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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无删减全文

一杯江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完身体之后,她又跟着秦瑛进了预定的滋补餐厅吃晚餐。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色香味俱佳的助孕补品,东西刚送到嘴边就反胃了。秦瑛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劲儿地逼她吃,她实在咽不下去。情绪一度崩溃,她跑到洗手间里一边吐一边哭。秦瑛在身后拿手指戳着她的脊背埋怨,“没用的东西,江家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还能干什么?”楚鸣乔可以强迫自己屏蔽掉秦瑛的所有羞辱,但却不能不去考虑自己的活路,便又重新回到餐桌前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是一点儿都吃不进去。最后,秦瑛实在没了耐心,带她去附近的妇幼医院输了一剂据说是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液才罢休。到此为止,她这台生育机器才算完成了投入使用前的准备工作。忙完这一切之后,她跟着秦瑛进了事先定好的酒店。秦瑛不想暴露...

主角:楚鸣乔江辙   更新:2024-12-30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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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辙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完身体之后,她又跟着秦瑛进了预定的滋补餐厅吃晚餐。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色香味俱佳的助孕补品,东西刚送到嘴边就反胃了。秦瑛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劲儿地逼她吃,她实在咽不下去。情绪一度崩溃,她跑到洗手间里一边吐一边哭。秦瑛在身后拿手指戳着她的脊背埋怨,“没用的东西,江家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还能干什么?”楚鸣乔可以强迫自己屏蔽掉秦瑛的所有羞辱,但却不能不去考虑自己的活路,便又重新回到餐桌前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是一点儿都吃不进去。最后,秦瑛实在没了耐心,带她去附近的妇幼医院输了一剂据说是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液才罢休。到此为止,她这台生育机器才算完成了投入使用前的准备工作。忙完这一切之后,她跟着秦瑛进了事先定好的酒店。秦瑛不想暴露...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做完身体之后,她又跟着秦瑛进了预定的滋补餐厅吃晚餐。

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色香味俱佳的助孕补品,东西刚送到嘴边就反胃了。

秦瑛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劲儿地逼她吃,她实在咽不下去。

情绪一度崩溃,她跑到洗手间里一边吐一边哭。

秦瑛在身后拿手指戳着她的脊背埋怨,“没用的东西,江家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还能干什么?”

楚鸣乔可以强迫自己屏蔽掉秦瑛的所有羞辱,但却不能不去考虑自己的活路,便又重新回到餐桌前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是一点儿都吃不进去。

最后,秦瑛实在没了耐心,带她去附近的妇幼医院输了一剂据说是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液才罢休。

到此为止,她这台生育机器才算完成了投入使用前的准备工作。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跟着秦瑛进了事先定好的酒店。

秦瑛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没选太豪华的高档酒店,不过为了能怀上孩子,自然条件也不会太差。

一进房间,她就按照秦瑛的意思脱了衣服在床上躺好。

秦瑛则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检查着有没有偷拍设备。

楚鸣乔闭着眼睛,沉默地听着秦瑛的话,“一会儿我会让酒店把这个房间的所有照明设施都断掉,到时候他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他,记住了,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更加不能让他知道你是谁,不然咱们就白忙活了。”

当然不能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是谁。

若是让对方知道了她的身份出去乱说话,让江之远知道她生的不是江家的种,怎么可能还会把江氏的股权分给江辙?

楚鸣乔顺从地答:“知道了,妈。”

“一会儿那个男人要是动作粗暴了,你也别反抗,由着他就是了,也就个把小时的事儿,咬咬牙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是我对比了很多人之后选中的,有生儿子的基因,他的老婆已经给他生过四个儿子,所以我有信心能让你一怀就是个男胎……”

秦瑛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个电子的熏香炉打开放到床头,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这东西一直放这就行,有大用。”

楚鸣乔吸了吸鼻子,隐隐地嗅到一种淡淡的、极其不容易被察觉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她猜到什么,屈辱地咬了咬嘴唇,“嗯。”

……

夜味酒吧。

江潮汐一进去就看到言仲羽正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被一个长腿辣-妹“调戏”。

辣-妹坐在他大腿上,拿染着红指甲的手往他嘴里塞一根点燃的香烟。

他深吸了一口,玩味地将烟气尽数吐到她脸上。

辣-妹被呛得直锤他的胸,他也不管,只是将上半身倚在吧台上,姿态慵懒地抽着烟。

江潮汐没理他,径自朝着角落的空座去了。

言仲羽留意了一下他的表情,挥手让辣-妹离开,掐掉手上的香烟伸长手臂从吧台里拿了两瓶白水提着走了过去。

江潮汐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抬眼看到他手里也只拿了一瓶水,拿过来丢到旁边:

“你喝你的酒,犯不着陪我喝这东西。”

言仲羽把那瓶水捡回来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大半瓶,又看一眼他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程愈把检查结果告诉我了。”


她的手指和她的人一样漂亮,葱白如玉,纤细修长。

因为经常要陪他应酬,她把指甲也养得很好,一个个粉色饱满,晶莹剔透。

每个指甲都极有分寸得只长出半公分,衬得手指更加颀长秀美。

不过,楚鸣乔留指甲并不只是为了美。

江辙最近折磨她时特别喜欢往深处扎她指尖,即便是拔掉银针,伤处一触到硬的东西也会钻心的疼。

指甲长了,能多多少少地起到保护作用。

楚鸣乔意识到了危险,身体随着他的抚摸一阵阵战栗,“阿辙,瑶瑶只是开玩笑。”

“那最好。”

江辙的拇指停在她右手小指的指甲内侧,不轻不重地往外扳了一下。

楚鸣乔吃痛,下意识往回抽自己的手。

江辙却捏得更紧,“看上江潮汐了?”

楚鸣乔只觉得头脑“嗡”地一下,像是有道响雷在头顶炸开,她死死攥住他的手指,生怕他下一秒就将她的小拇指掰断。

“阿辙,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她紧张得声音都抖了。

“刚才看到江潮汐,你眼睛都直了。”

“我发誓我没有!阿辙!你相信我!”

江辙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我看你是发情期到了,看到男人就想上。”

他说着表情一戾,猛地将她的指甲往外扳了下去。

“啊!”

楚鸣乔的哀嚎凄厉地在车厢里响起。

剧痛使得她一下子从他腿上滑了下来,像条狗一样蜷缩在他脚下,浑身哆嗦。

正在开车的司机透着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不忍地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像往常一样选择了沉默。

“还不认错?”他打开车窗,将带着血迹的一半指甲丢到外面。

她哭着求饶:“阿辙……我错了……”

江辙满意地看着她卑微顺服的惨状,伸手把她抱回到自己的大腿上,语气宠溺得不像话,“一碰就哭,还真像个孩子。”

下车之后,江辙抱着她往别墅里走,她的胃里一阵抽搐。

她试探着和他商量,“阿辙,你放我下来吧,我胃不舒服,想吐。”

江辙把她放到地上,和气地摸摸她的脑袋,“那我先进去。”

楚鸣乔点点头,跑到路边把晚上吃的东西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她瑟缩在门外的树荫里,眼泪绝堤而下。

指甲被从中间折断了,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

可更让她痛苦的,是这段人间炼狱般的婚姻。

起初的时候,因为觉得亏欠江辙,她都咬牙忍着,可架不住他虐待的次数太频繁。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和他据理力争、以身体和他对抗、报警、提离婚,可江家在江城有着只手通天的本事,江辙又太善于伪装,她所有的抗争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最可怕的一次,他把她绑在床上,在头顶扎入五根银针。

足足四个小时噩梦般的折磨,她现在回忆起来还仿佛遭遇了一场凌迟。

渐渐的,那个敢说敢怒,敢想敢干、率性坚强的楚鸣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卑微怯懦、逆来顺受、受了伤害只会躲在角落里哭的可怜虫。

她在门外徘徊了很久才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沉浸在亦真亦幻的温情中,她闭上眼睛,身子沉沉地溺进温水里。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溺水了,伸长了手臂在水中挣扎,可所有人都站在岸边冷漠地看着,没人伸手拉她一把。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还躺在浴缸里。

水呛到了肺管里,难受得很,她将上半身探出浴缸咳个不停。

浴室的门被推开,她抬起头,透过眼前湿漉漉的头发,看到佣人林嫂站在门口,表情是面对她时惯有的漠然:

“少奶奶,您还是到床上去休息吧,老这么折腾对您没好处。”

楚鸣乔没接她的话,手臂撑着浴缸边缘慢吞吞地站起来。

水早就冷了。

她拿了浴巾裹在身上往浴室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冷得直打哆嗦。

林嫂也没管她,为她收拾好床铺之后便要走。

出了浴室,楚鸣乔一眼就看到了搁在床头柜上的托盘,十几根泛着寒光的银针让她下意识退了几步,险些撞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林嫂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楚鸣乔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刚才少爷进来过了?!”

林嫂循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托盘里的东西,表情没什么波动,“没有,这是少爷让我拿上来的,他说让您看到这个,就像看到他一样。”

“哦……”

过分深刻的肌肉记忆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疼到开始跳,她扶着门板大口大口喘着气。

林嫂看了她一眼,接着推开门走了。

她缓了很长时间才顺过气来,战战兢兢走到门口将卧室的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可一转头看到那些东西,眼前又浮现江辙阴鸷冷酷的眼神。

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又解了锁。

虽然还是中午,但楚鸣乔实在太冷太虚弱,拿吹风机胡乱地吹了吹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便上床睡了。

……

秦瑛把那件事情安排在了三天之后。

这三天里,楚鸣乔被关在家里不允许出门。

秦瑛吩咐林嫂给她炖了很多补品,一天几顿地吃,说是有助于受孕。

她其实一点食欲都没有,但是一想到这些东西对身体有好处,她便强迫自己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

吃了吐,吐了吃。

如此这般折腾,到最后也能多多少少吃进去一些。

而最让楚鸣乔感到庆幸的是,江辙一次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猜测着,应该是秦瑛替她挡住了。

秦瑛维护她,也不过是在维护一台生育机器。

毕竟,秦瑛迫切地想要借她的肚子生出一个可以帮助他们争夺股权的工具。

时间定的是晚上。

中午吃过饭之后,楚鸣乔就被秦瑛带着出了门,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先是找发型师为她把被剪得长短不一的头发修剪成短发,接着又去美体中心做了个全身的皮肤护理。

在这期间,秦瑛时不时地给她传授一些那方面的知识。

哪些姿势容易受孕,什么样的动作能让男人对她产生感觉。

楚鸣乔沉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堕落的风尘女,正被妈咪带着去坐台。


楚鸣乔心里发慌,可还是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骗你?”

以江辙的手段,核实这件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从现在开始,江辙应该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托付姚瑶找医生串供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穿帮是迟早的事。

被江辙搂着“恩恩爱爱”回到餐厅的一路上,楚鸣乔一直心乱如麻。

回到餐桌上的时候,莫菲和秦瑛正在聊美容养生的话题,而江潮汐、江鸿渊和江之远正在聊工作上的事。

听他们的意思,楚鸣乔被囚禁的这两天,江潮汐已经从江鸿渊手上接下了江氏旗下的所有酒店。

三人正在讨论的是在临江又新开了一家,后天正式开业,江潮汐打算明天下午飞过去主持大局。

江辙坐下之后也加入了话题。

楚鸣乔装着没事人一样拿了片橙子剥着皮,时不时地拿余光扫一眼斜对面的江潮汐。

对方若无其事地和江之远他们讨论着工作上的事,好像刚才在洗手间里的摩擦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她正心事重重,坐在对面的莫菲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咦!鸣乔的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哪里不舒服吗?”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江辙已经帮她想好了说辞。

她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鸡汤在大腿上烫了两个水泡,阿辙帮我处理的时候有点疼,就忍不住掉了眼泪。”

江辙也跟着接话,一开口就是宠溺:

“我这个太太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性,疼还不好意思说,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收拾,我过去帮她处理,手上没分寸把她弄疼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话一说出来,自然会引得众人关心几句。

当然,不包括江潮汐,他自始至终都把她当空气。

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可是楚鸣乔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江辙一向疑心很重,要是让他查到她撒谎,下场她真的不敢想。

跟在江辙背后上车的时候,楚鸣乔的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来时乘的是七座的商务车,所以秦瑛和江鸿渊夫妇也和他们一起。

秦瑛一坐进车子里就开始埋怨楚鸣乔不懂人情世故,像个木头一样不会在江之远面前和莫菲搞好关系。

楚鸣乔心不在焉地认着错,一边慢吞吞朝着车里抬起一只脚。

冷不防,眼角的余光瞥见莫菲挽着江潮汐的胳膊从大厅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表情恬淡地冲他说着什么。

秦瑛依旧在进行的数落声让楚鸣乔念头一转,下意识将手伸进外套的兜里,将那条水晶项链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项链她其实一直带在身上,之所以没有还给江潮汐是怕他拿了东西之后不肯帮她的忙。

“菲姐!”

她提高了声音冲着莫菲喊。

莫菲只是江潮汐的女朋友,并没有结婚,叫婶婶显然不合适。

莫菲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江潮汐的目光也无波无澜地投了过来。

“怎么了?鸣乔?”莫菲问。

“我平时也没什么朋友,一见到你就感觉特别亲切,以后有机会能约着一起逛逛街吗?”

说话的同时她伸手撩了一下垂到脸颊上的碎发,从指缝中漏出来的那枚精致小巧的水晶吊坠刚好对着江潮汐的方向。

朝她看过来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他的视线在她手上停滞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莫菲也答应了她的提议。

没有给江潮汐反应的机会,她直接俯身上了车。

司机一脚油门,将车子驶出了江家老宅的大门。

秦瑛数落完了楚鸣乔又开始冲着江鸿渊埋怨江之远,“你说咱爸是不是老糊涂了?他江潮汐才回来几天啊,就把你管理的酒店都交给了他?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江氏的控制权分给他吗?”

江氏旗下行业众多,电子数码、酒店餐饮、媒体娱乐及网络电商均有涉猎。

虽然江之远对整个集团绝对控股,握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但大多数的事务都由长子江鸿渊负责,江辙完成学业之后也只是从江鸿渊那里接手了创和科技。

之前通过秦瑛的只言片语,楚鸣乔能听出来,江鸿渊有意让江辙慢慢接手更多的产业,最后把江氏完全控制在他们这一脉手上,将远在国外的江潮汐完完全全隔离在外。

这一次老爷子发话让江潮汐从江鸿渊那里接手了所有的酒店,俨然让秦瑛有种被动了奶酪的感觉。

江鸿渊向来是个有城府的,听了这话也没表现得多恼火,“老爷子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他的道理就是慢慢放权给他的小儿子,慢慢把咱们给架空!”

秦瑛越说越来气,一下子又把矛头对准了楚鸣乔,“别以为这事儿和你没关系,阿辙和你爸被架空了,你也一样没好日子过。你也别矫情了,抓紧借种给阿辙生个孩子,先把股权拿到手再说!

你没看到莫菲和江潮汐在一起的那个亲热劲儿?没准过几个月就能怀上了!”

楚鸣乔上次已经吃了大亏,自然不敢再同她撕破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江辙,低眉顺眼道:

“我都听阿辙的。”

从一上车,江辙就一直对着手机看着什么,听到楚鸣乔的话,他侧目看过来,“都听我的?”

楚鸣乔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心里忐忑不安,“嗯。”

江辙的语气极其平淡,完全听不出丝毫的攻击性,“那就回去换一个小一点儿的笼子。”

消化完他话里的意思之后,楚鸣乔的脸色惨白如纸,“阿辙,你……怎么了?”

江辙将手机屏幕朝向她,助理发过来的微信图片显示着她的就诊纪录,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她前几天的体检结果。

“楚鸣乔,你哪儿来的胆子跟我耍这些小聪明?”

他说着话一把将她拉到身边,金丝边眼镜下,阴冷的目光死死盯在她脸上,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随时准备攻击过来的毒蛇。

楚鸣乔全身都在抖。

对于江辙虐待楚鸣乔的事,江鸿渊从来都是听之任之,所以这次依旧像往常一样不管不问。

“怎么了儿子?”秦瑛不明就里。

江辙阴着脸不说话。

秦瑛会错了意,不耐烦地斥责楚鸣乔,“不就是让你生个孩子吗?搞得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赶紧把孩子怀上,我保证这十个月里不让阿辙动你。”

江辙的脸色阴得更沉,“我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

楚鸣乔心下一沉,身子无力地瘫软在真皮靠背上。

“嘎……”

伴着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楚鸣乔一个不稳,身子重重撞在前排的座椅靠背上。

她捂着被撞疼的肩膀透过车窗往外看,才发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正毫不顾及地横在他们车子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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