想,这女子能说出如此深明大义的话。
“柳将军真是教养了一个好女儿。”柳若芙自然听出了容淮之话中的赞赏,一时间愣愣的看着身形修长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容淮之心里有些好笑,不谙世事,天真烂漫是他对柳若芙的印象。
正巧这时苏如海正领着刘太医进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刘太医拎着一木箱,不卑不亢的行礼。
“免礼,去给柳将军看看。”容淮之没有坐着,就这么站在床边。
“是。”
柳若芙紧紧的注视着刘太医,神色紧张。
约莫一刻钟后,刘太医收回手,语气惋惜:“回殿下,柳将军伤势过重,微臣也无力回天。”
容淮之来不及说什么,只见柳若芙身形晃荡,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
柳若芙脸上毫无血色,耳中轰鸣,听不清周围的声音,身子不停的颤抖,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柳若芙眼前一黑,竟然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云苓伏在床边擦着眼泪。
“云苓。”柳若芙声音沙哑,感觉自己的嗓子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疼,,眼眶也很酸涩。
“小姐,你终于醒了。”云苓满脸是泪,担忧又心疼的看着柳若芙。
“别哭,爹爹可醒了?”柳若芙勉强抬起手擦擦面前这个小丫头的眼泪,云苓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老爷还不曾醒。”云苓看到小姐为自己擦眼泪,更想哭了,抽抽搭搭的回答道。
“小姐,我方才熬了粥,我去端来。”云苓担心自己小姐一天还未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
柳若芙摇摇头,现下吃不下去,只觉得头晕眼花的。
“那怎么行!老爷要是知道小姐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定要生气的。”云苓实在见不得自家小姐不吃不喝的样子,只好拿出老爷来了。
柳若芙闻言,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自己不能让父亲担心,就像八岁那年,只好微微点点头。
云苓松了口气,脚步有些虚浮的向外跑去:“小姐,我去拿。”
柳若芙看着云苓的身影远去,她救不了柳将军,这样也好,他们一家分离了这么多年,如今也可以团聚了。
若芙,你且看着,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我会替你活的精彩。
容淮之握着少女温软的小手,柔声道:“夫人,我饿了。”
柳若芙睫毛微微颤动着,动了动手指,想抽出手但没抽动,男人的称呼带着温柔缱绻,让她瓷白的小脸上浮上热意:“好,那我快些。”
一旁的小二看着变脸的男人,有些傻眼,方才他还臭着脸,像谁欠他钱的,现在却一脸笑意的柔声说着话。
柳若芙随意拿了几本,无非都是些打发时间的,没多久两人就结账出来了。
柳若芙牵着男人温暖的大手,声音和煦,面上满是笑意:“殿下,前面就有酒楼,我们走吧。”
容淮之闻言皱皱眉,拉住少女,声音清润:“阿芙与我这般生疏吗?”
柳若芙脸上烂漫的笑意顿了顿,沉默片刻,又抬起眸子,抿了抿唇,似是鼓起勇气般喊道:“夫君。”
在这一刻,容淮之只觉得时间好像静默了下来,只能看到少女明媚的笑意和和那双温柔的眼睛,脑海里满是少女的声音在回荡。
他的心尖儿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她怎么能叫的这般动听呢?
容淮之轻轻摩挲着少女柔软的肌肤,眼里带着清煦的笑意道:“真乖!”
对于面前的少女,容淮之好像一步一步的放弃原则,只想着她高兴些,再高兴些。
也许是快要回到京城了,快要面对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歉疚,所以他只想要她开心。
柳若芙害羞的低头笑笑,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来也是有所进步了。
男人本就生的俊美非凡,柳若芙心里起了一丝逗弄的兴趣,忍不住勾起小拇指的指尖,在男人温热的手掌心里轻轻挠了挠,脸上还带着乖巧的笑意。
容淮之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明明少女只是如小猫儿般轻挠了一下,心里的痒意便如同疯魔般从心底窜起。
凤眸微微暗了暗,掩饰般的轻咳一声,凑到少女耳边轻声道:“再不乖,就叫你知道夫君的厉害。”
柳若芙的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下肩膀,闻言脸色通红,不敢再继续作乱了,这男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啊!
容淮之看着少女乖巧害羞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这般胆小还敢撩拨他。
坤宁宫内,皇后谢珺璟身着紫金色凤袍,尊贵无双,此刻正捏着信纸,眉眼间带着喜悦:“本宫心里这大石头啊,终于能放一放了。”
皇后身边的女官正立在一旁为她轻柔的捏着肩膀,闻言眼底带了些好奇,却始终没有问出来。
皇后心里高兴,盼了好几年的皇孙终于给盼来了,身子都轻松不少:“华春啊,你看看。”
温嬷嬷恭敬的接过信纸,那双干练的眸子扫过,不过片刻,便笑着跪下道:“奴婢恭喜皇后娘娘得偿所愿。”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眉眼放松,想到太子开窍了可不是得偿所愿了么。
先前太子年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与太子妃感情甚笃,真是羡煞旁人啊。
只是太子妃几载未有所出,性子散漫,管理中馈不当,不仅不劝着太子纳妾,反而独占着太子,目光短浅,只谈儿女情长让皇后很不满。
从前碍于太子的情面,加上太子行事向来张弛有度,独独在这件事上如同陷入了死胡同,所以她甚少参与其中。
如今太子已过了弱冠之年,膝下无子嗣,她自然要好好盘算一番。
容淮之说完之后也不等生了病的人儿反应,转头望了一眼一旁的人。
“是,殿下。”
刘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块丝绢,搭在女子洁白的皓腕上,仔细的诊着脉。
委屈总不能发泄在别人身上,柳若芙气鼓鼓的,只是委屈的一个劲儿的掉着眼泪。
容淮之看着这副场景,难不成女人都是水做的吗?这么爱哭。
“回殿下,柳小姐这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心中郁结所致,这风寒微臣开几副药便能好,只是这心中郁气还是要柳小姐自己想开了才好。”
刘太医话中暗有所指,容淮之皱着眉头听完,又看看一旁低着头的人,心中无奈。
“去吧。”
“是,殿下。”
人走后,屋子里又变成了两个人,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
“孤说过会负责,就不会食言。”
容淮之以为她心中的委屈和郁气是自己失了清白,她心中不安所致。
“殿下您以为这是导致臣女心中郁气的原因吗?”
柳若芙嘴角挂着苦笑,他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话来伤害她,偏偏又以为自己理所当然。
“不然还会有什么?”
容淮之不解,既然她爱慕自己,所求的难道不是名分和地位吗?
柳若芙摇摇头,一双眸子里是悲戚和委屈:“殿下,您不会懂的。”
“臣女爱慕的是您这个人,如果您是因为怜悯,臣女宁愿不要。”
容淮之心中错愕,他没想到柳若芙性子如此柔韧。
原来他以为她会因此窃喜,有了足够的理由留住他,是他狭隘了。
“不是怜悯。”
容淮之抿着嘴唇,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他鲜少说这样的话,觉得脸上有些火辣。
“是发自内心。”
柳若芙猛的抬头看向男人,一双秋水眸子里是不可置信:“殿下,您……说什么?”
容淮之却不再回答,径直坐在了拔步床的榻边,不由分说的把人按下:“睡觉,孤陪着你。”
柳若芙愣愣的看着脸色温和的男人,许久,忽然伸出手抓住男人的大手,便闭上了眼睛。
少女的手很烫,握在手心里不一会便出了汗,容淮之想抽出手,却发现抽不动,便作罢了。
容淮之抬起眼眸,仔细打量着少女的睡颜,他还不曾仔细的看过她。
睡着的她极为乖巧,明眸皓齿,小巧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嘴,每一处都长的极为精致。
好像她的周围总是围绕着极为好闻的香气,淡淡的,却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良久,俊美男子的目光未曾离开半分。
夏日的微风拂过窗棂,阳光照射在树上,打下阵阵光影。
容淮之忽然轻轻的俯身,将薄唇印在少女饱满白皙的额头上。
“小姐,傅将军来了。”
柳若芙坐在秋千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听到阿时的话后连忙起身,一抬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立着的男子。
男子一身青色长袍,衣着简单却难掩仪表俊朗。
柳若芙微微屈膝,脸上带着客气的笑意:“傅将军安好。”
傅清辞微微弯腰作揖,脸上却带着关怀:“柳小姐。”
“云苓,去泡一壶茶来。”
“是,小姐。”
傅清辞打量着少女的脸色,见对方气色好不错,心中放心不少。
“听闻柳小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柳若芙听着对方关切的嗓音,笑吟吟道:“多谢傅将军牵挂,已无大碍了。”
“如此便好。”
傅清辞点点头,将一旁放着的几个纸包推了过去:“这是家父从山上挖出的人参,还望柳小姐不要嫌弃。”
柳若芙摆摆手,又将东西退了回去,满是感激道:“多谢傅将军,只是这太贵重,我不能收。”
“柳小姐这是嫌弃了吗?”
傅清辞的声音含笑,丝毫看不出异样,只觉真诚。
“自然不是,只是我如今已大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若芙倒是不敢用了。”
柳若芙说的没错,傅清辞送出来的东西自然是经过挑选的,是极好的。
“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了,柳将军从前对我也颇为照顾。”
柳若芙见实在推脱不了,只好收下,只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还给他。
傅清辞放下心,端起茶杯,透过茶杯上缭绕的雾气望着少女,她好像不一样了。
柳若芙心中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生病的呢?
*
这几日,柳若芙的心情极好,那她的病自然也是好的快。
容淮之自从明确了心里的想法后,也不避嫌了,每日送来许多东西,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暗一暗二来。
许是他来的次数多,连金令微也发觉了。
这日,金令微找柳若芙染指甲,她素来爱打扮,一个人耐不住寂寞,便来找柳若芙打发时间了。
金令微看着自己的手很满意,她平日里保养得当,指如削葱尖,白的发光。
欣赏够了,便打发丫鬟们下去了。
金令微看着一旁认真绣着荷包的女子,忍不住打趣道:“阿芙妹妹的手真巧,也不知是谁有福气收到?”
柳若芙闻言脸颊微红,手指捏着荷包,嗔怪的看着一旁的女子:“微姐姐就别打趣我了。”
“哈哈哈哈哈。”
金令微笑声里头带着柔媚,就连柳若芙的耳朵也忍不住酥酥麻麻的,也难怪她把霍将军吃的死死的。
“男人啊,骨子里都喜欢温柔小意的,你哄着他,他便高兴。”
金令微深有体会,她原本是一名舞姬,自小便在酒楼里卖艺为生,直到十六岁被霍舟娶回家。
见少女低着头,似乎在沉思,这才继续道:“可也不能太顺着他了,否则他不拿你当回事儿,若即若离才更有趣儿呢。”
柳若芙心中赞同,容淮之可不就是那样的吗?
不过现在,还是要哄着他为好,等他心中只有自己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
“怪不得微姐姐和霍将军的感情如此好,还是微姐姐厉害。”
“哼,你可别打趣我了。”
金令微脸上带着骄傲的笑意,像傲娇的孔雀一般,让人忍不住跟着笑了。
“阿芙妹妹,我有个宝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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