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猫一样呜呜咽咽。惹得顾文彬更心疼,不住柔声劝哄。
“苏欣桐,我真是受够你了!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粗俗恶毒,软软性子软不是你欺负她的理由!”
“你知不知道这是软软的睡眠时间,她每天得睡够九小时美容觉,不然身体受不了的,耽误了软软的身体你怎么担负责任?”
他像是被我气急了,满口污言秽语一连串喷涌出来。
“想分手是吧,我成全你!不是你当初死缠烂打的舔狗样了!”
“以后别跪着求我让你进门,滚回你的乡下别想来上海了!”
他愤怒地挂断电话,不再理会我。
3
我手指无力地松开,袋中买好的山珍海味洒落一地。
付出七年,在亲耳听到顾文彬那句分手时,我的眼睛还是酸涩难忍。
即使有解脱,可我无法忽视心里阵阵钝痛。
是,我在他面前贱得像条狗,追他的时候总是随叫随到,连他穿过的袜子都愿意亲手洗。
海上游轮的晚宴上,我开始了狂热的倒追舔狗路。晚礼服被弄湿,我换上了日常衣服,却在下楼梯时跌进他怀中,一眼万年。
他那时只是勤工俭学的服务生,我却是晚宴主办方的京圈千金。怕身份隔阂,我将错就错,装成了和他一样的普通服务生。
长辈都说我从小就是个大胆的女孩,就是太傻。说难听点是没脸没皮。
在顾文彬面前我越挫越勇,坚持每周飞到上海为他洗衣做饭。
他面上不为所动,可递过来的脏袜子却越来越多。
我好欢喜,可还是看不清他的态度。像隔着一层雾,蒙蒙得读不透。
有段时间我忙着写论文发期刊,连着一个月没来找他。
当我出现在出租屋门口时,他眼尾微红,倏地拉开门。
仿佛等了我很久很久。
“苏欣桐,你怎么才来啊。”
“我的袜子都攒了两大盆。”
他捧起我的下巴,急不可耐地吻上来,趴在我身上诉说着他的想念。
我被狂喜冲乱了思绪,毫不犹豫地投入顾文彬的怀抱。
为了不让他有落差,我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份,吃穿用度都和他一样。
吃着他给我点的十块钱拼好饭,坐在他六百块的二手电动车,一起窝在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