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浩看了铁头一眼,脸皮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忍着气,低声对小杆子道,“小兄弟,这样吧,只要你能助我刘@浩度过难关,事后必有重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小杆子也有些迟疑。“你要去就别管我叫哥!”铁头瞪了他一眼骂道。那小杆子赶紧道,“刘老板对不住啊,我不去了。”刘@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劝了几句,还是劝不动,只好回去找那孙道长。@“你先来顶一下!”孙道长阴沉着脸指了一下他的大徒弟。“师父,我这……我这不行啊,我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大徒弟马上一脸为难地拒绝道。孙道长冷哼了一声,又指着他小徒弟,“你来!”“师父,我……我也不是……”小徒弟吓了一跳,就要找理由推拒。“不是什么?你几天前还用过童子血,你这两天就不是了?”孙道长骂道...
《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刘@浩看了铁头一眼,脸皮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忍着气,低声对小杆子道,“小兄弟,这样吧,只要你能助我刘@浩度过难关,事后必有重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杆子也有些迟疑。
“你要去就别管我叫哥!”铁头瞪了他一眼骂道。
那小杆子赶紧道,“刘老板对不住啊,我不去了。”
刘@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劝了几句,还是劝不动,只好回去找那孙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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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来顶一下!”孙道长阴沉着脸指了一下他的大徒弟。
“师父,我这……我这不行啊,我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大徒弟马上一脸为难地拒绝道。
孙道长冷哼了一声,又指着他小徒弟,“你来!”
“师父,我……我也不是……”小徒弟吓了一跳,就要找理由推拒。
“不是什么?你几天前还用过童子血,你这两天就不是了?”孙道长骂道。
那小徒弟实在避无可避,哭丧着脸道,“师父,我……”
“你什么你!”孙道长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把对方的后半句话给拍了回去。
之后在孙道长的威逼之下,那小徒弟只好脱了上衣,割破手腕放血,又用血在前胸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
另一名大徒弟开始击鼓,孙道长在法坛前挥舞桃木剑,一声令下,那十八位好汉,就鱼贯而出,分别站到宅子里的十八个方位。
按照那孙道长的说法,这是十八金刚,专门用来镇宅破邪的。
等众人就位,孙道长的大徒弟又抱来一叠金箔银纸,摆到香案上。
孙道长挥舞桃木剑,念念有词。
突然间,一阵阴风呼啸着从院门直灌而入,把香案上的金箔银纸吹得漫天飞舞!
一时间,院内惊呼声四起。
“不要慌!”孙道长大喝一声,手中桃木剑竖起,手指在剑锋上一划,割破手指,弹出点点鲜血,同时念动咒语。
那大徒弟也开始擂鼓。
鼓声沉闷,配合着那咒语声,越来越响。
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倒是被慢慢压制了下去,最后回归平静。
“孙道长,没……没事了吧?”刘母脸色煞白,哆嗦着问。
“小事。”孙道长淡淡笑道。
那刘@浩过去跟对方交谈了几句,过来对杨大叔说道,“我让人订好了酒店,现在就送你们过去。”
“这么麻烦干什么,住家里就行。”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对,住家里就中。”杨大叔也跟着点头。
刘@浩皱眉,“你也看到了,家里现在不安生,不如住酒店……”
“不碍事,我们住哪?”我打断他问。
刘@浩瞪了我一眼,加重了语气,对杨大叔道,“我找人送你们去酒店!”
“我就在这里等着秀玉,哪也不去。”杨大叔摇了摇头,却是坚决不肯。
刘@浩脸皮一黑,忍不住发作道,“你是秀玉的父亲,那就应该替你女儿家里着想,怎么尽找麻烦呢!”
“我也不想麻烦你,我……我就是想找我女儿,我就是想找秀玉!”杨大叔道。
“你怎么无理取闹?”刘@浩恼怒道,“秀玉嫁给我以后,吃好的穿好的,钱随便她花,你还怕我把你女儿卖了不成?”
“我……”杨大叔嘴皮子哆嗦,“秀玉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当初你答应帮她找弟弟,秀玉觉得你人好,这才答应嫁给你的。”
“你突然又提这个干什么?”刘@浩突然间大吼了一声。
把在场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我见这刘@浩在刚刚这一刹那间,面容扭曲狰狞,如同恶鬼一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还是让我有些狐疑。
“大叔,秀玉的弟弟是什么时候走丢的?”我问杨大叔。
“行了,你们想住就住吧,我叫人带你们过去!”刘@浩打断道。
随即找了个人过来,就要带我们过去。
“不急。”我见他这样子,越是有些怀疑,站那没动。
“大概有……有十个年头了吧。”杨大叔说起走失的小儿子,不禁老泪纵横,“要是没走丢的话,应该也和您差不多年纪了。”
“十年了?”我一怔。
“是啊,当年秀玉带着她弟弟出去玩,结果少看了一眼,她弟弟就走丢了。”张师傅叹息了一声,“那坟头岭又是……”
“坟头岭?”我心头一震,吃惊地问,“张师傅你刚刚说的坟头岭,是柳溪那边的坟头岭么?”
“对,您也知道那里么?”张师傅愣了一下,解释道,“杨老哥他们一家子就住在柳溪那边,离坟头岭很近。”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正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第二天早上秀玉就趁着刚下过雨,带着她弟弟去坟头岭山脚下摘野菜,谁知道……唉,都是命啊!”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看向边上脸色阴沉的刘@浩。
这也太巧了,巧合得简直可怕!
十年前的七月十五,这刘@浩和另一人跑到坟头岭上,把我从地里挖出来,准备背尸回去。
只不过我中途“诈尸”,把两人给吓得逃下了山。
没了我的尸体,两人势必没法回去交差。
这两个人可是亲眼见识过曹雪蓉的凶狠手段的,他们敢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么?
要想不空着手,那还有什么办法?
那就只能是找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李代桃僵!
偏偏几年之后,刘@浩又恰恰好地娶了杨秀玉这个姐姐,其中的目的,让人不寒而栗!
在坟头岭上的这些年来,我跟着哑婆婆接触最多的,就是有关于精怪鬼祟的东西,但相比起这人心的险恶,就连厉鬼都算不了什么了。
但看到这阴阳妆,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这杨天宝被镇压在“寒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但偏偏刘z浩因为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在听从了孙道长的建议后,把秀玉给娶了过来,想着用秀玉娶镇压杨天宝。
本来娶了也就罢了,这伙人又把秀玉给关在杨天宝的隔壁,还日夜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这让隔壁的杨天宝如何能不怨气冲天?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杨天宝穿透寒冰狱的封镇,直到有人给他画上了一副“黑白罗刹”妆!
在“黑白罗刹”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身上怨气暴涨,以至于破开寒冰狱,出现在刘家宅院中。
我端详着杨天宝这一张脸。
他的左眼在当年被刘z浩给刺瞎了,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窟窿。
而这罗刹妆,左脸漆黑,右脸雪白,剩下的一只右眼,灰白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突然间杨天宝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叫。
顿时一阵狂风大作。
那周响惊恐地惨叫一声,被狂风卷起,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我定在原地纹丝不动,忽地喊了一声杨秀玉的名字。
只见杨天宝右眼灰白色的眼仁微微缩了缩。
其实民间常说的鬼怪邪祟,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其中又可以细分成很多种类。
就比如说鬼好了,其实很多人说到的鬼,大部分都是阴灵。
所谓的灵,可能民间有许多说法,比如说“阴灵”,“怨灵”,“剑灵”,“玉灵”等等……
而阴灵,最常见的就是由死气或者怨念凝聚,又由于某种机缘,经过长时间的滋养而形成。
除了阴灵或者怨灵之外,有时候发生诈尸了,也被人说成是闹鬼,但那其实是属于阴尸的范畴,因为他是有实体的,不像阴灵或者怨灵,只是死气或者怨念执念聚化而成。
就像眼前的杨天宝,就属于阴尸。
但不管是阴灵还是阴尸,都是没有神智也没有意识的,有的也只不过是死者留下的怨念执念而已。
他们其实就像是瘴气、毒物一类的东西,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只不过由于本身阴气深重,遇到身上有阳气的活人,就会本能地袭击,所以经常会出现有人被邪祟害死的情形。
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民间关于厉鬼复仇杀人的传闻又是哪来的呢?
这就跟之前说的执念有关了。
就比如说杨天宝,他原本好端端地和姐姐在坟头岭下采野菜,却天降横祸,被刘z浩和周响掳了去,并且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并且钉在了桑树上。
杨天宝临死之前,必定是恨意滔天!
而同时,他又深深惦记着他的姐姐杨秀玉。
如此一来,他死前就留下了两大执念!
一是报仇,二是姐姐。
杨天宝死后,由于怨气沸腾,让他的尸体成为了阴尸。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眼前这具阴尸已经不是杨天宝了,他也没有杨天宝的记忆,唯一剩下的,只是杨天宝临死前的执念。
这也就成了阴尸杨天宝的本能!
而杨秀玉在隔壁的经历,更是让杨天宝的执念越积越深,转化成滔天的恨意。
在阴阳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迟早会破开寒冰狱,脱困而出,而且很可能就在今晚!
这样的杨天宝一旦出来,唯一的意识,那就是杀!
那刘宅必定是鸡犬不留,甚至于附近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过问你家这点小事?”那年轻人冷淡地道。
我听那刘@浩提到“谷大师”,这年轻人又是那谷大师的徒弟,想起张师傅说过,曹雪蓉的二哥是跟着梅城的谷大师学习风水,心说难道这人就是曹君武?
十年前我跟曹君武倒也有过些接触,但似乎跟眼前这人不太一样。
“是是是,谷大师是梅城第一风水师,他老人家怎么会过问我家里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刘@浩赶紧打了个哈哈道。
他原本是在夸赞那谷大师的厉害,吹捧对方是梅城首席,谁料那年轻人听了却是阴沉了脸。
“什么梅城第一?那是我师父低调!”
刘@浩愣了一下,在自己嘴上抽了一巴掌,笑骂道,“我真是该死,又说错话了!谷大师神通广大,又何止是在咱们梅城,那是天下第一风水师!”
那年轻人听了,总算脸色稍霁,“什么天下第一,我师父不爱听,你自己明白就行,别到处乱说。”
“是是是,我这脑子太过迟钝,多亏了您指点!”刘@浩赔笑着连连点头。
那年轻人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道,“你让人跑过来找我师父出手帮你,那不是不自量力么?就说这整个梅城,又有几个人能请得动我师父?”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是我糊涂了!”刘@浩连声道。
年轻人教训道,“以后要分得清轻重,别咋咋呼呼的,这次是曹师兄知道了,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下。”
“原来是二少爷请卫先生来的!”刘@浩恍然大悟,“唉,真是麻烦您和二少爷了。”
我听到这里才大致弄明白了。
原来这人不是曹君武,而是曹君武的师弟。
“这又是怎么回事?”那姓卫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问。
刘@浩阴沉着脸,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过了,你这宅子里的确是闹了邪,不过你找这种阿猫阿狗来镇宅,不是闹着玩么?”姓卫的教训道。
我见那刘@浩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却还是满脸堆笑,连声称是,似乎对那姓卫的十分忌惮。
“这宅子现在虽然是你们一家子住着,但归根结底还是曹家的,要是闹邪的事情传出去,那不是给我曹师兄家里抹黑么?”姓卫的又道。
“您说的是,都是我平时工作太忙,疏忽了。”刘@浩也不敢辩驳。
那姓卫的把刘@浩教育了一通,这才算满意了,走过来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孙道长,目光转到我身上,“这人是你打的?”
我说差不多吧。
“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出去!”姓卫的昂着头,淡淡地道。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抽自己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那姓卫的冷冷地看过来一眼,“我卫东亭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你在其他地方打人我不管,但这是我曹师兄家的宅子,你在这里打人,那就是跟我曹师兄过不去,让你自赏两个耳光,已经是从轻发落了。”
“还从轻发落?我看你脑子也是有点毛病。”我一阵好笑。
“你说什么?”卫东亭原本神情懒散,听到这话,霍地向我看了过来,目中寒光闪烁。
“怎么,耳朵也不好使?”我疑惑。
卫东亭眼睛眯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盯着我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你也是风水师?”
“这人姓林,是我那老丈人请来的,看起来应该跟您是同行。”刘@浩凑过去给他低声解释。
相比那个时候,此时这浩哥唇上蓄了胡须,人也发福了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穿着也是十分考究,颇有派头。
之前我还想着,曹家目前气运太强,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如日中天,得先把他们的根底给挖一挖,逐渐动摇根基。
这不就来了么?
只见那刘@浩把老汉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转身回了曹家大宅。
紧接着,就见张师傅带着老汉往这边走了过来。
“小林老板,实在抱歉啊,这是我老表,家里出了点事。”张师傅不好意思地给我介绍。
“大叔先上车说话。”我笑着招呼道。
“对不住,打扰您了。”老汉满脸歉意,一直冲着我点头。
等二人回到车上,听张师傅一说,才知道这位老汉姓杨,看着满脸皱纹,十分苍老,但其实比张师傅也大不了多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
“唉,刚才我不是跟您提过,有个老表的女婿是在曹家做事的,就是杨老哥。”张师傅叹了一口气道。
“大叔的女婿就是刚才那人?”我还真是挺意外。
“对,那人叫刘@浩,在曹家很受重用,我每次到梅城来,杨老哥都要拜托我去刘家看一看秀玉。”张师傅点头道,又补了一句,“秀玉就是杨老哥的闺女。”
“那杨大叔这次到梅城,是来见闺女么?”我恍然问。
“是啊,可惜一直没见到。”
张师傅说着,在杨大叔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老哥,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小林老板说说吧,他是很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给你拿个主意。”
“好好好。”杨大叔连连点头,抹了抹老泪道,“大概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闺女秀玉突然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是要结婚了。”
“我和我老伴都吃惊不小,当时我闺女还在读书,大学都没毕业,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而且之前也从没听她透过半点风声。”
“我在电话里就劝我闺女,说婚姻大事要慎重,千万别操之过急,再怎么样也得把人带回家看看才行。”
“不过秀玉说,男方的家庭和人品都很好,而且是在梅城的曹家做事,等过几天把我们接过去看看。”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曹家大名鼎鼎,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是梅城首善,我俩就在想,我们那女婿既然能在曹家做事,而且还很受器重,那肯定是差不了的。”
“等几天后,刘家派了人过来,把我和老伴接了过去,这一看,我们这女婿虽然年纪稍微大点,但品性还有家庭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秀玉乐意,我们老两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接下来很快就办了婚礼,婚礼很仓促,就在家里请了三桌人,我和老伴当时就有点犯嘀咕,别说是刘家这样的家庭,就算是我们农村里面,也不至于这样啊。”
“唉,不过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太多想,等婚礼结束后,也就返回了老家。”
“这之后我们和秀玉也经常通电话,听说她婆婆对她跟女儿一样,女婿也体贴,我们也就放心了。”
“不过慢慢的,两边的电话就少了,我打秀玉的手机,经常都是打不通,有时候难得接通了,也是草草说了几句,就说有事挂了。”
“我就觉得很奇怪,问秀玉是不是有什么事,但一直也问不出什么,我就跟我闺女说,你都嫁过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跟女婿一起回来看看。”
“秀玉还是说忙,走不开,说等有空了一起过来,我跟老伴商量了一下,既然闺女没空,那就我去看看他们。”
“结果这一去,只见着了我女婿,说是秀玉正好有事出远门了,我只好给秀玉打电话,秀玉倒是接了,说的话也跟女婿说的一样,在外办事情,暂时回不来。”
“我在刘家等了几天,一直没见秀玉回来,实在是等不住,就只好回去了。”
“后来我就拜托老张,到梅城的时候就去刘家看看秀玉。”
“是,这几年我去过刘家差不多也有几十趟,见到秀玉的次数不多,加起来大概五六回吧,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秀玉就说有事,得先去忙了,我只好把杨老哥他们捎的东西放下就告辞了。”张师傅点头道。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秀玉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好的一个孩子,但自从嫁人之后,总感觉……感觉有些生分了。”
我问张师傅,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感觉异常的。
张师傅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有。
“老张说得没错,不单单是你这样想,我和我老伴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秀玉自从嫁进刘家后,就不一样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很是冷淡。”杨大叔忧心忡忡地道。
“我老伴说,可能是玉秀嫁进了大户人家,说话做事就得讲规矩,不好跟以前一样,可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玉秀是我的闺女,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品性我最清楚。”
“所以我经常叫老张顺道去看看秀玉,就是怕这孩子出什么事。”
“自从秀玉的弟弟出事以后,我老伴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想念女儿,在半个月前突然间就病倒了,一病不起。”
“秀玉还有个弟弟么?”我问。
张师傅叹了口气,给我解释道,“杨老哥家里本来有两个孩子,可惜小儿子走丢了,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我点了下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
“我老伴病得迷迷糊糊,什么都吃不下,就惦记着秀玉,想着见闺女一面,我赶紧就给秀玉去了个电话,想着这回闺女总该要回来了吧?”杨大叔说到这里,红着眼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结果你们知道秀玉说什么,她让我们去医院,医药费什么的,她都给我们打过来,但是她现在太忙了,实在回不来。”
“我当时气往上冲,实在没忍住,就把她给骂了一顿!”
“秀玉可能也是气着了,就挂了电话,之后我再打过去,她就再也不接了。”
“我实在没办法,就亲自跑来梅城,想着去刘家找秀玉道歉,再让她陪我回去看看她妈。”
“可我连着去了刘家好几趟,都没见到秀玉,一问就是出去办事了,我找女婿,女婿也不在。”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就跑到曹家大宅这边来,想着把女婿给堵住问个明白。”
“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
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
“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
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
“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
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
“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
“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
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
被我打断道,“客厅在哪?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我知道,我来带路,我来带路!”汉子领着我们越过那刘母就往前走。
“你们去哪?谁让你们去的!”刘母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追了上来。
那汉子压根没理会,领着我们一路往内院去。
“拦住他们!”
来到内院门口的时候,刘母大叫了一声,命令守在院门口的四人将我们挡下。
“坐一边凉快去!”汉子脸色一沉,呵斥了一声。
那四人对视一眼,就坐回去没动,显然双方这是认识的。
“你们……你们是反了天了!”刘母怒骂道。
汉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满脸笑容地迎着我们往内院走。
一进门,这院中就平地起了一阵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那汉子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师傅和杨大叔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三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声。
“你们三个阳气弱,注意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张师傅和杨大叔脸色发白,那汉子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道,“这……这里果然是闹……闹邪了?”
“什么闹邪,你再胡咧咧!”刘母骂道。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下一刻,手中就多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晶莹剔透,两侧都刻有降魔符咒,随手抛给那汉子道,“先戴上压一压。”
“好好好!”那汉子接过,赶紧就戴到了脖子上,随即咦了一声,喜道,“好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刘母一摸脖子,顿时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这是我的护身符,快还给我!”扑上来就抢。
“给我起开!”
那汉子扭住她的手,就把她往边上一推。
“还给我,快还给我!”
刘母丢了护身符后,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们是死人啊,快把我的护身符抢回来!”
当即冲上来几人,就要抢夺,不过那汉子体格彪悍,又是练家子,三两下把那几人都给打倒在地。
现在对于那汉子来说,护身符就是保命符,哪会容许别人给抢去,跟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胸口。
“进去看看。”
我招呼了张师傅等人,向内院深处走去。
走不多时,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闪动。
少说有数百根蜡烛点燃了,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大圈。
为了防止蜡烛被风吹灭,每根蜡烛上还套了一个玻璃罩子。
又有二十来号人站在中间,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些人都是精壮的小伙子,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站在那里,前胸和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其色殷红。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每个人左边手腕上都裹了一层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很显然,这些符咒都是用人血绘就的。
“谁叫你们进来的?”
从人群中转出一个身穿黄色法衣的道士,冲着我们皱眉喝道。
这道士大概四十多岁,右手拎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柄摇铃,身材胖墩墩的,唇上两撇细细的胡须,一双小眼睛在火光中精光闪烁。
乍一看,倒像是一只成精的土拨鼠披了道袍。
“孙道长救命啊,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
刘母尖叫着跑进来,死命拽住那道士的袖子,差点把他的法衣给拽了下来。
“松开,松开!”那孙道长吹胡子瞪眼,好歹把刘母的爪子拍开,把脸一沉道,“怎么回事?”
“是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你再给我一个,快快快!”刘母连声催促。
“我哪还有?”孙道长皱眉,又冲着我们冷声喝道,“还不快把护身符还回来,给我滚出去!”
“道长你这是在整什么活?”我走过去打量着那些个精壮小伙胸前的符咒,感兴趣地问。
“什么整活?”那孙道长眉头一竖,怒道,“还不把这些人给我轰走!”
斜刺里冲出两个同样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喝道,“听到了没有,我师父让你们出去!”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结果还没近身,就被那汉子冲上来给一手一个,拎住了脖子。
“混账!”
那孙道长呵斥一声,手中的摇铃一晃,发出铛铛铛几声怪响。
就听那汉子“唉哟”了一声,身形踉跄,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双手一松,那两个年轻道士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怒骂一声,齐齐飞起一脚踹在那汉子胸口。
不过那汉子皮糙肉厚的,被踹得倒退了一步,却也没什么事,晃了晃脑袋,咦了一声道,“我怎么突然头晕了?”
那孙道长又铛铛铛摇了几下铃铛,汉子顿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叫了一声,“好晕!”
差点一头栽倒,被张师傅和杨大叔一把扶住。
“大半夜的,就别摇你那破铃铛了。”我淡淡说了一句。
那孙道长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把那铃铛冲着我铛铛铛猛摇几下。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目中寒光一闪,又用力连着摇了十数下。
突然嘭的一声,那铃铛骤然炸开!
那孙道长和两个徒弟猝不及防,顿时被炸了个满脸开花,尤其是那孙道长,他抓着铃铛的那只手上全是血,连衣袖都被炸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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